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每天我都在處理新房子的事情,也裝修的差不多瞭。
正好娜塔莎流產躲出去瞭,我也正好趁著她不在往新房子裡加瞭一些新東西。而這段時間裡,娜塔莎和父親之間基本沒有在聯系,或許兩人要再次見面瞭,都多少有些心事重重,難以面對。這樣的情況反而反映出父親和娜塔莎之間,真的有瞭一絲不明的感情。
娜塔莎:“我丈夫的父親要過來瞭……”
在父親決定來的兩天後,娜塔莎在WHATSAPP上給我留言瞭。
我:“是他忍不住想要見你瞭嗎?”
娜塔莎:“不是的,是我丈夫要求的。”
我:“那你緊張和害怕嗎?”
我發完這句話的時候,娜塔莎那邊陷入瞭長久的沉默之中。
娜塔莎:“我的心好亂……”
我:“你是高興還是不願意呢?”
娜塔莎:“我心中一直不平靜。高興,有,不願意呢,我也說不清楚,我就是害怕。”
我:“害怕和你公公的關系死灰復燃?”
娜塔莎:“是的,我發現我真的牽掛著他,來到老公身邊的這段時間裡,我每天都會想到他。甚至有的時候拿出手機,會看看他有沒有給我信息。每次和他說話的時候,哪怕說的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的心臟都會亂跳。”
我:“看來你真的愛上他瞭……”
看到娜塔莎的這段話,我的心中泛起一陣酸意,但卻沒有對讓父親的到來而後悔。
娜塔莎:“我不知道,說句實話,在和我老公戀愛的時候,我的感覺都沒有這麼強烈……”
我:“……”
此時我打瞭一個省略號,因為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自己真的是有些吃醋到頂點瞭,生氣,有,憤怒,有,但卻更多的是一種刺激的感覺,真的是冰火兩重天瞭。
如果我現在做瞭一個心理治療測試的話,或許我應該有嚴重的強迫癥、抑鬱癥,總是在精神上“自殘”
娜塔莎:“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我:“不算是,隻能說,你遇到瞭一個真正喜歡的人,而你當初嫁給你老公,不全是因為愛情。”
娜塔莎:“是的,這點我承認,但讓我離開我老公,我又做不到。我老公對我很好,我不想傷害他。如果我和我丈夫的父親繼續的話,那就是對他繼續的傷害,我真的無法想象有一天他知道後,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其實你老公我早就知道瞭……”看到娜塔莎的這句話,我真的想這樣告訴娜塔莎,但我卻不能。
我:“打掉孩子後,你傷心瞭嗎?”
娜塔莎:“是的,從手術室裡出來瞭時候我流淚瞭,現在我都不敢去回想,每次回想起來都想哭。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就這麼沒有瞭……”
我:“或許你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如果有一天你真正接受你丈夫的父親,真正愛上他而為瞭他不顧一切,你可能會不計後果的為他再懷一個孩……。”
我在打出這段話的時候,我的手在顫抖,同時呼吸也有些紊亂起來,似乎我現在從這一方面也找到瞭一點興奮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自己是個生殖“殘疾”後,我似乎比以前更加的變態瞭。
娜塔莎:“這個……至少現在我做不到。”
我:“等你丈夫的父親到來後,你還會和他發生關系嗎?”
我此時又問出瞭最讓自己糾結的問題,問完後,娜塔莎那邊再次陷入瞭沉默之中,過瞭好一會,娜塔莎才回復過來信息。
娜塔莎:“我會克制自己……”
簡單的一句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娜塔莎肯定的回答,這句話似乎預示著她也沒有信心。
娜塔莎:“姐姐,正好我在烏克蘭,咱倆有時間能見一面嗎?”
