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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落寞仙子

第二十三章:落寞仙子

  猶如境外桃源的分閣內,夜幕籠罩著大地,座座閣樓內的燈火悄然熄滅,偌大的分閣陷入一片靜謐之中。

  分閣深處一座暗紅色的閣樓內,兩位如花般嬌艷的美人兒正上演著假鳳虛凰的旖旎春戲,兩人紅腫不堪的私處狠狠撞擊在一起,啪啪的淫糜之聲不絕於耳,隨之而來的還有飄蕩在房間內的陣陣美妙呻吟。

  於此同時,分閣西北角的一處偏僻閣樓內,一男一女也在演繹著一場人類最原始的歡好活動。

  借著昏黃的燭光,一位面色潮紅、眼神無助迷離的美艷女子衣衫不整的躺於床榻,下半身赤裸暴露在空氣中,小手將原本整齊的床榻攥出道道褶皺。

  此時,她的貝齒輕咬著紅唇,額頭香汗不斷,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嫩白的雙腿之間趴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幹枯的腦袋在她的私處不停拱動著,瘦弱的身體佝僂著,下半身同樣赤裸,一根粗長無比的肉棒垂於胯間,猙獰的龜頭死死抵著床褥,吐出的腺液已經讓床褥潮濕一片。

  他竭力頂拱著身體,渴望從龜頭與床褥的摩擦間獲得快感。

  迷人的月夜,充滿情欲的房間,年過半百的老頭兒終於與日思夜想的仙子有瞭實質性的進展。

  他趴在楚清儀的雙腿之間,隻剩半顆長著花白、凌亂頭發的腦袋露在外面。

  而眼前是一幕足以讓世間所有男子為之癡狂的畫面。

  充血的陰部微微開合著,粉嫩如蚌肉的陰唇沾染著透明的口水,肉縫中正微微吐著香甜無比的蜜液。

  濃鬱的香氣環繞在密閉的空間內,他看著芳香的蜜液順著小穴口流下,貪婪的親吻上去,將那些蜜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

  濃香彌漫在嘴中,他從未嘗過如此甘甜的女子淫水。

  “清儀,你淫穴裡的水好甜啊,爹爹從來沒有嘗過如此香甜的淫水!”王老五動情的說著騷話,看到陰唇內又有透明粘液滲出,便再次把大嘴對準陰唇,舌尖在肉縫之中溫柔舔舐著,接著像一隻沖刷器般一路向下,將流出的淫水沖刷幹凈。

  “嗯~~啊!”

  楚清儀呻吟著,被快感徹底征服的她提不起半分抵抗的心思,註意力全部集中在正在被一條舌頭侵犯的私處,粉臀、雙腿的肌肉全部被充分調動,將王老五的腦袋緊緊夾在其中,還有那條胡亂舔舐的舌頭。

  酥麻無比的快感從私處湧來,已經泄過兩次淫水的她再次情欲大動,不受控制的挺動屁股,渴望著舌頭的更加深入。

  “爹爹愛死你的騷穴瞭!”王老五的舌頭一路向下,伸入誘人無比的臀縫之中,濕滑的舌尖將兩側的臀肉無一遺漏吃幹抹凈,連流淌在臀縫之中的蜜液也舔瞭個幹凈。

  他的腦袋拼命向肉縫之間鉆去,粗糙的舌頭更是像一條靈活的小蛇般嚅動著朝著從未涉足過的臀縫深處鉆去。

  誘人的香氣愈發濃鬱,他的舌頭好像觸碰到瞭一處佈滿褶皺的凹槽。

  “啊!”

