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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聯盟

第五章:聯盟

  沐蘭亭圓隆的翹臀被摸,起初還以為是葉塵的無心之失,倒也並沒怎麼在意,為避免尷尬想假裝沒感覺過去就算瞭,沒想到他色膽包天,非但沒有撤手,反而在自己又柔又彈的臀肉上捏瞭起來。

  「大膽!你摸哪裡去瞭!」沐蘭亭怕底下的楚雲歌警覺,不便妄動,但又不能任其揉捏屁股,扭捏之間搖曳出更暖昧的風情。

  葉塵享受片刻急忙縮手,裝傻充愣道:「怎麼瞭?」

  「你還敢問?!」沐蘭亭清冷幽絕的俏臉緋紅浮現,在夜色朦朧中更增嫵媚。

  葉塵做個噤聲的手勢,立刻轉移話題,壓低聲音道:「一會咱們聯手快速擒住這對奸夫淫婦,我給他們服下金蟻丸,到時候蘭亭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瞭。」

  沐蘭亭打個寒顫,暫時忘瞭臀上殘留的那種顫栗感覺,芷青殿金蟻丸藥力霸道,等同廢人武功,確實比打打殺殺更能痛快報復敵人,但她往日對敵直來直去,從沒用過這等想想就殘忍的法子。

  葉塵又道:「金蟻丸最主要是用瞭金魔羅葉和刀蟻卵配制,工藝繁雜,專鎖人經脈氣海,乃我們……」

  沐蘭亭道:「別說瞭,楚雲歌武功卓絕,小心給他聽到瞭。」

  話音才落。房頂瓦片爆裂四射,葉塵後翻,沐蘭亭側移,兩人堪堪避過。

  「藏頭露尾的鼠輩,還想暗算本公子,誰給你們的膽子!」底下的楚雲歌不知何時已穿好衣服,他雙手排天,一股圓轉如意的環形氣勁圈住碎瓦,浮在周邊,眼看就要第二輪發射。

  沐蘭亭手腕一翻,利劍出鞘,頓時萬點寒星灑落,將無數碎瓦全部點落。

  楚雲歌躍上屋頂,衣袂飄飄,手持子母寒鐵鋼環,滿臉的傲氣,「呦呵,這不是蘭亭小姐嗎,想欣賞本公子床上雄風就直說,隨時歡迎,幹嘛還偷偷摸摸的?」

  沐蘭亭橫瞭葉塵一眼,怪他多嘴驚動敵人,隨即身子一晃,快得仿佛憑空消失,掌中長劍光芒吞吐閃爍,鋒銳劍尖已到楚雲歌胸口,但運勁之下,卻再也刺不進半分,才見得劍入環中,鎖扣之下仿佛上瞭乾坤大鎖,完全動彈不得。

  「小姐你穿的這般緊致是想勾引正派同道嗎?如此國色天香的人兒,外加如此高超劍法也確實有資格做公子爺的後宮瞭。」

  盡管名聲在外,卻因為楚雲歌外表實在是一副養尊處優的紈絝子弟模樣,沐蘭亭心中不自覺總是存著三分輕視,如今雖隻過一招,但已經能看出此人兵器奇特,先天太極門的功法也是古奧幽深,竟完全沒發覺長劍何時跌入圓環。

  這時沈夢妍也已整理好自己,手持新得的糙面花紋鋼寶劍來到屋脊,見狀惡毒笑道:「哎呦,蘭亭妹妹發春想男人啦?好看嗎?學沒學到姐姐怎麼叫?底下那裡濕沒濕啊?」

  想到剛才淫靡畫面,沐蘭亭羞憤惱怒,內力逼彎長劍,腳踏罡鬥,撤出圓環范圍,可楚雲歌右手母環祭起,招式緩慢精準,內勁堅韌陰柔,如宇宙先天時期混沌未分的粘稠飄渺,逼得她多種拿手劍術根本使不完全,另外楚雲歌左手子環乾坤剛正,大開大合,全為攻手,一心二用,死死壓制沐蘭亭。

