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也沒和錢芳商量,就開著車駛進瞭自傢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巧的是兩傢的停車位也挨在一起,錢芳自己那輛車現在還停在那,不過她好像是完全不認識一樣,隻是有些好奇的問:“老公,咱們來的這是哪兒啊。”
“咱傢另一處房子,你不記得瞭?”張喜含糊的回答道。
“哦,這樣啊……”錢芳點點頭,她現在這狀態對於男人來說很方便,說什麼她都不會懷疑。
張喜有些忐忑的帶著錢芳坐電梯上樓,也沒敢摟著她,因為怕被同一棟的人認出來,到瞭兩傢人獨占的這個樓層才放心下來,把錢芳領進瞭自己傢,卻不知跟在後面的錢芳一路上越看越感覺熟悉,腦子裡也亂亂的,臉上表情變幻莫測。
這裡要說一下多重人格這種飽受爭議的病:它並不像某些文藝作品裡講的那樣仿佛真的有好幾個靈魂住在同一個人身體裡面,甚至都不能說是共享同一塊硬盤的兩個操作系統,它更像是一個操作系統的兩套主題,可能交互方式上有區別,但內核是相同的。一個人除非像錢芳這樣遭受無法承受的打擊,要不然不會因為逃避現實而產生另外人格的,就連張喜這種吞噬獸,吃瞭那麼多人的記憶都沒有產生別的人格。
所以當錢芳回到瞭這個住瞭多年的環境,無數的回憶就互相關聯著在她的腦海中“解壓縮”出來,除瞭前段時間發生的那場車禍依舊被她牢牢封印之外,她新建立的這個脆弱的人格可以說是一下子消失瞭,或者說融入到瞭她原本人格裡,總之她立刻記起瞭自己是誰、這裡是哪裡、走在前面這個男人是誰、以及……這幾天發生的那些事。
所以她的心現在亂成瞭一團:我和自己的鄰居、徐老師的丈夫張永恩做瞭好幾天的情侶、夫妻而且……還做瞭那種事,她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的面紅耳熱、心慌亂的砰砰跳著,甚至感到快無法呼吸瞭。
當然她隱隱知道自己是遇到瞭某件不想面對的事,才在心理醫生的建議下這樣做的,她感覺自己沒法面對自己的老公和孩子,但隻要她一想到李峰和李俊鴻這兩個人,就會觸碰到自己記憶中那個封印,讓她趕緊退縮回來,在這之後她腦海中的“老公和孩子”的臉就變成瞭張喜和小汐……
張喜走進屋之後把窗戶和空調一起打開,散一散因這兩天人沒回傢屋裡憋悶的空氣,再回到客廳就看見錢芳面色有些異樣的坐在那裡,他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問:“怎麼瞭親愛的,是不是想起瞭什麼?”
