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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全真大典上

四十二、全真大典上

  距離全真教的重建慶典隻有幾天瞭,三山五嶽的各個門派都陸陸續續的齊聚龍虎山,準備參與這次盛會。

  龍虎山全真下院的一處客房內,全真掌教趙志敬站在房中,正與一個渾身雪膩一絲不掛的孕婦交合著。

  赫然便是大俠郭靖的妻子黃蓉。

  這位絕色少婦此時俏臉上神色萬變,時而羞怒,時而享受,時而困惑。差不多二十天,她每天都被身後那妖道操弄肛菊,每次都是把她幹出高潮來才罷休。

  不知不覺間,黃蓉似乎已經習慣瞭這種被男人的大雞巴幹後庭的倒錯快感。明明知道不對,但身體的感覺卻沒有辦法壓抑住,便是嘗試著抵抗,也會輕易的被瓦解,然後變本加厲的挨幹。到瞭最後,依然是會把她幹得神魂顛倒,在哭泣與羞愧中高潮沖頂,讓這位睿智的女中諸葛在那丈夫不曾給予的極樂中完全迷失。

  此時,黃蓉背對著趙志敬站著,粉藕般的臂膀被男人從後扯著,身子稍稍前傾,肥臀向後,男人的陽根便從後深深的插入後庭之內,便是用這個站立的姿勢不斷的抽插著。

  妖道的抽插力度十足,每一次幹進去,都把黃蓉撞得腳尖踮起,雙乳上下搖晃,似乎豐腴的身子都要被撞出去,但馬上又被男人扯著手臂拉回來,充滿彈性的臀肉便撞到妖道的胯間,發出啪的清脆響聲。

  趙志敬便像是策馬奔騰一樣,完全操控著胯下這匹天底下最誘人的母馬,無比的過癮。

  “哈哈,郭夫人,你的屁眼又在收縮瞭,夾得本座好爽,難道又要高潮瞭麼?”

  “啊……啊啊……嗚……呃……好……好脹……啊啊……啊……”黃蓉的身子顫抖著,白皙的肌膚泛起紅霞,小穴不停的滲出春水,眼眸裡閃過迷離之色,顯然是已經到達瞭臨界點。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竟像是有人往這偏僻的院落快步走來!

  然後傳來少女的呼叫聲:“娘——娘——你在嗎?”

  竟是郭芙!

  黃蓉隻嚇得連呼吸都幾乎停頓,女兒為什麼竟會在此時出現?

  緊張中隻聽到趙志敬耳語道:“不要發出聲音,我們裝作沒有人在此。”

  黃蓉六神無主,連忙壓低聲音道:“快……快拔出去!”

  趙志敬淫笑道:“到瞭這個時候怎麼能停住,你忍住不發出聲音就行瞭。”

  說罷,竟是不理三七二十一,繼續在黃蓉的肛菊裡抽插,還加快瞭幾分速度。

  “奇怪,明明聽說是來瞭這邊,為什麼就是找不到。”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瞭,黃蓉花容失色,不斷的扭著肥臀無聲掙紮,希望脫身出來,但卻被男人死死拉著,掙脫不得,這般扭來扭去反而增強瞭交合部位的摩擦度,無比的刺激。

  腳步聲在門外停住,黃蓉心中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脫光衣服被男人操後庭的樣子被女兒看見會怎麼樣,急得淚水都出來瞭。

  而同時,後庭裡的那根大肉棒猛的一跳,竟在此時爆發,大量熾熱的陽精不斷的噴射而出,直射肛菊深處。

  咔嚓,推門的聲音。

  “嗯?門鎖住瞭?難道真的不在?”

  門外傳來疑惑的聲音。

  門裡面,黃蓉渾身劇顫,死死的咬著牙,一聲不哼,兩行淚水掛在俏臉上,小穴不斷的湧出淫水,屁眼不斷的緊縮。剛才在郭芙推門的一剎那,她緊張到瞭極限,偏生男人又在這時射精,被熾熱的陽精一燙,竟讓黃蓉一下子沖上瞭高潮。

  門外的聲音漸漸遠去,趙志敬把雞巴從女人的後庭抽出來,大量的白濁液體便隨之從那被幹得張開的菊花蕾不斷噴出。黃蓉身子一軟,便坐倒在地上。

  他輕笑道:“何必緊張?若真的讓你女兒看見瞭,最多本座就讓她加入,一起玩這個遊戲便好瞭。”

  黃蓉還處於高潮的餘韻中,顫聲道:“你答應過我會放過芙兒的,絕不能失信!”

  趙志敬道:“若是郭夫人你肯聽話,本座自然會守諾。”

  黃蓉吸瞭口大氣,稍稍平服瞭一些,又道:“我都已經這樣瞭,你便解瞭芙兒身上的禁制吧。”

  十多天前,趙志敬便讓黃蓉重新出現於人前。

  對外的說法是黃蓉跑來龍虎山尋找女兒,順便在此地等郭靖一起參加重陽宮的大典。

  當然為瞭堵住閑言閑語,趙宅是不能呆瞭,便安排她們母女住在全真下院的客房之內。

  趙志敬淡淡道:“本座總不可能把你們母女留在龍虎山一輩子,待你們離山時,我自會替她解除。”

  說罷,便把剛射完精的肉棒湊到黃蓉面前。

  看著眼前那根剛剛幹過自己後庭的半軟陽物,黃蓉輕嘆一聲,便嗯的一聲,把雞巴吞進嘴裡,替男人清理起來。

  黃蓉這十來天想瞭好多法子,但都沒有能兩全其美的。

  最主要的問題是,說那趙志敬陰險也罷,偽裝也罷,但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真的是為武林正道出瞭大力氣,幾次挫敗瞭異族高手的陰謀。特別是萬安寺救出諸多正派高手,可以說是為中原武林保住瞭元氣。

