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
詹姆斯無聊的在黑色的奔馳車裡等著,拿著自己的手機,看著自己肆意玩弄厲傾城而偷偷拍下的視頻和照片。
視頻裡的厲傾城風騷無比,總是渴求的對他說著「我要,我要」的。
讓人絲毫看不出來她竟然是著名大公司的總裁。
他可看見過她一身靚麗的銀色西裝,在公司裡趾高氣昂的訓斥著公司的高管們。
嘿嘿。這次她要到法國來看秦洛。
說實話,他是有點吃醋的,被老子操成這樣都還想著那個叫秦洛的小白臉。
他也是醉瞭。
厲傾城的小穴被他那根遠超常人的黑色大屌弄的松垮垮的瞭。
就連巨大的紫色的茄子粗壯的一頭,都能毫無阻塞的塞進去。
他玩瘋起來,就沒把厲傾城當人玩過,而厲傾城也喜歡被他狂暴地對待,這能給她帶來不一樣的極大的快感。
他已經看過厲總無數次抽搐潮噴的情景瞭,她赤裸著玉體,穿著鞋跟極高的銀色高跟鞋,像極瞭下賤的妓女。
而被他幹的紅腫的小穴帶著白濁的精液和透明的粘液一起流出,將地下打濕瞭一大片。
而她原本粉嫩的陰唇早已經被他夜以繼日的開發,變的有些黑瞭。
不要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或坐在總裁柔軟的辦公椅上。而白色襯衫解開,內褲被脫下扔在辦公桌上的厲傾城,坐在他粗壯黢黑的大腿上,不斷嬌喘。
她的熱辣風騷,詹姆斯瞭解的無比透徹。
她小穴因為劇烈抽插流出的淫液,將她茂盛的黑色陰毛攏成一團,濕噠噠的,貼在詹姆斯的大腿內側。
他從後面緊緊貼著厲傾城,兩隻大毛手從後面探出,把玩那對從她襯衫解放出來的大奶子。
雪白的女人的胸脯和粗大毛茸茸的黑掌對比強烈,給人別樣的刺激。
他或在當司機的時候,在送厲傾城回傢的路上,將車開到無人的角落,玩起他夢寐以求的車震。
而他車震的對象如此漂亮,有錢。更重要的是她還如此「風騷」,很多玩法都能接受。
讓他這個大老粗一度認為她有著無為人知的受虐傾向。
他在車中聽著她的命令,用力沖刺著撐在軟椅上的厲傾城。
大手不斷鞭撻著她雪白的美臀,啪啪啪聲配合她驚天動地的嬌喊聲。
讓他一度停下他抽打的大手,輕輕揉著她通紅的美臀。
詹姆斯可不想用壞她。雖然她已經被他裡裡外外開發的通透瞭。
詹姆斯用美國「大片」裡的各種手法,將她狠狠的玩瞭個遍。其中的舒暢那是難以言表。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忘記瞭他前二十年的苦難生活。
隻知道他「遇到」厲傾城後的美好。
不被他鞭撻的厲傾城卻是不滿,顫抖著紅唇,「命令」著他。
名貴的車子在無人的路旁不斷的輕輕聳動著。有時引來引來路人意味深長的笑容。
詹姆斯完事後吹著口哨,而厲傾城拿著白紙不斷擦拭著她艷麗無雙的俏臉,還倒著礦泉水下車沖洗瞭一下。
看著躬著曼妙身軀,在車外「洗臉」的厲總,他是說不出的得意。
他或在她的「邀請下」,來到她的住所,過著「瘋狂」的二人世界。
讓穿著紅色連衣裙,下面什麼也不穿的厲傾城,狠狠的抵在廚房的臺子上,雙手用力抱著她柔軟的香腰,他粗糙的肥舌用力吮吸著厲傾城的香舌。
兩人忘情的激吻,唾液交換。厲傾城用力的抓著他雄闊的後背。
美麗纖細的兩條玉腿用力夾著他粗壯的腰身,晶瑩勻嫩的腳趾緊緊抓著,環繞著他的後臀,雙腿似乎想要用力夾死詹姆斯一般。
吧唧吧唧的唇舌相交聲淫靡無比,詹姆斯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見她白眼微翻,努力將螓首往後拉著。詹姆斯才放過他。
隻是混合的晶瑩唾液連接著兩人的嘴唇。不住往下掉去。
詹姆斯就在這廚房內,就在這廚臺前面,用力的挺動著腰。
用他粗大長長的肉棒狠狠的貫穿她的小穴。龜頭徑直抵達她私密的最深處。
柔嫩的肉壁被肉棒磨蹭的水潤無比,兩人的恥骨撞擊聲震耳欲聾,驚天動地。
詹姆斯仿佛就把厲傾城看做是一個婊子,而且是用一次性的婊子。
絲毫沒有憐惜。用他可怕的嚇人的肉棒將她濕潤的肉壁撐得開開的,仿佛能放下一個成年男子的拳頭。
