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張喜享受到瞭何玉子的百般繾綣溫柔,兩人的魚水之歡一直進行到瞭後半夜,才彼此精疲力盡的睡到瞭她那張沒有被弄臟的床上。第二天吃過早餐後,他就要離開監獄瞭,雖然還是困得厲害,但也不得不和同樣黑著眼圈的何玉子依依惜別,安慰瞭一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她,就轉身踏上通向自由的道路瞭。
辦好一系列手續、拿上私人物品,張喜就昂首闊步走出瞭監獄大門,然後就看見鄒雄那輛入獄前不久買的邁巴赫停在門口等著自己,可能是看見他走出來瞭,一個俊逸不凡的年輕人就從駕駛位走瞭出來,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張喜還以為是新來的司機,也沒考慮別的就趕緊上瞭車後座,主要是他看到有幾個掛著相機貌似是記者模樣的人走瞭過來,想必是有那消息靈通的、特意趕來采訪一下他這個有些過氣的明星企業傢(喜歡睡女明星的企業傢)。
上車後他發現車裡沒有別人,有些詫異的問這個陌生面孔的司機:「周律師沒有來嗎?」
「周律師臨時傢裡有事,就我一個人來的。」年輕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不過在張喜眼中看起來樣子有些拽拽的。
這個司機甚至沒有問張喜要回哪裡,就自顧自的啟動瞭車子,就在張喜還在有些愣神這段時間,就把車開到瞭一條少有人走的路。張喜越來越覺得這個氣質明顯就不像司機的傢夥有點不對勁,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不會自己剛出來就要掛掉吧,這時候掛掉有很大幾率要再回到監獄啊,至少讓我見兩個小女友一面吧……
於是他忍不住問開車的那個年輕人:「你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裡?」
年輕人回頭看瞭他一眼,車子繼續保持著70邁以上的速度,這讓張喜有些心驚膽戰,同時勾起瞭不美好的回憶,連忙大聲喊道:「你好好看路!」
司機嘴角上翹、露出一絲邪魅狷狂的笑容(張喜視角),不過也很聽話的正視前方安全駕駛,但他沒有回答張喜的問題,反而是自顧自說道:「我先問你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替別人問的,你十年前猥褻過一個給XXX伴舞的小演員,這十年你可有悔改之心?」
張喜一愣,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因為騷擾過一個小演員,才得罪瞭人被關瞭進來?」他瞬間想明白瞭其中的關由,就連鄒雄自己都不知道當初到底是得罪瞭什麼人才身陷囹圄,動用瞭所有關系也隻查到應該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而對方也沒有趕盡殺絕,他也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瞭……至於那個勞什子伴舞小演員,鄒雄哪裡還記得是誰。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是否悔過瞭?」年輕人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雖然對方態度很強硬而且不太尊重他,張喜還是迫於形勢誠懇的說道:「我已經非常後悔瞭,以後也會好好尊重所有女性,不會在她們不情願的情況下冒犯她們。」
年輕人點瞭點頭,對他的態度還比較滿意,然後又問出第二個問題:「別人委托的事我已經辦好瞭,現在是我對你提問題,你是否瞭解前些天監獄裡連續每天都死人這件事?」