  在舌尖輕觸在那處凹槽的同時,身下的楚清儀難耐的呻吟出聲,宛如天籟的聲音刺激的王老五的肉棒愈發脹大,碩大的龜頭宛若渾圓的鴨蛋,抵觸在床榻上被擠壓成彎曲的弓狀。

  他難耐的扭動著醜陋、幹燥的屁股,好讓肉棒在與床榻的摩擦間得到快感。

  舌尖逐漸深入她的菊花鮑蕾處,在褶皺的正中心用力一舔。

  從未經受過如此玩弄的菊蕾猛的收縮,她的嬌軀隨之顫抖不已,括約肌拼命用力,死死的夾著王老五的腦袋。

  “啊!不……不要……”楚清儀臉頰似火燒,拼命阻止那條深入的不速之客。

  可濕滑的蜜穴卻不爭氣的起瞭反應,騷癢的同時流出汩汩蜜液,在那條舌頭不停玩弄菊花鮑蕾的同時止不住的抽搐著,穴壁的粉嫩軟肉微微收縮,穴口剛好抵觸在王老五的鼻尖,從他鼻腔內呼出的熱氣無一遺漏全部噴灑進去,熱浪仿佛帶有強烈的沖擊力,直搗花心,股股都噴灑在她的心坎兒上,讓她欲罷不能。

  “啊~”伴隨著一聲呻吟,她再次被送上一次小高潮。

  濕漉漉的小穴滿是淫水,不停顫抖的嬌軀酸軟無力,在接連不斷快感的沖擊下,楚清儀仿佛已經迷失瞭自我,徹底淪陷在情愛的春潮之中。

  “清儀,你的屁眼好緊,騷穴也好緊,爹爹好想插進去!”王老五瘋狂揉捏著她的粉臀,同時用力向上抬起,好讓自己的舌頭更加深入一些。

  露骨、粗俗的話字字入耳,從未聽過如此騷浪言語的楚清儀覺得刺激的同時生出一種厭惡之感。

  以往的她天賦非凡、實力超群,以出色的姿容、過人的仙力贏得天師府上下的認可,被尊稱為“清儀仙子”,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羨慕、贊嘆、驚異、嫉妒,可未曾有一人敢在她的面前說出此等不敬的話語,尤其是“屁眼”、“騷穴”

  四字,像一根尖刺狠狠的戳進她的心坎兒裡,在她的眼裡,隻有流連於街花柳巷的風塵女子才會被冠以如此的稱號,而她呢?她是被外界所敬仰的清儀仙子,怎能被人如此玷污?!

  再看眼下她所作之事,從未暴露於男子面前的私處此時竟然被她的公公用惡臭的舌頭肆意玩弄,這讓她更加羞憤,但身體在情欲的吞噬下早已酸軟無力,根本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力氣,隻能用雙腿死死的夾緊他的腦袋,以此來阻止這場春戲繼續進行。

  從第一次被王老五緊密接觸,嬌俏的玉足被他握在手心裡玩弄,再到他把肉棒暴露在她的面前,旁若無人的擼動,再到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在他的指示下愛撫肉棒,再到那日雨夜肉棒與小穴的擦邊球行為,直至今日,她的小穴、菊蕾無全部落入他嘴中,絲毫不差的被他吃幹抹凈,她的底線一步步被沖破,心底的欲望之門也逐漸被打開。

  她甚至在看到王老五的每個瞬間,在腦海裡浮現的便是那根帶給她無數快感的肉棒,以及下體隱約間產生的燥熱、騷癢之感,讓她情不自禁忘記眼前正趴在她腿間品嘗自己私處味道的猥瑣老頭兒竟然是自己的公公。

  是啊,這個人是她的公公啊!

  她的眼前突然閃現王野的影子,後者正笑意吟吟的將她打量著。

  不!她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瞭!

  愧疚、羞澀、悲痛等一系列復雜的感覺糾纏著湧上心頭,她的心裡仿佛打翻瞭五味瓶一般,若是被王野知曉她竟然與他的父親發生此等有違人倫之事,依照他的性子,一邊是心愛的妻子,一邊是有著哺育之恩的父親,世間最為珍貴的兩人的同時背叛,定會讓他陷入悲痛的池沼之中,此生都無法走出陰影。

  而她呢?

  她不知從何時開始便已經陷入王老五的魔爪之中,伴隨著次次的刻意接近和挑逗,終於淪陷為情欲的掌中之物,甚至對男歡女愛從當初的一知半解到如今產生強烈的渴望。

  她從未想過,現在沉迷於愛欲的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清冷聖潔的清儀仙子,而是一個背叛丈夫、所做之事有違人倫的女子,她有何顏面面對自己的丈夫,面對尊稱她為清儀仙子的天師府眾人?!

