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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全真覆滅

十五、全真覆滅

  一位絕艷的美貌少婦騎著白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帶有幾分憔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

  “我……我竟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四哥……嗚嗚……”

  這位少婦正是鴛鴦刀駱冰,她的腦海裡不斷回蕩著三天前所發生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兒。

  明明已經泄瞭身子,解除瞭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動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肉棒,又吸又舔,簡直如同青樓裡的下賤妓女那般。

  隻是,隻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趙道長的那話兒粗壯、強悍、熾熱、永不知倦,簡直難以想象。那濃烈的雄性氣味讓自己都要瘋狂瞭,吮著吮著,下面的小穴兒便又流水瞭,濕透瞭。

  後來,自己還不知羞恥的主動捧起奶子,夾著那根大肉棒磨蹭,這本來是自己偷偷從一些房中術的書上學來,想用來刺激四哥的……趙道長似乎也很興奮,他按著自己的雙肩,粗壯的陽根便在自己雙乳的縫隙中不斷進出,那大肉菇甚至頂到瞭自己的下顎。

  本來自己以為那書上寫的東西是騙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夾住瞭,男子的那東西怎麼可能碰到下顎?像是四哥身體健康時候,那話兒就是硬起來,被自己的奶子給夾住,就整根都看不見瞭。

  沒想到,那書上寫的是真的,男人的那東西竟然真有這麼長,這麼粗。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邊用手捧起乳房夾著趙道長的陽根,一邊伸出舌頭舔著那碩大的龜頭。

  最後,他終於射精瞭,好多,好多滾攤的陽精,就這樣射進嘴裡,射滿臉上,射到頭發裡,把自己射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那粘稠的液體腥腥的、臭臭的、燙燙的,我是瘋瞭,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沒有讓他顏射過,就算是幫他吹簫,也是把射進嘴裡的陽精吐出來。哪裡會像這樣子,用舌頭把唇邊的陽精舔進嘴裡,然後和著口水吞下去。

  更驚人的是,趙道長就算是射完,那東西竟然還沒有軟下去,還是殺氣騰騰的指著自己。

  似乎,他也成為欲望的奴隸瞭,而我,也一樣。

  兩人拋棄瞭一切的顧慮與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個有夫之婦,但兩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獸一樣,互相索取著,在這席天幕地的環境中不停的歡好。自己完全的放開,甚至如同雌獸般把男人騎在身下,淫蕩的扭腰擺股,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吞吐那粗大的陽根,不時把雪白的大奶送進男人的嘴裡,讓他吸吮自己的乳頭,最後讓他把陽精全部射入小穴深處。

  駱冰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泄瞭多少次身子,荒廢瞭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體終於得到瞭徹底的滿足。

  原來男女之樂竟可以讓人如此快活,她隻覺得自己打開瞭一扇新的大門,門後有著無窮無盡的美好風光。

  “四哥……嗚嗚……對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瞭……嗚……”

  歡好之後,駱冰的小穴稍微有點紅腫,便又多呆瞭一天,順便在野外埋葬瞭餘魚同的屍體。十四弟的事情要隱瞞下來,隻好謊稱他被異族的高手追殺,最終傷重不治。

  臨走之前,趙道長來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卻是已經有著欲望。

  而自己被他火熱的視線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動,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乎便已經有點濕瞭。

  他突然抱住瞭自己,緊緊的抱住,自己反抗,掙紮,但他說:“今天之後,不知是否還有再見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軟,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陽宮情勢險惡,而聽他的意思是全真教高層決意死守,那更是危險。

  或許,或許以後便再沒有機會見到他瞭。

  就這樣,自己被他脫光瞭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來的寶貝湊向自己的身子時,自己已經舍不得拒絕瞭……

  好舒服,純粹為瞭滿足身體的欲望而去相擁和交歡,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擊,簡直讓自己神魂顛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個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許瞭。

  他想幹自己的後庭,天啊,我真是瘋瞭,雖然那些書上也提到過女子後庭也可操弄,但,但自己怎麼會允許?

