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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吹簫

第十一章:吹簫

  玉足纖秀,瘦不露骨,嫰趾姣好,肉色瑩潤,葉塵還以為這雙美腳丫的主人是那位自帶書卷清氣的上官瑯璇,二人欲大於愛,感情特殊,朦朧羞恥之間,卻也是念念不忘。

  「你這腳兒我都吃過兩次瞭,怎麼還不好意思,再不掀被子迎接盟主大人,我可就要……」說著半截,他哈哈一笑,忽然飛撲瞭過去,「狠狠懲罰小騷瞭。」

  華茵怒意幾乎沖破腦殼,不僅憤恨葉塵不知羞恥,還驚異發現一直尊敬的上官姐姐居然和他有過……

  本來兩人在她心目中一個英雄儒雅,一個冰清玉潔,如今憧憬破碎,千頭萬緒,等註意到葉塵大膽撲過來時,被子已經不翼而飛,讓他一把扯開。

  葉塵目瞪口呆,自是沒看見上官瑯璇,卻見眼前少女肌色皓月般皎潔,細頸薄肩,唇如鮮菱,鼻梁挺直,丹鳳眼中靈氣逼人,容顏雖未至極品絕色,但鐘靈毓秀,也堪稱是一個罕見的美人胚子,更要命的是,她上身僅著一片嫩黃薄綢肚兜,玲瓏玉乳上的柔嫩蓓蕾微微凸起,兩條雪腿驚恐交疊,前所未見的花絲褻褲在腿心形成一個丫字,濃密的烏茸若隱若現,比起單純赤身裸體更加魅惑誘人。

  「原來是華茵姑娘,冠軍會一別後,姑娘你是愈發明艷照人瞭,葉塵還要多謝你當時不避艱難,仗義執言。」坊間傳說,越是恥毛旺盛的女子,欲望越強,華茵劍氣沖霄,冷傲如霜,沒想到蜜處細卷毛發比溫雪、沐靈妃那樣的成熟麗人還要茂密,此種反差已不僅是魅惑,可謂誘人犯罪,葉塵無法想象這劍中精靈似的少女,將來若在其他男人胯下婉轉呻吟是多麼恐怖的罪過,所以當設法收其芳心。

  他如今禦美難數,早已經沒瞭少年青澀,說出問候語時,平靜得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淫徒!」然而華茵卻不是被邪魅微笑就能哄傾心的俗粉貨色,一聲嬌叱,鳳天舞悍然出匣,天下劍宗魁首蘊育千百年的劍道法則洶湧綻放,劍尖瞬間已籠罩葉塵全身七十二處大穴。

  葉塵觀之暗驚,華茵從拔劍到出劍疾刺,神速無匹,僅在眨眼之間,足足包含瞭九種招式,好似以一人之力幻化出一座劍陣堡壘,此外鳳天舞鋒銳絕倫,哪怕肉身粉碎虛空都不可硬接,所幸近些日來武功大進,否則甚至很有可能被此一劍斬殺。

  「聖靈三十三天劍的確精妙,由此推知華樓主更加令人難窺堂奧。」葉塵閃躲騰挪,還有餘力開口講話:「但我真不是故意看華姑娘的。」

  「畜生辱我,你……受死!」華茵羞怒回劍挑起衣衫裹起上身,雪白的兩條玉腿連點,將熱水踢得飛起,單掌如雲縹緲,帶動水滴,在半空中勾勒出某種玄奧陣圖。

  「幹什麼?潑洗腳水嗎?」葉塵也不禁略有惱怒:你莫名其妙的在我女人房裡洗澡,純屬誤會一場,何必不死不休。他隻覺得華茵的掌法正在牽動神通法則,蓄勢無窮,自己再忍讓下去,已經勢所不能。

  華茵也顧不得去尋褲子和鞋襪,隻想盡快打死此淫賊,殊不知自己一身美肉在輕紗中朦朧隱現,玉腿秀足嬌妍腴潤,踏鬥運罡間,腿根處肥美厚膩的嫩肉走光擺動,宛如兩弧雪白松軟的饅頭內嵌,端是令人血脈賁張,難以自抑。