  幡然醒悟的楚清儀陷入惶恐,美目裡的泛著星星點點的淚光,酥麻之感仍舊從雙腿間彌漫,她強忍著瘋狂吞噬理智的情欲,口中默念清心咒。

  “不,停,停下來!”恢復一絲力氣的她強撐著身體掙紮著向後退縮,濕漉漉的私處終於逃離瞭那條舌頭的瘋狂舔舐。

  她的聲音摻雜著些許仙氣,陣陣仙音入耳,讓王老五當場愣住,暫時忘記瞭接下來的動作。

  “停下!今日到此為止!”楚清儀高聲厲喝,恢復清明的她小臉上的潮紅逐漸退去,眸子裡的迷離漸漸被理智取代。

  僵硬在原地的王老五屁股高高撅起,粗長的肉棒垂於胯間,整個人像隻癩蛤蟆一樣伏趴在床上,腦袋深深垂下,就連舌頭都保持奮力向前伸出的狀態。

  他不明白為何剛才還嬌喘連連的楚清儀現在就像變瞭個人一樣翻臉無情,臉上的春情早已消失不見,美眸裡甚至閃爍著點點淚光。

  “清,清儀,你怎麼瞭?爹爹知道你也很舒服,不要拒絕爹爹瞭好不好?”

  話音剛落,王老五便再次握住她的小腿,濕滑的舌頭在嫩白的膝蓋上溫柔舔舐,模樣像極瞭一隻卑躬屈膝的野狗。

  他本以為隻要撩撥起她的情欲,接下來便可以為所欲為,再次親吻她的小穴,說不定還可以更進一步,用胯下的鐵棒插入緊窄的小穴之中,狠狠的蹂躪一番!

  “我說!到此為止!”

  就在王老五意淫的同時,身前的楚清儀一腳把他踢開,泛著淚光的美目通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駭人的戾氣。

  就算王老五再怎麼搞不清楚狀況,也聽出瞭她語氣裡的強硬,連聲答應的同時連褲子都來不及提起,踉蹌著跑出房門。

  胯間的肉棒也一副被嚇傻的萎靡模樣,軟塌塌的耷拉著,隨著他小跑的動作左搖右晃,像一隻醜陋的大長蟲在雜亂、濃黑的森林裡嚅動,底端兩顆卵蛋被包裹在滿是褶皺的薄皮裡,不停的拍打著他的大腿。

  骯臟不堪的粗佈褲子在腳踝處牽扯著,導致他跑起來滑稽無比,但又不敢違背楚清儀的意思,隻能狼狽逃竄。

  在他慌忙下樓的時候,腳底一滑,兩隻腿被褲子束縛著無法站穩身形,隻聽淒慘的一聲“哎呦”驚呼之後,樓梯上傳來咚咚咚的聲響,悲催的王老五像隻皮球一樣從樓梯滾落到草地上。

  這下可好,本就破爛不堪的粗佈麻衣在與樓梯產生親密摩擦之後更是新添瞭幾個窟窿,他十分心疼的看著那幾個雞蛋大小的破洞,欲哭無淚。

  “這破樓梯,摔死我瞭!”一把老骨頭在此時覺得渾身酸痛無比,可他隻是哀嚎瞭一聲之後便急忙捂住瞭自己的嘴巴,猥瑣的三角眼心有餘悸的向上看瞭一眼,生怕被二樓的楚清儀聽到之後又引來她的怒火。

  此時正值深夜,周圍漆黑無比,隻有身下的青草隱約散發著青芒,但在夜色的渲染之下也增添瞭幾分詭異的氣息,嚇得王老五大氣都不敢出,手腳並用提起滿是草屑的褲子,連滾帶爬跑回瞭他所在的閣樓。

  一系列的聲響落入楚清儀的耳朵裡,可都未能引起她的半點註意力。

  她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凌亂的床榻上,空氣中仍舊飄蕩著濃鬱的腥臭味道以及蜜液的香氣,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殊的愛欲氣味。

