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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將的外孫女

第六章 上將的外孫女

  范叔早就想跟我切磋武藝,我一直避著不肯,今天正好被他逮到機會,他壓著我施展小巧的擒拿功夫,反剪我的雙手,他一用力,我知道他想藉機跟我切磋,配合地跟他鬥起來。

  幹爸識趣地作壁上觀。

  擒拿術憑的都是巧勁和手上的功夫,扭腕、轉肩、扣手……種種動作糾纏錯亂,速度又快,晃得幹爸眼花撩亂,幹爸拳腳不行;不過聽范叔說,幹爸槍法如神,不知為何沒進公安系統,反而進瞭稅務系統。

  飛快地拆瞭幾招,范叔興致愈來愈高。

  “好小子,身手不錯。再來……”

  我留有餘地,不肯下重手,否則范叔根本撐不過我三招,我估算范叔的力量,以同等的力量與他較量。

  以前我隻跟喇嘛師父切磋過,未逢敵手。那些小混混打架憑的是一身血勇之氣;范叔武功不弱,招招簡單有效,我與他鬥也有酣暢淋漓的快感,兩個人愈鬥愈歡,拳來腳往。從沙發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鬥到沙發上;我那身西裝背上蹦裂三道口子、左右肩窩處也扯脫線,今天才穿的新衣頓時完蛋。

  “砰”、“砰”兩聲,我們互相給瞭對方一拳,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充滿男人的熱血豪情。

  “痛快、痛快!”

  范叔像個孩子似的大喊大叫:“娘的,老子這幾年真白活瞭,今天總算讓老子打瞭場痛快架瞭。”

  范叔揉瞭揉胳膊,罵道:“臭小子,你下手真重,一點都不知道尊敬長輩!”

  我也揉著手腕說:“范叔,您下手也不輕啊,一點也不知道愛護晚輩。”

  幹爸笑著罵道:“就知道頂嘴,趕明個兒讓你媽來教訓教訓你。”

  我慌忙擺手道:“別別別,爸,你千萬別說我跟范叔打架的事。要不然,她們要知道我的西裝是這麼報廢,還不得要我脫層皮啊。”

  范叔道:“我一看你穿得跟個洋鬼子似的就不舒服,這衣服廢瞭好,我看著不順眼,趕明個兒到派出所來,給你弄套警服,包你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我猶豫道:“范叔,這不合規矩吧?我又不是警察。”

  范叔道:“誰說不是警察就不可以穿警服?法律又沒規定!隻要不給你配警徽,你就不是警察!”

  “那行,范叔,我先要兩套。”

  我答應下來。

  八十年代,我國的法律並不健全,沒有規定公民不可以穿警服;可以說,我們這是鉆法律的漏穴。

  男人們打鬧起來比女人瘋狂多;我和范叔這一架把他傢打慘瞭,桌子破瞭沙發也破瞭,還好那臺彩色電視機沒壞,不然范叔非跳腳不可。

  范叔奸笑道:“小興啊,范叔每個月薪水就六十塊錢,你是不是該資助啊?”

  我道:“范叔,今天我還真有事找你。”

  三人把客廳收拾過,坐正,這才把圈田搞大棚種菜的計劃跟他們說。

  幹爸說:“就算搞成瞭,那麼多菜不是十筐、二十筐,你往哪賣啊?”

  我自信道:“爸、范叔,我早就調查清楚。雖然咱們春水鎮不富裕,但咱們春水縣是全國第一大縣啊,再加上咱們春水市更是全國第一大市,人口過千萬啊!你想,有這麼多人在,還怕咱們的菜賣不出去嗎?縣裡賣不出,咱就上市裡賣。”

  幹爸和范叔都點頭說:“這倒是個好法子。”

  我趁機說:“現在就剩下兩個問題。一個是資本,一個是土地審批問題。”

  范叔問:“小興,是不是錢不夠?你說句話,要多少?范叔手裡還有點積蓄。”

  幹爸也說能借我一些。

  我忙道:“這不行。我打算讓爸和范叔都入股,咱們一起做這個事業。”

  我剛說完,范叔擺手道:“我們投點錢,就分你的股份?這不行,不成!”

  幹爸也道:“小興,咱們不是外人,你要用錢,我們都可以借給你,入股的事你就不要多說;不是我和你范叔有錢不想賺,而是我們這些當官的,不能經商。”

  我問:“是不是法律有什麼規定?”

