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疑惑不解時,屋外突然響起瞭楊建民的聲音。
「各位親朋好友能在百忙之中賞光來參加犬子的婚禮,本人不勝感激!為表謝意,我請瞭著名的野玫瑰歌舞團過來表演,大傢有興趣的可以移步村口,舞臺應該準備得差不多瞭。」
聽到「野玫瑰歌舞團」這幾個字,男人們頓時一片歡呼,爭先恐後地沖瞭出去。
「居然請瞭野玫瑰,楊書記真是大氣。」
「快走快走!要是去晚瞭就隻能站後面瞭!」
「謝謝二哥款待!」
男人們都眉飛色舞地往外跑,女人們的反應卻各不相同,有人跟著往外走,有人一臉不屑地冷笑,還有人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見她們大部分都站著不動,洛玉鳳暗暗著急,隻好擠出笑臉,輕輕推瞭推自己的二姐。
「離拜堂還有好幾個鐘頭,去看看表演散散心吧!」
「我不去!不就是幾個騷貨穿著連胸和屁股都遮不住的衣服,在臺上扭來扭去地勾引男人嗎!有什麼好看的。」
洛玉鳳知道二姐夫最近背著她跟鄰村的一個寡婦打得火熱,二姐聽到風聲卻苦於沒有證據,正窩瞭一肚子火,自然沒心情再去看騷貨發浪。
不過按照計劃,屋裡的楊秀林應該要開始辦正事瞭,處男遇到處女,分寸肯定掌握不好,要是動靜太大被大傢聽見瞭,用不瞭多久就會傳到楊衛國耳朵裡。
要堵住他的嘴倒是不難,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源頭上解決才是上策。
正是抱著這樣的打算,楊建民才不惜重金請來瞭野玫瑰歌舞團。她們並不是什麼正規團隊,主要業務就是在村民們辦紅白喜事時表演歌舞,歌雖然唱得普通,舞技也不高,卻敢脫。
隻要錢給夠瞭,當眾脫得一絲不掛,一邊跳一邊擠奶揉豆豆都沒問題。
在貧窮而樸實的村民們眼中,這才是真正精彩的表演。
什麼叫美聲唱法?芭蕾、華爾茲又是什麼東西?
哥就問你點實在的!能看奶子不?能看不?
不能。那你說的那些有屁用啊!
楊建民這一招確實管用,男人們轉眼就走瞭個精光,連他的那些近親都溜瞭個一幹二凈。可是女人們卻不吃這一套,除瞭幾個好奇心重的,大半都留瞭下來。
不過這點困難並沒有難倒洛玉鳳。她眼珠一轉,立即想到瞭新說辭。
「二姐,你這樣想就錯瞭!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管得越緊他就越想去外面浪,但要是傢裡就有更好的,你覺得他還會舍近求遠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為瞭留下男人,就要學外面那些騷貨嗎?多丟人啊!」
見二姐嘴上絲毫不肯放松,眼睛卻突然一亮,另外幾個女人也都看瞭過來,洛玉鳳暗暗得意,氣勢十足地揮瞭揮手。
「這有什麼丟人的,不肯花心思收拾打扮,結果連自傢的男人都留不住,那才叫丟人!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瞭,穿得少,穿得透根本不是騷,那叫……叫什麼來著?」
見老婆關鍵時刻掉瞭鏈子,楊建民趕緊提醒她。
「性感。」
「對!那叫性感!別說外國瞭,露胸露大腿的女人南湖市滿街都是!人傢早就習慣瞭,隻有咱們這些落後地方,才一直抱著老規矩不放。」
她說得振振有辭,女人們都信瞭大半,見形勢大好,洛玉鳳索性來瞭個現身說法,拉起長裙當場展示瞭一番下面穿著的性感絲襪。
「喏,我自己都這麼穿。這還是我傢那口子特意買回來的呢!」
楊建民完全沒想到她會連這種事都說出來,不禁老臉一紅,趕緊轉身離開,狼狽的模樣引得女人們笑成瞭一團。
「原來楊書記也喜歡這種調調呀!」
「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他如果真的不食人間煙火,怎麼會弄出這麼多孩子來?」
