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美人好。楊存心中一動,回頭看瞭一眼安巧,笑道:“不用瞭,我不餓。”
他還真的不餓,昨日在宴會上本來就沒有吃太多東西,回來又是好一頓折騰,肚子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給面子,人也很有精神,沒有任何倦怠。
媽的,老子要是一直有這種精氣神,駕馭再多女人也不成問題吧?嘿嘿,憐心美人,為夫來也。楊存嘿嘿奸笑的同時還不忘一本正經,當然,還是有正事,最主要是問問龍池那邊可有什麼新發現。
走出一品樓的楊存是一個人,當然這隻是表面的,有瞭楊術的特意交代,暗地裡還是有不少人保護著他的安危,不過這也影響不瞭一踏出大門就有一些明顯是監視的目光望來。
媽的,當你爺爺我是病貓啊?不管怎麼說,湊數也好,現在也可是四丹,四丹高手,懂嗎?還怕你們這群蒼蠅?鼻孔朝天,楊存也算為自己找到一個優越的理由。
大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熱鬧。因為楊存穿得隻是普通的儒裳,處在人堆裡,除瞭模樣俊俏一些,也著實沒什麼惹人註意,這種平凡讓他很享受。比起那種被人頂禮膜拜、感受萬丈榮光的日子,還是這樣實在,最主要也安全。
首先去的是時敬天那個師弟的醫館,他們為瞭接劉奶奶下山可是做瞭不少準備,聽說要為她置一大片田地,也不知成行沒有?若是還沒準備,那此刻憐心他們應該還在山上。
時敬天那位師弟並不知道楊存的身份,隻知道他是師兄的朋友,態度親和卻也稀松平常。楊存進去問話之際,他還一邊替人把脈一邊向他點頭道:“公子不用著急,我們師兄弟找得勞力甚足,師父她老人傢很快就能入住瞭。”
一句話就道出想要的答案,楊存便客氣退出,結果在門口遇到正準備進門的時敬天,後者臉上立刻浮現出恭敬之色。知道楊存不喜歡被揭露身份,隻得彎腰行瞭一禮道:“您來瞭?”
“嗯,不必拘謹。”
楊存應瞭一聲就走,不多做糾纏,踏出幾步之後才回頭問道:“那人不知陳老爺子如何處置瞭?”
“回公子。”
時敬天趕緊彎腰,乖得像個小學生般地回道:“嶽父大人在等公子指示呢,已經審訊過瞭,尚無任何訊息。”
“嗯,好。你回去告知你嶽父,請他回頭派人將人送去國公府。記住,我要的務必是活人。”
死瞭就沒有用處瞭。莫名其妙前來送信,他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誰有那種閑情逸致?屠浩?呵呵……
“是,草民記住瞭,我這就去。”
不再理會時敬天那種令人不自在的恭維,楊存的身影再次隱沒在人群裡。坐診的白神醫一看自傢師兄來瞭,那股親熱勁兒和看到楊存卻不一樣,迅速起身就走過來,笑道:“師兄都來瞭怎麼不進來?站在門口作什麼?”
時敬天卻又往外走,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師父的莊園那邊你多費心一會兒。”
“哦,好的,師兄盡管放心,我下午便親自監工。”
望著腳步匆匆離開的時敬天,白神醫也不好意再發問。
朝劉奶奶居住的山上行去,街上人多,不好發功狂行,有心想試試四丹的威力,不過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楊存還是作罷。不如買匹馬過去,不然這樣走著,恐怕就算到瞭,天色也差不多晚瞭。楊存左顧右盼見不著賣馬的地方,但是一道獨特的視線還是忍不住引起楊存的註意。
和人群中那些躲躲閃閃的監視者不像,這道視線肆意且大膽,定定鎖住他,很難忽略它的存在。
靠,這年頭偷窺也能這樣光明正大?楊存極不滿地皺起眉頭霍然轉身,楊存就看到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街對面茶肆二樓,望著他的人見他轉頭,微微一笑低頭屈膝行禮,笑容莞爾,動作嬌媚,柔情萬千。
那樣風情萬種的身姿令楊存呆瞭一下,喃喃自語:“攬月?”