聽到他的話張喜汗毛一立,心想難道被人發現那件事與我有關瞭?但他奪舍這件事不可能被人鎖定到具體目標啊,他心中這樣胡亂想著,嘴上卻回答道:「我一直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也不出去,怎麼可能瞭解這件事,隻是聽說過一點點。」
「哦?」年輕人不置可否的回應道,他剛才已經從後視鏡中看到瞭張喜那一瞬間神色的不自然,但也沒說什麼,再次邪魅一笑,默默的開車瞭。
張喜發現他把車開上瞭小路,來到一個比較荒僻的地方,心裡更是慌瞭,神色警惕的看著對方,同時做好格鬥的準備。他繼承瞭賽虎一身八極拳的功夫也不是白給的,就是鄒雄的身體素質可能差點,最怕的是對方手裡有致命的武器。
沒想到年輕人把車停下後,也沒有動屁股,就是回過身來看著他,然後張喜忽然就有種驚悚至極的感覺,渾身的肌肉都繃緊瞭,眉心就像被重重打瞭一拳那樣疼痛。就在他捂著腦袋痛苦呻吟的時候,年輕人卻是臉色一白,深呼瞭幾口氣才平復下來,然後非常意外的說道:「你竟然能擋住我這一招?」
張喜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受瞭對方莫名其妙的攻擊讓他心生憤怒,本能的就用一記重拳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打向年輕人的臉,沒想到卻被對方輕易的躲瞭過去,然後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那力氣竟然十分之大,像鉗子一樣讓張喜的那隻手動彈不得,隻有用上另一隻手去營救,卻再次被擒獲。
「你到底是什麼人?」張喜這時腦子剛剛恢復過來,有些驚怒的問道。
年輕人也一臉嚴肅的問:「我還想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擋住我的神識攻擊?」
「神識攻擊?」張喜感到自己的世界觀收到瞭挑戰,心想我特麼是遇到瞭什麼人,他想到一種可能,驚訝道:「你也是異能者?」
「異能者?」年輕人一愣,然後仿佛他的世界觀也受到瞭挑戰,瞪大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是異能者?你有什麼異能?」
張喜這時候無比的後悔,心想自己的嘴怎麼這麼快,明顯對方還不知道底細,結果自己就吐露出來瞭……於是他趕緊閉上瞭嘴,任對方怎麼問、問什麼都不說話瞭。
年輕人倒也不急,反而有些開心的說道:「本來我隻是想調查一下監獄裡的異常事件,沒想到還發現瞭你這麼個意外驚喜,真是不虛此行。」然後他在張喜的手臂上拍瞭幾下,張喜就感覺自己從肱二頭肌以下完全沒有知覺瞭,不過他也沒有像個傻逼一樣大驚失色的喊「你對我的手臂做瞭什麼?」而是老實的坐瞭下來,腦子裡飛速的想著脫身的辦法。
這個司機明顯不是普通人,自己那點毫無實戰經驗的功夫在他手中連一招都過不瞭,而且還有什麼「神識攻擊」,難道是傳說中的修真者?張喜心裡吐槽到自己這都是惹瞭什麼人啊,如果被對方知道自己是個專門奪舍別人的魔頭會不會把自己給煉瞭啊?
他這時候見到那個疑似修真者的年輕人再次啟動瞭車子,表情堅定一副要把自己拉走做研究的樣子,他心中不免更加的惶急,如果被對方這樣制住,抓到一個類似「龍組」或者什麼狗屁門派的地方,到時候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者被對方把自己魂魄抽取出來百般折磨,那可真就悲劇瞭。
於是他又有瞭求死的沖動,這樣最起碼還能很大幾率回到監獄裡重新來過,總比前面很大幾率是萬丈深淵要強,於是張喜偷偷把身子向車門那邊靠,並用餘光打量車門的把手,想著現在手不能動瞭,用嘴還是用腳打開它比較快。
等到車子開上瞭高速,開始飛馳的時候,張喜閃電般的張嘴咬住門把手然後一用力,然後……見鬼,對汽車這種交通工具不夠瞭解的他,一時沒有從別人的回憶裡get到這種情況下從車內是打不開車門的,不過這時他也發現開車的年輕人察覺到瞭他的動作,索性決定和他拼瞭,然後像個泥鰍一樣鉆到前面瘋狂的作起妖來!