  他說,自己是他生命裡唯一的女人,想占有自己那個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地方。

  已經泄瞭幾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擺佈。

  自己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他先是塗抹瞭一點潤滑的油劑在自己後庭上,然後先是用手指探入,輕輕的摳挖。

  弄瞭一陣子,他便用手掰開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湊過來,然後,然後就這樣捅瞭進去。

  天啊,要裂開瞭,後庭處一陣劇痛,自己手腳並用的想要爬開,但那人卻按著自己的屁股不讓自己動彈。

  他的手好有力氣,而自己卻早就渾身發軟瞭,根本就反抗不瞭。他按著自己的臀兒往後拉,陽根卻往前挺進,弄得自己後面像是被撕裂一樣,真的是要被幹壞瞭,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口中喊著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惡的大棒不停的擠入,救命啊,自己那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象的陽根給全部插瞭進去。

  自己滿頭冷汗,隻好拼命的喘氣,通過深呼吸來緩解後庭那劇烈的疼痛。

  其實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嬌滴滴的深閨少女,在江湖上打滾多年,多次深入險地,便是被敵人的刀劍加身,也沒有哼過一聲。

  但這時卻不知為什麼會如此軟弱,隻覺得什麼尊嚴,什麼意志都完全的被粉碎,從那陽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懼所籠罩。感受著自己的後庭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絲一絲的緩緩撐開、擴大,自己的恐懼感也在加劇,甚至又痛又怕的眼淚流個不停,哪裡還有半分縱橫江湖多年的俠女風采?

  幸虧他插進來之後緩瞭一下,那對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的動作很粗魯,把那對溫香軟玉都抓得變形瞭。哼,四哥摸這對奶子的時候每次都視如珍寶,細細品鑒,哪裡會像他這麼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賤,被這樣粗魯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發紅瞭,竟然還覺得舒服,甚至覺得比自己丈夫那溫柔的撫摸更刺激。

  難道,難道自己竟然是個喜歡男子粗魯對待的淫蕩女子不成!?

  待到後面稍稍適應瞭點,他就開始瞭抽插。啊,他不動還好,一動,那大棒的粗壯與滾燙,便被肛菊裡面的嫩肉完全感應。特別是那大龜頭,不斷的進出,狠狠的刮著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觸感,真是讓人要瘋狂瞭。

  他一邊插,還一邊贊嘆:“好緊,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緊,夾得貧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麼便宜都讓你占瞭。就是連後面這個最隱私的地方,都給瞭你。

  還喊人傢文夫人,嗚,我還有資格當這文夫人麼?

  “啊……啊啊啊……嗯……嗚嗚……輕……輕一點……啊啊……人傢……人傢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聲中,卻有著一絲媚意。

  那模樣,就像自己十八歲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給四哥,新婦破瓜之夜,嬌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轉呻吟,纏綿悱惻。

  隻是,這趟破處卻是後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這時,駱冰心裡面不禁對比起自己生命中的這兩個男人。自己愛著的無疑是那個如兄如父般愛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來。但是,真正讓自己明白到男女之樂的卻是這位全真教的趙道長。

  他那話兒比四哥的更長、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遠。簡直就是野獸,光是那充滿魄力的狂野沖撞,就可以讓自己完全忘卻一切,到達那絕頂高潮。

  不!不!怎麼可以這樣,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我怎麼能在心裡把他與別的男人相比較?

  嗚嗚……嗚……四哥,你的小妻子對不起你,我不但失去瞭貞潔,還,還主動的與野男人媾和。現在,現在還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陽根幹進瞭屁眼裡頭。

  嗚嗚……這是,這是連四哥都沒有插過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嗚嗚……嗚……

  駱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著絲絲的異樣刺激。特別是隨著雞巴的不斷進出,肛道漸漸適應,便沒有一開始那麼痛瞭。

  那感覺開始麻癢與酸脹起來,一直緊皺著的黛眉似乎也漸漸的舒展。

  好像,好像沒有那麼痛瞭,那感覺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樣,但,但又不是,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開始往外滴著水兒,又開始有點瘙癢瞭。

  嗯,他,他幹的速度加快瞭,啊,好猛,把,把人傢的後庭都要幹翻瞭。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後面……後面好燙……啊……啊……幹得好深……嗚……啊……”

  嗚,自己,自己竟然叫得這麼大聲,明明是第一次被幹後面,但,但竟然也覺得舒服瞭。嗚,這噼噼啪啪的撞擊聲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嗚,小穴,小穴好癢,忍不住瞭,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兒,會不會讓他看不起?

  罷瞭罷瞭,自己在他面前還有什麼尊嚴和臉面?