錢芳放在身側的小手緊緊的攥瞭下,然後展顏對他笑瞭一下,說道:“沒什麼啊……老公,我在想剛才買的東西忘瞭拿上來。”
張喜這才放心,緊挨著她坐下,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一隻手刮瞭刮她的鼻子,笑著說:“小笨蛋,晚上我們又不在這邊睡,一會拿到那邊不就行瞭。”
錢芳感到攬著自己腰部敏感嫩肉的大手、以及近在咫尺那張帥氣的、並不那麼熟悉但越看越親切的臉,心不爭氣的狂跳,一種不倫的、背德的感覺充斥著內心,但每當她想到對不起自己的老公時,卻又被那個封印給彈回來,讓她所有的內疚和羞愧都成不瞭型、尷尬的隻剩一半不到,在她的芳心中糾擾成一個解不開的亂線團,隻剩下使她窒息又不知所措的慌亂。
看著面前忽然面紅耳熱、眼神飄忽不定的錢芳,張喜顯然會錯瞭意,見她這個誘人的樣子,他心中某個本來若有若無、還未決定的念頭再不受控制,攬著她的腰、把臉湊過去就噙住瞭她性感的櫻唇,錢芳鼻子發出一聲不知是抗議還是什麼的哼聲,小嘴就被堵住瞭,然後一個蠻橫的舌頭開始侵到她小嘴裡面亂卷……
她第一反應本是想推開他,但一是感到渾身發軟提不起力氣,二也是因為提不起堅定的信念,說起來復雜:她明知道這個人是別人的老公,但她又不敢去想自己真正的老公,然後她和這個人“戀愛結婚生孩子”這些事也都經歷瞭,所以她更希望他就是自己的老公……
張喜並不知道她此時心中那些亂糟糟的想法,他隻是單純貪婪的想再最後享受一次錢芳媽媽那迷死人的身子,他把手從她今天穿的碎花連衣裙下擺伸進去,在她白嫩光潔的大腿上撫摸,並漸漸往上移,撫過她髖部的安全褲、雪膩綿軟的小腹、最後隔著胸罩覆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錢芳感覺那隻大手簡直是直接抓在瞭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上一樣,就連張喜都能清晰感到她嬌軀的驚顫。
“老婆,你這裡真大真軟啊,我太喜歡你這對大白兔瞭……”張喜湊在她耳邊說道。
錢芳聽瞭“老婆”“大白兔”這些話簡直要昏死過去瞭,而張喜和她這種耳廝鬢摩的說話讓她後頸汗毛都立瞭起來,既是心慌意亂的厲害,又有些沉醉於這種男女之間的親昵,臉色漲紅,美目裡濕漉漉的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而張喜這時已經在脫她的衣服瞭,一邊脫還一邊像是打開美味珍饈的蓋子一樣,把臉湊在她身上各處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暖香母性體味。上次錢芳有些喝醉,她當時的感覺還不那麼強烈,現在見到張喜這個樣子、感到他的鼻息一股股打在自己身上,一向是賢妻良母的錢芳簡直快羞死過去瞭,小手無力的推他,嘴上小聲的抗議著:“不要~別這樣~”
卻不知今天她這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樣子更是極大的點燃瞭男人的欲望,張喜幾乎是半強迫的把她的碎花連衣裙後面拉開、褪到腰間,然後解開白色的蕾絲胸罩,對著那對散發著“玉瓜奶香”的大白兔就啃瞭上去,再度給這對萌大奶做起“深喉”來,而且他吃過飯後還沒有漱口,嘴巴稍微有點味道,這對香噴噴的大奶沾滿瞭他的唾液之後,讓張喜都感覺到自己對它造成瞭玷污,就像一隻雄獅在一隻雪白可愛的萌寵身上撒滿瞭尿宣示交配權一樣……
錢芳敏感的乳尖遭到一陣摧殘,感覺心尖子都要被他給吸走瞭,乳房又疼、又麻、又漲好不難受,股間卻抑不住的滲出涓涓細流,她發出一陣陣像是哭泣般的聲音,哀羞的美目裡卻是真的流出淚水在臉上,卻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自己用小手擦掉不想讓張喜看到。