  沈夢妍見自己臆想的宿敵節節敗退,說不出的舒暢,連適才肏幹時被迫中斷的失落感都忘卻瞭,就在這稍微失神的剎那,葉塵已到身前。

  「你嘴巴真是太不乾凈瞭。」

  沈夢妍耳聞此子刀法淩厲,不敢大意,上手就是自己最得意的飛仙劍,鋒銳劍氣似能割破虛空,絲毫沒有顧忌天元宗,竟是要突然襲擊就地斬瞭葉塵。

  葉塵抬手,劍光頓收。

  就連那邊劇鬥的楚雲歌和沐蘭亭都止瞭招式,沈夢妍武功或許不是特別高強,但葉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那麼反手二指夾住長劍,這種應變和功力比起鋼環鎖劍要難上幾倍。

  沈夢妍沒有過多糾纏,她好歹也是仙王殿弟子,嬌喝一聲,松手撒開寶劍,後腰鋼環猛然疾射,這一招不像內力巧勁,似是某種機關發動,陰狠隱蔽,就連楚雲歌心中都打個突。

  葉塵一掌拍出。

  這一掌,力量拔山超海,掌風呼嘯,周邊隱有天雷爆破,鋼環觸之粉碎,而且混沌元氣籠罩四周,沈夢妍避無可避,驚駭欲死,感覺挨上這兇悍霸道的一掌,必然魂飛魄散,絕無半分生還可能。

  「住手!」楚雲歌大怒道,但眨眼間,葉塵面帶微笑背負雙手,仿佛根本沒有出掌過,他這一收比一攻還要驚人,沈夢妍雖毫發無損,卻已經癱倒在地,襠下腥臊氣彌漫,應該是嚇得失禁瞭。

  沐蘭亭最快回過神,「你們二人口吐惡言碎語時可曾想過現在情境。」

  楚雲歌傲然道:「我們先天太極門執掌乾坤,哪怕朝廷皇帝都要仰仗我們掌門至尊這位武聖鎮壓天下氣運,小小天元宗居然敢冒犯我們,真以為名字同為聖地,兩派就平起平坐瞭?」

  葉塵皺眉,對方這種口氣不像普通的狂妄自大,而是真真正正來自天下第一門派的信心,甚至類似血統上的優越感,起碼肯定化敵為友這條路是不可能實現瞭。

  沐蘭亭冷笑:「我們當然奈何不瞭武聖,至於你嘛,還是能動一動的。」與此同時,劍光綻放,向四處散開,好像條條聖光照耀黑夜。

  楚雲歌凝重以待,能將劍氣化成肉眼可見的虛像,隻怕是天元宗的傳奇絕藝星河劍罡,沐靈妃三十歲前憑此劍法不知滅殺多少巨擘強敵。

  「蘭亭好厲害!」葉塵也是眼界大開,不急聯手,旁觀這套聞所未聞的劍術。

  到後來光芒更盛,劍氣一掃,銀河璀璨,楚雲歌斜挎子母雙環,雙手狂舞,結出各種手印,每一種印法都玄之又玄,溝通天地,隱含無數道理,適才被震碎的瓦片再次飄起,形成圓環,覆蓋星河光芒,大大削弱瞭沐蘭亭激起的劍氣。

  氣功幻象,五行術法終歸為虛,武功才是決定勝負的硬道理,二人再次近身相搏,乾坤環和星河劍交擊,玄黃氣和劍罡糾纏,幾乎展現瞭兩大聖地的武功神髓,若論實力,楚雲歌略勝一籌,但沐蘭亭劍氣淩厲極矣,真如神話劍仙般給人不可戰勝的感覺。

  楚雲歌穩如泰山,乾坤無量環比起藍碎雲的生死轉輪來當然是功力有差,但招式心法可是玄門正宗,道理精奧所在,無論劍擊如何兇猛,鋼環總是能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將其圈住,深邃的招式和他本人形貌反差頗大。

  勝負難料,葉塵猶豫片刻並沒出手相助,他摸出一顆藥丸快速塞進沈夢妍嘴裡,趁她還沒回神,順勢發力將其震暈,心道寧可讓蘭亭輸給楚雲歌,也不好破壞她的興致,反正這二人也很難跑掉。

  正教六門、四大傢族中的核心弟子常年以來一直暗中較勁,渴望脫穎而出,因為司空黃泉年過百歲,恐怕時日無多,將來天下武林勢必是群龍無首的局面,這也是年輕人翻江倒海的機會,楚雲歌雖縱情酒色,但天賦異稟,且勤修苦練,實際也是胸懷大志之輩,他倚仗傢世收買眾多同門歸附於他,更有目的地四處勾引征服武林俠女貴婦,暗成後宮,形成一股不容小覷的組織,哪怕撼動不瞭寧無忌的地位,將來也要在先天太極門掌握更大的話語權。