  葉塵恬不知恥的大膽視奸,意淫那處軟肥嫩肉在大力撞擊時是如何銷魂,隨即莫大危險憑空降臨,他暫忘美人媚體,隻覺一股浩瀚無垠的絕世神通已經佈局完成……

  「一切時空,自在逍遙,萬劫不朽,太仙神劍圖必斬奸邪。」華茵的神色已由羞憤轉為聖潔威嚴,就仿佛她的父親華太仙,以劍道感悟天道,自創太仙神劍圖,面對武聖亦無畏無懼。

  葉塵早就聽過這門武功,雖名為神劍,實際卻是一部內功寶典,萬千劍經劍譜,融入自身天靈,組合排列,震蕩乾坤,直指粉碎虛空的終極王座,乃是數萬年來僅有幾種可匹敵五大武聖秘籍的神功之一,他甚至能在華茵的磅礴陣圖中看見一尊高坐九重雲的虛影,華太仙的法相。

  法相面目英俊溫和,揚袖一指,霎時氣息凌雲,萬劍朝拜,太仙神劍圖的陣眼居然就是華太仙,葉塵不明白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武功造化,簡直徹底顛覆瞭他的常識,華茵本人境界並非很高,分別時日又不長,實在不太可能有極大的飛躍,定是她父親怕愛女有失,施展瞭類似葉商以混沌神拳鑄貘骨石板的法門,助華茵抵禦強敵。

  巨大的陣圖猶似九霄劍城,凌空壓迫,葉塵拼死抵擋,狼狽得步步後退,五臟沸騰翻湧,心中亦是追悔莫及,若不那麼急色,或剛才速戰速決盡快制住華茵,何至於落得如此田地。

  華茵幼時常在繡劍門和眾姨母修習女則古禮,對貞潔操守看得極重,從記事那天起,除瞭母親,再沒第二個人見過自己裸露身子,今日莫名其妙受此奇恥大辱,不由自主連隻能施展三次的問天劫劍都用瞭出來。

  萬古洪爐被劈成碎片。

  擎天爐被一分兩半。

  破天雷被一劍震散。

  神刀星沉被彈飛落地。

  天元玲瓏道被絞扭成千絲萬縷。

  葉塵驚懼交加,實沒料到華太仙的這拳意分身是如此摧枯拉朽,根本就無可阻擋,相比之下,萬天兵的崩肘怒天震都根本無法望其項背,懼意剛起,護身氣勁也出現裂痕破綻,肩膀、腰腹、小腿的衣佈絲絲開裂,鮮血噴濺而出,整個人眼看過不多久就會崩潰爆體。

  華茵劍身橫胸,單手遙控太仙神劍圖的陣法排列,冷笑道:「你和上官姐……上官瑯璇並未成親拜堂,卻行淫賤茍合,本也和我無關,但你色膽包天,窺看我……我……不害你性命也要給你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原來華茵忽然想到自己當初惜敗寧無忌,後背被震得衣衫碎裂,多虧葉塵及時贈送外套掩蓋,免於自己貽羞天下,念及這份恩義,當不能趕盡殺絕,是以手底暗暗留情,打算斷其筋脈便好。

  葉塵自成一念萬法,何曾有過今日絕險情境,簡直可和歸海皓煙的神劍相媲美,想到此處,他不由靈光乍現:太陽劍丸藏有武聖魂魄,難道還敵不過華太仙一道虛影?

  哇地又一口鮮血噴出,葉塵結印施展怒天震,混沌罡勁勃發,總算是替自己緩瞭一個伸手入懷的餘地。

  太陽劍丸擋在身前。

  奇異的文字符號快速閃現,神聖的歸海皓煙和仙境般的世界好像從無中誕生。

  「鼠輩小子還敢……嗯?你……你的修為怎麼……」武聖皓煙不知是鬼魂,還是其他什麼奇異存在,在天外天遺留的神器中永遠「活」瞭下來。

  就連曾經的絕世武聖都被太仙神劍圖激活驚醒。

  「哦,原來未至粉碎虛空,但這到底是什麼修為氣魄,我為唯一,以自身為自身法相?」彩衣飄飄的歸海皓煙挺劍遙指,滾滾陽炎在虛空掀起烈火屏障巨墻,果如葉塵所願,堪堪擋住瞭澎湃無鑄的劍氣神功。