不錯,站在二樓大開窗戶前的正是醉生樓的招牌攬月。昨晚上才在趙沁雲的安排下獻舞,今兒個就在大街上遇到,可真巧。楊存笑得不動聲色。
“爺,我傢姑娘請爺喝茶,望爺莫棄。”
不知何時身邊多出一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鬟,盯著楊存的眼裡滿是惶恐。
“哦?那就有勞帶路瞭。”
扯扯嘴角,楊存還是決定上去看看。這位風情萬種的招牌想做什麼?投懷送抱?嘿嘿,自己兩世十幾年加起來接近於四十年的桃花,在這幾天頻頻開得可叫燦爛啊!
他奶奶的,這老天還是長眼的,懂得補償。
尚未步上二樓,鼻翼間便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酒香。楊存臉上和藹溫順,心底卻止不住地冷笑。
一樓客滿,人聲鼎沸,偏偏這二樓卻幽靜異常,如果說不是被人包瞭鬼才相信。這位頭號美人真有錢啊,有這個經濟實力怎麼不見人幫自己贖身?還是她天生的就喜歡那種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生活?當然不是,在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地位,隻能依附男人存在的時代裡,哪個女人不想安定?有錢的恐怕是她後面那位主子吧?
楊存心裡明白,臉上卻還是保持就要見到美人的期待。
“那天奴傢不知好歹得罪公爺,罪該萬死。今日備下酒水,還望公爺恕奴傢有眼不識貴人之罪。”
攬月又是一擺,屈膝半蹲在那裡,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打算,低眉垂首間,做足魅惑男人的姿態。
膚若凝脂,面若桃花,媚眼如絲的風情中波光流轉,無意間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今日的攬月穿一身竹色宮裝,外罩一件純色紗衣,大開的胸前春光一片,比起那日若隱若現的含蓄誘人很多,事業線顯露在眼前,看得楊存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不就是一隻繡花鞋嗎?況且又沒有真的砸到自己,道歉就沒完沒瞭,頻頻用這個當理由她煩不煩啊?直接說想勾引爺不就好瞭?瞄一眼秀出事業線的渾圓,楊存意淫一下那裡的手感,才一本正經地上前,刻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順著攬月的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扶著她起身,嘴上笑道:“姑娘何必客氣?本公並沒有怪罪姑娘的意思。再說昨日姑娘不是都以曲賠罪,提往事作什麼?”
“啊……”
沒有征兆地,起身的攬月一個踉蹌,像是沒站穩般地突然就朝楊存懷裡倒來,一陣香風迎面撲來,楊存也不動作,隻看著攬月表演。
本來應該是軟玉在懷的場景並沒有發生,千鈞一發之際,攬月勉強穩住身子,一臉羞澀地抬頭,臉上是似假似真的惶恐,直言道:“奴傢該死,唐突瞭公爺。”
楊存嘴上說著無妨,心裡還是有些許失落。明明就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位美人不是帶著毒刺就是一朵霸王花,居然還有軟玉在懷的期待?可不就是沒事找罪受型的?還是古人有智慧,知道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楊存自個兒在那裡糾結的時候,美人已經起身巧笑嫣然地讓座,身姿娉婷,搖曳柔美。“公爺能賞臉上來,真是奴傢的福分。若是公爺不嫌棄,奴傢對茶道略有研究,便為公爺煮上一杯如何?”
