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醒,綠肉文,惡心得很,不喜慎入。
一個人,很難簡單的用「壞人」或者「好人」來界定。
先說郝江化這個老東西。
固然他見色起意、忘恩負義,給我們傢造成瞭禍害。可他前半輩子確實是很老實的一個人,當兵時刻苦訓練,打仗時不怕犧牲,可到轉業時沒有什麼關系當瞭大半輩子工人,連自己傢人都養不活。
我的父親英年早逝,母親虎狼之年守寡,再加上我好死不死的發現,給瞭他機會。
平心而論,郝江化發達後不忘鄉裡人,原本窮鄉僻壤無人問津的郝傢溝因為他的原因擺脫瞭貧窮落後的狀態也是事實。
因為村裡辦瞭學校,原本要走上十幾裡才能上學的孩子們不用起早貪黑的上學瞭。因為村裡建瞭衛生所,村裡原本人生瞭病因為醫院太遠而被耽誤的情況也大大減少瞭。
更別說修橋鋪路,改善環境,建廠招工,解決就業瞭。
此外種種……
對郝傢溝的鄉親們來說,雖然還有些人羨慕嫉妒,可郝江化實際上已經是近乎萬傢生佛的存在,這也就難怪白穎在那邊受到愛屋及烏的尊重。
對於郝傢溝甚至周邊的鄉親們來說,特別是以前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心裡,郝江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再說他當上副鎮長這兩年,在母親、在徐琳、在岑青菁甚至於徐琳老公劉鑫偉等人豐富人脈的幫助下,通過母親政府方面的老關系、徐琳的銀行系統、岑青菁的海外關系,他分管的招商引資這塊成績喜人,單單龍山鎮一年的GDP增長就趕上整個衡山縣一個縣五年的累計水平,郝江化競選鎮長,不隻是嘴上說說認識幾個領導就夠瞭的,他是有實實在在抹不去的政績在手。
要說上面這些跟郝江化完全無關,都是母親帶來的,怕是也並不合適吧?
龍山鎮兩年內甩掉貧困的帽子,鎮上人民心裡都記功在郝江化頭上。
還有溫泉山莊,雖說這裡是郝江化寵幸白穎及眾女的淫窩,可另一方面,自打這裡高標準建成後,切切實實的帶動瞭周邊的旅遊業,原來的窮山溝溝成瞭遠近聞名的旅遊勝地。這裡更是接待的縣市領導,省裡面的領導,以及中央領導。還有重要企業傢,知名人物,影視歌星等等。這些不止給郝傢溝,也給整個鎮、整個縣打瞭廣告造瞭勢,拓展瞭旅遊資源不說,無形中不知道給本地本土增加瞭多少機會。
這麼一來,郝江化的功過,又如何去評說呢?
雖說他好色,收瞭大一堆女人,連我妻子都沒放過,可「英雄難過美人關」嘛,這畢竟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打個比方,本地的父老鄉親稚子幼童都說他是個好人,而我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們郝江化其實是個表面忠厚暗地裡是個陰險狡詐的壞人,大傢就說一大堆他修橋鋪路造福地方的事來證明他是好人。讓我說說他到底壞在哪裡,那我能說的隻有:「他肏瞭我老婆的屄……」
大傢再問:「是強奸嗎?」
我如果實話實說,那就隻能說:「是自願的……他們通奸。」
估計他們隻會覺得是他們的郝鎮長魅力太大吧……
一地雞毛!
再說白穎。
前面說過,除瞭這檔子事,簡直是個完美的妻子。溫柔大方、氣質過人,有樣貌有身材,要學識有學識,要事業有事業,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傢庭背景大的嚇人可待人從來都是和和氣氣,簡直挑不出什麼毛病。
我工作是很忙,經常加班,白穎縮在醫院系統也同樣不輕松,值大夜加個班也是經常的事。隻是有瞭孩子這段時間領導比較照顧,再說還處在哺乳期,時間上安排比較寬松,這也從側面給瞭她往返郝傢溝的機會。不過白穎還是很努力很上進,正常產假三個月,可她生育後一個多月,產假還沒結束就開始上班瞭。
這不,不光我辛辛苦苦這幾年終於熬到瞭公司副總的職位,白穎也成瞭他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她還一直致力於組建醫療救助幫扶隊,定點幫扶貧困地區的老鄉們。當然這專門指的是郝傢溝地區。可她所在的醫院遠在北京,領導們就算同意成立這樣的救助隊大傢也不願意跑那麼遠的地方去,畢竟周邊地區也有需要的,所以白穎的申請一直沒有批下來。即使這樣,白穎依然兢兢業業,把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當做自己畢生最愛的事業來對待,對待病人如春風化雨關懷備至,領導、同事、病人、傢屬,沒有不交口稱贊的。
她是壞人嗎?顯然也不能這麼說。
可她,傷透瞭我的心。
………………
母親想著的是如何避免和化解白穎和其他眾女在一起的尷尬,所以找王詩蕓幾個商量著白穎來郝傢溝的時候大傢都讓一讓她。
可郝叔希望的,卻是眾多美女一起服侍自己。一來是為滿足自己過人的淫欲,畢竟除瞭母親郝傢溝還沒有別的女人能單獨承受老傢夥一整晚的蹂躪;二來卻是為炫耀自己的戰績,這麼些個極品美女被自己征服,弄到一起大被同床,擺弄起來更加有成就感。
自然,白穎這個恩人兒子的老婆,自己現在名義上的兒媳,這樣特殊的身份,再加上其深厚的傢庭背景,還有出眾的容貌、絕佳的氣質,這樣的女人被自己征服於胯下卻不能與外人炫耀一番,每每令老頭子扼腕不已。
這種情況下,在郝傢大宅自己傢裡,眾女都是自己胯下之臣,大傢都心知肚明、知根知底的前提下,白穎想要免俗,幾乎成瞭不可能的事。
所以盡管母親想盡辦法安排幾人錯開時間,而郝叔則想方設法要把她們湊在一起。
郝叔不參與公司的運營管理,除此之外母親早就不能違背郝叔的意願,所以沒多久眾女就被老頭子肏炒成一鍋。
接下來,就剩下白穎瞭。
住在郝傢大宅的眾女幾乎都聽過兩人的墻角,可除瞭母親以外還沒有其他人身臨其境、親眼目睹到這個北京來的兒媳光著身子撅著大白腚,被自己肏幹的像個婊子似的的淫騷浪樣。在眾人面前扒光這個賢淑典雅、容貌過人、一直在人前保持著高貴氣質的小少婦,當著眾人的面好好肏肏她,成瞭郝叔的一大願望。
生產後,白穎性欲日漸旺盛,提高瞭不止一星半點。本來我就難以滿足她,現在更是難以止渴。去瞭郝傢溝一次被喂的飽飽的,白穎就再也控制不住肉體對郝叔的依賴。
這期間被晾瞭兩個多星期,這在以前是沒什麼,忍忍就過去瞭,可現在對白穎來說簡直是一種無上的煎熬,那些等待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
一聽母親說可以去瞭,白穎立刻回傢收拾行囊。
這兩個多星期白穎旺盛的欲情得不到發泄,我也被折騰的夠嗆。本來一兩周要一次,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想來。這段時間我又忙的很,經常出差,一般到傢就很疲勞瞭,很難滿足她,這段時間裡我們隻搞瞭兩次,幾乎被她榨幹卻沒怎麼滿足她。我滿心歉意,還賠罪著說忙過這段時間好好補償她。
白穎一般乘坐周六早上的飛機,周五上午和母親通過電話得到消息,白穎馬上調瞭個班,卻對我說醫院工作安排下午休息。
聽她給我電話說母親邀請去郝傢溝,我自然不會有絲毫問題,可上班時間沒法開車送她。
就這樣,白穎午飯都沒顧得上及吃,自己帶上孩子打車去瞭機場,搭乘最近的一次航班直飛長沙。
白穎上飛機前給我道瞭別,我馬上就給母親那邊打瞭電話,母親馬上安排郝虎接機。飛機下午四點多在長沙降落,到瞭郝傢溝已是傍晚六點多。
11月初的衡山下,天還有點長,落日的餘暉播撒在這片寧靜的山村裡,迎接著遠道而來的「客人」。
郝傢大宅裡已經準備好晚飯,就等著白穎到傢。車一到大門口,就見母親帶著兩個小保姆迎瞭出來。
孩子們乘車一路顛簸,已經快睡著瞭。
母親和白穎兩人屏聲靜息,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來到三樓育嬰室。白穎不幹別的,解開上衣先給孩子喂瞭奶。很快,兩個孩子吃飽喝足就睡下瞭。
白穎這才發覺自己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十一月初北京微微轉涼,衡山腳下依然氣候溫和。白穎上著白色罩衫,下著卡其色長褲,腳蹬一雙紅色鏤空小高跟鞋,一副都市麗人范兒。
放下孩子,白穎欲言又止。
兩個小保姆察言觀色,明白這對婆媳有話要說,趕緊離開回房。
「穎穎,一路辛苦瞭,中午飯都還沒吧?」母親首先關切的問候。
「媽,我不累,倒是又來給您添麻煩瞭。」白穎趕忙客氣的回道。
進門的時候沒看到郝叔,這一路上來到喂完奶哄睡孩子都沒聽到郝叔的聲音,白穎正感到奇怪。