  駱冰雙眸緊閉,俏臉潮紅,咿咿呀呀的大聲淫叫,一手撐著床榻,一手卻摸到瞭自己的陰蒂,手指不停的揉按著早已經硬起的紅色小豆豆,配合著男人在她屁眼裡頭那強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後面,都好舒服,嗚,受不瞭啦,要,要飛瞭。

  此時,駱冰騎在馬上,想起自己那時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時的場景,美麗的俏臉頓時通紅瞭起來,嬌艷不可方物。

  她轉頭四顧,周圍並沒有人,便含羞帶俏的呸瞭一口,輕聲道:“混蛋,射……射瞭這麼多進人傢裡面,前面和後面都給他射滿瞭,都,都不知道弄幹凈沒有。若是回去被四哥發現……”

  一想到文泰來,她的情緒便又低落瞭下來,自己,自己隻怕永遠都忘記不瞭被那根東西插進來的無邊極樂。無論是小穴還是屁眼,似乎都殘留著被那根大棒狠狠撐開擴大的感覺。

  這樣的自己,這樣下賤的自己,又怎麼去面對那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難道自己真能把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過,騙自己丈夫一輩子?

  駱冰心亂如麻,念頭一轉,又想起瞭金兵進攻的事。

  趙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麼不測,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瞭。

  俗話說陰道乃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被趙志敬痛快淋漓的操過後,駱冰心中雖然依然最愛文泰來,但也是有瞭這個為她帶來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覺間,心中的稱呼也是變成瞭趙大哥。

  隻是,她卻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趙大哥卻根本沒有把她辛苦帶來的信息告訴別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對金兵進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趙志敬在駱冰離開後便跑到瞭終南山腳下的小鎮,陪程靈素過瞭一夜。此時的這位頂著毒手藥王名號的小姑娘,卻是已經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瞭趙志敬身上,聽話的不得瞭。

  雖然以她的聰慧,也是發覺到自己愛人似乎有點異常之處,但她卻是出身農傢十分傳統的女子,可以說是以夫為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早已認命。

  隻要,隻要情郎是對自己好的,那麼其他的事都沒什麼要緊。

  趙志敬則交代瞭程靈素一個任務,讓她趕赴大理,去無量山洞裡起出裡面的珍寶,然後換成資金,接著便呆在那邊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無量山洞裡可是儲藏著無崖子與李秋水傾數十年之力搜集的大量奇珍異寶,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經價值連城,簡直堪稱是個寶庫。

  如此大量的珍寶,程靈素也隻能慢慢的變換,但距離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資金的時機還有一段時間,也是正好。

  現時的程靈素雖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經練成瞭凌波微步,擁有這樣近乎必閃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絕對是一大殺器,簡直已經可以橫行江湖瞭。所以趙志敬也頗為放心。

  安排好程靈素後便到洪凌波,她這樣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時很危險,所以趙志敬在給瞭她半年期的解藥後,也安排她先行離開。卻是讓她去找那薑鐵山與薛鵲夫婦,先取一些銀錢,然後讓她以李莫愁的名義去各地送錢,補償那些被李莫愁傷害過的人。

  特別是沅江江畔那幾十傢姓何的船傢,幾乎被李莫愁屠殺一空,趙志敬更是著重要求洪凌波重點照顧。雖然是血海深仇,但畢竟事過多年,現在有人送錢,那些船傢的親屬也隻是窮苦人傢,總不可能不要吧。

  趙志敬抱著洪凌波那充滿青春少女氣息的赤裸身子,輕輕撫摸著,笑道:

  “若那幾十戶船傢都能放下對你師傅的仇恨,那其餘的就好辦多瞭。”

  洪凌波皺眉道:“隻是,我怕會有些死硬份子連錢都不要,那麼該怎麼辦呢?”

  趙志敬陰陰一笑,道:“那些不過是些不會武功的凡人,制造個意外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洪凌波連忙點頭應是,頓瞭頓又問道:“老爺你要做這些事,到底是為瞭什麼啊?”

  趙志敬輕輕捏瞭一下女孩的臀兒,喝道:“本道爺做事難道要向你交代麼?