  沐蘭亭強硬的個性也是將勝敗之數瞧得極重,招招不留退路餘地,一往無前,乾坤圓環眼看已經架不住星河劍氣的切割穿刺。

  多日來兒女情長,劍法沾染紅塵,外加心魔作祟,此時遇得強敵,沐蘭亭仙氣盎然,慢慢找回曾經的劍心,隻覺說不出的舒暢。

  「蘭亭小姐人美,劍法也美,若是獻身做我的女人,將來扳倒聶千闕,坐上宗主寶座也不是沒可能。」楚雲歌環上勁力逐漸加深,盡管不是本源正朔,可他的功法也算脫胎於絕世秘典太乙玄黃經,雙環暗指天地玄黃,蘊含無上大道,眼看又要挽回上風。

  沐蘭亭不自覺使出早晨修煉的請風流雲劍,窈窕倩影似流水,似雲彩,飄來蕩去,近乎於自然,忽然間心血來潮,福靈心至,劍尖本來沉重的世俗情絲融入流雲清風,威力莫名成倍疊加,僅僅十幾招,隨心而生的情絲纏繞雙環,電光一閃,血花噴出,楚雲歌虎口、肩膀、膝蓋幾乎同時中劍,那對子母鋼環已到沐蘭亭手中。

  「好劍法。」楚雲歌手捂傷口,他為人驕傲,如今遭逢大敗,並沒表現出什麼歇斯底裡的樣子,隻是面目陰沉,不知想些什麼。

  葉塵凜然,隱約覺得此人極是難纏,如果今天不做瞭斷,隻怕後患無窮。

  「你二人已敗,廢話少說瞭,是自斬修為還是讓我們動手?」

  楚雲歌不緊不慢道:「你敢廢我武功?我乃仙王殿大弟子,可以跟掌門至尊和總殿主直接對話,隻怕他們反掌就能鎮壓葉塵兄和沐小姐,其實咱們根本沒有深仇大恨,不過是沈師妹言語得罪瞭你而已,何不結個善緣放我一馬,日後也好相見。」

  沐蘭亭道:「人心險惡,世道詭詐,我們可不敢放虎歸山,等你糾結人手反擊報復,更何況大派相爭結怨,全都是因小事而起,如果不能化敵為友,就要把仇怨扼殺在萌芽才是最好不過。」

  剛才沐蘭亭因為外表輕視瞭楚雲歌,實際她自己和葉塵的外貌做派更沒什麼威懾力,如今楚雲歌見她說話果斷狠戾,明顯不是單純的武功高強而已,心中更加忌憚,思忖脫身之策。

  葉塵又掏出一顆藥丸笑道:「想必剛才你都聽到瞭,吃下金蟻丸,聽我差遣,今天的事就算瞭。」

  楚雲歌怒道:「到時武功全廢,和死又有什麼分別!」

  「既然沒有分別的話,那你就去死好瞭,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願意吃金蟻丸,隻要你們放瞭我就行。」楚雲歌鞋子名貴,到底怕光腳的。

  沐蘭亭倒是挺意外,「你楚雲歌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核心弟子,這麼容易就求饒瞭?」

  楚雲歌滿臉怨毒,不單針對二人,更恨沈夢妍多嘴多舌得罪瞭兩個煞星,毀瞭自己下半生。

  葉塵道:「這顆金蟻丸乃是我們芷青殿改良過的,你現在吃下去半年內和常人一樣,半年後才會發作。」

  楚雲歌聽後覺得大有回旋餘地,「可能解毒?」

  「世間毒藥都有解藥,你隻要安頓好自己和那位沈姑娘的嘴,我自然不願得罪先天太極門這樣的龐然大物,當然瞭,將來我可能有求於你,也可能沒有,總之半年後再去給你解毒就是。」

