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天啟並沒有邀請毛仁亮出來繼續勸說,因為能說的他都已經說完瞭,毛仁亮卻一直處於猶豫之中,沒有做出最後決定。莊天啟心裡很清楚,勸說毛仁亮最大的障礙,就是毛仁亮的良心在作祟,自從毛仁亮洗白之後,就一直不想再牽扯任何陰謀詭計之中,所以莊天啟的勸說遲遲無果。
當然,莊天啟還有其他的辦法,故而還沒走到用過去毛仁亮的那些卑劣事跡來威脅毛仁亮這一步。畢竟要是這麼做瞭,就沒有退路可走,對他對毛仁亮來說,都沒有好處。
所以,莊天啟趁毛仁亮去省城參加一個商業聚會的時候,把毛仁亮的年輕嬌妻給請瞭出來,隻要能說服這位年輕漂亮的女人,就等於是說服瞭毛仁亮。
毛仁亮的妻子名叫朱曼,今年才26歲,本地人,生得貌美動人,身材窈窕柔腴,傢裡本來沒有什麼背景,而大學畢業那年,恰巧宏明地產打算招一批應屆畢業生,去朱曼所在的學校裡舉辦瞭一場現場招聘會,毛仁亮雖然也去瞭,並沒有參與主持招聘會,卻又恰巧偶遇瞭朱曼……
那時候,剛剛畢業的朱曼,就像是一朵剛剛盛開的美麗月季花一般,嬌艷而明媚,一顰一笑都無比動人,一下子把大瞭她22歲的毛仁亮的心弦給深深的揪住……
就在那一刻,毛仁亮無可救藥的愛上瞭這個年輕美麗的女孩,於是用盡瞭辦法,結實瞭朱曼,並且巧妙的給她安排瞭一個工作,之後又不顧公司下屬異樣的目光,瘋狂的追求她,每天一早畢定早早開車來到她傢門前接她上班,下班也是親自開車送她回傢。
這樣一來一往,朱曼也確實被毛仁亮打動瞭,而且毛仁亮的財力,對她或者她的傢人來說,也是一種無形的吸引力。
於是,半年不到的時間,朱曼就陷入瞭毛仁亮的情網之中,獻上瞭身體,並且懷上瞭孩子,在孩子即將出生的那一刻,毛仁亮也言而有信,與她奉子成婚。
婚後,朱曼生下瞭一個大胖小子,毛仁亮歡喜得不得瞭,更是把朱曼視如珍寶,對她有求必應,甚至到瞭言聽計從的地步,就連親朋好友笑話他這個「老夫」居然懼怕「嫩妻」,毛仁亮也隻是一笑瞭之,完全不在意。自然,兩人的婚後生活也是幸福美滿。
鑒於毛仁亮非常「懼內」並且婚後從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這一點,莊天啟終於把矛頭轉到瞭朱曼身上,隻要說服朱曼,由朱曼去吹吹枕邊風,毛仁亮肯定會答應幫忙。
由於毛仁亮平常與莊天啟的往來比較多,莊天啟也多次拜訪毛仁亮的傢,朱曼對莊天啟非常熟悉,深知丈夫毛仁亮與莊天啟關系很好,故而對於莊天啟的邀請,並沒有多少猶豫,就應約前往。
莊天啟包下瞭一傢高檔餐廳,準備瞭最好的包廂接待朱曼,笑臉相迎,表現得彬彬有禮,朱曼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溫和可親的老人骨子裡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混蛋。盡管毛仁亮瞭解莊天啟的底細,卻不會告訴朱曼這些,畢竟那樣也會牽扯出毛仁亮當初所做的那些非人的勾當……
然而,朱曼這次來,手裡卻抱著一個一歲不到的嬰兒,這讓莊天啟有些納悶,心裡暗暗叫苦,有個礙事的小東西在,他的計劃恐怕就不那麼容易執行瞭。
朱曼坐下後,歉意的對莊天啟笑瞭笑:「莊哥,任亮不在傢,我也丟不開孩子,所以就一起帶來瞭,你不會見怪吧?」
莊天啟呵呵一笑:「沒事沒事,隻是我有點疏忽,忘瞭準備孩子喝的牛奶……」