  「華太仙」好像在笑。

  葉塵莫名有這種離奇感覺,一門武功居然在笑,嘲笑。

  似笑蒼生,似笑紅塵,步伐優美玄妙,如玉手指再次輕輕一指,無窮劍意如狂雷大潮般炸裂,就連至高太陽都在這股劍劫爆破中化作夕陽,緩緩沒入瞭劍氣幻化而成的地平中軸線,直至日落而息,一片漆黑。

  「啊!好厲害的劍氣!連武聖三成功力都不能夠匹敵,世界上怎麼可能會誕生出這種絕代高手,若得天外天傳承,那還瞭得……」劍丸中的歸海皓煙都不由得贊美起來。

  虛空之外的葉塵萬念俱灰,他本已經把華太仙估計得很高,但瑯琊樓主的武功已經超出凡俗的極限,天心絕頂,強橫得連武聖都為之側目。

  這,還僅僅是一道虛影,同時外加華茵手下留情,收瞭幾分力度。

  多虧如此,太仙神劍圖中的問天劫劍之力已經消散。

  「怪不得司空黃泉、皇甫正道、燕蒼生他們如今都不敢主動招惹此人,難不成他真能靠自己粉碎虛空?」葉塵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順手將寶貝劍丸揣回懷中,妥善溫養。

  華茵忘記自己春光乍泄,臨行前父親灌頂三式劍意,乃保命終極底牌,以備不時之需,葉塵何德何能?居然能擋下父親一擊?除瞭武聖,世間絕不可能存在這種人。

  舊傷剛好,葉塵轉瞬就忘瞭疼,眼睛又盯上瞭華茵青春美好的身體。

  並不碩大的雙乳分外尖挺,將絲滑柔軟的肚兜高高撐滿,輕紗下,乳廓與嬌嫩腋下的交匯處,各有一束肥腴雪肉堆就外露,曼妙的線條異常催情,更重要的是,華茵的父親是華太仙,高高在上,征服的快感欲望更勝肉欲的饑渴。

  「你幹什麼!你別過來!」華茵花容失色。

  血漬滿身,衣袍襤褸的葉塵在暗夜中頗顯邪惡,他不等華茵反抗,閃電般奪下鳳天舞寶劍,一把摟住如葫細腰,嘴巴極快地印在瞭那嬌嫩含香的嘴唇上,奪去瞭聖潔少女寶貴的初吻。

  華茵連屈辱和震驚都來不及反應,隻覺得他的舌頭在奮力拱撬自己的牙齒,而手則溫柔無比的愛撫腰肢,動作之輕,近乎母親,失神瞬間,貝齒破關,濕滑之物已侵入口腔,粗野抵住幼嫩香舌,復而又愛憐和煦地癡纏汲取……

  葉塵吻技哪怕比不上風月男神,「降服」華茵這種情場小白癡那可謂易如反掌,輕松無比,片刻後就已肆意地品嘗甜潤似脂的津液。

  與其說被欺侮,華茵更羞恥於一股罪惡感,和男人親嘴這種舉動在她印象裡和洞房花燭夜一摸一樣,是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可她卻忘瞭,自己全身其實早被淫賊看瞭個飽。

  葉塵隨意扔掉學劍之人夢寐以求的鳳天舞,空出一隻手來貼緊瞭華茵滑膩的大腿肌膚,膩潤的膚質吹彈可破,毫無瑕疵,卻保持著健康結實的緊致,隨著指腹地揉捏撥弄,神不知鬼不覺地滑向瞭已頗具規模的臀部,肉肉呼呼,甘腴渾圓,進而得寸進尺,順著臀肉曲線繼續深入聖潔的私處花園……

  肥嫩的肉縫膩唇初遇外物,華茵猛從荒謬迷醉中驚醒,罡勁爆發,然而憑她的功力,又怎能震開發情的葉塵。

  「我……我是神的女兒,你再敢碰我,瑯琊劍樓、東淮狂刀、沙漠豪俠、少帥聞心他們會追你到天涯海角,把你凌遲千刀,挫骨揚灰……」哈茵拼命鼓摧真力,卻隻能仰頭用言語威脅,可話還沒說完,腿心蜜凹火辣辣地一疼,一枚圓鈍異物無視著重重阻隔,研磨著緊閉花唇,酸美之意撞腦,穴兒吸啜似的猛然一張一合,淅淅瀝瀝地被龍首揉出一柱腥艷花漿,淋濕瞭二人下腹和腿部。

