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早已適應瞭在她眼前赤裸,但一直小心掩飾的秘密被李雪琴溫柔地揭穿,還是讓楊秀林很不好意思。他紅著臉低下頭,微微弓著腰想讓身體的躁動盡快平息,但下體卻果斷拒絕瞭來自大腦的指令。
「對不起,是琴姐疏忽瞭。」
看著比上次親熱時又大瞭一點的堅挺肉棒,李雪琴紅著臉輕輕挑起他的下頜,溫柔地吻瞭下去。
兩人雖然早就有過親密接觸,後來也不止一次地共浴同寢,但她既擔心縱欲會影響他的身心成長,又自慚懷孕後身材變形,卻再也沒有和他做過。
本以為他年紀還小,應該暫時沒有男性的生理需要,不做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但今天李雪琴才發現,這個判斷居然是錯的!
他不光有正常的性需求,而且還為瞭不影響她的身體健康,一直在默默地忍耐!
由於平時二人都是各洗各的,躺在床上時為避免不小心壓到她的肚子,楊秀林還會主動拉開距離,她竟一直沒有發現這個事實。
如果不是他受瞭傷洗澡不方便,她也不會在幫他擦洗身體時註意到他的沖動。可即使是這樣,她居然還天真地以為這不過是身體受到刺激後的正常反應,過一會兒就會消退,竟然就這樣忽略瞭。
還好今天散步時她被挑動瞭心弦,幫他擦洗時多看瞭兩眼,才終於發現瞭真相。
一想到他曾不止一次地忍受著強烈的性沖動,靜靜地躺在她身邊直到天明,李雪琴就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在一起睡瞭這麼久,卻連小老公的性需求都沒搞清楚,居然還好意思以他的大老婆自居?
哪兒來的臉啊!
在她充滿歉意的熱吻中,楊秀林早就燥熱不堪的身體迅速燃燒起來,情不自禁地摟住瞭她的脖頸,開始熱情地回應。
最近他每個周末都和辛秀兒幽會,在她強悍美艷的肉體刺激下,體內的各種激素分泌受到瞭極大影響,性欲不知不覺間已經增強瞭很多。
隻是因為一直和她保持著健康適度的性關系,這種變化才並不顯眼。
但是在運動會上穆淑珍出於本能的警覺,把他交給李雪琴照顧,卻強行打斷瞭這種已經養成瞭性習慣。身體習慣瞭隔幾天就釋放性沖動,可他卻突然沒瞭做愛的對象,積累下來的欲望無法發泄,自然會變得更加敏感。
不知道原因的少年覺得很羞恥,極力掩飾著不想被李雪琴發現,但在禁欲多日後還要強忍著不對親密度更高,新鮮感也更強的美少婦發情,卻完全違反瞭生物的本能。
能忍到今天才被她察覺,他其實已經比很多成年人都強瞭。
隻是壓抑多日的欲望突然得到釋放,沖動中的少年顯得異常急躁,空有滿腹理論卻完全忘瞭應該如何使用,還不小心咬瞭對方一下。
他嚇瞭一跳,趕緊放開她,慌亂地連聲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琴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看著滿臉緊張的少年,李雪琴輕輕舔瞭下被咬得微微生疼的嘴唇,寵溺地笑瞭起來。
「不用緊張,我沒事。不用這麼心急,琴姐不會突然跑掉。時間還早,我們慢慢來就是瞭。」
她的溫柔迅速驅散瞭楊秀林的急切和不安,感激地握著她的手,和她一起走到大床旁,在床邊並肩坐下,再次擁吻到一起。
放松下來的少年有些生疏地跟隨著李雪琴的指引,漸漸回憶起辛秀兒教導的技巧,回應的動作也慢慢變得熟練起來。
這樣的變化讓李雪琴非常欣喜,身體也開始有瞭反應,嚇得她趕快結束瞭這個長長的熱吻。
「秀林,你站到床上去好嗎?」