  聽我說話把事情辦妥就是瞭。”

  洪凌波立刻裝出害怕的樣子,嬌怯怯的道:“人傢,人傢知道瞭。”說罷,像是小貓咪般舔瞭舔男人的胸膛,嬌聲問道:“老爺,若是人傢辦妥瞭這事,可有什麼獎勵給人傢麼?你上次教給人傢的玉女心經我已經記熟瞭。”

  相處久瞭,洪凌波也發現其實趙志敬並不難相處,這人獎罰分明,甚至比喜怒無常的李莫愁更好。隻要用心替他辦事,他就不會難為自己。

  雖然這人陰險好色,但自己卻也並不討厭和他歡好,此次都讓他把自己幹得高潮沖頂,舒服無比。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隻要你盡心辦事,我又豈會吝於賞賜?事成之後,自有你的好處。”說罷,卻是掰開瞭洪凌波那修長的雙腿,把雞巴湊過去,用力一插,淫笑道:“現在,本道爺先傳你一招,名喚如來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聲淫叫,雙腿纏上男人的腰際,雙手摟著男人的頸脖,嬌喘籲籲的笑道:“老爺明明是道士,怎麼……怎麼會有根大佛棍瞭?”

  趙志敬一邊插,一邊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傢。本道爺現在正要化身歡喜佛,與你這小妖女共修歡喜禪。”

  洪凌波則翻起白眼,呻吟著道:“啊……啊啊……老爺……啊……幹死人傢瞭……小妖女……小妖女投降瞭……請老爺饒命……啊啊啊……好猛……老爺……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過瞭一陣,被趙志敬命令去監察小龍女的李莫愁也回來瞭,便被趙志敬這無恥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師徒雙飛的戲碼。

  李莫愁雖然看似不情不願,但被男人脫光衣服後,那敏感的內媚身子卻是不堪挑逗,被欲拒還迎的玩弄瞭一陣子,便忍不住主動出擊,與男人激情肉搏起來。

  “可惡……啊……啊……嗬……啊……混蛋……我……啊……我……總有一天……殺瞭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翹起屁股,讓男人的大雞巴不停在小穴裡穿刺,雙手死死的握著拳頭,一邊呻吟一邊咒罵,但那交合之處底下的床單卻是濕瞭一大灘,顯然是已經被男人幹得無比舒服。

  其實,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處於一種怎麼樣的心態之中。當年,她歷盡千辛萬苦殺盡陸展元的親朋好友,得報大仇。然後把陸展元和何沅君兩人的骨灰置於山巔水底,讓他們永遠不能相聚。

  做完這一切之後,便覺得整顆心空蕩蕩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目的。

  後來,她想起師尊的絕學玉女心經自己並沒有學到,便又湧起瞭心思,把重心放在瞭謀奪師妹小龍女的玉女心經上面,算是又尋找到瞭人生的意義。

  直到現在,她玉女心經到手,但卻被趙志敬所強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瞭所有的自尊與驕傲。雖然體內被下瞭毒藥,但本來依照她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是不會受威脅的。但由於她在古墓裡頭的失敗太過徹底,心底裡如同被種下瞭心魔,不知不覺中卻是已經對趙志敬有瞭天然的恐懼,下意識的不敢違抗這個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趙志敬操她的時候實在是太爽瞭,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回味無窮。所以,雖然嘴上喊得兇悍,心裡面還是有點抵觸,但實際上李莫愁已經被操得有點習慣瞭。那成熟的敏感女體已經習慣瞭趙志敬那兇猛的雞巴,若是隔個幾天不挨操,反倒是會渾身不自在。

  她對趙志敬自然不會產生什麼愛情,但那純粹的肉欲卻讓她神魂顛倒。每當面對這個擊潰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會破天荒的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無力反抗的弱女子,任由趙志敬肆意奸淫,在那像是施虐者與性奴的奇異關系中獲得無上快感。

  她對其他男人依然覺得惡心討厭,但對於徹底擊潰她自信的趙志敬,卻是完完全全的被征服,沒有反抗的意志。

  某種程度上來說,李莫愁就是個有點虐待狂的歇斯底裡精神病患者,行事容易走極端,但若是擊破她的所有心靈障壁後,卻是能把那隱藏著的受虐欲望開發出來。

  趙志敬狠狠的操著她,聽著她的叫罵聲,便啪的一聲用力打瞭她肥臀一下,直把那雪白肥膩的股肉打得泛紅。然後怒喝一聲:“殺?道爺現在就殺你,嘿嘿,幹爆你的屁眼!”

