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我的妻子和郝叔—左京的無奈 > 

第四章 白穎失身之謎

第四章 白穎失身之謎

  白穎在和我戀愛期間,我就已經帶她回傢見過母親,她們兩人雖然年齡有些差距,但是性情相投,很快成為閨蜜。結婚那段時間,母親來北京操持婚禮,當年寒假又來小住瞭月餘,兩人有空就一起出遊,逛街,漸漸更是無話不談。從此以後無論大事小事,白穎總是想和母親商議,甚至一條裙子、一支口紅有時也要征求母親意見。母親寡居,也樂意和這個善解人意的兒媳婦交流這方面的經驗,兩人談論的話題由傢長裡短、衣食住行開始,逐漸深入,後來就連閨房中的事也毫不忌諱。

  一開始,母親畢竟還是有些長輩的矜持,即便談到也是關懷晚輩般問一些「左京對你怎麼樣,有沒有欺負你?感情再好也要註意節制啊。」之類的淺嘗輒止,最多也就是「和京京那方面最近怎麼樣?」這樣稍微帶開玩笑似的詢問。

  母親幫助郝小天治療好病,回長沙後告知我們郝叔要替父親守靈三年時,我們還贊許說這個人知恩圖報。可一年多以後,母親和白穎通話時說的的私房話就慢慢大膽起來,關心的話題變成瞭「你們小兩口多久一次」「一晚來幾次」甚至連「我們傢京京能不能滿足你?」這種話都玩笑似的開出來瞭。白穎敏感的感受到瞭母親的變化,對母親的轉變納悶不已。

  白穎所不知道的是,此時,在我們眼裡「老實巴交、忠厚可靠、知恩必報」的鄉下人郝叔,趁著「近水樓臺」的便利,憑著看似他忠厚的外表、人前表現出來的堅定報恩的一些故作姿態的行為、察言觀色的迎合話語,一步步取得瞭母親的信任。登堂入室後,發現母親寡居寂寞,瞅準機會一擊而中拿下瞭母親。然後,憑借自己雄厚的本錢、驚人的性能力,加上厚顏無恥的哀求和無孔不入的手段,終於贏得瞭母親的芳心,使得母親身心都成瞭郝叔的俘虜。

  這之後,郝叔開始肆無忌憚的玩弄母親,提出各種無理要求。沉浸於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的母親,卻把這些無理要求當成瞭情趣,更加深陷其中。

  更有甚者,當郝叔要求母親穿上當年他第一次來我傢感謝父親時母親穿那套的衣服和郝叔來一次「昨日重現」時,母親隻是猶豫瞭一下就答應瞭。於是郝叔和母親裝作父親在旁,兩人說著記憶中當年的那些對話,然後郝叔上前一邊幹著母親一邊仍然和母親繼續表演。整個過程中,母親表現的百依百順,就算郝叔讓她說的辱及先父的話語也是毫不猶豫的配合著說瞭。

  隨著母親越陷越深,在郝叔的調教下欲望方面的追求使她觀念也發生瞭不小的變化,表現在外的就是和白穎聊閨房之事時話題越來越大膽。

  母親42歲生日,我和白穎回長沙為母親舉辦瞭盛大的生日宴會,細心的白穎從郝叔給母親的生日禮物上發現瞭端倪,而我在幾個月後去廣州出差時趁工作提前完成後的空閑時間返回長沙,親眼目睹瞭母親和郝叔的親密關系。

  雖然有所發現,雖然對母親和與她差距如此巨大的郝叔好上心有不甘,雖然覺得郝叔可能不像他之前表現出來那樣忠厚,但我並未因此警醒,更未曾反思郝叔的為人究竟如何,反而覺得既然母親自己都接受瞭做子女的就不該幹涉上一輩的個人生活。

  在長沙最後一天,我露面與母親團聚在母親傢住瞭一夜。第二天臨走時,母親特意叮囑我如果下個月有時間就帶白穎來給小天過六周歲生日。

  一個月很快過去,郝小天過生日前一天,我因為工作原因實在脫不開身,隻好讓白穎獨自前往,白穎在母親那裡停留瞭兩個晚上,終成禍亂之始。

  本來答應瞭母親,計劃是和白穎一起回去的,可臨行前的晚上公司忽然有一件重要的業務壓過來,到瞭深夜還沒忙完。怕母親已經睡下,隻好給母親發短信說明瞭一下,並說到時候白穎會自己過去。

  母親收到信息的時候剛和郝叔在床上纏綿瞭一次,匆匆看瞭一眼手機,說「京京最近太忙瞭,明天不來瞭,穎穎自己過來給小天過生日」

  聽說白穎要自己過來,郝叔頓時一喜,剛剛軟下去的雞巴一下子彈跳起來打在母親屁股上。

  「你可不許打穎穎的主意,徐琳和青菁也就算瞭,穎穎可是我的兒媳婦,你不要起什麼壞心思。」

  「夫人,我哪敢呢?夫人和小夫人都是天仙一樣的人物,我是從來不敢褻瀆的,何況小夫人還是恩人的兒媳婦……」

  「嘴上說的倒好,一聽說穎穎下面都什麼樣瞭自己不清楚?你還說不敢褻瀆我,你剛剛都幹什麼瞭?」說著伸手抓住郝叔的雞巴,擼瞭兩下,驚嘆道:「這麼快又這麼大瞭?是因為穎穎?」

  郝叔訥訥不敢回答。

  「要不,你再褻瀆我一下?」母親媚眼如絲的看著郝叔,「我兒媳婦的身子你不要去想瞭,不過……」母親頓瞭頓,小手繼續擼著大屌說:「今晚,你可以把我當成穎穎……」

  說著,對著郝叔分開大腿,剛剛飽經摧殘的妙處春灣又開始泛濫成災,「郝叔叔,快來嘛,穎穎要你……」

  郝叔見狀興奮的滿臉通紅,眼珠子睜得老大,上前把母親雙腿扛到肩上,大雞巴一插到底……

  「啊……好大,怎麼這麼猛?」母親拍瞭一下郝叔的頭,旋即繼續說「郝叔叔,肏死穎穎瞭……」

  郝叔不再回話,埋頭苦幹,把母親搞得哇哇大叫。

  結束後,母親揶揄道:「還說不敢褻瀆穎穎,剛才怎麼那麼興奮?我看你啊,就是對穎穎有想法……」

  母親不知道怎麼想的,話鋒一轉又說,「唉,你這麼大,也不知道穎穎能不能受得瞭。」

  母親模棱兩可的態度搞的郝叔不敢接話,不過心底卻起瞭異樣的心思。

  第二天,母親開車去接機。

  一下飛機,白穎簡單問候瞭母親幾句就急匆匆的跟前來接機的母親在車上聊起瞭「私房話」。上次母親42歲生日白穎發現瞭兩人的異常,苦於沒有和母親單獨接觸的機會一直憋在心裡,這次終於忍不住問瞭出來。

  「媽,你和郝叔怎麼樣瞭?」

  「什麼怎麼樣瞭?」

  「媽,其實我看的出來,郝叔很在意你,也很關心你……」見母親裝聾作啞,白穎一時不好直說,旁敲側擊道。

  母親一聽,哪還不知道白穎的意思。見白穎說到這份上,母親也不否認,很爽快的就承認瞭和郝叔的關系。

  「怪不得你郝叔說女娃子心細,還真的給你看出來瞭。本來想著過些時候再告訴你們,既然看出來瞭就不瞞著你們瞭。」

  「媽,您怎麼會看上那個老頭子呢,雖然他身世是有點可憐,看起來也還算忠厚,可他沒有文化,人又醜,又沒錢……」白穎好奇地問。

  母親笑瞭笑,說:「別看他沒什麼文化,可你也知道郝叔是個忠厚的老實人,媽年紀大瞭,就想找這麼個會照顧的人男人安安靜靜的過完後半輩子。」

  白穎聽母親這麼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勸說。母親見狀,趁機轉換話題。

  「對瞭,你和京京最近怎麼樣?」

  「他呀,太忙瞭!整天天南海北的,從過年到現在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半個月。」

  母親覺察出白穎的怨氣,連忙開導她。

  「你們還年輕,事業為重。京京這點隨他爸,想當初,他爸也是天天出差從不閑著,要不怎麼會……」母親說到父親,想到父親整日奔波卻英年早逝,忍不住潸然淚下。

  「媽……」白穎連忙安慰,「爸都過世這麼多年瞭,別再傷心瞭,爸他在天之靈一定希望你得到幸福,我們小一輩的,也都希望你能幸福。」

  ……

  一時無話

  過瞭一會,白穎的八卦之心因為剛才還沒有得到滿足,於是主動開口打破僵局,

  「媽,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好上的,我們這麼長時間一點都沒看出來,還是上次給您過生日……」