而厲傾城玉指用力抓著他的後背,既疼痛又帶有劇烈快感的她咬著牙,精致的下巴撐在不斷沖撞的詹姆斯的肩膀上,用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瞭深深的指痕。
肉棒每次從她濕潤溫暖的肉壁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液。
她已經逐漸適應瞭他的尺寸,不過她那原本粉嫩緊致的蜜道,已經被他弄得松垮垮的瞭,沒有他原來玩時那麼緊。
他逐漸開始開發她的菊蕾,每次他巨大猙獰的龜頭才插進去一點點,她就已經疼得哭天喊地,鮮血直流。
詹姆斯也隻得慢慢開發,看著她不甚方便的坐在總裁椅上,或平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不敢觸碰她臀部的菊蕾之處。
……
詹姆斯在車裡得意的回想著玩著自傢老板的美好。
他看見老板跟秦洛被人攙扶著出來。
忙將手機收好,打開車門,站瞭出來。
一身黑色西裝打扮的他果真如大片中的高級保鏢一樣。加上他如大猩猩般強壯的體魄,讓厲傾城在哪都不時很有面子。
保鏢「強」啊,帶出去拉風。而且弘揚國威啊。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保鏢兼司機兼教練把自己的老板經常幹的不要不要的。
他迎身上前走去,擠開扶著厲傾城的人,大手攬住她柔軟的細腰,說道:「厲總,我來幫你。」
秦洛忙跟原先扶著厲傾城的人道謝,心裡也松瞭口氣。
他的手受傷瞭,但還好的是,雙腿還能走路。
讓他苦笑的是,厲傾城這小妖精。
她的小腿被西洛一棍打骨折瞭,與他恰好相反,小手好好的。
如今她的保鏢來瞭,有人照顧她,就方便瞭許多。
詹姆斯感受這厲傾城腰側的柔軟,拉開後車門,將她用力攔腰一抱,躬身進入後座的裡側。
秦洛站在外面,等著詹姆斯出來開車送他們回去。
而在裡面的詹姆斯大手用力揉捏瞭厲傾城的大腿一下。
惹得厲傾城怒視,緊張的看著外面,慌張小聲的說道:「你瘋瞭?交代你的事情你忘瞭。」
她嫩手懷抱在高聳入雲的胸前,防備著他的「任性」。
詹姆斯猩猩臉一笑,點瞭點頭,輕輕在她櫻唇點瞭一下,卻是出瞭車子。
厲傾城忙正襟危坐,說不出的正經,因為秦洛已經坐瞭進來。
兩人自然旁若無人的在車內聊著天,將開車的詹姆斯當成瞭隱形人。
而詹姆斯則是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著被他肆意幹的厲傾城陪著秦洛那小白臉聊天。
舔著厚嘴唇分外得意。看秦洛的頭上似乎已經被他染成瞭「綠色」。
他將兩人送到瞭住所內,卻是被厲傾城趕緊支走瞭。厲傾城想要跟秦洛過一過二人世界。
畢竟她對秦洛的情義頗深,在秦洛忙的時候,她用詹姆斯緩解一下饑渴,在她心中,秦洛還是第一位的。
詹姆斯悻悻的走瞭,畢竟他目前扮演者下屬的角色。
而不是在床上騎她的騎士,他也得給秦洛點「湯」喝。不過心下還是有些不滿,想著在操自傢老板的時候,要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他才是她的「主人」。
他走前看著秦洛的眼神頗為意味深長。當然,秦洛是不會看見的。
他更關心厲傾城這個「妖精」。
一身銀色西裝的厲傾城坐在造價不菲的輪椅上。她裡面穿著白色的襯衣,開襟出高高聳起,將她胸部的豐滿完全展現瞭出來。
「你今天喝瞭不少酒。晚上早些休息吧。我先走瞭。」秦洛看著厲傾城,說道。
「等等。」厲傾城挺身喊道,語氣頗為惱怒,幽怨。
「還有什麼事嗎?」秦洛停住瞭腳步,略顯疑惑的回頭說道。
「我想喝水。」厲傾城嘟著櫻唇說道。
秦洛看著麗人媚態,苦笑著舉起被醫用紗佈緊緊包裹的雙手,說道:「我的手都這樣瞭。還怎麼幫你燒水?」
「既然知道你的手都成這樣瞭,你還要走?」厲傾城霞飛雙頰,臉色緋紅,西裝裙下裸露的晶瑩白皙的玉腿輕輕磨蹭著。
她的「欲望」又有些來瞭,沒有詹姆斯可用,自然要留下秦洛瞭。
「我留在這兒也幫不瞭你啊。」秦洛嘆瞭口氣。
「你晚上回去不覺得口渴?」厲傾城美眸咕嚕一轉,又問道。
