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在不斷的流出一種帶著腥味的液體,肚子裡也是一陣陣的越來越痛,貌似小寶寶在裡面要表演盤古開天地,這尼瑪……不會是要生瞭吧,張喜的頭都大瞭,心想我的人生經歷有必要這麼豐富嗎?有必要嗎?
他這時又想起自己還沒找到六號機的身份獲得她的記憶,有瞭記憶也好得知現在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但他忍住腹痛從車內後視鏡裡看瞭半天也沒認出來這個孕婦到底是誰,想來可能是個無意中見過一面但印象不深的路人,這樣事情就真大條瞭。
他又試著去開車門,卻發現被鎖死,貌似是司機忽然有事離開把自己鎖在車裡瞭,這應該是送自己去醫院生孩子的車吧,但司機到底尼瑪幹什麼去瞭啊,而且身邊連個手機也沒有……張喜感覺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痛越來越脹,就像便秘時那種明明腸子裡都是大便、卻因為菊花太小出不來的感覺再放大十倍。
他這時忽然又感覺自己小腹裡面、大概是陰道盡頭那個地方開始一陣陣的痙攣,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宮縮吧,那豈不是馬上就要生瞭,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慘烈的嘶喊,但這倒黴地方也不知是哪裡,別說人瞭,連輛車都沒有經過,而且車被熄瞭火沒有空調,外面的太陽透過防曬膜都要把人曬化瞭,車內溫度最少有45度,他身上的汗出得整個人都要脫水瞭。
“不行瞭,隻能自己先把孩子生瞭,要不能把我們‘娘倆’都憋死……”張喜一咬牙,決定先讓這個小生命降臨吧,他感覺自己夠嗆能挺過這一遭瞭,而奪舍到現在連個人都沒見到,弄不好就真的卡到BUG掛掉瞭,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奪舍這個小嬰兒,不過怎樣也比讓孩子憋死在自己子宮裡要強吧。
沒人知道張喜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經歷瞭什麼,他感覺自己差一丁點兒就精神崩潰瞭,不過在最後他失去意識之前,貌似還是聽到瞭嬰兒的哭啼聲……
這次他好像沉睡瞭好久好久才睜開眼睛,真的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之前他都以為自己這次真要徹底掛掉瞭,到現在他還是無法忘掉那種無助、悶熱、窒息以及令人無法忍受的劇痛……生孩子簡直太痛苦瞭,尤其是在一個炎炎夏日被鎖在車裡、無人輔助的情況下自己生孩子,張喜雖然認為自己的親媽沒愛過自己,但經過這一遭之後,他也真的很感激她曾經能為自己受那麼大的罪。
他看瞭看周圍的環境,好像又是在一傢比較豪華的酒店房間裡,自己躺著的床很大,看看身邊,還有一個光潔的女人後背,看上去骨肉勻稱白璧無瑕的是個好背,不拔火罐可惜瞭,她的頭發散亂著、發質很好,應該是個很年輕的女人。
沒在醫院,看來六號機真的掛瞭,就是不知道小寶寶有沒有活下來,還好自己沒有奪舍他……他也沒想到自己擔心的那個BUG並沒有出現,就算是自己在奪舍新機體到死亡這個期間沒有見過任何人,也不影響自己奪舍下一個機體,而且之前五號機死的時候那麼明顯的自殺傾向瞭、也沒有帶來什麼影響,看來自己這個異能真是沒有瑕疵的無敵瞭,自己完全可以再浪一些瞭。
他帶著這種比較積極向上的心態低頭看瞭看七號機現在赤裸的身體,年紀好像比五號機還大瞭一些,雖然高大壯碩瞭很多,但皮膚可見的比較松弛瞭,胯下的傢夥事兒也小瞭一些,不過也算中上水平,他下瞭床,走到旁邊梳妝臺對著上面的鏡子看瞭看自己的臉,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郭鐵剛,讓你惹我,哈哈哈哈……”這張臉看上去40多歲的樣子,頭發還很茂密黝黑,不過細看可以看出發根都已經白瞭,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大BOSS郭鐵剛。
床上的女人被他肆無忌憚的狂笑聲給吵醒瞭,從床上坐起來,光著上身、裸著酥胸粉背和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她揉瞭揉惺忪的睡眼,臉轉過來看向這邊,聲音軟黏黏的問道:“郭書記,您笑什麼呢?”
