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緩緩將淫棒抽出,一股花白的濁液隨即從金蓮蜜穴中流出,沿著大腿滴下。這淫賊欣賞著這小美人被自己蹂躪後的情景,心中但覺無比舒暢。
金蓮緩過勁來,想到自己被這奸賊強行污瞭身子,悲從心起,不由得嚶嚶哭泣。
西門慶道:“娘子,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今日往後,我必好好待你。你且莫要聲張。日後我自備瞭禮,前來尋你。”
金蓮聞得此言,這淫賊恬不知恥,竟還想食番尋味。又急又氣,啐瞭一口道:“你休想!”
西門慶嬉皮笑臉道:“娘子方才豈不樂在其中?這個中滋味,你那武大可曾教你享受過瞭?”
金蓮想到剛才,自己不爭氣地被此淫徒肏到失態,忍不住羞慚。見他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自己,一副無賴模樣,又不禁恚怒。又愧又怒,卻無可奈何。一陣悲涼,唯有掩面痛哭。
西門慶看著金蓮悲泣,柔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白嫩的胸脯跟著上下起伏,嬌俏的身子微微顫動,想著這小美人方才在自己身下被奸淫的媚態,忍不住色心又起。剛剛疲軟下來的陽物,居然又再次勃起。
這淫賊天生好色,那禦女之術,亦非常人可比。方才雖污瞭金蓮,尤未心滿意足。看著這絕代佳人雪白的嬌軀在自己面前毫無遮掩,淫欲又起。心想道:“一不做,二不休。過瞭今日,卻不知何時才能再與這美人兒共度春宵。卻何不索性梅開二度,徹底降服瞭這雌兒?”心頭一動,欲念更熾,那話兒更是挺翹起來。
金蓮哭瞭幾聲,不聞西門慶動靜,忍不住睜開眼偷瞄狀況。不瞧則罷,一瞧不禁花容失色。
原來這西門慶正把著那粗大的淫棒,湊近自己眼前。那猙獰的龜頭,離自己面上不過幾寸距離。
金蓮大驚,忍不住“啊”地失聲叫瞭出來。
西門慶正等此時機。一把按著金蓮的臻首,便將肉棒強行塞入她櫻桃小口中。
金蓮拼命掙紮,卻被西門慶緊緊按住腦袋,毫無辦法。口中被那腥臭的肉棒堵得嚴嚴實實,隻好無力地用粉拳捶打著這淫賊的大腿,卻哪裡有半分用處?
西門慶隻感覺那話兒被金蓮溫暖的小嘴緊緊包裹,一根香舌在抵抗掙紮,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加之金蓮無力的反抗,更加讓他獸欲驟燃。按住瞭這美人兒,便前後在她口中抽送起來。
金蓮嘴裡被塞進如此一根巨物,實在難受萬分。肉棒進進出出,時不時直插喉嚨,更是噎得喘不過氣。
西門慶此時卻已經完全被獸欲控制,哪裡顧得上憐惜?橫出直入地在小嘴兒裡亂插亂捅,時而香舌抵住龜頭,時而貝齒刮到肉溝,讓他爽得陣陣哆嗦。口中隻亂叫到:“好娘子!!好浪嘴兒!!”肏到爽處,直抵咽喉不肯退出。
金蓮隻覺得幾乎窒息,再也忍不住,牙齒上下一咬。
“啊!!!”西門慶痛得一聲尖叫,把陽物拔出。隻覺得疼痛難忍,怒從心起,“啪!”地一記耳光甩在金蓮臉上。
金蓮粉嫩嬌俏的臉上立即紅腫起來,一個巴掌印清晰可見。
其實金蓮這麼一咬,完全是快要窒息,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咬的並不重。饒是如此,男人那命根子最是吃痛,何況正在緊要關節上?也難怪那西門慶如此憤怒,雙眼通紅,面目扭曲。
金蓮見西門慶發瞭狂,心下更是害怕,也不顧衣衫不整,轉身便逃。
西門慶獰笑一聲,一把抓住,把她拖瞭回來。
金蓮也不知道西門慶要如何傷害自己,見他面目猙獰,神情可怖,心中說不出的恐懼,隻拼命掙紮反抗。
西門慶已然獸性大發,一手抓著金蓮的頭發,一手順手拿起一卷緞佈,不由分說,便往金蓮身上抽去。
隻聽得噼裡啪啦幾聲,金蓮雪白柔嫩的身子上頓時多瞭幾道殷紅的傷痕。她驟然吃痛,忍不住哀鳴起來,身子扭動。
這麼虐打瞭金蓮幾下,西門慶但覺得莫名興奮。看著這美人兒的赤裸裸的嬌軀不住扭擺,臉上痛苦的神情,他隻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性欲高漲,幾乎陷入瞭瘋狂。他惡從膽邊生,兼著欲火焚身,隻想著不論如何,也要狠狠地肏弄這美婦人。
這惡徒本還想重施故伎,但剛才吃金蓮這一咬,不免忌憚。看著滿地佈匹綢緞,突然有瞭主意。
西門慶撿起佈匹,手上使勁,把佈料撕成瞭幾長條。金蓮滿臉害怕地看著,隻怕他又突然抽打自己。
但西門慶卻另有打算。他壓制住金蓮的反抗,把金蓮的雙手雙腳,用佈條捆綁得嚴嚴實實,連嘴上也繞一圈綁瞭起來。
這麼一來,金蓮非但不能反抗,更不能出聲叫喚,隻能不停地嗚嗚發聲。
西門慶看著這美人兒被緊緊綁住的豐腴身段,但覺肉棒硬如堅石,獰笑著撲上前去。
欲知金蓮命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