  「其實是去年六月份……」母親見白穎已經知道狀況,對這些過程也再不隱瞞。

  「這麼久瞭……?媽,你可真是守口如瓶啊!」

  白穎想瞭想又說:「雖然郝叔是個忠厚的老實人,可是媽,我覺得他和你的差距還是有點大,為什麼會是他呢?」

  「你還小,不懂,我們女人啊,最重要的還是陪伴。郝他重情義,知恩圖報,也幫瞭媽很多,媽都這個年紀瞭,還圖什麼別的呢?」

  「媽,你還年輕呢,別老說自己有多大似的。說到陪伴,你那個兒子就表現的不及格!」說著哈哈笑瞭起來,剛才提起父親出現的悲傷氣氛倒是緩和瞭不少。

  「下次我一定好好說說他,別光顧著工作冷落瞭你這個小嬌妻……這麼漂亮的老婆不看好瞭,被別人撬走怎麼辦?」

  「媽……你壞。」

  「穎穎,跟媽說說你們小兩口一個月能有幾回?」看著白穎嬌羞的樣子,說著說著母親又問起這種私密問題。

  「什麼幾回?」白穎臉一紅,裝作沒聽懂避而不談。

  「還能有什麼,就夫妻間那點事唄。」

  「媽,你怎麼又問這個?」

  「我們是閨蜜嘛,而且我又是你媽,跟媽說說不丟人。」

  白穎見避不開,隻好吞吞吐吐的回答「他太忙瞭,我有時候也有夜班,大概,三……不,四回吧」

  「是少瞭點,京京倒是冷落瞭你瞭。下次我一定好好說說他。」

  「媽,你和郝叔呢?」白穎被母親說的害羞不已,反問道。

  母親臉上一紅「我們挺好的。」

  「什麼挺好的,我看郝叔老實是老實,可是又矮又幹瘦,那方面應該不大行吧。」

  「小孩子傢傢的,別問那麼多瞭……」

  「我偏要問,剛才是誰說我們是閨蜜,無話不談的?」

  母親沉默瞭一會,終於紅著臉開口「他呀,其實……挺厲害的,你別看他年齡大,外表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健壯。」

  白穎頓時八卦之心沸騰,「有多厲害,就那個老頭?真看不出來。」

  母親想瞭想,紅著臉繼續回答:「他和京京他爸完全不同,說句不要臉的話,認識他之前我算是白活瞭……」

  「怎麼說?」白穎追問道。

  「你別問瞭,反正……反正就是……這麼說吧,我現在才真正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母親的話,在白穎心中引起軒然大波。郝叔怎麼看都是一個很普通的老農形象,感覺怎麼也難以和母親的這個描述符合起來。可是母親說這話時的表情和語氣,那下意識中透漏出來的欣喜和滿足,一點都不像在說假話。

  白穎沒有繼續追問,可好奇之心已被充分引燃,可她不知道,在母親傢中郝叔聽說白穎這次孤身趕來正在為她專門精心準備一份「大宴」。

  晚上,母親和郝叔熱情找到白穎,小天對白穎這個嫂子的到來也異常高興,還問起我這個大哥哥為什麼沒來,一傢人熱熱鬧鬧,好不高興。

  白穎向來很少喝酒,可席間郝叔拿出自傢釀制的「果酒」,說是酒精度低不醉人,天然無添加,而且美容養顏。在郝叔和母親的盛情下,白穎勉強嘗瞭幾口,倒是果然沒什麼酒味,而且非常爽口。

  白穎說著我們的近況,又說計劃著明天給小天過生日,並承諾帶小天去遊樂場玩一整天,可把小天高興壞瞭。

  一傢人有說不完的話題,在母親的陪伴下,白穎一時高興不免多喝瞭幾杯。這果酒雖然酒精度不高,可後勁挺大,漸漸的,白穎臉頰泛紅,可大傢正高興的暢談,對此並沒在意。

  酒酣耳熱之後,白穎無意間想起和母親在車上說的悄悄話,可是怎麼看郝叔都是一個普通的幹瘦老農,忍不住找機會偷偷瞄瞭幾次郝叔的下三路,可惜郝叔穿著父親寬大的睡袍,外表看不出什麼。

  郝叔雖然看著仍是一副長者的形象,可對白穎早有覬覦之心。他拿下母親後,又用強征服瞭母親的閨蜜岑青菁,又用藥搞到瞭母親的另一個閨蜜徐琳,此時對於以前那些隻敢意淫的白領女人不再有敬畏之心,特別是那兩個女人在事後並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反而迷戀上自己相互爭寵,這無疑讓郝叔自信心爆棚,覺得這些所謂的白領女人表面上看起來端莊冷艷,實際上內心裡個個都是欲女,隻要享受過他的大東西都會被征服,上趕著送上門來給他玩弄 。

  享用過母親在內的三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後,白穎這個年輕又漂亮的小少婦成瞭他的下一個目標。不過因為我們遠在北京,而且很少回去,郝叔一直得不到機會。鑒於白穎的特殊身份,郝叔多少還有些顧忌。

  這次白穎單獨回傢,給瞭郝機會,那晚母親模棱兩可的態度也讓郝叔看到瞭希望,色欲熏心之下原有的一點點顧忌早拋到九霄雲外去瞭。

  這晚的果酒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郝叔在其中加瞭一種催情的藥物,這種藥並不霸道,喝過的女人完全不會失去知覺,可是對性的需要卻被放大瞭很多,而且加在酒裡讓女人喝瞭,即便發生瞭什麼也會以為是自己的酒後亂性,很難去懷疑。

  席間特種兵出身的郝叔敏銳的發現瞭白穎數次偷偷用異樣的眼光在自己下體來回逡巡,更認為這個年輕的小少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端莊清純,不由對自己的安排增加瞭信心。

  宴席散後,母親陪白穎睡在主臥,這是我們傢一貫的傳統,自從父親去世後隻要我們回傢,白穎就會陪母親睡主臥,而讓我自己睡次臥。

  這時郝叔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母親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明兒小天生日,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不在身邊。這麼晚瞭,你明天還要來,這一來一回的也不方便,就住在這裡吧,傢裡房間反正多的是。」

  看到兩人做戲的樣子,白穎暗地裡十分好笑,你們倆都那種關系瞭,郝叔在母親傢裡的穿著行為儼然男主人一樣,還在小輩面前惺惺作態。雖然覺得好笑,白穎也沒意識到這種做法有什麼不妥,收拾瞭一下就和母親回房瞭。

  郝叔則去兒童房哄小天睡後自己睡在瞭次臥。

  午夜兩點多,白穎被一陣叫聲驚醒,迷糊中往旁邊一摸,母親不在。爬起來仔細一聽,那是一陣陣伴著嬌喘的叫床聲,聽起來正是母親的。

  白穎披衣下床,打開臥室門,叫聲清楚的從客廳對面的次臥那邊傳來。白穎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次臥的門沒有關嚴,開瞭一條縫……

  騰地,一陣陣急促的肉碰肉的噼啪聲,夾雜著母親的浪叫「好人,不行瞭啊,饒瞭我吧……」傳瞭出來。

  透過門縫,母親屁股朝外跪在床沿,兩腿大開……

  郝叔站在床邊地上,扶著母親的大屁股正在猛烈的挺動……

  晚上母親也喝瞭不少果酒,一直沒睡踏實,藥性上來後欲火越發熾烈。半夜看白穎熟睡後,顧不得兒媳還在傢裡偷偷跑到郝叔房間求歡,期初還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可後來在郝叔越來越激烈的肏幹下還是叫出聲來,而且越叫越大聲,終於驚醒瞭白穎。

  母親在白穎面前一直是溫婉賢淑的婆婆形象,美麗優雅又氣質端莊,父親去後對別的男人從來都不假辭色。

  此刻一反常態以這樣一種形象出現,而且嘴裡浪叫不絕,一些平時讓人臉紅耳熱的淫話也在不停地說著:「好人,你的雞巴太大瞭啊,萱詩的屄……萱詩的屄受不瞭瞭啊……肏死啦啊……」