年輕人一時間也有些驚慌,有些後悔剛才自己過於放松警惕沒有把張喜弄暈過去,邁巴赫車內寬敞的空間就這樣成瞭兩人的戰場,年輕人手掌穿花蝴蝶般靈活的拍在張喜身上,每打中一個地方,就讓他那裡失去知覺,張喜則清楚自己的機會不多,拼瞭命的躲開鎖骨以上的要害不被碰到,隻去攻擊方向盤和手剎。
這是一場時間爭奪戰,一切都發生在幾乎短短三秒之內,最後的結果是不知張喜還是年輕人自己碰到瞭什麼,車子一打滑就橫在瞭路中間,然後就被後面來不及反應的車子攔腰撞上。不過由於後面那輛車跟在邁巴赫後邊本來就比較謹慎,最後還是踩瞭剎車導致撞擊力度並沒有那麼大,而且邁巴赫的車殼也夠結實,所以車中的兩個人竟然都沒受什麼傷。
這場張喜有意制造出來的追尾還是一共牽連瞭後面七八輛車,歪七裂八的把三條車道都給堵死瞭,張喜這時雖然感覺有些頭暈,但心中還是一喜:這下等交警來瞭,自己就可以暫時脫身瞭吧,到時候躲一陣兒再一換身體,這個年輕人累死也找不到自己。
不過他還是低估瞭人傢,年輕人也看清瞭當前的形式,果斷的一掌拍在張喜的脖子上面把他打暈過去,然後打開車門把他拖出來夾到腋窩下面,越過高速的護欄就沖向瞭無盡的荒野。
……
等張喜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傢臟兮兮的小旅館房間裡,全身上下都是不能動的,隻是由於枕瞭兩個枕頭才有瞭一些視野、不然就隻能看見天花板瞭,他餘光看到那個年輕人坐在另一張床上五心朝天打坐,這下真的實錘他是修真者瞭。
張喜現在無比的後悔自己剛才在車後座沒有選擇悄悄的咬舌自盡,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想到,隻是沒有實戰經驗,怕死不成而已。這下真是到瞭最糟糕的境地瞭,他眼球一直轉向年輕人那邊搞得自己眼睛都疼瞭,對方應該也感受到瞭他的凝視,從入定中睜開眼,回頭看著他問道:「醒瞭啊?」
看張喜說不出話急得眼睛溜溜直轉,發出嗯嗯的哼聲,他笑瞭下走過來在張喜的腮邊拍瞭兩下,讓他恢復瞭語言能力。張喜心想這兩巴掌老子特麼也記住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沉聲問對方:「你到底想怎麼樣?」
年輕人的表情顯得有點無奈:「其實我就是想找個地方問問你的異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反應那麼激烈?」
張喜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話,更不可能把異能的事告訴他,於是他問道:「那你問完問題之後準備把我怎麼樣?」
「當然是把你放瞭啊,還能怎麼樣?」年輕人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但看張喜一副不信的樣子,他還是耐心解釋道:「是這樣的,今天我之所以來找你,一是因為朋友托我問你那個問題,這個已經問完瞭;二就是我偶然聽說瞭前些天監獄裡發生的事,懷疑其中有些異常,所以順嘴問一下你,沒想到發現你反應不太正常,然後又說瞭異能的事,這才勾起瞭我的好奇心,相信你也看出瞭我不是普通人吧?對異能的事感興趣,也是挺正常的吧?」
「你是給國傢辦事的?」張喜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之前奪舍郭鐵剛這個層次的高官(而且是國安局出身的)都不曾聽說過有這樣的人,所以才非常好奇。
「這倒不是,我和政府一丁點關系都沒有。」年輕人搖頭說,但又補充瞭一句:「不過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堅決服從政府領導。」
「遵紀守法還會綁架我?而且你開我的車來接我,把我的私人律師和司機怎麼瞭?」張喜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那你可真冤枉我瞭……」年輕人一臉無辜的說:「我隻是用瞭一點小手段讓他們先回去瞭,本來也想問完你問題也把你送回去的,沒想到你性格如此剛烈,一副要和我同歸於盡的樣子,我隻有先把你帶出來,以免給自己惹上麻煩。」
「哦?那如果我堅決不回答你的問題,你會把我怎麼樣?」張喜又問道。
這個問題還真把年輕人給難住瞭,主要是他的「迷魂術」對張喜無效不能給他洗腦,這樣一來他就知道瞭自己的秘密,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頗有社會地位的人物,本來自己也隻是好奇心重沒什麼壞心思,但真把他放瞭吧,又會很麻煩。
他頓時陷入瞭一陣糾結,首先想的是要不要把張喜帶回傢給自己父親試試能不能施法成功,但他也知道父親的水平貌似也不比他高多少,這樣反而會讓張喜知道更多的秘密,到時候如果洗腦不成還真就滅口嗎?
