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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寶寶紅棉

六、寶寶紅棉

  本來屬於秦紅棉的房屋裡頭,此時正上演著最淫邪的大戲。

  一個長發及腰,身子苗條修長,玲瓏凹凸的絕色女子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木地板上。她的雙腿張開,誘惑的花房毛發散亂,狼藉不堪。小穴裡剛剛被射進去的白濁精液混合著處子破瓜的血絲,在花徑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縮中被擠出,不斷的沿著大腿根部淌下。

  顯然,這個是剛剛被男人的雞巴幹破瞭處子小穴,還被大量的精液內射的少女正是木婉清,中瞭陰陽和合散的她此時神智依然昏沉,隻是身子不時扭動一下,無意識的從鼻子哼出嗯嗯的聲音。

  而在木婉清旁邊與其並排躺著的便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鐘靈。鐘靈比木婉清小三歲,不過剛滿十六,身子還有點青澀,但卻天真爛漫極其俏麗。乳房比木婉清要小一號,但配合她嬌小身子卻也頗為陪襯,而臀兒卻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翹,卻是已有幾分女性惑人的風情。

  距離她被破處已有一陣子,流出來的精液與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雜成瞭斑斑點點的印記,甚至把她的陰毛都粘結起來,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時似乎處於昏睡之中,但可愛的眉宇不時輕輕皺起,小臉閃過畏懼之色,顯然是剛才被男人的大雞巴插進來幹破處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讓她心有餘悸。

  而奪取她們處子之軀的罪魁禍首此時渾身精赤,挺著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鐘靈的娘親甘寶寶的面前。

  趙志敬此時得意無比,他臉上裝出一副恍惚的模樣,像是中瞭春藥般難以控制自己,粗大的雞巴往甘寶寶處不停的挺動。

  甘寶寶的玉手握著這根熱度熾人的寶貝兒,輕輕的擼動著,眼神迷離,雙靨潮紅,視線聚焦在那距離自己不過咫尺的大龜頭之上。

  「天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淫蕩,這根……這根東西剛剛才插完靈兒,但,但我竟主動的握著不放……」

  她卻是不知,趙志敬在脫衣服的時候,趁其不註意,把衣服裡的那瓶陰陽和合散藥液塗抹瞭一點到瞭自己雞巴上面。

  陰陽和合散隻有內服才起效,塗到雞巴對趙志敬沒啥影響,但甘寶寶之前被趙志敬所騙,指導他與女兒交合,曾用小嘴為他吸吮,卻是把那無色無味的陰陽和合散藥液吸到體內瞭。

  當然,趙志敬為瞭避免被發現,塗得很少,所以甘寶寶藥效發作並不強烈,但一直處於這樣淫靡的環境之中,眼中所見耳中所聽,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卻是如同催化劑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發出來瞭。

  又擼動瞭一陣,男人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寶寶下面卻越來越癢,她知道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經早已濕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這根東西狠狠的塞進去,然後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嗚……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過瞭那條界線,那……那就回不來瞭……我,我現在不過是因為他救瞭女兒,所以才這樣做……」

  想到此處,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丈夫鐘萬仇的樣子,醜陋的馬臉,讓人討厭的體味,還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東西……若不是當年珠胎暗結,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這人的。

  隻是,隻是丈夫對自己確實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順,所以自己也是嚴守婦道,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兒早就飄到他身上瞭,但卻依然強忍著心底的灼熱留在萬劫谷山莊內不出去見他。

  因為,若是真的見瞭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會和他做出事來,對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騙的丈夫。

  鐘萬仇也是個可憐人,雖然一直對於靈兒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於死心塌地的愛著自己,便強迫著不去想,不去問,視如己出,一直把靈兒養大……

  我……我甘寶寶便是再不堪,又……又怎麼可以對不住他!

  想到此處,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鐘萬仇這些年的好處來,心中的欲念竟是消退瞭幾分。

  隻是,隻是,若萬仇你能更有男子氣概一點,如同當年的淳哥那般,寶寶可能便真的會喜歡上你瞭……但,但你又豈能比得上他?

  這些年來,丈夫與她的夫妻生活簡直味如嚼蠟,乏善足陳,鐘萬仇樣子不行,技術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為甘寶寶帶來絲毫快感。

  每當鐘萬仇壓在她那白花花的豐腴身體上,甘寶寶總是要閉上眼睛,把其想象成段正淳的模樣,方能獲得一絲快感。

  隻是,鐘萬仇的雞巴卻極為不給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進來,搗鼓個幾下,便一泄如註,弄得甘寶寶不上不下,惱火萬分。

  但,但為瞭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來視如己出般照顧靈兒的辛勞,她卻也隻好苦苦忍耐。閨中寂寞,也隻好趁夜深無人之時,想著段正淳當年幹她的場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卻沒想到,安心在鐘萬仇身邊呆瞭十多年後,竟會在今天碰上這樣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會為剛幹完女兒的男子擼雞巴,還,還欲念叢生,完全被這根寶貝吸引著。

  這根東西實在……實在太可怕瞭……別說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不及……這樣的粗硬……這樣的火熱……天啊……我……我怎麼瞭……不行瞭……若是再不趕快讓他出精……那怕是真會忍不住瞭。