朱曼淡淡一笑:「沒關系,孩子才六個多月,我還沒給他斷奶呢。」
莊天啟心頭一動,眼中異樣的表情一閃而逝,笑呵呵的道:「那就好,對瞭,孩子不是有保姆嗎?」
朱曼微微頷首:「嗯,請瞭兩個阿姨做保姆,任亮還給我請瞭一個司機一個保鏢,莊哥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先跟我商量嗎,我怕他們打擾,所以就讓他們在樓下等著瞭。」
莊天啟心底再次糾結瞭一下,暗罵下屬辦事不利,居然沒有把朱曼帶著人一起前來的事情提前通知他。莊天啟下意識按瞭按藏在耳孔裡的微型通訊器,又恢復瞭笑容,畢竟這次他算是準備得非常的充足瞭,某種藥物他用過無數次,每次都是萬無一失,結果都是中招的女方以為自己是自願的,事後都還依依不舍,多少有點感情什麼的,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正在哺乳期的女人,莊天啟還真沒有玩過呢,況且,這個年輕嬌嫩的女人,還是「朋友」的老婆,這種身份和定位,讓莊天啟越發感覺刺激萬分。
莊天啟表面上笑呵呵的,心裡卻暗自嘀咕:毛仁亮啊毛仁亮,別怪我不夠朋友,要不是你遲遲不肯松口,我也不會把註意打到你的小嬌妻身上,這次就算你倒黴瞭!老子要做的事情,還從沒有失敗過……
想到此,莊天啟越發心裡激動興奮,等點好的菜式上齊瞭之後,莊天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飲料,好心的幫朱曼打開:「你還在奶孩子,應該不能喝酒吧,我給你點瞭飲料。」
雖然朱曼其實並不口渴,不想喝飲料,可瓶蓋都已經打開瞭,加上這種橘子味的飲料,又正好是她最喜歡的口味,朱曼也不好拒絕,笑道:「麻煩莊哥瞭。」
吃瞭一點菜,喝瞭幾口飲料後,朱曼就放下瞭筷子,其實她在傢裡已經吃過東西瞭,並不餓,在包廂象征性吃點東西,算是給莊天啟面子,現在已經吃不下瞭。
莊天啟看著朱曼至少喝瞭三四口那種飲料,頓時徹底的松瞭口氣,眼中的激動之色一閃而逝,也沒有再逼迫朱曼吃東西,免得做得過火引起對方懷疑,畢竟這種藥的藥性很溫和,發作得緩慢,需要一定的時間。
莊天啟於是自顧著吃東西。
就在此刻,朱曼懷中本來睡著的嬰兒突然醒瞭,並且哇哇大哭起來,朱曼哄瞭一會兒,發現孩子還是在哭,就知道孩子是餓瞭,她又不好意思就這麼離開,心想反正莊天啟都那麼老瞭,而且又是她丈夫的朋友,沒什麼大不瞭的,紅著臉瞄瞭莊天啟一眼,稍稍側開身,擼起寬松的衣料,裡面竟然沒穿胸衣,一隻雪白大胸露瞭出來,還有一隻也露瞭小半。
莊天啟自然是瞄到瞭這一幕,心頭砰砰直跳,暗忖:尼瑪,這女人的奶還不小啊,從外面真看不出來,起碼有E杯吧?嗯……都生過孩子瞭,形狀還這麼好……咦,奶頭居然還是紅紅的……真實極品啊。
莊天啟心頭一下子就興奮瞭,要不是顧忌事情暴露,早就想要撲上去瞭,此時也隻能苦苦壓抑興奮的欲望,某處早已經在桌下耀武揚威,就等著那一刻的到來瞭。
親眼欣賞完年輕美女給孩子喂奶的姿態,莊天啟整個人都出於興奮之中,而且時間也過去瞭將近十五分鐘,按照估算,藥力將會在二十分鐘開始就會發揮,並且能夠持續一個小時,也就是說,還有幾分鐘,莊天啟就可以開始挑逗朱曼瞭。
然而,讓莊天啟有點意外的是,這個時候,朱曼的臉並沒有如預想中那麼艷紅,而是隻有一點點羞怯的紅暈,這讓他很納悶,以前試過的那幾個女子,每個都是在十幾分鐘後就臉紅氣喘得不行,怎麼到朱曼這裡,有點不一樣瞭?