年輕人還是有些不甘心,又集中全力向張喜施放瞭一次「迷魂術」,結果隻讓他疼得破口大罵、滿嘴芬芳,他自己也再一次被反噬得臉色蒼白,隻能有些哀求的和張喜說::「大哥,我錯瞭還不行嗎,你的異能到底是什麼啊能不能告訴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行不行?」他剛才在張喜昏迷時就用神識觀察過他的全身,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甚至不具備修習自傢這種功法的潛力,唯一有些不正常的地方就是他的身體根本不像個練武之人,但剛才對自己出手式的招式又是那麼的狠辣。
張喜怎麼可能回答他,直接就閉上瞭眼睛拒絕和他繼續交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嚴刑逼供、死亡威脅這些手段他都不怕而且嘗試過,大不瞭一會趁他不註意就來把吞舌自盡換號跑路,反正鄒雄這具機體既不是好人也沒什麼累贅,唯一的一個社會關系就是何玉子,但張喜又沒有把她收入後宮的打算,隻當成醉後發生瞭一夜情的普通朋友,本來就是打算渣她的。
於是年輕人自己在那裡糾結瞭半天,還是決定及時止損,有些挫敗的說道:「好吧,那你就自己回去吧,這次對不起瞭,希望你也能為我保守秘密。」說完他就痛快的在張喜身上一頓拍打恢復瞭他的行動自由。
他心裡想的卻是先讓這個麻煩人物滾蛋,回頭再趁他不註意偷偷調查他吧,反正自己一傢茍得夠深,自己這張臉也不完全是本來面目,相信以對方的能量也給自己帶不來多大的麻煩。
張喜十分的詫異,沒想到對方就這樣放過自己瞭,他雖然擔心這是欲擒故縱,但也不怕對方和自己耍什麼花樣,他之所以吸收瞭郭鐵剛這樣老奸巨猾之輩的記憶後也還顯得這麼弱雞,主要還是因為他想活得單純一些。反正大多時候他都不怕出錯,大不瞭就是一死,而他最不怕的就是死,就算自己不想作死,老天也會一直想著法兒的讓自己死。
於是他心態輕松的先去上瞭個廁所,然後和一臉鬱悶的年輕人揮手道瞭別,就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瞭小旅館,準備坐車回鄒雄在上海的傢,並馬上給兩個小女友打電話聯系她們。
但是現在他手裡沒有錢,監獄退還給他的物品裡,隻有一個裡面裝著各種卡的錢包和一隻「心系天下」手機,信用卡有可能已經不能用瞭,手機放瞭10年電池也早廢瞭直接被他連卡一起扔瞭,他隻能是先拿著卡去取錢,然後去買個新手機打電話。
這間小旅館位於太倉這邊的一個小鎮上,小鎮還算比較熱鬧,他很輕易的就找到瞭一個大廳裡放著ATM提款機的小銀行,抽出一張卡來查詢餘額,裡面竟然真的還有10多萬,他剛美滋滋的取出來兩萬準備去買手機,就遇到瞭搶銀行。
張喜直接愣在瞭原地,心說這都啥呀,如果告訴我這不是「命運安排來抹殺我的」我都不信!同時愣住的還有就站在他身邊的胖保安,他沒想到自己的職業生涯會遇到這樣一幕,於是很自然的舉起瞭雙手。
沒想到他一隻手拿著警棍舉高,這讓那絲襪蒙臉、精神非常敏感脆弱的劫匪誤以為他要攻擊自己,於是瘋狂的他拿起手中自制的、殺傷力巨大的鋼珠槍對準保安的頭就開瞭一槍……
張喜最後心中怒罵瞭一聲臥槽,就滿臉鮮血的倒地瞭,隻留下一臉迷茫的、對自己槍法明明很有自信的劫匪,以及更加懵逼、還有些漏尿的胖保安。
……
當張喜再次睜開眼睛並發現自己十四號機身份的時候,真的不知該哭還是該高興,他竟然奪舍瞭之前綁架自己的那個年輕人,這也算意外之喜瞭吧,自己可以奪舍他這樣的「修真者」,那豈不是說明自己異能的力量層次凌駕於他們之上?