  趙志敬享受著這美少婦的揉弄,看著她神色變幻,強忍著自己的欲念,心中也有點佩服:「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瞭陰陽和合散,又被刺激瞭這麼久,還能保持著理智,哼,便讓我加把勁吧!」

  他突然呻吟瞭一聲,身子晃瞭一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寶寶連忙問道:「你,你怎麼啦?」

  趙志敬雙手握拳,臉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著痛苦的勉強答道:「那……那有點脹痛……沒事……我忍得住的。」

  甘寶寶聞言,頓時覺得手中所握著的雞巴似乎更硬挺火燙瞭幾分,不禁想到:「這淫毒真是可怕,竟讓他硬瞭這麼久還不泄,這樣下去隻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損害……他是為瞭救靈兒才這樣,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受傷害。」

  想到此處,她一邊擼動,一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著這根駭人的兇器,不時還吸吮一下龜頭,通紅的俏臉美艷無比,輕聲問道:「你……你覺得舒服點瞭麼?」

  趙志敬不答話,像是忍著痛般點瞭點頭。

  又過瞭一陣,雞巴似乎還沒有繳械的跡象,甘寶寶手都累瞭,不禁心道:「這樣可不行,難道是刺激不夠強,所以弄不出來?但,但那怎麼辦好呢?莫非……莫非竟要……天啊……」

  甘寶寶和女兒極為相似,身量不高,但嬌俏可愛,身材卻要豐滿許多,鼓鼓的奶子把衣服撐起瞭一道美妙的弧線,充滿瞭少婦的誘惑力。

  她躊躇瞭一陣,俏臉紅得像火燒般,輕聲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趙志敬本來都要忍不住撕開假面具瞭,此時聽見胯下少婦的輕聲細語,隻覺得雞巴更硬瞭幾分,但卻喘著氣道:「鐘夫人……我……啊……我不能褻瀆你……啊……」

  甘寶寶又是好奇氣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經硬邦邦的對著人傢瞭,還說不能褻瀆,莫非真要幹那個事兒才算褻瀆麼?想到那事兒,心中不禁為之一蕩。

  但這話卻也是解除瞭甘寶寶的最後一絲顧慮,她又道:「你……你摸吧,不然……不然你再不泄出來……便可能會造成後遺癥的……」

  趙志敬啊的一聲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沖動,雙手下探,猛的潛入甘寶寶衣襟之內,一把便把那對豐滿彈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著。

  臉上裝出痛苦的表情,道:「對不起……鐘夫人……對不起……我……我真是禽獸!」

  甘寶寶本來隻想讓他隔著衣服撫摸一下,沒想到這男人竟這麼猴急,一下子雙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熱力傳來,摩擦著她早已經硬起的奶頭,讓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嬌吟出聲,渾身酥軟,反對的話兒,卻是說不出來瞭。

  趙志敬像是剛剛接觸到女子身體的初哥般,雙手無比猴急的在甘寶寶那白白嫩嫩的豐腴身子上流連,雞巴更是不斷往前捅,像是不經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之內,讓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甘寶寶扭著身子掙紮,但在趙志敬的有意為之配合之下,扭著扭著,便把衣服給甩瞭下來,露出瞭美麗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體似乎點燃瞭男人的欲望,趙志敬運動逼紅臉面,弄出像是淫毒發作的模樣,然後一把推倒甘寶寶,雙手抓著她胸前那對又白又嫩的大饅頭,一邊揉捏一邊用嘴吸咬。

  甘寶寶心中驚惶,但卻隱隱又有一種期待,想推開男人,但身子卻又酥又軟,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隻好哀求道:「道長……你……你清醒點……別……啊啊……好癢……別這樣……啊……奶頭……別吸……啊……太癢瞭……啊啊啊……」

  趙志敬此時像是已經完全被淫毒所控制,雙手用力,幾下便把甘寶寶的衣裙全部扯掉,讓她完全的裸露出來,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像是要把她摟進身體裡面一般。

  粗硬火熱的雞巴則擱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處,本能的就往她兩腿之間拱去。

  而甘寶寶此時所中的陰陽和合散也已經催化開來,神智略略迷糊,小穴裡癢得如同火燒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讓硬物插進來解癢。

  男人的雞巴像是不得其門而入,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在甘寶寶兩腿之間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花房處撞擊,不時刮過花徑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讓甘寶寶渾身一震,嬌吟出聲。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萬仇……寶寶要對不起你瞭……寶寶受不瞭啦……下面……下面癢得受不瞭啦……嗚嗚……」

  先想到段正淳,卻是在她心底裡面最深處,段正淳這個要瞭她初夜的男子始終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覺間,甘寶寶的雙腿已經張開,茂盛的陰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沾滿瞭花蜜,盛開著,收縮著,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趙志敬像是偶爾間用力一頂,總算是把雞巴對準瞭位置,一下子就將那碩大的龜頭給頂入,並迅速的插進去瞭半截。

  甘寶寶頓時啊的一聲尖叫,雙腿猛的屈起,雙手不由自主的摟著男人的後背。

  她雖然已是熟婦,但小穴兒可從來沒有被撐開到如此程度,隨著粗大雞巴的不斷深入,一股深入靈魂的強烈刺激便在肉洞裡頭擴散開來,讓甘寶寶再也沒有瞭任何抗拒之心。

  雖然剛才摸過,舔過,但隻有當這根寶貝兒真正插入體內,才能真切感受到那濃烈得化不開的雄性魅力。那種向著小穴裡從來沒有人碰觸過的最深處進軍的魄力,讓甘寶寶的女性本能升起瞭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此時,趙志敬已經把雞巴完全插入,並用力抽插起來,一邊幹,他像是恢復瞭些許理智,喘著氣道:「鐘夫人……對不起……啊……貧道沒能控制住自己……但,但你放心,此事便隻有你我知道,貧道絕不會泄露出去半句。」