  說罷,抽出濕淋淋的雞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進瞭李莫愁的肛菊裡頭。

  李莫愁啊的一聲慘叫,罵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傢後面……可惡……啊啊……啊……拔出去……啊……”

  趙志敬淫笑道:“你這淫婦,屁眼裡頭的肉又柔軟又細嫩,還幹幹凈凈的,一定是聽從道爺的吩咐,為瞭迎接道爺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這個最喜歡肛交的淫婦,每次幹你的時候不插一下後面你就不滿足,真是淫賤。”

  被男人一邊操屁眼一邊罵,李莫愁反而更覺得興奮,一邊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阜裡快速抽插,一邊喘著氣道:“胡說……啊啊……啊……誰為你洗……洗後面瞭……啊啊啊……你這惡賊……啊……每次幹完人傢後面還要讓人傢含……啊……不洗……不洗怎麼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邊罵,屁眼兒卻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縮,細嫩的肛壁不停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為男人帶來極大的愉悅。

  趙志敬最愛她這口嫌體正直的范兒,不禁笑道:“卻是不知道你那師妹小龍女是不是也這樣,一邊爽得要高潮沖頂瞭,一邊還口是心非的否認,嘿嘿,若是把她也抓來,讓你們師姐妹一起翹起屁股讓本道爺操屁眼,一定十分過癮。”

  李莫愁腦海裡浮現出清麗脫俗的小龍女被這淫道脫光衣服,綁住雙手壓在地上,然後被大雞巴插進肛菊裡頭的可憐樣兒,竟是興奮得渾身顫抖,小穴深處更是不斷的痙攣,湧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著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嬌喝道:“奸賊……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瞭……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幹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瞭……快來瞭……啊啊……”

  趙志敬獰笑道:“你放心,本道爺不但會幹她,還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挨操,哈哈,卻是多得你這個當師姐的配合。哈哈,為瞭獎勵你,便讓本道爺在你屁眼裡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嬌呼道:“到瞭……啊啊啊……高潮瞭……啊啊……屁眼……屁眼高潮瞭……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傢後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結束瞭噴射,趙志敬緩緩的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把趴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餘韻的李莫愁翻過身來,接著把雞巴湊到她的唇邊。

  依然緊閉雙眸,神思恍惚,渾身一顫一顫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張開檀口,任由男人把雞巴塞進去,並主動用舌頭舔掃,為這根剛剛操過自己後庭的肉棒做清理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這輩子都是戰勝不瞭這個陰毒下流的淫道瞭,但若是能看著他把一個一個的俠女拉進地獄,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過瞭好幾天,清晨,重陽宮內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課,突然,一個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闖入宮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

  主持早課的掌教馬鈺微微皺眉,問道:“何事驚慌?”

  那弟子面色蒼白,顫聲道:“掌教,山下,山下來瞭好多金兵,正在殺上山來呢。”

  馬鈺頓時色變,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門外,顯然是去確認事情真偽。

  而也在做早課的趙志敬則面色沉靜,暗道:“終於來瞭。”

  一會兒之後,重陽宮中便響起瞭緊急事態的撞鐘聲,全真六子以及趙志敬這個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緊張肅穆。

  丘處機火爆脾氣,喝道:“金兵竟然膽敢進攻重陽宮,我們便和那些金狗拼瞭!”

  馬鈺把目光望向郝大通,問道:“大通,你有什麼意見?”

  郝大通平時雖然話不多,但卻是全真六子裡頭比較沉穩多智的一個。

  他咬著牙道:“金兵勢大,估計此次攻打我們的兵力不少於三萬人,隻怕,隻怕我們守不住的。”

  全真教雖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頂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陽宮上的更是不足千人。雖然說人人會武,但卻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數差距。

  何況軍隊進攻重視方陣配合,就算個體實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給那些烏合之眾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脅。

  趙志敬走上一步,視死如歸的道:“掌教師伯,此次劫難本事因為我殺死鰲拜引起,不如讓我自縛於陣前,讓那些金兵捉拿也罷,亂刀殺死也罷,終究要讓我派多一些回旋餘地。”

  王處一乃趙志敬師傅,此時開口道:“沒有意義的,金兵這次攻來,顯然是籌備已久。便是你自刎於那些金兵將領面前,也無濟於事。”

  丘處機也喝道:“我們全真教自重陽先師開始,便都是抵抗異族的英雄好漢,豈能如此卑躬屈膝,犧牲弟子性命來乞求對方!?哼!我丘處機就算流盡最後一滴熱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殺個夠本!”

