林間深深,水流潺潺。
翻過山頭,走過山溝,是一片開闊之地,青年還從未來過這處地方,有溪流潺潺,有桃林漫漫,林間盡頭,是一間屋宇,遠瞧霧氣沼沼,瓦窯四潲,但走近瞭,卻也屋舍儼然,幽靜敞亮。門口有四棵門槐,有上馬石下馬石,拴馬的樁子。對過兒是磨磚對縫八字影壁;路北廣梁大門,上有門燈,下有懶凳。內有回事房、管事處、傳達處。二門四扇綠屏風灑金星,四個鬥方寫的是“齋莊中正”;背面是“嚴肅整齊”。進二門方磚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四個堵頭寫的是“吉星高照”。院裡有對對花盆,石榴樹,茶葉末色養魚缸,九尺高夾竹桃。真有四時不謝之花,八節長春之草。正房五間為上,前出廊,後出廈,東西廂房,東南配房,東北耳房。東跨院是廚房,西跨院是茅房,倒座兒書房五間為待客廳。
雖比不上城中的那些大宅邸,但也比青年自己住的毛呸房子強上不少。
那女子帶著青年來到待客廳,內中卻居中正坐一老頭,老人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長著一頭蓬亂的灰白頭發,見有客來,也是笑臉相迎。
傢中雖沒有錦衣玉食,卻也有粗茶淡飯聊備一二。
也不知怎的,剛進屋坐瞭不下半刻,天竟然已經黑瞭,期間青年也瞭解瞭一二,這年邁的老頭不是旁人,竟是這女子的公公,女子命苦,夫傢早亡,隻剩她與公公,在這深山之中生活。
席間,從未見過如此美人的青年,總會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身旁的女子,雖是苦命,但女子出落的閉月羞花,想來年紀也與自己相差不多。
一番吃食後,天色已晚,月落梢頭,主人傢再三挽留之下,青年沒得拒絕,在配房入住。
還是那女子,給青年端來瞭被褥床鋪,青年再三感謝,不得已入住。
夜半三更,房靜院悄,睡在屋中的青年翻來覆去,腦海中閃過的全是那女子的身影,眉眼帶勾,唇齒留香,倩倩然似千軍萬馬,攻心掠地。
印象中,如那女子這般美艷的,還是書中記載的仙女,青年冷不丁的想到瞭說書先生講過的奇聞異事,說是這山野之間,多是精怪猛鬼,以幻象擾人心魄,各個長得漂亮非常。這一傢公媳,不會也是妖怪吧?
青年這般想著,但隨即又回憶起來,從進屋到現在,這公媳二人對自己客套有加,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瞭,若真是妖怪,自己此刻早就已經落入腹中,被吃食幹凈瞭,怎可能是妖怪呢……
這般想著,青年合衣打算睡下,可誰知屋外,突然傳來瞭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
屋內的青年喊瞭一嗓子,卻聽屋外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
“郎君,是我,郎君睡下瞭嗎?”
卻是那收留青年的女子。
青年喜形於色,連忙開口道:“還未!”
話音落下,就見那女子從外面推開門走瞭進來,一瞬間的掃視,是一輩子的驚鴻。隻見那女子穿瞭一件單薄的軟身紅裙,盤起來的長發披瞭下來,身段婀娜,修長筆直,輕輕推開門走入的剎那,便好似天上的月盤一般,照亮整座屋宇。
青年僅僅是看瞭一眼,便感覺自己渾身燥熱,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在心底滋生,目光不自覺地掃瞭一眼女子飽滿的胸膛。
“夫人有事嗎?”
青年起身想要施禮,卻是被那女子抬手制止。
“也無甚事,隻是這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與郎君說道一二!”
邊說,女子邊蓮步輕移,緩緩來到瞭床邊。
按照理解,陌生男子的房屋,為婦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進的,可那女子卻是大大方方的進來,且坐在瞭青年的床沿邊上,淡淡馨香,自女子的體內傳出,屋宇彌漫,香氣撲鼻。
青年聳瞭聳鼻子,丹田處有熱氣升騰。
“郎君可是本地人士?”
長發垂鬢,女子素手輕抬,將那一縷發絲挽至耳後,睫毛輕眨,美目生輝。
“是!”
青年看得呆瞭,愣愣的點頭,絲毫不覺,自己這般直勾勾盯著人看,是怎樣的不禮貌行徑。
“郎君可曾婚娶?”
