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已經是綠肉文瞭。
選擇本文類型和命名時沒有特別標註,不喜慎入。
……
兩輛SUV疾馳在從長沙返回郝傢溝的路上。
前面的白色路虎是郝虎開著,在前面開路。郝龍駕駛著黑色大奔,載著一傢人緊隨其後。
郝叔坐在大奔副駕位,母親和白穎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坐在後面。兩個女人許久沒有見面,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
當然,主要話題還是圍繞著如何養育孩子。母親這兩三年幾乎連續哺育瞭一女二男三個孩子,這方面經驗豐富,正在向著白穎傳授育兒經。
白穎雖是大夫,但畢竟不是婦幼專業,初為人母真有些手忙腳亂。三個多月來不是嶽母經常上門幫忙還請瞭一個月嫂,還真應付不來。而我僅僅在孩子出生後的一個星期內幫瞭點忙,很快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瞭。那段時間,出差的任務越來越多,有時三五天,有時大半個月。
聽著母親的諄諄傳授,白穎深感這趟沒有白來,帶孩子碰到的很多問題,母親這裡都能一一給予讓她滿意的解決辦法。畢竟自己親媽已經20多年沒帶孩子瞭,還是這個婆婆的經驗更有借鑒意義。
兩個人越說越投機,閑聊之餘,母親還給白穎說瞭一下郝傢溝和她的公司這一年多來的發展狀況,畢竟這是母親一直為之努力並且特別有成就感的地方。
母親說到她的公司規模又有擴大,前段時間招聘瞭多少人才,還有公司增加瞭多少銷售渠道利潤增加瞭,又出資多少為郝傢溝村民辦瞭多少實事;郝傢溝又有多少人在她的幫助下脫貧致富、修繕老屋,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前些日子在離郝傢溝村子不遠的一處山腳下發現瞭幾眼天然溫泉,母親當即出資買下周圍的地皮,建成一座集康養保健和旅遊休閑於一體溫泉山莊。
母親說這些的時候,充滿瞭自豪和滿足。特別說到幫助周邊村民脫貧致富、改善生活條件的時候,她發自內心的喜悅讓本就雍容典雅的她似乎籠罩著一層悲天憫人濟難救貧的聖潔光輝。
看的出,母親一直很努力,在郝傢溝生活的很充實、很愜意,也很幸福。
白穎表面上表現的興致勃勃,和母親聊的也很愉快,其實內心裡一直心事重重。
這次白穎在我的說服下勉強答應瞭我一起過來,就沒打算一個人帶孩子在郝傢溝住。滿以為我可以至少待上一兩天,她已經打定主意,不能再母親結婚那次一樣,這次一定堅定的跟我一起走。
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傢庭的重要性還是大於自己性需求的。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我連郝傢溝都沒去,直接從長沙就回北京瞭。
……
給父親掃完墓後我甚至沒有陪白穎和孩子去郝傢溝住上一晚就像逃一樣的匆匆返回瞭北京。除瞭公司的確有業務需要處理外,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重要原因。
不知道是年齡的增長還是因為生育瞭孩子,白穎的性欲明顯增強瞭許多。
以前我們一個周一次愛愛我勉強可以接受,現在她一個周怎麼也要三四次。
要孩子時沒辦法,為瞭能讓她受孕,那段時間我天天吃她準備的補藥,隻要她在危險期就會做愛。實在原以為生育後會消停點,沒想到生育後的白穎反而胃口更大瞭。不止三天兩頭纏著我要,有時候一晚上一次兩次都不夠。
也不是我不喜歡和她做愛,那時候我和她感情正篤,愛愛我是求之不得的。可如此頻繁的性行為,我白天又累的要死,身體實在受不消。
我也有些矛盾,一方面愛她愛的要死,時刻想著和她親熱。一方面又有些有些恐慌,有時頭天做瞭第二天晚上看到她脫褲子,都會覺得腿在發抖。難道女人真的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記得談戀愛的時候她沒有這麼大的胃口,這才不到30歲啊……
在聽母親說要白穎去郝傢溝休養的時候,我心裡真是大喜過望。雖然看出白穎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些不情不願,我也顧不瞭那麼許多,連哄帶騙的硬是把她送過去瞭。
坐上飛機後,我長舒瞭口氣,接下來終於可以休息一陣瞭。
說真的,為瞭應付她,我還悄悄去購置瞭那種藍色小藥片。
那一天晚上,我和白穎激情瞭一陣後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就借口去洗手間偷偷用瞭一粒。效果還真不錯,本來差點偃旗息鼓的我一下子就成瞭猛男。那天晚上我把妻子壓床上足足折騰瞭一個多小時,終於把嬌妻收拾的服服帖帖。
這以後就有瞭癮,一遇到應付不瞭嬌妻的時候我就會找借口偷偷溜出去吃上一粒。
結果就是幾乎每次都要吃。
這種小動作很快就被心細如發的白穎發現瞭。
好在她不以為杵,隻是溫柔的提醒我這種藥盡量少用,說是經常用身體會產生依賴雲雲。
話是這麼說,可每每我倆恩愛不能令她滿足,她雖然不會說讓我吃藥,可總會用綿軟嬌軀貼著我的身子磨蹭,滿臉渴求的看著我,用糯軟的聲音膩聲哀求:「老公,我……我還想要,你快想想辦法啊……」
我又怎麼忍心讓嬌妻難過呢?