張喜這時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安全褲瞭,都說安全褲是男人最痛恨的服飾,但當你有權利脫下它的時候,就像脫下自己俘虜的鎧甲一樣,成就感也是滿滿的。他把錢芳按倒在沙發上,把她的安全褲連帶著蕾絲內褲一齊褪到瞭膝蓋,錢芳本來還有些掙紮,但當自己早已潮濕的下體一裸露在外面,就認命般的任由張喜擺弄自己兩隻粉腿、把小褲褲們脫下來扔到瞭一邊。
張喜看著錢芳仰躺在沙發上、兩隻小手還攥著縮在身體兩側、腰間堆著裙子、雪白雙腿並在一起、小腳上穿著肉色短絲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抓住她兩條粉腿強硬的掰開,讓上次沒有仔細觀看的饅頭小穴和中間那一抹嫣紅花瓣綻放給自己,這裡現在已經濕淋淋的,彎曲柔軟的黑色毛毛被黏在雪白色的陰阜上,中間就是錢芳的“心靈入口”,畢竟是37歲的成熟婦人瞭,上面帶著包皮的小豆子和兩片唇瓣形狀都很明顯,不過顏色一點都不深,像是沾瞭一層露水的粉紅花瓣。
張喜深深的吸瞭一口錢芳私處散發的“蜜汁蛤香”,畢竟錢芳今天逛瞭一天街也上瞭幾次廁所,下體還是稍微有一點點婦人的尿騷味,但男人既然不會拒絕烤熟的大腰子,也同樣不會拒絕這讓人性奮的雌性荷爾蒙氣味,於是,他就“吻”瞭上去……
錢芳今天從進這個房間以來就沒結束過心慌意亂,而羞處受襲,尤其是自己那悶瞭一天、滿是汗味和殘留尿味的地方被男人用嘴……使她羞恥心爆棚到瞭極點,嬌聲叫道:“不要啊~不要親那裡~”然後扭動著粉臀想躲開,兩隻手兒也去推張喜的頭。
張喜的回應隻是雙手抓緊她肥嫩的屁股肉,舌頭靈活的在她的洞裡洞外翻江倒海,發出老漢兒嘬粉的聲音,錢芳仿佛被打瞭一槍似的再也發不出有力的反抗,隻能軟著腿、把手捂在臉上嚶嚶嚶的嬌啼。
“嚶~不要啊~不要再舔那裡啦~求求你~”錢芳這個保守的小婦人有點接受不瞭自己的“騷穴”被男人舔、感到又羞恥又癢得厲害,忍不住小聲的不斷哀求道。
“那你是要我的肉棒插進來嗎?”張喜終於停下來,嬉笑著問道。
錢芳哀羞的擋住自己緋紅的臉,也不說是、也不是不說不是,隻是瓷白腿兒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幅度微微打開瞭一些。張喜暗自一笑,也不想太浪費時間耽誤去接小汐,於是就提槍上馬,俯身刺入瞭錢芳泥濘的蜜道。
“啊~”錢芳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悠長嬌吟,腰身弓起瞭一下,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以自己本來人格、接受“隔壁老王”那根比自己老公粗大瞭一圈的肉棒插入,對她從三觀、心靈、肉體上造成瞭三重暴擊,平時難得一次高潮的她差點立刻就交代瞭,小穴深處的小嘴也像是看見主人的小狗一樣對張喜的龜頭一陣舔吮。
張喜自然是爽歪瞭,加上趕時間,他從一開始就快節奏的運動起來,把身下的這個人妻美母插的嚶嚶直叫,腿兒抖、乳兒顫,乳尖上兩抹粉紅都甩出瞭殘影,他再次把兩條粉腿壓上去,然後去聞錢芳兩隻穿著肉色短絲襪的小腳,今天的小腳因為走瞭半天的路,味道更加的香濃,還帶瞭一股鞋子的皮革香味,簡直是極品……
他一邊操幹著身下的錢芳媽媽,一邊又忍不住的說話逗她然後看她可愛的反應,不過今天無論他說什麼,錢芳都把一隻手擋在眼前、隻是搖頭,真像個剛剛被隔壁老王寢取成功的小媳婦瞭。於是他壞心的更加用力的聳動,摟緊她汗濕嬌嫩的身子與她熱烈親吻,目的是要讓她興奮得丟棄一切羞澀與矜持。
他的努力漸漸有瞭成效,錢芳有點捱不住瞭,下身傳來的摩擦快感有點太強烈,她腦子昏沉沉的,顫著聲音哀求道:“王主任~你慢一點,我受不瞭~”
說完兩人都是一愣,張喜停下來問:“你叫我什麼?”
