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近北海,隔長江,萬流東註,黃昏江水波光粼粼,一望無際,湖上遠處蕩漾點點白帆,那應是漁民準備回靠漁港的情形,一切都顯得特別安逸暢然,景色相比中州和北燕要靈秀得多,可比起江南來,這迭迭浪花、濤濤江水卻又多瞭三分莽蒼男兒氣。
延州三省總督沐看天出身前朝沒落貴族,自小擊劍任俠,輕財好施,十歲時就和沐靈妃拜入天元聖地,雖然天賦聰穎,用功又勤,但始終遜色妹妹一籌,更別說神武殿的師兄弟,心高氣傲的少年不甘久居人下,毅然獨自走出宗門闖蕩江湖。
當時天下紛亂,朝綱崩壞,有大奸臣董雄把持社稷,滿腔熱血的沐看天加入諸侯義軍討伐逆賊,憑藉一身本領屢立戰功,後又萬軍中身披九箭和一眾屬下保護當今聖上殺出重圍,如今天下定鼎,他官拜延洲總督,封號雍侯,二十年的疆場鏖戰,換來今日的榮華顯貴。
侯府後院廣場上,戰旗颯颯飄揚,上書一個巨大的「沐」字,看上去顯得殺氣騰騰,直沖霄漢。
沐看天生平精悍馳騁,言必盡謀,君許古賢大豪,世人均知他功勳彪炳,權力滔天,然而對於他的武功卻不太瞭然,大體推測僅次於現今天元宗三大巨頭,曾恨水、淳於清和沐靈妃,但也隻限於推測,畢竟無論正派邪派沒人會吃飽撐的招惹這位總管一州三省軍政的封疆大吏。
此時沐看天身穿黑袍頭戴金冠,身材挺拔,面目英俊,靜立在空無一人的練功廣場,突然之間,一拳擊出。
看似隨意,拳風卻似碾碎真空,震裂天穹,無窮真氣好像割裂瞭肉眼不見的空間,泄出一絲血氣,復又爆炸開來,發出悶響,但第二拳再一出,聲勢便弱瞭不少,第三拳更弱,到第十拳時,沐看天好像已經和自然融為一體,每一拳都自成法則,沒有絲毫真氣鼓蕩,全集中在虛空一寸處蘊釀,威力又比第一拳恐怖的多得多。
若是江湖中人看見沐看天此時的拳法武功,絕對驚掉下巴,這種拳意似乎離武聖的粉碎虛空、踏海奔騰隻差一步之遙,單看境界修為完全可以和曾恨水、燕蒼生、展慕雲等亞聖並駕齊驅。
沐看天收拳,仰望天空,細細推斷自己拳法中最細微的破綻,力求將禪道所謂的「時時勤拂拭,不使留塵埃」,修煉到「本來無一物,何處落塵埃」。
大道內藏,收斂真神,這本是武學中最深的道理。
「嗯?什麼人。」沐看天眉頭微皺,敏銳感覺有高手在旁窺探,他位高權重、武功絕世,平時也不插手武林門派之事,一時也想不明白有哪位高手忽然到侯府內院拜訪。
練功場門口的葉塵驚佩不已,這位沐師伯看上去眉宇間和沐靈妃、沐蘭亭至少有五六分相似,兩鬢微現星點華發,年紀似乎比鐵玄甲還要年輕好幾歲,武功之高卻是生平遇到過排第一位的絕頂高手,比起藍碎雲還猶有過之,並且氣度華貴、沉穩如嶽,不禁感嘆也隻有這等英雄豪傑才能生出沐蘭亭這樣的天之驕女。
「天元宗芷青殿晚輩葉塵,拜見沐師伯。」葉塵定住心神,躬身行禮道。
沐看天暗贊這少年隔空傳音的深厚內功,點頭道:「你和蘭亭在宗門、江南以及本心門的事我都已經聽說瞭,真想不到天元宗除瞭聶千闕,還有這種瞭不起的少年英雄。」