  若是換作從前,嗅聞著這股味道定會讓她臉紅心跳、心神泛濫,可此時她隻覺得無比惡心,胃裡翻江倒海,心生強烈的嘔吐欲望。

  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強忍著想要作嘔的沖動,心神一動,仙術隨即施展而出,將這股惡心的味道凈化而去。

  下體仍舊濕滑無比,蜜汁沾染的到處都是,陰毛、陰唇、蜜穴、臀縫之中全都黏膩無比,就連兩條美腿都粘連著污濁粘液,那是先前王老五射出的精液。

  除此之外,她的嬌臀、蜜穴、玉足,無一例外,都曾被那條散發著惡臭的舌頭玷污,留下瞭令人反胃的口水痕跡。

  她突然反應過來,不止空氣裡的味道,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屬於王老五的獨特氣味。

  她心裡忽然煩躁不已,指尖微動又是一個仙術施展,污濁不堪的衣物煥然一新,就連身體的情愛痕跡也都煙消雲散。

  做完這一切,她覺得還是不夠,隨後意念一動,幹脆把空間儲物戒指裡的浴桶閃現到房間內,玉手輕輕一揮,浴桶內便熱氣裊裊,清水微微泛起漣漪。

  她抬起修長的美腿,邁入浴桶之中。

  心煩意亂的她連衣裙都未曾褪下,全身沒入水汽蒸騰的浴桶之內,隻剩脖子以上的部位露出水面。

  溫暖的清水包裹著身體,渾身毛孔在熱氣的蒸騰作用下被打開,她逐漸放松身心,任由清水的浮力支撐著柔弱無骨的嬌軀,先前的煩躁也仿佛在此刻煙消雲散。

  可每當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又浮現出王老五伏趴在她的雙腿間,長著花白頭發的醜陋腦袋拼命在私處頂拱,臭烘烘的舌頭像泥鰍一樣濕滑無比,瘋狂的舔舐著她敏感的陰部。

  想到這兒,下體仿佛再次起瞭反應,蠢蠢欲動。

  她連忙甩動頭部,想要把這些畫面甩出腦海。

  可這些場景如同跗骨之蛆,在她的骨子裡留下深深的烙印,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將之驅除。

  煩躁無比的她深吸一口氣,接著把腦袋深深埋入清水下,隻剩水面偶爾出現的幾個氣泡悄然炸裂。

  幾分鐘後,眩暈感漸漸襲擊腦海,水下缺氧的楚清儀緊緊閉著美目,嘴裡吐出的小氣泡緩緩浮出水面,泛起微微漣漪。

  嘩啦啦!

  清水泛起劇烈震蕩,溢出浴桶之外,濺落一地的水花。

  在意識即將陷入昏迷的瞬間,她急忙浮出水面,大口喘著急氣。

  三千青絲濕漉漉的貼於腰間,顆顆水珠從她的額頭上滾落,劃過精致的臉頰、修長的脖子、誘惑的鎖骨、凹凸有致的酥胸,最後匯入清水之中,激起小片水花。

  此時,她的胸腔劇烈起伏,正如她跌宕起伏的思緒。

  在水下無法呼吸時,她的意識變得格外清醒,過往的一幕幕在腦海裡閃現,尤其是曾經她與王老五相處的每一個瞬間都變得無比清晰。

  最後,出現在記憶裡的是一臉笑意、柔情似水的王野。

  每每想到他含情脈脈的目光、結實溫暖的臂膀,她的心就一陣抽搐,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揪扯著,疼痛到無法呼吸。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錯再錯下去,當即下定決心,此次回去之後盡快輔佐王野突破陰陽交匯境界,她的手中已有兩枚陰陽丹,想來到時候的突破也隻是水到渠成而已。