這樣一來,我一個星期至少要吃三四次。久而久之,這藍色小藥片成瞭我們愛愛的必備。
時間一長,我落下瞭一個毛病,隻要某天晚上和白穎愛愛瞭,那第二天必然偃旗息鼓一蹶不振,就算吃藥也沒有用,而且至少要隔上一天才能重振雄風。
把她一個人留在郝傢溝和母親作伴,實在是我逼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母親看孫子,我是放心的。
沒想到的是,此舉讓妻子陷入瞭無法掙脫的泥潭,再也沒能回頭。
……
婆媳倆在後排座親熱的聊著,郝叔在前面也不甘寂寞,頻頻回頭搭話。
不過,那火辣辣的目光總是毫不客氣的在白穎身上逡巡。
開始白穎還強作鎮靜,瞪他幾眼。可郝叔一點不在意,把佳人嗔怒當成瞭一種情趣。郝龍這個外人在,白穎怕引起誤會也不敢說什麼,在郝叔火熱的目光下漸漸低下瞭頭。
人妻垂首嬌羞的樣子引得老男人色心更起,眼神越發的火熱猥瑣,那目光如果有手簡直要把白穎就地扒光。
還是母親看不過眼,咳嗽一聲狠狠的瞪瞭他一眼,郝叔這才有所收斂。
一行人乘坐的車輛一路疾馳,駛出長沙市區,進入郊區,漸漸接近衡山。
秋季的田野裡,彌漫著青草的氣息和谷物的芬芳。
越靠近衡山腳下,空氣中的負氧離子的濃度就越大,遠方起伏的山巒上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植被,令人心曠神怡,果然是休養的絕佳之地。
一路跑瞭大約兩個小時,夕陽西下天漸漸變暗,到郝傢溝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到郝傢大宅大門口的時候,小天拉著郝萱小手在春桃綠柳這兩個小保姆看護下滿臉歡喜的迎瞭出來。
小天對白穎這個名義上的嫂子有著特別的好感。不止因為白穎溫柔和善、近人親近,在他年幼生病的時候救助過他,還因為小天六歲第一次過生日時這個嫂子帶著他到憧憬瞭許久的遊樂園玩瞭一整天,這種事在大人眼裡看來是小事,可在孩子心裡確實難以忘懷的。
小天聽說白穎要來,吵鬧著纏著小保姆帶著他在門口一直等著。
一看見白穎,小天立刻欣喜的跑上前去「嫂子長嫂子短」的一直圍繞在白穎身邊。
年幼的郝萱一歲多瞭,長得粉妝玉琢十分可愛。也在母親的示意下,她也奶聲奶氣的喊瞭一聲:「嫂子好!」
白穎誇瞭小天和郝萱一番,兩個孩子開心的蹦蹦跳跳的陪著她向大屋走去。
後面,郝龍和郝虎停好車後,畢恭畢敬的向郝叔請示:「叔,我倆回傢吃飯去瞭。」
郝叔隨意「唔」瞭一聲,點瞭點頭,就跟在母親幾人後面往屋內走去。
郝叔先是做過郝傢溝村支書,現在又當上瞭鎮長,雖然又兇狠可因為母親的原因對村裡人都有恩惠,所以在村裡威望很高,是郝傢溝說一不二的人物。
因為以前有同村不安分的男人覬覦母親偷入大宅騷擾到母親,郝叔狠狠的懲戒瞭他。
郝叔得勢後要求除非重大節慶,還要經過他的同意,否則不允許其他男丁靠近郝傢大宅半步,否則嚴懲不貸。
郝龍郝虎雖是本傢的晚輩也在此列,他們的工作都是郝叔和母親安排的,也明白自己的前途都捏在這兩夫妻的手裡,所以不敢有半點不恭敬。
等兩人走後,郝叔也跟隨的眾女眷往屋內走去。
白穎生育後勤練瑜伽,身材沒有一點走形,依然長腿細腰身材苗條,走起路來如風擺楊柳婀娜多姿。不過畢竟生育瞭兩個孩子,乳高臀凸,比以前豐腴瞭不少,卻更顯得女人味十足。
走在母親和白穎身後,郝叔目光盡皆聚焦在人妻來回扭動的豐臀上。
十月的衡山縣依然酷熱,白穎上身是一件米色罩衫,下面穿瞭一件單薄的純棉短裙,光著腿,生育後不久,腳上穿的是小高跟涼鞋,氣質出眾。走起路來,那兩瓣滾圓滾圓的屁股蛋兒扭來扭去,肥肥翹翹的十分誘人。
緊盯著眼前這兩瓣不住扭動的美臀,郝叔恍惚中似乎又看到瞭短裙包裹下的那兩團驚人白膩,那裡溫潤綿軟、挺翹又彈性十足。臀縫下方,還有一個迷死人的美穴,緊小幹暖實在是萬中無一的極品騷屄。
不知不覺,郝叔褲襠裡那玩意有瞭抬頭的趨勢。
不過既然人妻已經到瞭這裡,那肯定跑不出自己五指山去。在這麼多人特別還有孩子們面前郝叔隻能先按捺下自已的欲望,艱難的保持住長輩的風范。
從進門起,兩個小保姆就鞍前馬後的照應著,稱呼郝叔為「老爺」,稱呼母親為「夫人」而稱呼白穎則為「大少奶奶」。這讓白穎這種現代女性一時之間很難適應,感覺似乎回到瞭舊社會,於是忍不住對兩個小保姆說:「不要再叫我大少奶奶,我也大不瞭幾歲,就叫我白穎姐好瞭。」
母親在一旁一聽,頓時笑瞭:「穎穎啊,別說你,一開始我都不適應。可他們這邊似乎就是這個風俗。再說瞭,你別看她倆在咱們傢幫忙,可也是公司的職員,媽可不會虧待她們,給他們的薪水可比外面多的多瞭。你想想,要是在傢裡她們「董事長董事長」的叫我,我可也不適應的呀。這就是個稱呼而已,不要太當真,我們也不是舊社會的地主老財,欺壓良善。」說著咯咯咯地又笑瞭起來。
一席話說的白穎也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瞭,隻好入鄉隨俗,默認瞭這樣的稱呼。
白穎先去問候瞭郝老爺子,老爺子年紀大瞭,還是住在一樓。小天和郝萱分別住在郝老爺子的隔壁,由小保姆春桃和柳綠看護,更小的孩子們住的嬰兒房在三樓母親廂房裡,和母親臥室一個房間隻有一面墻分隔開來。廂房旁邊是小保姆小文小雨住的屋子,方便照顧孩子。白穎喂兩個孩子吃瞭奶又哄著孩子睡下,又下去二樓我們的房間洗漱瞭一下換瞭身衣服,這才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白穎發現郝傢吃飯的規矩都大瞭。