錢芳方寸大亂,但還是強自鎮定下來說:“我……我讓你停一下,我把裙子脫下來放好,要不一會都是褶,沒法穿去見小汐……”
張喜煥然大悟,連忙把肉棒“噗呲”一聲拔瞭出來,讓她脫裙子,錢芳小聲說:“我從上面脫就行……”然後又感覺自己這句話貌似有點不舍得肉棒拔出去的意思,臉都羞紅瞭。
“嘿嘿,那正好換個姿勢。”張喜讓錢芳跪在沙發上,上身趴在沙發靠背,肥美雪白的屁股向後翹著,露出可愛的雛菊和前面滴水的花瓣。張喜看瞭一眼那朵小菊花,有些遺憾自己怕是采不到瞭,他站在地上稍微低一點身子把肉棒再次插進小穴,然後雙手巴適的伸到前面抓著錢芳兩隻大白兔,一邊用力揉搓、一邊聳著屁股抽幹起來。
這回兩人就著這一個姿勢一直做到錢芳高潮兩次(第一次的時候還潮吹瞭),張喜最後也泄身射在瞭裡面,然後兩人一看時間已經不多瞭,簡單瞭清理瞭一下就出發去學校接小汐瞭,一路上錢芳還感覺不斷有精液從小穴裡漏出來,使她本來之前就沾瞭一些自己淫水的蕾絲內褲,更是黏糊糊貼自己的花瓣上,好不難受……
小汐的新高中離這個小區比原來的初中還近,兩人取瞭車幾乎剛點火沒幾步就到瞭,暑假期間學校也沒什麼人,所以路上也不堵,接到小汐後和她聊瞭幾句,張喜和錢芳的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小汐雖感到有些狐疑,但也暫時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錢芳媽媽的臉色今天下午看上去比早上嬌媚瞭許多,她還有些好奇的問:“車裡空調怎麼沒開啊,開窗戶好熱,外面都沒有風。”
上海的夏天,桑拿天是常態,張喜專註的看著方向盤,頭也沒回的說:“這車好長時間沒開瞭,空調好像有些不靈所以沒開,忍一下吧一會就到傢瞭。”然後發瞭狠,把車速提到瞭“刺激”的50邁……
到瞭別墅後錢芳第一件事先去洗瞭個澡把衣服換瞭,尤其是那件已經黏得不成樣子的小內褲……張喜則是偷偷跑出去買瞭盒事後避孕藥,他可不好意思再管師姐要,自己這種計劃外的“想上就上”被人傢知道瞭說不定怎麼鄙視自己,至於錢芳那裡,他已經破罐子破摔瞭,反正等她恢復本來人格後也肯定會後悔,自己這個五號機又不一定什麼時候會掛,想那麼多也沒用,珍惜眼前人,活在襠下吧。
張喜倒瞭杯水把藥片化在裡面給浴後換好衣服出來的錢芳喝瞭,他決定以後身上要常備避孕套瞭,要不老是讓自己的女人吃避孕藥對她們來說也不好,尤其是自己兩個小女朋友離要孩子的年齡還差得多,更是要註意瞭,可惜剛才和徐韻婷的傢裡不可能有這玩意,當時在興頭上又不想出去買,才不得已而為之。
錢芳喝瞭水後有些低頭不敢看他,轉身去做飯瞭,小汐醬也乖巧的幫“媽媽”打下手,張喜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老神在在的坐到客廳沙發上玩手機,沒註意到餘茗潞悄不聲息的坐到瞭對面看著他。
感到瞭她視線的張喜警惕的放下手機,一見師姐那有些可怕的“美杜莎之眼”,他有些訕訕的問:“師姐……有事?”
餘茗潞繼續盯著他,微笑著說:“沒事的師弟,你忙你的,我拿你練練技能。”
神特麼練技能!張喜暗自吐槽,哪還看得下去手機,隻能沒話找話:“師姐,最近也沒看到你這裡來什麼客戶啊,生意不景氣?”