  並且她的實力已經完全恢復,也有瞭不小的精進,完全沒瞭在傢裡養傷的必要,可以伴他身側一起前去捉妖,對她來說也不失為一種鞏固仙氣的好法子。

  最重要的是,如此一來她便不用整日面對王老五,以往曖昧的場景便再也不會發生。

  等到他們夫妻二人順利回到天師府,王老五此人便會退出他們的生活,在金陵城的過往也變成往日雲煙,根本不值一提。

  暗暗拿定主意的楚清儀貝齒輕咬紅唇,紛亂的思緒守得雲開見雲明,此時已經全部轉化為離開的決絕,以及無論如何都要勸說王野早日離開的信念。

  她看瞭一眼窗外,東方已經出現瞭魚肚白,朦朧的霧氣縹緲的籠罩在天地間。

  再過一會兒天色便會大亮,到時候她就去和火靈兒請辭。

  波動的心緒在此時徹底平穩下來,她幹脆繼續泡在浴桶內,安靜等待天亮。

  次日。

  天色方才大亮,橙紅色的太陽堪堪從地平線冒出頭來,連分閣內最下等的雜役都還未曾起床,急不可耐的楚清儀已經整理好衣衫,火急火燎趕到火靈兒的住處。

  “火靈兒前輩,晚輩已經突破,準備今日返回金陵城,特地來向您告別。”

  楚清儀站在門前,玉手敲瞭敲房門無人應答後便高聲說道。

  房內的火靈兒赤身裸體,側躺著身子笑瞇瞇的看著還在昏睡的霞兒,床榻上一片狼藉,可想而知這兩位美人兒昨夜的歡好究竟有多瘋狂。

  嬌軀仍舊酸軟的霞兒被吵醒後幽然睜開美目,睡醒惺忪的模樣十分惹人愛憐。

  “姐姐,是那位長得十分好看的姑娘嗎?若是被她發現我在此的話姐姐估計怎麼解釋都說不清瞭,我得趕緊走瞭。”說罷,霞兒坐起身來,胡亂往身上套著衣物。

  火靈兒見她憨厚的模樣,不禁莞爾:“不必,你我之間的事情她十分清楚,你大可放心好瞭。”

  說完,火靈兒意念一動,春光大泄的嬌軀瞬間穿好衣物,完全看不出昨夜歡好過的痕跡。

  她光著腳丫走上前去打開房門,媚眼滿是笑意,柔聲說道:“原來是小儀兒啊,你為何如此匆忙,何不等到用過午膳再上路?分閣內沒什麼好的,就是廚子的手藝還說的過去,你說是吧霞兒?”

  房門打開之後,裡面的景象自然一覽無餘,楚清儀十分尷尬的看著縮在被窩裡隻露出一顆腦袋的霞兒,微微笑瞭笑。

  後者也同樣尷尬的回以她一個微笑。

  這火靈兒前輩得知她前來非但沒有隱藏霞兒的身影,反而十分大方的邀她進屋,顯然並不忌諱被她得知自己與霞兒的一夜春情。

  她看著滿地散亂的衣物,凌亂不堪的床榻以及想來渾身赤裸躺在被窩中的霞兒,稍加思索便即刻反應過來,這二人到底度過瞭多麼淫蕩的一夜。

  而火靈兒絲毫不避諱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已經知曉昨日她的神識在此偷窺,這才覺得沒有遮掩的必要。

  反應過來的楚清儀俏臉微紅,剛好對上瞭火靈兒若有深意的目光,心虛的她連忙轉移目光,不敢與其對視。

  “咦?這福源丹真真是稀罕之物,不僅把你體內的本源仙氣治好瞭不說,還讓你因此突破,嘖嘖嘖,我們小儀兒的運氣還真是無人可比呢。”火靈兒裝作一副驚異的模樣,上下打量著楚清儀。

  “這還多虧瞭娘親的福源丹,否則這傷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治愈瞭,”楚清儀微微笑道,“不過晚輩就不留在這用膳瞭,金陵城還有要事需要處理,我打算即刻動身返回。”

  “哦?小儀兒如此慌忙,可否是出瞭什麼大事?若是需要姐姐幫忙,大可以開口,姐姐一定會盡力而為。”

  “隻是傢事而已,便不勞煩前輩瞭,對瞭,若是前輩見到我外婆,請幫我問一聲好。”

  “一定。”

  一番客套後,楚清儀走出閣樓,松瞭一口氣。

  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火靈兒的目光十分怪異,好像能把她的心事全部看穿一樣。

  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返回金陵城才是最要緊之事。

  她穩定心神,神識在分閣內掃視一圈,最後確定瞭王老五所在的位置,匆忙趕去。

  閣樓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火靈兒的目光似笑非笑。

  傢事麼……想來便有趣極瞭。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霞兒,姐姐又饞你身子瞭,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她媚眼如絲,搖曳著嬌軀走向霞兒。

