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楊秀林最近經常躲在屋子裡不出來，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嗎？”
他的動作讓李雪琴有些緊張，但隻是坐得近瞭些，也不好發作。聽他問起孩子的情況，便裝成沒發現他小動作的樣子，搖瞭搖頭。
初步試探成功，讓王養聖更加興奮。他側過身看著她的臉，正色道：“這種情況你要引起重視。教育孩子就像打仗，隻有知己知彼，才能取得成功。萬一他躲在屋裡做什麼壞事，你不聞不問，豈不是失職？”
他的指責讓她無言以對，隻好繼續喝果汁。王養聖卻沒有停下進攻，他悄悄拉瞭下衣襟，讓身上的浴袍散開瞭一些，露出瞭胸膛。
“現在的孩子基本都有智能手機，獲取資訊很方便，但同時也更容易接收到不好的東西。他們的分辨力還很弱，很容易分不清是非，隻會單純地模仿。”
李雪琴覺得他有點小題大作，正想分辨，抬頭卻看到他袒著胸的樣子，臉上不禁一紅，趕緊把頭轉朝另一邊。她想提醒一下，又覺得沒必要。誰在自己傢中都會隨意一點，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剛洗完澡還沒換衣服她就來瞭，難道還要讓人傢換上禮服迎接嗎？
隻是這王老師也太隨意瞭點……
算瞭，男人都是這樣，她又不是他什麼人，提醒他反而平白得罪人。
“他現在會遺精瞭嗎？”
這個問題讓李雪琴的臉紅得更厲害瞭。她知道他已經有性意識瞭，但身體有沒有成熟，卻根本不知道，隻好又搖瞭搖頭。
王養聖欣賞著她羞澀的樣子，抬起左手悄悄放到沙發背上，身體也慢慢靠過去，幾乎貼到她身上才停下來，嘴上卻長嘆瞭一聲，仿佛很痛心似的。
“身為一個負責任的母親，一定要通過關註生活細節來掌握孩子的身心變化。你有沒有想過，他老躲在屋子裡，很可能是偷拿瞭你的貼身衣物，邊看色情視頻邊自慰？”
他幾乎把李雪琴虛抱在懷中，這樣曖昧的坐姿讓她更緊張瞭，但他說的卻是孩子的問題，隻好向左側挪瞭一點，稍微離他遠一些。
“秀林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未必。在媽媽心中，自己的孩子永遠是單純可愛的小天使，但事實卻是他已經長大瞭！事情發生前，你想過他會在教室裡看色情視頻嗎？”
王養聖打斷瞭她的話，跟著挪瞭一下，繼續逼近她。李雪琴無言以對，發現他又貼過來，趕緊再向外挪瞭一點，但她本來就坐在沙發左側，身旁就是扶手，根本退無可退。
“我知道有些事你不好意思說，但我們也交流過那麼多次，算得上是朋友瞭。今天你就暫時忘掉我是老師，把我當成你的男閨蜜，坦誠地告訴我……”
他把右手按到沙發扶手上，斷絕瞭她起身逃走的希望，利用身高的優勢，肆無忌憚地從上方俯視著她的乳溝，語氣誠懇地把話說瞭下去。
“……你在傢裡，是不是還在繼續和他做那些會引起他沖動的事？”
李雪琴緊緊地握著杯子，心中亂成瞭一團。王養聖的動作清楚地說明瞭他的欲望，但她還是不敢相信，這個熱情負責的男人竟然想要侵犯自己。
她低著頭，聲音微弱地回答瞭這個極富侵略性的問題。
“沒。”
“那你以前做過什麼？能讓他克制不住，在教室裡都要看色情視頻來發泄？甚至過瞭這麼多天，還天天躲在屋子裡不敢面對你？”
“隻是讓他……幫我按摩過……”
李雪琴羞得連耳朵都紅瞭，還有種隱私被人侵入的慌亂。王養聖沒有就此放過她，反而完全貼到瞭她身上，左手也摟住瞭她的肩上。
她按住他的手，慌亂地向外挪，但他卻按著不放，還把右手也放到瞭她大腿上，臉也湊瞭過來，幾乎貼到瞭她額頭上。
“普通按摩不可能這麼誇張！按摩的時候你是不是沒穿衣服？”
“穿瞭……泳裝……”
“分體式帶裙子那種嗎？還是一體式高叉款？都不是？難道你穿瞭比基尼？”
他驚訝的語氣讓李雪琴十分羞恥，但他偏偏說中瞭事實，根本無法反駁，隻好用力推開按在腿上的手，恨聲道：“王老師，請你自重！快放開我！”
“既然你能在兒子面前穿比基尼，想必按摩的部位也不會隻是肩膀或手掌，是讓他按很隱私的部位瞭吧？乳房按摩嗎？還是讓他幫你做私處護理瞭？對未成年的孩子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還讓我自重，是誰不自重瞭？”
王養聖緊緊地摟著她，一邊享受溫香軟玉抱滿懷的快感，一邊用輕蔑的口氣打擊著她的自尊。李雪琴羞憤交加，差點哭瞭出來，連反駁的聲音都小得幾乎聽不見。
“沒有那麼誇張……隻是揉瞭後腰和大腿……”
感覺時機已經成熟，王養聖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到茶幾上，柔聲道：“我知道你也有需要，但是對孩子做這種事是不對的。看看孩子現在鬱鬱寡歡的樣子，再想想以前，你不覺得內疚嗎？”
他態度的突然轉變讓李雪琴有些恍惚，暫時停止瞭掙紮。
王養聖直視著她的眼睛，正色道：“有件事我早就想對你說瞭，但一直沒有勇氣說出口。秀林媽媽，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李雪琴完全懵瞭，王養聖見效果不錯，馬上接著說瞭下去。
“你也知道，我離婚好多年瞭。之所以沒有再婚，一方面是工作繁忙，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沒有遇上合適的人。可認識你之後，我發現自己又有瞭心動的感覺。看到你懷著孩子還要工作，同時又要照顧秀林，卻半句怨言都沒有，我真的很心疼。”
他說著早就想好的臺詞，臉上也露出瞭對著鏡子練習過多次的表情，深情款款地看著她。
“我自己的孩子被判給瞭前妻，他和秀林很像，也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每次看到秀林，我就會想起他。我本以為這隻是個巧合，看到你才發現，這分明是上天為我們安排好的緣分！”
他的表演似乎讓李雪琴也有所觸動，王養聖心中暗喜，趕緊說出瞭最重要的部分。
“我會做一個好父親，也會做一個好丈夫，請你給孩子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我會用我的餘生，好好照顧你，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完他觀察著李雪琴的表情，見她好像相信瞭這套說辭，不禁一陣狂喜，左手繼續摟住她不讓她逃走，右手拉起她的裙子，手掌按在她溫軟絲滑的大腿上，一點點地摸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