似乎是覺察到白穎的關註點,母親笑瞭笑,解惑道:「你郝爸爸這幾天都在鎮上,聽京京說你上瞭飛機,我就給他打過電話瞭,他忙完應該也快到傢瞭。」
這幾天競選到瞭沖刺階段,有時候郝叔就幹脆直接睡在鎮上。
母親看白穎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岔開話題,「王詩蕓和吳彤還在公司加班,可能要晚一點回來。曉月現在暫時跟著你郝爸爸,幫他處理一下事務,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瞭,你郝爸爸有點忙不過來,有些事又不好讓外人知曉。等她們回來啊,咱們好好聚聚。」
婆媳倆正聊著,隻聽到郝叔大嗓門的吆喝聲從樓下傳瞭上來,似乎在指示送他回來的郝龍回鎮上繼續盯著,有情況趕緊匯報雲雲。
忘記哪位性學專傢說過:出軌的女人像處在熱戀中,幾乎一刻也不想離開奸夫,特別是在肉體上能給予女人愉悅的。
上次在母親和郝叔的調教下敞開心扉,當著母親和郝叔的面說著下流話道出瞭心中隱藏最深的齷齪想法,在徹底放下思想上的包袱後又被郝叔肏出瞭潮吹。
這種極致愉悅的性高潮性帶來的肉體上對老男人的依賴,完全不是小少婦的意志能夠抗衡的。
接著和郝叔縱情放縱瞭幾天,小少婦肉體上獲取到極大滿足,對郝叔的依賴也達到瞭頂點。
剛和老男人分開,白穎就覺得就渾身難受,第二個周末母親一邀請馬上就再次趕瞭過去……
似乎就要成瞭習慣。
回想和老男人媾和的一幕幕,小少婦就心跳加速,就算回想起兩人親熱時老男人在耳邊說的那一句句粗魯放肆的下流淫話都讓自己身子一陣陣發燙。
正當白穎剛要習慣於這種一周一次的狂歡時,卻意外的被晾瞭兩個禮拜。
加上現在這個禮拜,已經事第三個禮拜瞭,白穎完全是在苦苦等待的煎熬中度過的。
這大半個月的等待,也讓白穎對郝叔的渴望達到瞭前所未有的地步。
這下一聽到郝叔的聲音,白穎的心頓時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接著褲襠裡一陣溫熱,有東西從兩腿間不受控制的流出來瞭……
白穎有些張惶,下意識低頭一看,卡其色長褲的褲襠前端處竟然洇濕瞭一小片。
天吶,可羞死人瞭,婆婆還在這裡呢……
這一下,搞的白穎有些手足無措,她慌慌張張的去夾緊雙腿,可哪裡能掩飾的住。
母親看到白穎的異樣,順著白穎的眼神往下一看,心中忍不住發出一陣喟嘆。
「自己這個兒媳婦,真的離不開自己老頭子瞭……」
「穎穎,馬上就要開飯瞭啊……」母親有些嗔怪,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可看著白穎一臉窘迫,一副要找個地縫鉆進去樣子,再想想這個兒媳婦變成這樣也是自己姑息放縱甚至從中推波助瀾的結果,也不好說什麼。自己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這個年紀的女人那方面的需求確實旺盛,也怪不得她。
忽然想起瞭什麼般,母親溫言問:「穎穎,這段時間,你和京京沒親熱過嗎?」
對於母親問起這種問題,白穎早已見怪不怪,再說這樣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瞭。
「有~ 」白穎垂首低聲應答著。
「幾回?」母親緊接著問道。
「兩……兩回。」白穎不好意思的回答。
「這麼少,這都三個星期瞭。」母親略感不平。
「他……他總是很忙,回傢也很晚,也很累……」白穎略顯無辜的小聲囁嚅著。
難怪兒媳這樣,這放哪個正常的女人身上也不受不瞭啊。何況,兒媳的需求那麼旺盛。
「都說過他多少次瞭,事業重要,傢庭也同樣重要,他就是聽不進去。」母親倒替白穎有些不值瞭,花容月貌的這麼一個老婆放在傢裡,不知道多去疼愛,還有什麼好說的。
聽兒媳的語氣,想想也知道,這小兩口親熱的不止次數不多,肯定質量也不行。
一邊是力不從心,一邊又是緊盯著這塊肥肉,又能怪得瞭誰?
再說自己又有些不能說的小心思在裡面,時時還在一邊推波助瀾。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遮掩吧。還好山高路遠,兒子來一次不容易,這地方自己傢說瞭算,也不怕漏出什麼。
想到這裡,再看看兒媳還是一副緊夾雙腿、垂首紅臉的窘態,母親不由的笑瞭。
放他們去吧,不過,還要好好調笑一下這個「饑渴成災」的兒媳……
「這麼長時間沒看見你郝爸爸,想他瞭吧?」
本來這樣的問題也不算什麼,可自己剛剛出瞭醜還被母親發現,現在這樣問讓白穎很是無地自容。小少婦紅著臉低著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別不好意思瞭,你郝爸爸可是想死你瞭,天天把你掛在嘴邊上。」
郝叔大嗓門吵吵嚷嚷的喊叫聲還不時從樓下傳來,不知怎麼的,這會兒聽到這個老男人的聲音總讓自己心跳加速、心癢難耐。
「那裡……癢瞭吧?」
這話就有點不正經瞭。
白穎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隻聽到母親接著說:「想和我們傢老郝……」
母親故意頓瞭頓,看著白穎意味深長的笑瞭笑,一字一頓的說:「肏、屄、瞭、吧?」
……
「媽……」聽著婆婆說這樣直白到露骨的粗話,小少婦身子顫瞭一顫,有些急瞭,可還是隻能嬌嗔,難以正面去否認。
「你郝爸爸這段時間為瞭競選,都好幾天沒回傢瞭,勁兒……可是憋得足足的。」
小少婦聽瞭,頓時咬著下唇浮想聯翩,欲情上腦,渾身發癢,情難自已。
「媽又不是外人,再說你們倆還有什麼事是媽不知道的?」
「你跟媽說說,你想不想?」
「……想。」
「想什麼?」
「想……肏屄~ 」最後兩個字就像卡在嗓子眼裡,聲音幾不可聞。
「想什麼?媽沒聽清楚。看你,這裡又沒有別人,稍微大點聲~ 」
「他現在就在樓下,你要是想,我現在我就下去把他叫上來,你要是不想,我們就先吃瞭飯等晚上再說……」
這一下,可把白穎急壞瞭。
「肏屄、肏屄、肏屄,我想肏屄!媽,我想和郝爸爸肏屄,想郝爸爸……你老公……肏我的屄!」
「現在就想!」無奈之下,白穎半賭氣半發泄般小聲喊瞭出來。
「這就對瞭嘛。」說著,母親「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你壞你壞,讓人傢說這些……」白穎頓時不依。
「好瞭好瞭,不打趣你瞭。」見白穎有些急瞭,母親趕緊寬慰道,「京京那樣,也是左傢對不住你,是個正常的女人也受不瞭啊。」
「看把我們傢穎穎……給渴成這樣。」
母親打趣的話又把白穎臊的不行,腳尖碰在一起無意識的磨蹭著,兩腿夾也不是,不夾也不是。
「你也不用有太多負擔和顧忌,以後啊,你每個禮拜都來,媽幫你照應著。」
看白穎露出一股要爆發的樣子,母親連忙說:「你等著,媽現在就下去把你郝爸爸叫上來……」
剛挪動瞭一下腳步,又回頭笑著說:「等下你們公媳倆……好好肏肏屄。」
「媽……」自己婆婆提起兩人不倫關系這茬,還是挺難為情的。
「剛才還說要媽的男人肏你的屄,怎麼這會又不好意思瞭?媽的男人不就是你的公爹嗎?」
「兒媳屄屄癢,想公爹的大粗塵子,公爹雞巴硬瞭,想肏兒媳嫩嫩的小騷屄,天經地義。」
「再說瞭,唐明皇、朱熹那麼些大人物,不都爬灰嗎?白居易這樣的大詩人還專門作詩歌頌唐明皇爬灰呢,『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聽聽,真是感人至深啊。幾千年瞭,多少文人墨客傳唱他們的『愛情』故事?其實那,還不就是公媳倆爬灰肏屄?」
「他們這些人爬灰肏屄就能被說成愛情到處傳唱,你們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愛情,不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肏屄嗎?」
一番歪理,母親說的振振有詞。
「我下去再囑咐囑咐你郝爸爸……」
母親故意又停瞭一下,望著白穎調笑著說:「一定把咱們傢穎穎的小騷屄屄肏舒服瞭。」
「放心吧,你郝爸爸那傢夥什,比京京的,好使……」
「你郝爸爸可不像京京,他那個東西插進去啊……」母親用略顯誇張的語氣說著,往白穎下身濕瞭的三角地帶瞅瞭一眼,眼神裡不多見的透出一絲促狹的猥瑣,「包你舒坦!」
平時母親端莊正經,可現在隻有婆媳兩個人的時候,母親旁若無人的說著粗話,毫不在意話語裡的歧義,也不在乎貶低自己的親生兒子。
白穎讓母親說的欲火焚身,滿是期待,而且也沒有立場再去辯駁什麼。
「飯媽讓廚房給你們留著,你們在這裡脫瞭褲子好好肏肏,完事以後,別忘瞭去吃。」說著走出育嬰室,出門下樓瞭。