邊為楊存斟酒,攬月邊柔情似水地說道。
她眸中顧盼生輝,盯住楊存的臉,魅惑中又帶著一絲矜持,看得楊存心癢難耐。
執起酒盞擱與鼻下,嗅著酒香,淺飲一口之後,楊存才開口笑道:“真是好酒,那就有勞姑娘瞭。”
楊存臉上平靜,心中卻大呼好險。幸虧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處男,幸好他遇到的第——個青樓女子是憐心美人,若是沒有體驗過女人滋味的話,此刻的自己不知要怎麼丟人瞭。
“是。”
垂首行禮,攬月臉上並無任何意外之意,帶著十足的自信,好像早就知道楊存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般,扭著柳腰後退,在一邊的小幾旁跪坐下來。
楊存這才發現房間一角小幾上早就擺好茶具,看來並非偶遇,而是早有準備啊。但是對攬月的自信,楊存的心裡則是不爽,十分不爽。
媽的,你以為憑著那張臉蛋就能吃定老子?比起來,憐心美人可也是絕色,雖然兩人不是屬於同一種類別,但是再加上安氏姐妹花、李彩玉,我就不信比不過你。對瞭,還有一個魔門妖女。妖女的滋味不知道怎樣,隻為自己品簫就那樣銷魂,若是壓在身下蹂躪起來……想到這裡就恨不得抽上自己兩巴掌,沒事學什麼正人君子?要是在金剛印的世界裡幹脆要瞭她的身子,她怎麼還會在姑蘇差點要瞭自己的命?害得他現在沒吃著盡盡是眼饞。
看看眼前跪坐在那裡,每一個動作都刻意做得無比誘惑的攬月,楊存心中很是忿忿不平。勾引是吧?小心爺獸性大發,弄得你死去活來。不知道將昨晚對待李彩玉的手段全部用到這位招牌身上會怎樣?當然,若是有必要,花樣他還有很多,再怎麼說,前世那些六V 片子也不是白看的。
洗茶燒水的攬月臉上起瞭可疑的紅暈,嬌嗔地橫過來一眼後,嬌滴滴地說瞭一句:“爺這麼看著奴傢,奴傢心裡著實不安呢。”
楊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一直盯著人傢胸前半掩春光流口水來著。想來此刻的眼光必定是淫蕩無比,掩飾著道:“美人嬌姿著實引人註目。”
暗地裡卻鄙視自己。
那麼完美的嫩乳都玩過吃過瞭,現在居然還對著一對看不清全貌的流口水?
不過說來也怪,這攬月的一顰一笑之間似乎有著無限的魔力,引得男人為她著迷。
不愧是招牌,也是有一些本事。低頭飲一口酒,楊存望過去的視線更加肆無忌憚,大膽意淫著眼前的美人。周瑜打黃蓋的事也就不怕被巴掌招呼。
一時之間室內寂靜無聲,隻隱隱聽得見樓下的喧鬧。水煙裊裊,美人抬臂落手間自有別種風情,臉上嬌態十足,媚眼不時抬眸望上一眼,那眼光就留在楊存心尖上晃啊晃的,一直揮之不去。
而因為水氣的薰染,原本白玉般的臉頰及脖頸處皆有一層粉嫩的淡紅,看來格外誘人。楊存比之前更肆意的目光攬月反而感覺不到,對著楊存妖艷一笑,就將沸水註入茶盞。
在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攻勢下,楊存的老二有瞭動靜,躺在胯下躍躍欲試。
不知不覺間數杯酒下肚,方才一嗅,楊存就已經知道這酒性烈,擱下酒杯不再飲,因為本來就是空腹,現下已經隱隱有瞭幾分醉意。再醉下去可就不好瞭。
醉眼朦朧地看過去,攬月變得更是媚態十足。能將煮茶的工序做到她這樣攝人心魄般的妖艷,也就獨她一人瞭。不成,回去以後也要讓安巧學起來,關鍵時候讓自己解解饞。
心下——動,便看見攬月端著茶盤過來,裡面是六隻比酒盞大不瞭多少的茶盅。