  沒過一會兒,屋內便回蕩著兩位美人兒的嬌喘呻吟。

  等到楚清儀馬不停蹄趕到王老五住所時,後者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震耳欲聾的呼嚕聲似乎驚得一旁的小樹都在顫抖。

  他整個人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躺著,沒心沒肺的處於美夢之中,一張大嘴大張著,呼哧喘氣的同時飄散出一股惡臭。

  就連在睡夢時胯間的陽物都在高高挺起,在褲襠處支棱起規模不小的帳篷,宛如一頭被束縛的兇獸,狠狠的直指天際。

  他似乎感受到瞭陽物憋悶的難受,粗糙的大手探入襠內,下意識的撓瞭撓。

  楚清儀神色復雜的看著眼前昏然大睡的王老五,若不是萬不得已,她真想把這老頭子丟在這兒從此不管不顧。

  可他畢竟是王野的父親,跟隨她出瞭一趟遠門便消失蹤影,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而且站在她的角度來說,這王老五雖然色膽包天瞭點,但對她還是不錯的,就算她再怎麼憤恨也不能把他獨自丟下。

  “醒醒。”她背對著王老五,漠然的語氣中悄然混雜著幾分仙氣,足以讓睡夢中的王老五清醒。

  果不其然,看似平淡的聲音在王老五耳中如同洪鐘,他瞬間被嚇醒,像隻受瞭驚的麻雀一樣猛的從床上彈起。

  “怎,怎麼瞭?!”他惶恐的打量著四周,嘴裡嘟囔著,四肢極不協調的胡亂甩動著。

  “現在,立刻,馬上,收拾東西回金陵城。”楚清儀仍舊背對著他,頭也沒回的冷冷說道。

  “現,現在?是不是太過著急瞭些?”王老五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頭霧水的看著窗外,天色才剛剛大亮,不明白她為何要在此時動身。

  “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大可以在這分閣久住,我一人回去便可。”說完,楚清儀絲毫沒有留戀,蓮步微移朝著樓下走去。

  “別別別!我走,我這就走還不行嘛,你可千萬別丟下爹爹呀!”徹底清醒的王老五在此時睡意全網,手忙腳亂將破佈鞋套在腳上,趿拉著跟在楚清儀身後。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分閣,看著面前人聲鼎沸的大街小巷,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擺在他們面前有待解決。

  如今的楚清儀可謂是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體內仙力早已恢復,實力則更是上瞭一層樓,現在的她根本沒必要徒步原路返回,隻要禦劍飛行或者催動仙法,不到半日便可抵達金陵城。

  可問題來瞭,王老五怎麼辦?

  她十分無奈的看瞭一眼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王老五,不由得犯瞭難。

  要是再像來時一樣徒步行進,少則兩日多則三日,到時候他們二人免不瞭共處一個屋簷下,依照王老五不老實的性子,指不定又出什麼幺蛾子。

  而且此時的她歸心似箭,根本等不瞭那麼久。

  “怎,怎麼瞭清儀,不是要回去嗎?你怎麼站在這兒不走瞭?”王老五顫顫巍巍的問道,昨夜的心悸還沒有緩過來,此時不知道楚清儀傷勢大好的他還以為自己哪裡又惹到瞭她,頓時嚇得像隻丟魂兒的鵪鶉。

  “跟我來。”楚清儀並未解釋,撂下一句話後朝著城門的方向大步走去。

  王老五松瞭一口氣,連忙跟上。

  順利出城之後,過往的人流逐漸減少,她尋瞭一處偏僻的樹林,環繞四周再三確定並無路人經過之後,小心翼翼的召喚出許久沒有動用的仙劍。

  頓時磅礴仙氣裊裊,一柄氣勢非凡的仙劍出現在她身前。

  劍身閃爍著深藍色光芒,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奇異,鋒利的劍刃更是駭人,透露著清冷的寒光,劍柄為一條金色龍雕之案,給人以神聖縹緲之感。