  想來想去,那道士除瞭奸污自己,好像就沒幹什麼壞事瞭。

  便是芙兒,也是全賴他拼命相救才能從那趙敏手中奪回來。

  而自己,根本就不敢把他奸污自己的事說出來。

  黃蓉腦海裡不禁浮現起十天八天前趙志敬一邊強迫自己為他口舌服務,一邊得意的話:“好舒服,郭夫人你吹簫的技巧越來越好瞭。若是外人看見你這個樣子,肯定會誤會。嘿嘿,若是你以後把這些天發生的事說出去,那貧道便說我們之間是通奸。反正貧道拼著落得個好色無恥的名聲,也能使你和郭靖以及桃花島主一輩子不能在人前抬起頭來。”

  宋代對於女子貞潔很是看重,女子通奸簡直比那些勾欄妓女還讓人看不起。而且這些事越描越黑,根本說不清楚,到最後定會傳得面目全非。

  黃蓉真的不敢想象若是滿天下都是自己的風言風語時,自己怎麼去面對,自己的丈夫郭靖又是怎麼去面對。

  此時的她,已經不是那個十多歲,可以無視一切禮教,離經叛道精靈古怪的桃花島少女。

  此時的她,是大俠郭靖的妻子,天下聞名的郭夫人,雍容大方,美麗睿智,賢內助的表率,江湖上人人羨慕的伉儷。

  要顧及的東西太多,黃蓉根本就沒有魚死網破的勇氣。

  雖然她知道無論如何,丈夫郭靖都會無條件的信任她。但若是那個深愛著自己的靖哥哥為瞭替自己討回公道,來龍虎山挑戰那趙志敬,那可如何是好?

  靖哥哥雖然武功高強,但連隱隱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東方不敗都死在趙志敬手下,若郭靖真的對上這可怕的妖道,黃蓉真的沒有任何信心。

  哎呀,此事絕不能讓靖哥哥知道!

  黃蓉心中千回百轉,一邊含著雞巴吸吮,一邊用手摸瞭摸越發隆起的腹部,懷孕的女子特別軟弱,便是聰明睿智如她也是不例外的。

  罷瞭,這道士不過是看上瞭自己的身子,自己又不是黃花閨女,便當是用身體去換取女兒的平安。反正他總不可能一輩子把我們拘留在此地,這段時間便先順著他,待以後再想法子吧。

  嗯?這淫道的壞東西竟又硬起來瞭……明明,明明剛剛才射完啊!

  黃蓉含著趙志敬的雞巴吮瞭一會,那本來射完精半軟的肉棒居然漸漸的硬挺瞭起來,把女人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趙志敬笑道:“你挺著大肚皮跪在下面替我含雞巴的樣兒太誘人瞭,看著看著便興奮瞭起來瞭。嘿嘿,待我再幹你一次怎麼樣?”

  黃蓉頓時想起剛才被操出高潮的刺激感覺,隻覺得後庭一陣酥麻,心中竟是一蕩。

  趙志敬躺到瞭床上,仰面朝天,粗壯的雞巴筆直的豎著,對著黃蓉笑道:“換個姿勢,這趟郭夫人你自己掰開臀兒坐上來吧。”

  黃蓉呸瞭一聲,身子微微顫瞭一下。

  片刻之後,房中便又響起瞭男子的低喘聲和女子的呻吟聲……

  這段時間還發生瞭一件大事,日月神教的黑木崖總壇竟然被攻破,就任教主沒多久的任我行以身殉教,向問天被擒。

  而做出這件事的,竟是沉寂瞭許久的嵩山派。

  趙志敬得知這個消息時隻覺得難以置信,仔細調查後,發現竟是北少林在暗中出力,好幾位玄字輩的高僧混在當時攻打黑木崖的嵩山派隊伍裡頭。

  東方不敗死於趙志敬手下之後,整個日月神教群龍無首,前任教主任我行乘機上黑木崖收攏舊部,重登教主寶座。

  但他畢竟已經被囚禁瞭十多年,威信被削弱瞭許多,並且這段時間以來又一直被先天真氣侵體困擾著,沒有太多精力去重整教務,但靠向問天根本就壓不住下面的人。

  一時間整個日月神教暗流湧動,人心思變。

  當然,或許再給任我行幾個月的時間,就能把局勢穩定下來。但沒想到在劉正風事件後就一直沉寂的左冷禪竟會把握住這個機會,大舉進攻。不但有少林派高手助陣,便是黑木崖上東方不敗的舊部似乎也和左冷禪勾結起來,臨陣叛變,給瞭任我行致命一擊。

  左冷禪不愧是一代梟雄!

  同在嵩山的北少林與嵩山派向來一直是互相提防,彼此都有著心病,但此時竟然能共同合作,卻不知道此次攻打日月神教的真正主導是少林派還是嵩山派。

  現在想來,少林派和嵩山派之所以會合作,隻怕也是迫於全真教的壓力。

  自從趙志敬擔任全真掌教以來,全真教的聲勢就越來越盛,早已經壓過瞭原來的第一大派北少林派。而嵩山派更因為劉正風事件而被趙志敬殺瞭好幾位十三太保,實力大損。在這個形勢下,本來互有心病的兩派便合作瞭起來,幹出瞭這件大振聲威的事兒。

  想著想著,趙志敬淡淡一笑,暗道:“倒是無妨,這方世界說到底還是拳頭大的人說話算話,左冷禪在那個最頂尖的層面裡,武功卻是上不瞭檔次。而少林寺除瞭那個在藏經閣掃地的老和尚,老子誰也不必顧忌。嗯,那傢夥能一招秒掉蕭遠山這個級數的高手,我現在隻怕還不能做到。”

  把黃蓉幹得用屁眼高潮瞭三次後,趙志敬便離開瞭已經成為一團軟泥的郭夫人,略略查看瞭一下重陽宮典禮的佈置情況,便下山回到瞭趙宅。

  任盈盈知道瞭父親身死的消息後,整個人呆住,好幾天都是茶飯不思,不言不語,倒是讓人擔心。

  趙志敬走到囚禁任盈盈、藍鳳凰、曲非煙的密室裡,打算看看任盈盈現在的情況。

  剛剛進去,看到趙志敬出現的任盈盈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磕瞭個頭,沉聲道:“掌教真人,我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此時的她似乎已經擺脫瞭悲傷,俏臉上閃耀著堅毅的光芒。

  趙志敬不出所料的道:“你是想讓我幫你殺瞭左冷禪,替任我行報仇?”