  范叔道:“小興,你不在官場,這些事你不用再問。總之,我們不能入股。”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錢的問題好解決,就是土地問題比較麻煩。春水村裡的幹部都同意瞭,但我擔心鎮長和姓張的他們是一夥,會給我搗亂。幹爸、范叔,這事怎麼辦?”

  幹爸和范叔都不說話,兩人各點起一根煙,吸啊吸的。

  我靜靜等他們開口。一開始我還有些不耐煩,我暗罵自己不成熟遇事急躁,運起清心咒才壓下心中的煩躁感。

  兩根煙過後,范叔才開口:“小興,也許你猜到這兩天,老趙為什麼沒回去瞭吧?”

  我看看他們,沒說話、點點頭。

  提起這事幹爸就上火,他怒道:“張天林欺人太甚!”

  狠狠地把香煙扔在地上,一腳踏滅。

  范叔吸瞭兩口煙,緩緩道:“其實,我們跟張天林早有過節。”

  接著,我靜靜地聽范叔給我講瞭一些往事。

  一九七零年,當時春水市在全市向廣大高中畢業生進行征兵工作;范叔、我幹爸因為傢世清白,成績又不錯,雙雙被選上,他們戴上紅花,在喜慶的擂鼓聲中踏入部隊這個大染缸。

  當年,范叔因為各項素質良好,被選進偵查連;幹爸因為打得一手好槍,別的本事卻不行,但他數學好,所以成瞭一名通信兵。雖然他們在不同連隊,卻在同一支部隊。所以,很巧合的情況下,兩個都愛上當時的軍花,也就是我現在的幹娘──李潔!

  說起當年的事情時,范叔和幹爸都露出回憶往事的微笑,他們想起年輕時的往事,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范叔當年是整個部隊算帥的,樣貌、身世都沒話說,就是為人風流點,跟好幾個女人都有曖昧關系。

  當然,在七十年代他不敢亂來,尤其還是在部隊裡,所以,范叔和幾個女人也就是談得來,連手都沒碰過。

  幹爸從小就是個老實人,個性內向,不如范叔開朗。當兩個結拜兄弟知道對方喜歡李潔的時候,都選擇退讓,同時避著不與李潔見面。

  這個時候花花公子張天森插瞭一腳進來;張天森貌醜如豬,但他傢裡背景深厚,是勢利女人眼中最佳的白馬王子,用句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金龜婿”李潔在部隊裡是軍醫院護士,軍隊一朵花,為人也挺高傲,卻不會瞧不起人。她跟幹爸和范叔的關系都不錯,偏偏瞧不上張天森;張天森每天纏著李潔,又是送花又是寫情書,當然他那些情書都是從書上抄來的,可笑他沾沾自喜地還以為李潔不知道。

  最終,這場四個人之間的愛情戰爭,意外地被老實內向的幹爸打贏。范叔黯然退出,但張天森卻不死心。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幹爸牽著幹娘的小手漫步在樹林邊,晚風是那麼的溫暖,氣氛是那麼的浪漫,突然,從樹林裡沖出幾個蒙面人,看服裝也是軍隊的人,他們把幹爸打倒在地,幹娘撲過去想把幹爸救回來,卻被一隻腳踢到兩公尺外,讓幹娘李潔當場暈過去。

  幹爸在暈倒之前聽到“張公子”三個字後也暈過去,等他醒過來後才得到消息:李潔因為腹部受重創,雖然治愈卻得到終身不孕的病根,甚至,連行房事都會有危險!

  這個消息對一個未婚女子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幹爸在安慰李潔之餘,請范叔調查這件事,范叔本身就是偵查兵,用三天時間就查出幕後真兇──張天森。

  張天森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向來隻有他拋棄女人,卻沒有女人敢拋棄他,於是他由愛生恨,糾集一群狐朋狗友想把幹爸打成殘廢,沒想到出意外,也打瞭李潔,當時李潔一身都是血,把幾個人嚇跑,才讓幹爸撿回一條命。

  事情查清楚瞭,部隊也開除張天森,但因為張天森有後臺,所以追究不瞭他的刑事責任,張天森被開除後,靠著傢裡的關系,先到春水鎮混瞭個鎮長秘書。不到兩年就被他爬到鎮長寶座;他弟弟張天林更是個廢物,在市區裡混不下去,跑到春水鎮投奔他哥哥。

  兩兄弟臭味相投,張天林成瞭春水鎮上一霸,魏婉就是那個時候被這對禽獸兄弟強暴瞭。

  過瞭幾年,張天森調到縣城工作,幹爸和范叔都從部隊復員回來。幹爸因為沒什麼關系,被分到鎮稅務局,從小小的辦事員幹起,混到現在的稅務所所長。期間幹爸和李潔領瞭結婚證,正式登記結婚。