……
白穎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回首看看搖籃裡兩個熟睡的孩子,面紅耳熱之際心中也有些五味雜陳:「白穎,你就真的這麼饑渴嗎?」
這麼想著,小手卻不自覺的放在小腹下,輕輕按壓著。
不一會兒,外面走廊上傳來郝叔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白穎心跳的越來越厲害,下面似乎又在流東西瞭。
聽的腳步聲到瞭廂房門口,白穎趕忙走出育嬰房。
「郝爸爸……」
白穎雖然心裡火熱,可見瞭面還是想先說上幾句場面話,可僅僅隻來得及問候瞭一句,就被老男人上前一步一下子攔腰抱起,緊接著,老男人抱著她大步流星的走進瞭裡屋臥室。
進瞭屋,郝叔把白穎放到床上,白穎連忙翻身坐瞭起來。
「郝爸爸……」
自己是很想那事,可真的一見面就幹似乎還有點拉不下那個臉,白穎還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不想讓這個老男人覺得自己來就是為瞭和他肏屄。
可一抬頭,就看見老男人已經解開瞭皮帶,已經開始往下脫褲子。
張瞭張嘴,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麼,隻見老男人抓著裡外褲帶往下一脫,一條硬邦邦的大黑屌彈瞭出來。
那個東西已經充分勃起,高高翹著,傘狀龜頭外翻,陰莖上青筋環繞,殺氣騰騰,熱力逼人。
「啊……」小少婦低低的驚呼一聲,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視線聚焦在老男人胯下那隨著老男人脫褲的動作晃晃蕩蕩的大黑屌上,再也無法移開。
老男人飛快的除去下裳,伸手捋瞭捋大屌,光著下身一抬腿就站到瞭床上,再往前一湊,一個大黑屌就杵在白穎面前。
一股剛勁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和母親結婚這些年,老男人前半輩子養成的衛生習慣老是改不瞭:洗澡不勤,內褲也不經常換洗。剛剛到傢這個老傢夥在樓下還上瞭小便,雞巴腥臭味裡還夾雜著一股尿騷味。
「乖穎穎……」
眼看郝叔擼著雞巴逼瞭上來,看樣子是要自己給他做口活。可這東西上面的氣味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爸,你還沒洗……」
老男人本身就霸道,又正色急,哪裡顧得瞭許多。他喘著粗氣,不由分說伸出大手一把攏住小少婦往後後仰著躲閃自己的腦袋,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小少婦那紅潤的小嘴毫不客氣的插瞭過去。
「喔……」白穎無奈的朱唇輕啟,略略松開牙關,老男人借勢往裡一杵,一個碩大的屌頭子就擠進小少婦檀口之中。
腥臭味立刻充斥小少婦滿嘴。
軟糯的香舌下意識的就去頂那外來的異物,一接觸到龜頭,頓時嘗到一股怪怪的咸咸味……
腦子裡來不及分辨,老男人雙手一起攏在小少婦腦後,抱著小少婦瑧首就這麼抽插起來。
「是他的尿……」小少婦反應過來,「他在樓下肯定剛尿過,還沒擦幹凈的尿……。」可老傢夥已經不管不顧的抽插瞭十幾下。
腥臭味、尿騷味直沖鼻間,自小就愛潔凈的白穎以前哪能忍受這些個。
可不知為何,此刻小少婦卻閃出這樣一個念頭:「這,就是真正男人啊……」
「蠻橫、張狂,霸道十足……」
又想到上次郝叔不顧自己的哀求突襲狂舔自己的騷屄,還不顧那裡面流出來的自己都嫌惡心的分泌物和湯湯水水一概吮到嘴裡,吞咽下肚……
仔細想想,如果讓自己評判一下難以接受的程度,現在的情況好像還比不上那次。這老東西能那樣對自己,自己,又怎麼好意思嫌棄他呢?
這個男人這麼霸道,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自己身材比這個老男人還要高一些,可在他手上每次都像個佈娃娃般被任意揉捏。
總有一種被使用的感覺。
對,就是這樣。
這是一種被征服感覺。整個女體完全被男人掌控,被當成一個物件肆意玩弄。
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原本個性好強說一不二的白穎卻為之心顫。
也許經過數千數萬年的父系社會,造成瞭在每個女人的深層潛意識裡,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強壯的征服者,能夠完全操控自己、支配自己的。
在自己男人面前做一個小女人,大概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吧?
想到這裡,小少婦覺得男人下體的異味似乎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瞭。
取而代之,這根充滿腥臭尿騷氣的大屌在她嘴裡橫沖直撞,帶給她的卻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另類的、下流刺激。
當初老男人舔吃自己流出來的醃臢物為何不覺得臟,反而越吃越興奮呢?
大體是因為自己本身高貴端莊凌然不可侵犯,和在老男人舔弄下高潮失禁形成瞭一種強烈的反差吧?
這種反差讓男人更有征服欲,把一個高貴的女人搞到失禁更容易讓老男人獲取心理上的滿足。
現在自己呢?
舔這個老男人未曾清潔的大雞巴,又是一種怎樣的心態?
自己欺騙老公,背叛老公,千裡迢迢的跑來這窮鄉僻壤,還不就是為瞭老東西這條的——「塵子」。
真正男人的「塵子」。
腥臭的氣味裡,更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能夠征服我的真正男人……我的男人。」
「我想要的,就是我男人的這條塵子!」
抬起小手握住屌根部,吐出龜頭深深吸瞭口氣,媚眼如絲的橫瞭老男人一眼,檀口微張,嫩舌輕吐,在龜頭馬眼上舔瞭兩下,含瞭上去……
「嗷……」老男人舒服的一陣嘆息,小少婦主動起來可比自己強迫舒服多瞭。
白穎向我坦誠這些年來的出軌經過時,我曾經好奇的問過她:為什麼要選郝叔這麼個又老又醜的?畢竟白穎身邊不乏高幹子弟、學術大牛、行業新星,很多都是身高體壯、顏值爆表。
白穎的回答讓我十分無語,她告訴我說她此生沒有一次主動背叛我。因為我在顏值學歷等各個方面就已經算是極其出類拔萃的人瞭,可我卻無法在性上滿足她,所以再找這樣的也不一定就比我強。
而且雖然出軌背叛瞭我,她也並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隻是機緣巧合之下失身於郝叔,郝叔又恰好能在性上充分滿足她,這樣當然不會去再找別人瞭。
在她意識裡,一次是錯,一百次也是錯,既然已經和郝叔有瞭那層關系,再和他發生多少次關系都是一樣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郝叔性方面的天賦和能力太強悍瞭,讓白穎實在欲罷不能。
陷入肉欲不能自拔的她沒有去深思,相對於出軌,郝叔作為母親丈夫的身份導致的亂倫,才是令人最難以接受的。更何況,這個老傢夥窮困潦倒時我傢兩次伸出援助之手,可以說是再造之德也不為過。這個老東西恬不知恥、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可以說是喪盡天良!
……
嫩滑的香舌在龜頭上一個勁的打著旋兒,不時舔掃著那龜頭前端的馬眼溝,嬌嫩的紅唇溫柔的含住吞吐,小嘴裡不時發出令人聽瞭血脈賁張的濕潤噴噴聲……
老男人無意間發現,小少婦一邊忘情舔屌,一隻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自己褲襠裡,按在兩腿之間慢慢的上下移動著。
「騷貨!」老男人大聲發出由衷的感嘆。
小少婦聽到這種評價,揚起臉來,含羞帶臊的看著眼前的老男人,想要為自己辯解一番。
老男人捧著小少婦的臉,看著小少婦欲要開口卻銜著雞巴不舍得松口的樣子,一字一句的再次發出一聲感嘆:「真是個騷貨!」
……
白穎頓時打消瞭辯解的想法。
是的,自己不是騷貨是什麼?
不是騷貨,又怎麼會連著兩個多星期,坐立不安的等待這邊的消息?
不是騷貨,又怎麼會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趕來,連下午班都顧不得上,飯都顧不上吃?
不是騷貨,怎麼會到瞭這裡不顧眾人的眼光,就是不下樓去吃飯隻為等這個老男人?