  任盈盈搖搖頭,咬牙道:“左冷禪那賊子我要親自手刃,求你傳我最上乘的武功心法。隻要你肯,我……我便心甘情願的當你的女人,呃,或是……或是當你的性奴也沒所謂。”

  一旁的曲非煙與藍鳳凰也在任盈盈左右兩側跪倒,顯然是一齊哀求趙志敬。

  趙志敬計算瞭一下,任盈盈的資質不算差,若是授予北冥神功、九陰真經、凌波微步等幾門絕學,最都一年就能與左冷禪爭鋒。

  隻是,左冷禪乃是正派掌門,若自己支持任盈盈這些魔教餘孽,那在武林同道中又怎麼交代呢?

  嗯,不管瞭,反正還有一年緩沖期,到時候再想法子羅織罪名,反正你嵩山派幹的壞事難道還少麼?

  隻要老子拳頭夠大,理由什麼的能說得過去就好瞭。

  不然之前答應瞭過幾天便放走藍鳳凰與曲非煙,現在正好借機重新提條件,把她們也留在身邊。

  想罷,趙志敬便輕笑道:“好吧,本座便傳你神功,讓你在一年之內擁有向左冷禪復仇的實力。前提是,你們的表現能讓本座滿意。”

  任盈盈頓時眉頭一皺,道:“你答應過幾天後便放她們兩人自由……”

  還未說完,便被旁邊的藍鳳凰打斷:“聖姑,鳳凰兒不走!你當年對我有大恩,我此刻怎麼能舍你而去?”

  曲非煙也道:“神教現在已經沒瞭,便是我們離開,也不知該去何處。”

  任盈盈輕嘆一聲,默然點點頭,便對趙志敬道:“掌教真人,希望你能釋放曲洋自由。”

  趙志敬點點頭,道:“沒有問題。但曲洋現在已經是魔教餘孽,一旦在江湖上現身定會被嵩山派或少林派的人追殺。我看他最好還是在龍虎山附近的城鎮隱居,在全真教的勢力范圍內,料想沒有人敢欺到本座頭上來。而非煙也可時時與他見面,讓你們爺孫團聚。”

  算是談妥瞭條件,無依無靠的三女便被收入妖道的後宮中瞭。

  任盈盈美貌驚人,藍鳳凰風騷迷人,曲非煙嬌俏可人,三個女子彼此感情深厚,風格各異,一起弄到床上玩弄倒真是極有樂趣。

  特別是任盈盈本來就極好面子,生性靦腆,躺在床上被分開美腿狠狠操弄時,羞得隻能用雙手掩著通紅的俏臉,緊咬牙關想一聲不發。但無奈妖道床上功夫高超,本錢雄厚,操順瞭之後,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過後,便打破瞭少女的一切矜持。

  任盈盈這趟才真正明白到為什麼當日周芷若像頭小母狗般挨操時,竟會如此不要臉面,在自己三人面前咿咿呀呀的大聲浪叫,舒服得不能自已。

  “嘿嘿,這小妞雖然是愛面子,但身體還是很敏感的。”

  妖道一般抽插著,一邊用手抓著任盈盈雪白彈手的椒乳用力揉按,不時還用手指撥掃幾下那已經硬挺起來的粉紅乳頭,讓這具誘人的嬌軀泛起一陣陣的顫抖。

  最終,任盈盈還是神魂顛倒,雙手雙腳不由自主的纏著男人的身軀,被操出瞭人生之中的第一個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嗚嗚……要……要來瞭……啊啊……嗚……別……別射……別射進去……啊啊……不要……嗚嗚嗚……”

  在任盈盈因為性高潮而語無倫次的顫聲中,妖道低吼一聲,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射進瞭少女鮮嫩的小穴裡頭。

  第二天,妖道一早便回到龍虎山上主持大局,還有兩天便是大典開始之時,一些重量級的人物也陸續到達瞭。

  如武當派這趟由於有趙志敬的親筆邀請信,卻是武林泰鬥張三豐親自帶隊前來,今天一早便已到達龍虎山下。

  南少林由於在萬安寺被趙志敬救出瞭空聞、空性、空智等高手,那麼當年李莫愁殺死方生的仇恨算是一筆勾銷瞭。此次也是掌門方正大師親自帶隊前來,給足面子。

  昆侖派也是在萬安寺受趙志敬大恩,掌門何太沖和夫人班淑嫻都是逃過一劫,這趟便是隱居多年的昆侖派宿老,人稱昆侖三聖的何足道也來瞭。

  其他青城、衡山、崆峒之類的門派都是掌門親自帶隊前來捧場,參與大典的大小門派隻怕超過一百,一時之間,這龍虎山全真教竟有一派萬眾來朝之感。

  龍虎山腳,華山派一行七八人,正沿著山路往山上走去。

  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在光明頂回來時被蒙古高手伏擊,雖然後來有令狐沖的獨孤九劍爆種殺傷敵人,帶著嶽不群闖出重圍,但也是付出瞭嶽不群重傷,斷後的寧中則被擒的慘重代價。

  嶽不群現時傷勢還沒好,此次便沒有來,華山派改由大弟子令狐沖帶隊。

  隨隊的是其餘幾個同輩弟子,以及師娘寧中則。

  寧中則在萬安寺被趙志敬冒充鹿杖翁狠狠的奸瞭一次,這件事寧中則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

  雖然她的性子剛正耿直,但此事關系女子名節,她心中是愁腸百結,明明覺得夫妻之間不應隱瞞,但又如何能開口把自己失貞的事告知丈夫嶽不群?

