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健意氣風發地摸捏著媽媽雪白的臀部,用力挺著腰,慢慢磨頂著道德劃下的禁區,那種溫暖柔軟的觸感讓他興奮得差點像野狼一樣仰天長嘯。
這個赤裸著下身被他騎在身下的女人,是他的親生母親,她賜予瞭他生命,現在她還將讓他成為真正的男人。
就在他感覺準備得差不多瞭,準備真正把陽具插入媽媽的陰道,讓自己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時,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瞭。
他夠不著。
邵健雖然有些瘦弱,但生殖器的發育倒不比同齡人差,他自己測量過,在勃起時長度有十厘米多一點,直徑也有三厘米左右。雖然不能跟成年男性比,但也足夠性交瞭。
不過那是指在正常的性愛中,有女方配合的情況下。
現在趙雪曼顯然不可能配合他,又是俯趴的姿式,邵健隻能用俯臥後入位來和媽媽性交。可她是成熟豐腴的婦人,他還在發育中的短小陽具本就很難用這種體位插入,她的翹臀還格外傲人,更是拉大瞭差距。
他試瞭好幾次,都隻能在用力壓下去時勉強碰到媽媽的陰道口,隨即就會被她彈性良好的美臀彈開,如果不變換姿式,根本不可能進入。
熟睡的美麗媽媽就在眼前,他卻因為太短小吃不到,這尷尬的狀況讓邵健又急又氣。
他氣急敗壞地爬起來,抱著媽媽的腿想把她翻成側臥或仰臥的睡姿,可看體態完全不胖的趙雪曼卻沉重得像小山一樣,移動起來非常吃力。
更讓他膽戰心驚的是,每當他用的力量太大時,她就會下意識地發出不滿的哼聲,身體也會無意識地扭動掙紮,像隨時都會醒過來一樣。
無奈之下,邵健隻能放棄讓媽媽換姿式的想法,改為一點點地分開她的雙腿,準備趴到她腿間從內側進入以縮短距離。
可是這個豈圖也失敗瞭。或許是因為下身赤裸著暴露在空氣中太久的關系,隻要他把趙雪曼的腿分得稍開一些,她就會怕冷一樣把腿並回來,根本不讓他有機會趴進去。
最後邵健隻能回到原點,重新跨騎到媽媽腿上,再次嘗試進入。
讓他稍微安心的是,這個姿式似乎讓媽媽很舒服,睡得相對更沉一些,就算他用陽具在她兩腿間亂拱時偶爾撞到她的菊穴會陰,她也沒什麼反應。
邵健趴在媽媽背上,臉貼著她赤裸的肩背,非常沮喪,本來堅硬如鐵的陽具也有瞭疲軟的跡象。
真是太失敗瞭,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隻能親親蹭蹭。都怪邵宇泊那個老混蛋!如果不是他突然打電話來,他現在早就和媽媽合為一體瞭。
他不甘心地慢慢動著腰,用陽具輕輕磨頂著媽媽的陰戶。長時間的前戲讓母子倆的性器外都一片濕滑,這樣磨蹭起來也另有一番滋味。
他很快把自己短小的事實丟到瞭腦後,全心全意地享受起瞭這種親熱方式。
母子倆赤裸的性器官不斷摩擦著,雖然不能真正插入,但這種侵犯瞭媽媽的禁忌快感還是讓邵健異常興奮。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力,碰到媽媽陰道口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媽媽的小陰唇已經在他多次磨頂下本能地張開瞭,偶爾還會輕輕蠕動。
突然趙雪曼像被他弄痛瞭似的,猛地繃緊瞭肌肉,他頓時感覺自己的陽具被媽媽臀腿間的肌肉死死地夾住瞭,這種全方位的包裹感讓他的興奮度瞬間提升到瞭頂點,無法控制地在媽媽雙腿間噴射出來。
穆淑珍並不知道自己把好友送回傢後發生瞭什麼。她正專心地開著車,手機忽然響瞭起來。她順手接通,隻聽一個沉穩的男聲問道:“請問是穆淑珍小姐嗎?”
她確信自己從未聽過這個聲音,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突然一緊,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她保持著慢速行駛,定瞭定神,答道:“是我。”
“您好,我是南湖市第一人民醫院心內科的華仁心醫生,非常抱歉在這麼晚瞭還打擾您。請問您認識一位名叫楊衛國的患者嗎?”
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穆淑珍猛地握緊瞭方向盤,沉默瞭幾秒才答道:“認識。他生病瞭嗎?”
“是的。我不清楚您和他的關系,但現在他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瞭,很可能撐不到天亮。他一直要求我們給您打電話,您如果能來的話……”
“我馬上到!”
穆淑珍很失禮地打斷瞭華醫生的話,狠狠地踩下油門,把車速提高到瞭市區行駛允許的最高值,飛快地沖向瞭醫院。
沒用多久她就趕到瞭醫院,停好車後,她深吸瞭一口氣,拿起手袋快步走向瞭住院樓。
夜已經很深瞭,醫院裡空蕩蕩地看不到幾個人。在一片寂靜中,穆淑珍隻覺得自己急促的腳步聲格外響亮,刺耳得仿佛有人在耳邊不斷點燃鞭炮似的。
穆淑珍感覺有些氣悶,她停住腳步,做瞭幾次深呼吸,慢慢地走進瞭大樓。按著指示牌,她很快來到瞭七樓的心內科。
她銀色的頭發和暴露的著裝讓護士站的值班人員稍微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露得太明顯。她顧不上那麼多,直接走過去問道:“請問是不是有個叫楊衛國的患者住在這裡?”
“有。請問您是患者的什麼人?探視的話……”
“是我打電話叫她來的。”
一個頭頂禿瞭大半的中年醫生從辦公室走出來,打斷瞭護士的話。他無視瞭穆淑珍的打扮,指瞭下走廊盡頭的病房,低聲道:“您就是穆小姐吧?我是華仁心。病人在最裡面那個房間,我就不跟過去打擾瞭,如果有什麼需要,按呼叫鈴就行。”
“好的,謝謝您。”
穆淑珍向他微微躬身道謝後,放輕腳步緩緩走向瞭最南端的病房。走廊並不長,但她卻幾乎用盡瞭全身的力氣才終於走到瞭病房前。
她慢慢推開門,就看到瞭那個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壓制瞭多年的情緒像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無數記憶碎片隨之湧現在腦海中。
在鄉下的正屋中,一個面相忠厚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從她手中接過茶碗,喜滋滋地喝瞭一口,然後放下茶碗,摸出一個大大的紅包拍到她手中,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以後咱們就是一傢人瞭,我就叫你珍珍吧!”
在喜氣洋洋的婚房中,她心如死灰地坐在床上,看著這個中年男人癱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揪著自己花白的頭發,向著她發出瞭受傷野獸般的悲鳴。
“好孩子,是我造的孽,我們楊傢對不起你啊!”
在醫院的病房中,她輕撫著隆起的小腹,冷冷地看著這個仿佛老瞭十歲的男人。他嘴唇嚅動著,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猛地跪在瞭她面前。
“求求你,把孩子留下來。這是條命,是我們楊傢的根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