  楚雲歌疑惑道:「這藥還能如此精確的定時?」

  葉塵笑道:「你不信?」

  「哪裡哪裡。」楚雲歌還真有點不信,包括旁邊的沐蘭亭也是聞所未聞。

  葉塵道:「既然這樣,楚兄賭一賭就好瞭,反正半年時間也不長,到時自見分曉。」頓瞭頓又接著笑道,「又不是我吃,你信不信似乎也無所謂。」

  沐蘭亭不由掩嘴輕笑,楚雲歌別無選擇,隻能接過藥吃掉。「半年後我在哪裡聯絡葉兄,你別忘瞭才好。」

  葉塵無奈地搖搖頭道:「剛才蘭亭也說瞭,世道詭詐,想殺我的人不少,我又不是武聖、掌門、七傑之類的,哪能保證自己不死呢?所以楚兄還是保佑我半年裡平平安安吧。」

  「萬一你要是……那些天有事,到不瞭呢?」

  葉塵知道他的意思,「我要是死瞭的話,估計也顧不上身後事,隻能怪楚兄命苦瞭。」

  楚雲歌心裡罵娘,嘴上附和道:「像葉兄這種少年人才,肯定是多福多壽的。」

  「承楚兄您吉言,多多保重吧。」說完之後,葉塵同沐蘭亭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人輕功高明,很快就返回瞭下榻的客棧房間,沐蘭亭這才問道:「你給楚雲歌的藥真是金蟻丸?」

  葉塵失笑道:「此藥珍貴,隻有師父和溫雪師姐才有權支配分發給獄屠殿掌刑弟子,再說瞭,咱倆是被綁出來的,我從哪偷金蟻丸去。」

  「哦,你在房頂是故意說話大聲引楚雲歌出手吧。」沐蘭亭此行隱約自創出一套神奇劍術,不僅破除魔障還打敗瞭楚雲歌這等高手,心情好瞭許多,「那你給他吃的是什麼?」

  「前些天找藥鋪調的排毒解穢丸,吃瞭肚子得疼幾天。」

  「你不怕他找師門長輩幫他逼毒嗎?」

  葉塵道:「這個人心氣很高,我覺得他不到無路可走未必會自貶面子去求太極門的前輩高手,而且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他們倆人也不方便自圓其說,退一百步講,就算真被戳穿瞭,咱們此行的目的也不是真要控制他們當什麼內奸。」

  沐蘭亭忍不住笑道:「嚇一嚇他們這招用的很有趣,如果真殺瞭人,先天太極門應該很容易查到是咱們幹的,到時恐怕難以善後。」她內心卻在想:如今葉塵眼神一轉便是思慮周全的詭計,當初面對溫雪卻不顧生死沖動得一塌糊塗,想必是情深意重,遠勝於我瞭。

  察覺少女略顯惆悵,葉塵害怕她內疚,開導道:「天下事都要講道理,這二人行止不端,不是好人,要怕報復也得是他們怕。」

  「你說的對。」沐蘭亭隨聲答應,腦子卻還在胡思亂想:如今他身處混沌陰陽道這個漩渦裡,牽扯無數大人物,前路兇險,我卻不能離開瞭他,這是同門義氣,可不是情情愛愛。

  自我催眠的時候,又浮現出楚雲歌和沈夢妍羞恥而又香艷的場面,面色更紅。

  商量完正經事後,葉塵才發覺此刻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沐蘭亭還穿著那緊致輕便的衣服,而且神情羞怯,雙頰生暈。

  原本沒有什麼齷齪想法的葉塵腦袋又迷糊起來,他忽然果斷而又緊張地抱住瞭沐蘭亭纖腰。哪怕隔著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份柔軟。

  沐蘭亭吃瞭一驚,嬌軀輕微顫抖,心中詫異、緊張、膽怯卻又有種心馳神眩的奇妙感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推開這個淫賊還是大聲斥責他的輕薄無禮,或者就這麼抱上一會兒似乎也沒什麼……

  可惜這位淫賊葉塵勉強已經算是花叢老手,見得沐蘭亭扭動幾下沒推開自己,立刻得寸進尺,俯過頭就要去親她花瓣兒似的柔唇。

  沐蘭亭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迷朦羞澀卻又掩不住好奇,微微側過頭迎上瞭葉塵的旖旎的一吻,片刻後少年舌尖不斷在貝齒上翹弄,她忙仰脖道:「你舌頭不許過來。」