葉塵笑道:「承蒙師伯金口謬贊,晚輩榮於華袞。」心中卻道:這兩天和你女兒隻怕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時間還久,肉欲翻騰,淫靡無比,應該不會露餡兒吧。
「蘭亭呢?」
「我們才到不久,她說先去內室拜見老太君和母親,晚輩不便入內就先來拜見師伯瞭,卻無意間打擾您參悟武功拳法。」
沐看天忽然道:「我還聽說你殺瞭先天太極門的弟子?」
葉塵道:「是。」
沐看天雙目湛然,緩步走近他說道:「慕容伽葉的功夫很是不差,但比起早開始修煉太乙玄黃經的寧無忌可差得遠瞭,你覺得在冠軍會上該怎麼應付。」
葉塵笑道:「以寧無忌的身份肯定不屑暗中偷襲,若想在天下英雄面前問我的罪嘛……我一有慕容伽葉的畫押文書,二有上官瑯璿和王星禪作證,三有天元宗在場撐腰,他們也不方便奈何我吧。」
沐看天再次點頭道:「嗯,不錯。」
葉塵不知道這位嶽父是稱贊自己不錯,還是贊同那番說辭不錯,隻能順口道:「您過獎瞭。」
沐看天道:「我生性不喜熱鬧,極少和官場同僚或武林同道應酬親近,除瞭必要事務外甚至不太和師門往來。」
葉塵有些跟不上未來嶽父大人的思維,笑著道:「有人喜靜、有人好動,不愛和外人交際也挺平常。」
「所以今日難得有訪客小友光臨,我便多說幾句。」
葉塵忙道:「能聽您這樣的師門長輩教誨,也是我的榮幸。」
沐看天嘴角微笑看著他,似乎很喜歡這個愛笑的少年人,接著道:「當年我離開天元宗時也就你這麼大,雄心勃勃參軍想要出人頭地,卻隻能做一個守城樓的小兵,記得第一次打仗是敵人攻城,無數硬弩鋪天蓋地射來時,嚇的我隻能縮在墻角,什麼武功招式都忘得一乾二凈。」
葉塵微微點頭,也不是很瞭解戰場廝殺的場面,想來沒有說書先生嘴裡那麼英雄浪漫。
「最後我死裡逃生,身上沾瞭不知多少血,殺瞭不知多少登上城樓的敵人,隻記得快暈倒前被封瞭個伍長外加十兩銀子,呵呵,也就是能指揮五個士兵的小隊長,那一晚,蘭亭出生瞭。」
葉塵安靜的聽著,不明白才剛剛見面而已,威名顯赫的沐看天幹嘛和他這後輩說這些往事。
沐看天自嘲笑道:「當時董賊大軍圍城,罵陣的聲音全城都聽得見,嚇的蘭亭幾乎哭瞭整晚,我一個大男人,無數人死在我面前時沒哭,我受傷差點殘廢時沒哭,看見妻子女兒受驚,我卻無能為力時反而哭瞭出來……挺可笑是吧?」
葉塵道:「有道是無情未必真豪傑,若沒有那一晚的無助和磨難,也不會成就今日威震天下的沐看天瞭。」
沐看天眼睛一亮,緩緩說道:「世人均說我忠君愛國,實際蘭亭在我心中還勝自己性命。」
葉塵不語,因為沐蘭亭和沐靈妃長得實在太像,他心中也很是懷疑沐蘭亭是不是她姑姑的私生女,否則也不會腦子裡忽然蹦出欺騙藍碎雲的謊話,但如今眼前這擎天般的人物感情真摯,完全能擊碎一切無聊臆想。