「渴。」秦洛點頭。因為他的體質屬火,比較容易幹燥。而且尿也比較上火,在跟赤裸的林浣溪大大的浴缸內洗鴛鴦浴時,尿意襲來,他就站在浴缸內向白色的瓷磚上尿出,上火的尿液的味道在充滿沐浴露香氣的浴室都掩蓋不住。
弄的秦洛怪不好意思的,當時還尷尬的摸著頭,不好意思的看著絕色倚在浴缸一側的林浣溪。
林浣溪卻是毫不在意,連黛眉都沒蹙一下,畢竟校長也「尿過」幾次,這點味道不算什麼。
——
秦洛今天晚上又喝瞭不少酒,更是需要大量的水份來滋潤身體和五臟六腑。
「那你還走?」厲傾城白瞭秦洛一眼,說道:「你不能幫我倒水,我可以幫你倒水啊。」
「可是,你——」
「我隻是腿受傷瞭。手可沒受傷。」厲傾城說道。她推著輪椅走到冰櫃面前,取瞭兩瓶依雲礦泉水出來。
小手捏著瓶蓋先擰開一瓶,卻是示意秦洛蹲下來,她好喂給他喝。
秦洛猶豫瞭一下,還是蹲在瞭厲傾城的面前。
厲傾城抓著水瓶,將瓶嘴塞進秦洛的嘴裡。
秦洛雖然覺得這樣的舉動有些曖昧,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他拒絕。
況且他也知道身邊女的心意,而在傢的林浣溪跟他獨處時的「風情」也不差厲傾城多少。
這可是他想錯瞭,他以為在床上的厲傾城也跟平時「妖精」的模樣一樣。
卻不知道厲傾城比林浣溪還要放得開。當然,這事情目前還隻有詹姆斯知道。
於是,他用力的吞咽瞭幾口,咕隆咕隆的喉嚨聳動聲響起,喉管的清涼一下就讓他不在口渴。
厲傾城也不嫌棄,等到秦洛喝飽瞭,自己把剩餘的半瓶給灌瞭下去。
水罷瞭,精液她都吞過不少次瞭。
「我喝好瞭。」秦洛說道。「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瞭。」
「你這男人怎麼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厲傾城佯裝生氣的說道。
「怎麼瞭?」秦洛一臉迷茫的問道。自己回去睡覺,是沒有紳士風度。自己不回去睡覺——難道這樣才算是有紳士風度。
情不自禁的,秦洛的腦海裡又想起瞭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
「你走瞭,我怎麼上床?」厲傾城指瞭指自己的雙腿,問道。
秦洛看著她白嫩新膩的美腿,銀色西裝的白領OL風范,頓時咽瞭咽口水。暗想著。
是啊,厲傾城的雙腿不能動彈。如果自己走瞭,她怎麼從輪椅上爬上床?他心裡泛起一抹不為人知的欲念,畢竟在法國,林浣溪不在他身邊,他也不能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遲疑著說道:「那我要怎麼幫你?」秦洛自己手纏著繃帶,不太方便。
「你蹲下來。」厲傾城說道。
「蹲下來?」
「對。蹲在我面前。」厲傾城指瞭指面前的木制的地板。「難道你長這麼大就沒背過女人嗎?沒背過,也看到別的男人背過吧?真是笨蛋。」
「我知道。」秦洛趕緊蹲瞭下來,把並不寬厚的後背留給瞭厲傾城。
厲傾城的嘴角浮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然後伸出雙手勾住秦洛的脖子。猛地用力,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重量都轉移到瞭秦洛的背上。豐滿的胸部貼在他的玉背上,渾然不在意,甚至還輕輕的磨蹭著。
「可以站起來瞭。」厲傾城笑嘻嘻的說道。她趴在秦洛的背上,說話時故意靠近秦洛的脖頸,讓他的耳朵癢癢的,身體一陣酥麻。
厲傾城的身體比較豐滿,前凸後翹,玲瓏挺拔。秦洛雖然瘦弱,但是從小就有《道傢十二段錦》築基,又用《練體術》打底,體力還是不錯的。
起碼林浣溪是在床上時這麼認為的,認為他比一般男人「更強」,如果秦洛知道林浣溪是拿他跟厲永剛這個老人比,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厲傾城的胸部壓在秦洛的背上,讓他身體觸及的位置軟綿綿的一大團,讓人的註意力情不自禁的發生轉移,更是絲毫不覺得有任何負重感。