女子的猛然開口,讓青年滿臉詫異,他想不通,女子怎會問出這種問題,但還是木訥開口道:“尚未婚娶!”
“那……”
一聽尚未婚娶,女子滿臉嬌容,白膚見紅,低頭莞爾,素手抓著衣裙,似是而非。
“那郎君看我如何?”
“夫人……”
青年徹底的愣瞭,隻感覺心臟跳到瞭嗓子眼,而那女子,見青年久久未語,眸中羞色登時便消散無光,一縷哀愁,浮上眉心。
“可是嫌棄奴傢婚配之身,難為郎君?”
“不……不是!”
一見女子拂瞭臉色,青年當場便著急起來。
越是著急,說話越是磕絆,讓美人誤瞭心意。
“你是嫌棄奴傢年老色衰,身無分文?”
“不是不是,夫人之美,上比……上比九天玄女,下比人間絕色,是我……是我配不上!”
“噗嗤!”
看著青年磕磕絆絆,臉色急紅的模樣,女子卻也不急瞭,反而笑出瞭聲。
“那郎君是應允瞭?”
“額……我們……我們隻是見瞭一面,為……為何……”
青年滿臉不解,而那女子見狀,心思玲瓏,自是明白瞭青年所想,開口道:“奴傢夫君病亡,傢中隻餘我與公公,搬至這山中已有數年,夫君病亡前曾說過,若是有人尋得此處,便是命中註定,二次緣分,可讓我自行選擇婚配與否,你我接觸時日雖不多,但我看得出來,郎君是心思和善之人,若蒙不棄,奴傢願侍奉左右,共度此生!”
女子說到這裡,已是臉色緋紅,頭顱漸低。
而你青年聽在耳中,卻是久久愣神,不敢置信。
誰又能想到,這般嬌滴滴的美嬌娘,竟願意舍身自己,可自己……
青年掐瞭自己一下,腿腕生疼,不是做夢,登時便激動地無以復加,險些從床上跳起,結結巴巴道:“我願……我願意!”
話未說完,就見那美嬌娘張開雙臂,緊緊摟住青年脖頸,誘人朱唇急吻而下,香氣撲鼻,似梅似雨,沾濕帶水,且那如水的身子,也滾燙的貼在瞭青年的身上。
青年還是良傢小雛,哪經歷過這般陣仗,登時便如同那受驚的鳥雀,愣在瞭原地,那美嬌娘主動獻吻,一腔柔舌似水彌漫,香甜唾液攪弄雲海,從那朱唇中深處,輕柔緩慢,撬開青年沒有絲毫防備的齒關,深入到口腔之中。
青年不知所措,舌腔僵硬,而那美嬌娘的香舌唇齒,卻如三楊春雪,癱軟綿滑,細長如麥葉兒的舌尖更是靈動如蛇,勾挑勒卷,無所不用其極,教唆挑逗著青年的唇舌。
短暫的空白過後,青年好似反應瞭過來,那唇舌也變得越加的靈活,主動糾纏,甚至還來回變換著姿勢,以不同角度去品嘗那美嬌娘唇間的春意,兩條香舌嬉戲挑水,你追我逐,好不快活。
此間深情,不知凡幾,青年那一雙手,也是僵硬得到隔空半摟,不敢,也無膽碰觸懷中的美嬌娘。
這一記悠長的深吻好似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再回首時,已是千百年過去,兩人唇分之時,均是氣喘籲籲,那美嬌娘更是面如臘梅,秀容發燙,不敢與青年對視。
青年看著美嬌娘這副模樣,口水四咽,全身充血,直恨不得爆裂身亡。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一種古怪的氣氛,在四野彌漫。
“郎……”
青年開口,話還未落,就見那美嬌娘一根手指抵住瞭青年的上下唇瓣,吐氣芳蘭道:“奴傢名喚李婉兒,官人稱呼奴傢婉兒或者娘子,皆可……”
說到娘子這兩個字的時候,美嬌娘皓齒咬唇,羞意滿滿。青年見狀,喜形於色,再難忍耐,登時便火熱的喚瞭一聲娘子,之後,吱呀一聲床響,卻是那請您一個餓虎撲食,將美嬌娘壓在瞭床上。
“郎君,輕點兒……”
這誘人的語調,如烈火焚身,血氣方剛的青年怎能忍受,登時便低頭與那美嬌娘擁吻瞭起來,且失去理智的青年,不再那般老老實實,反而是雙手禁直攀上,如那如來佛祖的掌心,將獼猴按壓在那五指山中一般,一雙大手意圖明確,剎那間便將美婦的一對玉乳握在手中,隔著衣服,肆意蹂躪。
這就是女人的奶兒嗎?