  馬鈺沉吟瞭一下,嘆道:“硬拼除瞭徒增弟子傷亡之外,並無益處。金狗處心積累要覆滅我教,這重陽宮怕是守不住瞭。為今之計,便隻有放棄重陽宮,率領弟子從敵人包圍圈薄弱處突圍!”

  丘處機瞪大眼睛,大聲道:“師兄,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放棄先師傳下來的的基業,不戰而逃!?”

  馬鈺沉聲道:“隻要我們的人還在,那全真教就還在!難道我們全部戰死於此,與重陽宮共存亡,重陽先師就希望看到!?”

  丘處機漲紅瞭臉,卻是說不出話來瞭。

  一旁的趙志敬暗道:“當年王重陽選擇瞭馬鈺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處機當這掌教,卻也是頗有見地。武功高低先不談,馬鈺這次臨危決斷頗有魄力,卻也是有一個大派領導者的風采。”

  馬鈺想瞭一下,對其餘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嶇,金兵的馬匹上山不易,我們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並擺出一副要與重陽宮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們五人分別帶領一支弟子,趁著夜色從五個方向往山下突圍。”

  孫不二驚道:“我們突圍,那,那掌教師兄你呢?”

  馬鈺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陽宮中,帶著那些願意留下來的弟子,盡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話,你們是很難突圍逃離的。”

  丘處機連忙道:“師兄,你是掌教,豈能如此冒險!?不如就等我留在宮中拖延,你帶領弟子突圍吧。”

  馬鈺搖搖頭道:“正因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須留到最後一個,你明白嗎?”

  馬鈺說話不帶火氣,但卻擲地有聲極其嚴肅,便是丘處機這樣的烈性子也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孫不二卻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這重陽宮中。”

  馬鈺皺眉道:“不二,別任性,我也絕不是留在這裡等死,待你們先行逃離後,我也會突圍的。”

  話須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後再突圍,危險性極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馬鈺卻是拼命瞭。

  孫不二搖搖頭,眼裡閃過淚光,柔聲道:“馬大哥,這輩子我都是聽你的,但這趟,卻不想再聽瞭。”

  馬鈺渾身一震,過去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眼前這滿頭銀絲的女子似乎突然間變回瞭數十年前,那個嬌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燭夜,她一身紅色嫁衣,披著紅蓋頭,局促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為她揭開頭蓋……

  她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在得知自己決意出傢修道,她竟然也跟著出傢,成為瞭全真教的女弟子。

  馬鈺不禁長嘆一聲,點頭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趙志敬此時插言道:“師伯,我也要留下,奮戰至最後一刻。”

  馬鈺搖頭道:“志敬,身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後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豈能白白浪費性命?”

  趙志敬大聲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師伯你一定要讓我當個懦夫逃走,那便請先殺瞭我吧!”

  丘處機不禁贊道:“好!不愧是我漢傢好男兒!”

  劉處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這樣視死如歸,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興?”

  此時,馬鈺又道:“把尹志平也釋放出來,讓他留在重陽宮中戴罪立功吧。”

  又討論一陣,便有瞭定論。

  馬鈺,孫不二,趙志敬三人率領小部分願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後一刻,其餘四名二代弟子則在入夜後率領其他弟子分別突圍。

  此時,終南山腳下的金兵營帳,領軍大將用略帶討好意味的聲音對一旁的楊過道:“世子此次卻是立下瞭大功勞,若不是你清楚終南山附近的情況,拔掉瞭幾個全真教的眼線,我們未必能這樣攻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完顏洪烈膝下無子,年紀也漸漸老瞭,繼承人問題一直是個心病。現時突然蹦出個孫子來,鬼知道這傢夥以後會不會繼承王位,成為新一代金國之主?

  所以那領軍大將也是對楊過頗為客氣。

  楊過淡然一笑,道:“將軍不必客氣,我也要上山瞭。”

  此次他跟來的目的就是想為小龍女報仇,並且尋訪小龍女的蹤跡,自然是要跟著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倉促之下是絕不可能抵擋住這數萬金兵的進攻的。

  當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圍,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們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瞭姑姑的尹志平卻是一定要在今天殺死!