這時他也獲得瞭十四號機的全部記憶:張偉,24歲,某神秘修真傢族的當代傳人,當然他們這幫人並不自稱為修真者,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稱呼,因為他們本來就是遠離塵世的,更是由於他們的功法完全隻取決於天賦和努力,與「法財侶地」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所以對金錢的需求可以說是無,而對普通人顯露出自己的能力還會招來覬覦之心,所以一直非常的低調。
再說下他們的修煉功法,據說是來自於幾百年前一個無名的普通讀書人所創,入門功法名為《五感煉神大法》,原理是繞過自己的真實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直接和自己的大腦交互,產生與真實沒有差別的虛擬感覺。舉個例子就是如果人盯著一個圓形發光物體一直看,之後就算閉上眼睛,這個圖案也殘留在視覺中,而這篇功法就是練習怎麼無中生有的勾畫出各種可以真實出現在視覺中的圖形,其他感官也同理。
修煉者通過這篇入門功法修煉自己的神識(張喜這個唯物論者猜是鍛煉自己的松果體,雖然他本身的存在就很不唯物……),原本的感官功能也會更強大,這是第一步。第二步則是通過強大的神識,去控制自己身體中那些之前無法主動控制的地方,比如體內的五臟六腑,直到可以實現類似:自主控制腸道蠕動、或是控制腸道系統不再吸收食物殘渣中的水、或是主動分泌腸液(這樣就可以自主控制稀的還是幹的瞭),還可以小幅度控制心跳的速度,或者加快局部血液循環等……
第三步則是可以更入微的控制血液濃度和肌肉密度等,修煉到這個層級就已經很厲害瞭,可以控制自己臉部的血肉來實現一定程度的易容,可以加大自己身上排毒系統的功率來讓自己身體健康、皮膚細嫩,控制自己的脂肪轉化率實現怎麼吃都不會胖,控制自己雞雞的大小並可以無限增加時長……更厲害的是此時修煉者的神識已經強大到可以釋放生物電,利用共振原理幹擾別人,從而施放諸如「迷魂術」、「點穴」這樣的技能。
修煉到這一步其實已經算是一個合格且強大的超能力者瞭,張偉同學也是因為天賦超群,年紀輕輕就到瞭這一步,但這也是幾乎所有他們這一脈修煉者的天花板瞭。因為從未有過任何明確的記載有人能修煉到傳說中的第四步——再度入微、控制自身的細胞甚至基因排列,從而突破人類身體的各種上限甚至實現長生不老。
所以像張偉這樣的人,在看不到晉升希望的情況下,才會到處尋找世界上的怪異現象,目的是找到可以讓自己突破到第四步的途徑。可惜大多的都市傳說、玄門異術都是以訛傳訛的結果,有些真正禁忌的存在他們又不敢惹,所以才會一代代的境界受困,隻能寄希望於後人。
而他們這一脈的傳承也是一個問題,因為普通人中誕生一個有希望修煉到第三步的人,幾率差不多是百萬分之一。而夫妻都是修煉者的情況下,誕生的直系後代擁有潛力的幾率會大一些,大概是幾十分之一,張偉已經算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瞭。
這樣的修煉者總人數在全球一共也就幾百人,其中能修煉到第三步的才幾十人,形成瞭幾個互有往來的傢族,都在經營著幼兒教育相關的產業,主要是用來選拔合適的苗子收徒弟,像是張偉傢裡就間接掌控著一傢規模不小的連鎖式早教中心。
之前他所說的那個,委托他來問自己是否悔過的人,就是他父親的一個弟子,不過這人的傢裡面也不知道他修煉者的身份。10年前鄒雄曾經性騷擾過這個人的妹妹,雖然最終沒有得手,但也把那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嚇壞瞭。於是這人的師父、也就張偉的父親借著曾經幫一位大人物治病的人情,把鄒雄送進瞭監獄以平息自己弟子的委屈。
張喜奪舍瞭張偉之後,雖然打開瞭一個新世界的大門,讓他很受震撼,但還有一件事更是顛覆瞭他的世界觀——在張偉的記憶中,竟然有關於張喜親爹張子生的記憶,而且對他的評價是「神秘、強大、深不可測」,正是那種他們惹不起的禁忌存在之一!