好大,好軟!
“郎君……”
雙乳被捏住,美嬌娘一聲輕呼,身子已是酥軟如泥,兩手更是勾住青年的脖子,一臉的情深意切。
良辰美景,軟玉在懷,青年血氣方剛,哪能忍住再三,登時便喘著粗氣,大手揉捏瞭幾下美嬌娘的豐乳之後,便刺啦聲響,將美嬌娘的衣衫褪下,片刻後,兩人已經是不著片縷,青年雙目通紅,渾身火熱,美嬌娘氣吐幽蘭,身如泥沼。
二人如雙頭蛇一般纏繞在一起,密如雨點、狂風暴雨般的吻,從美嬌娘的脖頸邊起,一路越過粉嫩高峰,行過纖細楚腰,停留在瞭美嬌娘的雙腿之間。
美嬌娘雙目緊閉,睫毛輕抖,雙手更是暗暗抓著身下床褥,一臉快意。
那修長的美腿,也是感知到瞭青年的動作,如兩側山峰般左右分開,門庭大開,等待著青年。
可許久過後,終不見青年有所動作,美嬌娘慢慢睜開雙目,卻見那青年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私密之處,登時便紅瞭臉框,滿臉春情。
青年也是第一次見到個中秘地,那美嬌娘的穴兒如杏兒的杏核,小巧唯美,稀疏的黑亮毛發中,是粉嫩且帶些許通紅的陰唇,唇肉黏黏,粉嫩多汁,且隨著青年的註視,微微攏縮,內中一股股往外流著花汁,隱隱帶香。
“郎君你好討厭吶,哪有盯著人傢那個地方看得道理!”
“我……我也是第一次見……”
青年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結結巴巴的回應,可換來的卻是美嬌娘風情萬種的白眼。
“討厭……那你也不能光看吶!”
“那我應該怎樣?”
“吻它!”
美嬌娘話音落下,那青年萬般聽話,徑直俯下身去,溫熱雙唇,印在瞭美嬌娘那桃花源地之中。
“嗯哼……”
美嬌娘一聲悶哼,抿緊的雙唇止不住的顫抖,挺翹的鼻翼一張一合,連那修長的睫毛,都如過電般的顫抖,青年仿若無師自通,嘴唇吻上的同時,光滑的舌頭挑開密閉的陰唇,照著內中的通道輕輕一刮。
“嗯……”
美嬌娘雙手抓緊瞭身下床單,玉軀挺起且四下扭動,那許久未曾緣客掃的花徑緊密收縮,一股快感如火焚身,修長的美腿更是一下子絞住瞭青年的脖子,好似是要盡情享受一般。
見得美嬌娘如此反應,青年雖不懂內中該是如何的舒爽暢快,但還是繼續深入自己的舌頭,讓自己的舌頭在內中的穴口肆意攪弄。
上下挑逗,左右縱橫,柔軟的舌尖兒帶著炙熱的氣息,研磨抵觸更加柔軟的花唇蜜肉,且青年的舌頭鉆研的深瞭,竟是用那柔軟的射精含水戲珠,百般挑逗著一顆小巧圓潤的米珠,那米珠正是女兒傢的風雨匯集之地,被這般挑逗之下,軟融綿滑的快感幾乎要讓美嬌娘窒息,一股熱氣伴隨著潺潺的流水在美嬌娘的蜜穴處四散崩騰,好似豐沛的花汁澆灌沃土一般,盡數滿溢出瞭穴口,灌入那青年喉中。
腥腥的,略帶澀咸,在嘴中來回品味之後,竟還伴有淡淡桃香,青年如飲甘怡,登時便瘋狂起來。
舌尖縱橫,好不意氣。
美嬌娘媚眼如絲,眸中現淫,那最淫靡最隱晦的部位被男兒這般輕嘗慢品,舒爽之感好似要將美嬌娘的三魂七魄都奪走一般,尤其是那米珠被舌尖包裹的感覺,更是讓美嬌娘心猿意馬。
舔舐過米珠的青年,轉而張口含住瞭花唇,上下唇肉像是將此處當成是美嬌娘的櫻桃小嘴一般,緊緊吻住,暗暗吸嗦。
輕扯的力道混合著透明的花汁,發出“滋滋滋”的響動聲,為此間春情,再添三分淫靡。
美嬌娘已經不止是心顫,她的全身都在顫抖,本就常年未經雲雨,敏感到極致的身體,此刻胯下桃源被人含住又舔又吸,尤其是那細長的舌尖兒分開唇肉直入花徑,輕舔褶皺,挑撥花蕊,一連樹種的快感糾纏圍繞,千頭萬緒,直美的美嬌娘渾身發顫,那青年唇齒的吸嗦聲,更是仿佛要將美嬌娘蜜穴中的花汁盡數扯出一般,魂兒都好似跟著這番扯動飛瞭,再加上那青年無師自通般的旋轉攪動,舌尖躥騰,一股與肉棒抽插截然不同的銷魂滋味讓美嬌娘丟瞭理性,花徑內的嫩肉都在緊緊並攏。
青年那細長的舌頭進入其中,隻感覺軟軟膩膩的褶肉將自己的舌頭牢牢包裹,怎是一個擠字瞭得。
“嗯哼……郎君……好舒服,舔的奴傢……魂兒都要丟瞭!”
