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一邊開車,一邊看著放在正前方位置的信號接收器,忍不住慶幸的笑著。
前兩天他為瞭查出聶淼團隊中的內鬼,從韓軍那裡要來瞭一批藏有微型信號發送器的通訊器,給聶淼的女隊員每人配備瞭一個,也順便給柳妍她們的衣服上裝瞭這種微型的信號發送器,其中自然包括瞭王心巧。
這種微型的信號發送器很小巧,可以藏在衣服的口子內部,很難發現,並且還能夠應付大部分頻率的信號屏蔽裝置,基本上不會斷絕信號發送,王心巧自然是很聽王棟的話,每次出門都會把這顆紐扣縫到要穿的外衣適當的位置,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正好就起瞭作用。
神秘青年的手下雖然奪走瞭王心巧和王曉琪的手機,並且仔細檢查瞭她們身上和手包裡,卻查不到這粒紐扣裡面的玄機,也算是王心巧和王曉琪運氣好。
信號位置越來越靠近,王棟的心情就越來越激動,最激動的還是他此時的身體狀態,經過瞭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之後,王棟有瞭一個驚人的發現。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頭昏的狀況越來越輕微,此時幾乎已經感覺不到,更讓他激動的是,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狀態在恢復如初,雖然恢復得比較緩慢,可確確實實是在恢復,現在起碼已經恢復到最佳狀態的七成左右。
王棟完全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恢復得這麼快,按理說中瞭神秘青年的藥物,不應該是這樣的,可他偏偏就恢復瞭……
怎麼想都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王棟所修習的神奇秘術《洪經》在這個關鍵時候,發揮瞭意想不到的功效,應該是修習洪經所產生的神奇氣場,在一點點的消弭神秘青年所下的藥物對他身體的影響。
王棟很是慶幸,如果不是聶淼幾年前給他服用瞭那種獨門秘藥,他就不會時常欲火焚身無法自控,也就不會碰上洪康這個奇人,自然也就學不到這麼神奇的《洪經》。
或許,這一切,冥冥之中早就已經註定瞭。
或許今天,就是那個神秘的風衣青年註定要斃命的日子。
王棟的腦子越來越清晰,越是接近妹妹王心巧所在的位置,王棟就越是冷靜,開車的同時,一邊看信號位置,唉一邊觀察兩側的地形情況,還迅速的整理思索著可行的營救方案。
沒多久,王棟的前方道路左側,就出現瞭一大片樺樹林……
王棟立刻將車停在路邊比較隱蔽的位置,仔細的對比瞭信號接收器傳來的位置以及樺樹林所在的位置,很快得出瞭一個結論,跟神秘青年約定的樺樹林中心所在地,並不是妹妹王心巧所在的地點。
這個發現,讓王棟心頭猛然一動,立刻有瞭決定——先不去樺樹林中心解決黑衣青年,而是直接找到妹妹王心巧,找機會先救下妹妹再說。
想到此,王棟稍微放緩瞭腳步,走上瞭一條比較泥濘的山路小道,小道上很快就出現瞭一排比較雜亂的腳印,一共五個腳印,三個大兩個小,王棟可以斷定,其中一個較小的腳印,就是妹妹王心巧留下的,至於另外一個,王棟就不得而知瞭。
這個發現,讓王棟越發欣喜,體內的氣息越來越順暢,雖然還沒有達到身體的最佳狀態,可王棟還是充滿瞭信心和鬥志,滿腦子都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順利的救下王心巧,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王棟快速穿行在泥濘小路上,盡量的不發出聲響,如果他所料沒錯的話,黑衣青年應該在樺樹林的中心處等著他去送死,怎麼都不會想到他的狀態已經恢復,而且是直接先去救人。
走瞭將近十分鐘的山路,與神秘青年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鐘,王棟恢復瞭大半的眼力,隱約看到瞭樹林前方出現瞭一棟普通的兩層樓民房,稍微一對比,就斷定妹妹王心巧如今就被囚禁在這棟民房之中。
王棟強壓下激動,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靠近民房,民房中透出的燈光顯示裡面有人,越發證實瞭王棟的判斷。而且這附近也就隻有這麼一棟民房,信號接收器接收到的信號已經顯示在正中,基本上已經是確定無誤。
此時,王棟已經貼在民房背後的墻壁處,稍微觀察瞭一下民房的構造,基本上斷定沒有什麼防衛措施。以神秘青年的立場來說,他隻是為瞭要幹掉王棟,這裡並不是神秘青年的據點,頂多就是個臨時藏身處,自然也想不到王棟會找到這裡,根本就不用設置什麼防衛措施。
這正好也方便瞭王棟行事,幾乎不廢什麼力氣,就爬上瞭民房二樓的陽臺,進入瞭其中一間房間。
進瞭房間後,王棟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這間房裡什麼佈置都沒有,連床都沒有,明顯不是住人的地方,應該是臨時的窩點無疑。
王棟剛剛謹慎的將房門打開一道縫,就從樓下某個方位傳來瞭一聲女子驚恐的呼叫聲……
王棟不禁一愣,這不是王曉琪的聲音嗎?王曉琪是舒明亮的未婚妻,舒明亮怎麼可能連王曉琪也算計瞭?他們不是一夥的嗎?
