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紹功對女人的態度從十七歲開始就基本定型瞭,因為接近他的女人往往都是有目的,不是為瞭他的財富背景是為瞭他好顏色。
而那個設計瞭他從而懷孕瞭想要嫁入豪門的傢庭女教師,在生下瞭奚敬文之後,就被他攆走瞭。
從那以後,身邊多少女人換瞭又換,都是千篇一律的面目模糊。
唯獨林碧梧帶著淚水怯生生朝他望過來的美麗小臉,接連幾日他一睜開眼睛,都在他腦海裡盤旋,怎麼都揮之不去。
但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倒是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那件事情說忘就忘,看到他總能客客氣氣又波瀾不驚的問好,然後就捧著茶杯去他剛剛賜給她的小書房裡面專心作圖瞭。
這感覺讓奚紹功特別不爽,到頭來把那件事兒放在心上念念不忘得難不成還隻是他瞭?
因為他還沒少在傢裡四處暗裝針孔攝像頭,平時在公司裡一有空他也會看看林碧梧在裡做什麼。
連他自己都覺得他一個有偷窺癖的變態狂,但是還是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又看得津津有味。
他最喜歡看林碧梧伏在案頭塗塗畫畫的的時候,或者咬著筆尖專註思考的時候,那心無旁騖的樣子簡直性感迷人的不得瞭,讓他恨不得立刻把她給關在小書房裡,在書桌上就把她給辦瞭。
奚紹功覺得自己像是被下瞭降頭,全天下那麼多女人他都沒有什麼興趣,怎麼偏生對他最最討厭又是最不應該碰的這個上瞭心呢?
他反復思度,莫非這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心癢難耐?
也許她這身子他多玩幾次就會厭瞭也說不定呢?
於是他當下就有瞭決定,給手下人打瞭個電話,下午就有人給他送來瞭他想要的東西。
奚紹功看著那些白色的藥丸,還是控制不住一陣心煩意亂和窩火氣惱。
為瞭和他那個膽小如鼠的尤物媳婦鴛夢重溫,向來呼風喚雨的他居然要用到這種下三賴的招數來竊玉偷香……
他這是上輩子欠瞭這丫頭的?
罷瞭罷瞭,還是在奚敬文回來之前,盡快瞭解此事吧。
因為林碧梧有入睡前喝牛奶的習慣,所以奚紹功把藥片磨成瞭粉末倒入瞭她存在冰箱裡的鮮奶裡面。
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看瞭半天視頻,確認瞭小女人已經睡著瞭,才悄悄的潛入瞭她的房間裡面。
日思夜想的小姑娘已經睡得很熟瞭,烏黑又濃密的睫毛,小巧挺翹的鼻子,嫣紅柔軟的小嘴,簡直就像一個精致秀美的瓷娃娃。
奚紹功覺得很奇怪,奚敬文哪隻眼睛覺得林碧梧像白嘉露呢?若說五官有些相似倒是真的,但是給人感覺完全不同啊!
若要是回到十七歲,他也寧可選擇這樣林碧梧這樣又軟又嬌的小姑娘,也不會留戀那冷情孤傲的白嘉露。
不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奚紹功也不想耽誤時間,直接掀開瞭被子,就準備開始今天晚上的饕餮盛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