  葉塵摟著軟癱的半裸少女,手指伸入那團軟膩無比腿心嫩肉,蘸瞭蘸黏膩汁漿,大逆不道地放在鼻子上聞瞭聞,說道:「處子陰精……好香呢。」

  「禽獸!」華茵忽然間很佩服自己,眼看著男人聞自己「尿」出的臟東西,居然還能保持清醒,沒有暈死過去。

  「北燕冰寒,千萬莫要著涼。」寵溺地刮瞭刮華茵的小臉,竟隨指尖帶出一抹嫣緋,葉塵輕柔地替她披上瞭貂裘披風,「你已被魔道淫徒玷污瞭哦,將來可不能嫁人瞭。」

  華茵羞愧與怨恨交織,兀自不知是跪地放聲痛哭一場,還是不管不顧,催動父親給自己的另外兩招。

  葉塵笑道:「茵兒小妹你親嘴兒技術還要多多練習,哦……不對,應該叫親吻才是。」

  就在葉塵關門的一剎那,聖靈劍法的戮字訣狠狠地打在瞭他剛站過的位置,華茵趴在床上哽咽地流下軟弱淚珠,咬牙切齒道:「葉塵,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所謂的淫徒葉塵深覺神清氣爽,哪怕華茵沒有那個威震天下的父親,他也不會作出強奸這種下三濫的事,奸污一具誓死抵抗、屈辱欲死的肉體,和抽插一截木頭似乎沒什麼區別,不過他也相信已在華茵心裡埋下瞭一顆種子,將來隻要灌溉呵護即可,多半會有發芽開花結果的一日,如若適得其反,讓女孩更怨更恨,那也隻能怪自己廢物沒本事,果斷放手,繼續逍遙自在便是。

  「小二,蔥椒爆羊肉、醋溜大白菜,再來一隻小蘑菇丁燒雞,兩碗白米飯。」葉塵鏖戰一場,肚子空空,隻想大快朵頤。

  掌櫃見這從樓上下來的小哥衣衫破爛,血跡斑斑,嚇得一時無言。

  「上菜裝飯,其他的事情不用問。」雋逸文秀的上官瑯璇正巧從廚房出來,隻看一眼就好像明白瞭許多事。

  和分別前一晚差不多,兩人相對無言,卻沒有尷尬,飯菜沒多大會就已上齊,葉塵運筷如風,吃得極香,上官瑯璇溫文婉約的坐在旁邊,時不時地笑著往他碗裡夾些菜肉。

  「瑯璇你不吃嗎?」久別重逢的第一句話分外傢常。

  上官瑯璇搖搖頭,道:「我還不餓,後廚還有幾條新從冰窟窿裡網上來的白鰉魚,你慢點吃,再燒一會就熟。」

  「好。」葉塵撂下飯碗,斟瞭些粗茶來喝。

  「聽說你已經在南疆成親瞭,真是恭喜恭喜。」上官瑯璇自己也倒瞭一杯,語氣平淡親切,好像葉塵的普通朋友。

  「其實還……嗯,是的,唐芊就是我的妻子。」

  「好福氣,娶到魔國聖女呢。」上官瑯璇笑意嫣然,眼波流動,繼又輕聲嘆息道:「那你還破破爛爛地來北燕找我,想做什麼?」

  葉塵笑道:「自是舍不得我傢瑯璇,千裡迢迢趕來幽會。」剛和華茵纏綿,唐芊又湊巧不在身邊,乍與舊情人相逢,正是得其所哉,樂意之至瞭。

  「南疆走瞭一遭,說話倒像個采花淫賊一樣。」上官瑯璇心中苦笑,當日葉塵生擒寧無忌,對峙洪經藏的雄姿已在她心中縈繞瞭千百遍,今日得見,眉間心頭,不由喜怒憂思齊湧,百感俱至,最後又全部拋去,一概不想,隻盼能一直如此同桌吃飯。

  「是啊,剛到樓上找你,碰巧遇到華茵,險些被當成淫賊打死。」

  上官瑯璇朝樓上看瞭一眼,也不問緣由經過,隻是平淡的道:「她華傢的實力比你想的還要強幾倍不止,可不像我這個苦命女人呢,受瞭惡人欺侮都無處訴說。」

  葉塵被她感染,真心有些愧疚酸楚,遂正色道:「瑯璇你是淑質書香的才女,何必要在兇險難測的江湖中遊走,我在仙門島有一座莊園,你不如……」

  聽到此處的上官瑯璇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嬌喝道:「我是武林聖地春秋書院的大師姐,門派生死存亡之際,你葉塵竟敢讓我叛逃投靠森羅妖宗!」