他暗想著,如果她渾身赤裸,讓自己背著,自己是什麼滋味。
可惜,他隻能享受這麼一點點距離的時間:從輪椅的位置走到床邊。
秦洛把後背轉向大床,厲傾城卻沒有松手。而是用力一拉,兩人便一起往床上倒過去。
厲傾城墊在下面,秦洛恰好後背倒在她的身上。這讓秦洛覺得,今天的大床格外的柔軟。
有兩個軟綿綿的「枕頭」在背後。
秦洛的心跳砰砰直跳,體內的血液加速,面色潮紅。
他也同樣聽到厲傾城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晚上在這兒睡吧。」厲傾城柔聲說道:「沒有我,你沒辦法脫衣服。」
秦洛可不是柳下惠,厲傾城都這麼主動瞭,他還能拒絕?
但他還是要保持略微一點點風度。
於是,他說道:「這樣不太好吧?」臉上帶著羞澀,心中卻是暗喜。
終於可以比較一下浣溪和傾城的區別瞭……
「有什麼不好?難道怕我吃掉你?」厲傾城說道。
「我是——我怕我控制不住。」秦洛看著她秋水般的眸子,真誠地說道。
「你敢動手動腳,我就把你的手和腳全給切瞭喂狗。」厲傾城惡狠狠的威脅道。
「那我還是回去吧。」秦洛想從床上爬起來。他在別的女人面前有信心,但是,就是對厲傾城沒有信心。美女在床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樣憋一個晚上,對他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厲傾城伸手摟住秦洛的身體,說道:「如果你什麼都不做,我就把你的小弟弟切瞭喂狗。」
「——」秦洛啞口無言。
這個女人,總是這麼流氓,總是這麼討厭,總是給人驚喜,總是讓人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僅僅一句話,一個轉斬,就讓秦洛的心啊肝啊魂啊魄啊全都飛揚瞭起來。身體的每一個毫毛和細胞都舒服,像是吃瞭人參果一般。
她的意思已經表現的很明顯瞭。就是說,相比較聯通,她更喜歡移動。
如果你不動的話,她會更加的生氣更加的憤怒。
「起來。」厲傾城喝道。
於是,秦洛這個聽話的小受男趕緊從厲傾城的身上滾瞭下來。和她並排躺在一起。
厲傾城的手捏住秦洛的下巴,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聲音嫵媚的問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秦洛傻傻的說道。
原本厲傾城就是一個媚惑眾生的人物,喝過酒後的她更顯妖嬈性感。粉腮紅潤,秀眸惺忪。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此時的厲傾城,秦洛真的有些迷醉的感覺。
「我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厲傾城嫣然笑道。
「這個——我不知道。」秦洛違心的說道。其實,他就算想象也能夠知道她說的話是事實。但是,這個時候他言不由衷的使用瞭『激將法』。
你不是說你不穿衣服時更好看嗎?我才不信呢。有本事你脫「很快,你就會知道的。」厲傾城目光緊緊盯著秦洛,毫不遲疑地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便已經伸手解開瞭銀色西裝外套的鈕扣。
秦洛目光緊緊隨著她的俏手移動,咽著口中的口水。
接著,她將外套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又開始解白色襯衣。
當所有的鈕扣都解開後,便露出紫色的蕾絲花紋內衣和一大片內衣無法遮掩的嫩白粉肉。
「咕咚。」秦洛喉嚨聳動。
厲傾城聽到響聲,白瞭秦洛一眼,然後解她自己的裙子鈕扣。
裙子是卷裙,隻要一解開鈕扣,便自動的向兩邊松開。然後,那條和內衣同樣顏色的紫色縷空內褲便展露在秦洛的面前。
他甚至可以透過她紫色的內褲看到她陰阜上茂盛的黑色叢林。不少還黑色的卷毛刺穿內褲,隱隱露瞭出來。