  此次出來,她便主動請纓,跟著來瞭。一方面是想散散心,另一方面,卻也是為瞭視作親生兒子般的令狐沖。

  此時的令狐沖面色憔悴,精神不振,沒有半分以往的瀟灑氣度。

  他跟著師傅與師娘前往光明頂參加圍剿明教之役,幾經波折,終於回到華山,卻發現自己最愛的小師妹嶽靈珊變心瞭。

  那個入門沒多長時間的小師弟林平之竟然和小師妹在一起瞭。

  “大師兄,我……我現在才知道,我一直隻是把你當做是哥哥。而對小林子,我才是真正的喜歡。”

  想起那天夜裡,小師妹一臉惶恐,但依然對自己說出這樣決絕的一句話,令狐沖便覺得心如刀割。

  寧中則知道這件事,明白感情是勉強不來的,心中卻是一直擔心令狐沖邁不過這道坎兒,跟著出來也是為瞭看住令狐沖,免得他做出傻事來。

  走著走著,便聽到前面有喧嘩吵雜之聲。

  隻見前面一處平臺上,有兩群人正在對峙。

  一邊全是女子,站在最前面的更是個美麗端莊的年輕少女,赫然是周芷若!而她身後,站著的便是峨眉派的一眾弟子。

  周芷若幾天前便跑回去,在半路與峨眉派的眾弟子匯合。一直與她不對付的丁敏君本來想煽動嘩變,但周芷若現時武功大進,轉瞬便以雷霆手段壓服一切反抗。而丁敏君更是被她以以下犯上,冒犯掌門的罪名當場殺死!

  誰也想不到這看似溫柔嬌俏的少女下手竟如此狠毒,一時之間,整個峨眉派上下都噤若寒蟬,沒有瞭反對聲音。

  本來,周芷若制服瞭丁敏君後,倒是沒想過馬上殺掉。但此時她們離龍虎山不遠,若留著丁敏君便必須帶上龍虎山上。

  丁敏君人品不怎麼樣,但姿色卻是不錯的,若是在全真教內被那淫道看上,收為禁臠,那可是對自己一個潛在的威脅。

  想到此處,周芷若便狠下心,把這一直與自己作對的師姐當場處決,這下倒是震得那些看不起她資歷的峨眉派老人不敢聲張瞭。

  她帶著峨眉派一眾人往龍虎山上趕去,剛剛上山走到一個平臺處,打算稍稍歇腳。

  而平臺則已經有兩個人在瞭。

  其中之一是身穿白衣的清瘦老者,另一個人身子嬌小,應該是女子,但頭上帶著草笠,還垂著面紗,卻是看不見容貌。

  那老者看見周芷若一行人,便介紹般輕聲對女子道:“阿青,這些都是峨眉派的人,你可要記住瞭。”

  那個叫阿青的少女似乎望瞭一眼,然後竟沒心沒肺的說瞭一句:“師傅你不是說峨眉派是中原頂尖大派麼?為什麼這些人的武功都稀疏平常,沒一個厲害的?”

  這下可是明著打臉,峨眉派的人頓時炸鍋瞭。

  她們雖然是女子,但長期在滅絕師太的教導下,都是事事不肯吃虧的主兒,被這樣公然看不起,便紛紛面現怒容,圍瞭上去。

  華山派一行人剛剛上山,便是看見瞭這一幕。

  寧中則咦瞭一聲,對令狐沖道:“沖兒,那位老者是我們華山派的長輩。”

  令狐沖眉頭一皺,看瞭看,猜測道:“莫非是隱宗的神劍仙猿穆人清穆師叔?”

  這方位面,華山派分位氣宗、劍宗、隱宗三個分派,嶽不群的氣宗為正統。而穆人清的隱宗則從來不爭權奪利,一直隱居華山,但座下的幾個弟子如黃真,歸辛樹,袁承志等都在江湖上闖下不小的名氣。而氣宗的人對於隱宗向來都是比較客氣,雙方偶爾也會交流一二。

  寧中則點點頭,道:“那少女可能是穆師兄新收的弟子,隻是不知為何竟會與峨眉派的人沖突起來瞭。我們先看一看情況,一會若他們真的打起來,可要想法子勸一勸才行。”

  穆人清看見峨眉派的人圍上來,便朗聲道:“老夫穆人清,剛才小徒心直口快,現在老夫替她向峨眉派的各位女俠陪個不是。”

  穆人清在西域荒漠撿到瞭一個昏迷著的金發碧眼少女,把她救醒後,竟發現這個少女的劍術天賦簡直是超乎想象,便起瞭愛才之心,把她收為關門弟子,並替已經失憶的少女取名阿青。

  而幾個月後,穆人清更是被這少女的劍法驚訝得麻木瞭。

  她的劍,已經不是劍術,已是幾乎於道。

  不在乎招式深淺,不在乎內力強弱,一劍揮出,便渾然天成,無可抵擋。

  全真派的邀請函自然不會忽略這位華山隱宗的宗主,穆人清接到邀請後,便生出帶這不通世事的丫頭見識見識的心思,便帶著阿青跑來龍虎山瞭。

  當然,為免這徒兒一頭金發驚世駭俗,便讓她戴草笠遮掩起來。

  穆人清為人向來傲氣且護短,現時雖然是道歉,但語氣冷冷淡淡,尤其是在他口中徒兒隻是心直口快,半點都沒有責怪自己徒兒的意思。

  峨眉派的人更憤怒瞭,隻覺得眼前這兩人簡直就是明著看不起自己。

  此時,身為掌門的周芷若越眾而出,向穆人清行瞭個後輩之禮,用清脆的聲音道:“當年華山劍聖風清揚劍術通神,天下罕有敵手。而神劍仙猿前輩更是名震江湖多年。呵呵,華山派確實是好大的威風。我峨眉派雖然先師滅絕以及多位師姐隕落於蒙古賊子的奸謀中,但隻要我們一息尚存,便不會讓人輕易侮辱峨眉二字。我周芷若不才,卻想向前輩討教一二。”