  眼看著兩人激烈的性交,看著郝叔被淫水浸的黑亮的大東西在婆婆毛紮紮的地方進進出出,本該馬上離開的白穎因為藥力有些上頭,忍不住睜大瞭眼睛死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怎麼也移動不瞭腳步。而且不由自主,纖纖小手漸漸伸向兩腿間,兩根玉指隔著內褲在那鼓蓬蓬美妙處按壓揉搓。

  不一會兒白穎就覺得筋麻腿軟,嬌柔身子站立不穩靠在門口的墻上慢慢下滑,最後蹲在地上……

  小手,不知什麼時候也早就伸到內褲裡面去瞭……

  裡面足足又激情瞭半個多小時,期間「啪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一直沒有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勢,母親則一直浪叫不斷,什麼粗話淫話都往外冒,聽的白穎面紅耳赤,可褲襠裡的小手活動的更急瞭。

  猛然間,隨著一陣急促的啪啪啪聲,母親提高嗓門發出近似哭泣般的歡愉聲:「好人……好人,我真的不行瞭,萱詩……萱詩已經來三次瞭,萱詩的屄……讓大雞巴肏爛瞭啊,不行啦啊,又要來瞭……來瞭……啊~~」

  一陣長長的尖聲淫叫,然後是一陣重重的嘆息,屋內安靜瞭下來……

  好一陣後,母親有氣無力的說:「好人,我不行瞭,你饒瞭我吧,明天再陪你」,說完就沒瞭聲音,不一會鼾聲響起來,看來母親已在極度滿足和疲倦中沉沉睡去。

  郝叔溫柔的給母親蓋上被子,這才起身披衣向門口走來。

  白穎還蹲在門口撫弄下身,聽到腳步聲嚇得立刻起身往房間走,沒想到在門口蹲時間太長,兩腿發麻,沒走兩步竟跌倒在客廳裡。

  「穎穎,你怎麼在這?」身後傳來郝叔驚喜的聲音。

  「怎麼摔倒瞭,摔到哪裡沒有?」關切的聲音馬上到瞭身後。

  「我……沒事。」白穎躲避不開,吞吞吐吐的回答。

  「是不是哪裡摔傷瞭?叔叔抱你回房間……」

  白穎大驚,拒絕的話還沒出口,發覺自己已經雙腳離地,被郝叔從後以公主抱打橫抱起。

  白穎睡時不習慣穿胸罩,此時除瞭外面寬松的睡衣,裡面隻穿瞭一件薄薄的白色抹胸,剛才聽房引起瞭反應,乳頭激凸,下身隻有一件側面系帶的丁字內褲。來時匆忙睡衣沒有系扣,這一抱起來,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外面。

  「不要……」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傳來,夾雜著一股難聞的煙臭味,白穎羞得閉著眼睛,伸手去推,卻感覺到郝叔胸膛的肌肉。睜眼一看,郝叔隻披瞭件寬松的睡袍,敞開著懷紐扣都未曾系上,隻得連忙縮手。嘴裡還不停的要求郝叔放下自己。

  郝叔哪裡肯放,抱著白穎大步流星的往主臥走去,兩人身高差距不大,白穎還略高一點,可郝叔抱著白穎如抱孩童,輕松之極。

  白穎見推不開,說也無用,隻好蜷縮在郝叔懷裡一動不敢動。

  行走之間,白穎忽然感覺到一條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屁股,那東西肉肉的,似乎還滾燙滾燙的……

  好容易熬到進瞭臥室,郝叔把白穎輕輕放在床上,白穎這才來得及回頭看瞭一眼。

  這一眼,可把白穎嚇瞭一跳。

  一條黝黑粗壯的肉柱,巨大無比,目測有25公分,直直的斜向上豎著……

  那活兒實在太粗長瞭,未完全勃起便比丈夫完全勃起時的至少長一半,兩倍粗。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膨脹的比鵝蛋還要大,那蘑菇狀的龜傘還向上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柱上青筋暴出,凸顯驚人的雄性魅力。

  郝叔的黑屌就像一隻粗壯的長矛在腹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著,在白穎的註視下興奮得一抖一抖的,簡直就是勾魂懾魄的兇器 。

  太大瞭啊,怎麼這麼大?比左京的還要大多瞭……這個郝叔,居然真的除瞭睡袍什麼都沒穿!白穎嚇得連忙轉頭閉眼。

  「小夫人,來,讓叔叔看看傷到哪裡沒有?」說著,一雙粗糙的大手就撫上瞭白穎的嬌軀…… 毫不客氣的從胸口一直往下摸,在兩隻飽滿的乳球上握瞭一下,順著小腹繼續往下。

  白穎沒想到郝叔這樣無理且直接,整個身子都僵住瞭,郝叔撫過的的地方甚至起瞭雞皮疙瘩。

  郝叔大手從屁股兩邊順著大腿一直摸索瞭一遍,說沒有發現什麼傷痕,白穎這才送瞭口氣,覺得這下郝叔可以離開瞭。

  正想著,隻聽郝叔嘴裡嘟噥著「城裡的女人怎麼喜歡這樣的褲衩,一圈繩系著兩塊佈,腚都遮不住……」,說著捏住丁字褲一旁的扣輕輕一拉,從另一邊一扯,小小丁字內褲就到瞭郝叔手裡。

  人妻少婦最私密的部分頓時暴露無遺。

  白穎私處的陰毛茂盛烏黑發亮,經過修剪後顯得十分整齊,從陰埠上方圍繞著陰唇兩側沿著股溝直到後庭,恰好剛能被內褲遮住,陰毛掩映下的陰蒂頭和大陰唇因為剛才的自慰都已充血凸起……

  更難堪的是,郝叔手中內褲中間還有一道水漬……

  喝過摻瞭催情藥的酒,聽瞭這麼時間的床,又看到那些母親兩人激烈的性交場面,白穎下面早就泥濘不堪瞭。

  白穎感覺下身一涼,還沒來得及去遮掩,兩根粗糙的手指毫無顧忌的伸進人妻殷紅的溝壑中挑瞭一下,白穎嚇得繃緊瞭腿。

  「小夫人,都濕瞭……」郝叔的話讓白穎更加羞不可抑。

  「郝叔叔,求求你,快走吧」白穎一邊說著,回頭伸手打算推開郝叔,卻見一根青筋纏繞的粗黑大肉屌就直挺挺的在自己臉前晃蕩著,隻差幾公分就要碰到自己鼻頭瞭,隻好閉著眼睛往外推。

  手腕猛地被抓住,小手被拉著放在一個物體上,白穎下意識的抓瞭抓,入手的是一條滾燙的肉柱,白穎連忙松手。

  「小夫人,晚飯的時候不是一直在偷偷往叔叔褲襠這裡看嗎?是不是想看叔叔的屌?來,叔叔讓你好好看看,抓好瞭。」說著,小手又被拉到上面。

  聽到粗俗骯臟的字眼,又被強迫觸碰到那熱熱的肉棒子。白穎縮手,卻被緊緊按在上面摩挲起來,掌心感受到那滾燙的堅挺。

  催情藥的藥效這時也越發厲害瞭,白穎感到這個老農粗黑醜陋的大雞巴似乎對自己有著無限的吸引力,內心深處僅有的一點清醒讓她又一次縮回瞭小手。

  「來,握住瞭幫叔叔擼擼,又不是外人怕什麼?」郝叔的話語越來越放肆。

  說話間,粗糙的大手又插入兩條玉腿之間,手指在整齊黑亮的陰毛上梳理瞭幾下,按著小腹在豆豆上揉搓,中指則順著溪流破洞而入……

  突如其來的刺激,白穎緊張的更夾緊瞭雙腿,不過白穎似乎感覺這幾根手指比自己摸的舒服多瞭,不由自主得纖腰用力稍微往上挺瞭一點點……

  「年輕就是好,真緊那,比你媽那裡緊多瞭……」

  聽到郝叔提到母親,白穎「啊」的一聲清醒過來,緊緊夾住雙腿翻瞭個身,躲到床的另一邊「郝叔叔,求你瞭,我們不能這樣。你快回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會告訴我媽,再這樣,讓媽看到瞭怎麼辦啊?」

  「放心好瞭,你媽今晚舒服瞭四次,現在睡的死死的,就算你大聲叫她也聽不見。」話說著,手扶著自己的雞巴擼著,慢慢向白穎逼近。

  「剛才你都看到瞭,你媽沒滿足我,你看叔叔的屌……」說著松開五指讓那大東西重新暴露在白穎眼前。

  看著白穎滿臉通紅羞澀的樣子,小少婦雪白的肉體,豐挺的奶子,結實平攤的小腹,還有那迷人的三角地帶對郝叔充滿瞭無盡的誘惑。

  郝叔貪婪的緊盯著白穎雪白的身子又說:「小夫人,我看你都出瞭這麼多水瞭,也很想瞭吧?你就幫幫叔叔吧。」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左京。」白穎搖瞭搖頭,內心掙紮著說。可在催情藥效的作用下,一雙美眸的餘光不自覺的不時落在郝叔胯間那嚇人的東西上。