  甘寶寶聽到此話,迷迷糊糊的想到:「對瞭,我是在為他解毒啊。他是全真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擔心他以後糾纏,這趟,這趟便放心享受好瞭……啊……好……好強……比……比自己用手指時舒服多瞭……啊啊……舒服……嗚……舒服……」

  甘寶寶全部放開身心,盡情的享受,主動的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兒,讓雞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長的雞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進入到連段正淳與鐘萬仇都沒有能夠觸及的最深處,並快速的對準花心沖撞起來。

  前所未有的強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洶湧著,逐漸淹沒瞭甘寶寶最後一絲清明。

  此刻,她忘記瞭丈夫,忘記瞭情人,腦海裡便隻剩下這根狠狠插入她體內的巨棒。

  噼噼啪啪,趙志敬卻是已經幹順瞭,雞巴越幹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濺,甘寶寶的呻吟聲簡直是沒有停過。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幹……寶寶……寶寶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瞭……啊啊啊……嗚嗚……」

  強烈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甘寶寶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瞭性愛時特有的紅暈,不停發出妖媚的叫聲,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縮,像是有生命般吸吮著,為男人帶來極佳的享受。

  趙志敬也是十分滿意,甘寶寶這少婦卻是內媚的體質,身子不高,但奶大臀圓,壓上去時身子如同枕著棉花般柔軟無比,摟著極其舒服。特別是操她的小穴時,表情欲拒還迎,動作又適度的主動配合,一邊叫著不要一邊發出像小貓叫春般的嗯嗯聲,下面淫水流個不停。

  又幹瞭一陣,趙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點累瞭……可要歇一陣麼?」

  甘寶寶暗道:「這人……這人弄瞭這麼長時間……會累也是正理……」

  隻是她這時正被幹得極爽,已臨近高潮,心中什麼丈夫、老情人的模樣都拋到九霄雲外瞭,一心一意追逐著那性愛的快感。

  此時要她歇一陣,那不上不下卡在臨界,豈非要命?

  於是,甘寶寶纖腰一用力,多年來的武學底子發揮作用,一下子便摟著男人翻瞭個身,變成瞭騎在趙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見人般把俏臉擱在男人肩膀,輕聲道:「啊……冤傢……你累瞭……便……便讓我來……」

  說罷,兩腿分開,膝蓋跪到地上,跨坐著男人的雞巴,翹起臀兒便一上一下的動作起來。

  甘寶寶的屁股頗為豐滿,肥美的臀肉抬起來,再快速落下,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股肉蕩出一片誘人的波動。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個不停,把兩人的交合處都弄得一片泥濘。

  趙志敬雙手不由得摸上瞭女人的肥股,一手一邊用力揉著兩瓣滑膩柔軟的臀肉,暗道:「鐘靈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這點是甘寶寶的遺傳瞭,哈哈,娘親的肥美豐滿,女兒的結實挺翹,倒是各擅勝場。」

  甘寶寶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幹瞭一陣,便雙手扶著男人的胸膛,撐起身子來,柳腰搖擺,動作得更快,還道:「啊……舒服……差不多瞭……啊啊……要到瞭……嗚嗚……你……你也動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頂寶寶……嗚嗚……寶寶……寶寶好喜歡……啊……」

  趙志敬聞言,自然賣力的往上挺動腰肢,雞巴快速的抽插,幹瞭上百下,甘寶寶像是終於要到瞭。

  便在她要高潮的這一瞬間,屋子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閃瞭進來。

  甘寶寶大吃一驚,「師姊」兩個字剛說出口,便一下子竟到達瞭高潮,渾身劇烈顫抖,除瞭啊啊的呻吟聲,竟是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來的人便是此間主人,自稱幽谷俠的秦紅棉,木婉清的親生娘親。

  她是甘寶寶的師姊,年紀或許還要稍大一些,但卻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臉,柳眉鳳目,瓊鼻櫻唇,和女兒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雖然由於長期生活愁苦心情鬱結,眼角處已經有瞭淺淺的歲月留痕,但卻依然是位極為出色的美人兒。

  她的性格也是與女兒相近,眼神中透露著兇狠和倔強,給人一種冷厲的感覺,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秦紅棉知道女兒木婉清被四大惡人擒住後,暗道自己絕不是對手,便隻好去找幫手。機緣巧合下遇到瞭舊情人段正淳,她當年可是口嫌體正直的主兒,二十年後也差不多,雖然口中對這個負心的男人喊打喊殺,但被他花言巧語哄騙幾句後,便乖乖的聽話,參與瞭段式的營救行動。

  雖然由於時間急迫,她與段正淳並沒有真正重溫舊夢,但擁抱親吻早在半推半就間都做過瞭,段正淳也是花叢老手,幾番挑逗,卻是讓秦紅棉那顆死寂多年的心活泛起來,恨不得像當年那般好好讓情郎愛憐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過三十後便會性欲旺盛起來,此時,她是暗器用光,便來到距離萬劫谷不過十裡地的傢中,想補給一下,卻沒料到會見到這樣的景象。