“你當我這裡是社區門診呢啊?你不知道找我看病要預約的嗎?我又不是什麼活都接。”師姐沒好氣的說。
張喜哦瞭一聲繼續沒話找話:“師姐,我看你周圍的別墅都有泳池啊,你這裡怎麼沒有,大熱天的遊個泳多爽啊?”
“我又不會遊泳,所以才租的這裡,房主早把泳池填上種花瞭。”
張喜實在扛不住師姐的眼神瞭,隻好說瞭聲:“師姐你忙,我去洗個澡,這破天兒……”說完落荒而逃。
第二天周末大傢都沒事,張喜就提議去水上樂園玩一天,結果明明不會遊泳的師姐也要跟著,還說“不會影響錢芳的治療”,不過張喜認為她就是單純的想湊熱鬧,但他也沒理由反對,隻有帶著這三個從十四歲到四十歲的美妞兒來瞭水上樂園。
這一天張喜和水上樂園的男遊客都大飽瞭眼福,錢芳這魔鬼身材穿上泳裝後有多妖自不用說,師姐穿瞭一件大V領V到肚臍、高開叉露出整個盆骨的黑色泳裝才是真的霸氣,無數男人想湊到她身邊當一下盯襠貓,但她就是在兒童區泡著不出來……
而另一邊的“三口之傢”也都各懷心思:錢芳是因為已經提前恢復瞭原本人格,對和張喜、小汐的親密互動感到既享受又惶恐,仿佛自己隨時要失去這些一樣;張喜和小汐則是一面為錢芳的情況暗自擔憂、一面不約而同的想起瞭貝貝;而張喜自己則是為他和錢芳這個“情人&媽媽”之間前途未卜的關系感到惆悵……
到瞭周一,張喜正常的去上班,同時他已經得知朱世軍在周末時候出發去香港瞭,到現在還沒消息,應該是正在行動;餘茗潞則正是開始一邊恢復錢芳的原本人格,一邊治療她無法面對的心理創傷;而小汐就偷偷在門口看看,然後大多時間都在房間裡看書。
晚上張喜下班回傢後,餘茗潞就告訴他一個好消息,錢芳的原本人格已經恢復瞭,並且非常積極的配合自己的治療,今天已經取得瞭一定的進展,張喜自然是非常高興,但心裡卻忍不住空落落的,仿佛失去瞭什麼重要的東西。
這天晚上錢芳在吃飯時,正式的鞠躬感謝瞭餘茗潞、張喜和小汐三人為她的病情所付出的辛苦,但這一天與黑暗回憶的直面也讓她感到心力交瘁,吃過飯後就回房睡覺瞭。張喜和小汐也是早就決定瞭在她痊愈之前一直陪她住在這裡,所以也沒回自己傢,吃完飯後,張喜見餘茗潞也回瞭自己房間,就約小汐出去轉轉。
兩人一路上誰也沒說話,享受著晚上終於不那麼悶熱的空氣和一絲微風,靜靜的、慢慢的走著,張喜見路上也沒什麼人,就悄然拉住瞭妹妹的小手,小汐微微掙瞭一下沒掙開,就任他去瞭,她的小手還是那麼軟、那麼涼。
張喜也沒有進行近一步的舉動,就簡單和妹妹聊聊傢常:聊聊對錢芳病情的樂觀展望、聊聊在北京陪父母的徐韻婷、然後又聊起瞭兩人小時候的趣事,小汐也漸漸有瞭動聽的笑聲,她忽然發現:就算是身體換瞭,身邊這個依然是那個拼命賺錢供養自己的哥哥、也是那個闖入自己生活並改變瞭自己生活軌跡的李俊鴻,一切都沒有變,真好……
兩人在外面轉瞭好久才回到傢,錢芳和師姐貌似都睡瞭,張喜最後輕輕瞭吻瞭下妹妹的小嘴,在她羞澀閃動的目光下說瞭晚安,也回房間睡下瞭,這天晚上,自己又做夢瞭,他夢到自己在一個寬敞的大教堂裡,下面坐滿瞭人。