“請公爺品嘗。”
說著,人竟然直直跪瞭下去。挺直的脊背跪得端端正正,此刻竟有這般正經?這一幕看得楊存暗笑不已。他伸手便拿捉杯子,攬月卻又轉過身子,微微擋住楊存的動作,抿唇一笑道:“由奴傢伺候公爺。”
她也不起身,抬臂將茶盤放在桌上,雙手執起一杯往楊存唇邊送。
這妞倒是直接,楊存也沒有不好意思,張開嘴就著攬月的素手喝茶。
清香中帶著苦澀的味道沖進喉嚨,等喝完瞭,攬月又去拿另外一杯時,楊存的脊背突然僵瞭一下,忽然想起高憐心。
完瞭,一時被女色誘惑,居然就這麼喝瞭,要是她也像一開始的憐心那樣一個不高興在裡面加點料,豈不是……一念閃過,楊存脊背冒出冷汗。
等再一杯端過來,攬月看到楊存異樣的神色,眼神一閃啟齒笑笑,將那杯茶往自己口中送,竟然兀自啜飲起來。
簡單的動作,楊存看懂意思,這個美人心思玲瓏。他眉眼一挑,笑著抓住攬月的手,將剩下的殘茶灌到自己口中,完瞭還贊嘆著咂舌道:“嘖嘖,這茶還真香啊。”
一語雙關,微微彎下腰,距攬月的臉不過幾公分的距離,閉著眼深深吸一口氣,陶醉不已,又道:“不過還是人更香。”
薔薇花的香氣沁人心脾。
自攬月眼中楊存看到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臉上的笑變得更濃。敢情這小妞是被逼的?有意思。
也看不出來攬月臉上除瞭嬌羞還有什麼,隻是微微掙瞭一下,見掙脫不開,便巧笑道:“公爺,可是奴傢的茶不合爺的口味,不願再喝?”
做戲做全套,自認為窺見攬月心思的楊存暗笑不已,也沒有松開她的手,反而用另一隻手擒起她的下巴,頭壓下去,唇輕輕對上她的唇道:“爺還是喜歡吃美人的味道。”
唇齒相依間察覺到掙紮,楊存也不點破。
攬月倒也上道,將茶盤交付手中移至桌上後,順勢就勾住楊存的脖子,輕聲細語道:“若是公爺不嫌棄奴傢蒲柳之姿,就由奴傢伺候公爺。”
說完便伸出丁香小舌,主動往楊存口裡送。
因為攬月始終跪著,仰著頭被動地承受坐在凳子上楊存的吻,有些困難吃力,氣息也變得不穩,有加重之勢,還帶著微微的喘息。
不經意間的動作讓楊存的眸色暗瞭一下,從地上拉起她的身子橫抱在腿上的同時,又不客氣地將送上門的香舌含進口中吸吮,手就摸上攬月的胸前。
不像之前幾位女子的青澀,攬月的調情技巧不負她招牌之名,舌一入瞭楊存的口便主動探索,逗弄著楊存的舌在口中攪動著。隔著衣服肆意揉捏玩弄著她美乳的楊存覺得腦子“嗡”的一下,身下的海綿體很爭氣地充血昂頭瞭。
或許是察覺到楊存身下的變化,攬月的動作變得更大膽,小手從衣襟探入,按上楊存的胸口,圍著一點茱萸慢慢挑逗。
楊存的呼吸一滯,小腹處的燥熱便叫囂起來瞭。
大腦中出現一瞬間的茫然,甚至有點分不清是他在玩她還是她在玩他。隻有一點很肯定的就是想要,特別想要,恨不得現在就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裡盡情地釋放。被挑起的欲望變得煩躁,身下的老二更開始腫脹。楊存松開唇埋頭伏在攬月如玉的脖頸間,又發狠地舔吸,手下力量更加大,揉捏著看起來曲線很好的美乳失瞭形狀。
“嗯……爺,輕點……”
攬月嚶嚀的嬌喘在最近的距離響起,就像一隻小蟲子鉆到心裡,還是帶毛的那種。一陣血氣湧上腦際,楊存感覺自己如同吸瞭毒品一般興奮,一個起身將桌上的杯盞掃到地上,毫不憐香惜玉地就將攬月一把壓在上面,同時大手一揮,抓住攬月那看起來本就不甚結實的衣料使勁一扯。