  沐蘭亭恥於自己怎麼又把持不住和他親嘴,剛剛睜開眼睛就見葉塵笑而不語,羞得馬上撇頭,這種嬌媚、羞澀、柔和的表情,將她那種骨子裡的高貴冰冷渲染勻稱得格外媚人。

  「好瞭,我這次肯定不過去。」葉塵心中也很是興奮,有點急切地再次吻住瞭那個數月前還高不可攀、冷若禦仙的沐師姐。

  「剛才不是給你親過瞭嗎……唔……嗯……」

  初吻、二吻已經剝奪,葉塵明顯感到她在自己懷裡動得越來越軟糯,沐蘭亭那雙迷離朦朧的秋眸像是被蠱惑一般蒙上一層媚惑,最後終於欲應還求的鼓足勇氣張開嘴巴,任由他長驅直入舔舐著自己香甜鮮嫩的舌尖。

  纏綿片刻,沐蘭亭無師自通,粉紅的小舌青澀而笨拙的吐到葉塵口中主動地纏繞攪動,情動的她不安地扭動嬌軀,想要掙脫這種很酥癢很騷動的燥熱感覺,同時也害怕葉塵察覺和笑話自己「淫蕩」的行為,但是那纖手卻扔掉瞭一直緊握的長劍,下意識輕輕地摟住瞭葉塵的脖子。

  正在津津有味汲取少女芬芳津液的葉塵被她這個舉動搞得欲火焚身,回手由下而上伸進沐蘭亭衣內,舒緩溫柔地愛撫她凝脂般柔嫩光滑的肌膚,美妙的觸感和莫名的成就感讓葉塵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旋即將沐蘭亭絲滑的貼身褻衣微微斜扯,他便如願以償的觸摸到那饞涎已久的酥胸,比起纖腰的光滑,乳峰的手感更多瞭份潤腴軟嫩,指掌撥弄搓揉間,明顯摸到少女乳暈微微腫脹,指尖那凸起的乳頭輕輕晃動,俏立硬挺起來。

  「不可以摸那裡……」渾身酥麻無力的沐蘭亭粉臉通紅,身體前所未有的火熱,此時她想拼命推開葉塵,卻又不舍這春風酥骨的愛撫,身體掙紮的更加厲害,不知道是想擺脫嬌嫩乳頭傳來帶來的燥熱,還是在邀請葉塵有更深入更過分的舉動。

  「好,那我摸摸下面總行吧?」葉塵輕柔地咬著沐蘭亭粉嫩的耳垂,大手插進褲腰徹底蓋上瞭她豐腴膩滑的雪臀,刻意加重幾分力道,綿蜜臀肉仿佛溢出指縫。

  沐蘭亭壓抑不住,嬌聲呻吟,此時方知男女肉體相抵相觸的美妙,腿心嬌嫩處甚至已經感受到葉塵下體的堅硬火燙,擦潤得軟穴更加暖濕膏膩。

  葉塵如聞仙音,粗重喘息道:「蘭亭你這屁股好盈手。」說著手指陷入深邃溫潤的臀溝,緩慢向下滑去。

  沐蘭亭「啊」的一聲輕吟,扭動雪臀竭力阻止:「別再往下瞭……不要……」

  葉塵立刻給瞭她一個霸道的深吻,堵住瞭那抗議的小嘴。手指依依不舍的從她滑嫩圓臀撤開,改道橫繞到瞭前面,姿勢有些別扭,但成功沒入她細密柔軟的絨毛裡,這一嚴重超出沐蘭亭底線的行為,讓少女一下睜大瞭眼睛,用力就想推開葉塵,卻被他另一隻手緊緊摟住,想開口喝止,舌頭卻被溫柔地嘬吸著,隻能從鼻子喘出幾聲「嗯」「嗯」的抗議。

  機不可失,葉塵努力嘗試下,手指總算陷進那一抹被濃滑蜜水泥濘的肉凹中,小心撥開濕答答的唇瓣,在那硬立的蒂珠嫩尖上輕輕一勾,沐蘭亭隻覺魂兒都被勾得上天,膩滑軟腴的大腿死死夾緊,蜜洞小咀中嫩肉蠕動,本能反應便想讓他填滿這裡狠搗一番。

  就在葉塵扯脫她衣襟,露出脖頸、胸前雪白肌膚時,沐蘭亭理智終於戰勝瞭肉欲,手臂橫架,使瞭個如封似閉的招式推開葉塵,連忙扣好衣領的扣子,拽正褲腰,傾城容顏似嗔還羞,恐怕外人窮畢生也未必得見清冷佳人如斯媚骨玉顏。