  范叔因為個人能力強,分配到市公安局刑偵科,從一個小警察一直做到大隊長,不知何故,堂堂大隊長竟被下放到春水鎮這個小鎮成瞭派出所所長,這一幹就是好多年。

  幹爸不認識張天林,也不知道前任鎮長是張天森,而李潔得瞭不孕癥,還不能行房事,但他們夫妻相親相愛、相敬如賓,十餘年來恩恩愛愛,感情一直很好。後來范叔也到春水鎮,大傢更是歡喜;范叔隔三差五就會找藉口去幹爸傢“改善夥食”幹爸也曾勸范叔找個伴,但范叔一直說沒看得上眼的,一待就成單身漢。

  春水鎮的日子安逸!但這一份安寧卻被一個壞消息破壞瞭。

  張天森當瞭春水縣縣長!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幹爸氣得暴跳如雷;這些年來他一直想要報仇雪恨,但一直查不到張天森的下落,沒想到仇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世上的事有時候真的很巧。

  李潔是個女人,女人隻想過安寧的日子,張天森沒來找他們麻煩,就沒必要舊事重提。李潔生怕張天森會毀瞭丈夫的前程,所以一直阻攔幹爸尋仇,范叔做瞭派出所所長,懂法,也不同意幹爸的做法,這事就不瞭瞭之。

  就在年前,張天林,這個張天森的弟弟竟然敢叫人打幹爸這個稅務所所長!新仇加上舊恨,幹爸怒火中燒,一過瞭年就來找范叔商量這件事。

  真沒想到,幹爸這個看起來和氣的人,發怒的樣子是那麼嚇人,從他扭曲的臉龐可以看出來,他心中的仇恨有多深、有多重!

  聽完他們的敘述,我恨恨道:“張天森竟敢這樣對幹娘!爸,這個仇咱們報定瞭。”

  范叔與幹爸欣慰道:“好孩子,幹爸(范叔)沒看錯你。”

  范叔說:“張氏兄弟後臺硬,憑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他對敵。”

  確實,張氏兄弟在春水縣盤踞這麼多年,掌握整個春水縣的大多數權力部門,連縣委書記都能架空,可以想見他的人脈有多廣。

  “那怎麼辦?”

  我問。

  范叔和幹爸突然沉默,兩人都定定地看著我,我挺起胸膛說:“爸、范叔,有什麼要我做的就直說吧。”

  “我們要你娶朱倩為妻!”

  兩人異口同聲說。

  “什麼?”

  我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他們要我做的竟然是這種荒唐的事。

  我正要開口,卻被幹爸按住,他說道:“小興,我們知道,年前你已經去向小宋的父母提親,我們也知道你跟小宋是真心相愛;可是……幹爸跪下求你瞭,去娶朱倩吧!”

  “噗通”一聲,幹爸跪在我的面前。

  我大急,想把他拉起來,他死活不肯;我一急,“噗通”一聲,也向他跪下,說道:“幹爸,您就起來吧,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啊。”

  幹爸道:“不行,你今天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我哭笑不得道:“爸,就算我想娶朱倩,但人傢要看不上我,怎麼辦?”

  范叔狡猾似鬼的笑道:“嘿嘿,我早看出來,小朱對你還是有好感,隻要你加把勁,這事我看準成!小朱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啊。”

  我還是搖頭說:“不行,我已經答應過思雅,我這輩子雖然可以有其他女人,但一定要娶她為妻。”

  幹爸聽瞭就給我磕頭,說:“小興,算爸求求你瞭。”

  我托著他的身子,不讓他磕下去,同時大感為難道:“爸,咱們有事好好說啊!你們先說說,為什麼一定要我娶朱倩?難道因為她父親是局長?”

  范叔拉起幹爸說:“老趙,先起來吧。小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幹爸這才在我們的勸說下坐到沙發上;我這才敢起身,幹爸給我下跪是要折壽的。

  幹爸老淚縱橫道:“小興啊,不是幹爸逼你,實在沒辦法。我這一輩子都背負著李潔的血海深仇,張天森如果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就是死瞭也不甘心。”

  “爸,你慢慢說,別激動。”

  我給他點上一根煙。

  幹爸接瞭煙,抽瞭一口,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他對范叔說:“還是你跟小興說吧。”

  范叔點點頭,道:“其實很簡單。我們想讓你攀上朱傢的關系,利用朱傢的勢力把張天森扳倒;別看朱倩的父親隻是個市局公安局局長,但他的本事可大,要張天森下臺,其實隻要他一句話,但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要將張天森的整個人脈連根拔起,卻沒這麼容易。”

  “張天森的舅舅就是春水市的市長!”