一張做工考究的長方形餐桌紅木餐桌,南北朝向。郝老爺子坐在南面首位,郝叔作為一傢之主坐在老爺子對面。不止母親,小天和郝萱按女在東男在西都規規規矩的坐著,老老實實的不敢大聲說話,幾個小保姆在旁忙前忙後的伺候著,還真有點像舊社會的大傢族樣子。
母親指示白穎坐在她身邊,等到郝老爺子先動瞭筷子,郝叔才一抬手,說:「吃吧。」大傢才齊刷刷的開始吃飯。
用完晚餐,母親招呼白穎一起去溫泉山莊。
小天吵著也要去,郝叔一瞪眼,小天就萎瞭,悻悻的跟著小保姆回屋寫作業去瞭。
白穎安撫瞭小天一陣,許諾明天等他完成功課一定帶他去,才隨母親上瞭大奔出瞭門。通往溫泉度假山莊的也路是母親公司出資建設的,雖然是偏遠山村,路兩旁依然燈火通明。
隻開瞭幾分鐘就到瞭山莊,裡面早得到通知,兩個女服務員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迎接。
看得出,山莊的隱私性極好,周圍高墻環繞,監控報警設施齊備。
聽母親說,山莊外圍方圓幾裡地都被公司以開發旅遊項目的名義買下來瞭,防護措施也十分到位,絕對保證山莊內部安全幽靜。
浸在溫泉裡,母親示意服務員退去,和白穎聊起瞭私密話題。
「聽京京說,媽這次叫你來,你還不想來。是因為老郝嗎?」
「媽……」白穎臉上帶有一絲不豫,「白天拜祭公公的時候,聽瞭左京說那些話,我真的很難過。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欺騙他……」
母親喟嘆瞭一聲,「我又何嘗不愧對老左。可是,這事不怪穎穎你啊,都是我們傢左京自身有毛病,沒福氣……」
「媽,我知道,既然都這樣瞭,想這些也沒用。不過我決定瞭,以後再也不辜負他瞭。」
「回來的路上郝叔那個樣子,應該還是有想法,可是我……」白穎頓瞭頓,語氣堅決的說,「我不想再做對不起左京的事瞭。」
母親聽瞭,安慰道:「做那件事的時候我也說過,做完後就讓你們斷瞭的。既然你決定瞭,那就安心在這住下,有媽在,絕對不會讓他騷擾你。」
揭過這一段,白穎心情輕松瞭不少。兩人又聊起傢常來,說著說著話題不免又提到郝叔。
畢竟郝叔除瞭那種事,似乎沒別的什麼長處,沒學歷沒文化還極其粗魯,白穎很好奇這麼長時間母親怎麼和他相處下來的。
母親笑瞭,「你郝叔雖然小學肄業,可在有耐心,有毅力,待人處事、處理人情關系上很有一套。」
母親一邊說一邊回憶,「老左走後,其實有很多人追求媽的。」
「媽當時比較囑意的是何坤,可惜他是大學教授,是個大忙人,雖然喜歡媽可總是忙於工作,難得抽出世間來陪媽。你郝叔就不一樣,知冷暖,貼心意,總是能在媽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陪在媽身邊。媽有次被個惡女人欺負瞭,幸好你郝叔幫媽做主。媽對心存感激,對他稍微好一點,你郝叔就能感覺到,就能抓住機會,他臉皮厚,不怯事,媽一給瞭他機會他就把握住瞭。第一次,媽其實也很後悔,可媽嘗到瞭那個滋味又放不下,媽狠心把他關在門外半個月,可他就能每天都到媽門前試探,其實媽都知道的。媽最後還是給他留瞭門……」
「你知道這所溫泉山莊多長時間建起來的嗎?三個月,連同買地、設計、施工,一共就用瞭三個月。這些政府關系全靠老郝一個人搞定的,老郝能當上村書記、副鎮長,能坐穩那個位子,不是全靠媽這公司。現在不光鎮上縣裡的,就連市裡的大領導都有和老郝稱兄道弟的。你不知道這些關系為公司爭取瞭多少優惠政策,免除瞭多少稅。」
白穎不是很懂母親說的,隻知道母親心目中郝叔的地位很重要,郝叔也確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一無是處。
接下去的聊天中,母親又問起瞭白穎和我的夫妻生活。白穎雖然一再給我遮掩,可母親從白穎的神色和吞吞吐吐的語氣裡,還是明白瞭我們這方面並不和諧。母親再次提到可以默許白穎和郝叔繼續發生關系,都被白穎堅定的拒絕瞭。
事實證明,白穎高估瞭自己的意志力。對於一個房事上長期得不到滿足的青春少婦來說,肉體上的渴望有時候是難以自持的。
回到郝傢大宅已是深夜,除瞭照顧嬰孩的兩個小保姆,其他眾人都已睡下。
白穎聽說兩個孩子還在熟睡中,就沒有再上三樓,自己回房休息去瞭。
沒多會兒,母親那邊裡又隱約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大半夜的四下裡靜悄悄的,似乎母親在也極力忍耐,可那浪叫聲還是不可避免的傳瞭過來。
想起曾經和郝的狂亂,白穎竭力摒棄著這些想法。有心堵住耳朵,卻忍不住繼續聽下去。玉手不自覺伸向兩腿之間,輕柔按壓。
那裡,已經濕瞭。
好在這次母親的叫聲沒有持續很久,大約半個多小時後,伴著母親一聲清晰的長叫,那邊似乎雨收雲散,停止瞭。
三樓的臥房裡,母親滿身是汗,赤裸著仰躺在床上,大張著腿,身子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個不停。郝叔黝黑結實的軀體從母親身上緩緩抬起,25公分長的大雞巴從母親下體抽出來的時候,整個還是硬的。
母親平緩瞭好一會兒,素手伸到郝叔胯下試探瞭一下,苦笑著說:「好人,怎麼還沒出來?今天比平時兇多瞭,是不是又因為穎穎在這?」
郝叔也不避諱,摟過母親的身子溫柔的替她擦拭著汗水,大雞巴蹭著母親的小腹,「夫人那,你也知道,除瞭你,我最愛的就是穎穎瞭。這樣的一個大美人兒就在傢裡,我能沒有想法嗎?」
「在車上的時候就看出來瞭,」母親點瞭一下郝叔的鼻子,「今晚在山莊的時候我替你問過穎穎瞭,她的態度很堅決,她不會再背叛京京瞭。」