  「小夫人,你是個好女人,就幫幫叔叔一次,就一次!保證不會有別人知道。你隻有左京一個男人吧?真可惜,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果這輩子隻守著他一個男人,就太失敗瞭!再說,他能讓你享受到做女人的真正快樂嗎?剛剛你也看到瞭,你媽多舒服。」

  「就一次!」看到白穎在催情藥的驅使下略帶掙紮的表情,郝叔繼續推波助瀾,「叔叔讓你享受一次做女人的真正快樂就走,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放心,除瞭我們倆,誰也會不知道。」

  這個可惡的老男人力氣這麼大,推又推不走,叫又不敢叫,怕婆婆聽到聲響發現這個場面誤會。而且越來越強烈的藥效已經讓自己幾次下意識的去盯著郝叔手裡擼著的大雞巴。

  白穎內心天人交戰,潛意識裡覺得應該拒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忽然特別的需要,連眼前老男人醜陋的大雞巴此刻看起來也是那麼可愛,下身的瘙癢越來越強烈瞭。

  「這人怎麼這麼纏人啊,不過……真的會很舒服嗎?就一次的話,他不說,我不說,應該沒人知道吧?」白穎心存僥幸的想著,強烈的藥效和剛才偷窺引起的情欲讓白穎幾乎忘記瞭自己的身份。最後還是欲望占瞭上風,她認命似的嘆瞭口氣,說「我們說好瞭,就這一次。」

  郝叔大喜,拉住白穎一隻玉足把白穎拖到身邊,迫不及待的分開白穎雙腿,大傢夥抵住洞口就往裡杵。

  猥瑣老男人醜陋的肉屌在淫水的潤滑下,一寸一寸的進入到這個清純人妻的貞潔美屄裡。

  「好疼,慢點……」

  「太大瞭,怎麼這麼大?比左京的大太多瞭……」白穎心裡嘆息著,忍不住唾棄自己:被老公以外的男人侵犯瞭,還是這樣的關系,怎麼有臉面對婆婆,面對老公,面對這一切啊。

  「小夫人,你的屄好緊,比你媽緊多瞭。」耳邊又傳來這個老男人下流的粗話,這個老男人說話都這麼粗俗,又拿自己那裡和婆婆比較,真是太難堪瞭!

  強烈的羞恥之心和負罪感,讓白穎無地自容,全身都在難受、繃緊。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沒聽過這麼粗俗的下流粗話的白穎,在聽到「屄」這個字眼時,覺得自己渾身發顫,心裡好像有瞭一股怎麼撓也撓不到的瘙癢感。

  羞恥感、負罪感加上瘙癢感夾雜著,讓白穎下意識的雙手雙腿夾緊,下身括約肌持續蠕動收縮,私處夾緊肉屌……

  「小夫人,可以瞭嗎,那我繼續往裡插瞭」肉屌感受到白穎下體的連續收縮,郝叔以為得到瞭進攻的訊號。

  還沒插到底嗎?沒等白穎往下想,郝叔的動作已經說明瞭一切。

  「天哪,左京從來沒這麼深過……都到子宮裡面瞭吧?」正想著,郝叔已經開始活塞運動起來,粗大的肉柱連續進出嬌嫩的蜜穴,次次深入的丈夫從沒到過的地方,那龜頭的傘狀部還不停的刮擦著裡面癢癢肉。

  「天呀,太舒服瞭,好滿好漲,怎麼會這樣?」持續不斷的抽送,那硬度那驚人尺寸帶來的充分脹滿感……

  白穎忍不住張開小嘴,輕輕的呼著氣,同時兩腿輕曲,白嫩的腳趾緊張的蜷縮在一起,連整個腳背都彎成瞭可愛的弓形。兩條玉腿向兩邊使勁分開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和巨大肉棒進入帶來的脹滿感。

  「小夫人,怎麼樣?」郝叔一邊瘋狂的連續挺動,一邊問道「叔叔的屌,好嗎?小夫人的屄,舒不舒服?」

  白穎雙手撐在郝叔胸膛上,閉著眼搖頭。聽到郝叔說「屌」「屄」這些字眼時,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瘙癢感又起,陰道裡忍不住又在收縮夾緊……

  裡面,好像被龜頭刮擦的更厲害瞭。

  「真緊,年輕女人的屄,就是好!」郝叔體味著,更賣力肏幹著。

  「這種感覺太強烈瞭……」白穎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這個老男人身上的肌肉簡直像鐵一樣硬,自己被壓在身下一動也動不瞭。而且那傢夥什簡直不像個人身上長的,不但粗大,而且堅硬,還好像不知疲倦,明明已經在婆婆身上搞瞭那麼長時間瞭,現在還這麼生龍活虎的,放在老公身上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這根本不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啊。

  連續快速的被抽插,讓白穎無法再去細想,歪仰著頭微張著小嘴,強烈的舒爽感讓白穎嘴角漸漸有津液流出,完全沉淫在快感的漩渦中瞭。

  「實在太舒服瞭,怎麼會這麼舒服?」白穎難以置信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會在老男人的抽送下體會到這種感覺。

  什麼時候玉腿架上瞭郝叔的肩膀,什麼時候胸衣被完全扯掉,兩隻雪白的奶子落到郝叔大手裡搓揉,都完全沒有顧及。

  隻感覺下身那粗大的肉柱一次又一次的快速進出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地方被刮擦碰觸,身體像過瞭電一樣不斷抽搐,耳邊不時傳來粗俗下流透頂的淫話,更刺激的肉屄一次又一次的夾緊…再夾緊……

  強烈的刺激下,白穎終於再也受不瞭瞭。

  玉臂摟住郝叔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郝叔的虎腰,腰部往上挺著讓恥部頂在郝叔小腹上,粗大的肉屌完全吞入人妻美騷屄,括約肌蠕動著,身體顫抖著,急促喘息著,嗓子眼裡逼出長長的「啊~」的一聲,然後是無盡的嘆息……

  好久好久,白穎身體才放松開來,松開郝叔仰躺在床鋪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瞭。

  「小夫人,很舒服吧?」感受到白穎肉屄的緊逼和夾緊,郝叔不由感嘆年輕女人的好。

  「剛剛你的小屄像小嘴似的一直夾著叔叔,太舒服瞭。」郝叔躺在白穎身邊,大手撫弄著兩隻雪白挺翹的奶子,在白穎耳邊猥瑣的說。

  白穎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對這些淫話無暇顧及。

  休息瞭不到五分鐘,郝叔又開始動作瞭。

  「來,轉過來,趴下」郝叔拍瞭拍白穎的屁股。

  「什麼,還來?」白穎不敢置信的問,可是看到郝叔胯下依然雄赳赳挺立的大雞巴,立刻閉上瞭小嘴。

  「知道左京這段時間經常不在傢,小夫人應該饑渴壞瞭吧,叔叔這次替左京好好喂飽你。來,聽話,快趴起來。」

  「別提左京,我對不起他瞭。」白穎無語,可身體的需要騙不瞭自己,反正都已經做過瞭,再做一次又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妻子在郝叔的幫助下翻身撅起屁股。一個圓滾滾的閃著白瓷般光澤的大屁股,還有屁股中間夾著的少婦那殷紅的肉屄,全部毫無遮掩的沖著這個前不久還被她尊敬的叫著「叔叔」的老男人。

  「好白的腚,好騷的屄,一看就想肏!」

  老男人輕撫著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大手伸到股溝間掏摸瞭好一陣,這才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粗大的肉屌重新插入到這個小少婦的美騷屄裡,狂抽猛幹起來。

  白穎很快就適應瞭郝叔的瘋狂,欲火重新燃起,配合著前後擺動嬌美動人的粉臀,迎合起來。

  「騷貨,你這屄肏起來真他媽爽!」看著已到手的人妻美少婦,郝叔越來越放肆無理,「左京這小子真浪費,有這麼好的女人做老婆還成天不著傢,要是我,天天在傢裡肏你,天天肏的你下不瞭床。」