  “沈萬裡?”

  “不錯,就是沈萬裡!”

  幹爸道。

  我萬萬沒想到張天森的後臺是如此強硬,難怪幹爸會以大禮相求於我。我又問:“朱倩傢是不是有人能與沈萬裡抗衡?”

  范叔點點頭說:“你猜得沒錯。你知道朱倩的外公是誰嗎?”

  我搖搖頭。

  “齊向前!”

  范叔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驚呼一聲:“上將齊向前!南方軍區司令員?”

  “不錯,就是五大軍區之一南方軍區的司令員──上將齊向前!”

  范叔囈語似的說道。 至此,我才知道幹爸為什麼要向我下跪。齊向前是軍界要員,手握兵權,隻要跟齊向前攀上關系,春水市市長沈萬裡算哪根蔥,到時候還怕張天森不死嗎?

  “爸,能給我來根煙嗎?”

  我苦思良久,猶豫不決、心煩意亂,突然也想抽煙。

  幹爸遞給我一根煙說:“不會吸,就別吸。”

  我勉強笑笑,說:“沒事沒事,不會吸可以學嘛!”

  點起煙,深吸瞭一口。

  “咳咳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刺激我的肺,嗆得我臉紅脖子粗。

  幹爸拍著我的背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吧。”

  咳瞭一陣後,雖然身體上難受,但心裡卻覺得舒服多。我把煙掐瞭,深深地看著幹爸,一字一頓道:“幹爸,我、我答應瞭。”

  幹爸激動得老淚縱橫,他抓住我的手說:“小興,你真的答應瞭?”

  我沉重地點瞭點頭。

  做下這個決定是深思熟慮的結果;我很愛宋思雅,她也很愛我,但我要發財,我要成為億萬富翁,這樣才有可能找出采陽補陰功法,隻有讓宋思雅她們學得這門功法,與歡喜大法雙修,才能與她們盡情享樂。

  隻要藉助朱倩傢的勢力,我可以少奮鬥幾十年。雖然對不起宋思雅,更對不起朱倩這個無辜的人,但別無他法;如果張天森不倒臺,我徐子興根本沒有出頭之日,更何況張天森與幹爸仇深似海,為人子怎能不盡孝道?

  張傢權力如此大,哥哥能當縣長,為何弟弟張天林隻能待在春水鎮上這麼一個小地方混日子?莫非真有龍兄鼠弟之說,還是他們傢庭內部也有問題呢?

  我暗自記在心裡,改天一定要讓李明理好好查查。

  考慮良久,我終於答應幹爸和范叔的要求──娶朱倩為妻!

  他們都很激動,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瓶白酒來,說是要慶賀一番,仿佛成功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我攔住他們說:“幹爸,范叔,我現在跟朱倩隻是普通朋友,八字還沒一撇。這慶祝得也太早瞭吧?她能不能看上我,還不一定呢。”

  范叔曖昧地拍拍我的肩膀說:“小興啊,你別謙虛瞭。你能讓兩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心甘情願共侍一夫,天下間幾個男人有這本事啊?小朱那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范叔看好你,來來來,先把這杯酒喝瞭,就當是預祝咱們成功!”

  我推拒不過,隻好飲瞭一杯,放下酒杯說:“范叔,您太看得起我瞭。可惜啊,剛才朱倩還跟我說,她這輩子要嫁就嫁個警察,所以,我看我是沒望瞭。”

  范叔哈哈大笑:“還說你不想?嘿嘿,你也不看看朱倩那丫頭有多漂亮,比小宋更美,雖然對小宋是殘酷點,但是攀上朱傢對你的前程大有助益,至於朱丫頭說隻嫁警察這回事,根本就是胡扯;隻要讓女人愛上你,女人還會管你是幹什麼的?你說,小宋她有沒有瞧不起你隻是個農民?”