「我可跟你說好瞭,穎穎不同意,你可不能用強,否則我可不答應。你都嘗過不少甜頭瞭,該收手就收手。」
「我這個兒媳婦,終究是大傢閨秀,還是由一些主見的。」
郝叔撇瞭撇嘴說:「夫人那,按說最瞭解女人的是你們女人自己,可是穎穎,你真不如我瞭解她。」
「在北京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騷浪。」
「可是……穎穎真的表現的很堅決,我不是試探瞭一次兩次。」
就在這個時候,嬰兒房裡傳來孩子的哭聲。母親急忙下床過去查看。
「是靜靜和翔翔,應該是餓瞭,穎穎和我回來的晚,看他倆睡瞭就沒再喂奶……」
郝叔趁機上前,低聲說:「正好,趁這個機會你把穎穎叫上來,夫人你可要幫我。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強迫她,不過要是她自己想要……」
幾分鐘後,小保姆小文敲響瞭白穎房間的門。
隔著房門聽說孩子餓哭瞭,白穎內衣都沒穿,僅僅套上睡衣睡裙,就奔瞭出去。
進入母親住的廂房,繞過育嬰室門前的屏風,裡面母親和小雨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再那裡哄著。
白穎連忙接過母親懷裡哭的最兇的左翔,撩起衣服把乳頭送到小傢夥嘴邊。小傢夥頓時止住瞭哭聲,連忙含住乳頭攥著小拳頭急切的吮吸想起來。
喝完奶,小傢夥滿足的立刻沉睡過去。白穎這才又從小雨手裡接過左靜。
「你們回去睡吧,晚上應該沒什麼事瞭。」母親讓兩個小保姆先行離開,自己去關上瞭廂房的門。
回到育嬰房裡,白穎還在喂著左靜,她緊盯著左靜的小臉,一邊喂奶一邊小心翼翼的輕拍著孩子的後背,臉上閃著慈母的光輝。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白穎心裡也是十分滿足,有瞭這對龍鳳胎,天天都能聽到自己老公爽朗的笑聲,縱然中間有些迫不得已的曲折,也認瞭。
等到女兒吃飽喝足,白穎輕輕把她放在小床裡,看著她安靜的進入夢鄉。
抬起頭來,發現婆婆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眼神裡帶著少許促狹。
一低頭,臉紅瞭。這才發現因為自己沒穿胸衣,溢出的奶水打濕瞭睡衣,胸前兩點水跡一片,緊貼在乳房上,乳型宛然。
羞人的是因為沒及時喂奶,剛剛漲奶漲的厲害,整個乳房發硬凸起,因為睡衣緊貼在上面,連同兩個花生米大的奶頭都清晰可見其形。
「跟媽還害什麼羞?」母親看白穎發現瞭,笑著打趣道。
隨即上下打量瞭一下白穎。燈光下,白穎婷婷玉立、溫婉知性、端莊優雅,更兼面如嬌花、肌膚勝雪,真是花容月貌天上少有。
母親嘆瞭口氣:「我們傢京京多大的福分娶瞭你這麼漂亮的媳婦,隻是可惜……」
「咱們女人,不能總苦瞭自己。媽還是那句話,隻要你願意,媽會幫你們遮掩的。」
白穎聽母親又提起這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之前聽到的淫叫引起瞭一絲波瀾,她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持住。沒有再去回復母親,白穎急匆匆走瞭出去。
白穎繞過屏風,發現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瞭門口。
是郝叔,他身上隻披著一件單薄的金色睡袍,又是大敞著懷,裡面什麼都沒穿,手裡擼著大雞巴沖著白穎笑。
見白穎出來,他連忙上前兩步,呲著大黃牙打招呼:「穎穎,你來啦。」
酷暑的夜晚,白穎衣衫單薄,加上漲奶胸前兩點激凸,配著那柳腰和大長腿,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遺。老東西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的白穎身上來回掃視,套屌的動作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故意對著白穎炫耀似的挺瞭挺下身,套弄的更急促瞭。
等瞭一年多,進門時看著人妻背影時就差點按捺不住。後面又強忍瞭這許久,郝叔感到下身快要漲爆瞭。
白穎乍一看到半裸的郝叔嚇瞭一跳,可看著這個猥瑣的老男人竟然當著婆婆的面就這麼擼著屌對著自己,還是鬧瞭個滿臉通紅。
她不敢和郝對視,低下頭又望見他胯下那根熟悉的陰莖,驢屌樣大小,黑黑的,又粗又大,硬邦邦直楞楞的翹著。
美妙人妻海棠春睡般熟透的身子,羞澀的俏容,惹得這個糟老頭子興奮之極。他放開手掌,胯下那屌兒似乎又漲大瞭幾分,在不住的抖動著,似乎越翹越高,雞巴頭子幾乎貼在瞭肚皮上。
好大!好硬!
這根兒臂般粗細的大黑雞巴又激起瞭白穎的回憶,就是這根巨大的東西曾經插在她下身蜜洞裡橫沖直撞,惹的自己欲罷不能,帶來無上愉悅。
這根雞巴如此粗大,上面盤根錯節,朝天筆直的豎著。那裡已經充分充血勃起,像即將沖鋒陷陣的黑色長矛。
看樣子,這個猥瑣的老男人已經忍不住要再次把這根東西插進自己久渴的騷屄。
看到這根大東西,對那連續不斷高潮的懷念讓自己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下身一熱,似乎有東西流出來瞭。
不過婆婆在身邊,自己剛剛還堅定的表示過要與老男人保持距離。白穎隻看瞭兩眼就趕緊把目光移開,但在情欲的驅動下,還是忍不住用餘光不斷的去偷藐。
真是根好屌!這老頭子要模樣沒模樣,要學識沒學識,年齡又這麼大瞭,卻有這麼大一根好屌!