張喜一看,好嘛還是老熟人,五號機的一號曖昧對象、小女警胡思晗,與此同時七號機的記憶也一瞬間湧瞭過來,也知道瞭胡思晗為何在他的床上——原來兩人上次宛如阿慶和金蓮的相遇之後,加瞭微信一直有聯系,胡思晗這個小綠茶也是沒事就挑逗一下這個大領導,但還沒有飛躍的進展,而昨天郭鐵剛忽然問瞭下她領導王永恩的情況,沒想到這個“女漢奸”直接交出瞭所有之前為瞭攻略王永恩而搜集的情報,還偷偷潛入他的辦公室把電腦裡的數據拷出來一份交給郭鐵剛,簡直毫無節操。
於是乎,她在交這些情報的時候順勢就爬上瞭郭書記的床,昨晚被好好寵幸瞭一番……張喜之前倒也沒覺得這個小綠茶有多惡心,但得知她竟然還對自己使用過竊聽器之後,真是有些出離憤怒瞭。
胡思晗因為睡覺的關系把美瞳摘瞭,沒有看清離自己不遠處的郭書記臉上有多難看,還在那搔首弄姿:她先是風情萬種的抻瞭個懶腰,把胸前顫巍巍的乳房挺瞭一下,然後把蓋在腿上的薄被子一拉,露出兩柱雪白的大腿根和中間的黑色草叢,臉上還故作羞澀的說:“郭書記你昨晚好不心疼人,我這裡都有點腫瞭呢……”
見張喜沒有理自己,她也沒有再繼續撒嬌,自顧自的說:“哎呀我下面都是你留下的東西,得去洗洗瞭……”然後還紅著臉,貌似不好意思的問:“郭書記你要一起嗎?”
“呵呵,你先去吧……”張喜不冷不熱的說,把她支走之後,卻是越想越氣,尤其是剛才接受瞭郭鐵剛的記憶後,知道這世界上還有無數種自己之前從未接觸過惡心的人和事兒,而更令他生氣的是,他也得知之前郭鐵剛根本就沒想弄死自己,就連朱世軍也都還活著關在島上,是自己不堪忍受折磨、頭腦發熱玩死瞭五號機,所以說人生氣的最大對象永遠是自己……
雖然說這也不怪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毫無政治經驗的小白,奪舍的五號機雖然位置不低,但卻是個典型的學者型官員,走的是降維打擊路線、在仕途上也沒遇到什麼不死不休的對手,雖然嶽父也對他言傳身教瞭很多,但畢竟還沒吃過什麼虧,對這方面可能有那麼一丟丟概念,但也沒有被自己融會貫通,加上自己人生第一次被嚴刑逼供,一時沖動就當瞭把剛烈的漢子……雖然他知道這些,但還是感覺無法原諒自己,一腔怒火也憋在心裡急需找個渠道發泄出來,不然他怕自己的三觀都受影響。
想到這裡,他忽然發現奪舍郭鐵剛這種大壞逼也不是沒有好處,之前奪舍的那些人裡除瞭三號機歐陽瀾算是混亂中立之外,其他機體都算是中立以上的善良守序陣營,自己奪舍人傢就已經感覺夠對不起原主和其傢人的瞭,加上自己每次也都想著長期發展,所以從來都是小心翼翼、不敢破壞原有人設,現在一下子成瞭邪惡陣營的大BOSS,而這個大BOSS的傢人也都不是什麼好貨,那他豈不是就可以徹底放飛自我瞭?