  穆人清也不是怕事之人,聞言不禁哈哈大笑,笑聲被雄渾的內力激蕩出去,竟像是滾雷一般,讓人為之心顫。

  他看瞭看周芷若,沒想到這看上去溫柔嬌怯的漂亮小姑娘居然如此果敢,便沉聲道:“也罷,穆某人便站著不動,接你十招。免得旁人說我穆人清以大欺小。”

  周芷若淡淡一笑,也不推脫,拱手道:“刀劍無眼,晚輩便以拳腳功夫向前輩討教一二。”

  遠處的寧中則與令狐沖都是眉頭大皺,但這般正式比鬥,外人若是幹涉,卻是不太方便。

  峨眉派的人讓出位置,周芷若行瞭個晚輩禮,嬌喝一聲,便使出熟習多年峨眉派的金頂綿掌,向穆人清攻來。

  穆人清贊道:“內力不錯!”但腳下不動,輕易就用雙掌抵擋住瞭周芷若的攻勢。他能教出外號神拳無敵的歸辛樹,拳掌功夫自然不俗。周芷若雖然有著九陰真經速成,但內力依然比穆人清遜色一些。

  卻見周芷若連出七招,但都被穆人清沉著化解。

  遠處的令狐沖不禁贊嘆道:“穆師伯一身武功之高,隻怕五嶽劍派中堪稱翹楚。”他為人坦蕩,倒是沒有想到這般稱贊穆人清,語義便是穆人清的武功更在自己師傅嶽不群之上瞭。

  幸好寧中則也是大氣之人,微笑道:“穆師兄年紀本來就是我們這一代華山弟子裡最大,他的混元功與混元掌浸淫多年,已臻化境。峨眉派新任的周掌門雖然武功不俗,但那畢竟年紀太輕,與穆師兄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穆人清雖然自立門戶,但畢竟也算是華山派的一份子,寧中則與令狐沖言談間不自覺便有點偏向他瞭。

  看見穆人清站立不動便輕易接下自傢掌門的攻勢,峨眉派弟子都露出焦急之色,但她們自討現在整個峨眉派武功最高的便是周芷若瞭,也沒其他辦法。

  周芷若倒是不急,她剛才連續攻瞭七招,都隻是峨眉派的武功,自己的真本事還沒使出呢。

  看見穆人清似乎有點松懈,這腹黑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招法一變,屈指成爪,九陰真經上的絕學九陰神爪突然使出,直插穆人清面門要害。

  穆人清大吃一驚,隻覺得凌厲的割風聲瞬間已經迫近面門,倉促間隻好勉強抬手一擋,砰的一聲,竟是被震退瞭半步。

  周芷若得勢不饒人,也不理已經打破瞭穆人清站立不動的裝逼話,輕喝道:“第九招!”九陰神爪的殺招繼續使出,毫不留情。

  穆人清知道自己輕敵瞭,冷哼道:“小小女娃出手竟如此歹毒!”說罷運足全力,混元掌全力揮出。

  豈料周芷若這一招竟是虛招,她身形一晃,已使出凌波微步,神奇的轉到敵人身後,躲開瞭穆人清渾厚的掌力,九陰神爪直插對方背心要害。

  穆人清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反應極快,腳下不動,身子半轉,左肘便向後揮出,間不容發的護住背門,砰的一下與周芷若的神爪相碰,各自推開兩步。

  周芷若柔柔一笑,抱拳道:“穆前輩,承讓瞭。”

  穆人清雖然沒有受傷,但衣袖卻被最後那一下九陰神爪給爪破瞭,不禁哼瞭一聲,道:“周掌門,你年紀輕輕,但真是好武功,好心計!哼,這趟算老夫輸瞭!”

  其實若是生死相搏,現在周芷若絕對不是穆人清敵手。但這次仗著穆人清輕敵,卻是占瞭大便宜。

  周芷若還想說幾句場面話,突然看見穆人清那個女弟子走上一步,說瞭聲“小心瞭!”,然後便一指向自己點出。

  外人看上去這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指,但在周芷若眼中,這一指便如一把割裂天地的利劍,瞬間便把自己整個空間所封閉,無論自己使出任何招數,都會被這看似毫無內力的一指輕易破去。

  便像是千軍萬馬湧來,都會被這少女一劍破之,一劍破萬法!

  穆人清卻一下把自己的女徒弟拉回來,道:“阿青,不必如此,師傅還不至於與一個小女娃計較。”

  少女收手後退,便不再言語。

  周芷若滿頭冷汗,心中驚駭無比,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深深的看瞭這名叫阿青的少女一眼,便轉身帶隊離去瞭。

  此時,在龍虎山山腳的城鎮內,出來購物玩耍的阿紫卻是遇見瞭以段正淳為首的大理國一行人。

  段正淳身旁的一個美婦望著阿紫,顫聲道:“姑娘,你能把剛才把玩的那個金鎖片給我看看麼?”

  阿紫剛才把身上自小便攜帶著的金鎖片拿出來把玩,卻沒料到被這個美婦看見,竟是激動起來。

  阿紫不明所以的望瞭望這個美婦,嘻嘻一笑,搖頭道:“你誰啊?為什麼我要聽你的話?”