  在劍柄處還刻著兩個筆走龍蛇的大字:鴻蒙。

  此劍名為鴻蒙,正是天師府鎮府秘寶之一,傳說在盤古開天辟地之際,一位超凡入聖的大能耗費畢生心血才鑄就瞭這把仙劍,削鐵如泥刃如秋霜。

  而在楚清儀展露頭角時,父親楚天南便把這柄仙劍賜予瞭她,在之後的日子裡,她便與這把劍形影不離,後者也成為她生活裡十分重要的朋友。

  現在,許久未見的老友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一人一劍,雖無法用言語交流,但都懂得彼此的情感。

  靈智非凡的鴻蒙劍更是發出陣陣嗡鳴,似乎在為重新見到主人而激動無比。

  “鴻蒙……”楚清儀出神的望著鴻蒙劍,纖纖玉手溫柔的撫摸著劍身。

  站在不遠處的王老五一副被嚇傻瞭的模樣,他對於仙人的印象還停留在數月前仰望著天空中禦劍飛行的仙人景象,當時的他嘴上嗤之以鼻,可實際上心裡羨慕不已。

  現在一柄仙劍突然閃現在他面前,股股寒氣逼人,生生把他嚇得倒退三步,兩條腿止不住的顫抖著,倚靠在一顆大樹上才勉強站穩身形。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哆哆嗦嗦開口道:“清,清儀,我們,不是要,要踩在這把劍上面,回,回去吧?”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聯想到過會兒可能發生的場景,頓時嚇得支支吾吾,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下一秒,他的想法得到瞭充分的驗證,因為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把長劍突然變大,足以容納幾人同時站立,而楚清儀則是十分輕盈的跳瞭上去,站在上面身形穩當,絲毫不慌。

  這可讓他嚇傻瞭,光是想想站在上面就令他害怕不已,何況等會兒這把長劍就會帶著他們飛入高空。

  那可是……距離地面幾千米的高空啊……

  他嚇得腿都軟瞭,身子倚靠著樹幹滑落下去,癱軟的四肢毫無力氣,就連額頭都冒出瞭細密的冷汗。

  “上來。”楚清儀見他如遭雷擊的模樣,心裡覺得十分好笑。

  “清,清儀啊,我們能不能,換種方式回傢啊?”王老五咽瞭一口唾沫,支支吾吾說道。

  “不能。”楚清儀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可,爹爹恐高啊,萬一,萬一掉下來怎麼辦……”王老五雙手按著不斷哆嗦的雙腿,好讓他們平靜下來。

  “換種方法倒也可以,我乘著長劍回去,你一個人慢慢走著,若是路上碰到瞭什麼豺狼虎豹還可以勉強對付,但要是妖獸的話……估計你也小命不保瞭吧?”

  覺得有趣的楚清儀故意調侃道,她倒要看看這老頭子還能耍什麼花樣,若他當真要一個人走回去,到時候出瞭什麼意外可就不關她的事兒瞭。

  “啊,這這這,我,我走還不行麼……”王老五憋著大嘴,欲哭無淚,別說妖獸瞭,就算是簡單的豺狼虎豹也能讓他嚇得腿軟,還沒來得及抵抗便被畜生吞入腹中。

  他可不想活瞭大半輩子,最後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被趕鴨子上架的王老五顫顫巍巍朝著仙劍一點一點的挪動,越是走近,那股寒氣便越是明顯,明明正值盛夏,可他卻覺得身處寒冬臘月,刺骨無比。

  “快點。”楚清儀面色平靜,但心裡卻有些不耐煩,尤其是看到他磨蹭著不肯走近的時候,心裡的煩躁更甚。

  被催促的王老五踉蹌瞭一下,險些被一顆石子絆倒。

  他努力控制著不停打顫的雙腿,委屈巴巴的老臉泫然若泣。

  就算他再不情願,也還是在楚清儀清冷的目光裡走到長劍旁。

  可下一秒他卻犯瞭難,他該怎麼上去?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楚清儀,後者卻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把目光移向瞭遠處。

