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大發的穆淑珍說完把兒子往地上一丟,抬起右腳就毫不客氣地踩到瞭他的腦袋上。
楊秀林哼都不哼,趙雪曼卻嚇得尖叫起來。
「住手!快住手!你瘋瞭嗎?小玲是你兒子!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作為與穆淑珍相交多年的死黨,趙雪曼曾親眼見過她真正的實力。一腳踹在沙包上,狂暴的力量竟直接扯斷瞭鐵鏈,重達50千克的沙包被踢得飛出去足有兩三米!
這樣毀滅性的力量,她居然施加到孩子頭上!
幸好穆淑珍雖然憤怒,卻仍保留瞭幾分理智,並沒有像她擔心的那樣使出全力,隻是不輕不重地踩住兒子,強迫他以頭貼地而已。
隻是她充滿關切的話卻讓穆淑珍非常不爽,但要對付兒子又暫時抽不開身。順手摸出接胖蛋時醫生給的狗糧調味劑,冷笑一聲就擰開擠到瞭她赤裸的陰戶上。
現代寵物狗由於長期吃狗糧,營養倒是全面瞭,口味卻比較單一,吃久瞭不免會有挑食厭食的現象,這些味道誘人的調味劑就是專門解決這種問題的。
比人強上數百倍的嗅覺讓胖蛋立即發現瞭這股迷人的氣味,並循著氣息準確地找到瞭源頭。
見小牛犢般的大狗流著口水不斷逼近,趙雪曼嚇得頭發都要立起來瞭,奮力掙紮著想逃跑,卻被佈條牢牢地束縛在床上動彈不得。
看瞭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穆淑珍冷笑著掀起兒子的裙子,揮起鞭子用力抽瞭下去。
她含憤出手,用的力量比打趙雪曼時重瞭不少,楊秀林雖然還穿著絲襪和內褲,但還是疼得身體一顫,卻仍然咬緊牙關不肯叫疼。
兒子的倔強讓穆淑珍既自豪又生氣,更堅定瞭要徹底馴服他,以免他被壞女人拐走的決心。
在不斷響起的鞭打聲中,趙雪曼也驚恐地叫瞭起來。
「胖蛋你要幹什麼!快走開!別過來!不行……啊……不要……嗯……快停下……哦……」
無法抬頭的楊秀林聽著趙雪曼從慌亂的尖叫變成銷魂的呻吟,還以為在她身上發生瞭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心中又痛又悔,忍不住握緊瞭拳頭。
「幹什麼?你還想打媽媽不成?來呀!動手啊!」
他的反應讓穆淑珍更加憤怒,出手越來越狠。雖然她用的是不易傷人的九尾鞭,但在這樣的力度下,還是很快就抽破瞭薄薄的絲襪,在兒子雪白的臀腿上留下瞭一道道紅腫的鞭痕。
在房事上趙雪曼一向矜持,那天和穆淑珍親熱都算是突破極限瞭,今天卻突然被大狗狂舔私處,又羞又急之下身體都麻瞭,別說還被綁著,即使現在解開,她也根本動彈不瞭。
偏偏這次醫生給的調味劑還極對胖蛋的胃口,它的舌頭又大,每一口舔過來都能把她飽滿的陰戶完全覆蓋,舌頭上的那些小凸起更是摩擦得她又酥又癢。
最可惡的還是穆淑珍。她在鞭打兒子的同時還時刻註意著這邊的情況,每當胖蛋舔完調味劑準備離開,就再擠一點上去,根本不給趙雪曼喘息之機。
在這樣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她的快感不斷攀升,很快就到達瞭高潮。
聽到她無法克制地發出瞭誘人的歡呼聲,楊秀林心疼得仿佛在滴血一樣,忍不住大哭起來,同時狠狠地以拳捶地。
「對不起……媽媽……嗚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嗚嗚嗚……都怪我……」
他雖然叫的是「媽媽」,但趙雪曼和穆淑珍卻都非常清楚這份痛苦是因誰而發,一個歉疚之餘更增愛憐,另一個卻越發怒火攻心。
穆淑珍雖然生氣,但發泄瞭一通後也清醒瞭許多,見他的臀部和大腿都被抽腫瞭,再打下去肯定會破皮流血,隻好恨恨地把鞭子丟到一邊。
兒子雖然被打得很慘,卻始終沒有屈服,最後大哭也是因為心疼趙雪曼被欺負,這份倔強讓穆淑珍既愛又恨,卻也舍不得再打他,索性把矛頭指向瞭癱軟在床上的閨蜜。
「居然被狗搞上高潮瞭,真是太淫蕩瞭!怎麼樣?還想再來一次嗎?」
剛剛高潮過的趙雪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瞭,隻能無力地閉著眼睛,任她嘲諷。但楊秀林聽到這些話,卻更加難過,竟然趁著媽媽松開腳的機會,掙紮著爬起來,撲過去幫她解開瞭手腳上的束縛,抱著她大哭不已。
「媽媽……對不起……嗚嗚……對不起……」
看到他的慘狀,趙雪曼同樣心疼得厲害,勉強把他摟進懷裡,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腦袋輕聲安慰。
「小玲不哭……媽媽沒事……這根臭木頭……居然把孩子打成這樣……」
見兩人旁若無人地膩歪在一起,竟完全無視瞭她,穆淑珍剛降下去的火氣又竄瞭起來。她掃瞭一眼地上的大袋子,抓起兩個乳夾,把兒子拎起來丟到一邊,毫不客氣地夾住瞭趙雪曼的乳頭。
高潮之後的乳頭格外敏感,被夾住之後既痛又癢,趙雪曼剛想把它取下來,穆淑珍卻陰惻惻地指瞭指地上的九尾鞭,又指瞭指楊秀林。
看懂瞭她的威脅後,趙雪曼隻好強忍著不適放棄瞭抵抗,但楊秀林看到之後卻立即瞪大瞭眼睛,一邊抽泣一邊探出手,就要幫她取下來。
他一再維護趙雪曼,穆淑珍的妒火再也按捺不住,突然抄起兩副情趣手銬,再次把閨蜜銬瞭起來。
「很心疼是吧?讓我看看她會不會心疼你!」
楊秀林還沒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雙手就被媽媽反扣到身後,同樣鎖瞭起來。跟趙雪曼不同的是,鎖住他的手銬還連著一個項圈,套上之後隻要一掙紮就會帶動項圈收緊,反而會把自己勒得喘不上氣來。
被媽媽按著跪在床上,他忽然感覺胯下一涼,那條精致的低腰內褲和破爛不堪的白色褲襪竟同時被她撕瞭個稀碎。
趙雪曼也在同時無力地叫罵起來。
「臭木頭……你別胡來……不要這樣對孩子……你混蛋……」
他聽得心裡發毛,卻又無法回頭,忽然感覺到媽媽把什麼滑滑的東西塗到瞭兩腿間,還特意在菊花附近多抹瞭一些。
「媽媽……你要幹什麼……啊!」
楊秀林頭皮一陣發麻,忽然想起瞭被媽媽強行塞上尾巴的事,可惜他剛問完,一根柔軟又不失堅韌的棒狀物就突進瞭體內。
和那天的肛塞相比,這個物體顯然更粗也更長,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隨著它的進入,突然從體內湧瞭上來。
欣賞著兒子震驚又羞澀的表情,穆淑珍繼續慢慢挺動腰部,穿戴式的假陽具也一點點地沒入瞭他的後庭。直到特意挑選的最小號假陽具完全進入他的身體,她才彎腰伏到兒子身上,壞笑著親瞭親他發燙的小臉。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呀!不喜歡被媽媽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