  這個少婦便是阮星竹,阿紫與阿朱的親生母親。

  她剛才看到阿紫把玩的那個金鎖片,竟與自己女兒小時候戴著的有八九分相似,再看看阿紫的模樣,也是有幾分自己年輕時的味兒,頓時覺得眼前這個紫衣少女極可能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怎能不激動?

  她激動得話都不利索瞭,斷斷續續的道:“你的肩頭上,可……可有刺著一個段字?”

  阿紫愣瞭愣,自己肩頭上自小便被刺著一個段字,這女人又為何會知曉?

  阮星竹看見阿紫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猜對瞭,連忙又道:“你那鎖片上可有這幾個字?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

  這下阿紫更是驚訝瞭,不禁遲疑道:“你……你為何會知道?你是什麼人?”

  阮星竹頓時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叫道:“我的兒啊,總算讓我找到你瞭!我……我是你娘親……”說著便向阿紫跑過去,一把將驚呆瞭的阿紫摟在懷裡。

  大理段氏作為武林上的名門,也受到趙志敬的邀請,段正淳便作為代表來瞭,沿途卻是遇見瞭老情人秦紅棉與阮星竹。兩女爭風吃醋,一時鬧得不可開交,最終是臉皮薄的秦紅棉負氣離開。

  阮星竹便一直陪著段正淳,來到瞭龍虎山下,沒想到剛好碰見瞭阿紫,上演瞭一場母女相認的戲碼。

  段正淳也是激動,畢竟找回瞭失散多年的女兒。

  但馬上他的臉色卻又跨瞭下來,因為他不久前便收到信息,自己原配夫人刀白鳳居然和兒子段譽一起離開瞭大理,看方向也是向著龍虎山這邊來的,不知道是否跑來捉奸。

  段正淳在傢中一直都是頗為懼內,現在都還沒想好若是阮星竹被刀白鳳看見,自己怎麼去解釋。現在又冒出一個女兒,更讓他頭疼。

  而龍虎山下的另一個方向,一個三十出頭粗豪漢子與一個二十左右的俊朗青年正結伴往山上走去。

  大漢抱著一個臉色蒼白半睡半醒的少女,似乎一邊趕路一邊給少女輸送著內力,維系著少女的生機。

  這大漢便是前段時間被逐出丐幫的喬峰,而他抱著的少女自然便是身受重傷的阿朱瞭。

  此時,他嘆瞭口氣,勸道:“賢弟,龍虎山上高手雲集,此行艱險無比。我是為瞭救回阿朱不得不去,你又何必陪我犯險?”

  那青年背著一把黑色大劍,身子微側,露出一面空蕩蕩的袖子,原來竟是少瞭個手臂。他低聲道:“喬大哥,我向來為天下人所厭,便是最親的人也離我而去。”說到此處,獨臂青年腦海中浮現出一道白衣如雪的倩影,那宛如仙子的容顏在記憶裡依然清晰,但卻已如隔雲端……

  頓瞭頓,他笑道:“你前陣子請我喝酒,便是為瞭那杯酒,我也要和你一起去闖一趟。至於生死,又何曾放置於我心上?”

  說罷,他摸瞭摸空蕩蕩的衣袖,手臂已經永遠永遠的失去瞭。但他此時卻對那砍下他一臂的刁蠻少女沒多少恨意。或許,便是當時那少女直接取瞭他的性命,他都無所謂。

  他根本已經不知道,自己活在世上,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這條胳膊,便算是還給郭伯伯吧,想來這樣自己也不欠郭傢什麼瞭。

  此行陪喬大哥上龍虎山,會不會見到姑姑呢?

  想起最後一次見面時,白衣如雪的小龍女那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楊過心中一陣絞痛。

  好歹,好歹也要看看姑姑現在過得怎麼樣,那姓趙的絕不是什麼好人,若是他敢對姑姑不好,我,我定要……定要……

  卻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自己到底能做些什麼。

  而楊過剛才念及的郭靖,此時卻也在龍虎山。

  他帶著武氏兄弟,風塵仆仆的一路趕來。

  現時邊境形勢緊張,黃蓉這段時間又離開去尋找女兒郭芙瞭,郭靖缺瞭這賢內助更是焦頭爛額,好不容易才把防務安排好,便匆匆忙忙的趕來龍虎山,打算順便接回妻女。

  對於郭芙,他的氣也已經消瞭許多,想到自己那嬌生慣養的女兒一個人流落江湖,定是會受到不少磨難,不禁有幾分痛惜。那砍掉女兒手臂補償楊過的念頭,倒是沒瞭。

  他打聽到瞭妻女此時都被安置在全真下院的客房裡頭,心中思念,也顧不上天色已晚,便立即前往尋訪。在郭靖心中,對趙志敬的印象倒是極好,一直把這位全真掌教視為抵抗異族侵略的重要戰友。

  光明磊落的郭大俠,卻是不知道他所敬重的那位全真掌教,正與自己的愛妻幹著齷齪的事兒。

  便在黃蓉與郭芙居住的屋子裡,郭大小姐已經在自己房間睡著,而一墻之隔的隔壁,她那號稱中原第一美人的母親此時卻是被脫光瞭衣服,赤條條的趴在床榻上,快九個月的孕肚幾乎能碰到床板瞭。

  趙志敬便跪在後面,雙手探前,抓著黃蓉那對豐滿雪白晃來晃去的乳房,粗大的雞巴深深插在女人的肛菊裡頭,不斷的抽插著。

  黃蓉俏臉泛起性興奮時特有的酡紅,但死死的咬著牙,不發出絲毫聲音,生怕被隔壁的女兒聽到任何聲息。

  妖道湊到女人耳邊,輕聲道:“郭夫人,喜歡本座幹你後面麼?嘿嘿,你現在卻是懂得自己搖屁股配合瞭,好誘人。”

  黃蓉大羞,但被調教瞭這些天,她的身體卻是似乎已經完全適應瞭這混蛋的撩撥,那粗大的肉棍兒這麼狠狠的在後庭抽插,竟然沒有讓她感到半點不適。

  反而,那大龜頭在肛壁不斷摩擦,讓她次次都忍不住泛起如過電般的酥麻快感,最後沖上雲端。

  便像是現在,明明女兒便睡在隔壁,明明一開始時拼命反抗,但,但被幹著幹著,身體竟不由自主的火燙起來,不知不覺的搖起瞭屁股。

  黃蓉咬牙切齒,低聲道:“你,你對我用瞭藥!”