美嬌娘嚶嚀著,許久未有的雲雨之感,讓美嬌娘身子都快要化瞭。
“郎君,奴傢忍受不瞭瞭,來嘛……來嘛!”
美嬌娘似那覓食的蛇兒,媚眼如絲的喲呵著。那青年怎受得瞭如此,身子攀附瞭上來,卻是被那美嬌娘雙臂環住瞭脖子,一雙美腿四仰八叉的箍住瞭青年結實的後背,流水的蜜穴抵在瞭那火熱滾燙的龜頭前端,花汁與愛液交融,熱氣與涼水溫婉。
美嬌娘唇瓣死死抿住,繡眉輕輕蹙起,眼中情意,臉頰緋紅,盡皆浮現。
“郎君……”
她輕聲呼喚著,那火熱的好似長槍的巨蟒,在美嬌娘的聲聲嬰寧終,一點點,一寸寸挺進,濕潤的芳草地,好似是被那泥鋤挖開一般,一點點的分開,一點點的承載。
青年看著身下美嬌娘那一汪春水的模樣,徑直低下瞭頭去,繼續索取美嬌娘的香吻,彼時的美嬌娘,還在感受下身的寸寸侵入,面對青年的索取,早無柔情蜜意之心的美嬌娘,隻是被吸嗦著舌頭不發隻言片語,反倒是那不時吐出熱氣的溫熱鼻腔中,哼出的是渴求不滿的呻吟聲,悠揚百轉,哀索千回。
那青年一邊與美嬌娘激吻,一邊抽送自己的巨蟒,那圓潤如龍吐珠的龜頭進入蜜穴的瞬間,層層褶肉包裹的感覺讓青年差點兒就一泄如註,溫軟緊致、深邃酥麻,層層褶肉,如小手一般遊走劃過,密集的肉芽兒更像是無數張小嘴一樣啃吻著青年的棒身,舒爽的青年悶哼陣陣,美嬌娘的穴兒,好似青龍吸水,內中有一股隱隱的吸力,吸扯著青年的巨蟒,不讓巨蟒出入半分,哪怕青年抽出之餘,左右兩邊的褶肉都會好生挽留,剮蹭青年的巨蟒蟒壁,接連抽送數下後,青年狠狠地一挺腰,噗嗤一聲,後半截的空虛寂寞瞬間被陡然破開,強有力的巨蟒火熱滾燙,帶著足以讓美嬌娘蜜穴化開的飽滿沖擊,一下子深入到瞭美嬌娘的蜜穴深處!
“嗯!!!”
感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奮力一擊,美嬌娘頭顱後仰,雪白的脖頸都抬瞭起來,巨蟒夾帶著的滾燙高溫好似是火爐一般,炙烤著美嬌娘的蜜穴,她高聲呻吟著,劇烈喘息著,身子輕輕晃蕩,那胸前飽滿的乳肉也是隨著身子的晃動左右顫動,腿間濕潤的蜜穴在滾燙的巨蟒的抽送之下,賤出一汪汪清澈的林泉花蜜。
美嬌娘情動的呻吟聲,在整個房間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