白穎舔瞭舔嘴唇,極力控制自己不再去看,卻在餘光中窺見老男人伸手握在大黑屌根部,沖著自己又擼瞭起來。
天哪,那足有鴨蛋般大小的龜頭,隨著老男人的擼動包皮褪去,顯露出猙獰的馬眼,馬眼口還微微的一張一合,吐露著透明的粘液,彷佛要擇人而噬。
「大吧?」
正迷離中,背後傳來一個聲音。白穎下意識點瞭點頭,隨即遽然發現是自己婆婆在笑瞇瞇的看著問自己。
之前還明確的表達瞭心意,現在隻是看到老男人的驢屌就如此把持不住,白穎羞慚之極。
母親安慰般雙手按在白穎肩頭,湊在白穎耳邊溫柔的繼續說:「去吧……」
白穎正疑惑母親這話的意思,就聽到母親接下來說:「去和他……肏肏屄。」
……
這麼粗俗直接,這是一個做婆婆的跟兒媳說的話?明知道兒媳深愛著自己和前夫的親生兒子,還這麼直白的說著露骨的粗話攛掇兒媳去和自己現任老公性交。
接下來,母親的話更是讓白穎大跌眼鏡。
「你郝叔這個老東西,知道你要上來其實一直在擼著雞巴等著你,你看他看見你那根大雞巴子,都要翹到天上瞭,都要急成什麼樣瞭?」
「他不是京京親爸,你們肏肏屄,也算不上亂倫。」
「你對京京的心意,媽知道。你為京京守身,我也知道。可是你為他守瞭這麼久,也該夠瞭。」
「再說,是京京自己不行,這不怪你。」
「媽是過來人,媽知道女人嘗過你郝叔大雞巴後一般男人就滿足不瞭瞭,而且需求都會變得特別旺盛。不瞞你說,就是媽自己,生完孩子還沒滿月就忍不住瞭。你能忍瞭這麼長時間,對得起京京瞭,媽其實很佩服你的。」
「今晚,不用再忍瞭……」
說著從後面輕輕推瞭白穎一把,「去吧……」
「今晚和你郝叔痛快的好好肏肏……」
一番話,說的白穎留也不是,走又舍不得,不知所措滿臉通紅的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腳尖,一副小媳婦般羞答答的模樣。
母親看到白穎這個樣子,根本沒有像她之前所說般堅決,心想這個兒媳果然終究還是過不瞭肉欲這關,就算自己這次不引導,隻要老頭子稍微花點心思兩人早晚也會搞上。
想到這,母親略帶怨氣的對郝說:「老東西,今晚又便宜你瞭。穎穎她可是我們傢京京的妻子,我的親兒媳。這麼個白白嫩嫩的漂亮兒媳婦給你玩,你一定要溫柔點,別挺著個大雞巴就知道杵她的屄。」
白穎聽母親在這種時候提到我,點出自己和郝的關系,頓時又鬧瞭個大紅臉。身為兒媳,深更半夜還留在公婆的臥房,公爹還在擼屌,怎麼說都是難以啟齒的事。
可母親說完那番話就轉身離開瞭。
臥房門一關,屋內隻剩下不知所措的白穎和擼著大雞巴的郝叔,白穎心緒似乎又回到一年前在北京的傢裡向郝叔借種時兩個人光著屁股無拘無礙縱情肏屌交歡的情景。
那段時間的後面幾天,粗鄙的郝叔沒有再穿任何下衣,成天這樣旁如無人的在自己面前裸露著大雞巴,興致來瞭就找自己肏上一回。
成天看著這根粗壯的大黑屌在眼前亂甩亂晃,正處在排卵期性欲高漲的自己沒多久被刺激的也放開瞭,幹脆和郝叔一樣解除瞭下身的一切束縛。
接下來,在那個和左京兩個人原本充滿溫馨幸福的小傢裡,自己不知羞恥的光著腚露著屄和這個赤著大屌老男人一起生活瞭幾天,任憑老男人的把玩蹂躪。到瞭最後,反倒是自己主動的次數占瞭上風。
那幾天,兩人可以隨時隨地肏屌,毫無顧忌的內射,是多麼放縱,多麼快活。
懷孕後到生產那段時間,白穎基本都在無性生活中度過。生完孩子後我又經常到處出差,即便在傢纏綿幾番也難以馴服胃口膨脹的她。從上次見面到現在白穎在性方面幾乎沒有得到滿足過,這麼長時間這具熟透瞭的肉體哪能熬的住?
看著郝叔不高卻滿是腱子肉的黝黑身子,看著他手中劍拔弩張的大黑屌,想到這條驢大的黑屌曾經在自己身體裡放肆出入,給自己帶來的無上愉悅,白穎看向大黑雞巴的目光灼熱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身子也熱的發燙……
心裡似乎還有放不下的什麼事,可這時候怎麼也想不起來瞭。
郝叔也在觀察白穎,剛才這個小少婦還是面帶羞澀的偷偷窺視自己的下體,等李萱詩一走馬上熱切緊盯著自己的雞巴。郝江化感受到瞭她的饑渴,於是放開手張大腿,讓那個粗壯的大東西毫無遮擋的挺立在白穎眼前,微微搖晃著……
白穎看的身子一顫,下身似乎有東西湧出。
郝指瞭指著自己兩腿之間的大東西,招呼道:「穎穎,是不是想要瞭?」
「是……」,白穎被肉欲所驅使,不自覺的說出瞭心裡話。
「要什麼?」
「屌,要你的屌……」一切的堅持在近在咫尺的欲望面前都顯得那麼脆弱不堪,大腦被原始的欲望充斥的白穎,此刻隻是一個迫切需要性愛的女人。
「哪裡想?」
「我…我的……屄,我的屄想……」白穎說出這句話後,感覺有東西順著大腿流下來瞭。
「對不起老公,我實在受不瞭瞭,今晚就讓我再墮落一次吧……」心底對著我喊出瞭最後的抱歉話。
「郝叔叔,我的屄想要你的屌,我想要肏屌,和你肏屌!」
「那還不脫瞭裙子,讓郝叔看看你的屄,看看那裡到底有多想……」說著,捋瞭一下長長的雞巴,「你看,它也想肏你的屄瞭。」
堅挺粗壯的男性器官、直接粗魯的淫話,刺激的白穎血脈賁張,白穎飛快的褪去睡裙,沒有內褲的遮蔽,雙腿間修剪整齊的黑亮陰毛霧氣蒙蒙,在陰毛遮掩下,淫靡的肉洞若隱若現,大腿根處,一道晶瑩的液體正往下流淌。
感受到老男人那熾烈的目光貪婪的在自己胯下逡巡,白穎下意識的用手遮擋。
可一想到自己這裡馬上就要對這個老男人完全敞開,馬上就要迎接老男人胯下兇猛的大東西瘋狂的侵入,遮擋的動作明顯毫無意義,幹脆連睡衣一起脫瞭。
深吸瞭口氣,白穎挺起酥胸。
雖然距離生產剛過幾個月,持之以恒的瑜伽鍛煉讓白穎的身材幾乎回復如初,不過胸前那一對奶子卻愈發豐滿瞭,乳頭因興奮而充血變得像花生米那麼大卻依然還是粉紅色的,小腹依然平坦白皙,腰身依然纖細不盈一握,隻是兩瓣粉臀因為生產的緣故比之前肥碩瞭不少,卻更增添瞭幾分成熟婦人的風韻。
「左京媳婦,一年不見腚大不少,想肏屌就快跟過來,公公等不及瞭。」看著白穎含羞帶臊的樣子,郝故意點出兩人的關系刺激白穎,引著白穎走向裡面的臥室。
經過幾次媾和,郝察覺出白穎雖然表面上說不想聽那些低俗的淫話,也經常說不想再背叛我,可在兩人交合時隻要說淫話或者提到我,白穎就好像吃瞭催情藥,更加瘋狂更加投入,而且身體敏感,一碰就出水。
聽到郝說出我的名字,更直白的說出瞭兩人的亂倫關系,白穎明顯顫抖瞭一下,呼吸急促瞭幾分,欲望好像更旺盛瞭,她嫣然一笑,不顧妙處閃著水光,挺起胸脯,邁開玉腿,扭動肥臀,聘聘婷婷的走瞭過去……