  趙志敬輕笑一聲,暫時停住征伐,問道:“僅僅是這個原因?”說罷,他從旁邊取過那小盒子,遞給黃蓉。

  黃蓉認得剛才這妖道便是把這小盒子裡的藥膏塗抹到自己的下體與後庭,不禁接過來認真一看。

  “這……這是……?”

  “嘿嘿,你沒看錯,這隻是驅蚊蟲的普通藥膏,可不是什麼春藥哦。”

  黃蓉整個人呆住,這不是春藥,那麼,那麼自己這麼淫蕩的反應豈不就是源於自身?

  趙志敬緩緩的又開始抽動起雞巴,手指則伸進女人濕淋淋的小穴裡摳挖著,得意的道:“明白瞭麼?你的身體已經離不開本座瞭,哈哈。”

  其實,剛才妖道給黃蓉塗抹的的確是春藥,而此時給她看的,卻是已經掉包瞭。而黃蓉本來就是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沒看清楚,卻是讓妖道忽悠過去瞭。

  房間中漸漸響起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聲……

  此時,郭靖終於找到瞭全真下院。

  房中的趙志敬耳目極其靈敏,遠遠的就聽見瞭郭靖與武氏兄弟的交談聲,便開口道:“哎呀,你丈夫郭靖來瞭!”

  黃蓉大驚失色,連忙掙紮起來,急道:“你,你快拔出來!放開我!”

  趙志敬按住黃蓉的肥臀,讓她不能動彈,反而加快瞭抽插的速度,低聲道:“本座快射瞭,你別亂動。”

  黃蓉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瞭,她此時的心態已經變化瞭,覺得自己就是在和奸夫偷情,而丈夫就是來捉奸的,真是駭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明明是這樣的情況,身子卻是越發火燙,那似乎馬上要被人發現的刺激感不斷湧起,讓她渾身顫抖不已。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丈夫就在外面!

  緊張萬分,黃蓉竟在一下子沖上瞭高潮,趙志敬也低吼一聲,大量的精液就此射出,全部射進這美艷人妻的肛菊裡頭。

  黃蓉渾身巨震,把被子塞進自己嘴裡咬住,隻發出微弱的輕嗚聲,便在男人強有力的噴射中不斷的享受甜美的高潮,但眼中的淚水卻是止不住的湧出。

  聽到瞭敲門聲,郭芙從睡夢中醒來,趕緊走出去開門。

  一開門,竟發現是自己的爹爹郭靖,頓時面色煞白,嚇得不敢動彈,隻得囁嚅著道:“爹……爹爹……你……你來瞭。”

  看見女兒這樣一幅擔心害怕的樣兒,郭靖心腸又軟瞭幾分,本想說幾句責罰的話也說不出口瞭,隻好冷哼一聲,問道:“你娘親在麼?”

  “靖哥哥,你……你什麼時候到的?”

  一旁的房門打開,俏臉上紅暈未退的黃蓉走瞭出來,身後正跟著趙志敬。

  郭靖覺得自己妻子的衣服略有不整,但卻沒有疑心,走上兩步,扶過挺著大肚皮的妻子,道:“蓉兒,辛苦你瞭,別站著,快坐下來。”

  黃蓉略帶嬌喘,臉上驚惶之色一閃而逝,搖頭道:“不用,我剛才和趙掌教談些事情,已經坐瞭許久,不想再坐瞭。”

  趙志敬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現在黃蓉的屁眼可還夾著他剛才射進去的陽精,站著的話肛菊夾得緊,還能控制住不讓精液流出。若是一坐下來,卻是怕夾不住瞭。

  郭靖不疑有他,便隨口問道:“你和趙掌教在談些什麼呢?”

  黃蓉素有急智,眼珠子一轉,便想出瞭應對之策,若無其事的道:“我告訴瞭趙掌教襄陽城近來的情況,與他交換瞭一些關於異族的情報。”

  提起襄陽,郭靖不禁又憂心起來,嘆道:“異族勢大,大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如當年嶽元帥般直搗黃龍,收服山河。”

  趙志敬此時走到黃蓉身邊,與她並排而立,沉聲道:“嶽元帥固然是蓋世豪傑,但郭大俠你堅守襄陽,作為大宋北面的擎天巨柱,卻也不必妄自菲薄。”

  郭靖連忙客套瞭兩句,便讓武氏兄弟向趙志敬行禮。

  趙志敬借著寬松衣服的遮擋,垂下來的手臂悄悄伸到瞭黃蓉的背後,竟把手指放在她翹股上,輕輕撥掃起來。

  黃蓉身子一顫,她哪裡想到這妖道竟如此膽大包天,表面上不敢露出絲毫異樣,身子不著痕跡的探前半步,想避開滋擾。

  趙志敬哪裡會讓她如願,也是跟著探前些許,手指依然在她股間把玩著,口中卻道:“嶽元帥的確是我等表率,最難得的是除瞭武功謀略,嶽武穆所寫的詩詞也是大氣磅礴,豪氣蓋世。”

  郭靖文化不高,但出於對嶽飛的敬仰,倒是知道一二,便道:“趙掌教所說的可是滿江紅?”