  自己的師妹甘寶寶竟然渾身赤裸,露出雪白豐腴的身子,騎跨在一個赤裸的男子身上,用最淫蕩的姿勢死命的扭著臀兒,上下晃著豐滿的大奶,小嘴不斷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看到自己後,她明顯露出驚愕羞愧之色,但馬上就渾身一顫,竟不理自己在場的快速搖著屁股,大聲淫叫,呻吟著道:「啊……啊啊……要飛瞭……嗚嗚……別看……啊啊……師姊……別看……啊啊……嗚嗚……寶寶……寶寶高潮瞭……啊啊……好舒服……嗚……別看……別看寶寶……啊啊……」

  甘寶寶羞急無比,隻是身子的反應卻由不得她控制,終究是在自己師姊驚訝的註視下高潮沖頂,渾身發軟的癱倒在男人的懷抱裡。

  而這時,秦紅棉終於看到瞭遠處的木婉清與鐘靈。

  她如遭雷擊,快步跳過去,卻見自己的女兒昏迷在地上,渾身赤裸,雙腿微張,花房處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滿是混雜著血絲的精斑。

  秦紅棉頓時一陣暈眩,身子搖晃瞭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兒竟被人侵害瞭!

  場中便隻有一個男子,她性格火爆沖動,也不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場景瞭,拔出腰間那把讓她博得「修羅刀」名號的彎刀,怒喝一聲:「狗賊,我殺瞭你!」

  說罷,彎刀便揮出一道銀弧,在甘寶寶的驚叫聲中直向趙志敬的頭顱砍去。

  但趙志敬豈會讓她得手?早在秦紅棉還沒有進屋時,他便已經聽到瞭她的聲息,隻不過一方面操甘寶寶這妖嬈少婦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聽出瞭來人的功力不過一般,毫無威脅,所以才裝作不知。

  隻見趙志敬緊緊摟著甘寶寶柔軟豐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陰真經裡那蛇行貍翻的功夫,兩個赤條條摟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貼著地面橫移出去,間不容發的躲開瞭秦紅棉的彎刀。

  然後也不管雞巴還插在女人體內,抱著女人整個人彈瞭起來,順便雞巴又狠狠的撞擊瞭花心一下,讓甘寶寶又是啊的一聲淫叫出聲。

  秦紅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著牙沉默不語,但彎刀卻刀刀致命,向著趙志敬連連斬去,便是會誤傷到甘寶寶也不顧瞭。

  趙志敬卻是泛起惡趣味,抱著甘寶寶輕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積不大的大廳內踏起瞭剛剛練熟的凌波微步,讓秦紅棉的彎刀不斷的落空。

  凌波微步的步伐極為詭異,身形各種騰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會轉換方向,神奇無比。

  甘寶寶隻好死死抱著男人的身體,但隨著男人那詭異步法的施展,隻覺得那根粗大火燙的偉物正不停的用各種角度撞擊自己的小穴,隨著身形變幻抽插研磨,幾乎每次都頂入最深處,讓還沒有結束高潮餘韻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向著更高的性欲巔峰進發。

  趙志敬抱著女人的肥股,腳踏奇步,雞巴順勢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讓女人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邊施展凌波微步一邊幹女人,卻真是推陳出新,瞭不起,哈哈。」

  便在這短暫的追逐中,甘寶寶又是一聲歡快的淫叫,緊摟著男人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花房處大量的陰精噴出,沿著交合部分如同灑水般灑落地面,弄得滿地都是水跡。

  秦紅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臉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紅雲,罵道:「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呸!」

  說罷,彎刀又再度斬落,勢要把眼前這個不知來路的男子斬於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趙志敬真是天差地遠,待到甘寶寶再一次高潮,趙志敬也不玩瞭,手一伸便在秦紅棉出刀的間隙中點入,一下子便制住瞭她的麻穴。

  秦紅棉哪裡想得到眼前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隻覺得身子一麻,彎刀哐當一聲跌落在地上,然後整個人也隨之軟倒。

  而趙志敬此時也把渾身顫抖著的甘寶寶抱起,從那一縮一縮的小穴兒裡抽出依舊硬挺的雞巴,讓她坐在椅子上,輕聲道:「甘夫人,她是誰?」

  甘寶寶此時恢復瞭一些,便用恍惚的聲音答道:「她……她是我師姊秦紅棉……啊!糟糕……讓她看到瞭……這……這可怎麼辦?」

  卻是清醒瞭過來,望著軟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著這邊的秦紅棉,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此時走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瞭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寶寶的身上,掩著她雪白的裸體。

  甘寶寶知道自己的衣裙剛才怕是已被撕爛,便對趙志敬露出一個感激笑容,但轉眼間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著的大棒,便又想起瞭剛才那前所未有的銷魂感受,不禁臉紅紅的低下頭來,那扭捏的樣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隻是,她卻不知,趙志敬在整理衣服時,卻已偷偷的把內衣中的那瓶陰陽和合散藥液塗抹到瞭手上瞭。