自己穿著筆挺的黑色禮服但看不出當前是幾號機,身邊是穿著潔白婚紗的、貌似長高瞭一些的小汐……以及貝貝,然後這個西式風格滿滿的婚禮竟然有一位帶著瓜皮帽、穿著短馬褂的司儀,他熱情的讓自己和兩位新娘子分別親吻然後拜高堂,然後小汐和貝貝的高堂是徐韻婷,自己的高堂是……錢芳?最扯的是她們兩個也都穿著婚紗,款款向自己走來……
張喜醒過來之後有些哭笑不得,心情又稍稍有些空落落的,嘆瞭口氣就去洗漱完上班瞭,經過忙碌而充實的一天工作回到傢後,又被師姐告知對錢芳的治療非常順利,應該再有一兩天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瞭,之後隻要每周來一次就可以瞭。
晚上還是等錢芳和師姐回房後,張喜和小汐默契的前後腳走出去散步,然後兩人的手很自然的拉到瞭一起,而拉著妹妹小手的張喜真有種擁有瞭全世界的感覺。妹妹今天穿瞭一件白色卡通T恤、下身穿運動短褲露著兩條白生生的纖細腿兒,光著的小腳上趿著粉色的拖鞋,加上她粉嫩的小臉和雙馬尾的發型,十足一個幼齒蘿莉,自己這個熟男看起來就明顯是爸爸拉著女兒在散步瞭……吧?
張喜總覺得路上偶爾碰到的人在用看“怪蜀黍”的眼神看自己,於是他把妹妹又領到瞭上次吻錢芳那個僻靜的角落,小汐有所預感似的、腳步頓瞭頓,但還是和哥哥一起並排坐下瞭,誰知剛一坐下,他的大手就摟上瞭自己纖細的腰肢,她低呼一聲,小臉緋紅、渾身都繃緊瞭。
看著妹妹並著小腳、低著頭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張喜揉瞭揉她的小腦袋,也沒有做什麼,就這樣擁著她享受這夏日夜晚靜好的時光,但隻要一靜下來,周圍的蟬鳴聲就顯得很大瞭,這也是小汐從來不喜歡夏天的原因,就算是在夏天也更喜歡海邊、不願意到植被茂密的地方去,對於別人來說蟬鳴聲是夏日的情趣,對於她來說卻無疑是鬼魅環繞。
所以張喜明顯感到她嬌小的身軀在微微發抖,他心中憐惜,讓妹妹趴在自己的懷裡,還幫她捂上瞭耳朵,小汐臉紅紅的、卻乖乖的臥在哥哥的大腿上,兩隻小手緊緊抓住瞭他的衣襟,心中再也不那麼害怕瞭。因為離得太近,張喜身上的男性氣息讓她小腦瓜暈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現在五號機身上有當時陳凡和李俊鴻的味道,她不禁想,這難道就是一個人靈魂的味道?
張喜一隻手幫妹妹擋著耳朵,一隻手不停的擺弄她蓬松的劉海、又黑又直的長發、刮一下她吹彈可破的小臉、捏一捏粉嘟嘟的耳垂和小巧可愛的鼻子……這種把妹妹抱在懷裡rua的感覺太幸福瞭,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小臉上“mua”的親瞭一口。
小汐嫌棄的用小手把臉上他留下的口水擦幹,然後用抗議似的拍瞭拍自己嫀首下的“枕頭”,然後……張喜就又“mua”瞭她一口,這還隻是今晚無數口其中之一……總之,當張喜拉著妹妹回到別墅時,小蘿莉的臉上還是紅彤彤的,沒有和他道晚安就“噠噠噠”的跑回房間瞭,而第二天一起吃早飯聊天的時候,師姐好奇的問張喜:“師弟你今天說話怎麼有點大舌頭?”
