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的門打開的一瞬間,奚紹功也不耽擱,抱著林碧梧就沖瞭出去,整個三樓都是他的天地,所以他把臥室的門打開以後,連關也顧不上關,就和林碧梧一起倒在瞭他黑色的大床之上。
林碧梧已經不想再做瞭,同時她看到那門這樣敞開著,更沒有安全感,於是在奚紹功身下掙紮得有些厲害,而奚紹功則把她雙手壓在她紅撲撲又汗津津的小臉兩側的,這樣的的氣勢很有壓迫感和侵略性,奚紹看著她的小手忽而握撐成拳頭又忽而松開,但是怎樣都擺脫不瞭他的鉗制,漂亮動人的大眼睛裡裡滿是不甘不願又無可奈何,骨子裡挺堅貞不屈但是又被自己撞得媚叫不斷。
她嬌軟的朱唇顫得他心頭一悸,讓他貪婪的不知道現在應該親吻她哪裡才好,因為他的小姑娘看哪哪兒都好看。
尤其是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時候,那烏黑濃密的長睫毛撲簌撲簌的,每一顆被他頂落的淚珠都閃著惑人的流光。
這樣正面直擊,不僅把小美人的風情萬種盡收眼底,征服撻伐的感覺更讓奚紹功吸奶欲高漲。
他發現自己可能天生反骨,就喜歡這種不喜歡他也不屬於他的女人。
亢奮起來,他下身也沒有什麼技巧的猛戳猛搗著,怎麼開心恣意就怎麼來,畢竟過瞭這一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下一店的。
而他的小媳婦就是帶著魔性的小仙女一樣,明明那樣純,可是在床上又那麼欲,碰上這又香又嬌又嫩的身子,又暖又緊又潤的小穴,他像剎車完全失靈瞭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而他的大床也相當給力,彈力十足,他用多大的力氣撞下去,床墊就會有多大的力量反彈回來,林碧梧身子總會被他頂得深深陷入瞭床褥裡面又很快的向上抬起,她的雙腿被他顛的再床上亂顫,隻能無助的敞開著,把他闖入的肉棒吞得更深,無法抗拒的承受那巨根一次又一次的撞上她的宮口。
林碧梧嬌吟著,哭喊著,浪叫著,滿頭青絲鋪散在漆黑的床單上,她那滿是淚花又泛著潮紅的小臉白裡透粉的好似從水裡撈出來的粉漉漉的小桃子,奚紹功終是按耐不住,一個猛撲下來,捧起她的小臉毫無章法的親啊舔呀的沒完。
到最後林碧梧都哭不出聲瞭,渾渾噩噩的想著這無止境的歡愛到底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磨人的柔軟的大床簡直就是一個陷阱,身上的男人就是一頭貪得無厭的餓狼,但是卻讓她陷入到瞭欲望的輪回裡面,怎麼都無法逃出生天。
直到奚紹功終於在松開瞭她的手腕,掐著提起她的柳腰,猛烈的沖刺瞭幾下,又射瞭一波之後,才趴在她的胸口喘著粗氣。
林碧梧被他壓得上不來氣,推著奚紹功的肩膀,細細軟軟的喊著:“爸爸可以起來瞭麼”
“不要……再讓我抱一會兒……”奚紹功許久不曾這樣暢快,也許久不曾這樣在女人面前卸下防備,他把臉埋在她濕淋淋的雪乳之上,像個孩子一樣用汗涔涔的臉去蹭她粉嫩細滑的乳肉,“好香啊,奶子好香,有股奶香味,讓我吸一吸,會不會有奶……”
說完他還真的把那奶尖含在嘴裡動力一吸,林碧梧的奶子從一開始被他親得蘇蘇的癢,到現在隻有鈍鈍的疼瞭,她推著奚紹功的頭,帶著哭腔的說道:爸爸別吸瞭,我不會有奶的,我又沒有孩子……
提到孩子,奚紹功有把自己的肉棒在她濕熱粘膩的小穴裡面拱瞭拱,令林碧梧一陣揪心緊張但是同時又本能的夾緊瞭小穴,她更加用力的去推奚紹功:“爸爸別再做瞭,再做要出人命瞭……”
奚紹功張口就輕輕咬瞭一下她的乳肉,近乎在自言自語的來瞭一句:“就是想要出人命……”
他自然有他的如意算盤,不管林碧梧和奚敬文之間的感情到底怎麼樣,他若想橫刀奪愛,除瞭藍田種玉這一招,他似乎也想不到更加事半功倍的方法瞭。
所以他才把自己的精水堵在這嬌嫩的小穴之中,希望增加林碧梧懷孕的概率。
林碧梧自然沒有聽懂奚紹功這句話的意思,而且她現在不論身體還是心裡都很難受,這男人的大棒還在她的體內,就和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來,隻要他一刻不拔出去,她就一刻都處在危險的境地之中。
她在奚紹功身下亂蹬著小腿,急得像是一隻被人擒住的小青蛙一樣,掙紮著要逃跑卻完全的無計可施。
奚紹功笑著直起身來,摸著她綿軟嬌香的乳兒,輕柔又戲謔的說瞭一句:“寶貝,看不出來你這麼饑渴,平時敬文是不是不能滿足你?”
對於奚紹功明擺著的豬八戒倒打一耙的行為,林碧梧自然是心裡有氣的,這得瞭便宜還要賣乖就算瞭,更過分的是這話裡有話的像是在質疑詆毀奚敬文。
奚敬文對林碧梧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呢,不僅是她的初戀情人,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奚敬文,她現在一定還過著沒完沒瞭的打工日子,運氣不好的話,可能也被什麼地痞流氓欺負去瞭。
哪裡可能像這樣錦衣玉食又高床暖枕,太太平平又輕輕松松的讀完大學呢?
所以近乎本能的,林碧梧維護起瞭他來:“爸爸,敬文對我很好,從來不舍得我吃苦……”
這話說的十分巧妙,倒也算是反將瞭奚紹功一軍,言外之意,奚敬文不會像他這樣讓她“吃苦”。
奚紹功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本來也隻是想要逗逗她而已。
可是小姑娘看起來軟綿,但一提到奚敬文居然就變得這般硬氣,一時間,奚紹功什麼話都如鯁在喉。
於是當下沉著臉,按住她的小腰,把自己的肉棒用力的一下子拔瞭出來,而隨著他拔出的動作,大量的精水混著愛液流瞭出來,淌在黑色的床單上,看起來都有些觸目驚心。
林碧梧的小穴一空,雖然還有些不適應,但卻令她頓時松瞭一口氣。
但奚紹功沒有下床,而是扶著自己的肉棒,用碩大的肉冠蹭著她殷紅充血的小穴喃喃自語道:“如果,爸爸也對你好,比敬文對你還好……”
話說到這裡,奚紹功停瞭一下,看瞭一眼林碧梧,發現她正緊張的挪著小屁股往後退,完全沒有註意他在說些什麼。
一股子對牛彈琴的糟心感覺湧上心頭,奚紹功煩躁極瞭,他是吃錯藥瞭麼?
難道他要費盡心機的和一個小他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談情說愛不成?
奚紹功呼啦一下站起身來,看也不看林碧梧一眼,大步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