  我搖搖頭說:“這倒沒有。思雅她懂大義、明事理,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好女人。”

  幹爸還是有些慚愧,畢竟是他逼著我娶另外一個女人;他看出我的為難,說:“小興,如果小宋不原諒你,我會去跟她說清楚。”

  我忙說:“幹爸,先不急,時機到瞭我自然會跟她說的。”

  三人又在范叔傢談論相關細節,當然,他們無非是催我快點向朱倩展開愛情攻勢。說實話,我不知道怎麼去追求一個女人,跟玉鳳在一起可以說是我半強迫的;和李玉姿完全是征服性的;對白玲,我是憐憫中帶著男人的征服欲;我真正認真的,是跟思雅的感情,不過這戀愛也是因為興趣相投從而促成的。

  朱倩確實很漂亮,她為人單純、心地善良、嫉惡如仇、愛憎分明,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整個春水鎮上沒有哪個姑娘比得上她;有時候我看著她那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也會想入非非,升起征服她的欲望。

  但我現在對她隻有喜歡,還談不上愛。女人是很敏感的,你愛不愛她,她心裡其實很清楚;朱倩又是個極聰明的姑娘,她會不會愛上我,我不知道,但男人與女人的關系其實像是一場戰爭:征服與被征服。

  我不忍傷朱倩的心,所以我會盡量讓自己愛上她,這樣能讓我少一些愧疚感。

  談到快中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去幹爸傢裡吃飯。

  幹娘她們早就準備好豐盛的午餐,一看到幹爸頂著兩個黑眼圈回來,幹娘也不怕被人笑話,當著大傢的面揪著幹爸的耳朵,到裡屋去訓話。

  以前我不知道原來幹爸有“妻管嚴”這毛病啊!范叔偷偷告訴我,幸好年輕的時候李潔沒看上他,不然現在受苦的人就是他囉。

  我在心裡鄙視范叔,他明明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我因為心虛,所以在午飯的時候都不敢看思雅,幸好女人們都沒註意我的異樣,一頓中飯在快樂溫馨的氣氛中很快結束。

  吃完飯,幹娘又端茶出來給我們喝,正喝著,白玲突然起身對我們說:“大傢先慢用,運輸公司後天就要開始上班,公司裡還有不少事情要我處理,我就先告辭。”

  玉鳳、幹娘一個勁的挽留,但白玲一直推說工作忙,沒辦法在留下來,而再過幾天寒假就要結束,杏兒也說要回去準備,過幾天就得回校上課;所以,她們兩個都要離開,眾人苦留不住,隻能讓她們走。

  說起來整個春節,我都沒找到機會跟白玲談談,現在她要走,但當著眾人的面我更是不好開口,隻見白玲躲避著我的眼神,跟杏兒一起離開。

  小晴一個勁的揮手,對她們說:“杏兒姐姐、白阿姨,你們一定要來看小晴哦。”

  兩女朝她揮手說:“下次我們一定會來的。”

  白玲傢住在鎮西,與幹娘傢也有幾裡路,玉鳳和思雅並沒有說任何挽留白玲的話,讓我心裡生疑,暗自打算今晚一定要找白玲問問。

  鎮西住的大多是有錢的人傢。這裡的房子都是自建的,例如白玲傢就是一幢兩層樓高的小別墅;這幾年九舅公司的生意很好,賺瞭不少錢,特地幫她蓋這幢別墅,可惜九舅無福享受,蓋好才一年多就被人弄死。

  白玲回到傢洗瞭個熱水澡,溫水從她傲人的雙峰前滑過,水珠落在白皙的肌膚上,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味道,她輕輕地擦拭自己二十七歲的身體,這麼年輕就成瞭寡婦,令她有些不甘心。

  沐浴乳塗抹在豐滿的肉體上,滑滑的好似上瞭一層油;春水鎮沒幾個人能用得起進口的沐浴乳,但白玲能用,因為李正峰很愛她,托朋友買來很多進口的化妝品,當國人還在用雅霜的時候,白玲已經用起法國的香水。

  白玲是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她不會被任何人包養,也不會成為隻陪男人上床的二奶,可以說,李正峰花在她身上的錢都是她自己賺來的;李正峰為人傲慢,又不會管理,若不是白玲挑起整個公司的管理重任,正峰運輸公司早就垮瞭。

  白玲是大學生,還是我國第一高校春水大學的高材生,工商企業管理碩士畢業;李正峰開拓有餘,守成不足,是在白玲的幫助下,才讓正峰運輸公司在短短的三年內迅速發展,風頭甚至蓋過張天林的森林運輸公司。

  在外面,白玲是風頭正健的女強人;但在傢裡,白玲卻是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

  白玲把身子洗得香噴噴的,因為今天晚上她要解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雖然她臨別時沒有看徐子興,但憑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今天晚上徐子興一定會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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