  金兵一路殺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則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單兵作戰能力強的優勢,不斷狙擊,導致金兵的行進十分緩慢。

  挨到入夜,丘處機等幾人分別率領弟子突圍,而馬鈺、孫不二以及趙志敬則帶領著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誠弟子留在重陽宮中,作最後的抵抗。

  金兵將領見狀,便把兵力分散開來,一方面追殺逃離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繼續攻打重陽宮。

  到瞭半夜,金兵已經殺上瞭重陽宮,到處放火,把這王重陽一手興建的道教寶地燒得火光紅紅,黑煙處處。

  馬鈺與孫不二兩人披頭散發,渾身浴血在金兵陣中沖殺,守著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經基本死傷殆盡瞭。

  趙志敬與尹志平則被分隔開來,也是被金兵所圍攻著。

  趙志敬看似狼狽,其實身負凌波微步絕學的他,倒是並沒有多大的危險,看著被圍困於重圍之中,已經受傷不輕的馬鈺與孫不二,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此時,馬鈺突然一聲暴喝:“突圍!”

  然後提起功力又殺瞭幾名金兵,殺出一條血路來,尹志平與趙志敬以及剩餘幾個未死的弟子便奮力聚攏過去,一起向後山的密林殺去。

  馬鈺殿後,勉力提氣殺瞭幾個士兵後,便被一槍刺中瞭小腹,頓時一個踉蹌,血流如註,幾乎摔倒。孫不二大驚,此時剩餘的弟子已經全部進入密林裡頭,各自往山下逃走。她連忙跑瞭過去,把那偷襲馬鈺的金兵殺死,然後抱起馬鈺,運起最後的功力進入密林之中。

  此時,趙志敬也出現在此處,喝道:“孫師叔,我來助你!”說罷,便擋在瞭馬鈺孫不二兩人身後。

  孫不二稍稍松瞭口氣,此時她與馬鈺都幾近油盡燈枯,便在趙志敬的護送性下不斷逃離。

  她嘆道:“志敬,謝謝你瞭。”

  趙志敬殺退幾個金兵,跟著退入密林裡面,聞言則笑道:“不必客氣,我是特來送你們上路的。”

  孫不二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背心要害被狠狠擊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勁力瞬間湧入體內,把她的五臟六腑都震得幾乎粉碎。

  而本來被她攙扶著的馬鈺,也同時中掌,被打得直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兩人本已經身受重傷,此時被這樣一偷襲,根本無力抵禦。

  孫不二驚怒交雜的看著臉上閃過金芒的趙志敬,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嘴裡的鮮血不斷噴湧而出,抽搐瞭幾下,便死不瞑目。

  馬鈺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偷襲自己的趙志敬,難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趙志敬獰笑著走到馬鈺身邊,點點頭,道:“正是先天功。”說罷,便一掌重擊在馬鈺的天靈蓋上,頓時把這位全真掌教擊斃。

  這時,樹叢裡傳來一聲驚叫,趙志敬抬頭一望,竟是自己的親傳弟子鹿清篤,自己殺馬鈺的一幕卻是讓他瞧見瞭。

  鹿清篤其實並不是什麼視死如歸之人,本來是不想留在重陽宮中送死的。但他的師傅趙志敬已經留在宮中瞭,身為親傳弟子的他又怎麼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

  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陽宮內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後卻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機緣巧合之下,竟是讓他逃得性命,此時撞入密林,剛好看見瞭這一幕。

  他看見師傅趙志敬殺瞭掌教後,竟像是若無其事般對自己笑瞭笑,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鹿清篤隻覺得腳肚子在發抖,不禁顫聲道:“師傅,我,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篤,你是我的親傳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篤剛剛舒瞭口氣,卻隻覺得眼前一花,趙志敬已經閃至身前,砰地一聲,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著被震斷心脈,半空中已經斷氣的鹿清篤,趙志敬又若無其事的笑瞭笑,自言自語的道:“隻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著,趙志敬拿起馬鈺的長劍,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陽佩劍,殺瞭幾個闖入密林中的金兵,便運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剛走瞭一陣,便聽見前面林中的呼喝聲。

  隻見數十名金兵正圍著一個道士,而包圍圈中,一個身穿金國貴族服飾的年輕人正與那道士打鬥。

  竟是楊過與尹志平!

  尹志平本來就不是練有玉女心經的楊過的敵手,此時更是本就受傷,很快就已險象橫生。

  而楊過則雙目噴火,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玷污自己姑姑惡賊,恨不得一下就把他親手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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