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梧向來不善言辭,奚紹功這樣一番話讓她有些蒙瞭,本來以為這荒唐的關系隨著敬文的回來就會結束瞭,而奚紹功現在是幾個意思?
她難道她會和奚敬文分開?就因為他?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結結巴巴問道:“你……到底想怎樣?不是說敬文回來以後我們就……”林碧梧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想瞭一下才繼續:“橋歸橋……路歸路……”
奚紹功看著林碧梧那緊張兮兮又茫然無措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整個人頓時也不好瞭。
感情這幾天她和他這般如膠似漆又卿卿我我的算什麼?他肏瞭她這麼多次,射瞭那麼多次,她都不明白?一精抵九血,他在她身上放瞭多少心血,她居然感受不到?
她腦子是不是進水瞭?
放著他這麼個金山銀山不靠,就在奚敬文這一棵歪脖子樹吊死?
他一把拿過林碧梧手裡的領帶,語氣不善的說道:“夠瞭,我真是受夠瞭你這個木魚腦袋,敬文一回來你們就盡快把這個婚給離瞭……”
“為什麼啊!你憑什麼這麼專橫!”林碧梧這執拗的情緒也上來瞭,伸手去搶奚敬文的領帶。
而奚紹功則將手一抬,林碧梧什麼都沒有抓住,反而被他落下的雙手握住,然後奚紹功一邊用領帶捆住她的手腕,一邊冷硬的說道:“就憑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還把你留給奚敬文!”
林碧梧被奚紹功的狂妄自大和厚顏無恥震驚到瞭,但她還是立刻反駁他:“我怎麼是你的女人,我是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這話徹底激怒瞭奚紹功,他把林碧梧往書桌上一推,掀起她的小裙子,摸瞭摸她光潔無毛的小穴,還是那樣濕漉漉和黏答答的,他把自己的褲帶一拉,扶著自己粗壯的肉莖對著那嫣紅的小洞就直直的插瞭進去。“沒有關系?你想清楚再說一邊?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關系,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嗯……啊……”林碧梧揚起脖頸哀哀的叫瞭一聲,她的小穴早被他肏得松軟又濕熱,所以奚紹功進去的時候一點也不困難,小穴隻是因為他突然的強行插入而緊繃瞭起來,緊緊的裹著他的肉莖不放,並且盡管他插進來之後並沒有動,僅僅隻因為這一個強勢占有的動作,小穴就興奮的開始吐水,又酥又癢的渴望著他繼續挺動抽插。
林碧梧哭著用被捆住的雙手砸這奚紹功的肩頭,她恨他,她恨他把她變成這個樣子,恨他把她變成瞭離不開他肉棒的女人,她不斷的哭喊道:“你出去,你走開,你隻會這樣對我……”
而奚紹功卻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按在瞭她的小腹之上,他現在倒是沒有剛才那麼生氣瞭。
林碧梧的眼淚和小穴的溫暖已經徹底讓他冷靜瞭下來,他已經知道瞭她對他無意,可他卻偏偏看上瞭她,而這次他他雖然插著她的小穴,卻破天荒的沒有關註自己的感受,而是想從林碧梧的淚如雨下的小臉上看到一絲她為他動心的蛛絲馬跡。
他嫻熟又沉穩的一下一下的夯擊著她的小穴,他太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裡瞭,隻要他想,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她感受到極致的歡愉。
那瘦小的衣服禁不住她胸前豐腴雪乳的劇烈晃動,一對兒雪白誘人的很快奶子便掙脫瞭領口的束縛,從裙子裡面跳瞭出來,奚紹功俯下身來,一口含住那圓潤挺翹的乳兒,大肆親吻啃咬,再將那雪峰之上嬌嫩的紅果吞入口裡狠狠吮吸,同時用手在她奶白柔軟的翹臀上重重的揉捏著。
漸漸的,林碧梧不再反抗,而是軟著身子在他身下抽泣,每每哭一聲都帶著隱忍的嬌吟。
“讓我出去?讓我走開?你難道不快活麼?你想要什麼爸爸不能給你?”奚紹功直起身子,解開瞭她手腕上的領帶,然後雙手用力的抓著她那對兒漂亮飽滿的乳兒,使得那對粉紅的朱果在他的揉搓之下顫巍巍的立得更挺瞭。
那種讓人神魂顛倒的快感又再次席卷瞭林碧梧的身子,她晃動著滿是潮紅的小臉哽咽的說道:“爸爸,別說瞭,我求你什麼都不要說瞭……”
“為什麼我不能說?你現在敢對天發誓,你對我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到現在還依舊能夠一心一意的對敬文?”