其實,朱曼確確實實感覺到身體有點熱,而且身體變得非常敏感瞭,光是孩子吮吸奶的動作,就讓她有種想要呻吟的沖動,並且被莊天啟有意無意的眼光瞄著,也感覺非常的興奮,光是這種刺激,就令她心癢癢的。
然而,莊天啟低估瞭朱曼的忍耐力,從大學開始那會兒,被評為校花,就不知找來多少自詡風流的帥哥型男的追逐,應酬也是免不瞭,經常被邀請喝酒吃飯,對酒精都產生瞭抗體……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於藥物,朱曼或許也產生的神奇的抵抗力,才不至於出醜,莊天啟自然不知道這一點。
幾分鐘後,孩子吮吸的過程中,漸漸睡著瞭,朱曼松瞭口氣,飛快拉下衣服,那種渴求男人撫慰的感覺越來越強,看莊天啟也越來越順眼,甚至感覺到這個老男人渾身充滿瞭男性的魅力。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朱曼是個個性非常堅強的女人,而且也很專一,心裡認定瞭毛仁亮,此刻卻對莊天啟產生感覺,這讓她非常的羞愧,盡管身體渴求難耐,她卻潛意識的想要盡快離開這裡。
故而,沒等莊天啟先開口,朱曼終於忍不住先行發問:「莊哥,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
莊天啟很是驚訝,到瞭這個時候,朱曼居然還能意識清醒的與他說話,這與他的設想大相徑庭,本想在幹瞭朱曼之後,再慢慢說出這事,此刻看來,恐怕是必須要轉變一下瞭。
莊天啟對於這種藥物非常自信,以為朱曼隻是一時清醒,很快就會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欲需求之中,也就沒有再顧忌,嘿笑道:「那我可就說瞭……」
於是,莊天啟毫無顧忌的把需要毛仁亮幫忙的事情全都說瞭出來,並且嘿笑道:「任亮這傢夥最聽小曼你的話,隻要你幫我對他吹吹風,他肯定會答應你的。到時候,我一定會重重的謝你。」
莊天啟把「重重謝你」四個字故意拉得又長又綿,眼神也帶著無法形容的邪氣,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朱曼頓時臉紅如火,感覺心跳得無比厲害,莊天啟最後這句話,居然讓她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感覺……
幸虧朱曼的理智並沒有消失,潛意識以為自己不知不覺中對這個很有魅力的老男人動心瞭,這是對毛仁亮的背叛,心裡更加警覺起來,強自忍耐著,不斷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口中顫聲道:「莊哥,你說的這些,我……我一個女人傢,並不懂什麼商業上的事情,也不懂勾心鬥角,你跟我說,沒有什麼用啊。」
莊天啟瞪大瞭眼,完全料不到朱曼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夠說出這麼清楚的話來,心裡終於開始暗叫不妙,要不是看到朱曼臉紅如火的樣子,肯定會以為自己弄錯瞭藥物。
莊天啟暗暗叫苦,多少醒悟到朱曼肯定是對藥物的抵抗力天生很強,這一下怕是要糟糕,秘密都告訴她瞭,朱曼卻沒有如預想中那樣就范,要是用強對她,事情隻會更糟糕,這下該怎麼辦?
想起給他藥物的那傢夥信誓旦旦的說「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抗」,莊天啟恨不得殺瞭那傢夥,不過,那傢夥也說瞭,偶爾有一兩個抵抗力強的,心裡也一樣會對看到的異性產生感情交融的錯覺。
這讓莊天啟稍微安心瞭點,試探道:「小曼,你不肯幫我嗎?」
朱曼紅著臉,顫聲道:「我……我不知道。」
莊天啟看瞭朱曼的表情,感覺有戲,連忙蠱惑道:「拜托瞭,一定要幫幫我,否則的話,以後你就再也看不到我瞭。」
朱曼一愣:「這麼嚴重?」
莊天啟故意苦惱的點點頭:「不這麼做,我就會完蛋瞭。」
朱曼果然上當,心裡那種莫名的沖動,簡直難以抗拒,雖然還能控制自己不失態,卻無法控制那種對莊天啟莫名的感情沖動,終於一咬牙,頷首道:「好吧,我會試試勸說任亮。」
莊天啟長松一口氣,道謝之後,心裡興奮的不行,暗想:你終於還是沒能逃過藥物的控制吧?
然而,就在這時,朱曼卻突然抱著孩子站起來:「莊哥,我……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傢瞭,下次再聊,謝謝你的款待。」
說罷,抱著孩子的朱曼匆匆的跑瞭出去,腳步有些虛浮,卻走得很堅定。
莊天啟又一次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朱曼居然能自己離開,還走得那麼堅決,這到底是成瞭還是失敗瞭,莊天啟也懵瞭。
當然,他也沒有辦法強行把朱曼拉回來,畢竟朱曼帶來的人就在樓下,萬一用強的話,驚動瞭那些人就完瞭……
所以,莊天啟也隻能眼睜睜看著朱曼的倩影消失在視野之中,然而頹然重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