“鞋頭上獎瞭個火泡……”張喜偷瞄瞭下悶頭幹飯的妹妹,向師姐解釋道。
於是今天晚上妹妹躲著自己沒出來,張喜心想也沒有太所謂,反正明天三人就回傢瞭,以後也是有的是時間相處,小白兔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大色狼的手心的。
第二天上海下瞭很大的雨,有多大呢?比依萍去找她爹要錢的那天還大!這也預示著這不是平凡的一天,早上師姐和張喜就約好他下班後來這邊接錢芳和小汐回他們自己傢,而當張喜到瞭單位沒多久,就接到瞭朱世軍的電話,他說他經過幾天的努力,終於從那個隱退的黑道大哥嘴裡挖出來兩個名字。
郭鐵剛、蜃島。
張喜知道郭鐵剛是誰,這人是上海官場的一位重量人物,市政法委書記、市委常委、副市長,更有意思的是身在公安系統且身份不低的他同時知道,郭鐵剛還有一個身份,他就是郭戈的父親!
郭戈這個殺死自己三號機的兇手張喜可一直沒忘,關鍵是當時他還差點把“她”給奸瞭,這個事情他到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換瞭五號機之後他也想過報仇的事,但一是抽不出時間,二也是惹不起他爹,雖然自己的嶽父大人級別不比郭鐵剛低,但畢竟已經退二線瞭沒法和他這種當權派硬鋼。
至於蜃島他和朱世軍就都沒聽過瞭,朱隊長以為是在海上、特意問瞭海警那邊的同事,結果他們也沒人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他推測這裡可能是個不掛牌的會所之類的地方。他還和張喜吐露自己很早之前在郭戈那邊埋瞭人,但也對此一無所知,他認為郭戈有可能知道,但又不能把他抓起來問……關於這點張喜也有些含糊,畢竟歐陽瀾這個跟瞭郭戈十多年的心腹都不知道這件事。
兩人說道最後朱世軍建議張喜可以問問自己的嶽父徐樹森,畢竟他老人傢級別夠高,雖然和郭鐵剛分屬不同派系,但畢竟是一個層級對話的人,沒準能知道些什麼,對於這一點張喜也很贊同,於是商定自己稍晚些就給嶽父打電話詢問。
白天他忍住暫時沒打出這個電話,一是自己要做好一些準備以免被徐樹森這種老江湖發現什麼不對頭,二是王永恩和嶽父通話一般都是在晚上,這也是五號機原主的一個特點,所有事情都是按設定的規律來的,第一次什麼樣、一輩子就什麼樣……很像個機器人。
到瞭下班時,雨還沒有停,天也陰沉沉的不知還要下多久,小馬載著張喜去師姐那裡一起吃過一頓飯後,他接錢芳和小汐後回到瞭自己傢,小汐先去錢芳那邊陪她,估計也是不敢太早回這邊和張喜獨處。
他正好這個時間給嶽父打電話,心裡有些忐忑的撥出去後很快被接通瞭,那邊傳來一個語氣和煦的聲音:“喂,永恩,怎麼給我打瞭電話,這是想媳婦兒瞭要我放人嗎?”
張喜打瞭個哈哈,連忙說讓婷婷多陪陪爸媽是應該的,然後開始說到正題:“爸,您對郭鐵剛這個人有瞭解嗎?”
“你和他有矛盾瞭?”那邊的語氣一下子嚴肅下來,低沉的可怕。
“沒有,就是我這邊有個晚輩……”張喜把貝貝失蹤、徐韻婷讓自己幫忙查、然後順藤摸瓜發現線索的事情說瞭一下。
那邊徐樹森沉默瞭半天,然後語氣不容置疑的說:“永恩,這件事你放下,再也不要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