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麗坤是五個女俠中歲數最小的,不但才十一,而且生日也是上個月剛過完的。
但她個兒高挑,胸兒挺拔,該細的地方細,該長開的地方也都長得很開,如果不看臉蛋兒,恍惚便是個十六七歲的成熟女孩子。
單看臉蛋則是另一番光景:她臉頰紅撲撲的,頭很小,生瞭張嬌俏明艷的娃娃臉,任誰見瞭都不會起半點戒心的。
她要的正是這個:她不會武功,半點也不會,論氣力,和同齡女孩子一般無二——或幹脆說,比一般同齡女孩子還小些,畢竟是個嬌柔的大小姐。
但她的厲害之處,正是抓住對手失去戒心的剎那,發動攝魂術,讓對手自蹈死地。
此刻她一襲粉衣粉裙,漾著天真爛漫的笑靨,正用銀鈴般爽脆的語聲,撩撥著那個已拿下四位成名女俠的強大男人。
“大哥哥你好帥好厲害呢,人傢四個姐姐那麼能打,三招兩式就讓你拿下瞭,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沒什麼瞭不起的,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陶凱眼神不轉,語調平淡地說著。
“已經上鉤瞭,”鐘麗坤心中一陣竊喜,語調卻依舊活潑歡快:“人傢才不學呢,打打殺殺的,弄臟人傢粉裙子多不好——其實大哥哥,你整天揮刀弄劍的,不覺得累麼?”
“覺得啊,有時候我總在想,怎麼才能好好歇一歇?”
“大哥哥隻要拿寶劍在脖子上輕輕這麼一橫一勒,就可以歇下來瞭,真的,人傢不騙你、”
“好啊,你真是個貼心的小姑娘,”陶凱緩緩抬起右手,又沮喪地放下:“我從來不帶刀劍的,想歇也沒辦法歇,唉!”
“就是現在!”鐘麗坤笑嘻嘻地,手裡變戲法般多瞭柄小寶劍,劍刃雖隻有一尺來長,卻藍幽幽的,顯是喂瞭劇毒:“人傢這把小寶劍借你吧,用完要還哦!”
“太好瞭,那真要謝謝你瞭。”陶凱緩步近前,接過小寶劍,在脖頸上比劃著。
“他就這麼要死瞭麼……”鐘麗坤心裡,忽地泛起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就在這時,陶凱柔和的男聲飄入耳中。
“男子漢大丈夫,怎好意思白拿小姑娘的東西?我也還送你個好物件吧。”
那是根金燦燦、軟綿綿的繩索,對折處還綰瞭個小巧的繩環,上面還拴著對翠玉雕成的小兔。
繩索溫柔得宛如小哥哥的臂膀,套在頸上舒服極瞭。
“這樣不好看,你把上身脫光光,就和這物件相配瞭。”
是啊,脫光光就相配瞭。
粉衣、粉色絲帶,還有繡著小兔的粉色肚兜,一件件被小姑娘自己脫掉摘下,金繩撩撥著赤裸挺拔的雙峰,讓她不由得有點發癡。
“小姑娘怕不怕羞?跪下會比較好看的。”
小姑娘並不那麼怕羞的……不過、不過好像跪下真的會比較好看吧?
赤裸著上半個嬌軀的鐘麗坤緩緩跪伏下去,兜著小粉裙的嬌俏屁股不由得高高撅起,裙擺的蕾絲上鑲嵌著五色亮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三山五嶽的龍頭老大紛紛發出絕望的異聲,有人著急大喊,想喚醒這個如癡如醉的小姑娘,有人更罵出聲來。
黃墻和四處望樓上的大炮無聲地昂起頭,迫使龍頭老大們安靜下去。
隻此一剎那,陶凱已將鐘麗坤五花大綁,捆瞭個結結實實,一對被黃繩勒作玉雕的椒乳,嫣紅挺翹的兩粒紅豆,也被一根晶瑩剔透的細韌魚線縛住。
“去寰丘上跪著吧,那邊更好玩。”
直到跪伏在寰丘底層,臉蛋兒貼著冰冷的地磚,繩捆索綁的小姑娘才如夢初醒。她嘆口氣,把臉頰又埋低瞭些。
“服不服?服瞭就乖乖招供你是何人。”
她當然服瞭。這個男人並沒有用強,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自己失魂落魄,作繭自縛,這下是身心俱服,完完全全被征服瞭。
“回老爺,犯婦鐘立捆”,在一路失魂落魄被押上寰丘之際,她已不知不覺學會瞭怎麼做一個犯婦,一個馴順的女俘,“大哥哥”三個字,大概永遠也叫不得瞭吧?
“不疼吧”,“老爺”的聲音居然透著一絲溫柔:“縛鳳不得不緊,習慣就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