他這下貌似終於找到瞭自己異能的源頭!張喜此時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一種什麼心理狀態——他從未想過自己那個在印象中沒事就喜歡窩在書房的行軍床上看小說的宅男父親,竟然還是一位大能!他此時馬上想到兩件事:一是有些明白瞭為何自己父母能放心他一個初中生獨立生活、並且多年來幾乎不管不問,父親一定是知道自己有這個異能的;二是在父親那裡,很大幾率會有解決自己老被天譴喪命的辦法!
他此時有瞭一點那種苦逼上班族放假回傢,和自己爹喝酒時無意得知傢裡有礦的感覺。
想到這裡,他急不可耐的就拿出張偉的手機,撥出瞭那個記憶中的號碼,呼叫自己遠在黑龍江漠河的父親,結果這個號碼竟然已經是空號瞭……他又想到要不要打給母親問一下,卻又很快打消瞭這個念頭,一是因為母親不一定就清楚父親真正的底細,二是他一直以來心中對母親的怨念比父親的還要深,所以不太想和她聯系。
「那就隻有親自去漠河一趟瞭……」張喜這樣想著,起碼他還知道父親張子生在漠河的地址,因為曾經互相郵寄過東西,自己當時也無數次想去那裡看看拋棄自己的父親,所以記得很深刻。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要先回上海和小汐貝貝她們見一面才行,他撥出瞭一直牢記的小汐的電話,但是卻提示對方已關機,他猜到小汐可能是在上課期間把手機關瞭或開瞭飛行模式,於是給他發瞭一條短信:「妹妹,我終於逃出來瞭,今天就回上海,你和貝貝晚上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你們。」
一直到瞭中午小汐才把電話打過來,這時張喜已經快到上海瞭,電話一接通他就聽到小汐有些緊張和興奮的聲音:「哥,真是你嗎?」
「真的是我……你的哥哥、以及老公!」張喜久未聽到小汐的聲音,都有些想哭瞭。
他還隻是想哭而已,電話那邊妹妹已經哭出瞭小貓般的聲音,無不埋怨的說道:「你幹嘛去瞭啊~嗚嗚~怎麼這麼久才打電話過來~嗚~~~」
「一言難盡啊……不過現在終於出來瞭,傢裡都還好嗎?」張喜也是一陣心酸,他為瞭見到自己的親人經歷瞭多少波折,才成功打出這個電話啊。
「幹媽和錢芳媽媽都好,李峰叔叔已經醒過來瞭,貝貝今天請假去外地參加她小姑婚禮瞭,要後天才能回來。」小汐吸著鼻子,用萌萌的聲音回答道。
「那行,我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上海瞭,一會兒見面說。」聽到李峰醒瞭,張喜心中不知是該替錢芳高興還是替自己失落。
「我五點才能放學,要不我一會兒逃、逃課……」小汐提議道,不過越說聲音越小。
「嘿嘿,那感情好瞭,一會兒見面我要先親你半個小時,可想死我瞭……」張喜壞笑道。
「哼!」小汐羞得立即掛掉瞭電話,但是過瞭好一會又發來短信:「兩點,上次的咖啡廳。」
張喜回瞭個「收到!」就美滋滋的看著大巴車的窗外,期待著一會和妹妹的久別重逢瞭。
……
PS:第一卷就這樣結束瞭,本來設計中的第一卷沒有這麼長,但是由於這本書從構思到落筆時間太短,所以在寫的過程中幾乎推翻瞭全部大綱,比如在原本設定中貝貝隻是一個小汐身邊的助攻女配,根本就沒有青梅竹馬和推到這回事,四號機在中考前就拿瞭妹妹的一血。胡思晗和五號機搞到一起之後才為瞭權勢攀附郭鐵剛,雖然綠瞭張喜但懷瞭他的孩子(大傢這時也猜到瞭,本來那個孕婦應該是她)。錢芳也沒得什麼心理疾病,而是因為五號機對她的細心關懷才心生依戀從而出軌(原本設定錢芳比現在騷一些),真正受不瞭四號機死亡而自殺住院的是小汐,她住院後張喜才告訴他真相。女醫生吳靜雅這個角色,本來隻是張喜的盟友為瞭阻止他繼續作死而派出的一個殺手,還是男的……監獄裡原來的設定也是包括監獄管理人員在內沒一個好人,張喜在裡面屠瞭一大半才遇到瞭趕來處理這件事的張偉,何玉子的戲份也是臨時加的。