  趙志敬點點頭,一臉認真的道:“對,就是那首滿肛紅,不知郭夫人你可有讀過?”

  黃蓉可是聽出妖道的那個肛字,此時這混蛋的手指不就正偷偷插進自己的肛菊裡摳挖著!?

  但她此時也隻能盡力掩飾,隻得勉強點頭道:“這我自然讀過。”

  趙志敬笑問道:“卻不知郭夫人你喜歡這滿肛紅麼?”

  黃蓉心中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這混蛋,這不明在自己丈夫面前問自己喜歡被操屁眼麼?但郭靖卻是知道自己也喜歡嶽飛這首詞的,不能否認,隻得點點頭,低聲道:“喜歡。”

  趙志敬淡淡一笑,手指不停,在這人妻的後庭處活動著,轉頭對郭靖吟道:“風沙莽莽,弦動處、鐵羽射雕。旌旗下烽煙滿目,萬馬嘶號。一騎獨闖重兵營,徒手敢搏豺與豹。撫長劍、但問仇人頭,年正少。煙雨樓,桃花島;華山險,人間道。憑鐵血丹心,正氣長浩。慷慨自是俠士氣,愚鈍每惹紅顏惱。折天驕、坦蕩論英雄,誰能料?”

  這下人人呆住,趙志敬吟的也是滿江紅的詞牌,但這首詞卻明明白白是說郭靖的。

  趙志敬這傢夥竟然有這樣的文采?

  其實,趙志敬穿越前可是高學歷高文化的成功人士,智謀不差閱歷豐富,第一次穿越成邊不負,更是吸收瞭邊不負的古代文學素養,詩詞歌賦的才華自然是不差的。若他穿越至此能穿成楊過、段譽之類的英俊後生,隻怕光憑文才與甜言蜜語,便足以把眾多青春女俠勾到床上,哪裡像現在這麼麻煩。

  郭靖回過神來,連忙拱手道:“趙掌教你謬贊瞭。”

  所有人的註意力都被趙志敬吸引住,沒發現一旁的黃蓉面色突然大變。

  趙志敬隻覺黃蓉得被自己手掌按著的地方一熱,然後一股熱流突然湧出,卻是黃蓉由於分神之故,竟夾不住屁眼,剛剛射進去的陽精一下子湧瞭出來。

  黃蓉眼眶通紅,在丈夫面前自己竟這麼一副淫賤的模樣,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郭靖也察覺到妻子的異狀,連忙又走過來,扶著妻子的香肩,關切的問道:“蓉兒,你怎麼瞭?覺得哪裡不舒服麼?”

  黃蓉馬上醒悟,連忙露出笑顏,嬌聲道:“都怪你,肚子裡的小傢夥剛才踢瞭人傢一腳。”

  郭靖頓時傻笑起來。

  黃蓉不著痕跡的擦瞭擦眼角,推瞭推郭靖,嗔道:“傻笑什麼,你趕快出去安頓好武大武二,然後我們再聊。”

  趙志敬道:“現時來龍虎山的武林同道比較多,山上卻是沒有空餘的客房瞭,郭大俠你可能要到山下的鎮子找客棧才行。”

  郭靖也不介意,便點點頭,道:“無妨,反正也就住個一兩天。”

  看見丈夫帶著武氏兄弟出去,黃蓉突然道:“芙兒,你還不向你爹爹好生道歉?”

  郭芙一直怕提起此事,但此時也隻得站出來,低著頭跟著父親出去。

  黃蓉又傳音給丈夫道:“給芙兒留點面子,避開外人時再訓她。”

  郭靖便點點頭,帶著郭芙出去瞭。他想著安頓好郭氏兄弟,便好好的訓一頓女兒。

  人都走遠瞭。

  趙志敬鎖上門,走過去一把摟住黃蓉,笑道:“郭夫人真是聰明,一番言語下來竟是毫無破綻。”

  黃蓉卻是愣愣的流著淚,突然用力捶瞭一下男人,聲嘶力竭般的道:“你!你現在滿意瞭嗎!”

  說罷,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屁眼裡的精液不斷的噴出,把臀部的衣裙弄濕瞭一大灘。

  她心中充滿瞭愧疚感,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上,嗚嗚的哭瞭起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解開道袍,把軟垂的雞巴掏出,湊到黃蓉面前,道:“剛才怕被你丈夫發現,射完都還沒清理。”

  黃蓉大怒,正要開口,便被男人按住腦袋,借機把肉棒塞進嘴裡。

  趙志敬陰沉的聲音傳來:“隻要過瞭這段時間,我便會替你女兒解開禁制,並放你們離去。你丈夫與女兒都不會知道此事,你便又回去當那聰明睿智的郭夫人。”

  黃蓉身子一顫,剛剛想拼死一搏,一口咬下去的心思頓時收住。

  “對瞭,就是這樣,替本座把雞巴吹硬瞭,本座就再幹你一趟。嘿嘿,剛才太過緊迫,夫人你也還沒滿足吧?呵呵,這回我們換個姿勢……”

  此時,在龍虎山山腳的鎮子,一群武林人士在客棧投宿。

  帶隊的正是最近因剿滅日月神教而聲勢大盛的嵩山派掌門左冷禪。

  他帶著門下的高手,另外還有幾個光頭的僧人。

  左冷禪對身邊一個寶相莊嚴的老僧道:“玄澄大師,龍虎山上的事,怕是要你多多費心瞭。”語氣竟是頗為尊敬。

  那老僧點點頭,緩緩道:“老衲僥幸恢復一身武功,正想會一會天下英雄。”說罷他頓瞭頓,又道:“玄慈方丈到時應該也能趕到,若能情動三位師伯,那大事可定。”

  還有一天,便是全真教的重建慶典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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