大床邊,郝將這個妙人尤物輕擁入懷,大手揉著肥白的屁股,大嘴吻向那誘人的雙唇,在欲情的刺激下,白穎也不顧眼前這個男人又老又醜,順從的獻上香吻。不一會一條粗厚的舌頭頂開櫻唇抵進檀口,白穎也毫不猶豫的伸出香舌……兩人忘情舌吻著,白穎感覺郝的大手在自己豐乳,肥臀上流連瞭一會,順著股溝摸向自己秘處,那裡已經泥濘不堪,大手在兩片陰唇上摸索瞭一會,又按住小肉蔻擠壓瞭一會。中指食指兩個手指彎曲,向上深入到桃花源深處尋秘探幽。
老男人以前常年幹農活,手上佈滿老繭粗糙的很,在這個嬌柔的小少婦嬌嫩的蜜洞裡進進出出,把個少婦刺激的嬌喘連連,一雙玉臂死命摟住老男人的脖子,櫻唇堵住老男人大嘴,香舌瘋狂與老男人粗厚的舌頭互相糾纏吸吮著。
隨著老男人手指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少婦漸漸渾身僵直,深吻再也無法滿足呼吸,隻得仰起頭張大嘴,像上岸的魚兒。忽然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壓抑住尖叫的欲望,身子猛地顫瞭兩下……
「過癮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頭呢……」俯身伸手在白穎兩腿間掏瞭一把,滿手都是騷水,不由戲謔的問「穎穎,都這麼濕瞭?」
白穎抬頭咬著下唇看著郝,不發一言,可眼睛裡的汪汪春意似乎都有些化不開瞭「趴到床上去,撅起你的大腚!」
白穎順從的俯臥在床,對著郝撅起大白屁股,輕擺豐臀……
郝輕撫著眼前的屁股,「乖媳婦,生完娃,這腚更勾人瞭。」
大龜頭對準濡濕的中央,郝江化扶著白穎的纖腰輕輕一聳身,腰往上一挺,兩人同時「啊」瞭一聲,杵瞭個盡根盡底。
「騷貨,屄還這麼緊!」郝江化覺得自己的東西進入一個溫暖的甬道,爽的要飛起來瞭。
白穎陰道被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龜頭好像頂到子宮瞭,「好大,好硬,就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啊!」她張大瞭嘴,性器摩擦產生的強烈刺激讓她不住的嘆氣……
這種巨大帶來的深入、脹滿感充實感,碩大龜頭對裡面的頂觸,龜頭傘狀部對裡面嫩肉壁的刮擦,甚至抽插的力度和密集度,都不是老公能帶給自己的。
不由自主的,開始擺動肥臀,追逐起那硬硬的肉棒子。
看著這個人妻少婦在自己面前著急的擺動誘人的肥臀,那水跡潺潺的迷人私處吞吐著自己的大傢夥,郝江化心中大暢。
在美臀上輕拍瞭一把,說「就這樣,擺動你的大白腚,把你淫蕩的一面徹底展現出來吧。」
眼前的肥臀擺動的更歡瞭,下下盡根,次次到底。那人妻美屄裡流出的淫水打濕瞭雞巴,又打濕瞭陰囊。
「爽吧?」
「爽!」
「騷屄……爽吧?」
不知道是不是那幾次被郝叔調教過的原因,白穎現在總覺得性交時不說上兩句粗話就差點那麼一點點意思,難以充分的發泄出自己欲望,達到那種極致的高潮。和自己老公愛愛時雖然也會說一些情話,可從不敢說的這麼放肆這麼粗野下流。所以不止是我持久度不夠,還有這個原因導致我們的房事不能和諧。
「爽……」回過頭看著郝叔猥瑣種帶著期待的眼神,白穎又忙不迭的補充,「我的騷屄……好爽……」
「想雞巴瞭嗎?」
「想雞巴瞭……想你的大雞巴,大粗雞巴,大屌……」
粗大又堅硬的東西在自己下身猛烈出入的刺激感,這讓白穎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簡直愛死這根東西瞭「左京那小子能讓你這麼爽嗎?」
又提到老公瞭……
早就沒有瞭堅持,而出軌背叛的異樣刺激,讓白穎下面下意識的夾緊,水如泉湧……
可此時還有一點點的理智,還想要維持一下自己的形象。
「爸,你別提左京,我已經對不起他瞭。」
郝叔大笑,大手「啪啪啪」拍打著白穎的屁股,肏的更兇瞭。
「你這騷屄,要不是對不起他,能在我床上撅著大腚讓我肏的這麼爽嗎?左京知道現在他親愛的老婆光著大腚上瞭他郝叔的床,正在和他郝叔肏屌嗎,啊……?」
「這騷屄還在夾緊,左京這小子專程從北京把你送過來,他知道她老婆讓郝叔肏的爽上天嗎,啊……?」
「你這個騷屄,一提到左京就夾得死緊!騷屄,夾得這麼緊還流這麼多騷水!說,是不是和公爹肏屌的時候提到左京就更爽瞭?」
性器激烈摩擦的刺激加上老男人語言的擠兌,讓白穎無地自容。
「左京他小雞吧滿足不瞭你吧,現在公爹替他滿足你。下次,我們再在左京身邊肏好不好,讓左京看著我們肏,那你會更爽。」
「好,我們在左京跟前肏,公爹,爽死啦啊」
「來,你來說,告訴左京我們在幹嘛!你說的越浪,公爹肏的就越有勁」
「我們在肏屌!啊啊啊,左京,左京,對不起,我又光著腚在和公爹肏屌瞭!對不起,我又背叛你瞭,我的屄又讓公爹大雞巴肏瞭!嗷,老公,公爹他雞巴好大,爽死瞭!」隨著白穎放聲淫叫,郝淫興大發,瘋狂挺動抽插,白穎隻覺得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瞭,一陣陣過瞭電似的舒麻從陰道傳遍全身,忍不住更加淫叫起來。
「啊啊啊,公爹,你的大屌好粗好硬!啊啊啊,老公,公爹大屌好大,和他肏屌好舒服!啊啊啊,老公,我要公爹肏我的屄,肏我的騷屄!肏死我,肏死我!」
郝在妻子圓潤挺翹的屁股上拍瞭一下,笑道:「騷屄娘們,爽飛瞭吧?浪成這樣,繼續說,你叫的越浪公爹就越有勁,快叫,公爹肏爛你的騷屄……」
憋悶已久的小少婦一旦放開,淫欲一發不可遏抑。
白穎的淫叫,母親在隔壁聽得清清楚楚,不止是母親,此刻山莊裡還有人也被白穎的淫叫喊的睡不著覺。
同在三樓住在隔壁的兩個小保姆被一陣陣叫床聲驚醒,聽著那剛剛熟悉的嗓音,兩人面面相覷。
都知道這個老爺為人風流,兩人也在他半引誘半強迫下做過那種事,可今天來的這個大傢都知道是太太和前一任老公親兒子的媳婦,剛來的時候看著不但皮膚白皙、身材高挑、容顏絕美,而且端莊大氣、舉止有度、儀態萬方,舉手投足言談舉止都帶著一股神聖不可侵犯貴氣,哪想到這樣的女人到瞭晚上竟然也被老爺搞到床上去瞭。聽著那邊不斷傳來的「啪啪啪」的皮肉撞擊之聲,還有那帶著京腔的普通話和大少奶奶說話的聲音的一般無二此時卻如哭如泣的叫床聲,不是她還能是誰?