  無奈的王老五隻好佝僂著身子,兩隻手托在長劍身上,緊咬著牙關向上攀爬。

  可長劍仿佛根本不願意他的觸碰,每次在他快要爬上去的時候發出陣陣嗡鳴,讓猝不及防的他摔瞭個狗啃泥。

  如此反復瞭幾次之後,他終於狼狽的爬上長劍,卻隻敢像隻野狗一樣趴在上面,絲毫不敢動彈。

  “抓緊瞭!”楚清儀高呵一聲,時隔數月她再次與老朋友並肩而行,心裡何嘗不激動。

  話音剛落,隻聽“咻”的一聲,鴻蒙劍刺破空氣,朝著特定的方向呼嘯而去。

  “啊啊啊!”遠離地面的王老五咿呀亂叫著,心裡害怕極瞭,腿腳止不住的哆嗦,隻能死死的抓著劍柄,心裡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掉下去。

  越是害怕,就越是好奇,他忍不住向下看瞭一眼,這一看卻差點讓他魂都丟瞭,隻見地面的建築全都變成迷你版,來往的行人更是如同黃豆大小,胡亂的在大街小巷穿梭著。

  呼嘯在耳旁的冷風嗚嗚作響,將他為數不多的幾綹頭發向後吹起,混雜在發根中的頭屑也被盡數吹去,想來應該會飄落在某個地方,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下瞭一場小雪花。

  心有餘悸的王老五連忙收回目光,死死的攥著劍身,絲毫不敢松懈。

  就在二人禦劍飛行的同時,他們的身影被地面的普通百姓看瞭個正著。

  “快看快看!是仙人!天上有仙人!”

  “娘親,為啥那兩人會飛呀?”

  “因為他們是仙人呀,仙人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存在!”

  “啥呀,我看後面趴著的應該是條狗吧,前面站著的才是仙人!”

  “我也覺得那應該是條狗,畢竟仙人都是禦劍飛行的,哪有這麼慫的仙人啊。”

  ……

  楚清儀的無心之舉引起瞭地面許多百姓的議論,大傢紛紛猜測趴在後面的到底是什麼生物。

  不過遠在高空之上的二人對於這些交談毫不知情,地面的聲音傳到他們的耳朵裡和蚊子嗡鳴沒有什麼區別。

  也幸好這些聲音沒有被王老五聽見,不然他一定會像隻野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怒罵這些人真沒有眼光,竟然把他活生生的一個人比作野狗。

  就這樣,楚清儀帶著王老五禦劍飛行瞭一個時辰之後,後者也漸漸習慣瞭身處高空的感覺,倒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

  他壯著膽抬起頭觀察四周的環境,還真別說,果然是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古人說的這句詩還真有幾分道理,以前他從未在天上觀察過地面的景色,如今一看,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隻見綿綿群山被濃密的參天大樹渲染成蒼翠欲滴的青綠色,山腳是一汪平靜的湖水,倒映著群山。鉛色的雲將湖面映成灰藍色,湖水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宛若一面縹緲的天鏡。

  就在王老五沉迷於眼前景色時,不知是何原因,劍身突然劇烈抖動,猝不及防的他慌亂之中抓住瞭楚清儀的腳踝。

  後者的身體猛的一僵,心神大亂,本就搖晃的鴻蒙劍跟隨她的意念更加動蕩,甚至偏離原先路線,直沖沖的朝著一座青山飛去。

  “啊啊啊!清,清儀,這劍怎麼突然動起來瞭啊啊啊?!”被嚇得六神無主的王老五胡亂的叫喊著,拼命的攥著楚清儀的腳踝,生怕一個不小心跌落下去。

  “閉嘴!再叫我就把你丟下去!”楚清儀怒斥道,高空的氣流本就變化無常,方才鴻蒙劍正是撞上瞭一股突入而來的強烈冷氣流,這才仙氣大亂,動蕩不已。

  她好不容易穩住鴻蒙劍後,又被身後的王老五突然握住瞭腳踝,全神貫註的她被嚇瞭一跳,方寸大亂,這才導致鴻蒙劍偏離路線。

  被斥責的王老五立馬閉上瞭嘴巴,緊抿的厚唇再也不敢吐出一個字,隻不過粗糙的雙手仍舊緊抓著她的腳踝不肯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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