“唰”的聲響在隻有喘息的空間裡格外清晰,紅著眼看著身下一點都不顯得驚慌的美人,楊存低頭就咬上她那顆在光亮下無限誘惑顫抖的乳頭。
“啊……”
攬月的嬌喘呻吟立刻響起,雙手抱住楊存的頭,眼中已經有瞭星星點點的淚光,口中祈求道:“爺,爺您倒是輕點啊……好痛……”
沒錯,楊存是故意的。此刻鋒利的牙齒正朝著她身上招呼,她不痛才怪。被這個女人輕易挑起獸欲,楊存哪能就此罷休?既然暫時沒有要她的打算,再怎麼說也得留個紀念啊。憑心而論,這攬月的身體很美,尤其是那對誘人的美乳,楊存一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世過年時見過的雪白大饅頭,望一眼,那口水止都止不住,而圍繞著一顆殷桃般乳尖的乳暈呈暗紅色,與玩弄過的處女們又不太一樣。
此刻被自己壓著躺在桌上的這個女人有著一具成熟的身體。等攬月實在疼得受不瞭瞭,出現啜泣的聲音,楊存這才松口。雪嫩的美乳上赫然多出一圈牙痕,藏著那道暗紅中。有瞭殷紅的顏色楊存卻依舊不肯罷休,繼續伸出舌頭舔弄,整隻嫩乳上全都塗滿口水,等攬月有瞭動情的意味,楊存就咧開森森牙齒繼續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來,如玉般的身體上多瞭許多斑斑點點不說,攬月的眼中更疼得水光流轉,咬著顫抖不已的下唇,就算這樣,也不露出絲毫的不滿之色,眼神橫著楊存嬌嗔道:“公爺的心好狠,難不成打算就這麼咬死奴傢?可是真的疼呢。”
邪魅一笑,楊存抬頭看她,以大力分開攬月的雙腿,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她已經有點濕意的下體,才道:“咬死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本公爺可舍不得。”
“嗯啊……”
這樣的刺激下,頓時惹來攬月一聲呻吟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裡。攬月的眼中有瞭迷蒙,戰栗著身體抱住楊存的胳膊,柔情嬌羞道:“公爺的心是鐵石做的,就當做是可憐,疼奴傢的時候,還請憐惜著點。”
這就是赤裸裸的邀請瞭。水到渠成,若是不發生一些什麼,還真對不起下面昂頭的龍根啊。在攬月眼神不復明朗時,楊存典型就是一介色胚的淫蕩目光卻變得清明。咬牙克制瞭片刻,楊存的牙齒又咬上攬月的脖子。
並非楊存屬狗愛咬人,尤其還是女人,隻是龍根憋脹得難受,脹得發疼,如果此時是別的女人,才不需要這樣辛苦,哪還用得著用咬人來克制?隻是這個女人不是扒瞭褲子就可以上,完瞭要不一拍屁股走人,要不大不瞭收個妾室這麼簡單解決。楊存知道自己不能沖動,絕對不能。
媽的,這不是折磨老子嗎?能看能摸不能吃,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還真是要命。不留下自己的痕跡,怎麼對得起幹忍著的老二?
在攬月媚入骨髓的慘叫呻吟中,楊存還是咬破她的肌膚,直到嘴裡有瞭血腥味道才松口在攬月耳邊說:“爺今天有事,改天跳個好日子再好好疼你。”
完瞭就起身,在攬月還不曾反應過來時就走,腳步蹣跚不穩,感覺更像是落荒而逃。
脖子被咬破瞭,血跡滲出齒印,又很快凝固。鮮紅映襯著雪白格外顯眼。在疼痛中被楊存以別種手段挑起情欲的攬月一動不動地躺著,身子發軟,腦子卻不斷思考,卻始終不明白。明明鎮國公也已經動情,怎麼會跑掉瞭?難道……他不行?