騷貨,這個稱謂像一劑助燃劑,小少婦心中燃起的欲火猛然高漲。
「是的,我就是個騷貨,一心想和郝爸爸肏屄的騷貨。」
她感到身子一陣陣發燙,她已經不再羞於面對老男人異樣的目光,小手在胯下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穎穎,在摸什麼呢?」
「嗯……」白穎赤紅著臉,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郝叔,眼神充滿瞭大膽的欲情,張嘴說出瞭這次到郝傢溝的第一句淫話:「摸屄!」
「人傢……屄癢癢瞭。」
「騷貨!屄癢癢自己摸舒服嗎?有沒有爸舔舒服?」
郝叔從小少婦嘴裡抽出雞巴,輕輕拍瞭拍小少婦的俏臉,抬臉用下巴對著大床中間向白穎示意道:「騷貨!去,把腚撅起來。」
一句句的「騷貨」像一把把幹柴,把白穎心中的欲火燒的越來越旺。
此刻白穎還未來得及脫衣,小巧的高跟鞋都未曾除下,不過她並沒有分說,就這麼聽話的立刻趴在大床中央,向著郝叔撅起瞭屁股。
褲襠中央那一團洇濕似乎又擴大瞭范圍,大喇喇的展現在老男人眼前,向老男人訴說著小少婦的饑渴。
「騷貨!果然真是個騷貨!」郝叔發出嘖嘖贊嘆。
「想爸爸想的都尿褲子瞭」
伸手解開小少婦的腰帶,抓著褲腰往下一拉,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就露瞭出來。
小巧精致的黑色蕾絲鏤空內褲,包裹著小少婦最隱秘的部位。
那裡,高堆堆鼓蓬蓬的,絲絲黑毛從內褲兩邊俏皮的探出眉梢。
再次拉著內褲的褲腰拉下,內褲和外褲都掛在瞭小少婦腿彎。
神秘的地帶水汽氤氳,陰毛被打濕,雜亂無章的黏在兩片肉鼓鼓的大陰唇周圍,一道通紅的罅隙在兩片大陰唇中央下散發著濡濕溫熱的氣息。內褲襠部位置,濕瞭一大片。
在那通紅的罅隙和內褲襠部之間,無數晶瑩的絲線沾沾黏黏,牽絲拔線,淫靡之極。
似乎感受到老男人的視線,那裡正緊張的張張合合。
「騷貨!」
老男人湊上臉去,埋在小少婦雪白兩瓣大屁股裡,大舌頭對準通紅腚溝裡兩片肉唇中間的嫩縫由下而上舔瞭一下……
「啊……」
頓時,小少婦仰起脖頸,深吸一口氣,身子打擺子似的一陣顫抖。
再舔……
又是一陣顫抖。
老男人幹脆兩隻大手捧住小少婦香噴噴的的兩瓣屁股蛋兒,把整張老臉頂在小少婦肥膩豐腴屁股上,鼻子嗅著小少婦腚溝裡溫熱女人的氣息,大舌頭伸進腚溝裡對著那騷屄狗吃面湯一般一陣狂舔。
小少婦腚溝裡那些黏糊糊的絲絲線線還有不斷湧出的湯湯水水,一點不剩,全部吞吃下肚。
這還不算,老男人又扒開兩片大陰唇,露出裡面粉嫩的肉芽,舌尖對準那溪水汩汩的甬道死命往裡面又吸又探,引得小少婦全身戰栗,劇烈顫抖不停。
「他果然一點都不會嫌棄自己……又都吃下去瞭。」小少婦想著,腿分的更開,腚也撅的更高瞭。
「舒服嗎?」
「……舒服!」
「哪裡舒服?」
「屄,屄舒服……」小少婦撅著大白腚,仰著頭,嘆著氣,在老男人的賣力舔弄下忘情的說,「騷屄……騷屄舒服!」
「騷貨!就知道你是個騷貨!回過頭來,我要你看著我說。」
「郝爸爸……」小少婦徹底激發瞭情欲,她聽話的回頭看著老男人,小嫩舌伸出,輕舔著上唇,粉面含春,浪態畢露。
身後,老男人從大白腚後面露出半張猥瑣的老臉,一邊註視著自己,一邊還在一下下的舔著自己的騷屄。
在老男人的舔舐和註視下,小少婦紅潤的小嘴裡不時發出聲聲舒服的嘆息,騷噠噠的說出瞭老男人最愛聽的淫話:「啊~ 我的屄,呵~ 是我的屄!啊~ 郝爸爸,是我的屄屄……舒服。」
老男人往後移開臉,往小少婦腚溝一看,隻見那被自己扒開的通紅美騷屄翕翕合合,嫩肉一個勁的往中間收縮,說不出的淫騷可愛,忍不住低頭又在那裡舔瞭一下。
「騷貨!說,是左京媳婦的屄!」
話音剛落,小少婦那開開合合的肉穴發出一陣更為急促的收縮。
又提到老公,縱然欲火焚身,小少婦也不禁稍微一滯。
不過也僅僅是一滯,又不是沒說過?頃刻間,小少婦很快浪叫起來:「爸……!」小少婦上下搖晃著屁股,讓自己胯間股溝在老男人大舌頭上亂蹭著,「是的,是……是左京妻子……是左京妻子的屄……您舔的……就是左京妻子的騷屄!」
「左京妻子的屄,讓您舔的好舒服。」
「左京妻子……找您……找您肏屌來瞭。」
話音剛落,身子就又是一陣難以克制的扭動顫抖。
「找我肏屌?」
老男人聽小少婦主動說出自己想問的,心中一樂,低頭猛舔幾下,發出直擊靈魂的一問:「左京媳婦,大老遠從北京過來,就隻是為瞭找郝爸爸肏屌?」
「啊……」正用下流粗話和郝叔對答的白穎,聽到這句無視自己偽裝一點不給自己留情面的扒皮式問話,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瞭。
屁股中間那最敏感的私密處一直還在被老男人熱熱的大舌頭舔著,哪裡還有心思去斟酌考慮?
「啪!」一個巴掌打在粉臀上,打的那挺翹的屁股涼粉般亂晃。
「說啊……」
「啊~ 不行瞭,受不瞭瞭……」
「郝爸爸……郝爸爸……」白穎急急的低聲喊道:「左京妻子…啊…左京妻子…啊…就隻是為瞭肏屌……」
「左京妻子…騷屄屄癢……想您的……您的屌瞭……來……就隻是想讓郝爸爸您用大屌肏肏騷屄!啊……殺殺癢!」
說完,小少婦被自己這句淫話刺激的激動不已,又回首看到老男人正挺著大雞巴,扒著自己的屁股伸著大舌頭狂舔,再也忍不住這種刺激,不由悶哼一聲:「來瞭,我要來瞭……」
緊接著柳腰粉臀一陣急抖。
老男人立刻張大嘴巴,籠在小少婦屄口位置。
隨著小少婦肉洞和菊花處括約肌一陣陣節律性的收縮,一股急促的水柱從肉洞下方那個更為細小的肉孔中噴薄而出,少部分滋滋有聲的噴灑在老男人臉上,倒有大半直接噴射進瞭老男人的大嘴裡……
連接著噴瞭兩三下,這才停歇,裡面噴出的東西幾乎都被老男人用嘴接著,吃下去瞭。末瞭,老男人還砸瞭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著老男人又一次咽下自己的淫液,小少婦覺得比什麼都刺激,舒爽中又有點感動,差點哭出來。
可老男人又繼續舔瞭上來,又是含吮屄皮,又是吸舔前端的小痘痘,舔的小少婦瘙癢難耐。
「爸,我受不瞭瞭,我也要吃你的……」
「吃爸的什麼?」
「吃你的……屌,吃你的……塵子!」
「那還用不用去洗洗?」
「……不,不用瞭。」
「這就對瞭!爸幾天沒洗瞭,剛才又尿瞭尿,左京媳婦,好好舔,舔幹凈瞭爸爸好好肏肏你的騷屄!」
郝叔起來,把掛在白穎腿彎的裡外褲拉到膝蓋以下,攢著堆在腳踝處。
然後反身往白穎身下一趟,一張老臉鉆到小少婦胯下,一根混合著尿騷腥臭的大屌直聳聳的就立在瞭小少婦面前。
那邊,老男人捧著小少婦的大屁股繼續舔瞭起來。
這邊,小少婦握住這根滾燙的老屌,輕輕擼著,細細觀察瞭起來。
真大真粗啊,硬邦邦的,又黑又長。
還有這股腥臭尿騷氣……
這就是男人的雄性氣息啊!
這,才是真正男人的屌!
屌根部連著黢黑的皺皺的一大坨,鼓鼓囊囊的。小手輕輕的碰觸,揉搓感受著裡面兩粒碩大的睪丸。
舌尖,舔上瞭馬眼……
在上面環掃幾下,在陰莖上一寸一寸的舔著,老男人整根大屌的每寸部位都留下小少婦香舌的舔痕,舔完整根大屌,小少婦還捧起老男人黝黑的卵袋,細細的吮舔,還嘗試著含進嘴裡一粒蛋蛋,吮瞭好長時間。
……
傍晚王詩蕓和吳彤工作結束回到郝傢大宅,自然聽何曉月悄悄說起大少奶奶到傢的情況:「早就到傢瞭,我和老爺回來時就到瞭,和老爺都在上面,飯都還沒吃呢。」
何曉月沒敢多說,背著母親指瞭指上面。幾個人眼神交流瞭一下,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再提這茬。
小天在長沙上學,周末才接回郝傢溝。過瞭不久也到瞭傢,聽說小嫂子來瞭,立刻吵著要上樓見見,被母親厲聲喝止住瞭。
「你小嫂子累瞭,要先休息一下,不要去打擾她。還有,你功課做完瞭沒有?」
一聽功課,小天立刻打瞭焉,老老實實的去吃飯,可還是不老實,問小嫂子吃飯沒?