王棟不禁有些迷糊瞭,莫非是自己誤會瞭王曉琪,其實她並不知道今天這事?
時間不容王棟多想,立刻竄出門,往出聲的地方小心的前行……
三個黑衣男子將王心巧和王曉琪帶到這棟民房之後,就有些迫不及待瞭。對他們來說,他們隻是受雇於神秘青年,做神秘青年的手下時間還不到半個月,根本就對神秘青年沒有太多的忠誠思想,隻是看在錢的面上,聽命行事。神秘青年一心想要王棟死,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太傷心,他們想要的,隻是女人。
王心巧不可以動,王曉琪卻可以任由他們擺佈,這是神秘青年親口說的,他們自然是有些迫不及待。
進瞭民房後,三人帶王心巧和王曉琪進瞭一樓的一間房內,其中年紀最小的黑衣男子暫時看住王心巧,另外兩個則是抬著昏迷的王曉琪,將她丟在一張簡陋的床上,就開始自行脫衣服。
王心巧雖然已經有瞭些心理準備,知道他們會侵犯王曉琪,卻料不到這些傢夥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簡直像是剛從牢裡放出來的惡狗聞到瞭骨頭的香味……
王心巧又急又怕,雖然神秘青年的話讓她不比擔心自己受到凌辱,可王曉琪是她最要好的姐妹,眼看著好姐妹被男人凌辱,她心裡當然難受憤怒,不禁怒喝道:「無恥之徒,你們別亂來!」
為首的中年男人剛脫得隻剩下四角褲,一聽王心巧的話,不禁轉頭邪笑道:「小妹妹,你們女人身上長瞭個洞,不就是為瞭讓我們男人的把柄來填充的嗎?都是把柄,有什麼區別?又不是你要遭殃,你著急什麼勁?」
王心巧臉上一熱,啐道:「禽獸!」
中年男人嘿嘿淫笑:「沒錯,我們就是禽獸,要做的就是禽獸該做的是,現在就讓你免費看一出禽獸之戲!」
王心巧看瞭看昏迷中的好姐妹,又急又慌,忍不住尖叫起來:「救命啊……」
中年男人也沒有讓年輕人制止王心巧,反而是得意的笑著,開始給毫無知覺的王曉琪脫衣服,邊脫邊笑道:「你大聲叫吧,這裡荒郊野嶺的,看有誰能聽到?你越大聲叫越好,老子聽瞭反而更加興奮,很助興!哈哈……」
王心巧沒轍瞭,雖然奮力掙紮,奈何氣力太小,完全無法掙脫年輕男子的控制,隻得大聲呼救喝罵,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好姐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脫掉,逐漸露出隻穿著黑色胸衣內褲的年輕身段……
控制王心巧的黑衣青年看得很是眼熱,眼神都開始發綠光瞭,終於是忍不住,突然伸手在王心巧的腦後敲瞭一下,王心巧悶哼一聲,隨著黑衣青年松手,就軟軟的倒在地上昏厥過去,聲音也戛然而止。
中年男人和另一個男人聽不到聲音,轉頭一看,見黑衣青年已經興奮的走過來,而王心巧則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不禁愕然道:「你幹瞭什麼?」
黑衣青年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大,就你和二哥過癮,兄弟我看著難受啊!放心吧,那妮子隻是被我打暈瞭,沒事的。」
中年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對視一眼,苦笑道:「你小子還真是猴急……這妞兒身上也就隻有上下兩張洞可同時使用,你走過來還不是要等?」
黑衣青年嘿然怪笑道:「後面不是還有個洞嗎?」
兩人再次一愣,接著,三人同時放聲大笑起來,好一會兒,中年男人才哭笑不得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興趣,也罷,那就一起來吧,這妮子身材還真不錯,讓我先剝光瞭這小娘兒,看看奶子和下面正不正點。」
就在中年男人拉扯王曉琪的胸衣時,或許是敏感部位受到瞭擠壓,王心巧突然驚醒過來,一睜眼,看到眼前三個男人穿著內褲不斷的邪笑盯著她,嚇得魂飛魄散,頓時驚恐的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