這個念頭讓她打瞭一個寒顫。
“姑娘,世子要見你。”
一道人影進來無聲無息地說道。
攬月的眼神閃過極其隱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隨便披上一件披風便隨著來人而去。
而在攬月想法裡那廝不行的楊存,此刻可是萬分狼狽躲在一處無人的小巷子裡憋得可難受瞭。
“操,以後再也不幹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哭笑不得地望著被撐成小帳篷的衣袍,欲火焚身的楊存後悔得連腸子都青瞭。本來想讓人傢難受順便給點教訓,結果自己的定力不夠也跟著一塊兒難受。左右見這巷子清凈,也無人來往,楊存幹脆席地而坐,雙手虛抱,擱與下腹丹田處吐納調息起來。不然他現在這個樣子可是連走路都有困難。
四顆內丹出體環繞著打坐的楊存,周而復始。兩顆純凈,一顆半是金色半顆是黑色,看起來有幾分渾濁。還有一顆是金色,就像純金打造一般,剩下的那顆則是鮮紅色,顏色血紅,閃爍著妖異的光。
在楊存的意識裡,就像走進一片火光的世界,熱,是唯一的感覺。他口幹舌燥,腳步虛浮,汗流浹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點精神,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從腳底板傳來的熾熱感。
“他媽的,敢情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裡借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狠狠地咒罵一句,楊存想吐口唾液都擠不出一點水分,視線中一片模糊,也不知道這究竟到瞭哪個詭異的地方?
想動用本身的意志力感知一下,哪裡知道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別說氣力,連自己的身體都感覺不到,這感覺怎麼那麼像……心頭像被澆上一盆涼水,在舒適中打著寒顫的楊存想起這種感覺,有點像一度以魂體出現在金剛印世界中的感覺。
難道……難道我死瞭?楊存心頭大駭,猛一睜眼,視線裡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觀望,還是那條他在欲火正旺的情況下闖進的小巷子,一切沒有什麼不同。還是他坐下以前的樣子,盡管知道有哪裡不對勁,但就是抓不住。
“剛才我去瞭哪裡?”
那種孤立無援的懵懂感太過真實,楊存無法真的將它當是一場夢。他自言自語地起身,感覺身體不是一般輕松,之前那種欲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見瞭。
“嘿嘿,這法子好。要是以後老二不聽話,身邊又沒有女人解決,就這樣打坐滅火好瞭。也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影響。”
抬步離開的楊存並沒有發現,在剛才他坐過的地方有一小塊青石居然呈現燒焦的樣子,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個中年人等在那裡,灰黃的面孔,平凡得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人。他焦急地往內觀看。看見楊存踱著步子出來,趕緊轉身就走。冷冷一笑,楊存跨大步子一個閃身就到他身後,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頭,冷喝道:“這麼熱心?那就幫爺找匹馬來。”
“哇……”
隻用瞭兩成的功力,那人便嘔出一口血,回頭望著楊存,灰黃的臉成瞭暗黃,還微帶著鐵青,哆嗦著嘴唇說:“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隻是路過、路過而已,什麼都沒看見,沒有看見啊。”
說著接連咳嗽幾聲,又咳出一大灘血。看樣子受傷不輕。
難道他是裝的?楊存可不覺得自己隨便一拍就能要瞭人傢的半條命。他若有所思摩擦著下巴,臉上是邪惡的神色,道:“路過啊?要是路過的話,那好像沒有什麼用處瞭……”
“爺,小的不是路過,不是路過,這兒有馬,爺請稍等。”
神色死灰的中年人連忙點頭哈腰地轉身就走,就好像後面的楊存是一頭野獸。
出手不過是為瞭教訓,並未期待那人真會回來的楊存也沒有阻擋,等那人走瞭繼續步行,結果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噠噠”的馬蹄聲響,回頭一看,不由得樂瞭。
行,這年頭還真有這麼聽話的人。
十分滿意接過面無血色的中年人手中的韁繩,為瞭表示友好的楊存想拍拍他的肩膀,那人就“撲通”跪下瞭,眼淚鼻涕一起掉,不停磕頭道:“爺饒命,饒命啊……”
“呃……”
呆瞭一下,有點無奈地看著那人,楊存還是將伸出去的手改為抓頭。看來還是壞人有威懾力。楊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馬,挑瞭一條相對人少的街便出城而去。
天色還早,山路走起來也不是很艱難。不若清晨的煙霧藹藹,周遭一切也很清晰。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憐心,楊存滿心期待,根本感覺不到疲憊。
尚未到達劉奶奶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