「蘭亭心思細膩,劍法不錯,這許多年來在她姑姑扶持下從沒吃過虧,沒想到近日裡連續遇險,我隻恨不能插翅保護,幸好有你在她身側瞭。」
葉塵道:「同門師姐,該當如此,另外您也應該聽說瞭,太陽劍譜重現人間,今後我隻怕要讓師姐照顧呢。」
「不得不說,多聞你言談處事,你不是我看到過最聰明的少年人,也不是武功最高的後生晚輩,但你這人性子灑脫,奇遇連連,更難得是心機不露,很合我的心思。」
葉塵被看的有些發毛,可又隱隱興奮,沒辦法,被老丈人看上的年輕人多少都會如此。
沐看天道:「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葉塵裝模作樣道:「這個……不是特別明白……像蘭亭這樣的人物,還是由她自己選擇好瞭。」
沐看天笑道:「雍侯府和天元宗眼線遍佈天下,你倆的事我很清楚。」
葉塵悚然,幾乎呻吟道:「我……」
「你倆在本心門頗有情意,互相扶持力抗先天太極門,很是不錯。」
葉塵長出一口大氣,稍微岔開話題說道:「我看那先天太極門的勢力是不是言過其實瞭,除瞭人數眾多和武聖司空黃泉外,高手數量也不比咱們天元宗強多少。」
沐看天不置可否,微笑道:「莫在這裡站著瞭,去我書房再聊。」
二人踱步到侯府書房,書案上已經備好清茶,葉塵四顧滿室書籍,拳經劍譜、陣法兵書、名人筆記、地理遊記等等,什麼都有,類型很是駁雜,不禁心想:嶽父他武將出身,沒想到還是個愛書之人。
沐看天道:「太極門武聖以下真正的最高戰力當屬皇甫正道,以及江山七傑中的展慕雲、洪經藏還有萬天兵,配合以寧無忌為首的一百零八殿殿主一起出擊,這股力量完全可以橫行天下瞭。」
葉塵生平首次和當世絕頂高手聊起武林軼事,很是雀躍:「聽說江山七傑中有三位和他們關系緊密,不知道怎麼個緊密法,難道他們真敢去天元宗捉拿我和蘭亭?」
沐看天道:「葉商號稱最有可能成就武聖的高手,姬流光號稱天下第一劍,另外五人和他倆齊名,武功可想而知,至於展慕雲他們三個,無非是在太極門當個掛名客卿長老,或明或暗助其一統天下武林,用來換取成就武聖的經驗方法,但他們找的不會是我沐看天的麻煩。」說到最後一句,沐看天笑容說不出的譏誚嘲弄,當然不是針對葉塵,似是在說江山七傑這樣的當代武林巨擘也奈何不瞭他。
葉塵動容,欽佩說道:「當初我在宗門見閉關的曾恨水師伯隔空一招天元玲瓏道,打得轉輪王藍碎雲身受重傷,當真是威震八荒六合,但似乎還不及師伯您那套拳法。」
沐看天笑道:「路峰回居然有你這種好管閑事又會拍馬屁的弟子。」說完他從書架取下一本書來遞給葉塵,續道:「在我看來,和人對敵,經驗應變最重要,功力修為排在第二,靈活巧妙的招式排在第三,我那套拳法沒有名字,全是在戰場生生死死中領悟出來的,教給你你也學不會,反而會影響你自己的武功。」
葉塵接過那本書,心下疑惑:那你還給我本書幹嘛……打眼瞧去,上書天元玲瓏道五個大字。
「這不是天元宗的最高秘典嗎?」
「天元八十一絕技,有二十三門需要殿主、首座、前輩長老許可才能修習,天元玲瓏道則需要宗主和神武殿殿主許可才能傳授。」