  嚴青竹等數名弟子聞言趕到,看見臭要飯似的葉塵後也是稀裡糊塗,不明所以。

  葉塵道:「若不是生死存亡之際呢?」

  「你……你什麼意思?」上官瑯璇看瞭看周圍緊張的師弟師妹們,又揮瞭揮手道:「沒什麼,吃飽就休息去吧,明早再上路。」

  等人都走光瞭,葉塵才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唄,先天太極門的事,我會解決,到時春秋書院自可安然無事,瑯璇你也就不用那麼蕩氣回腸,生生死死瞭。」

  上官瑯璇奇道:「你又有何奇遇?洪經藏的武功有多厲害你是見過的,怎麼還說這種話?」

  「女人問這麼多幹嘛。」葉塵假裝大男人,很不耐煩地道:「到時跟我走就對瞭。」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失身給你,就會沒出息喜歡你的淫娃蕩婦嗎?」上官瑯璇語氣森寒,秀目中更是正氣凜凜,「以後還請葉塵先生自重,否則莫怪我拳劍無情。」

  「像。」葉塵琢磨一下,又強調道:「非常像。」

  「你說什麼?」

  葉塵微笑道:「我說你非常像愛上我的淫娃蕩婦,還是非常喜歡觀音坐蓮的小騷才女。」

  「混賬!」上官瑯璇不知是羞是怒,一個耳光閃電般打瞭過來。

  「啪!」

  葉塵也不躲閃,生生挨瞭一記脆響的巴掌後,低聲道:「這一下我可記得瞭,回頭在你雪白的屁股上,綿軟的大奶上必然全找補回來。」

  「你……你……」上官瑯璇想到那一次荒唐的纏綿,簡直神奪魂消,心尖兒都酥麻起來,她非是處子,柔弱嬌軀已是食髓知味,如今那個男人近在眼前,還怎能繼續莊言而對?

  「你敢……」語氣膩中透著軟慵,說不出的婉轉銷魂,輔以她平日知書達理的形象,竟有一種艷媚蝕骨的感覺。

  葉塵心中一蕩,抬手捉住瞭上官瑯璇滑膩的皓腕,忍不住道:「那今晚就讓你瞧瞧我敢不敢打小騷瑯璇的大屁股瞭。」

  「啊唷,捏疼我瞭……」上官瑯璇揉瞭揉手腕,大膽湊到葉塵耳畔膩聲道:「盟主大人,我要告……小……小騷瑯璇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呢。」

  「什麼秘密?咱們還是找個暖和點的地方,你躺我胳膊上說吧。」外邊朔風苦寒,小客棧內卻是春意盎然,葉塵全身都暖洋洋得發酥,心道:群姝中論起媚骨,哪有人及得上道貌岸然的瑯璇。

  「還是這兒說好。」上官瑯璇有意無意地壓低身子,讓本就豐滿的胸乳更顯美妙誘惑,「我在今早來……來瞭天癸,所以您還是洗洗歇著吧,好好養精蓄銳對付先天太極門。」

  「啊?!」葉塵總算學過醫,知道天癸是女子月事的文稱,不由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盡管說著羞死人言語,但總算得勝一局,上官瑯璇粉面含笑,心情暢快不已。

  不過她倒是忘記瞭,一男一女若想解決那種羞羞的問題,倒真不一定非要赤裸交合不可的,葉塵早在和沐蘭亭出遊、與夏文嫣在朔月莊之時,就已經苦心孤詣,研究出瞭不知多少種方法招式瞭。

  由於華茵藏在房間中不知在幹什麼,其他屋裡也都住著春秋書院的師兄弟,葉塵隻能拉著玉頰滴水的上官瑯璇溜達到瞭大街上,冰天雪地,當然沒什麼繁華夜市之類,他運轉神功,聽聲辨位,總算在一戶富人傢的莊子找瞭間空屋。