  老傢夥隨意抹殺瞭我對傢庭的努力和付出,卻引起瞭白穎一點共鳴,不過粗俗的話也稍微白穎有些反感。

  「哎呀,你…你是不是沒戴套……」白穎忽然想起瞭什麼。

  「叔叔一時性急,給忘瞭……」郝叔假惺惺的說,「我和你媽最近很少帶那東西,都放在你媽現在睡覺那間屋裡瞭,我現在就去拿……」說著,抽出大屌就要往外走。

  「別……」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正處在強烈快感中的白穎頓時覺得無所適從,陰道內迫切需要巨物的填充,「別去,別……吵醒我媽。」白穎保持著盛臀朝天的趴跪姿勢,連忙喊住瞭郝叔。

  「那,叔叔不去?」郝叔止步轉頭問。

  難以啟齒說出自己的需要,見這個理由讓郝叔止住瞭腳步,白穎暗暗松瞭口氣。

  郝叔見白穎依然保持的挨肏的姿勢,白馥馥的屁股還更加往上撅瞭撅,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手扶著大屌來到白穎身後,龜頭在陰道口磨蹭著,故意問道:「小夫人,那…我們繼續?」

  「嗯~~~」這哪能說的出口?白穎大羞,急的撒嬌似的哼哼著,搖晃著誘人的白玉大臀,把個人妻少婦的美騷屄直往大屌上湊。

  郝叔見狀,也不繼續逗弄白穎,腰身一挺,再次進入那個溫暖的甬道。

  「啊~~~」發出滿足的一聲低吟,白穎繼續淫聲哼唱起來。

  「小夫人,你也不用擔心,回頭吃點藥,沒關系的。再說,戴套哪有不戴舒服,你說是不是?」郝叔抽插著說。

  見白穎羞澀的把臉埋到臂彎裡,郝叔不再調戲,抱著少婦圓翹的大白屁股繼續聳動起來。

  眼見跟前美少婦的屁股被自己撞擊的臀浪連連,郝叔忍不住往白穎屁股上輕拍瞭一巴掌,這一下,拍的白穎渾身直哆嗦。

  「騷貨,這麼敏感?」又連續在美臀上拍瞭幾下,白穎肥白的屁股像涼粉一樣哆嗦個不停,那人妻美屄時而夾緊時而放松,爽的郝叔差點射出來。

  看著趴在床上捂著嘴巴極力忍著叫的白穎,這娘們下午剛到的時候一身茶色風衣,脖子上圍著紫色絲巾,亭亭玉立、端莊颯爽。想想幾年前在兒子病床前第一次見到時,看著恩人的兒子帶著這麼一位衣裙飄飄氣質高雅的嬌艷媳婦,簡直驚為天人。

  可這娘們總是一副聖母樣子居高臨下可憐我們父子。當為瞭表示感恩帶著兒子跪下時,看著白穎裙下露出的那一小段玉筍般潔白的小腿,還有那精巧高跟鞋裡半露的玉足,眼珠子都要直瞭,可是那時就連意淫一下都不敢。不到兩年,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天仙般的女孩就已經光著大屁股赤身裸體的趴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肏幹小屄瞭。

  更令人興奮的是,也許是催情藥起瞭作用,這娘們並沒有多少抗拒,在享受過自己大雞巴之後不時撅著屁股主動迎湊自己的抽插。

  「主任,我肏到你的兒媳瞭!」看著自己粗黑的肉屌在恩人兒媳殷紅的嫩屄裡歡暢的快速出入,感受到恩人兒媳肉屄內的緊暖濕滑,聽著恩人兒媳那極力壓制下鼻翼裡發出來的若有若無嬌滴滴的令人銷魂蝕骨的叫春聲,郝叔心中大暢,發瞭瘋似的猛肏著這個嬌柔的小少婦,恨不得連卵蛋都肏進恩人兒媳的美騷屄裡。

  連續半個多小時的不間斷抽插,整個騷屄被老男人的大黑屌摩擦的酥麻無比,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湧出。白穎除瞭盡量撅起粉臀夾緊騷屄,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動作瞭,嬌軀顫抖著馬上又要到達臨界點瞭。

  「主任,謝謝你,為瞭報答你,我要射給你兒媳瞭。」感受到白穎越來越在死命夾緊,知道這個小少婦馬上就不行瞭,自己大屌也舒爽的快要爆發瞭,雙手抓住兩側纖腰更加急促的頂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騷屄,再夾緊,叔叔都給你瞭。」郝叔說著猛肏幾下,小腹頂著白穎雪臀,精關一開,馬眼一張,一股股熱精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進白穎陰道裡,射進入子宮深處……

  白穎在不間斷的狂猛抽插下本已到瞭泄身的邊緣,經此熱精一燙,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劇烈顫抖著趴在床上,一雙玉臂向兩邊攤開,俏臉深埋在枕頭裡,唯有一個大屁股還在死命往上翹著、抖動著……

  喉嚨裡拖長音發出「啊~」的一聲婉轉低回的淫叫,陰精大泄,達到瞭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在郝叔一個多小時的肏幹下,白穎終於享受到瞭在我身上從未享受過的極致歡愉。

  兩人對射瞭足足三分鐘白穎才漸漸停止顫抖,郝叔滿足的抽出雞巴。

  恩人兒媳的大白屁股依然朝天撅著,屁股溝裡的原本粉粉嫩嫩的屄被自己肏的充血通紅,四周的陰毛被淫液糊的凌亂不堪,那紅紅的開口處似乎還有些合不攏,裡面灌滿瞭自己白灼精液,正緩緩的往外流淌著……

  整整幹瞭恩人兒媳一個半小時,郝叔終於得償所願,也過足瞭癮。這個小娘們不復白天時的端莊冷艷,後來一直浪叫不止,最後撅著腚被射滿瞭騷屄。

  京城來的又怎麼樣?名牌大學畢業的又怎麼樣?大官傢的千金小姐又怎麼樣?恩人的兒媳婦又怎麼樣?被自己肏的時候還不是跟李萱詩、岑青菁、徐琳這幾個騷娘們似的,一嘗過自己大屌的滋味就騷得不行,甚至和自己以前上過的便宜婊子也沒多少區別?

  女人,還不就那麼一回事!大小恩公的老婆,都讓咱老郝射過瞭。

  他得意的拍瞭拍白穎的屁股,「小夫人,叔叔表現的還不錯吧?別撅著腚瞭,早點睡吧。別忘瞭,白天還要帶小天去遊樂場玩。」說完披上睡袍揚長而去。

  這個惡魔終於走瞭,激情褪去後白穎有些清醒瞭,她側躺在床上,淚珠無聲的滾落。屁股縫裡白濁的精液還在順著陰唇往外流。側過身輕輕動瞭幾下,兩片陰唇有點火辣辣的疼,估計已經腫瞭。

  第一次出軌就被老公以外的野男人把屄肏腫瞭……

  頭一次體驗到這麼激烈的性愛,過程中雖然真的感覺和老公不同,也確實也如老男人所說的那樣舒爽無比,可是清醒後的白穎卻很茫然,她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白穎忽然後悔之前沒有把持住底線,沒有堅決嚴詞拒絕郝叔的無理要求,痛恨自己在整個過程中還做過很多挺腰舉臀的迎合動作,痛恨自己在被語言穢語相向時沒有心生厭惡反而欲火高漲更加變本加厲去迎合。想到自己竟然張開大腿去迎合這個原本最不可能和自己發生肉體關系的老男人,從老男人那裡攫取快感,還多次主動夾緊,不由對自己產生瞭深深的憎惡。

  「我這到底是怎麼瞭?」白穎後悔瞭,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深深愛著老公,卻與別的男人發生瞭關系。

  「老公對不起,你的妻子,被別人玷污瞭。」在後悔和自責中,加上極度的疲倦,白穎沉沉睡去瞭,嫩白的屁股縫裡,淫汁和精液都還沒顧得上擦拭……

  這就是白穎第一次失身的整個過程,綜合母親私密日記裡的記敘和白穎自己的講述我才瞭解到事件的整個過程。

  白穎在講述這件事時,還不知道是喝瞭帶有催情藥的果酒才導致當晚意志力薄弱,甚至在事情敗露嶽父離世自己留書出走時仍然還以為當時是自己不夠堅定,一時心軟…

  不過這一切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意義瞭,白穎早已被郝征服洗腦,沉浸在欲望的漩渦裡成瞭郝的性奴,就算知道瞭也於事無補瞭。