「現在你們幾天來一次?」
「你看看她這臉蛋和身段,還穿得這麼…性感,換瞭你是她男人,你忍得住幾天才來一次?一天幾次還差不多。」
洛玉鳳並沒有否認她們的猜測,甚至還故意把裙子拉得更高,連褲襪下的黑色蕾絲內褲都露瞭出來。
「哇!你這褲衩也太小瞭吧!!」
「穿著不勒嗎?」
「這也太……性感瞭點,反正我是不好意思穿。」
「不好意思穿?等你傢男人被外面這麼穿的騷貨勾搭上就晚瞭。」
「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在看那些騷貨跳舞瞭。」
「哎呀!說得我都緊張瞭,咱們趕緊過去盯著吧!順便學兩招。」
成功把她們哄走之後,不久前還熱鬧非凡的楊傢大院終於安靜瞭,屋裡刻意壓低的聲音也變得清晰可聞。
「…把你尿尿的東西,插到她下面那個小洞洞裡面去!」
「嫂子的洞洞那麼小……怎麼進得去…」
「還沒試你怎麼知道進不去?」
「剛才我就看過瞭……真的很小…而且二叔隻是叫我來壓床……」
「這也是壓床!」
聽宋婆婆氣急敗壞的語氣,顯然雙方已經僵持瞭好一會兒瞭。洛玉鳳聽得著急,又擔心她一怒之下失手傷到楊秀林,反而弄巧成拙,趕緊在外面幹咳瞭一聲。「宋婆婆,您累瞭半天,先出來休息下喝點水吧!」
等對方走出來,洛玉鳳連忙遞過去一瓶純凈水,同時拉著她往外走瞭幾步,以免二人的談話被屋內的少年聽到。
宋婆婆也不客氣,接過水擰開一口氣喝掉大半,才重重地嘆瞭口氣。
「這孩子也不知道是真笨還是假傻。上瞭床居然閉起眼睛就睡覺!我好說歹說,嘴皮都快磨破瞭,他卻推三阻四,就是不肯幹!」
「秀林一向老實,楊老頭管得又嚴,不會騙人的。可能他是真的不懂,再教教吧!」
「我教瞭呀!從親嘴摸奶開始,教完小的又教大的,開始還學得挺好,真準備上陣他卻說什麼也不肯脫褲子!」
「不會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絕對不可能!查倉巡田時就撐起瞭小帳篷,為防萬一我還讓新娘子把手伸進褲子裡摸瞭!看那丫頭春心蕩漾的模樣,本錢肯定不差。」
洛玉鳳皺著眉頭想瞭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會不會是因為您在旁邊看著,他才不好意思幹?」
宋婆婆愣瞭一下,想起楊秀林不久前的羞澀表現,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
「這孩子確實臉皮很薄……」
「如果真像我猜的那樣,您也不用再費勁兒瞭。少年男女脫瞭衣服抱在一起,什麼事都不發生才不正常……」
宋婆婆慢慢點瞭點頭,獰笑著繼續說瞭下去。「如果他真的隻是害羞,那咱們就什麼都不用做,在外面聽著就行;如果他是故意裝傻糊弄老娘,我就讓他…哼!」狠話說到一半,宋婆婆才在洛玉鳳冰冷的目光提醒下想起瞭絕對不能傷害楊秀林的警告,隻好冷哼一聲,強行把後面的話咽瞭回。
表明態度之後,洛玉鳳也有些焦急。要是楊秀林確實是裝傻充愣,故意拒絕這份精心準備的大禮,難道真的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嗎?她深信隻要放開對宋婆婆的限制,不管是孫惠芬還是楊秀林都招架不住,隻能乖乖聽令結合。可是在威逼下交歡,體驗肯定極為槽糕,要是楊秀林跑去向媽媽哭訴,他們就要面對穆淑珍的雷霆之怒瞭,不過這也並非無計可解,有瞭第一次,再安排第二次就容易多瞭,隻要好好培訓一番孫惠芬,在接下來的會中把少年服侍好瞭,還是可以扭轉局勢的,反正到目前為止都是宋婆婆在當惡人,穆淑珍追究時大不瞭把鍋甩到她頭上就是瞭。楊傢的錢,可沒那麼好拿。
就在洛玉鳳盤算著要怎麼說才能哄騙宋婆婆當刀時,屋裡突然傳出瞭孫惠芬驚喜交集的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