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棟來說,雖然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令他很沖動很刺激,張芹也確實是個極品女人,跟她這般好無隔閡的融合,讓王棟心裡極度的滿足。然而,王棟還是堅定的認為,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執行一項任務,一項為瞭村裡的女性村民的名譽和安危而不得不執行的任務!至於身體上的享受,應該是次要的。
而對於張芹來說,雖然被藥物控制,身體非常的饑渴,無法控制的強烈迎合著王棟的侵犯,並且不時就會不知羞恥的吟哦起一些令她絕望的呻吟嬌語,可內心深處,雖然絕望,還是沒有屈服的想法,堅持的忍耐著。
就像是在較勁似的,這場特殊的做愛,帶著難以言狀的火爆,王棟完完全全壓制著憐香惜玉之心,每一個動作都是長驅直入,非常的大力迅猛,而張芹緊咬牙關,呻吟浪叫的同時,則是拼命的保持理智,不讓自己屈服……
這種火爆香艷刺激的明爭暗鬥,持續瞭將近一個小時,王棟用瞭各種令張芹感覺無比屈辱的姿勢來侵犯她,蹂躪她,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過分,可張芹就是沒有求饒,反而是拼命的迎合,要讓王棟首先崩潰似的。
當然,她自己也感覺非常的爽,首次跟男人做愛,滋味就如此的美妙難忘,確實也匪夷所思,盡管藥力已經漸漸消退,她還是沒有任何退縮,依然瘋狂的迎合。
結果就是,王棟和她雙雙達到瞭極點。王棟固然射瞭三次,張芹也來瞭不知多少次高潮,最後保持著緊密連接的姿勢,同時爆發出來!
如此放縱,如此沒有忌憚,完全不用顧忌對方的感受……這種激烈的做愛,或者說是暴力強迫的做愛,確實帶給王棟非常異樣的刺激,整個過程中,王棟暫時收起瞭負罪感和愧疚,確確實實做到瞭暴力的對待張芹,雖然因為藥物的關系,王棟的狂暴某種意義上說讓張芹高潮迭起,可王棟確確實實也給張芹的身體造成的一定的傷害。
暫時平息瞭沖動之後,王棟久久的趴在張芹赤露的後背上,硬著心腸不顧張芹的哀求,就是不從她背上下來,反而還深深的留在她體內,用自己的體重繼續壓制著藥力已經散去的張芹。
至於王棟為什麼都已經宣泄完瞭,還要這麼殘酷的對待張芹,當然是因為整個過程中,雖然張芹的身體已經屈服瞭,可她的心,還是沒有屈服。不論怎麼逢迎王棟的侵犯,不論到達瞭多麼極點的高潮,張芹就是謹守著最後的一關,硬是不願意開口說出王棟迫切想要知道的情報。
王棟稍稍抬起上身,看著張芹赤露的後背,張芹的身體,滿是激情肆虐後的汗水,帶著馥鬱的氣息,並且風信子花香氣息更濃,隻不過,本來這具美好的身體,此時遍佈著王棟暴力對待後的斑斑痕跡,到處都是巴掌印,還有一些青紅的於痕。有一部分是王棟刻意為之,還有一小部分,卻是王棟在激情難以克制的時候,沉溺於角色扮演之中,無法控制的潛意識作為。
平息瞭體內的藥力,獲得瞭無比強烈的無數次高潮之後,癱軟無力的張芹對於身體上的痛楚和內心的恥辱的感受越發強烈起來,趴在地鋪上被王棟壓得無法動彈,淚水滑落,很快就濕透瞭一大片床單。
王棟硬著心腸,一隻手穿過張芹的手臂,擠到胸口處,大力的揉捏著已經遍佈肆虐痕跡的左胸,趴在她耳邊道:「你還要頑抗多久?」
張芹身體戰栗不已,已經被壓得快透不過氣,王棟那玩意居然還沒有完全軟化,依然留在她身體內,時刻提醒著她所受的恥辱是多麼的深刻,而之前那般不知羞恥的逢迎又是多麼的恥辱……
對於王棟的問題,張芹沉默許久,才喘息著咬牙道:「反正……我已經被你侮辱,這身體已經不幹凈,我絕對不會屈服,絕對不會告訴你張發的下落,你有本事就全部對我使出來吧,我不在乎!」
對於張芹如此的頑抗,王棟心裡叫苦不迭,感覺很是復雜,明明已經跟她有瞭最親密的關系,自己火熱的精華還留在她體內尚自沒有完全流淌出來,她的身體,也明明已經很習慣他的侵犯,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的身體,某種程度上,非常歡迎王棟的侵犯,這一點王棟可以清楚的從張芹的反應中感覺到。
可偏偏,她還是說著如此決絕的話語,她的心還是不肯屈服……
王棟愣愣的盯著張芹的裸背好一會兒,才嘆道:「你敢不敢看著我說這話?」
張芹無比吃力的半轉頭,斜眼瞄著王棟,已經到瞭極限,恨恨道:「為什麼不敢,我隻是被你……壓得沒辦法動彈,看不到你而已。」
王棟暗嘆一聲,終於爬起來,暫時離開瞭張芹的身體,結合處分開之際,發出噗的一聲輕響,張芹渾身一顫,一種莫名的空虛直撲心底,繼而咬牙沒有吭聲。
王棟隨即把張芹翻瞭過來,緊盯著她。
張芹也咬牙盯著王棟,一副不屈的樣子。
王棟心頭一陣鬱悶,感覺自尊心受挫,這還是他首次與女人在交合之後,得不到女人的真誠對待……讓他甚至有點懷疑洪經對有天然體香的女人,也不全是無往不利。
這樣的鬱悶,讓王棟莫名的不爽,看著張芹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氣得再次從正面壓瞭上去,雖然還沒有完全勃脹,還是準確的進入瞭張芹淺短的最深處。