  據母親私密日記裡記載,郝之後還曾經不止一次的對白穎用過催情藥,不過時機都很巧妙,從未被白穎發現過。自始至終,白穎都認為是自己意志力不夠才釀成的後果。

  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最短的通道,再忠貞的女人也抵不過子宮被狠狠撞擊的快感,不管一開始用瞭何種手段,女人又是如何矜持,當粗大滾燙的龜頭擠進淫穴那一刻,墮落就已經不可避免……

  天亮後白穎直到接近10點才起床,幸虧母親覺得白穎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又飲瞭不少酒,特地囑咐郝叔和小天不要吵醒白穎,放任白穎睡到自然醒。

  起床後,白穎細心的處理瞭瘋狂交合的痕跡才敢出房吃飯,雖然有點晚但飯後還依照承諾帶小天去遊樂場玩瞭一整天。

  不得不說白穎還年輕身體素質就是好,晚間高強度的性愛並沒有讓白穎受到多少影響,股間略微的疼痛也並沒有大礙,隻不過帶小天玩樂時總是走神顯得心事重重的,不過最終還是強打精神帶小天玩遍瞭整個遊樂場的所有項目。也幸虧隻是帶著小天一個孩子,如果母親跟著一起出來,一定會發現異常。

  傍晚後,白穎帶小天回到傢裡,郝叔和母親已經準備好豐盛的飯菜。岑青菁和徐琳也專程過來,對於母親這兩個閨蜜,白穎當然熟悉,大傢熱熱鬧鬧的給小天過瞭一個難忘的生日晚會。正是由於岑徐二人的到來,郝叔沒敢再在果酒裡摻藥。

  酒宴散去,岑徐二人先行離去。郝叔故作姿態也要回去守墓,又被母親喊住,說是要他陪小天過一個完整的生日,明天再走。

  這晚,母親待白穎熟睡後照常去瞭郝叔房間,不到半個小時,白穎又被母親的淫叫聲吵醒。

  沒想到白日裡端莊溫婉的婆婆欲求這麼大,就連一晚上都不願意放過,郝叔也一把年紀瞭,這麼旦旦而伐,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受得瞭。白穎吐槽瞭一陣,卻也無可奈何。隔著一個客廳,婆婆叫床聲還是斷斷續續的傳來,忽然高亢忽而低回,夾雜著兩人模模糊糊的一些話語,偶爾能聽到「屄」「肏」等一些字眼,估計幹到瞭興奮處,又開始粗言穢語瞭。

  沒有瞭催情藥的影響,白穎起初除瞭肚子裡暗暗抱怨幾句,也沒再怎麼樣。可架不住那邊兩人沒完沒瞭的搞,淫語聲叫床聲聲聲不絕,白穎煎熬瞭兩個多小時,還沒見兩人停下,不由感嘆郝叔體力驚人母親需求旺盛。

  床笫之聲長時間的不絕於耳,讓白穎身體也稍稍有瞭一些感覺,小手不自覺的伸到胯間,閉上眼睛腦中浮現的卻是郝叔那佈滿皺紋的猥瑣老臉。

  白天和小天遊玩的時候已經盡量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記,可是一回傢還是不免面對郝叔,白穎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表現的和往常一樣,還是盡量減少和郝叔對話,可是這個惡心的老男人偏偏故意沒話找話,借著關心自己和老公的工作生活挑起話題,母親和岑徐在旁白穎不敢流露出半點不豫之色,隻能虛與委蛇,真是難受至極。

  心裡雖然討厭,可不得不承認郝叔那方面真的很強,都和婆婆這麼久瞭,還沒有結束,都不知道這麼大年紀哪來的勁頭,比大多數青年人都有長性。

  「唉,要是老公有這麼厲害就好瞭。」白穎想著,馬上啐瞭自己一口,「怎麼能拿老公和這個下流的老男人比較,我這是怎麼瞭?」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昨夜的情景,那尺寸驚人的巨物,那不知疲倦的兇猛抽送,那令人臉紅耳熱的下流淫話……

  身子,漸漸有些發燙;手,在胯間活動的更厲害瞭……

  不知什麼時候,外面的叫床聲已經停歇,在白穎沉淫在幻想中難以自拔時,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倏地,扭開瞭門……

  白穎驟然驚醒,來人已飛快的進入並關好門,借著昏暗的床頭燈光,白穎發現進來的赫然正是郝叔!

  「你又來幹什麼?」白穎一下子翻身下床,慌忙的整束衣物。

  「小夫人,叔叔這不是想你瞭嘛」郝叔見狀也不慌張,涎著臉說。

  「昨天說好瞭就一次,你怎麼又來?快走!」白穎氣的柳眉橫豎,可又不能不壓低嗓音斥責道。

  「我也知道再來騷擾小夫人你不對,可是……」郝叔說著解開睡袍帶子,往兩邊一分,一個黝黑粗壯的龐然大物昂然挺立在白穎眼前,「‘它’實在想你啊……」

  白穎看的心裡一跳,臉刷的一下就紅瞭,小腹部頓時升起一股熱氣,「好大……」

  隨機遽然驚醒,「我這是怎麼瞭,可不能再這樣瞭!」白穎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再對不起老公瞭。

  「下流!」打定主意後白穎把俏臉偏向一邊,指著門呵道「快滾出去!」

  郝叔沒有理會白穎的斥責,伸手握住胯間大物對著白穎擼瞭兩下,白穎眼神餘光中那東西居然又漲大瞭幾分。

  「小夫人你看,叔叔沒騙你,它真的很想你啊。」

  見疾言厲色讓郝叔不退反進,白穎隻好哀求,「郝叔,你是個男人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我們說好就一次的,求求你快走吧。」

  「小夫人,是叔叔不對,可你長的跟仙女似的,叔叔也是實在忍不住。要不,再一回,這次真的就這一回,叔叔向你保證!」

  看著郝叔擼著雞巴逐漸靠近,白穎急瞭,「你再不走,我大聲喊瞭,今天就算讓媽知道我也不會答應你!」

  「我不管,就算讓你媽知道今天我也要肏瞭你著騷娘們的小屄!」說著一個箭步上前抱住白穎掀倒在床上。

  白穎奮力掙紮,可一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人怎麼敵得過郝叔的力氣。很快面朝下被壓在床上的白穎感覺下身一涼,睡褲已被扒到腳踝扯掉,郝叔大手插入腿間順著屁股溝摸到瞭前面,

  「喲,都濕瞭!」郝叔驚喜道,「小夫人,原來你也想要瞭。」

  「不,不是那樣的……」白穎哭喊著解釋,一根滾燙的柱狀物已抵到瞭陰戶口,然後毫無停頓破門而入,長驅直入插進早已濕滑的甬道。

  「啊~別~快出去!」白穎大喊,「媽……媽……救救我……」

  郝叔連忙捂住白穎的嘴,伏在白穎耳邊說:「別喊瞭,你媽早睡瞭喊也沒用。」

  說著伏在白穎身上開始挺動,「再說都進去瞭,還喊什麼喊?」

  「不要……」白穎繼續奮力掙紮,可那柔弱的身子被老男人死死壓在身下,怎麼也掙不開,那粗壯的大肉棒子在自己嬌嫩的陰道中快速出入,更攪的自己渾身酥麻……

  郝叔一邊肏幹,一邊扯起白穎上身把白穎上衣解脫幹凈,兩隻白嫩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女主人身子的起伏像兩隻白兔歡快的跳躍著……

  前端兩點嫣紅的乳頭頑皮的挺翹著……

  很快,兩隻大白奶子落入郝叔粗糙的大手中,撫摸捏擰,揉搓不止。

  昏暗的房間內,老男人黝黑的身軀和美少婦嫩白的胴體交織在一起……

  「不行,放開我……」美少婦嘴裡喊著,上身下身的敏感地帶一起受到攻擊,酥麻感傳遍全身,早已無力抵抗,淚水像斷瞭線的珠子滴落到床榻上。

  堅硬的小腹撞擊著雪白的嫩臀,黑壯的肉屌在美少婦大白屁股溝中急速出入,美少婦哭喊著,搖著頭「啊啊啊」的叫著,在這個靜寂的夜裡。

  也許是這次在母親那邊舞弄過太久,也許白穎的哭喊掙紮加大瞭對郝叔的刺激,白穎第一次高潮時陰道的收縮讓郝叔再也忍不住,緊緊頂住人妻的嫩臀射瞭……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人正處在射精的高潮中還來不及躲避,母親已經推門而入……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母親打開臥室頂燈,發現白穎正被郝叔壓在身下梨花帶雨的看著自己。