  葉塵方想再接再厲做進一步動作,但見沐蘭亭站在那裡神色有些彷徨,又有些倔強,總之絕不像就這樣獻出自己寶貴處女貞操的表情。

  「還不行……我還沒準備好……」憋瞭半天,沐蘭亭才憋出那麼一句,說出之後更是慚愧自己怎能如此勢弱,卻又不舍再加重語氣斥責於他,畢竟自己胸脯和嫩穴被摸時,也快美舒服得差點失守。

  葉塵的欲火漸小,愛意漸升,保持距離憐惜地攏瞭攏沐蘭亭有些淩亂的發絲,輕聲道:「說定瞭,去洪武門之前,我得先去延洲見見嶽父嶽母。」

  「誰是你嶽父嶽母瞭……啊!你真想娶我?」沐蘭亭措手不及,又低聲說出瞭幾天來的疑問:「你和溫雪師姐的事宗門皆知,莫非你還想兩個全要麼?」

  「既是真心,又何苦費神顧忌世俗呢,再說學武修身為的不就是笑傲江湖、自在逍遙,想這想那還不如去朝廷裡做官瞭。」

  多日來愛意加深,沐蘭亭再怎麼高冷也是個十九歲少女,芳心盎然火燎,糊塗得就連葉塵何時離去都沒太註意。

  過瞭好一會,她關好門窗,褪下褲子,才發現被葉塵摸得連襠內都濕瞭好大一塊,少女一邊羞憤,一年取瞭條乾凈柔軟的帕子去擦嫩陰痕漬,沒料到離開時竟牽出一條長長的透明粘絲,看到此物連胸脯都有些酸脹起來,沐蘭亭慌忙換瞭衣服鉆進被窩裡,柔軀卻翻來覆去,哪裡合得上眼睛。

  一夜來葉塵也是火燒火燎,總在琢磨如果自己再強硬粗暴一些,不知能不能當時就和仙子似的沐蘭亭共赴銷魂雲雨,煩悶後悔中再睡醒已經臨近中午,他撩瞭幾把涼水敷臉,暗想待會怎麼支開嚴青竹,鐵曉慧嬌俏明艷,倒是可以一路同行,等赴完冠軍會理清自己武功的來龍去脈,匯合溫雪,找一處類似輕水山莊的地方,再攜著沐蘭亭和鐵曉慧住下,那才是人生目標。

  不知不覺把鐵曉慧也算瞭進去,葉塵淫蕩地笑出瞭聲。

  「哈哈,真難聽,笑什麼呢?」鐵曉慧不知何時趴在窗外笑道。

  葉塵每次乍一見她都會想到季雨仙嬌腴的胴體,內心十分尷尬,胡亂擦瞭擦臉笑道:「忽然想起將來日子,不自覺發笑,倒讓曉慧妹子聽見瞭。」

  鐵曉慧沒再追問,說道:「你睡得很晚嗎?怎麼現在才醒,跟你那個同門師兄差不多呢。」

  葉塵奇道:「什麼?哪個師兄?」

  「好像姓白吧,耷個眼皮也總是睡不醒的樣子,他和青竹的師姐還有其他門派幾個人剛剛到的,蘭亭姐姐讓我來叫你一聲。」

  此時一樓廳堂坐瞭七人,除沐蘭亭和嚴青竹外,葉塵對另五人倒是認得那個辛蕊,經引薦說話得知,原來嚴青竹的信號不知有沒有傳到季雨仙手裡,卻傳到瞭春秋書院的第一天才弟子上官瑯璿那裡。

  本來憑嚴青竹的書院地位犯不上讓她特意繞路趕來匯合,但天元宗沐蘭亭和近日來聲名鵲起的葉塵卻是值得結交,更何況保護好鐵曉慧還能加倍維護好鐵傢和門派的良好關系。

  上官瑯璿早先聯絡到瞭師妹辛蕊,又因一件特別的事邀請瞭天元宗神武殿的白東皇、瑯琊劍樓的元飛,還有一位出自神劍姬傢的少婦,名叫關繡。

  白東皇的大名在宗門時早就如雷貫耳,但葉塵倒是首次得見本尊,元飛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黝黑瘦高,挺拔如劍,目光也如劍,關繡則是身材遠比尋常女子高大魁梧,表情兇悍,性子非常豪爽。