「小孩子管那麼多幹嘛,你小嫂子有的吃,趕緊吃完去做功課。」
在母親嚴厲要求下,小天不敢再做聲,一臉不高興的吃瞭飯,被保姆帶回房寫作業去瞭。
殊不知,小天嘴裡心心念叨的小嫂子還真在樓上吃東西,不過吃的不是飯菜,是自己老子的大雞巴。
就在小天念叨的同時,這個小嫂子正赤身裸體,光著大白腚,含著自己老子的大雞巴吃的津津有味,嘖嘖有聲。
而自己老子則仰首躺在小嫂子岔開的大腿之間,對著小嫂子通紅的腚溝裡那誘人的嫩縫,連吃帶舔,忙的不亦樂乎。
小天吃完回房時,自己老子那根沾滿小嫂子口水大黑屌插進瞭小嫂子的嫩騷屄,開始瞭曠日持久的活塞運動。
飯後有人還是禁不住好奇心,裝作上樓取東西。一樓二樓聽不見絲毫異樣,到瞭三樓,在廂房門口不遠的地方,才能隱隱約約聽得甜的發膩悶哼哼夾雜著「啪啪啪」皮肉撞擊聲一陣陣的從裡面傳來……
……
小巧的紅色鏤空高跟鞋鞋底朝上,尖尖棱棱的小高跟斜斜的指著天,不停的搖曳著劃著雜亂無章的弧線。裹在肉色絲襪裡的嫩白小腿,微微打著彎搭在老男人肩頭。下面,豐腴修長的大腿大大張開著,肉絲的暗色蕾絲花邊環繞在大腿根處,襯的露在外面的大腿根部分外白膩。蕾絲花邊再往下,就是女人白的晃眼的兩瓣大屁股。老男人黑亮的老屁股壓在上面,起起伏伏……
一根黝黑粗壯的老屌隨著起伏打夯般在那嬌嫩紅潤的花蕊裡自上而下搗肏不止。
陰戶開合,嫩肉凹陷,淫液四濺。
老男人身下的小少婦躺在那裡,雙眸緊閉,瑧首亂搖,臉上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她帶瞭一副口塞,隻能從鼻腔裡發出些許濕潤的哼哼。
她上身罩衫被拉到胸口上方,裡面的胸衣早不知道哪去瞭,一對潔白豐滿的奶子高高聳起,隨著老男人的撞擊顫巍巍的晃著,像是要隨時滾下來。
老男人下面肏著騷屄,上面看著人妻這對嫩奶,激動的朝聖般伸出大手輕輕攏住,不住揉捏。在老男人的持續揉搓下,小少婦乳房頂端那兩粒花生米大的奶頭子上不時激射出乳白色的瓊漿,喜的老男人左一口右一下,忙不迭的輪換著去含人妻的兩隻奶子,狂吸猛舔,吃的不亦樂乎。
上下敏感點都受到襲擊,小少婦被刺激的肥臀急聳,屄兒亂夾,爽的不知道泄瞭多少次。
……
白穎的危險期才剛過幾天,不過在小少婦的默許下,郝叔還是大著膽子痛痛快快的內射瞭兩回……
郝叔六點多到傢,直到九點多兩人才結束活塞運動,下樓吃飯。
兩人洗瞭個澡,白穎換瞭一身居傢的真絲薄睡衣,本就艷麗無雙的她此刻看起來容光煥發。老男人穿件金色睡袍,叼著一隻煙鬥,一副志滿意得的樣子。
兩人一前一後下瞭樓。
成熟的花兒經過老練的匠人澆灌打理,煥發出驚人的魅力。小少婦再沒有在傢時的焦灼難過,此刻紅光滿面,通體舒暢。在眾人的眼光下雖霞飛雙頰,嘴角的勾起弧度卻暴露瞭內心的滿足。
「穎穎你中午就沒吃飯,這會一定要多吃點。」老傢夥吸瞭口煙,看瞭一眼低頭吃飯的小少婦,「吃好瞭,爸帶你去山莊泡溫泉……」
郝叔就是這裡的土皇帝,隻要郝老爺子和小天郝萱不在面前,他是越來越懶於在眾人面前掩飾自己和白穎的關系。
一方面都是自己的女人他不在乎,一方面是盤算著為瞭把白穎和眾女炒成一鍋而鋪路。
白穎也知道大傢都揣著明白當糊塗,事到如今她清楚再裝也沒用瞭。
母親在一邊看不過去,旁敲側擊的點瞭幾句,郝叔才有所收斂。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雖說以前不習慣郝傢大宅裡郝叔土皇帝的作風,也對這裡肉眼可見的等級觀念有些看不慣,可恰恰就是這些東西卻讓白穎現在的尷尬處境減輕到幾乎可以無視。
「這裡都是我們傢的人說瞭算,你們吃飯都要看我們的臉色,看哪個敢亂說話?」不經意間,白穎生出瞭這樣的念頭。
飯後,白穎強做鎮靜,沒事人一般和王詩蕓、何曉月幾個東拉西扯、談天說地,眾女緊跟著白穎的話題附和追捧,隻是談論一些穿衣搭配、服飾潮流,別的一點都不去提。
在座的眾女各懷鬼胎,不知道的人看起來還一副聊的特別投機、其樂融融的樣子。
十點多,大傢才紛紛回房,白穎也回到二樓自己房間休息。
到瞭午夜時分,白穎接到瞭郝叔的電話,此時她已經休息瞭兩個小時,疲態盡去。
她打扮瞭一番,換上一身潔白的連衣裙,看起來更顯得氣質高雅、仙氣十足。
下樓後,她驚訝的發現院子裡不隻有發動著大奔在等候的郝叔,王詩蕓等其他眾女竟然都在車旁站著,隻有母親沒在。
「你媽睡瞭,咱們不用打擾她瞭,她們幾個……嘿嘿……來送送……」
冰雪聰明的她知道就算這不是郝叔的指使也相去不遠,不過此刻她根本無暇去顧及。
在眾女目光下,白穎面紅耳赤,咬咬牙,扭著腰支聘聘婷婷的走過去,像個初登花轎的新媳婦般,羞羞答答的提著裙子上瞭郝叔的車……
登車時微微彎腰撅起的盛臀,包裹在潔白的衣裙裡,在不盈一握的柳腰襯托下,劃出完美的弧線,款款落入車廂,簡直風情無限。
大奔駛出郝傢大宅,夜色裡,直奔溫泉山莊而去。
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許是之前已經做過一場,這晚兩人折騰瞭一個多小時,就在山莊的雅間裡相擁而眠。
一大清早,才5點多,大奔把白穎送回郝傢大宅,然後往鎮上駛去。
白穎夜裡聽郝叔說起,鎮長競選已經到瞭最後時刻,下周就要宣佈最終結果,半點馬虎不得。
老男人摟著別人的嬌妻美美的睡瞭一晚,意氣風發,勢在必得。
用他昨夜的話來說,就是:「能睡部長女兒男人,隻是做個鎮長,那不是很輕松的事嗎?」
這天晚上郝叔頭一次在白穎過來的情況下沒有回郝傢溝過夜,他嘴上說的輕松,可到瞭最要緊的關頭還是不敢有半分松懈。
大約是昨夜被充分喂飽瞭,白穎休息瞭一陣,陪陪母親,看看孩子,倒也自在。
星期天上午,郝叔還在鎮上沒有回來。下午,白穎帶孩子返回瞭北京。
……
卻說白穎在郝傢溝過完周末,星期天的下午回到瞭傢。當天晚上,我接到公司通知,安排我周一去廣州出差。我記得白穎遠在廣州的舅舅應該是近幾天過生日,問瞭嶽母一下恰好就是明天。我就讓白穎請瞭假,把孩子托付給嶽母照料,帶著白穎一起乘火車去廣州探望。
一路上從祖國的北方跑到最南邊,看遍祖國的大好風景。
雖然昨天才從郝傢溝回北京,白穎班也沒上就請假陪我,可是能和我一起出遊,她看起來很是開心。
說來慚愧,結婚這麼久還沒帶白穎好好休閑旅遊一番。
剛結婚那會自己還是個剛剛入職不久的小業務員,為瞭給佳人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為瞭自己能配得上這個小公主,我真是沒有白天黑夜的幹。經過努力,這幾年我逐漸提瞭跨國公司部門負責人,最近又晉升為分公司副總,終於有瞭起色,我也有瞭點權力,可以在工作之餘順帶休閑娛樂一回瞭。
到瞭地方已是下午,先把白穎帶去瞭公司開好的五星級酒店安置好,自己去忙完瞭公司的業務,又和白穎一起買瞭大包小包的禮品去給白穎舅舅過瞭生日,剩下的時間我又帶白穎在廣州開開心心的遊玩瞭一番。
孩子托付給嶽母照看,又有小保姆幫著照應,短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倆在這南國勝地過起瞭二人世界,久違的笑容在白穎臉上綻放。
是的,白穎為瞭這個傢也是努力的工作,醫務人員也是經常沒有白天黑夜,特別還是在北京這種地方,工作壓力很大。我經常出差,傢裡的大小事都是白穎一手操持,她在父母那裡原本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小公主,嫁給瞭我卻要這樣和普通婦女一樣為生活操勞,現在很多時候還要自己帶兩個孩子,我實在是心中有愧。
夜晚,我預定瞭鮮花,開瞭紅酒,和白穎好好浪漫瞭一番,五星酒店的大床上,我們覆雨翻雲,享受著那一刻的歡好。
白穎豐滿高挑的雪白肉體愈加成熟性感,床笫之間也早已不似以前那般生澀。
從前我想讓她口一下每次都要求上很久,現在她高高撅起圓潤的粉臀趴在床榻上,紅潤的小嘴銜著我的雞巴吞吐自如,間或還會用小手揉搓我的蛋蛋,加上那風情脈脈的眼神春情汪汪的看著我,簡直風騷之極,讓我欲罷不能。
我讓她轉過身子,看著她圓翹粉臀中間春水泛濫的小穴,激動不已。我挺著早已硬的不成話的雞巴,捧起佳人的大屁股,對準那不住翕合的肉屄插瞭進去,裡面又緊又暖,還會蠕動著吸我的雞巴,加上佳人如哭似泣的呻吟,沒五分鐘,我就再也忍不住,一泄如註。
妻子那個急啊,剛剛被我撩撥起情欲,我就偃旗息鼓瞭,這怎麼能行呢?