正在興頭上少年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隻好不舍地舔瞭舔嘴唇,依言爬到床上站好。李雪琴有些遺憾地摸瞭摸高高隆起的小腹,側過身體發現高度正合適,立即張嘴輕輕含瞭下去。
膨脹難耐的肉棒突然被她溫柔地含住舔吸,楊秀林不禁發出一聲舒暢的低呼,驚喜地向她看去。
和那天在浴室裡笨拙的口交不同,今天李雪琴的動作非常熟練,愛撫的方式也變多瞭,弄得他非常舒服,很快就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她頭上,輕輕撫摸起來。
辛秀兒曾經教過他,女人在為男人口交時生理上一般是沒有快感的,還要克服極大的心理壓力,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種單方面的付出。
如果不是愛他愛到瞭極點,是不會為他做這種事的。
因此男人應該一直用欣賞的目光註視著她,讓她看到自己的喜悅和感激,要是能輕撫她的頭頂就更好瞭。
按住她的頭粗暴地挺腰獲取更多快感則是絕不能做的蠢事。這樣不止會引起女方心理上的反感,更有引發嘔吐窒息的危險。
楊秀林雖然把她的話都牢牢記住瞭,但其中的含義卻一直沒搞懂,辛秀兒也沒給他實踐的機會。
可是今天當李雪琴一邊寵溺地註視著他,一邊努力地為他口交時,他終於明白瞭這番話的意思,並極為自然地做出瞭完美的回應。
被他這樣深情地凝視著緩緩撫摸,李雪琴心中忽然產生瞭一種奇妙的感覺,既欣慰又羞恥,感到開心的同時還開始期盼被他強硬地推倒插入。
這種大膽到有些荒唐的羞人念頭讓她情不自禁地並緊瞭雙腿,雙臂也抱住瞭少年挺翹結實的臀部,將他的肉棒深深地吞瞭下去。
激烈的口交吸得楊秀林雙腿一陣酸軟,忍不住輕聲叫瞭起來。
「啊……好舒服……啊……琴姐……嗯……我……我……」
聽著他又爽又怕的低呼,李雪琴十分得意,飛快地轉動舌尖,在保持深喉的同時不斷舔弄肉棒前端。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少年的身體猛然繃緊,誘人的叫聲也戛然而止。
她興高采烈地等待著他的高潮,但計劃中的猛烈噴射卻久等不至,他緊繃的身體反而漸漸恢復瞭柔軟。
無奈的李雪琴隻好松開他,一邊揉著有些酸脹的臉頰,一邊不甘心地向他看去。
「為什麼不射出來?是琴姐做得不夠好嗎?」
其實李雪琴已經足夠努力瞭,但楊秀林本來就是持久型體質,又領教過辛秀兒更高超的口技,這種程度的攻擊應付起來雖然吃力,卻還不足以讓他繳槍投降。
隻是少年還沒意識到這一點,面對她的質疑,隻能慌張地連連擺手。
「不是不是……琴姐做得很好……很厲害……我很舒服……非常舒服……不怪琴姐……是我自己不好……」
他不安的樣子讓李雪琴憐意大起,站起來輕輕掩住瞭他的小嘴。
因為身體日漸沉重,擔心被他嫌棄,又怕傷到胎兒,她本來打算用口交的方式幫他解決,可是卻低估瞭他的持久,弄得嘴都酸瞭也沒讓他高潮。
那天在浴室失敗後,她其實很不甘心,不光偷偷找瞭口交的資料學習技巧,還經常一個人用香蕉練習,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卻沒想到練瞭這麼久還是不行。
想起第一次做時他驚人的持久力和對自己至今不變的愛意,李雪琴隻猶豫瞭幾秒就轉身打開衣櫃,取出一雙全新的黑色長筒絲襪換上,爬上床慢慢地拉下瞭浴巾。
「沒關系的,不用責怪自己,我們繼續做下去就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