奚紹功繼續乘勝追擊的敲打她,下身的動作也不停,似乎非要在這個時候通過這個種方式讓她能夠醍醐灌頂的認清自己所處的現實和位置。
林碧梧無法回答,她心亂如麻,其實如果讓她還有的選,她一定會逃走,逃到一個沒有奚紹功也沒有奚敬文的地方。
奚紹功說的很對,她已經無法面對奚敬文瞭,畢竟從今往後,她隻要一看到奚敬文,她就一定會想起來奚紹功,想起她曾經和奚紹功一起發生過的事情。
而奚紹功無從判斷林碧梧心中所想,她的沉默不語,被他當成瞭她內心的煎熬,於是他又加瞭一把火,“隻要你和敬文離婚,爸爸可以娶你,隻是這個關系暫時不好公開,這點爸爸也知道是委屈你瞭,但是該給你的爸爸一樣都不會少給你的,答應爸爸,乖乖的不要鬧瞭好不好?”
這話一出,大大出乎瞭林碧梧之所料,她不由得抬起雙眼,認認真真的看向瞭奚紹功。
畢竟奚紹功算是骨灰級的單身貴族瞭,能說出娶她這樣的話的確也算是下瞭血本。
可是林碧梧並不在乎他的這句話裡有幾分真心和誠意,因為她已經下定瞭決心,她會離開奚敬文的,但是這種離開又不是為瞭和奚紹功在一起。
而奚紹功覺得他辛苦瞭半天這句話可算是擊中瞭要害,女人往往都是沒有安全感的,名分對她們來說很重要,那些為瞭坐上他夫人寶座的女人哪個不是千方百計爭得頭破血流,而且他現在是搶別人老婆,不拿出足夠的誘餌,魚兒怎麼會上鉤?
反正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留住林碧梧,小丫頭隻能是他的。
想到這裡他把林碧梧拉瞭起來,將她反過來壓在桌子上,一邊用手指著客廳墻面的鏡子,一邊抬起她的臉,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寶貝,仔細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根本是離不開我的,你知道麼?”
林碧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過在她和奚敬文的婚房裡面裝瞭一整面墻為鏡子,最初隻是為瞭讓客廳看起來更大一些,而現在就因為這個鏡子,她把自己的情態看得一清二楚。
她看得到自己纖細秀美的脖頸高高的揚起,看得到奚紹功趴在她背後不斷的吻著她細嫩的後頸,看得到他的手掌在她的白皙無暇的嬌軀上來回遊走,摸過她性感的鎖骨,白嫩的藕臂,曼妙的雪背,最後停留在她挺翹的雪臀上不斷按壓抓揉。
而她的乳兒因為趴在桌子上被壓得扁扁的,嬌嫩的奶尖兒被桌面的木頭紋路磨蹭的有些疼痛,而同時她也因此亢奮的夾緊這她的小穴,把那插入的火熱粗長的肉莖狠狠的咬住。
她咬他咬得多狠,他就撞她撞得多狠。
“怎麼看呆瞭?你知道你自己多美多淫蕩麼要不要再看更多一點?”奚紹功說到做到,又拉起林碧梧的身子,把她雙臂彎曲到她背後,他挺動腰腹撞擊她的時候,她的乳兒就像在她胸前飛起來一樣前後搖晃著,連身為女人的林碧梧都看不下那麼洶湧澎湃的乳波蕩漾,穴兒跟著又收緊噴水。
而奚紹功像發現瞭什麼新大陸一樣,再次把她整個人拉的近乎直起,雙手捏著她的乳兒,又含在她耳邊說道,“寶貝,你很喜歡看你被我肏麼,下面都水漫金山瞭哦……”
說完他把林碧梧給抱起起來像小孩把尿一樣對著鏡子繼續肏她的小逼。
林碧梧受到的視覺沖擊更大,不僅因為這個姿勢十分的羞恥,更是因為她看到瞭那根粗長的肉莖在她粉嫩小穴強行撐開,飛快的進進出出的樣子。
她哪裡那麼小竟然能夠完全吃的下,而且真的如奚紹功所說,她哪裡不僅愛吃,還很貪吃。
那小穴被肉棒肏得殷紅充血,交合之處不斷飛濺出芯芯晶瑩的蜜露,畫面淫糜又絢麗。
林碧梧不得不閉上瞭眼睛不去看這淫亂的一幕一幕,她覺得鏡子裡的女人是她,也不是她。
但是不管是哪個她,都不是她想要面對的。
而今天奚紹功對她也算手下留情,沒有去撕她這件陳舊且不合身的連衣裙,而是又把她抱到瞭沙發上,翻來覆去的弄瞭她好幾回。
她在多次高潮之中昏去瞭之後,又被奚紹功頻繁沉重的撞擊給弄醒瞭。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雙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抬高瞭她的小屁股,從上往下的插著她的小穴,每一次都撞擊著她的花心。
她已經累得發不出任何聲音瞭,就是看著自己的白嫩的小腳丫在他的肩頭晃呀晃呀。
而她自己也像一葉孤舟一樣在他掀起的風浪之中飄來蕩去。
又一次高潮來襲的時候,她陷入瞭一種混沌的茫然。
她是誰?她在哪裡?她又將去向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