  秦紅棉呸瞭一聲,冷笑道:「奸夫淫婦,甘寶寶,卻是沒想到你竟會找野男人,真是不要臉。」

  甘寶寶俏臉上露出一絲怒色,但控制住情緒,走到秦紅棉的身邊道:「師姊,你誤會瞭……」

  然後便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瞭出來。

  秦紅棉聽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道:「你是說,清兒本來想要嫁給這個道士,但他卻不願意?然後為瞭解那陰陽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發生關系?接著你為瞭幫他解毒,才和他交合?」

  說完後,她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寶寶把我當三歲小孩麼?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甘寶寶皺眉道:「事實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來後,你一問就知道瞭。」

  秦紅棉暗道:「清兒中瞭那陰陽和合散確有其事,她說淳哥的手下抓瞭她女兒下藥,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鐘靈這小丫頭不會也赤身露體的躺在這兒,狀況和清兒一樣。這叫趙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兩個丫頭都破身瞭,這……這叫什麼事兒?還有,甘寶寶這騷狐貍剛才那淫蕩的樣子還好意思說幫人解毒?怕根本就是戀奸情熱,但,這倒是不錯,起碼她不會再去糾纏淳哥瞭。」

  突然,秦紅棉想起一事,臉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瞭一聲道:「甘寶寶,你說的話卻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陣子你慫恿我和清兒去殺姑蘇王傢的那個女人,卻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寶寶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覺瞭。她讓秦紅棉去殺王語嫣的娘親李青蘿,卻是想讓兩人兩敗俱傷,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當年被段正淳拋棄,心中恨透瞭那些和她搶男人的女人,包括瞭自己的師姊。秦紅棉去殺李青蘿,無論誰把誰殺死,活下來的人都一定會被段正淳所憎恨,那正遂瞭甘寶寶的願望。

  雖然她被鐘萬仇的愛意所感動,但心底裡掛念的卻是段正淳,便是不能與其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與他一起。說到底,女人善妒,秦紅棉和甘寶寶甚至李青蘿都一樣,隻不過秦紅棉等直接殺人,甘寶寶則更加聰明,想借刀殺人,本質卻是一樣。

  秦紅棉看到甘寶寶不做聲,便又冷笑道:「幸虧,幸虧我又遇到瞭他,不然可一直被,蒙在鼓裡。」

  甘寶寶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見他瞭?」

  秦紅棉得意的笑瞭笑,道:「我這幾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說,雖然沒辦法和我在一起,但這些年來一直都想著我。」

  甘寶寶呼吸急促起來,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問道:「那……那他有提起我麼?他……他可有掛念我?」

  秦紅棉道:「沒有,他一句都沒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記瞭。」

  甘寶寶臉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氣,才道:「你騙人,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信。」

  看著情敵略帶氣急敗壞的模樣,秦紅棉不禁得意萬分,又道:「當年明明是我先認識淳哥,你……哼……你這狐媚子卻橫插一腳,我對自己的好師妹也沒有提防,卻是讓你勾引他做出事來,可真是不要臉。」

  甘寶寶卻是被秦紅棉把當年的回憶全部都勾出來瞭,連連搖頭道:「胡說,淳哥當年最喜歡的明明是我。他還說,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歡的便是我瞭。」

  秦紅棉也被勾起瞭怒氣,冷笑道:「胡說,你當年樣子沒我漂亮,身材也沒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裡有可能喜歡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說起話來卻不再客氣瞭,兩女說著說著,便生出火藥味來。

  秦紅棉又道:「何況,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這狐媚女子,先是鐘萬仇,然後又有這個道士奸夫,怕是下面都被搗爛瞭,淳哥又豈會再喜歡你?淳哥這幾天抱著我,親著我,說現在最喜歡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寶寶真是氣得要命,啪的一聲竟打瞭秦紅棉一個耳光,把她的臉蛋都扇紅瞭。

  秦紅棉被打,懵瞭一下,緊接著也是怒氣沖霄,像是潑婦般罵道:「臭不要臉,自己女兒剛被幹完,你這個當娘親的便搶著挨幹,母女同夫,你還要臉麼?呸呸呸!」

  甘寶寶怒極反笑,湊到秦紅棉耳邊輕聲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讓你嘗嘗這等滋味!看你以後還如何在淳哥面前裝那冰清玉潔的高貴模樣。」

  秦紅棉心中一驚,頓時驚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甘寶寶轉過頭,對身後的趙志敬道:「趙道長,寶寶沒讓你發泄出來,不如這樣,你便在這叫秦紅棉的惡女人身上發泄出來吧。」

  趙志敬自然千肯萬肯,但卻搖搖頭,用剛正不阿的語氣道:「此事不可,貧道今天已鑄成大錯,又豈能錯上加錯。」

  秦紅棉還想罵,卻被甘寶寶一下子封住瞭啞穴,吚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甘寶寶又道:「道長言重瞭,你今天可是救瞭靈兒與木姑娘兩人的性命,何錯之有?這位秦紅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師,為瞭徒兒的救命恩人,她絕對是願意獻身的。」

  看到趙志敬依然不為所動的模樣,甘寶寶又道:「寶寶沒用,用盡辦法也沒讓道長你發泄出來,若是這樣下去,淫毒鬱結,怕是會造成可怕的後果。陰陽和合散乃天下間最可怕的春藥,男子也罷女子也罷,隻有不斷的泄身,才可解毒。像道長這樣一直……一直那個挺著……」