更加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白日裡如此端莊的女人在床上竟然這般放浪不堪,那聲聲淫叫越來越高亢,每一聲都顯示著這個女人正處在無上的快樂中,那聲音清脆悅耳又婉轉低回帶著萬般的滿足,讓人聽瞭銷魂蝕骨。
更令人難堪的是,雖說在浪叫,可那清脆高亢的純正京普吐字清晰字正腔圓,叫聲種的每一個字都讓身處隔壁的兩個小保姆聽的清清楚楚。
不止那些「啊啊啊」「噢噢噢」的感嘆,伴隨著暴風驟雨般的「啪啪啪」皮肉撞擊聲還夾雜著郝叔一聲聲的粗聲喝問:「騷屄爽不爽?」
白穎一聲聲的脆生回答:「騷屄爽,騷屄好爽!」
更有甚者,
「肏我騷屄,肏兒媳婦的騷屄!」
「我要公爹的大屌!」
「兒媳婦喜歡和公爹肏屌!」
這樣的粗俗下流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也不斷的傳來,一字不差的落入兩人的耳朵裡,尺度之大讓人咂舌,讓人難以相信這是白日所見太太那個京城裡來的端莊優雅的高學歷兒媳婦所發出來的。
還好平時郝叔兇名在外,母親對傢裡的保姆雖說待遇優厚可要求也十分嚴厲,特別容不得她們嚼舌根,鑒於郝的淫威和母親威嚴,兩人不敢說什麼,對視瞭一回,搖搖頭睡去瞭。
這一夜註定是瘋狂的,白穎積攢的欲望終於得到瞭釋放。
她赤身裸體的趴在母親和郝叔的床上,撅著雪白的大肥腚被郝叔從後面一下下肏的披頭散發浪叫不止。那種丈夫不能滿足自己而造成的瘙癢感也在老男人的兇猛抽插下被祛除的一幹二凈。
人妻在郝面前又一次充分釋放瞭自己的欲望,獲得瞭極大的滿足。
直到午夜三點多,白穎才在一聲響徹整間屋子的尖聲淫叫中達到瞭絕頂的高潮。
郝叔又埋頭狠幹瞭幾十下,大屌一插到底,小腹抵住白穎恥丘怒吼一聲也射瞭個痛快。
25公分的大雞巴從人妻騷屄裡緩緩拔出來的時候,濃精伴著淫水冒泡溢出,順著白穎白花花的屁股流到瞭床上……
疲憊之下,平日裡極愛整潔的白穎此時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就這麼大張著腿,枕著郝叔的胳膊沉沉睡去。
任憑郝叔射出來的東西順著肉縫緩緩流出……洇濕瞭腿間的床單。
白穎一大早就醒來稍微清理瞭一下,就匆匆披衣起床打算回房。畢竟清醒時臉皮還算薄,怕傢裡其他人發現。結果一出門就遇到瞭趕來侍候的小文和小雨兩個小保姆,兩人見瞭白穎也嚇瞭一跳,連忙低頭喊「小夫人」,聽的白穎臉都紅透瞭。
大清早衣衫不整的從公婆臥室出來已經百口難辨,何況自己也知道昨晚不知不覺喊的太大聲瞭,這兩個小保姆住的這麼近,那些污言穢語肯定讓都聽見瞭,這一聲「小夫人」意義不同於昨天的「大少奶奶」,意味明顯。
郝叔披著睡袍隨後走出,正巧也聽到瞭小保姆對白穎的稱呼。他咧嘴一笑愈加得意,走上一步緊貼在白穎背後,兩手扶在白穎肩膀上,從白穎身後探出半個頭來,盛贊兩個小保姆懂禮節。
白穎羞的跺瞭跺腳,甩開郝叔,雙手捂著臉就往自己房間跑。這一急,跑的步子不免就有點大,這才感覺下面火辣辣的痛,頓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回頭一看,郝叔和兩個小保姆正好奇看著自己,也顧不得許多,捂著下身扭著腰肢邁著小碎步趕緊離開瞭。
郝叔想瞭想就明白瞭是怎麼一回事。看著白穎婀娜多姿的背影,跑動時扭來扭去的豐隆大臀在單薄睡褲包裹下曲線畢露,差點摔倒時那猛地一彎腰更是把少婦襠部鼓凸凸的迷人陰戶的整個輪廓凹顯瞭出來,看的郝叔心頭欲火又起,加之清早本身就容易晨勃,那胯下堅硬之物猛地直豎起來,恨不得追上去扒掉佳人褲子按住大白腚把大屌插入那美妙的人妻美騷屄再痛快的大肏一回。可惜昨晚小少婦已是不勝鞭撻,今晨這個樣子怕是更加難承雲雨,隻得作罷。
難耐之下,老男人不顧兩個俊俏的小保姆在場,對著白穎的背影雙手虛抱,前後挺腰,連續做瞭幾個下流的動作這才罷休,然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一番動作讓勃起的大雞巴頭子從睡袍中挺出。兩個小保姆在旁窺見,頓時俏臉發紅,心跳不止。
郝叔轉眼看到兩個小保姆嬌羞的神態,不由分說把兩個紅著臉的小保姆拽進房間裡關上門,不一會兒,裡面傳出瞭「嗚嗚嗚」的悶聲呻吟……
房間裡,兩個十八九歲,身材玲瓏的俊俏小保姆光著上身挺著雪白鮮嫩的小奶子並排著跪在地上。郝叔按著兩人的後腦,大雞巴在兩人的小嘴裡輪番出入,怎奈老東西雞巴實在粗大兩人櫻桃小嘴隻能勉強含進半根,還好還能互相分擔一下。其中要數小雨最為可人,會迎合主人心意。在郝叔大雞巴插嘴的時候總是目光迷離的看著郝叔,還會偷偷用嫩滑的小舌頭輕舔馬眼,讓郝叔大半時間都把雞巴插在她的嘴裡出入。
最終郝叔抱著小雨的瑧首開始沖刺。
小文見狀,立刻從後面鉆到郝叔胯下,仰起俏臉伸出香舌去舔那隨著雞巴出入而搖晃不定的兩個蛋蛋。在兩個小保姆的努力配合下,三分鐘後郝叔虎吼一聲,一股濃精射入小雨口中……
射完,郝叔從小雨嘴裡抽出雞巴復又插入小文嘴裡,讓其舔吮幹凈。那邊,小雨正憨態十足的將射入口中的精液一絲不剩的咽瞭下去……