秦洛暗嘆著,真濃啊,比浣溪多多瞭,難怪這麼「妖精」。
他可是中醫,知道陰毛旺盛的人,性欲一般都強。
「咕咚。」秦洛再次咽瞭口口水。那黑森林有著別樣的誘惑。
「可能剛才喝水喝多瞭。」秦洛不好意思舔瞭一下嘴唇,「羞澀」的如鄰傢男孩一般。
厲傾城沒有停留,她微微起身,把那條幾乎感覺不到什麼佈料的小內褲褪瞭下來。
曲線玲瓏,不著片縷。
這是一具女人的軀體,堪稱完美的軀體。
像是上帝的傑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挺拔飽滿的胸形,平坦如鏡的小腹,圓潤可愛的肚臍,還有那一片茂密的毛發——他肯定,這是她見過有著最濃的陰毛的女人。
雖然他才看過幾個女人的裸體。
厲傾城的恥毛隱隱將她整個陰阜遮住。
她的每一寸粉嫩的肌膚,每一個私密的部位,長短粗細,全都渾然天成,無可挑剔。
不過略有瑕疵的是,她的陰唇顯得肥大,帶有一點微褐色,像是被用過瞭許多次一般。
不是少女的那種粉嫩。
秦洛卻是認為這是她的「特殊」之處。
因為他完全被她吸引住瞭目光,不想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
她說的沒錯。她不穿衣服時比穿上衣服更美。今天他終於見到瞭。
這種美帶給人赤裸裸的視覺沖擊力,點燃他體內的熱血和征戰欲望,幾乎逼得人發瘋發狂。
跟浣溪一樣,一樣讓他控制不住他自己。
秦洛的眼睛赤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我都成一塊幹柴瞭,你能不能添把火?」厲傾城分開她的雙腿,張開美腿讓人操弄的姿勢格外幹脆利落,但她依舊帶有一絲羞澀。
畢竟秦洛跟詹姆斯不同,兩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一樣,她螓首測瞭過去,不看秦洛那如火的眼睛。
秦洛現在身體裡面滿滿的都是欲火。這火勢越燒越旺越燒越烈,他下面越來越大,一下就高高聳起,如果再不釋放的話,就快要把他給燒著烤焦瞭。
但讓他罵娘的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的運動,甚至連身上的長袍都沒辦法脫掉,褲子沒辦法脫下來——他就像是隻找水的烏鴉,明明看到水就在玻璃瓶子裡,可是,他卻沒辦法喝上一口。
「你不想要?」厲傾城疑惑的轉過頭來,大腿合攏又張開,粉嫩的腳後跟碰撞一下,發出噠的聲響,她迷惑地說道。
詹姆斯如果看見她這樣,一定會直接狠狠的沖刺壓上來的。從來沒有例外過。
「咕咚。」秦洛咽下瞭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的第幾口口水,無限委屈的說道:「我的衣服脫不瞭。」
傾城點瞭點頭,像是才想起這回事兒似的,說道:「我以為你不想要呢。」
「……」
厲傾城玉體橫陳的躺在白色柔軟的大床上,明亮皎浩的燈光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層靈動嫵媚的光輝。臉上的陰影起伏跟凸顯瞭她絕色的容顏。
她的俏臉緋紅,眼眸含水,嬌艷欲滴的紅唇柔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幫你脫?」
「如果你願意的話。」秦洛連忙說道,他的弟弟已經要爆炸瞭。看著玉人赤裸的在身旁,他卻不能撲上去。
那此薄薄的佈料對他來說還真是件累贅。
有的時候,人還真不如一隻動物。人傢動物身上本來就長著皮毛,可禦寒可保曖,遇到有意的異性同伴時做起事來也方便。
「我不願意。」厲傾城果斷拒絕。
「過來。吻我。」厲傾城伸手把秦洛給拉瞭過來,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傲挺如一座白色小肉山似的胸部上,說道:「我有感覺瞭。就給你脫衣服。」
「這個女人」秦洛咬牙切齒的想。怎麼可以這麼自私?
性* 愛是美好的,是公平的,是彼此的,是你來我往的。她怎麼能讓自己單方面的付出?