  但最引人註目的還是那位上官瑯璿. 淡黃綃紗制的衫子輕盈柔軟,腰裙緊系,頗顯酥胸豐腴挺拔,臉蛋潔凈,肌膚細膩,面目雖算不上絕色,但氣質顯得她纖塵不染,雋逸清雅。

  客套完一通廢話後,沐蘭亭才得空問道:「白師兄,宗門內我姑姑可還好?」

  「葉師弟一刀砍傷藍碎雲的大名早已傳瞭回去,你倆一起,沐師叔很是放心。」

  白東皇為人淡泊,對於和聶千闕對著幹的沐蘭亭和葉塵似乎並無好惡。

  關繡豎起大拇指道:「葉兄弟果然英雄出少年。」

  葉塵見場面熱鬧,人多口雜,隻能沒話找話:「幾位在一起不單單是為瞭作伴同去洪武門吧?」

  上官瑯璿道:「我們五人這次到江南一是為瞭接到曉慧師姑……」

  鐵曉慧插嘴笑道:「多謝瑯璿惦念啦。」

  「這是必須做的。」上官瑯璿再道:「二是聽聞藍碎雲已到江南匯合瞭元香王秦嫿錦,特來會會他們。」

  「瑯璿姑娘豪氣不讓須眉。」葉塵心道:說的漂亮,多半是聽到藍老魔重傷,你們想撿個便宜。

  「這第三嘛……葉兄弟可知當今六大聖地、四大傢族早就不再是固步自封的形勢瞭?」

  葉塵不好意思道:「不太明白,莫非還要十門合一嗎?」

  上官瑯璿絲毫沒有嘲笑,耐心解釋道:「今天先天太極門的人不在,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瞭,司空黃泉年老,梵天情卻方當壯年,將來勢必是個天塌地陷的局面,絕代武聖粉碎虛空、橫掃一切,江山七傑、華太仙樓主、鐵大俠他們或許可以對魔尊避而不戰,也可抵擋八位王者保自己性命,低輩無名弟子可以逃跑避世,我們這些已經小有名氣的青年弟子是最危險的,唯一出路就是聯合起來尋求機會。」

  沐蘭亭道:「話雖如此,但人心各異,想要聯合起來哪那麼容易。」

  「我們並不是拉幫結派自立門戶。」元飛說話直接,「甯無忌成立先天盟,聶千闕成立千闕盟,洪武門的李雲淩和童破天成立淩天閣,都是這個道理,大劫數伴隨大機遇,總比獨來獨往有把握。」

  上官瑯璿道:「劫數一到,才真的人心各異,門派自顧不暇,隻有自傢聯盟才是牢不可破,葉兄弟和蘭亭有沒有意願和我聯手?」

  葉塵心中嘆氣卻也微感自豪,看來自己徹底告別瞭小人物的日子。

  沐蘭亭淡然道:「是要我們以瑯璿姑娘為盟主嗎?」

  鐵曉慧笑道:「瑯璿這幾句話可沒什麼趣味,假如聯盟尋得什麼秘笈之類,也要獻給盟主不成。」

  「這也是我第四個目的。」上官瑯璿涵養極好,也不見惱怒,「建立盟友關系容易,盟主難選,我要是說幾句話就自稱盟主,豈不是讓大夥笑掉牙齒。」

  葉塵開玩笑道:「莫非咱們幾人來場比武打擂爭奪盟主啊?」

  關繡笑道:「哈哈,老姐姐我當初也這樣想的,這法子有點土氣,卻是好用得很。」

  上官瑯璿道:「說真的,我和關姐姐、東皇、元飛早就結盟,盟主之位總確定不下,這次碰巧卻有瞭好方法。」

  「什麼法子?」

  「藍碎雲現在重傷不知所蹤,本心門教詣古怪,門中高手不多,隻有他麾下的五行使者坐鎮,咱們赴冠軍會之前挑瞭這個妖門,誰能斬殺瞭五行使者幾個魔頭,毀瞭本心妖像,誰就是盟主。」

  葉塵無聊地喝口茶水,什麼結盟,什麼盟主之類實在不能讓他提起絲毫興趣。

  再瞧鐵曉慧也是撥弄盤中點心,不置可否。

  沐蘭亭客氣道:「顛覆本心門過於兇險,聯盟起來隻是鏡花水月,瑯璿姑娘容我們考慮一下。」

  葉塵道:「這招直搗黃龍也算出其不意,可好處不是太大。」

  上官瑯璿沒想到他說話倒也直爽,沒打官腔說些虛偽言語,乾脆道:「本心門三寶,天蠶雪紗、三火歸元劍經、轉輪冰火脈,雪紗已被聶千闕得到,冰火脈為梵天情親授,根本不落文字,妖宗代代相傳的三火歸元劍經確是學劍之人夢寐以求的絕世劍法,自然可歸盟主所有。」