一想到可以放飛自我,他的壞心情一下子就去瞭個幹凈,但是胸中那股戾氣還在,聽聽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他老臉上露出瞭一抹邪魅的笑容……
胡思晗還在浴室裡洗澡,她一邊把手放入腿間、清洗那沾滿郭鐵剛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小騷穴,一邊想著剛才郭書記有些奇怪的態度,心裡不斷的揣摩著這個老男人的想法,她這先是出賣瞭自己領導(她還不知道王永恩已經掛掉)、又把自己送上床,如果沒有相應的回報,那可真就太虧瞭。
正想著這些事,背對著外面的她卻沒註意張喜已經走瞭進來並打開瞭浴室的玻璃門,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年輕的赤裸背影,他冷冷一笑,然後從後面輕輕拍瞭拍她的肩。
“啊——”胡思晗發出一聲受驚的尖叫,回頭一看,卻是自己正“思念”的郭書記進來瞭,她連忙露出嬌羞的表情,糯糯的說:“哎呀書記你可真是嚇死我瞭……”
張喜沖她嘿嘿一笑,然後用手一指自己軟趴趴的雞巴,命令式的語氣說:“把它給我吃幹凈!”
胡思晗臉色一變,不過還是擠出一絲笑容,有些撒嬌的說:“哎呀你好討厭,我……我先幫你洗洗。”
張喜臉色一陰,沉聲說:“我讓你用嘴,給我吃幹凈,你沒聽懂?”
他那張積威多年的老臉一拉下來,氣勢簡直驚人,嚇得胡思晗臉都白瞭、雙腿瑟瑟發抖,沒敢再說什麼就緩緩的蹲瞭下去,小手扶住那根昨晚剛操過自己的老鳥,臉一離得近瞭,就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騷臭味,人年紀一大身上的味道本來就不好聞,再加上昨晚這根東西上面沾的精液和淫水經過一夜的細菌附著發酵,就更加難聞瞭。
她屏住呼吸,強忍住不做出惡心的樣子,眼睛一閉、張開小嘴就把它吃瞭進去,那根老屌上粘的臟東西遇到她的唾液之後就變得黏糊糊的、而且一進她的嘴竟然就開始噴出一股股騷臭至極的尿液,她剛要吐出來,張喜就毫不憐香惜玉的揪著她的頭發按住她的頭、語氣威嚴的說:“不許吐,都要喝下去!”
胡思晗感覺一向愛幹凈的自己簡直要瘋瞭,但從心裡那種對權力的崇拜和臣服,使她根本不敢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隻能像喝水一樣把那些憋瞭一夜已經是黃褐色、滿是泡沫的溫熱騷尿一口口吞下去,但張喜的尿實在太多瞭,她拼瞭命的咽還是有一些從她的小嘴裡冒出來、鼻子裡嗆出來,這泡尿持續瞭一分多鐘才算完。
但是,她並不瞭解老年人的前列腺,她以為已經尿完瞭,卻還是有一波波的餘尿沒完沒瞭的出來,這個過程又持續瞭一分鐘,才算是真的一滴也沒有瞭,這個時候她也實在是忍耐到瞭極限,胃裡好像已經被張喜的尿液脹滿瞭,臉上都是噴出來的尿液混著她的鼻涕眼淚,她說瞭一聲:“郭書記對不起……”然後就飛速的跑到外面抱著馬桶瘋狂的吐瞭起來。
好不容易感覺吐得差不多瞭,小手顫抖摸索著按下馬桶沖水鍵之後,她就又聽見張喜的聲音:“去洗臉刷牙,然後接著給我吃雞巴。”
胡思晗也是個狠人,想著自己都已經付出那麼多瞭,無論怎麼都得繼續挺下去,她竟然還對張喜擠出一個王冰冰般的頗為清純的微笑,那副一臉尿、淚、鼻涕和嘔吐物還笑得非常“治愈”的樣子竟然還真的有幾分動人,張喜耐心的等她洗臉刷牙之後,又移著小碎步來到自己身前蹲下,然後用剛剛刷過的、香噴噴的小嘴繼續吃自己騷臭的老屌……