張芹嚶嚀一聲,眉頭微皺,有點不適應,身體卻隱隱有點期待歡迎的反應,不禁咬著牙關,低吟道:「禽獸,你……還不夠?」
王棟硬起心腸,冷聲道:「你要是不屈服,我是不會停止的,反正有的是時間,我們休息一會兒,然後再繼續,直到你屈服為止!」
張芹渾身一顫,恨恨的瞪著王棟,卻又莫名的覺得王棟此時的表情,很有男人的魅力,隻可惜,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張芹自然的壓抑下這種感覺,咬牙切齒道:「隨便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無力反抗,身體也被你污染瞭……不過,想要我屈服,你是在做夢!」
王棟心裡一陣懊惱,忍不住試探道:「你不會是迷上瞭這滋味,故意惹惱我,想要再多來幾次吧?」
張芹大窘,王棟的話,也不是完全胡說八道,雖然她已經從藥力的束縛中清醒過來,可身體還是記住瞭那種無比深刻美妙的感覺,甚至有些歡喜王棟那略帶暴力又不完全是暴力的滋味,畢竟王棟本身並非對女人使用暴力的人,扮演施暴者,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這一點張芹心裡很清楚,也知道王棟是不得已,可她拒絕諒解王棟的苦衷,畢竟王棟對她的身體造成瞭傷害,並且一輩子都無法洗清瞭。
張芹臉上的潮熱很快斂去,也冷聲回應道:「我不介意你做夢,不過你未免把女人看得太不值錢瞭。」
王棟暗嘆一聲,心知自己沒有退路,隻能繼續,咬牙道:「好吧,說多瞭都是廢話,我們繼續較量,看誰先堅持不住!」
張芹一陣無語,隱隱有點害怕自己再沉溺於那種極端舒爽的肉體感覺中無法自拔,但她也不願認輸,放棄一般尖叫道:「來吧,來艸我,我的身體已經不幹凈瞭,不怕你多艸幾次,反正我也很爽!」
王棟頓時哭笑不得,這話很有點「姑奶奶就是爽,不怕你艸」的味道,讓他很是鬱悶,卻也被激起瞭好勝心,一言不發就在張芹的體內再次強烈勃脹,然後迅猛的聳動起來。
於是,地窖中又開始彌漫旖旎的味道,伴隨著女人極度壓抑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織成一首無比淫靡的樂曲。
潮起潮落,不知過來多久,王棟和張芹累瞭就休息,休息完瞭就繼續戰鬥,誰都不願意認輸,足足弄瞭四個多小時,都已經過瞭凌晨,還是沒有結束的打算。
張芹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瞭多少次,總之是爽得腦子都發脹瞭,王棟也從未有過的一晚上噴發瞭十次以上,戰事的「慘烈」程度,可想而知,張芹固然身體上已經遍佈瞭王棟蹂躪的青紅痕跡,而她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把王棟身體抓出瞭數道抓痕……
最後,已經快要無法繼續扮演下去的王棟最後狠起心腸,從工具袋裡取出瞭一隻好久沒有用過的潤滑劑。
張芹趁王棟暫時撤離身體時連忙休息恢復體力,準備迎接下一輪的肆虐,這滋味,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痛苦還是享受瞭,總之是有點欲罷不能。
看到王棟手裡拿著一隻藥膏類的東西過來,臉上帶著些微猶豫的表情,張芹心頭一顫:「你拿的是什麼?」
王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不肯屈服,我隻能用最後的手段,讓你身體每一個洞,都被我開發……」
張芹愣瞭片刻,突然反應過來,臉色大變:「你……你要弄我後面?變態,你惡不惡心啊,那裡怎麼可以,不要碰我!」
看到張芹終於露出害怕的表情,王棟這才有瞭些微成就感,不禁自嘲的一笑,堅決搖頭道:「你現在就求饒,還有時間制止我,當我對你的後道做好瞭準備之後,你就再也沒有機會瞭!」
張芹:「……」
張芹確實是怕瞭,因為覺得那種事情很惡心,明明有正道不走,偏偏要走歪門邪道,這不是惡心人嗎?她很難接受,卻又不願就這麼認輸,隻能夠沉默應對。
王棟也懶得再詢問,反正準備時間不算太短,足夠張芹思考清楚瞭。
於是,王棟把張芹翻瞭個身,再次變成狗爬的姿勢,翹起臀對著他,張芹雖然在做愛過程中奇跡般的恢復瞭一些氣勁,可最終還是軟綿無力,無從逃脫,隻能嘴裡大聲叱罵著,眼睜睜的看著王棟擺佈她的身體,心裡又害怕又惡心又說不出的委屈,偏偏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和期待……
這讓張芹很是無語,暗暗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被虐的嗜好。
當然,無論如何,她都咬牙堅持著,就是不肯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