  「媽,救救我!」白穎對著母親哭泣道。

  「畜生啊,你怎麼敢?」母親半夜醒來不見瞭郝叔,衛生間和小天房間都找遍瞭還不見蹤影,心中大驚,惴惴的跑來這邊一看,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母親上前憤怒的用拳頭捶打郝叔,絕望的哭喊著,郝叔見勢不妙,躲開母親的捶打跑出屋子,母親追出去,外面一陣哭喊打罵,一時雞飛狗跳。郝叔不敢再跑,連連向母親道歉,說盡好話。

  母親打也打瞭,罵也罵瞭,忽然想起白穎還在房間不知道怎麼樣瞭,連忙返回白穎那邊。

  幸好白穎還隻是坐在床上哭泣,母親這才放下心來。

  「孩子,是媽對不起你啊。」母親上前摟住白穎安慰。

  「媽,我沒臉見左京瞭。」白穎撲在母親懷裡泣不成聲。

  「別這麼說,孩子,你還年輕,別想不開。」母親連忙開導白穎,心裡煩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畢竟是過來人,母親很快恢復瞭冷靜。事情已經發生瞭,現在就算打死郝叔也於事無補,可事情傳出去一傢人就成別人的笑話瞭。

  何況,母親這些日子裡在郝叔的調教下兩人早已不是對等的男女關系。說白瞭,母親可以算是郝叔的性奴!就連兒媳婦住在傢裡都忍不住偷偷找郝叔交歡,母親幾乎一天也離不開郝叔瞭。

  至於今晚發生的事,既然已經這樣瞭,還要想個息事寧人的辦法。母親甚至想,反正已經有瞭岑青菁和徐琳瞭,再多一個也就那麼回事,隻可惜讓左京這孩子戴綠帽瞭,還有這回是自己的兒媳,婆媳倆侍奉一個男人,這算怎麼回事?

  雖然很無奈,母親還是打起精神勸慰起白穎來,先是對著白穎狠狠的數落瞭郝叔一頓,作出要報警抓郝叔坐牢的姿態,然後苦著臉歷數報警後讓外人知道後的後果。還有如果讓我知道瞭,會不會得到諒解,我倆的婚姻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維持下去?要讓嶽父母知道,以他倆的身體情況,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穎穎,媽絕不會饒瞭他!可是,你也知道這事傳出去會有什麼後果」母親嘆瞭口氣,「咱們女人,命苦啊!」

  「我知道瞭媽,明天我就回北京」白穎這時已經冷靜下來,思前想後最終哭泣著說,「可是媽你怎麼辦?」

  「媽都跟他好瞭這麼長時間瞭,忽然分開讓外人怎麼看?」母親為難的說「給媽點時間,再看看吧。」

  「對瞭……」母親像是想起瞭什麼,起身出房又很快返回,悄悄遞給白穎一個小藥瓶。

  「穎穎,還是吃片藥吧,為瞭安全。」剛才郝叔從白穎身上抽身而起的時候,母親沖上來分明看到郝叔雞巴上沒有戴套,而且白穎紅潤的小屄裡正汩汩的往外冒著精液。

  自己男人在兒媳婦身體裡射瞭精,母親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產生瞭一種輕松的快感。

  那天接白穎下飛機回傢的路上,白穎問起自己和郝叔的事,言語中頗多不屑。殊不知,白穎的話正好戳中瞭母親的痛處。母親身邊凡是知道她和郝叔關系的,都對他倆事不看好,認為母親這麼高雅貴氣的一個女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上郝叔那樣一個老醜又沒文化的男人。甚至有人陰陽怪氣的諷刺母親沒瞭老公慌不擇食,讓母親很是氣憤不已。母親的兩個閨蜜因為同樣不看好,經常在聚會時明面上裝作關心母親終身大事,暗地裡嘲笑母親,讓母親大為光火,最後終究氣不過竟然故意給郝叔制造機會讓他拿下瞭這兩個相交多年的閨蜜,讓她們再也不好意思嘲笑自己。

  白穎作為母親的兒媳,在母親眼中一直是善解人意貼體入微的,可是「婆媳關系」畢竟是個問題,雖然母親始終表現的對白穎顯得慈愛有加,實際內心裡還是免不瞭稍稍有些嫉恨白穎分潤瞭兒子對自己的愛。發覺白穎明顯內心明顯看不起郝叔,還對自己和郝叔的關系說三道四就很生氣,雖然白穎後面也說瞭許多對母親祝福的話,但開始的那些話已經深深傷害到瞭母親。作為一個內心極其高傲的女人,母親絕對忍受不瞭。

  現在白穎被郝叔強迫發生瞭關系,母親反而覺得在兒媳面前挺直瞭腰桿。故意拿藥給白穎,實際是為瞭暗地裡羞辱一番。

  這個北京來的兒媳婦再也不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瞭,總算是出瞭一口氣,母親回過神來還是繼續好言勸慰白穎,陪著白穎在房間裡睡下瞭。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叫來郝叔裝模作樣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郝叔見母親在氣頭上,也不敢簇黴頭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岑青菁和徐琳讓你霍霍瞭我都沒說什麼,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大,連穎穎也敢惹,她怎麼說也是我兒媳婦,而且她父母那麼大官,隨便一個都讓你吃飽瞭兜著走」。

  聽出母親話中有回旋的意思,郝叔立刻打蛇隨趕上,涎著臉說:「都怪我,誰讓小夫人實在是太美瞭,我一個忍不住就……再說她們都是外面的花花草草,我心中夫人始終是第一位。」

  「你還說,闖下這麼大禍,你自己說說怎麼收場?」

  「夫人,要打要罰我老郝絕不皺一下眉頭。」

  母親拿他沒辦法,想瞭一下說:「那好,一會你進去給穎穎跪下道歉,要誠懇點。」

  「好,夫人怎麼說,我怎麼做……」

  母親安排好瞭郝叔這邊,又來到白穎房間,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白穎已經恢復瞭大半,隻是坐在房間裡不肯出來見人。

  母親坐到白穎什麼,輕撫著白穎頭發,細聲安慰瞭一番,又說瞭郝叔許多不是,然後又開始不厭其煩的講把昨晚的事公之於眾的後果。

  良久,白穎嘆瞭口氣,說:「媽,我明白的你苦衷,我答應你,這事不說出去,不過你還要和他一起生活嗎?」

  母親說:「媽已經跟瞭他大半年,媽知道他也有許多缺點,可是媽已經離不開他瞭,穎穎,希望你能體諒媽。」

  「不過,就算你原諒他,也不能就這麼算瞭」說著提高嗓門對著屋外喊,「老郝,趕快進來給穎穎道歉!」

  郝叔推門唯唯諾諾的進入房間……

  「小夫人,我錯瞭,我不是人,老郝跟你賠不是瞭。」

  說著走到白穎面前一下子跪下。

  「小夫人,要打要罰全憑你一句話,你要怎麼樣我都接受。」

  一邊說,還一邊自掌耳光。

  看著這個足以做自己父親的老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白穎的氣消瞭大半。看著那花白的頭發,皺紋遍佈的老臉,還在一遍遍打著自己耳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白穎想說幾句狠話也說不出口。

  畢竟是自己的第二個男人啊……既然不能告發,打他罵他又有什麼用?

  「看在我媽的面子上,這事就這麼過去吧。你趕緊從我面前離開,我不想再見到你,這事誰也不要再提。」

  「還不走?」母親給郝叔一個眼色,郝叔趕忙爬起來走出房間。

  「穎穎,事過去瞭,消消氣,犯不著為這種人氣壞瞭身子。」母親又安慰瞭幾句,絮絮叨叨的跟白穎聊瞭起來。

  母親知道白穎的性格是那種的人,句句說到白穎的心窩上,漸漸的白穎放下心事略微開朗瞭一些。兩人說著說著,又聊起瞭傢常。

  母親陪笑著說:「其實,老郝這個人雖然有些好色,可男人不都這樣嘛?他本性並不算壞,為人還算老實忠厚,知恩圖報,對媽也挺好的。這件事,可能是穎穎你實在是太美瞭,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吧。」