胡思晗的技術很好,一看就是有過充分的練習,她還謹記著領導給自己的任務,認真的用小舌頭把陰莖上每一個角落都舔得仔仔細細,宛如一個敬業的清潔人員,最後連馬眼裡剩餘的尿液都給嘬出來瞭,而這時張喜57歲的老邁肉棒也硬瞭起來,尺寸和硬度居然還都不錯,張喜老懷甚慰,輕撫兩下小女警的頭表示贊許,於是她就口得更盡力瞭。
張喜的肉棒被她靈活的小嘴一頓吸裹,偶爾還來兩下深喉,節奏感掌握的特別好,讓他腰眼一陣陣發麻,不過他可不想這麼就交代出去,他頗為用力的掐瞭一下胯下小女警的俏臉,說:“先停下來吧,我要操你的小屄。”
胡思晗乖乖的吐出他的老屌,還調皮的在龜頭上親瞭一口,然後站起來攥著小手羞答答的問道:“回床上還是……”
張喜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瞭一下,雪臀上立刻出現一個紅手印,他命令說:“就在這裡,去扶著墻,把屁股撅起來。”
小女警聽話的按他的要求雙手拄在墻上,雪臀高高翹起,獻出自己的小菊花和女陰,張喜伸出兩隻手指撥弄瞭一下她的小騷屄,發現她不知是用得太多還是保養不夠好,還沒有三十多歲的徐韻婷和錢芳的粉嫩,不過也算不上難看,他也沒有心情去細細把玩,用中指捅瞭捅感覺裡面濕滑度還算可以,應該是剛才給自己口交時有瞭一點反應。
他扶著自己的老屌對準胡思晗的小穴就插瞭進去,感覺還不錯,畢竟是年輕女孩,裡面還算緊致,而且她服務意識特別好,自己控制著小穴裡的膣肉一下下的夾著裡面的陰莖,而且張喜一開始抽動,她就嗲嗲的浪叫瞭起來,讓男人成就感十足。
張喜暗罵一聲,當初大保健給我破處的小姐姐、有性癮的師姐兩人加在一起都沒有你騷,他越想越氣,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好好一個學識、相貌、身材都那麼優秀的年輕女孩竟然這麼沒有底限,為瞭自己的前程能不知廉恥到這個程度,想到這裡他就越發的加快瞭抽插速度,一下下重重的撞在胡思晗的雪臀上。
七號機郭鐵剛在老年組中的性能力還是很棒的,也是他平時註意鍛煉和養生的結果,各種補藥也是不停的吃,最關鍵的是陰莖還做過一次改造手術,他本人還修習瞭一些民間的房中術,這老東西為瞭這個人生最大愛好也是沒少下功夫。
所以他這一操就停不下來瞭,胡思晗剛開始浪叫還有八分表演的成分,後來就是小穴真的被插得連連出水,情欲漸漸的湧滿她的身子,一時間嬌喘浪吟、折腰迎臀、一頭秀發甩個不停,小嘴裡也叫著:“啊~郭書記,你好厲害~我快不行瞭~要、要去瞭~”
張喜從後面大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把臀肉撞出層層肉浪,發出很大的啪啪聲,他還用手狠狠的抽打在她屁股上面,喘著粗氣霸氣的說:“叫我爸爸!”
胡思晗馬上會意,並很快的改口叫道:“爸爸~你把女兒的~穴心子都要操爛瞭,女兒要丟瞭,我好愛你爸爸~啊~啊啊~~~~~~”
張喜兩隻粗糙的大手箍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用力的頂瞭幾下說:“你這小騷逼女兒,是不是想給我生兒子?”