葉塵撓撓頭:「那您這是?」
「你救下蘭亭,我於情於理也要給你好處才是,這套功法我已經把自己修煉時的感悟都註解上瞭,各道難關的解法也寫得清清楚楚,規矩方面你別瞎操心,有人問起就直說沐看天傳授給你,宗主和曾師兄不會有異議的。」
葉塵暗嘆,我往後要是也修煉到他這種武功境界,想來也能把規矩當放屁瞭吧,但沐師伯再怎麼不愛交際他也是天元宗前輩,我是天元宗正牌內門弟子,他傳授本門晚輩神功,應該也不算太出格吧。
沐看天為人深沉,喜怒不形於色,有時甚至可以幾天不說一句話,別提久不來往的師兄弟,屬下不少年輕人見他威嚴寡言的樣子都能嚇得冒虛汗,前不久得知女兒遇險,他怒火洶湧,差點離開延洲去江南斬瞭藍碎雲,得知葉塵舍命相救之後,心中極是感激,打定主意要大力提攜此子,若是女兒意許,就算成其好事也沒什麼瞭不起,所以今天和葉塵的說笑聊天,是他近十年都沒有過的情形。
這時天色漸暗,侯府人丁不旺,規矩也小瞭很多,傭人直接把飯菜送到書房,一老一少邊吃邊討論一些武功問題。
沒一會沐蘭亭推門而至,見此情形莞爾一笑,父女也免不瞭互訴衷腸,當然沐看天雖是掛念女兒,但性格內斂克制,面子上依然平平常常,也沒顯得多激動欣喜。
葉塵忽然問道:「師伯你見多識廣,不知那太陽劍譜是什麼來歷,門派錦繡江山圖中也沒什麼記載,如今蘭亭身負絕藝,會不會讓有心人覬覦?」
沐看天沉吟片刻道:「武聖秘笈運轉造化,以各種形式流傳世間,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知道百十年前確實有一位叫歸海皓煙的女武聖,但這位皓煙仙子生平事蹟不著,極其低調,導致劍譜失傳百年,蘭亭你得此奇緣,隻能看自己有沒有造化留得住瞭。」
沐蘭亭道:「秘笈流傳自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有得瞭奇遇反而畏首畏尾的道理,越抱這種心態越沒辦法進步,應該更加勇猛精進才對。假如真因為太陽劍譜導致災禍,那也隻能說明我福澤淺薄,受不得這個奇遇罷瞭。」
葉塵點頭大贊,自己本身心境也開朗不少,他告辭回房前和沐蘭亭四目相對,睜大眼睛努瞭努她近來似乎豐滿半分的胸脯。
這兩天他二人如膠似漆,仿佛怎麼都好不夠,哪怕月事來瞭也要赤裸裸「纏綿」好久才摟一起睡,這時乍要分開還真不太習慣,沐蘭亭粉面有些發燒,偷著剜瞭葉塵一眼,便又和沐看天商量些傢事。
葉塵不敢在沐看天眼前眉目傳情,回到客房取出那本天元玲瓏道,才隨手翻看幾頁就有些頭大的感覺,十九道勁力如刀、如劍、如槍、如針……操控得準到毫巔,天下武功之繁雜幾乎無出其右。
「這也太難瞭吧。」葉塵失聲自語,待再看片刻尋到沐看天做的感悟筆記,照著修煉之下才發現也不如何艱難,還不到一個時辰,十九勁竟然已經學會瞭四道,照這個練法,豈不是三五天就能學到這所謂的宗門第一絕學?