浣溪就不這樣,盡管一直都是浣溪服務他,在秦洛看來有些過分的要求,浣溪從來沒有拒絕過。
比如說,讓浣溪像母狗一樣趴著,讓他從後面大力操弄。
比如說,從後面把著她的腿彎,在臥室的鏡子前,看著他粗壯的肉棒,如鐵棍一般在浣溪絕美的玉體內抽插,她雖然面色潮紅,但依舊願意。
比如說,將他的精液,狠狠射在浣溪清麗絕俗的俏臉上,她也是仰著頭,如被人恩賜一般。迎接他的洗禮。
比如說,在學校的時候,他看見校園情侶在小樹林激吻,他心血來潮,拉著林浣溪,就在無人的校園湖畔,青天白日之下,讓她替自己吹簫,而秦洛如放風的小偷一般,賊眉鼠眼的打量著四周,感受著浣溪香舌的滑膩,她口腔的溫潤。
在香草的香氣和陣陣涼風下,狠狠地射在浣溪的嘴裡,讓她捂著小嘴吞瞭下去。
可沒把他給樂的,走在路上都神清氣爽,看誰都是笑瞇瞇的。
秦洛暗想著,浣溪真是最「愛」我的人啊。什麼都願意,估計自己提出肛交…喝尿這些重口味的。她也不會拒絕自己。
不過他是舍不得的,跟浣溪能玩野戰就是他最大的滿足瞭。
「你不願意?」厲傾城看到秦洛沒有動作,出聲問道。
秦洛本來想狠狠的拒絕她,再說上一些很有尊嚴很能體現自己大男人主義的話,然後跳下大床摔門離開。
但是,他更加認真的想瞭想,好像厲傾城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強勢。而且,她更不可能被自己的狠話給嚇倒。摔門離開的話都到這種地步瞭,他舍不得走。
畢竟他也好久沒泄火瞭。
這個女人,總是能夠把他給吃得死死的。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
「我——」秦洛一句話沒有說完,便已經含住瞭那山峰上的美味的果實。用力吮吸著,不斷嘟著嘴,仿佛嬰兒吸著母乳一般。
傾城仰著白天鵝般的脖頸,紅唇顫抖,呻吟一聲。「就是這樣。」兩腿熟練的環住他的腰側。
秦洛跪在床上,他吐出她的一顆櫻紅的乳蒂,舌尖嫻熟的挑逗著她的那硬起來的櫻桃。
那顆嬌嫩的乳蒂顫動不已,帶著大量的晶瑩的唾液。
厲傾城下巴抬得更高,吐的香氣更加急促。小手用力抓著身下的床單,頓時床單就隆起的縱橫交錯的溝壑。
她猛地坐瞭起來,狀若瘋狂的扯掉秦洛的褲子,又拉下瞭他的內褲跟她跟詹姆斯獨處時,聞到他身上雄渾的男人的氣息的時候,也是這麼瘋狂。
秦洛的衣物被隨意的扔到瞭床下,他的猙獰的龜頭怒吼著,還沒來得及宣告他的主權。
就已經被她一雙柔嫩溫暖的玉手握住,不住的往她胯下拉扯。
秦洛皺著眉頭,順勢而動,將他的弟弟穩穩的抵在瞭她肥嫩的陰唇外面。
那裡早已濕潤,潤滑無比,洪水滔天,讓秦洛不由的感嘆,傾城比他還要饑渴啊。
他吃力的找準位置,用力擠瞭進去,卻發現沒有他想象中的緊致,感覺松垮垮的。
即使他認為自己的尺寸已經很大瞭。
但明顯厲傾城的肉壁能容納遠比他更大的尺寸。
他皺著眉頭,挺著身,疑惑的問道:「傾城,怎麼,怎麼沒那麼緊。」
厲傾城鎮定自如的說道:「哼,沒有你,我就跟我的寶貝過的,它可呆瞭無數次瞭。你難道要我一直用手啊。」
秦洛聞言,苦笑一下,頓時想到:「她的陰毛那麼濃密,性欲那麼旺盛,肯定都是靠那巨大粗長的電動棒解決的。」
他想著厲傾城將美腿岔開,成「M」型,巧手拿著黑色粗長的電動棒,巨大的震動聲在她的辦公室想起,她不斷推送著棒柄,抽插著她迷人的小穴。