剛高潮過一次的小女警腦子轉得也挺快,嬌喘籲籲的說:“小騷逼女兒要給爸爸生兒子~啊嗬~既是您的兒子~又是、是您外孫子~”說完小穴裡又用力的夾瞭兩下。
張喜這時忽然get到瞭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男人喜歡胡思晗這種騷貨,雖然她們騷媚下賤、但表面上裝得清純知性,平日裡也是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而且她特別有服務意識,會自甘下賤的把男人的自尊心捧到極點,任你怎麼玩都可以,不得不說她也是個頭腦聰明、意志堅定的女人,就連之前的三號機歐陽瀾都做不到她這個程度。
在張喜把精子射到胡思晗體內的時候,她已經高潮瞭七八次,每次嘴裡都喊著“爸爸你好厲害,快把女兒操死瞭”之類的話,就是不知道裡面有幾次是真的幾次是假的,她感覺到張喜射得幹凈瞭,就主動蹲下來握住已經半軟的老屌放進自己小嘴裡做清潔,一邊舔還一邊抬頭用崇拜和儒慕的眼神看著張喜。
張喜的老屌被她吃幹凈之後,她又非常殷勤的調好噴頭的水溫,給他沖洗全身,等到洗得幹幹凈凈之後才又開始搔首弄姿的洗起自己的身子來,看著她一身雪白嫩肉身材纖美的樣子,張喜微笑著瞇起瞭眼睛,把噴頭奪過來說:“我給你洗。”
胡思晗眼中閃過受寵若驚的神色,然後就羞喜的撒嬌道:“爸爸你真好,女兒好感動。”說完眼眶還濕瞭,真是演技派高手。
張喜心說一會兒有你更感動的,手上也開始在她身上半是洗澡、半是玩弄的揉搓起來,摸到敏感之處的時候,小女警還會臉紅紅的發出不堪的呻吟,仿佛真是一個被鬼父侵犯的可憐少女。
洗完瞭別的地方,最後也輪到瞭“女兒”股間那片現在最臟的地方,張喜先是把她的洞口處塗滿瞭沐浴露,然後又把水關掉,用沐浴露塗抹到噴頭上面,胡思晗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已經有瞭不好的預感,剛才還嬌媚萬分的臉色也變瞭,她諾諾的問:“爸爸,您這是要?”
張喜嘿嘿一笑,嘴上說瞭句:“不許躲。”然後用手指撥開她的兩片唇瓣,把噴頭對著中間的小口就用力懟瞭過去……
將近10厘米寬的噴頭相對一個20多歲女孩的陰道來說還是很大的,哪怕是已經充分的進行瞭潤滑,還是用瞭很大的力氣才插進去一半,這時胡思晗已經發出瞭慘厲的尖叫,疼得都站不住瞭,小穴裡一陣陣抽搐著要把這個不屬於常規武器的東西排擠出去,卻不知張喜早做好瞭準備,把她身體按在墻角固定住,握住噴頭的手沉穩堅定,還在用力往裡杵。
當噴頭終於齊柄沒入的時候,小女警的陰道內壁應該是已經破裂瞭,從洞口處開始滲出一絲絲鮮血,整個人都疼得慘嚎著打擺子,卻被張喜有力的固定在墻上,見到第一步已經完成瞭,他飛快的回手把水打開,一股股溫熱的水流從噴頭裡湧出,灌滿瞭胡思晗的陰道,並從已經被堵上的洞口處像尿尿一樣呲出來。
胡思晗感覺剛才小穴裡面的劇痛簡直要大於自己破處時的疼痛好幾倍,但此時又被溫暖的水流一澆灌,竟然緩解瞭很多,還有種暖洋洋的、舒服的感覺,她心裡也暗罵道這老東西也太狠瞭,為瞭不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竟然做到這個程度……卻不知張喜看她表情終於沒那麼慘瞭,心中冷笑一聲,然後忽然把水溫撥到最熱那邊……
“啊————”胡思晗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淒厲嘶啞的慘叫,表情都扭曲瞭,整個人就要栽倒在地上,卻被張喜握住噴頭向上緊緊插在她的小穴裡,把她整個人幾乎是挑起來瞭,足足用熱水澆灌瞭將近10秒,就連張喜的自己的手臂都被小穴裡噴出來的水燙得通紅,再見胡思晗則是已經翻瞭白眼,他這才一用力把噴頭拔瞭出來。
小女警像是電影裡被從肚子裡拔出匕首的人一樣軟軟的倒瞭下去,整個人也處於劇烈疼痛後的半暈厥狀態,但還是疼得渾身不停抽搐著,張喜此時卻很貼心的把她扶起來、擦幹兩人的身子後把她抱到床上躺下,然後給她蓋好被子、坐到床邊看著她。
過瞭半晌,胡思晗才好像回過瞭魂一樣,看到張喜在一旁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她終於雙眼紅紅的、露出瞭有些不解的神色,張喜面帶微笑,語氣和藹的問:“好奇我為什麼忽然這麼對你是吧?”