  說到此處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瞭男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隻覺得小穴又是一陣酥麻,臉上又紅瞭起來。

  頓瞭頓,她繼續道:「一直這樣,怕是……怕是會爆陽而死……十分恐怖……」

  聽到甘寶寶的話語,軟倒在地上的秦紅棉也不禁偷望過來,隻見女兒要嫁的那個男人渾身精赤,胯下的陽物更是驚人的粗大,還不停一跳一跳的脈動,散發著恐怖的熱力。

  她不禁膽顫心驚:「男人的東西竟然會如此粗大!天剛才女兒竟被這麼可怕的東西插入破處!天啊,當年淳哥那話兒的大小尚比這人差一截,插進來時已經讓我痛個半死,我那可憐的女兒到底是如何承受下來的?還有甘寶寶這賤人的女兒才不過十六歲,竟也被這樣的東西插進來……」

  秦紅棉胡思亂想,但目光卻被男人的大雞巴給完全吸引住瞭。

  此時,趙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擔憂之色,問道:「竟……竟然會這麼厲害!」

  甘寶寶點頭道:「這陰陽和合散可是萬仇從一異人手中獲得,我對其藥性也是清楚的,道長可別掉以輕心。」

  說罷,她轉過頭,看著用憤怒目光看著自己的秦紅棉,暗道:「若是一掌殺瞭她,淳哥怕是會恨我一生一世,何況此時那趙道長在場也不會允許我濫殺無辜。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幹進去時,還是否能保持住這樣一副讓人惡心的清高模樣!」

  想到此處,她嘻嘻一笑,輕聲道:「師姊,便讓寶寶替你寬衣解帶吧。」

  說罷便彎下腰來,雙手齊動,很快便把秦紅棉的黑色緊身衣全部脫瞭下來。

  秦紅棉的身子與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樣的皮膚白皙,奶子比女兒還要大上一號,但卻稍微不如女兒的椒乳挺翹,乳暈較大,顏色也不像少女時般粉紅,但卻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纖細,沒有絲毫贅肉,美妙的曲線延伸下來,便陡然便大,構成瞭誘人的臀部弧線。兩腿之間的陰毛頗為濃密,但梳理整齊,花谷的形狀與女兒相似,便是顏色深瞭一些。

  總而言,秦紅棉與木婉清兩母女都是肌膚雪白、身材苗條但奶子有料的類型,十分的吸引人。

  秦紅棉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甘寶寶,但甘寶寶不為所動,把她衣服脫光後,便抱瞭起來,走到趙志敬身旁,輕聲道:「道長,你來吧。」

  趙志敬看著兩位一絲不掛的美麗婦人摟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大的定力控制著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裝逼道:「不可,不可以這樣,我是全真教弟子,怎能這樣!啊!鐘夫人,你……」

  甘寶寶此時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報復秦紅棉上瞭,不顧羞恥的用手握著趙志敬的雞巴,擼瞭幾下,輕聲道:「好像……好像比剛才更硬瞭……好……好厲害……」

  趙志敬被擼得身子震瞭一下,顫聲道:「鐘夫人……請……請自重,啊,貧道,貧道快要忍不住瞭……」

  甘寶寶卻是已經完全豁出去瞭,臉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便別忍啊,人傢姐妹可等著你來呢。」

  說罷,她把秦紅棉放在地上,然後自己整個人趴上去,兩人便胸貼胸的壓在瞭一起,雙腿糾纏,兩個誘人的花穴卻是正對著男人。

  趙志敬此時真的是裝不下去瞭,他運功逼紅臉面,造成像是淫毒發作的樣子,低吼一聲便撲上去,雞巴對準目標便直插入甘寶寶依然濕淋淋的小穴內,熟門熟路的抽插起來。

  甘寶寶整個人壓著秦紅棉,被幹得前後晃動時兩女那滑膩柔嫩的身子便相互磨蹭著,特別是兩人的大奶子更是蹭來蹭去,乳頭先後硬挺起來。

  甘寶寶卻是有點意外的道:「師姊,沒想到你這麼敏感,乳頭一下子就硬啦?」

  秦紅棉本來憤怒的面容閃過一絲紅暈,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閉上美眸,不理不睬。

  甘寶寶也不管她,此時趙志敬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操她,插得卻是要比正常體位更加深入,粗長的雞巴如同打樁機般狠命進出,把她插得神魂顛倒,淫叫不斷。

  一邊挨操,她一邊把手探下,摸著秦紅棉的花房,不停的撥掃挑逗,不時還揉一下她的陰蒂,女兒最懂女人的身體,一會兒,秦紅棉的下體便開始分泌出淫液來瞭。

  而趙志敬卻像在不經意間把手指塞進瞭秦紅棉的嘴巴裡頭,陰陽和合散的藥液便讓秦紅棉給吸進瞭口內。

  秦紅棉雖然也覺得那手指頭有點濕潤,但卻以為是甘寶寶的什麼分泌物,隻覺得一陣惡心,全然沒想到這居然會是春藥。

  又操瞭一陣子,秦紅棉隻覺得身子越來越火燙,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正在耳邊不停的放大,特別是那啪啪啪啪的撞擊聲,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撥著她的心湖。

  甘寶寶一邊挨操一邊笑道:「師姊,你下面好多水,沒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一般,內裡卻這麼淫蕩,莫非當年他便是喜歡你這一點?」