她轉過身子,小手抓住我略已疲軟的雞巴急急的套擼著,見效果不大小嘴也加瞭上來,不顧剛從她的小穴裡抽出的污穢含著龜頭又吸又舔,好半天我的寶貝才漸漸有瞭起色,可仍舊達不到沖鋒陷陣的程度,無奈之下,我隻好求助於那藍色小精靈。
在藥物的作用下,我堪堪重振雄風,妻子把我推到在床上躺下,扶著我的雞巴搖晃著大屁股騎瞭上來。她俯在我的胸口,努力的上下起伏著大屁股,像個馬術高超的女騎士。
「老公,肏我,使勁肏我……」我聽到妻子破天荒的說起瞭淫話。
這次我堅持瞭大約20多分鐘,在妻子的努力套弄下發泄瞭激情。
「老公,你射瞭?」白穎感覺到瞭,停下套弄問我。
「嗯,老婆你怎麼樣?舒服瞭嗎?」
「……嗯,我也好瞭。」白穎僅僅沉默瞭一下,立刻表示也同樣獲得瞭快樂,努力擠出笑容獻上熱吻,我懸起來的心這才放下,兩人甜言蜜語你儂我儂瞭一番,相擁著倦極而眠。
半小時後,佳人已不在身側。洗手間裡,響起女人低低的呻吟……
返程時已是周三,我們坐瞭早班車,到瞭中午時分列車即將路過長沙。白穎去過洗手間回來忽然提起上次有點東西落到母親傢,然後自己一個人下車去瞭郝傢溝。白穎這段時間經常去母親那邊,我也沒有多想。因為業務繁忙,我沒有下車陪同,自己回瞭北京。
其實來的時候路過長沙白穎就有些心不在焉,處在戀奸情熱階段的女人即使經過奸夫所處的地界都會有些燥熱,昨晚在廣州被我挑起瞭情欲又滅不瞭火,再次要路過長沙,讓她難受的坐立不安。
一路上,白穎就在盤算著怎麼找個借口去郝傢溝,可我在身邊一直噓寒問暖的又有些不大忍心,可離著長沙越近,白穎內心的燥熱感就越強烈,如坐針氈,不知如何是好。
座位底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絞在一起暗暗小幅度擠壓摩擦著。
騷屄一陣陣發癢。
隔著褲襠,又不能借助外力,這種程度的摩擦根本無法緩解這具成熟肉體對性的渴望。
實在忍受不瞭,白穎借口內急跑到洗手間裡,玉手伸進內褲裡按在小屄上狠狠的揉瞭一陣,可這也起不瞭多少作用,需求感反而更加強烈瞭。
終於列車報站馬上就要到長沙瞭的時候,她裝出故作想起瞭什麼的樣子,說是上次去郝傢溝拉下瞭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我也沒多想,去郝傢溝她已經輕車熟路,而我公事在身,就讓她一個人下瞭車。看著她急匆匆遠去的姣好背影,連道別都沒顧得上。我還在笑著想,連白穎這樣細心的人都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等她回傢一定好好笑話一下她。
由於這次事出突然,沒有提前告知,白穎就自己打車去瞭郝傢溝。
路上,白穎給母親打瞭電話,說明瞭情況,母親連忙打電話讓還在鎮上忙碌的郝叔回傢接待。
其實在周一的時候,龍山鎮選舉結果已經揭曉,郝叔不負眾望、如願以償的轉正當上瞭龍山鎮的鎮長。
新官上任,各項事宜需要接手處理,這兩天郝叔一直在鎮上忙碌著。
聽說白穎忽然到來,郝叔二話沒說,帶著郝龍回瞭傢。
郝叔從政這些時間,當然也不會忘記自己身邊的人,設法安排郝龍郝虎等幾個進瞭鎮政府工作,雖然是做一些司機等後勤工作,也算是吃上瞭公傢飯,兄弟倆在村子裡風光瞭許多,更是死心塌地的跟著郝叔。
郝叔畢竟近一些,先到瞭傢,讓郝龍自己去忙,不叫先不用來接瞭。
下午兩點多鐘,白穎到瞭郝傢大宅。
由於不是周末,傢裡本來隻有幾個小女傭還有郝老爺子,再就是郝萱和一對雙胞胎兄弟。十幾分鐘前就被郝叔安排著讓小女傭柳綠帶著老的小的一起出去串門瞭。
隻留下春桃一個人在傢看門。
白穎到瞭後,春桃頓時明白瞭什麼,馬上給她開瞭門。
看著大少奶奶亦步亦趨的急匆匆上瞭樓,春桃知趣的什麼也沒問,老老實實的在樓下看著。
三樓臥房門口,白穎和郝叔兩個人一見面就摟在一起,嘴巴也緊緊湊在瞭一塊。
「好閨女,怎麼今天就來瞭,是不是想爸爸瞭?」兩人親吻瞭半晌,郝叔熱切的親吻差點親的白穎喘不過氣來,好容易分開,郝叔笑瞇瞇的問,大手還在白穎臀上抓捏。
「……嗯,我有東西落在這裡瞭,這次是順便過來拿」白穎有些不好意思,囁嚅著把去廣州的事簡單說瞭一下。
原本每周末都要大老遠的從北京跑來郝傢溝的,今天才星期三,顯得自己有多饑渴似的。雖然自己確實很饑渴啊,可借口還是要有的。
「來都來瞭,想不想……尿一下?」
自從前幾次被郝叔搞的噴潮,白穎的體質似乎越來越敏感瞭,當然隻是在郝叔這裡。經常性的被搞噴,白穎也迷戀上瞭這種極致高潮的快感。郝叔總是促狹的開玩笑說她是尿瞭。
這對白穎此刻真是難以拒絕的誘惑,這兩天讓我弄的不上不下的,簡直想死郝叔把她搞到噴那種感覺瞭。
她豐腴的身子頓時火熱瞭起來。她雙腿絞在瞭一起,感覺下身都有些濕潤瞭。最終,她咬瞭咬下唇,飛紅著臉,輕輕點瞭點頭。
「想不想?」小少婦害羞帶臊的嬌態簡直明艷不可方物,老頭子都看呆瞭,可還是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
「……想。」
「那,你哪裡想瞭?」小少婦的這次舉動讓郝叔很是滿意,如此美貌的女子已經要離不開自己瞭,想想就有種成就感。看著小少婦羞紅的臉,老男人忍不住還是要調笑一番。
小少婦從身後抓起老男人一隻手,眼睛裡水茵茵的,她挺瞭挺胸,似乎深深吸瞭口氣,忽然大膽的一手掀起裙子前擺,拉著老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兩腿之間。
郝叔明顯的感到白穎胯間熱熱的,已是洇濕一片。
手指隔著內褲在那縫隙中間勾瞭一下,引的小少婦一陣嬌顫。
「哪想?」小少婦已經用行動做瞭回答,可老男人依舊想從她嘴裡聽到那個最下流的答案。
「屄!郝爸爸,我的屄想!是我的騷屄想瞭。」
「想爸爸什麼瞭?」
「屌!想你的大屌,大雞巴,大塵子!」讓郝叔問的都成習慣瞭。熟練的說著粗口,小少婦原本掀著裙子的小手探進老男人的胯間,一下子就捉到瞭那條長長的東西。
硬瞭,好大!