見她微微的點頭,張喜繼續說:“你是不是以為憑著自己的姿色和決心,讓我收瞭你之後,就能得到我的幫助,讓你在事業上一飛沖天?”不等她回答,他就繼續說:“但你知道我平日裡會遇到多少你這樣的女人嗎?姿色、身材、技術好過你的都有,你憑什麼認為自己會成功?”
胡思晗的臉上第一次露出那種被破防的蒼白表情,腦子亂糟糟的,平日裡的精明也都不再,呆滯在瞭那裡,張喜捏瞭捏她的小臉,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所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被我白玩兒瞭……我不會給你任何好處,你給我當母狗、當肉便器都是白費功夫,哈哈,是不是很生氣?”
小女警的臉色更難看瞭,她此時小穴裡還一陣陣鉆心的疼,這種付出巨大犧牲卻一無所獲、尊嚴也被扔在地上狠狠踐踏的感覺讓她幾乎快要暈過去,她雙手在被子裡用力攥著拳頭、指甲尖都戳破瞭嬌嫩的手心,整個人也閉上眼睛渾身都在發抖。
“可是你再生氣,也拿我沒辦法,你要是敢記恨我,我不僅能搞死你,還能搞死你全傢,你信不信?”張喜沒管她現在有多崩潰,繼續的用語言刺激她,鐵瞭心要給這個為瞭上位不擇手段的女孩一個慘痛的教訓。
“我知道瞭郭書記,是我不知進退瞭,我這就離開。”胡思晗把自己的下嘴唇都咬出瞭血,但還是強自穩定住瞭情緒,說完她起身忍住小穴內的劇痛就要走人,她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療傷,生理心理上都是。
“我叫你走瞭嗎?繼續躺下!”張喜陰著臉說,胡思晗被嚇得又聽話的躺在瞭床上。
不過當她見到張喜從酒店床頭櫃抽屜裡找出一瓶潤滑液的時候,還是嚇得情緒崩潰瞭,身體向後縮著、眼淚抑不住的流瞭出來,搖著頭顫著聲音哀求道:“郭書記,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
張喜卻沒有管她我見猶憐的慘樣子,一把掀開被子,露出她赤裸的胴體,然後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聲聲慘叫中,把涼涼的潤滑液倒在瞭她已經被燙的紅腫的女陰上並用手指抹進瞭裡面……
胡思晗這時終於露出瞭她最真實的一面,一邊哭泣著求饒,一邊用盡最大的力氣掙紮,卻被張喜一隻手就把她兩隻手腕攥住、按在她腦袋的上方,另一隻手則扶著自己已經興奮的老屌刺入瞭她已經被燙破皮的小穴……
雖然有潤滑液輔助,但肉棒進入之後的幾下摩擦,還是把小穴內被燙翻的嬌嫩內膜給刮瞭個稀爛,毛細血管的破裂不但讓鮮血染紅瞭張喜無情進出的老槍,也瘋狂刺激著女性私處的敏感神經、使得胡思晗白眼兒一翻就疼得暈瞭過去。
張喜可不管她暈不暈,兩隻大手用力抓緊她胸前兩隻玲瓏的小乳,都快給它們捏爆瞭,下身也毫不留情的一下下撞擊著她慘烈的下體,鮮血不停的從交接處滲出來,雖然不多,但視覺上看著格外的刺激。
胡思晗昏過去沒多久就又被劇烈的疼痛折磨醒瞭,繼續她的無間煉獄,她哭得都要脫水瞭,用盡各種好話來央求張喜放過自己,但對方沒有一絲心軟的樣子讓她深深絕望,於是過一會兒就又疼得昏過去瞭。
“郭書記、爸爸、爺爺,求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那裡要爛掉瞭~嗚嗚嗚~太疼瞭……求求你~求求你瞭……”胡思晗再一次被疼醒,泣不成聲的哀求道。