我這邊不知道該和娜塔莎繼續的聊什麼,娜塔莎隨後又回復瞭一句,看到這個問題,我一下子麻住瞭。
我:“好的,等我這邊有機會的,咱們姐妹倆約一下……”
我快速考慮瞭一下後,還是答應瞭娜塔莎,算是打瞭一個太極拳吧。
因為我害怕拒絕的話,會讓娜塔莎產生什麼懷疑。
其實這段時間裡,我有過一個想法,那就是和娜塔莎攤牌,但我最後還是沒有下定這個決心。
不是我害怕娜塔莎會暴起,隻是總感覺這樣會少瞭一些刺激的感覺。
與此同時,娜塔莎知道我有這個心理後,會不會鄙視我?瞧不起我?這些我都不敢確定。最主要的是,我目前不想把自己最私密的秘密和其他任何人分享出去。
時間一天天的過著,直到半個月後,娜塔莎終於回來瞭。
回來之後的她,表現的更加的開朗,但眉宇間偶爾會有一絲隱晦的愁緒,或許她又想起瞭自己第一個孩子,已經失去的孩子。
而父親,還要等一段時間,畢竟傢裡有一堆的事情要處理,主要還是那些貨物,因為有好多的貨物不是生活必需品,需要等幾天疫情進一步放松才可以。
而我和娜塔莎已經從老房子裡搬到瞭新房子裡,住在瞭二樓的問題。
三樓暫時做儲物間,畢竟現在這個三層小樓裡隻有我和娜塔莎,至於父親來瞭之後,二樓也有的是房間,一樓主要就是客廳和休息區。
這個小三樓也算是一個小別墅,外觀看起來很漂亮,有點像卡通裡的城堡-般,娜塔莎對於這個新傢十分的喜歡。
一直等到娜塔莎回來的十天後,父親終於“姍姍來遲”,我是到機場接的父親。
在見到我的那一刻,父親露出瞭一絲微笑,畢竟人老經歷豐富,所以虛頭巴腦那一套還是遊刃有餘。
接到父親後,我和父親一起坐著公共汽車向著傢裡趕去。
烏克蘭的交通不如國內那麼發達,但也算是別有一番風情。
父親以前去過俄羅斯,烏克蘭倒是第一次來。在車上,父親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但眼中卻沒有多少的新奇,更多的是掩飾他此時心中的慌亂和激動吧。
細節,我觀察瞭父親的一些細節,例如表情,呼吸等等,要見到娜塔莎瞭,父親果然心中無法平靜下來。
“到瞭……”幫著父親拎著行李箱,我走到瞭我新蓋好的房子對著父親說道。
“真漂亮啊,誰設計的?”看著新房子,父親贊嘆瞭一聲,嘆息瞭一口氣說道。這聲嘆息,不知道是因為房子,還是因為即將要見到娜塔莎。
“外形是娜塔莎,裡面的構造是我設計的……”我對著父親說道,隨後向著新房子走去,而父親此時竟然沒有跟上來,依然看著新房子的外形。
其實我看得出來,父親不是被新房子的外形吸引,隻是……他似乎有些羞於面對娜塔莎,這真的是情侶之間才有的那種扭扭捏捏。
“進來啊……”我此時轉身對著父親說道。
“哦……”父親答應瞭一下,隨後跟著我走進瞭傢門。而廚房裡,娜塔莎正在準備烏克蘭傳統美食。
“來瞭,爸……”聽到我們進門的聲音,娜塔莎帶著圍裙從廚房裡走瞭出來,隨後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娜塔莎的笑容很自然,也很坦然,隻是不知道在我們回來之前,她自己調整瞭多久。
“哎……”父親點頭答應瞭一下,也算是很自然。但細心地我,還是發現兩人的呼吸紊亂瞭一下,但不明顯,如果不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根本發現不瞭這絲異常。
“飯菜馬上就好瞭……坐一會休息休息……”娜塔莎說完後又返回瞭廚房之中,這樣也算是另外一種逃避。
“哎……”父親的雙手搓瞭一下點頭答應道,就算是父親這樣的老奸巨猾,現在都有些尷尬,可見兩人的內心是多麼的不平靜,而我的內心此時也開始不平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