  葉塵這才發現在場九人除瞭自己和鐵曉慧,居然全都是用劍的,看大傢眼神熱切的樣子,這個什麼三火歸元劍經想必是很瞭不起的劍法。

  「陰火、陽火、魔火,三火煉劍,號稱焚燒天地一切,比起紅蓮業火還要霸道極端,據說是太陽劍譜遺留的兩頁殘篇改編的,這個誘惑很厲害瞭。」沐蘭亭熟知天下劍術,隱然介紹給葉塵知道。

  「好!晚上動身。」葉塵忽然斬釘截鐵地說道。

  元飛和關繡異口同聲贊道:「痛快!」

  辛蕊奇道:「葉兄這麼快就決定瞭?你又不用劍的。」

  「唉……」嚴青竹嘆口氣,心裡明白葉塵這應該是討好沐蘭亭的舉措。

  葉塵笑道:「三火歸元劍經和盟主之位我是志在必得,到得本心門大傢各憑本事。」

  上官瑯璿起身道:「若是葉兄弟有本事斬妖伏魔,我們大傢自然尊你為盟主,關姐姐的夫君姬二公子早上先去安排人手埋伏佈置。咱們下午便出發。」

  等到眾人散開準備時,隻有白東皇倚在椅子上發呆,沐蘭亭問道:「白師兄向來「不問世事」的,怎麼也有興趣組什麼聯盟,重要的是怎麼沒輔佐聶千闕師兄。」

  白東皇愣瞭一會道:「上官瑯璿是我嫡親表妹。」

  沐蘭亭早知此人為劍法奇才,練到瞭手中無劍的至高境界,但平日少在宗門走動,和他還不如和鐵曉慧熟稔,也真沒太多話可說,隻能告辭同葉塵走在街上假模假樣準備兵刃藥品。

  「嘿嘿,不被藍碎雲拎出天元宗,不知何時才能知道江湖這麼熱鬧。」

  沐蘭亭緊張地走在葉塵旁邊,心道:被魔王所擄,倒便宜瞭你這個淫賊。

  葉塵道:「鬼面人說我自以為逍遙,實際一事無成,弄個盟主當一當也有個回話。」

  「啊?就為瞭如此?」

  「剛才聽曉慧妹子說,這個上官瑯璿內外兼修、文武雙全,地位比楚雲歌還要高一檔,武功才幹真真正正和聶千闕平起平坐,若是收瞭她,我可就真的徹底成名啦。」

  沐蘭亭在他面前自然而然流露出小女子神態,不敢太過分,飛快在他腰眼一戳,「你還要收誰?怎麼收?上官瑯璿豈止內外兼修,她的百聖天道已經修煉到顯化聖人的境界,四季劍神鬼難測,白東皇的隕冰神劍實為無形劍氣,這二人不出十年肯定成就絕高,元飛的名氣地位和楚雲歌相似,關繡則是劍聖姬流光的親嫂子,你想力壓他們搶到盟主隻怕不容易。」

  「這樣才有意思,他們要是和嚴青竹的身手差不多,我還懶得應承呢。」

  沐蘭亭秀眉蹙得更緊,「本心門地處飛魂澗,五行使者大概和波旬教教主相若,而且人傢占瞭地利,不知還有什麼隱藏的殺手鐧瞭……其實也未必非得爭這個盟主。」

  葉塵哈哈一笑,「嶽父是天元宗前輩高手,肯定也看重江湖地位,我如果現在就這麼去見他實在難看,過些天成立葉塵盟,獻給他女兒三火歸元劍經,將來咱們回娘傢也好看些。」

  「沒個正經,我爹這些年在軍中和海盜交戰,又有奇遇,武功比年輕時厲害十倍,隻怕不比曾師伯差,小心他和你切磋兩招。」

  「那我得找嶽母求求情瞭。」

  「你還敢貧嘴。」

  二人一路輕扭假打,和普通情侶一樣蜜裡調油,沐蘭亭卻是徹底在葉塵面前卸瞭冷幽的神態表情,自信憑藉二人今日的實力未必不能和上官瑯璿一爭,而且也隻有火中取栗,經歷危險實戰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提高自身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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