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師那出來後,我一直處在性饑渴狀態,根本無心上課,不過老師好像也沒有來上課,聽說好像是不舒服,請假瞭,我猜她應該是太舒服瞭吧。
一直到晚上我都一直盯著陳秋艷,盯著她的左右搖擺且圓潤的屁股,那每走一步都顫動一下的美胸,那柔軟而又纖細的小蠻腰,陳秋艷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得到我的眼色,一直不也往我這邊看,不看就不看,反正你到瞭晚上也沒辦法。
“嗚嗚嗚,你們太過分瞭,嗚嗚嗚。”
什麼情況,怎麼有人在哭,我這才留意到,坐我前面的肖麗麗爬在桌子上哭,前面站著幾個男生在笑話她。
這事看著我就凡,女孩不是應該拿來插的嗎?逗哭她是什麼意思,我最討厭這些人瞭,女孩不應該是逗哭的,應該是插哭的。
我站瞭起來,走上前面,正好我心裡不順,誰讓我不爽,我讓他更不爽。
“你們想幹嘛,欺負肖麗麗想幹嘛?”
“哎喲,你英雄救美是不是。”
“想打架就來,不打就滾,媽的,什麼東西。”
我看著爬在桌子上的肖麗麗,用手摸瞭摸她的腦袋。
“別哭瞭,有什麼好哭的,你要是氣不過我幫你揍他一頓。”
肖麗麗一聽我要打架,馬上慌慌張張的說:“不用瞭,不用瞭,打架不好,謝謝,我沒事瞭。”
說完躲開瞭我的手,我在空中的手自然的放到她肩上,我感到她的身體頓時緊張起來,有什麼好緊張的。
我看向站在她前面的男生,吼到:“還不走,等著請你們吃飯嗎?滾。”
我沒有壓低聲音,全班人都聽到瞭我的聲音,可能是我太橫瞭吧,他們沒也回口,走瞭回去。
這時張澤龍開口瞭:“喲,蠻囂張的嘛。”
張澤龍和張澤權是兩兄弟,相差兩歲,但都讀一個班,可能是張澤龍比較大的原因,他長得牛高馬大的,一付混混模樣,有的像班上的老大。
可是自然不慫他,打架我從小到大就沒怕過誰,我看瞭他一眼,然後便看向肖麗麗,意思很明顯,要打就打,說什麼廢話。
見我這麼輕視他,他有點生氣,可是因為在上課,所以他沒有發作。
我隻能說他是個慫逼,打架這事還要分時間地點的嗎?要幹就幹,不過現在肖麗麗比他有魅力,因為肖麗麗是可以插的。
我彎下腰,平靜的看著肖麗麗的臉,她的皮膚很好,很嫩,不是那種陳秋艷的白凈,而是黃種人的那種黃色,嘴唇很薄,很好看,很想親上去。
“你沒事瞭吧?”
“沒……沒事。”
“沒事就好,他們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叫曾合志。”
“我知道。”
“好瞭,我回去瞭。”
我抬起放在她肩上的手,她明顯的放松下來,我又繞到後面拍瞭拍她的腦袋,她又緊張起來,不過我沒有再有下一步的動作,直接坐瞭回去。
後面的課她一直坐直瞭身體在那聽課,我感覺奇怪,好好的緊張什麼,沒一會我就把她拋棄在腦後,還是晚上插陳秋艷對我有興趣。
很快到瞭晚自習,我們的晚自習有兩個半小時,但我實在是等不瞭,於是我給瞭陳秋艷一個眼神,讓她馬上上來,陳秋艷不敢不聽我的,如約的走上瞭綜合樓,陳秋艷一改往日的順從,連抱都不給我抱。
我生氣瞭,“你這是怎麼回事,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訴全班嗎?”
“不,不是,我來那個瞭,不行。”
“那個是什麼意思?不能做嗎?”我不明白那個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我來月經瞭,來這個不能有的。”
“月經是什麼?為什麼不能做。”
“月經就是下面出血瞭,做瞭會得病的,這是書上說的。”
“我不信,給我看看。”
陳秋艷想瞭想,難為情的將褲子脫到大腿一半處,我將她拉到光亮處,向裡面看到,果然她內褲裡面有一片小尿片,上面有一點點血,黏黏的,像是剛流下來的一樣。
“這就是月經嗎?不會是我弄的吧。”
陳秋艷搖瞭搖頭,解釋到:“不是,女孩每個月都有的,有瞭這個就不能亂來瞭,要休息。”
我嘆瞭口氣,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下面都出血瞭,再來也太不進人情瞭,之前怎麼樣我不知道,現在陳秋艷是我的女人,該愛護不覺是要愛護的。
“那你的嘴不會也有月經吧,用嘴吧。”
陳秋艷低下瞭頭,像一個放瞭錯的寶寶一樣,我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不願意瞭,看來以後還需要多多努力才行。
“行瞭,你先回去吧。”
看著陳秋艷回去的屁股,我心裡一陣難受,這弟弟像是老將軍一樣,頑固得很,就是不消退,搞得我回教室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正在我左右為難時,突然看到一個單身的女同學去上廁所,綜合樓的旁邊就是廁所,從旁邊上樓去就行瞭。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粉色帶扣上衣,那胸前隆起的一團一看就知道大小不下於陳秋艷,下身一條普通灰佈褲,雙腿圓潤得很。
看到這樣,我的弟弟不停的跳動著,同學,這就怪不得我瞭。
“站住,你幹什麼的?”
她愣住瞭,根本不會明白為什麼這裡會有人。
“我,我隻是去上廁所。”
“上晚自習你不知道嗎,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去上廁所呢,你想記過是不是?”