  「拽我到這幹嘛?想到人傢來偷東西?」上官瑯璇身體上的顫抖,泄露瞭內心的激動和期待。

  「我如果說到這裡和小騷瑯璇討論江湖大勢你信嗎?」葉塵笑得比淫賊還像淫賊,伸手去解她脖頸上的紐扣。

  上官瑯璇抖得更加厲害,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輕聲細語道:「我真的來瞭那個,你別這樣。」

  葉塵似乎無動於衷,輕輕將那淡雅淺綠色的棉襖解開,貼身綢衣和月白抹胸的領口很低,將兩抹雪白乳肉和那一線深不可測的溝壑完美綻放呈現,他埋首其上,唇鼻享受著柔嫩細滑的肌膚,同時調皮的伸出舌尖,在乳溝上四面探索遊走。

  很久很久沒受滋潤的上官瑯璇僅這幾下就已經嬌喘籲籲,呼吸粗重地討饒瞭:「癢……你怎能這麼對瑯璇……你怎能這麼對瑯璇……」

  當葉塵扯開礙事抹胸,牙齒略重地咬住瞭那枚鮮紅的乳頭,稍稍再一吸啜,已把豐潤的美乳吸成瞭淫靡的尖筍形狀,舌尖亦靈巧無比地勾抹著乳尖上柔韌的褶皺,一輪下急攻下來,隻把上官瑯璇美得按住瞭葉塵後腦,緊緊貼在瞭肥白雪潤的乳肉上面。

  「咬壞瞭……瑯璇疼……」上官瑯璇雙手捧著葉塵面頰,嫵媚得佯裝女童撒嬌道:「不要盟主吃奶啦……要親親。」

  葉塵則配合的怒道:「不親!盟主這裡硬得難受,小騷說該怎麼辦?」

  上官瑯璇伸下一隻手揉瞭揉那一坨愛死人的大傢夥,委屈道:「那讓瑯璇幫盟主大人揉擼出來吧。」

  葉塵忽然將綿軟嬌腴的才女按向瞭自己的下體,悠悠吟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到此處時他故意拉個大長聲兒。

  「玉人何處教吹簫。」上官瑯璇非但沒有羞澀推諉,反而含春媚笑,臉上盡是醺醺濃情。

  本來還以為自己「大占上風」的葉塵聞聽後如此媚音後,也不禁怦然心動。

  上官瑯璇溫柔地解瞭葉塵下身衣物,卻忽然從桌上果盤捻瞭一枚蜜餞嚼瞭。

  「咦?瑯璇你嘴饞也不用急在這一當……」話沒說完,葉塵隻覺肉棒已被溫膩濕軟的口腔裹瞭起來。

  上官瑯璇蹲在地上,櫻桃小嘴豐潤的唇瓣一點點地滑瞭下去,大量香滑的唾液分泌,貓兒似的舌頭在馬眼處捻搔挑揉,而且因為糜爛蜜餞也在口腔摩挲,配合著她碎玉似的小白牙,直把葉塵美得三魂沒瞭七魄,幾乎感覺升到瞭極樂溫柔仙鄉。