  這時,趙志敬狠命的連幹瞭十幾下,頓時又讓甘寶寶到達瞭一個小高潮,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她功力不強,所點的啞穴在秦紅棉的努力沖穴下卻是終於被沖開瞭,秦紅棉咳瞭一聲,身子依舊酸麻,但已能說話瞭。

  她罵道:「小賤人,狐貍精,啊……啊……別摳……啊啊……不要……別摸……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殺瞭你……啊……」

  甘寶寶此時從高潮中緩過勁來,冷笑一聲,便把依舊硬挺的雞巴拔出,往下一壓,便抵著秦紅棉那已經被弄得濕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紅棉隻覺得一個碩大火燙的東西輕輕的撞擊瞭自己私處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這是男人的龜頭,先是覺得這觸感怎麼會如此碩大,然後就驚惶起來,自己一生隻愛段正淳一人,又豈能與其他男子茍合!

  但她此時穴道被制,根本無力反抗,而早已經濕潤的花穴更加不會拒絕男人的入侵。

  她看到那個名叫趙志敬的道士雙眼赤紅,恐怕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來瞭,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秘密泄露瞭,喊道:「別!別插!若你要娶清兒的話,我……我可是她的……嗚嗚……」

  話說到一半,卻被甘寶寶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說不出來,而趙志敬也趁機一挺腰桿,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秦紅棉雙眸猛然睜大,悶哼一聲,然後兩行清淚便直淌下來。

  自己,自己守瞭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瞭!

  甘寶寶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湊到秦紅棉耳邊,用僅可聽聞的聲音道:「師姊,你真的想讓清兒嫁給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

  說罷,卻是用手掩著瞭秦紅棉的嘴巴,讓她說不出話來。

  秦紅棉嗚嗚叫著,被男人粗壯的雞巴緩緩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沒被男人插過,雖然夜深寂寞時也有過自慰的經驗,但她那纖纖玉指又如何比得上趙志敬天賦異稟的大雞巴?

  肉穴被不停的撐大,撐開到瞭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地步,有點痛,但因為早已經流滿瞭淫水,插入時卻並不十分艱澀,大龜頭一點一點的磨著花徑的嫩肉插入,反而激起瞭秦紅棉久違的性愛快感。

  趙志敬隻覺得秦紅棉的小穴極其緊窄,這份緊致度竟是比起她女兒木婉清來,也並不差多少,夾得他極其舒服。

  而他此時裝出被春藥控制的樣子,喘著粗氣,嗬嗬的發出無意識的聲音,但雞巴卻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內挺進,堅硬的肉棒如披荊斬棘般沖開緊窄的花房,直至把整根雞巴都插進瞭肉洞裡面。

  此時,秦紅棉終於是擺脫瞭甘寶寶的手掌,哭著喊道:「嗚……嗚嗚……我是清兒的親生娘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啊……別……別插……太深瞭……啊啊……嗚……」

  趙志敬此時露出為難之色,如同野獸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下面夾得我好舒服……對不起……貧道……貧道停不下來……啊……」

  說罷,雞巴更是開始瞭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擊。

  秦紅棉剛才吞下的陰陽和合散此時也已經發作瞭,隻覺得下身又癢又麻,而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卻正是為她解癢的唯一法寶,雖然口中說著不要,但雙腿卻不由自主的大大張開,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讓雞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嗚嗚……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嗚……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嗚嗚嗚……受不瞭啦……啊」

  秦紅棉的身子已經荒蕪瞭二十年,雖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縛著,但處於虎狼之年的女人哪裡有不想做愛的?此時簡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藥作祟,而幹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頂級的淫魔,本來就頗為敏感的身體哪裡控制得住?

  趙志敬的雙手探入到兩個美少婦的酥胸處,擠入上下兩對胸部的縫隙之中,一時摸上面一時摸下面,兩對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絕佳,手掌與手背同時磨蹭到硬硬的奶頭,真是好不過癮。

  甘寶寶雖然也是頗為饑渴,但終究有個丈夫,雖然不中用,但總可以緩解一二;而秦紅棉卻是憋瞭有二十年,此時一旦放開,壓抑瞭許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暴發一樣,操著操著,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記瞭,心裡便隻念著那根狠狠插著自己的大雞巴。

  她的淫叫聲更是高亢入雲,語無倫次:「啊……混蛋……嗚嗚……殺瞭你……我……我要殺瞭你們……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快點……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嗚嗚……繼續……插……啊啊……快到瞭……啊……舒服……」

  或許是她的叫聲太大,昏迷的木婉清與鐘靈此時也悠悠轉醒。

  木婉清被喂下陰陽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時間,隻泄瞭一次身子卻隻是緩解瞭一些,還未能解毒,此時還是有點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著發聲處走過去。

  當她站起身子走動的時候,被射得滿滿的花房還流出白濁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下,無比的淫蕩。

  秦紅棉本來是閉著眼睛挨操的,但卻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這股香氣十分熟悉,分明便是女兒木婉清的。

  她連忙睜大眼睛,隻見面紅耳赤,雙眸迷離的女兒竟已經醒來,此時正挨入男人的懷裡,如同小貓般伸出舌頭舔著男人寬闊的胸膛。

  秦紅棉想說些什麼,但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來,最後嘆瞭口氣,然後便被下體強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達到瞭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趙志敬雞巴快速進出,把當娘親的秦紅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卻抱著當女兒的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讓她淫水橫流,呻吟不已。

