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梧環顧瞭一下四周,沒有其他人,於是她強撐著坐瞭起來,但是因為身體沒有什麼力氣,所以她勉強走到門口開門出去之後,隻能一路扶著墻走。
這棟房子大的驚人,就像古時歐洲的城堡一樣,到處可見名貴大畫像和雕塑。
就在林碧梧慢吞吞好不容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一眼看見到奚紹功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一起走上來。
林碧梧實在是撐不住瞭,腳下一軟,就往前倒去,而奚紹功則一個箭步的沖上去抱住瞭她,然後他回頭問身後的男子:“趙醫生,她這是怎麼瞭?”
趙醫生點頭說道:“大概藥勁兒還沒有過去,過些天就好瞭。”
奚紹功再轉頭看向自己懷裡的林碧梧,她也正仰頭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又透著不正常的紅暈,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清秀至極又嬌艷至極,他愛憐的摸瞭摸她的額頭和臉頰,覺得溫度正常,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一邊走一邊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省心,身子剛剛好一點就往外跑,要不要爸爸剛剛給你接住瞭,還不得摔下樓梯,你說如果你真的跌瞭下去,這一跤值得不值得?”
林碧梧被他碎碎念的頭更加暈瞭,她小聲問道:“我這是在哪裡啊?”
奚紹功推開房門把她又給放回到瞭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柔聲說道:“這裡是爸爸在江洲的別墅,你就在這裡好好靜養吧!”
“江洲?”林碧梧十分驚訝,江洲雖然離開帝都不遠,但是開車也要五六個小時,而她最擔心的是奚紹功是打算把她軟禁在這裡。
“嗯,這裡人少環境好適合你身體的恢復,爸爸最近也不忙,會盡量抽時間陪你的!”奚紹功笑著幫她捋瞭捋額前的碎發,然後手指順著她的腮邊滑倒瞭她的耳後,親昵的捏起瞭她的小耳垂。
其實江洲這個別墅是奚紹功早年看著漂亮隨便買買的,如今光地皮都不知道增值瞭多少,之前也一直空著,如今倒成瞭他金屋藏嬌的好地方。
林碧梧也看出來,奚紹功是準備坦坦蕩蕩,恬不知恥的逼她做他的禁臠,可是現在是什麼年代瞭,怎麼還能搞非法監禁這一出,想到這裡,林碧梧晃來晃腦袋,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爸爸,我是敬文的妻子,你不能這麼做!”
奚紹功本來正捏她的小耳垂正歡呢,小妮子剛恢復一點體力,剛能說話就開始給他添堵瞭!
這叫什麼?這叫還不會走就想跑瞭!
他一氣之下手勁兒有點加重,從揉她的耳垂變成捏她的耳垂,林碧梧吃痛的“哎呦”一聲叫瞭起來。
奚紹功這才收瞭手,然後他壞心的把手放在林碧梧的胸口,忽輕忽重的揉捏瞭起來:“你就別拿敬文當擋箭牌瞭,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派人送給他瞭,很快你們兩個人就沒有關系瞭!爸爸說瞭千遍萬遍瞭,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爸爸身邊,因為除瞭我身邊,你根本無處可去啊!”
林碧梧很想反駁他,她有手有腳,能自力更生,怎麼就無處可去瞭!
可是奚紹功捏著她的胸口,捏得她胸口一片麻酥,下面的小穴也不爭氣的開始濕潤瞭。
她搖擺著頭,用手抓著奚紹功的手腕,想把他的手給推開。
而她越是在推,奚紹功就揉捏得更起勁兒。
林碧梧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心跳得更加厲害瞭,聲音也變得酥軟顫抖起來:“爸爸,你不能這麼對我不不要這樣”
奚紹功本來也隻是想逗林碧梧一下,給她一點點教訓,讓她不要妄圖總是來挑戰他的權威。
可是這又嬌又香的乳兒他一揉,這酥軟綿彈的滋味就讓他撒不瞭手,而林碧梧每每被他一欺負,就露出那又嬌又怕的樣子,真是太勾人瞭。
白嫩細膩的小臉就像塗瞭一層天然的胭脂一樣,明艷動人得讓他下面的肉棒迅速硬瞭起來。
尤其是她明明有瞭感覺,抗拒不瞭又心有不甘的樣子,更是讓他心癢得不行。
他俯下身逼近林碧梧的臉頰,雙手力道加重,低啞的說道:“丫頭,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爸爸稍微碰你兩下你就開始發騷,你說你是不是個十足的小浪貨,你說你這個樣子怎麼能夠離開爸爸?”
快過年啦,祝大傢新年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