  「這是哪來的招式?如此厲害,我傢小騷定是平日不讀聖賢書,隻看淫穢邪術!」葉塵強忍著射意,雙手隻能揉捏著上官瑯璇軟嫩的耳垂和鬢角發絲。

  上官瑯璇沒有停止吸吮的動作,但卻輕微的昂瞭一點頭,媚眼煙波仿佛滴水,膩得讓人心酥,就那麼撩人的看著葉塵。

  葉塵身心如飲陳釀,醉的呻吟出聲:「呃嗯……要出來瞭……」他猛地向前一挺,指尖插入青絲秀發,龜首抵著上官瑯璇濕膩無比的嘴巴大射特射起來。

  「咕嚕」一聲,站起身的上官瑯璇卻沒有吐出糜爛的蜜餞和精液,而是媚眼如絲,當著情人的面一齊咽下瞭肚。

  葉塵捏瞭捏她的下頜道:「這東西怎能吃的。」

  「盟主大人背著正妻偷跑出來通奸,屬下小騷瑯璇怎敢怠慢吶。」上官瑯璇面如桃花,簡直就是勾引人傢老公的小狐貍,「還是這『錦鯉吸水』的法兒不舒服嗎?」

  葉塵自己和沐蘭亭、夏文嫣研究的那幾招,又哪裡及得上博覽群書的上官瑯璇?他不甘「落敗」,在那渾圓肥嫩的雪臀上重重的拍瞭一巴掌。

  「哎呦,都打疼瑯璇啦。」上官瑯璇嬌嬌嗔道,近乎低吟,比剛才的錦鯉吸水更加撩人心魄。

  葉塵笑道:「這是還你那一耳光,趕緊快轉過身子去,讓你見見元始生死訣中的長生大夢經和八景采補術,姑且算是有來有往瞭。」

  時日尚短,元始天法輪、神農光王身等神技武學他是一概不會,雙修之術這種妙法他卻已略窺門徑,迫不及待就要初試所學。

  上官瑯璇聽到此處呻吟一聲,轉身翹起宛宛香臀,她原本是在同道眼中恃才傲物的端莊姑娘,五年前就已經開始為春秋書院註解史記、兵書、前朝詞賦,當代大儒都贊她有中古諸子名士的才氣風骨,但是當葉塵陰差陽錯打開那一扇門的時候,藏在她深處的媚骨香氛才算璀璨綻放。

  姣癡的音容和淫艷的肉體也隻會為一個男人綻放,畢竟再具神性,且不食人間煙火的顏芙瓊、唐芊她們也都會有沉淀深處的溫柔媚意。

  也許是愧疚今夜恰逢「黃道吉日」,上官瑯璇格外的順從乖巧,雪白的胴體在葉塵溫暖雙手的震蕩刺激下享受瞭劇烈的快感,渾圓、柔嫩、飽滿的臀瓣暖昧地夾著再次堅挺的火熱,默契迎合著那廝已然非常純熟的揉捏挑撥,最後在沉淪嘶啞的喉音中,二人心滿意足的抱在瞭一起,雖不是赤裸裸的插入癡纏,但暗香淫靡的流動擺扭,絲毫無礙靈肉合一的舒爽,那刻,葉塵不再是天資絕世的魔道總管,她也不再是才傾天下的書院女神,他們目前隻是沉迷肉欲深淵的年輕戀人。

  「我們書院和鐵傢足足犧牲瞭三十多個好手,才以煙花暗語傳出瞭一道秘文,先天太極門這次派出一路神秘暗兵,總共十二個人,其中一人就是王傢族長,王昊瑜,也就是王星禪的父親,他的千秋興亡訣爐火純青,乃是四大傢族中修為境界最強的一位。」

  「這麼說他說一念萬法的半聖高手瞭。」葉塵簡直懷疑起瞭女人的構造,剛才還吟著「射到小騷瑯璇奶上,來給盟主大人按摩……」的尤物搖身一變,又恢復成瞭莊嚴憂鬱的才女,兩人回到雪夜街道,終於說起瞭所謂的戰局正事。

  上官瑯璇道:「應該是,我最怕其他十一個人也是同樣的境界,如果那樣的話,其他五座聖地全加一起也隻有死路一條。」

  葉塵笑道:「偷偷摸摸不敢見人,算什麼高手,而那個王昊瑜依附強權,武道已廢,也不怕污瞭王氏傢族祖宗的英名……」他忽然想到這是王星禪的父親,似乎不該過於謾罵,遂岔開道:「一念生萬法,整個天下也就二十多位,其中有正有邪,還有自己人,皇甫正道就算有翻天的本事也拉不來那麼多人,還是先顧自己吧。」

  「我派張院長和鐵老爺子有八拜之交,隻會以死相報的,並沒有什麼其他計策。」上官瑯璇悠悠一嘆,「其他門派我猜還是看熱鬧的居多。」

  葉塵又是一個大巴掌拍在瞭她的翹臀上,大聲道:「春秋書院天道閣大師姐,給我精神一點,其他門派我自會去居間說項,天吼峰大破太極門指日可待,小騷瑯璇你隻管替盟主大人搖旗助威即可!」

  上官瑯璇忙用小手去捂葉塵嘴巴,四周看瞭看道:「不準在外邊那麼叫我!」

  「哈哈,說不好還能像葉商一樣,機緣巧合進入鐵血寶庫呢。」

  「成瞭親的大丈夫說話都大瞭很多呢。」

  葉塵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笑道:「葉傢媳婦,不分大小,隻論先後的,你將來嫁過去可不要拘謹。」