  而鐘靈此時也醒瞭過來,她雖然中毒較淺,但年紀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是好不瞭多少。

  此時隱約看見甘寶寶,便本能的過來尋求娘親的呵護,但同樣被趙志敬一手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紅棉幹到高潮後,趙志敬便把雞巴抽瞭出來,讓兩位母親的性器疊在一起,夾著他的肉棒,然後開始抽插。兩隻手則分別抱著兩位女兒,蹂躪著她們的青春肉體。

  甘寶寶也想不到會演變成這樣淫蕩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經無力控制,也無力抗拒,隻好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呻吟著。

  秦紅棉與木婉清母女的呻吟聲清澈高亢,而甘寶寶與鐘靈母女的呻吟聲卻是婉轉輕柔,四把聲音混合在一起,奏出瞭最誘人最淫蕩的樂章。

  趙志敬雞巴上下輪流插入,足足幹瞭一個時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兒幹出瞭多次高潮,直把她們的小穴都幹得紅腫瞭。

  此時,四女的淫毒其實已經解除瞭,但連續多次的高潮卻把她們完全征服。

  到瞭最後,她們的心思都已經盡快讓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鬱結爆陽而死上面。

  在甘寶寶的提議下,她與秦紅棉兩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龜頭一人舔棒身,努力的伺候男人。原來她們年輕時為瞭爭奪段正淳的寵愛,一龍二鳳的荒唐事卻也是幹過幾次,雖然彼此討厭對方,但倒也配合無間。

  而木婉清與鐘靈則一左一右的抱著趙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圓翹奶子不停磨蹭著男人的身體。

  木婉清神情復雜,她是個十分專一的女子,同樣也要求伴侶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但此時其實她對趙志敬的感情並沒多少,隻是礙於誓言要視之為夫,所以心中倒不是太過難受。若趙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歡的男人,隻怕她遇到這樣的情況會先把趙志敬殺掉然後自殺,也絕不肯做這樣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為救他性命不惜拋下尊嚴來做這樣的荒唐事情,卻是償還瞭這個男人救瞭自己兩次的大恩瞭。

  而年紀最小的鐘靈卻是沒什麼主見,也隻好學著她木姊姊的樣子,捧著奶子磨蹭著男人的身體。雖然覺得羞澀,但既然其他人都這樣做瞭,六神無主的她也隻好跟著照做。

  終於,趙志敬龜頭一麻,大喝一聲,猛的抱著木婉清與鐘靈往下一按,讓兩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與她們的娘親緊緊挨在一起。

  然後,粗長的雞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龜頭肉棒甩動之下,竟是嗶嗶噗噗的射滿瞭四女的俏臉與黑發,讓她們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射完後,趙志敬舒服的嘆瞭口氣,然後裝出站立不穩的樣子,踉蹌一下,跌跌撞撞的走瞭幾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壞瞭昏迷的模樣,身子剛好壓住瞭自己的內衣,把那陰陽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這幾個女人想幫自己穿衣服時候發現穿幫。

  幹是幹得爽瞭,但善後卻難處理,趙志敬是先裝暈,等四女自己看著如何處理,然後再想辦法收拾殘局。

  四女面面相覷,甘寶寶與秦紅棉對望一眼,都看出瞭彼此眼眸裡的寒光。隻是這時她們多次高潮,被幹得腿都軟瞭,渾身沒有瞭絲毫力氣,根本沒能力動手。

  而此時,遠在北方的汝陽王府內,一個神態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書桌旁,對面則站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絕色少女。

  這少女正是號稱當今蒙古汗國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爾,也就是趙敏瞭。

  她容貌嬌美無匹,嬌靨如霞,肌膚白裡透紅,嫩若凝脂,逼人的艷色讓一般人自慚形穢。最難得的是她不單明艷照人,在那十分的美麗之中,竟蘊含著三分英氣,三分豪邁,既有漢族少女的溫柔嫵媚,又有草原少女的開朗豪爽,極具特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陽王察汗,他問道:「敏敏,你對這次的事兒怎麼看?」

  趙敏看著手中的文書,沉吟瞭一下,用清脆悅耳的聲音道:「鰲拜被殺死,長遠而言對清國隻有好處並沒壞處。康熙的年紀和女兒差不多,但卻極有抱負,乃不肯屈與人下之輩,必須得小心註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須得毫不留情的盡快滅殺,不可讓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燁的確頗為聰慧,但要說他一個黃口小兒能搞出什麼風浪來,卻言過其實瞭,哈哈。」

  趙敏也不反駁,轉過話題道:「但是,殺死鰲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趙志敬,這倒是個好藉口。」

  察汗點頭道:「當年義父與王重陽兩敗俱傷,但為瞭顯示出我蒙古汗國的大度,當時沒有對全真教下手。此時他們竟不顧義父恩典,參和到逆賊的破壞活動中,哼!本王已經修書一封寄給金國國主完顏洪烈,讓他處理此事,全真教所在的終南山在其管轄范圍之內,自然是他要負責。」

  趙敏也是輕輕一笑,那傾城之姿卻是流露出一份與眾不同的瀟灑飄逸與雍容華貴,緩緩的道:「殺雞儆猴,便從全真教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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