張喜不但沒有同情她,反而覺得她清醒的時候小穴裡的膣肉痙攣更讓人舒服,不由抓緊好好的捅上幾下。
就這麼讓胡思晗疼醒又疼暈的折騰瞭好幾輪,張喜才抖著屁股再一次射進她小騷逼裡面,而這時小女警已經氣若遊絲、奄奄一息瞭,張喜也不想真把她搞死瞭,就打電話給瞭自己一個心腹,讓他來處理這裡的殘局並把胡思晗送到醫院好好治療。
做完這些後,進入賢者模式的張喜走到外面在沙發上坐瞭下來,心裡稍微對自己剛才的殘忍有些心有餘悸,感覺好像是七號機本身的屬性加上自己心中的戾氣產生瞭奇妙的化學反應,而胡思晗剛好就不幸成瞭自己的出氣筒。
他揉瞭揉腦袋,還是想想現在手頭要處理的一些事吧:首先是五號機王永恩墜樓身亡的事,他昨天就得到瞭王德發的匯報:他先是自責自己工作沒盡責、沒有問出什麼關鍵情報還把人摔死瞭,但他也沒想到王永恩是個這麼剛烈的人,還推測這背後肯定有天大的秘密才讓他不惜一死也要守口如瓶……而王永恩的死對他們來說也是個非常大的麻煩,所以商量後的結果是先當成失蹤,然後再關註一下徐樹森那邊的動向,最後爭取設計成“朱世軍誤殺王永恩”,然後如果能通過威逼利誘讓朱世軍自認罪名當然好,如果不能,那就讓他變成不會辯白的傻子。
而郭鐵剛也暫時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自己的“盟友”們,張喜也不準備再和他們聯絡瞭,回頭他會把自己手頭所有掌握的不法證明通通上交、拉他們一起團滅,以人民的名義,全都給我“洗內”吧……
現在愁的是怎麼把消息告訴徐韻婷和小汐那邊,張喜想的也是先不要把這個悲劇告訴徐韻婷,不過還是給通過手上的加密電話給小汐發瞭個短信,告訴她自己又不小心掛掉瞭,但沒有說具體死因和現在的身份,隻是讓她要安穩好她幹媽的情緒,讓她堅信“丈夫失蹤”,等自己想出更好的辦法之後再做別的打算。
他感覺自己也挺對不起妹妹的,跟著自己沒享什麼福不說,自己捅出來的簍子還老讓她給人傢當閨女做補償。
他不敢讓徐韻婷知道五號機已經死瞭,因為他很清楚她這麼多年來對王永恩的愛和依賴,加上她雖外表成熟冷艷、內心卻像個小女孩,如果得知丈夫不在瞭,沒準會做什麼傻事,有錢芳的例子在前,他可不敢冒這個險,還不如自己想些辦法,比如假裝“王永恩還在,就是由於某些原因無法和她見面,隻能遠程聯絡”之類的。
當然,裡面有沒有更深一層的目的,就連張喜自己都還沒搞清楚。
還有就是貝貝的事,之前他們猜的沒錯,郭鐵剛正是蜃島現在的最高管理員,不過貝貝被綁架後這段時間他也一直沒去過蜃島,於是張喜就立刻聯系瞭那邊的負責人,也終於得知瞭貝貝現在的情況。
這裡要說一下蜃島上的架構:島上按職能分大概有四種人,管理人員、安保人員、後勤人員、以及提供肉體服務的女性,其中管理人員人數最少權力也最大,安保人員主要負責佈控島上並巡邏四周防止他人闖入,後勤人員成分最雜,不但管吃喝拉撒,還提供侍者、醫療以及女性調教工作。
最後就是提供肉體服務的女性瞭,她們來源有兩種:一種是郭戈那邊的色情產業鏈中篩選出來的“精英”,她們基本上都是自願來這裡,雖然沒有瞭自由,但可以拿到賣身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加上一個以後會放她們出去的許諾;第二種就是綁架進來的良傢女性瞭,她們在上島之後會由“管教嬤嬤”來接管,首先會檢查她們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話會送入“清倌營”,以後會被某些處女情結嚴重的大人物認領,成為某個人的禁臠,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瞭,就會接受一段時間的調教,然後再送入那群妓女所在的“紅館營”服務。