  白穎頓時又不高興瞭,「媽~你說什麼呢,這事還怪我瞭?」

  「媽不是這個意思,媽是說我們傢穎穎貌美如花,是所有男人仰慕的對象。」

  女人是最經不起誇的動物,剛剛還苦著臉的白穎經母親這一捧,臉上總算有瞭點笑模樣。

  過瞭一陣,母親又誇瞭幾句,看白穎一副已經恢復理智不會再追究的樣子,忽然話鋒一轉,低聲對白穎說:「穎穎,現在知道媽沒說錯吧?」

  「什麼沒說錯?」白穎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問。

  「就是……就是那天我們在車上說的」母親用手肘碰瞭碰白穎,嬉笑的說,「你不是懷疑他不行嗎?知道厲害瞭吧?」

  「你,討厭,怎麼說這個?」白穎大羞,拳頭輕輕錘瞭母親一下。

  「他雖然年齡是大瞭點,也沒什麼文化,長的也就那樣,可是那方面是挺厲害吧?」

  「別說瞭,你怎麼老說這個啊?」

  「穎穎,媽是過來人,你知道媽和京京爸感情非常好,可媽自從跟瞭老郝,才知道做女人的好。這輩子做女人跟瞭他……沒白活!」

  白穎低頭不語,想著郝叔那天賦驚人的東西,那不知疲倦的抽插,確實帶給自己從沒有過的感受。

  見白穎沉默不語,母親繼續說:「媽的意思,我們女人,別苦瞭自己,隻要穎穎的你願意,以後可以隨時過來享受一下……媽不會見怪的。」

  「媽~」白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窘迫的無地自容。

  「媽知道京京忙,冷落瞭你。我雖然是他媽,也不能讓你吃虧,反正都和你郝叔都已經有過瞭,偶爾再享受一下,也沒什麼的。」

  白穎無語,隻是低著頭紅著臉,不說同意,可也沒說反對。隻是兩條玉腿緊緊攪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母親知道白穎臉皮薄,沒有繼續再說,

  兩人沉默瞭一會,忽然,母親湊到白穎耳邊低聲問:「穎穎,你覺得他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懂媽的意思」母親給瞭白穎一個大傢都明白眼色,「那個啊……」

  「你,哪有問自己兒媳這種事的?他不是你男人嗎?幹嘛問我?」

  「媽是想知道你的感受嘛……」

  「這……」白穎被逼問的沒又辦法,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他……是挺厲害的……」

  「這就是瞭」母親送瞭口氣,笑著說,「我們傢老郝別的不敢說,論肏屄,沒幾個能比的上。」

  「啊……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魯,虧你還是婆婆,怎麼說的出口?」白穎聽母親忽然旁若無人的說起粗話,有些惱怒。

  「別生氣瞭,什麼粗魯不粗魯的,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麼回事,以後你就懂瞭。」母親笑著說道。

  白穎對母親的態度十分不解,「媽,我是您兒媳啊,您怎麼能慫恿我和你的男人做這種事?」

  「媽和你不是閨蜜嗎,閨蜜之間不是應該分享嗎?」母親笑著說。

  這個說法腦回路倒是清奇,白穎也無力吐槽瞭。

  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出軌隻會有一次或無數次,有瞭貌似充分的理由,有瞭母親這樣的攻守同盟,品嘗過在老公身上從未體驗過的極致歡愉,白穎還能回到以前嗎?

  兩人聊著,不知不覺到瞭中午,白穎表示要趕飛機回北京,母親和郝叔準備瞭豐盛的飯菜給白穎送行。

  趕往機場的路上,母親又特意叮囑白穎,第一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馬腳,第二希望白穎能說服我全力支持她和郝叔的事,白穎一一答應。

  母親日記中裡面提到,那天晚上自己撞破白郝兩人的事大發一陣雷霆,在訓斥郝叔安撫白穎睡著後,母親幾乎一夜沒睡。

  雖然之前白穎的無心之言冒犯瞭自己,雖然發現白穎被侮辱時稍感快意,但思前想後,還是內心裡還是愧疚占瞭上風。不過這裡面既有對不起我和父親引狼入室的懊悔,又有對郝叔無法自拔割舍不去的無奈。

  在父親去世,自己無法承受孤獨的寂寞被郝叔趁虛而入後,又不顧身邊眾人的勸說執意與郝叔在一起,那時自己已經和郝叔緊緊捆綁在一起無法掙脫瞭。

  這些事已然發生,自己再怎麼後悔也沒用,決不能因此丟瞭顏面。因為顏面,在面對眾人的勸說時咬牙堅持要和郝叔在一起,因為顏面即使郝叔侵犯瞭自己的兩個閨蜜也是置若罔聞。

  母親眼中,顏面大於一切。自己已經是放低姿態拋棄一切委身於這樣一個男人瞭,再與這樣的男人出現問題那真是無地自容瞭。所以母親打定主意,不管郝叔怎麼樣也好,隻要還對自己負責,那就跟定他瞭。

  至於眼前發生的事,首要的就是息事寧人。不管怎麼說,這事如果傳出去瞭,就算郝叔受到應有的懲罰,最終結果不管對自己也好,對白穎也好,對我也好,都是不可承受之重,都無法面對世俗的眼光。

  至於白穎受的委屈,母親暫時並沒認為是多大的委屈。

  男女之間的事,誰是誰非,誰占便宜誰吃虧,說不清楚的。就拿自己的兩個閨蜜來說,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甚至有傢庭有戀人。當自己給郝叔制造機會放任郝叔侵犯瞭她們後,本以為她倆會尋死覓活或者報警上法庭,可實際上呢,兩人事後都默不作聲的打斷牙齒和血吞,誰也沒聲張。這還不算,兩個人似乎在老郝身上還嘗到瞭甜頭,隔三差五的跑到自己傢來,比以前勤瞭不知道多少倍。說是來探望自己這個閨蜜,可她們什麼心思誰還不知道?到最後竟然開始明著爭寵瞭,徐琳也就罷瞭還有老公在那擺著興不起多大風浪,可那岑青菁呢,連談好的高富帥男朋友都不要瞭,列著架勢要和自己搶老公,真不知道她們看上老郝哪點瞭,還不就男女間那麼點事?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一再勸自己不要找老郝這個和自己差距太大的農村老頭的?昨晚倆人借著給小天過生日的由頭過來,不是看穎穎在這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女人啊,真的說不清楚,自己身為女人都不敢說完全瞭解女人。

  別看穎穎現在尋死覓活的喊著要報警懲罰老郝,等明天她冷靜下來能不能堅持這樣的想法還說不定呢。

  萬一……穎穎也中瞭老郝的毒,和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樣怎麼辦?母親思前想後,決定明天再試試白穎,看看態度再說。

  結果第二天母親讓郝叔道瞭個歉,又安慰瞭白穎幾句,陳述瞭聲張出去的後果,白穎頓時就偃旗息鼓瞭。女人的面子,果然比什麼都重要。

  這還不算,在母親假意提出要和白穎分享郝叔的時候,白穎居然沒有想象中的激烈反應,也沒有嚴詞拒絕,隻是像個小媳婦似的不言不語,這就很耐人尋味瞭……

  而根據白穎的描述,她先是看在萱詩媽媽的面子上,選擇瞭妥協和原諒。後來又隻是被母親大膽的說法驚嚇到,羞澀不知如何接話而已。

  不過白穎這種態度讓母親有些驚醒,雖然現在白穎表現的似乎對郝叔深惡痛絕厭惡透頂,可兩人已經有瞭這種關系,對比一下徐岑二人,誰敢說以後呢?

  不管怎麼說,母親決定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手裡。白穎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的競爭力是不言而喻的,萬一像徐琳岑青菁一樣不要臉面倒貼老郝,自己也要有辦法壓服。

  母親的這些想法到現在已經不好說誰對誰錯,可造成的後果對我來說卻是致命的。

  也許白穎因為種種原因意志確實不是那麼堅定,本來作為婆婆的母親正確的引導一下也許可以再走回正路,可處於搖擺狀態的她被母親這個閨蜜從後推瞭一把,最終陷入瞭沉淪的深淵……

  後來把白穎完全推給郝叔,讓白穎成為郝叔的禁臠,過程中千方百計的為兩人提供機會打掩護,到最後婆媳倆共侍一夫,被我發現後妻離子散傢破人亡,可以說都和母親這些想法有關,也可以說是這些想法造成的惡果。

  可這一切真的都隻怪母親嗎?白穎就沒有責任嗎?

  捫心自問,我……我就沒有責任嗎?

  我們父子不辨忠奸做爛好人,救瞭中山狼,不但害瞭自己,也連累瞭徐琳和岑青菁一傢,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因此受害,難道不該有報應嗎?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淫唐傳 欲海美人劫 欲妻忧思 嫖表哥 夜觀佳人,晨賞尤物 那些年的熟女味兒 熟女仙俠 碧梧枝上 十多年來的泡妞經歷 斗破苍穹改编之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