就不由更加火熱。他的性欲更加高漲。還有些氣餒,老子竟然輸給瞭電動棒。
我汗。虧死啦。他吐槽著。
他的肉棒在濕滑的水洞捅著,水汪汪的淫洞不住往外流淌。
心裡又湧起一陣愧疚,都怪自己,還要愛慕自己的女人靠電動棒解決,真是太不稱職瞭。
他暗想著,又在外面那麼多天瞭,在傢的浣溪也說不定有時也是用那個解決的。
他真是沒有盡到男人的本分,但他沒有辦法瞭,還有許多事情他得去做啊。他必須在外面跑著,讓嬌妻在傢「獨守空房」。
他抱歉的說道:「傾城真對不起,是我以前沒有註意到。」看著面色嫣紅的俏臉,他緩緩抽插著胯下環著他腰的厲傾城。
厲傾城聞言卻是有些愧疚,自己不能給他自己的處女,還讓他用著被人用過的小穴。
她覺得對不起秦洛。但又想到詹姆斯那巨大無比的大屌,她的臉色愈加潮紅瞭。
秦洛的尺寸,體力,兇猛程度遠遠不能跟他相比。她不是很盡興。
她用力推開跪著在她身上耕耘的秦洛。讓他側躺在一旁,她吃力地跨坐在他那相比一般人大的雞巴上面,用力坐瞭下去。雖然腿受傷,但這點小動作還是能做的。
秦洛吃驚的看著厲傾城的兇猛,臉上一陣恥辱的神情,羞辱啊,竟然女上男下,他默默的側著頭,感受著她小穴的水潤。
厲傾城滿頭秀發散落著,雙手撐在秦洛纖弱的胸前,仰著頭,不斷聳動著腰身,夾著她體內的秦洛的肉棒。
她如同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士,騎著身下的小「紅」馬,飽滿的玉乳隨著她的劇烈的起伏,蕩起令人目眩的弧線,她嫣紅的乳蒂不斷在空中晃蕩著。
讓秦洛的眼睛都離不開,看著玉體晶瑩瑩白的厲傾城,他默默的忍受著。
說多瞭都是淚啊,厲傾城跟人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被她凌辱瞭。
他暗暗發誓,等手好瞭,一定要重振男人的雄風,他不服輸,他要讓厲傾城見識一下自己的本事。
他在傢中跟林浣溪時的囂張不可一世,也要重現在厲傾城的身上。
不過,他到瞭後面才知道,厲傾城遠比他想象的更厲害。至少秦洛操她的時候,哦,不,她操秦洛的時候,從來沒盡興過。
厲傾城瘋狂的聳動著盈盈一握的玉腰,圓潤雪白的腳趾側貼在床單上,不住的輕輕滑動。
她饑渴地吐息,仰著螓首,閉著眸子。感受著他的雞巴。比較著他和詹姆斯的區別。
她知道,她不能缺少詹姆斯的大屌,因為,她用那根大雞巴能享受到絕頂的高潮。
但她出於自己的情意,不斷的「伺候」著身下的秦洛。
直到秦洛不斷聳動著腰身,將他的子孫狠狠的註入到厲傾城的體內。
厲傾城又熟悉的感受到男人精液射入的滋味,但秦洛的射出力度,量跟詹姆斯無法相比,甚至不能讓她有一點高潮的滋味。
她頓時有些索然無味。已經隱隱想著,要讓詹姆斯再度讓她登上絕頂。
今番羞疊鴛鴦枕,凝眸遙盼情郎愁。
個中滋味,隻有鏡中人方可體會。秦洛在舒暢中陷入的沉睡,嘴角還帶著笑意。
而一旁的厲傾城卻是一副身無可戀的樣子,也不清理肉壁緩緩流出的淫液。
她已經決定瞭,一定要瞞著秦洛,將詹姆斯一直帶在身邊,他能緩解她旺盛的情欲。
她可是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後如果沒有詹姆斯在她身邊。
她不知道該如何過下去。難道靠粗長的電動棒?
那總是外物。
而且,秦洛著花心小子,在外面不一定會有多少女人瞭,難道幾個星期或者幾個月才能輪到她一次?