除瞭這兩個營之外,還有一個“肉奴營”,裡面都是犯瞭錯誤或者不受客人喜歡的女性,她們會被強制服用一種造成永久性智力退化的藥物,變成隻有不到5歲智商、而又非常聽話的人形犬,專門服務於那些有著變態愛好的客人。
貝貝因為被查出並不是處女,所以沒能進“清倌營”供人認領褻玩,隻能作為被調教的預備役 ,又因為可愛討喜、被後勤部門一位負責醫療的女管事喜愛,留在身邊做一些雜活……當然張喜一聲令下後,她和被關押在島上的朱世軍都被重點保護瞭起來,留給他這個“島主”親自發落。
最後還有一件事,就是自己的老仇人、現在的親兒子郭戈同學瞭,這下真的可以和他好好玩玩瞭,張喜幾乎一瞬間就想到瞭幾十種把他搞得很慘的方案,但最後他還是不想在他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那就直接動用權力大義滅親吧,把郭戈的老底都翻出來給判個無期還是沒問題的,努一把力死刑也不是不可以,本來郭戈就是郭鐵剛這個老陰逼給自己留好壯士斷腕的那隻手,他一向都不是很喜歡這個二兒子,是的,他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大兒子在國外做生意,那才是他真正的後路。
不過嘛,這個後路張喜也沒想給自己留,他直接給大兒子打瞭過去,告訴他現在情況不妙,讓他把流動資金全部轉移到一個隻有郭鐵剛自己知道密碼和憑證的國外銀行賬戶中然後再回國一趟,張喜準備後續把這個賬戶直接上繳國傢瞭……並沒有準備自己留,通過郭鐵剛的記憶他也深知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擁有巨額資產的,隱形富豪什麼的別想瞭,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也要有命花才行,自己加上自己的女人一共也花不瞭多少錢就能活的快快樂樂,何必因為貪心而冒險呢?
於是他又把處理郭戈這個任務交給瞭自己心腹之一的王德發同學,王同學接到BOSS的指示之後甚至沒有問他為什麼對自己親兒子下手,也抱著將功贖罪的心態、接瞭任務之後就飛速的開始行動瞭,於是,很快上海市就迎來瞭一輪全面徹底的“掃黃打非”活動,無數狼友即將感覺到天塌下來般的難過……
而處理完這些事的張喜,也準備先回自己在市委大院那邊的傢休息,準備明天就啟程去蜃島接貝貝回來瞭。
回傢的路上,他沒事閑的玩手機竟然刷到瞭一則新聞,一看標題他就點進去瞭:駕車去醫院路上拋錨,丈夫下車買油路上被撞死,孕婦被鎖車內50度高溫產下一女。
新聞大概就是說杭州市蕭山區有個孕婦要生瞭,丈夫開車送她去醫院路上才發現車沒油瞭,他下車狂奔去附近加油站買油,誰知不小心被一輛大貨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撞死,他更不小心的是把媳婦鎖在瞭熄火的車內,該孕婦堅強的在50度高溫下的車內生下一個9斤多重的胖女娃,之後一個好奇心強的好心人路過,呼叫救護車將她們送到醫院,孕婦因失血過多、脫水等問題不幸身死,胖女娃卻奇跡般的活瞭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