  上官瑯璇不動聲色,以劍柄捅瞭他腰眼一下,心中隻盼安然度過這一番危機,嫁不嫁之類的,不過水到渠成,如今壓根沒心情發小女人的結婚夢。

  轉天朝陽剛起,春秋書院的弟子已經備好車馬,有一斯文少女稟告上官瑯璇道:「大師姐,師叔他們傳來訊息,洪經藏等人已到天吼峰,讓我們盡快匯合,不能再耽擱瞭。」

  「他們好快的腳程,好,我們走,葉塵先生和華茵姑娘是貴客外援,請他們上車同路。」

  大敵當前,葉塵嘴上樂觀,內心卻也有幾分緊張,沿途中閉目養神,調息真元諸天,以求達到巔峰狀態,在外人眼中宛然一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君子少俠。

  上官瑯璇同樣徹底收斂春心,運轉百聖天道,盤算敵我差距。

  隻有華茵如坐針氈,她沒想到葉塵居然恬不知恥的還敢來見她,可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除瞭淡淡懼意、濃濃的恨意,還多瞭一絲旖旎之意,路上時而想開口,時而想拂袖離去,葉塵稍動時,她又忙裝鎮定,隻把少女折騰得心浮氣躁。

  「前方那人我認識是天元宗的應浩然,大師姐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上官瑯璇還沒等開口,葉塵率先睜開眼睛,低聲道:「巧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不知溫雪姐姐和曾恨水師伯到沒到。」

  車馬停下,外邊已有雙方門人親近寒暄,葉塵整理瞭下衣冠,剛剛下車冒頭,就聽見一聲嬌嫩卻凌厲的叫聲:「好賊小子!原來是你!」

  旁邊的華茵忍不住冷笑譏諷道:「你朋友沒幾個,仇人倒是隨處可見呢。」

  「沒有人嫉是庸才,多謝華姑娘心疼在下。」葉塵哈哈一笑,罵他那人正是神武殿最年輕的弟子雪無雙,一年沒見,似乎長高瞭一點,可暴躁魯莽的脾氣卻絲毫沒變。

  「都怪你和沐蘭亭害我險些被屠無道斷指行刑,關上一整年禁閉,看我教訓你!」雪無雙越想越氣,爆喝聲中,竟不管不顧地掄起狼牙棒,施展出瞭看傢絕技,天王鎮鬼杵,攜風戴雪地劈向葉塵。

  正在和上官瑯璇說話打招呼的應浩然大驚失色,急忙喊道:「小師妹年少,萬務手下留情!」雪無雙井底之蛙,不知葉塵無邊威名,隻盼他念及同門學藝,莫下狠手。

  唐芊和上官瑯璇打瞭葉塵巴掌,他可以嬉皮笑臉當作沒事發生,之後再從床上找回場子,她雪無雙一個宗門後輩,敢偷襲絕頂半聖,視森羅門大總管之威嚴如無物,無異於以卵擊石。

  葉塵負手不動,抬首眼皮一翻,雙目神光猶似混沌天雷霹靂。

  空中的雪無雙瞬間隻覺毛骨悚然,生生收棒回翻,落地後頓時內勁反噬,自食其果,鼻孔流出瞭兩道鮮血,連狼牙棒都握將不住而掉落,俏麗的小臉驚恐萬狀,不知此人施展瞭什麼妖法邪術。

  旁觀諸人不知二人恩怨,卻都能看出雪無雙身手不凡,不愧為神武殿親傳弟子,但葉塵原地不動,僅僅就靠一個眼神就將她破招吐血,簡直堪稱是驚世駭俗,不可思議。

  「名不虛傳,果然是好身手,好功夫。」天元宗馬車中緩緩走下一位高瘦挺拔,精光內斂的中年儒生,「我便領教一下混沌陰陽道的高妙絕招。」

  此人與道合真,修為深不可測,身份當然不問可知,葉塵微笑道:「師侄不敢和曾師伯動武。」

  「切磋而已。」曾恨水不再多餘廢話,笑聲中隨手拎起瞭雪無雙的狼牙棒。

  明明是一件異常沉重兇殘的兵器,到瞭神武殿之主的手裡,竟似如大書法傢握筆,姬流光握劍一樣優雅瀟灑。

  葉塵扶正腰後星沉刀柄,目視天靈真神,內心也很想估量下宗門大天才聶千闕的師父到底有多高得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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