就是這根屌。
「爸,是兒媳的騷屄想公公的大屌瞭,兒媳想要和公公肏屌,想要公公把兒媳肏尿……」
顧不得許多瞭,小少婦欲火焚身,飛快的蹲下身子,急切的解開老男人的皮帶,拉著老男人的褲腰一下瞭褪瞭下去……
一根黢黑的巨屌沖天而起,彈跳著從老男人褲襠裡挺瞭出來。
老男人畢竟年紀不小瞭,濃密彎曲的屌毛裡還夾雜著不少白的。
一股剛勁的尿騷氣隨之撲面而來。
抿瞭抿嘴唇,美少婦毫不猶豫的張開檀口含瞭下去。
「喔!」老男人仰起瞭頭,舒服的嘆瞭口氣。
「好騷貨!」
低頭再看時,小少婦已經吞吐瞭十幾下。這根腥臭的大東西似乎是無上美味,小少婦一邊吮舔吞吃著,一邊鼻翼裡還不時發出濕潤的噴噴聲,「乖穎穎,別在門口瞭,我們去裡面,到床上去。」
「嗯……」小少婦哼哼著,微微搖著頭,似乎還並不想這麼快就吐出雞巴。起伏著瑧首吞吐的更急瞭……
「來,騷貨」郝叔眼珠子一轉,想到瞭好主意。他任由褲子落到腳踝,把腳從褲腿裡抽出來,然後並不轉身,倒退著慢慢往房間裡走。
「慢慢的,來,騷貨跟上。」
白穎嘴裡含著郝叔的雞巴,跪著,膝蓋著地,跟著郝叔的後退前移。
郝叔也怕白穎跟不上,後退時雙手攏在白穎腦後,間或還會停下來挺幾下腰,幹上幾下。
「喔,騷貨,跟緊點。含住瞭別掉出來。」
就這樣,小少婦含著老男人的雞巴,跪在地上隨著老男人慢慢從母親臥房門口爬著進入到裡間,來到床前。坐在床沿接受小少婦的口活。
此時,小少婦還衣冠整齊,什麼都沒脫。
米色蕾絲洋裝,淡藍色長裙,肉色長筒絲襪,精致的白色細高跟鞋,頭上還系著黃色發帶,一副賢淑人妻的模樣。隻不過,那略施口紅的檀口裡含著一隻長長的大黑屌,嘴角處,還有津液流出。
看著人妻小少婦跪在自己面前賣力吞吐的嬌憨模樣,老男人心中大暢,小少婦趴跪著高高撅起的屁股讓老男人不由想起那裡迷人的美景。
「舒服,騷貨,不是騷屄想瞭嗎?來,讓爸爸看看你的騷屄,有多想瞭。」
老男人抱起小少婦,掀起裙子在小少婦配合下褪去那小的可憐的三角內褲。
往床上一靠,躺著倚在枕頭上,拍拍小少婦的屁股,示意她把屁股靠上來。
形成瞭男下女上的69姿勢。
把裙子往小少婦腰上卷瞭卷,一個白馥馥明晃晃的大腚就撅在老男人面前。
下面,小少婦依舊抓著雞巴賣力吞吐著。
好巧不巧,這天雖然不是周末,恰好徐琳也休息,無事可做的她想起有段時間沒到郝傢溝瞭,也沒和母親說一聲自己就驅車過來瞭。
公媳兩人正在胡天胡地的時候,正巧春桃去瞭洗手間,大門隻是關著,可是沒鎖,本來這個時間也不會有別人來,毫無阻礙之下,不知情的徐琳就這麼闖瞭進去。
看郝叔的車停在院子裡,徐琳知道他是在傢。轉瞭一圈看瞭看一樓沒人,也沒驚動到正在洗手間的春桃,自己就上瞭三樓。
門都開著,徐琳一路來到臥房,聽裡面傳出奇怪的「喔喔」聲,還以為是母親大白天的和郝叔在做壞事呢,自己又不是外人,直接一下子就推門進去瞭。
這一進門,頓時驚呆瞭。
還是徐琳反應快,見這個架勢馬上明白瞭什麼,很快冷靜下來,不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床上的公媳倆。
可羞慚不已、滿臉通紅的白穎一個軲轆翻身做起來,整瞭整衣服,捂住臉。
郝叔倒毫不在意,笑著對徐琳說:「你怎麼來瞭,一起玩吧。」
白穎臉皮薄,還沒和母親以外的外人在郝叔面前玩過呢,聽郝叔這麼說急忙起身要下床走,郝叔挺著大雞巴飛快的下床拽住瞭她,攔腰抱起就扔到床上。
「別裝瞭,你徐阿姨又不是外人……」
當著徐琳的面,白穎就被郝叔按在床上,掙紮瞭沒幾下,被郝叔扯下裙子拉開雙腿一口舔在騷屄上,這一下,白穎頓時不動瞭。郝叔又添瞭幾口,站起身來一根大雞巴就插瞭進去。事已至此,白穎隻得接受。
郝叔回過頭,一邊肏著白穎一邊得意的看著徐琳。
徐琳畢竟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看到這裡反而不慌瞭,看著一臉慚色的白穎打趣道:「剛才還玩的好好的,怎麼我一來就不願意玩瞭?老郝,她不聽話就好好肏肏她,肏到聽話為止。」
徐琳看似在開玩笑,實際上這時候心裡真的恨死白穎瞭。
雖然她自己離不開郝叔,但她可不像別的女人那樣無腦,連自己的親兒媳都可以獻上。前些天不知道郝叔從哪聽說自己的兒媳陸晴依美艷無雙,一直纏著自己要染指,不想答應又拒絕不瞭這個命中的冤孽,徐琳忽然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她要求郝叔先上瞭白穎才肯答應介紹自己的兒媳給他,在徐琳看來,郝叔這樣的人想要上瞭白穎難於登天。
哪知道這才過瞭沒多少天,竟然真的親眼目睹白穎和郝叔搞在一起瞭。
剛進門時明明看到白穎主動在吞吐郝叔的雞巴,現在又在郝叔身下欲仙欲死的浪樣兒,哪裡有半點身為兒媳的矜持,肯定不是一次兩次瞭,這讓徐琳不由的恨得牙根癢癢的。
看郝老頭子那得意的樣子,這下再提出要自己兒媳來肯定拒絕不瞭。以後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兒媳能夠潔身自好,守住底線瞭。畢竟在她看來,隻要女方堅決不同意,郝叔現在作為一個有頭有臉的國傢幹部還不敢用強。
哪知道真的是事與願違。
說起徐琳兒媳陸晴依,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很小的時候,她父母就離婚瞭,原因是母親出軌。
她的母親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兒,父親則是個做生意的,經常不在傢。那時候他們一傢住在一個好多戶群居的弄堂裡,趁陸晴依父親不在,就有個年齡不小的包工程的來撩撥陸晴依母親,本來陸晴依母親並沒有看上這個黑黑壯壯的男人,不料有次這個男人一急,竟然趁沒人的時候當著陸晴依母親的面脫下褲子。
好大一條黑屌!
長期得不到滋潤的陸晴依母親直接就淪陷瞭。
那時候陸晴依才三四歲,有次看這個伯伯到傢玩,和母親單獨待在一個房間,無意間跑過去玩時,發現兩人正光著屁股小狗打架般連在一起。可惜年紀太小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又繼續別的房間玩去瞭。
當然,住的那麼密集的地方人多眼雜,事情敗露,陸晴依跟瞭母親,母親又跟瞭這個包工程的男人。
到陸晴依高中那會,一次發燒沒去上學留在傢裡,意外和那個男人上瞭床,結果竟然迷戀上瞭。
直到和大劉結婚,兩人還保持著那種關系,當然也有大劉的原因。
這小子不像我至少還有18公分的傢夥,他雞巴短小,性愛能力方面遠低於常人。
戲劇性的是,兩人結婚很早就有瞭孩子,倒是有得有失。這個孩子肯定不是那個老男人的,這一點陸晴依可以肯定。因為老男人從來都是無套內射,可惜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那段時間陸晴依又沒有別的男人,隻能是大劉的。
從小就長期和老男人保持關系,久而久之,陸晴依心理上竟有瞭股戀父情結,對年紀大的老男人特別感興趣。前幾年老男人因病走瞭,讓陸晴依失落瞭不少。
徐琳兒媳的故事就不在這贅述瞭,如果有時間開一個篇外篇。還不就那麼點事。……………………
白穎終究臉薄,徐琳又在生著暗氣,郝叔還是沒能把兩人炒成一鍋。
白穎讓郝叔幹瞭幾下,當著外人的面,她始終還是進不瞭狀態,郝叔就放她起來,穿上衣服去瞭樓下。
留下一句「我改天再來」,徐琳也轉身要離開。原本希望郝叔能挽留一下,可嫩貨就在嘴邊,哪還顧得上老的呢?這讓徐琳失落不已。
她先去公司看望瞭一下母親,旁敲側擊的說起來時到過郝傢大宅,發現母親有些變瞭臉色,見慣風浪的她頓時明白母親也不是不知情,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對於徐琳這個局內人,母親和郝叔覺得白穎的事早晚會讓她知道,也不擔心什麼。
到是白穎,本來跟我說好拿上東西當天趕回來,我卻接到母親電話,說是要既然到傢瞭,就要留她在那邊住一晚,第二天再走,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深夜裡,三樓臥室裡響起來男歡女愛之聲。皮肉快速撞擊和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粗喘聲混雜在一起。
裡面的聲響越來越大,女人那一聲聲叫的盡是滿足。
屋內,老男人站在地板上,小少婦粉馥馥的大屁股離地一米不到,被精壯的老男人面對面臉貼臉抱著,兩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老男人雙手從內側穿過小少婦的腿彎托在小少婦屁股下方,端抱著小少婦,同時不住的挺腰,雙手把著小少婦的嫩臀往胯下按,「啪啪啪」的快速肏著。
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跪坐在兩人身下,仰著臉註視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伸手一會摸摸老男人的蛋蛋,一會拇指食指圈起來,環套在老男人露在外面的陰莖上,一會又探探小少婦緊縮的肉穴……
「老郝,穎穎的屄還在夾緊,你再加把勁……」
是的,老男人終究如願,把婆媳倆炒成瞭一鍋。
白日裡和老男人的親熱被徐琳打斷,小少婦慚愧不已,躲在二樓房間裡不肯出來。可在老男人和匆匆趕回的母親不斷勸慰下還是放下瞭。
又聽說郝叔競選成功這個大喜訊,母親在一邊攛掇著要給老男人祝賀。
不知怎麼的,就成瞭婆媳倆一起服侍這個老男人。
也是這幾天沒能滿足的欲望一刻也未曾消歇,小少婦欲情上腦,沒怎麼細想,就沒出聲拒絕。
然後,就成瞭現在這個樣子。
「老婆,你不知道吧,穎穎的屄,一直都這麼緊。」郝叔一邊挺腰,一邊得意的說。
「這不是傳說中的名器嗎?」母親驚嘆道,「怪不得京京滿足不瞭呢。」
「穎穎這屄,一般男人堅持不瞭五分鐘,左京那小子,勉強可以瞭。」
「也就是你老公我,別人還真享受不瞭。」
小少婦聽著兩人評品自己的私密之處,羞的不行。不知道怎麼的就答應和婆婆一起服侍這個男人瞭,可這也太羞人瞭。
「老婆,你來舔舔……」
什麼?
小少婦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熱氣從胯下傳來。然後,一條滑膩的東西一掃而過。
「啊……媽,你在幹什麼?」
婆婆在舔自己和老男人交合的地方?