“不,不是,我不是,老師我真不是。”
“過來。”
我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故意往沒有光亮的地方走,這樣我沒看清她的臉,她也沒看清我的臉。
“老師,你幹什麼,幹什麼?”
我不理她,將她接到綜合樓最左邊的教室旁,右邊的樓梯墻與圍墻形成瞭一個九十度的直角,我把她推瞭進去,用身邊堵住瞭她的出路,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壓瞭上去。
“啊,不要,救命,救命啊!”
“閉嘴,要是讓學校知道你這麼晚和男人在一起,早就開除你瞭,別動,聽我的話,你就什麼事都沒有。”
不等她回答,我的雙手直接摸上瞭她的胸部,真的很大,一點都不比陳秋艷的小,陳秋艷的胸大,而且堅挺,而她的胸大,卻很軟,摸上去軟得不行,沒摸幾下,感覺到那胸前有兩粒硬硬的小豆憑空出現,我忍不住捏瞭捏,手感隔著兩層衣服都很好。
她感覺極瞭,我一捏她便“嗯”的叫瞭一聲,雙手護住胸部。
“你幹嘛,把手拿開。”
“我……我想尿尿。”
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含苞待放的,她說的尿尿一下刺激到瞭我。
我忍不住瞭,一把脫下褲,將她的褲子拉瞭下來,用手提她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在我肩上。
“別去,忍住,等一下就好瞭,聽到沒,不然你小心被開除。”
“別,不要,不要。”
她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拼命的用雙手護住下面,雙腿和腰用力想掙脫出來,可是兩面墻加上我死死的夾住瞭她,她根本出不來,我頂住她抓住好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按到胸前,將她剛上來點的身體又按瞭下去。
我的弟弟像是有眼睛一般,自動找到瞭那密穴,我屁股一用力,一下插瞭進去。
“啊~~~~”她全身用力,我也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按住瞭她,那密穴像是五指山一樣全方位的緊緊的擠壓著我,緊的我差點射瞭出來,我趕緊退瞭一點出來。
此時她才從那一次沖刺中緩過來,松開瞭那口氣,一下子哭瞭出來。
“嗚嗚嗚,你這個壞人,好痛,你大壞蛋。”
此時我已經被那種擠壓感征服,沒等她說完,屁股一用力,弟弟又插進去。
“啊!!不要,好痛。”
“你不要亂動,等一下就好瞭。”
我按老師教的,插五下輕的,來一下重的,又插九下輕的,再來一下重的。
她從剛開始的哭聲,慢慢的開始發出不一樣的呻吟聲。
“啊,啊,別,啊,啊,嗯。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我才不管她這麼多,繼續聳動著,享受著她密穴裡的擠壓感。
“你那裡面真舒服,放心,很快就好瞭,忍忍,忍忍就舒服瞭,放心,你不會被開除的,不會。”
“啊,嗯,我不要,我要尿,我要尿尿。”
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我正在興頭上,哪能讓她如願,也許是我插得太過舒服,她扭動的力氣沒有之那麼大,但扭來扭去讓我的弟弟沒有對準她的密穴,讓我不能全力沖刺。
於是我放開左手,用手拖起她的臀部,讓她的臀部對準位置,繼續插著。
“別動,這樣就行,感覺到瞭沒有,我的大肉棒舒服不?”
“不,我要尿尿,我要尿~~啊~~~”她突然又全身用力,密穴上處猛的噴出一股滾燙的液體,那熱量和沖擊力打在我瞭我小腹上,她的雙腿死死的夾住瞭我,密穴裡又出現那股無與倫比的擠壓感。
我從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但我知道這一定是我造成的,我超興奮,也不管老師教的讓女人舒服的技巧瞭,就是快速而又兇勐的聳動著下體。
她的尿液噴瞭有一分鐘才漸漸停下瞭,她的叫聲也慢慢的小瞭上來,但我的沖刺卻一下重過一下。
等她尿完後,突然全身抽搐出來,我知道我應該停下來讓她休息一下,但我已經到瞭最關鍵的時刻,反正沒見過她,也沒什麼心裡壓力,於是加大力氣按住她,繼續用力插著。
她不停的在抽搐,我不停的在抽插,又來瞭那麼幾十下,我一下把她全身頂在瞭墻上,弟弟一下一下的跳著,終於存瞭好幾天的精子射瞭出來。
她已經暈瞭過去,沒有瞭反應,我摸瞭下她的胸部,那顆心臟正大聲的跳動著,感覺到那用力的心跳,我松瞭一口氣,看來是興奮過度瞭。
我將她抱離那灘液體,走到旁邊將她放瞭下來,幫她穿好褲子和衣服,臨瞭又再摸瞭摸她的胸,轉身回去瞭,等下等她醒瞭就不好說話瞭。
晚上,我終於安安穩穩的睡瞭一覺,可到瞭第二天我就開始擔心瞭,這可以是*奸啊,如果被學校知道瞭,那我可能被退學,於是我後面兩天小心的老老實實的上著課,也不去找老師,也不去找陳秋艷,結果這兩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兩天的時間足夠我的小兄弟恢復過來,第三天早上的勃起讓他告訴我,它又需要女人瞭。
等我去找老師時才知道,她出差瞭,而陳秋艷的月經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一下子我又沒有女人瞭,這讓我不由的想起那個被我插暈的女孩來,可惜當時沒看她長什麼樣,這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她,不知道下次插她時,她想不想尿尿,正當我一籌莫展時,我聽到坐我前面的肖麗麗說,他爸媽帶著妹妹回老傢瞭辦事去瞭,傢裡隻有她一個人,一個人,這是關鍵。
於是等沒人的時候,我問肖麗麗:“我今天下午想去外面買本書,你能和我一起去嗎?”
肖麗麗沒有懷疑什麼,很高興的說:“好啊。”
好啊,我的弟弟,你又有活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