臨走時,郝叔撂下一句話,「你們都看見瞭,也聽到瞭,應該知道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吧?」
兩個小保姆連忙答應稱是。
這邊白穎匆匆跑回自己房間,關上門往床上一躺,這才重重的嘆瞭口氣。想起昨夜的瘋狂,幸好傢裡沒幾個人,小天他們還小睡的沉,郝老爺子年紀大耳背聽不到,不至於特別難堪。可是看小保姆們的樣子,肯定都知道瞭。還有今晨她們看到的情景,兩個人一定在心裡笑死自己瞭,這以後還怎麼敢見人啊?
這時母親趕瞭過來,她披著一件褐色綢衫,顯得氣質高雅、雍容華貴。
坐到白穎身邊,母親嘆瞭口氣,悄悄的遞上一片藥,說:「昨晚又沒忘記帶套瞭吧?都是兩個孩子的媽瞭,還不知道註意安全。我們女人啊,玩歸玩,也要保護好自己。」
說完,像是想起瞭什麼,又湊到白穎耳邊低聲說:「傢裡的那幾個保姆都是自己人,媽保證她們不會亂嚼舌根,這點你盡管放心。」
白穎瞬間漲紅瞭臉,太羞恥瞭。昨晚的聲音太大,肯定連婆婆也聽到瞭。
「都怪這個老東西……」看著一臉窘態的白穎,母親忽然站起身來,做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雖然母親在安慰她,可白穎心底下明白,這種事……畢竟也不能全怪郝叔一個人啊。
張瞭張嘴正不知道如何開口,卻見母親又湊瞭過來。
「他呀,就是那條屌兒太大瞭。」沒等白穎反應過來,母親接著說:「他又生龍活虎的那麼會肏屄,讓咱們女人實在太舒服瞭,誰忍得住啊?」
白穎頓時羞的無地自容,紅著臉低著頭,臉都快垂到胸口瞭。
母親其實故意拿白穎開涮,想給這位兒媳上上眼藥,她時刻不忘宣示自己的地位,而且昨晚他們公媳倆鬧得也實在太兇。見白穎一臉窘迫到無地自容的樣子,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到,連忙又開始安慰:「媽不是笑話你,媽知道那種感覺,媽以前也這樣。媽和你郝爸爸以前住在長沙老房子裡的時候,左鄰右舍都聽到瞭,還有人大半夜的跑到我們窗子底下喊讓我們小點聲呢,他們都是些老街坊。說真的,我和老左在那住瞭那麼多年,可從沒這樣子過……可自從跟瞭你郝爸爸,媽實在……最後我實在不好意思住在那裡瞭。」
白穎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聽瞭母親這番話總算釋然瞭。因為有瞭母親這番話的背書,她雙腿絞在一起,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漲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我……我也知道不該叫那麼大聲,可……我就是忍不住。」
「很舒服吧?」母親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白穎聽瞭母親的問話,臉更紅瞭。不過她自己和郝叔那點事母親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於是默默的點瞭點頭。
「那你還推三阻四的不願意來?」
母親這番話讓白穎想起瞭我,愧疚之心油然而生。自己老公不知道前因後果,可自己明明知道還曾經下瞭那麼大決心,到最後還是當瞭欲望的奴隸。
「京京……可沒這麼大本事吧?」母親越說越不正經,哪有拿自己和前任生的兒子與現任老公比較性能力的,還是讓兒媳來比較。
白穎想反駁幾句,可一想到和我在一起時那些欲求不滿的煩躁還有和老男人在一起時那種打內心最深處迸發出來的難以壓抑的快活,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隻好繼續保持沉默。
母親察言觀色,明白白穎這種態度表現出來的涵義。
她雙手按在白穎肩頭,柔聲安慰道:「現在傢裡也沒幾個人,那幾個小保姆讓媽調教的服服帖帖的也不敢亂嚼舌根。」
白穎之前聽母親這麼說過,聽母親又再重申,知道不會有什麼問題瞭,心底下倒是安慰瞭不少。
哪知道母親接著又說:「再說叫幾聲也沒什麼的,那個老東西大雞巴子那麼大,肏起屄來媽都受不瞭,何況咱們穎穎這種弱質嬌軀的大美人兒。」
這下子白穎徹底不敢說話瞭,老老實實的低著頭聽母親絮叨。
就在這時,母親話鋒一轉,「嗯……要是你實在不想那樣……媽還有別的辦法。」
白穎這才有瞭些反應,連忙問個究竟,母親隻說到時候就知道瞭。
隨後,母親終於不再提這事,有的沒的說瞭不少。
臨走前,母親像是想起瞭什麼,笑著說:「現在知道媽是向著你瞭吧?」
「今晚記得再過來,不用媽叫你瞭吧?」看白穎不回話,又趕忙說:「別害羞瞭,趁那幾個妮子現在都還沒回來,不然等她們回來就不方便瞭。」說完就走瞭。
母親說的自然是王詩蕓、吳彤等人。
聽瞭母親這話,白穎默默的做瞭半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接下來,自己要如何面對郝傢莊大宅的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