他卻不知道絕頂高手親自註解的功法秘笈有多麼珍貴,每一個文字都要耗費真元內力,力求傳達武者至高拳意,差不多相當於葉商鑄混沌陰陽道拳意於貘骨石板,能灌頂似的幫葉塵能快速擊出天元中央真氣,當然,速成歸速成,具體威力還要靠自身的積累,修為越高威力越大,理論上九星輝映一擊必殺,堪稱舉世無雙的內功絕學。
「葉塵,你沒睡就出來一下。」
窗外傳來沐蘭亭水激寒冰似的聲音。
葉塵隨手便把珍貴無比的天元玲瓏道扔在一邊,閃電般躥出房門,月色下的沐蘭亭肌似凝脂,面襯桃花,搖拽緗裙下青色繡鞋顯得玉足柔美,想到這般仙女身體已然屬於自己,不由就要過去抱住仙女。
沐蘭亭看四周沒人,含羞任由他抱住親瞭親臉頰,沒想到葉塵膽大,居然伸手按在自己軟玉般的秀乳上揉瞭起來,雖然情動的乳尖挺起,但她哪裡敢在傢做這種事,立刻輕微運起太陽劍氣,震開賊手。
「被人看見的話我別做人瞭。」
葉塵笑道:「這不是沒人麼,是不是想我來著,否則蘭亭你大半夜的找我作甚?」
沐蘭亭嘆氣道:「別沒個正行瞭,我爹沒和你說吧,宗門傳來消息,聶千闕率眾已經赴冠軍會瞭,他這次要不單要憑一己之力挑戰天禪寺劍僧道玉、王傢王星主、南宮傢南宮閔,還想和你瞭結………瞭結和你的因果。」
葉塵卻是無所謂地說道:「聶千闕再強至多也就比王星禪略勝半籌,我似乎用不著特別緊張害怕吧。」
沐蘭亭搖頭:「你能短時間大幅進步提升功力,人傢也不會原地踏步,他單人匹馬同藍碎雲周旋活命,境界本就提升,何況還有曾師伯那樣的大靠山。」
「曾師伯不是閉關已久瞭嗎?」
「他既然能閉關隔空打傷藍碎雲,幫助愛徒調理內息也沒什麼奇怪的。」
葉塵溫柔地再次試圖擁住沐蘭亭,低聲道:「能得到蘭亭和溫雪姐,哪怕被聶千闕打死也沒什麼,更何況挑戰是我提出,到時堂堂正正和他鬥上一局,也算瞭卻心事。」
沐蘭亭撇過頭去,卻沒再反抗,「可能太平拳打得太久,這屆冠軍會恐怕不會太平瞭,寧無忌、聶千闕、道玉、上官瑯璿、王星主、王星禪……若能計畫周詳,搞不好冠軍會的冠軍會輪到你呢。」
葉塵大愛,摟著沐蘭亭稍稍耳鬢廝磨一番,若有若無的身體摩擦,心中反而夠起邪欲,也許是福靈心至,低頭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瞭什麼。
沐蘭亭聽罷面色殷紅如血,嗔道:「壞東西!你……你瘋癲瞭麼……那……怎能如此的……」
「誰讓你深夜勾引我來著……又不是沒吃過……」葉塵也不知軟磨硬泡瞭多久,嗓子都快說幹瞭。
沐蘭亭好像被說得心軟,緩慢勉強地輕輕半蹲在他雙腿間,葉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褲腰,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來。
沐蘭亭再次確認周圍沒有人,微微張開櫻口,慢慢將葉塵的肉莖含瞭下去。
葉塵明顯感覺下體溫潤在濕嫩口腔,舒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月色下,得傳太陽神劍的神女蹲下幫他吹簫……這可比在昏暗的小客棧中雲雨還要刺激爽快十倍。
「你別進那麼深,要不不來瞭。」沐蘭亭吐出肉棒,薄怒地抱怨道。
「不敢啦,莫要半途而廢呢。」葉塵將手伸進沐蘭亭秀發,小心翼翼捧住她的頭,再次探索享受那柔柔嫩嫩、濕濕滑滑的口腔。
沐蘭亭見葉塵肉棒這般堅硬,暗暗心疼,櫻唇吸吮的力道加強幾分,手送肉棒深深吞入喉間,口腔不斷分泌的唾液愈發漸多,水聲婉轉靡靡,羞恥之下也沒覺得此舉有何嘔心不妥。
葉塵隻覺肉棒裹上柔膩軟嫩的小舌,擠壓纏繞,越來越純熟,來回吞捋半晌,他忽然渾身酥麻萬分,不像昨日那般拔出來,一股腦地射進沐蘭亭嬌嫩的喉頭。
沐蘭亭意亂情迷,表情似也十分焦急,反而更加快速的擺頸來回吞吸,好像要將精液吸滿口腔。
半晌過去,沐蘭亭覺得此物並不如何惡心,大著膽子骨碌一聲咽瞭下去,嬌媚且依依不舍的親瞭親這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大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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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晚,說點啥呢………好久不見~ 我還沒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