她搖瞭搖螓首,咬著紅唇,想著絕不能那樣。
不能「放過」詹姆斯,那個變態的大猩猩。
風平浪靜,暴雨初歇。
秦洛全身舒坦的趴在厲傾城的身體上。她體態豐諛,身材豐滿多肉,像是熟透瞭的蜜* 桃,又像是久經人事春雨滋潤的少婦。是一個放在上面可以當被子,墊在下面可以當毯子的多功能女人。
「原來你那裡也就是這麼回事兒。」厲傾城撇瞭撇嘴,說道:「和黃瓜沒什麼區別。還沒茄子好用。」
「……」
秦洛有氣無力的反駁,說道:「那你剛才還叫的那麼大聲?」他出於男人的自尊,將她的嬌喘說成瞭痛喊。
「用黃瓜我也叫的很大聲。」
「……」
很快的,厲傾城又咯咯嬌笑起來,說道:「不過,這個時候讓它留在裡面還是挺舒服的。能屈能伸,能軟能硬。跟變形金剛似的。」
秦洛羞愧的想要撞墻。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比她更加流氓的女人。多麼流氓的話都能從她嘴裡冒出來,不矯情不造作,自然而然,理所當然像她就應該是說那種話的女人。她要是和你講唐詩宋詞尼采羅素昆德拉海鳴威的話,你反而會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怎麼?生我氣瞭?」厲傾城見到秦洛沉默無聲,久久的不回應自己的話,聲音嬌柔的問道:「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伴說他不行?」
「沒有。」秦洛說道。沒有才怪,我才是一傢之主。他暗想著。
可是,厲傾城卻突然間緊緊的摟住他的身體,聲音甜膩的說道:「老公。你剛才好棒哦。讓人傢好舒服耶——」從厲妖精嘴裡跳出老公這個稱呼,秦洛的身體一麻,連骨頭都快要酥掉。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把他拉回到殘酷的現實。
因為,厲傾城羞澀的在他耳朵邊說道:「要不,我們再做一次?」她根本沒有享受到什麼,秦洛還不夠「強」。
再做一次?
這個絕對不行。
這幾天裡,秦洛幾乎沒怎麼睡覺。每一分每一秒,精神都處於極端的緊繃狀態。生恐這次『借東風』之行會出現什麼自己難以預料和逆改的變故。
後來又被法警爆打受傷入院,晚上又喝瞭這麼多酒,剛才的一番征戰也耗費瞭他為數不多的體力和精氣——他沒力氣瞭。
「我沒力氣瞭。」秦洛坦白的說道。
於是,厲傾城就再次大笑起來。笑的肆無忌憚。
秦洛仰起頭,看著他如花如玉的俏臉,認真問道:「你還是處女嗎?」
厲傾城臉上的笑容消失瞭,她當然不是處女瞭,已經被詹姆斯那個土老帽拿走瞭。但她還是眼神灼灼的和秦洛對視著,問道:「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我不知道。」秦洛搖頭。「我看不懂你。」
秦洛覺得,以厲傾城的為人,她一定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可是,以她的性格,又像是身經百戰的過來人這兩種可能性都有。讓他不確定。讓他看不懂。
其實他再進一步就能猜出,她其實是兩種的結合體。她願意讓她看得上眼的人肆意玩弄。
但如果看不上,對不起,有多遠滾多遠。
「是不是很感激?」厲傾城問道:「珍藏多年的那層薄膜用來招待你的小弟弟瞭。」
「……」
厲傾城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在意。我這不是原裝的,為瞭哄你開心,我特意去補瞭一個——雖然處女不見得就一定比非處女讓男人舒服,但是——心裡享用些不是?」
「厲傾城。」秦洛憤怒的喊道。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態度喊全她的名字。
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喊他『厲小姐』,熟悉以後,他幹脆就不叫她的名字瞭。
「怎麼?」厲傾城眨巴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我說那是假的,你生氣瞭?」
「我不是因為那個生氣。我知道那是真的。」秦洛說道:「我是生氣你的態度——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嫌我不正經?男人不就是喜歡在床上不正經的女人嗎?」詹姆斯就是那樣,她和詹姆斯「玩」的很開心,很盡興。
「我是……」秦洛鬱悶的快要吐血瞭。這個女人的詞鋒是遠勝於他的,每次鬥嘴他都不是對手。「你可以正常一點兒的說話。」
傾城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瞭。你是想讓我在說話的時候正常一些正經一些。但是在和你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不正常一些不正經一些。對吧?」
「……」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領悟能力是很驚人的。
他喜歡厲傾城跟林浣溪一樣,在外是貴婦,在傢時蕩婦。
林浣溪在傢裡的「淫蕩」可是讓他如帝王一般。
「好吧。我以後會註意的。分開時間和場合。」厲傾城說道。
厲傾城卻是緩緩滑瞭下去。秦洛吃驚瞭看著她,舒暢的哼瞭一聲。
他的弟弟被溫暖的腔室給包裹瞭……
秦洛是頭昏腦漲走出房間的,又是一發。他認為自己如果和厲傾城在一起的話。
早晚會精盡人亡,他可是醫生,沒見不少古代皇英年早逝麼。不少就是死於這個病因…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到,厲傾城竟然「第一次」上床,就願意給他口交,至於她嫻熟的技巧。
他卻是認為,「妖精」麼,學這個飛快。估計她看的「片」都比他做愛的次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