就像人為瞭撒一個謊、就要編織無數謊言來圓它一樣,我這個喜歡在寫的過程中隨時加設定改設定的習慣,也導致我要不斷追加新設定來修補邏輯漏洞,這也使這本書一直處於失控邊緣,整體節奏感也有點亂,不知道大傢有沒有感覺出來,從大概第10章開始,整個敘事節奏就已經變瞭,每次我在第一遍修改的時候主要工作就是精簡過於囉嗦的敘事。不過這個過程雖然痛苦,也有它有趣的地方,就是像經歷瞭一個平行時空一樣,通過不同的選擇,人物的命運也走向不同的軌跡。
下第二卷的內容我現在還隻有一個大概構思,所以可能要完善一下大綱才開始動筆寫,中間也會停更一小段時間。第一卷的主線是被迫奪舍,第二卷有瞭張偉這麼好的機體自然就不會輕易換掉瞭,我留下的伏筆大傢應該也可以看出來,第二卷將會一點點揭示張喜的異能的由來,可能算是一個推理解密的過程,當然不變的主旋律仍然是推妹瞭,屆時為瞭推更多的妹,我還是會不惜崩掉主線。
再特意強調一下,我不會把書寫成修真小說,張偉的出現隻是為瞭提供一個合適的新機體,方便張喜在第二卷裡不奪舍也能開掛,還有就是為瞭引出他爹張子生,關於修真境界描寫就到這瞭,再往後我也編不下去,《五感煉神大法》是我中二時代自己YY出來的功法,當然也練過,不得不說還是有點效果的,不過沒那個毅力堅持和推演下去。
另外有朋友也提到瞭為什麼突兀的在五號機和七號機之間設計瞭一個生孩子環節,這個其實可以稍微劇透一下,是為瞭第三卷埋的一個伏筆(雖然我都不確定能不能寫到第三卷),小胖妞到時候應該也會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角色。
這本書最初的想法來自於多年前一次旅遊時遇到的幾個歐洲的年輕人,聽他們在講自己故事的時候,我就有種強烈的想法——我如果是他們,那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之後就經常會設想自己如果有天奪舍瞭生活中遇到的另一個人,又是種怎樣的體驗。後來在網上找小說看的時候也會想看看類似題材,不過這樣的書太少瞭,我看有朋友在評論裡提到瞭《死而替生》這本書,這本我也看過、寫的不錯推薦大傢有時間看看(我這本書中幾號機這個叫法就是借鑒的人傢),還有一本印象深刻的叫《我的人生模擬器》(我看書從來不看完所以不敢保證這兩本不爛尾),不過看過的這些書,也都不是自己真正想找的那種,這才忍不住自己寫瞭。
最開始我想寫的是:屌絲擁有瞭自由奪舍別人的能力,看上哪個女人就奪舍她的男朋友或老公,性格也會比較淫邪,但是我最後還是秉持瞭自己的一個觀點——任何不受約束的欲望,最終都不可避免的流向醜陋。所以還是設定瞭一個加班猝死、被迫隨機奪舍別人的苦逼程序員主角。
最後謝謝那些還在看這本書的朋友,尤其是幾位從第一章就開始不斷留下寶貴書評的朋友(就不@你們瞭,相信你們也知道我說的是誰),有時候看到你們的留言,真的有種遇到知音的感覺,這也成瞭我能繼續寫下去的最大動力。雖然我業餘時間真的比較多,但現在也花瞭很多在這本書上,有時候看看自己書的紅心數再看看別人的,還是有點自慚形穢和不值當的感覺,但就像郭老師曾說過的、哪怕有一個人在臺下也要好好表演一樣,我也是真心喜歡這種通過作品和閱讀者神交的感覺,哪怕隻有這樣一種回報,對我來說就夠瞭。
好瞭就囉嗦到這裡瞭,我接下來會好好梳理第二卷的大綱,盡快開始動筆的,最後附上第一卷全篇下載。
【第一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