「舒服吧,待會你郝爸爸肏媽的時候,你也幫媽舔舔……」
「啊……這!!?」
可是,太刺激瞭啊。
自己出軌公爹,婆婆在幫著舔……
不行瞭,要噴瞭……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長長的呻吟,小少婦直接高潮瞭。
老男人對小少婦的身體再瞭解不過,早就抽出雞巴,讓小少婦噴瞭個爽。
「穎穎屄這麼緊,又會噴,真便宜你這個老頭子瞭。」
「要不是我,就左京那小子,能讓穎穎噴出來?怕是穎穎到老都體驗不到瞭。」郝叔得意的自誇道。
「穎穎也是有福氣,公婆一起伺候,誰能享受這樣的待遇?看她,都舒服的上天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這事說的好像有多正常多高尚似的。
終於邁出瞭這一步,其他眾女加入進來,也就是時間問題瞭。
郝叔一直攛掇著母親完成自己的心願,可母親總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次白穎突然造訪,雖然郝叔夫妻倆沒有準備,可這突如其來的主動也讓小少婦暴露瞭心態,說話也弱瞭很多,兩人稍微用瞭點心思,就成功瞭。
再接下來,就簡單多瞭。
老男人讓婆媳倆躺在大床上,一上一下疊在一起,或正面相擁,或一人仰躺一人俯臥,一根老屌在兩個屄裡輪流出入,肏這個幾下再肏那個幾下。
小少婦哪見過這陣仗,眼見著剛捅完自己的大肉屌就這麼插進婆婆的穴裡,在婆婆陰道裡抽插沒多久就拔出來帶著婆婆的體液再次插進自己騷逼。
這種刺激,無以復加。
小少婦噴瞭一次又一次,身子一直在打擺子,完全不能自己。
婆婆要求的舔,自己也做到瞭。
這次是婆婆躺在床上翹起雙腿,老男人壓在上面以正常的體位做。
自己趴在兩人臀後,看著老男人粗大的肉屌在婆婆屄裡出入。
婆婆雖然40多瞭,可皮膚還是光滑細致,白白嫩嫩的沒有一絲褶皺。那隱私的部位也是白白胖胖、緊緊嫩嫩的,比年輕人差不瞭多少。
舔下去的時候小少婦還在想:「郝爸爸肏我的時候,我這裡也是這個樣子嗎?太大瞭,插進去的時候陷進去好多,拔出來的時候又扯出來好多……」
「怪不得……這麼舒服啊」
舔第一下的時候,心裡還有些抵觸,可舔上去以後,也就沒什麼瞭。畢竟,老男人那根腥臭的大屌自己吞吐過好多次瞭。
如此近的距離看著老男人肏別的女人,看著兩人的性器官分分合合,兩個光屁股起起落落,小少婦感覺自己下身又開始濕潤瞭。
「原來,看人肏屄也是這麼刺激的。」小少婦想著,嫩舌在老男人蛋蛋上、屌根部、兩人的交合處、母親的會陰處,來回的舔著。
「郝爸爸,你加把勁啊,把媽肏出高潮來。」小少婦想到剛才被母親看到噴潮,報復性的也想看母親被肏上頂峰。
「穎穎,你好好舔,你媽快來瞭。」
小少婦趕緊垂頭繼續。
驀地,小少婦發現婆婆雙腿內勾,緊緊盤住老男人的虎腰,抬起腰,一個大白腚往上直聳,知道婆婆到瞭臨界點瞭。
臉離開一點,伸手靠在老男人屁股上,攏著老男人的蛋蛋,輕輕揉握,細聲細語的說:「媽要來瞭,郝爸爸你也射吧,射在媽裡面。」
「好人,我不行瞭!啊………」婆婆一聲長長的尖叫,大屁股猛地往上一抬,雙腿緊夾著不動瞭。
老男人往下一杵,會陰處帶著陰莖根部一陣收縮,也射瞭。
白穎長長松瞭口氣,近距離親眼目睹有人在自己面前完成瞭敦倫大事,還是自己的公婆,這種遭遇怕是獨一無二瞭。
眼看著兩人粗喘瞭一陣,老男人起身,粗長的大屌從婆婆那裡緩緩拔出來,龜頭出來的時候還發出「啵」的一聲輕響,緊接著濃稠白濁的精液溢瞭出來。
老男人整根屌濕淋淋的,龜頭處還沾著些精液。
這一切,看在小少婦眼裡,都是那麼新奇,那麼震撼。
自己被老男人肏完內射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真的好淫靡啊。
小少婦覺得自己胯間更癢瞭,青春正艾,恢復的很快,一兩次根本不夠。
好一陣子,母親才緩過氣來,起身穿上睡衣。
「明天我還有個會,穎穎,你賠你郝爸爸玩吧,我下去你房間睡瞭。」
既然已經完成瞭老頭子的任務,母親完事就休息去瞭。
看著母親起身離開,目送走出房間,聽到廂房們關閉,回過頭來看向老男人的下身。
一根老屌還是硬邦邦的,看的小少婦眼熱心跳。
這次沒等老男人要求,小少婦主動俯到老男人胯下,伸手扶起肉屌兒,雙唇輕啟,就含瞭上去。哪怕上面還留有公婆交合的污穢,也顧不得瞭。
沒多久,這根老屌就從小少婦檀口轉到瞭美騷屄裡……
小少婦的主動和熱情,讓老男人大為振奮,初次體驗3P,小少婦似乎並無不適,老男人決定趁熱打鐵。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要讓這個小少婦欲罷不能。
半小時後……
「你…你要幹什麼呀?你要去哪兒?郝爸爸……!」小少婦著急的問,婆婆去樓下自己房間休息瞭,現在廂房裡隻有自己和老男人兩人,正快活著,老男人忽然面對面端抱著自己走出瞭臥室。
可回答她的,隻有老男人持續不斷的抽送。
「騷貨,這麼肏你…不舒服嗎?」
「舒服……可是,你這是要去哪啊?」
好容易等到深夜,婆婆完事後又主動要求去樓下,給自己空間,正和老男人激情著,老男人竟然來瞭這麼一手。
看著老男人邊走邊幹自己,離臥室越來越遠,快走到廂房門口,小少婦更急瞭。
「舒服,就不要問那麼多,在這個大宅裡,有幾個不知道咱倆的關系,你還怕什麼?」
老男人說著,竟然打開廂房們走瞭出去。
小少婦聽老男人的話心裡倒是安定瞭一些,可這大晚上的兩人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啊。
老男人邊走邊肏,小少婦已是不敢出聲,任憑老男人端著自己出門,來到春桃柳綠這兩個小保姆的房門口。小保姆們夜間要經常起來看看孩子的情況,屋門從來不鎖。老男人伸腳輕輕一踢,就開瞭。
老男人就這麼一邊抱著這個名義上的「兒媳」「啪啪啪」的肏著屄,一邊昂然走進小保姆的房間。
「春桃柳綠,來,迎接一下你們的小夫人。」老男人騰出一隻手,打開瞭燈。
兩個小保姆原本就沒睡踏實,早就隱約聽到兩人在外面的聲音,沒想到老男人居然膽大包天,竟然這樣闖入。
這個少奶奶最近來的次數也太勤瞭些,不過原本隻在周末才過來,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來瞭。
果然,還是做這種事。
不過,少奶奶的皮膚真的好白,身材又這麼好,屁股又大又圓,連叫聲都嬌滴滴的那麼誘人,怪不得老爺喜歡。
「給你們再介紹一下,這是你們的大少奶奶,是老爺我的兒媳,可她也是老爺我的女人,你們的小夫人。以後,在外人面前還是叫少奶奶,可在傢裡隻有自己人的時候,就叫小夫人,知道瞭吧?」
「知道瞭……」兩個小保姆忙不迭的回答著。
幾人對答的時候,老男人仍在一刻不停的肏著小少婦。
「喔……舒服,老爺我最喜歡肏的,就是你們這個小夫人瞭,騷屄又緊又嫩。」
說著,上身往後稍仰,雙臂一較勁,端著白穎的身子往上一抬,一根大屌脫離瞭騷屄,讓白穎的屁股高抬著翹起來。
「都來看看,好好欣賞一下。」
在兩個小保姆的註視下,白穎臊的趴在郝叔肩膀上,那裡鮮紅的嫩肉緊緊合合,一陣抽搐,看的小保姆目馳神搖,難以自持。
「來,給老爺舔舔。」
這種活自然不是第一次,輕車熟路。隻不過,這次舔的時候上方還懸著小夫人雪白的大屁股,明顯是舔硬瞭的這根驢屌,就要插進那個誘人的肉洞裡。
兩條嫩舌糾纏著在老屌上滑來滑去,上方的嫩肉洞裡,不時滴下點點淫液。
「你們的小夫人快受不瞭瞭,你們兩個,脫瞭褲子趴到床上,腚撅起來。」
兩個小保姆立刻照辦,並排著撅起粉嫩的小屁股。
老男人把白穎放在一個春桃背上,先插進白穎屄裡幹瞭幾下,很快拔出來插進下面春桃小屄裡,春桃則湊趣的騷叫起來。
如此這般,又換瞭柳綠。
……
從小保姆房間出來,老男人站在門口一邊肏著,一邊思索著說道:「再去誰屋裡?吳彤吧,好幾天沒肏這個妮子瞭。這個小妮子快跟她男朋友分瞭,同你一樣,一提起她男朋友,水就特別多……」
「要不就王詩蕓吧,她老公喜歡和她深夜煲電話粥,我最喜歡這個時候肏她瞭。」
「曉月天天跟著我在鎮上,我一天肏她好幾回,今天就不去她那裡瞭。」
「別,別瞭,郝爸爸,明天我還要趕早班飛機……」
「那就過幾天再說。」老男人意外的沒有堅持,抱著小少婦回房一頓狠肏,再次把緊張過後刺激到不行的小少婦送上瞭高潮。
第二天一早,白穎就動身返回北京,母親和郝叔送出大門,母親把白穎拉到一邊悄悄說道:「穎穎,周末記得還來啊!」
這已經是禮拜四,返回北京就要下午瞭,明天星期五再上一天班,馬上就又要再來??
母親拉著白穎的手,「媽想你啊,還有你這些姐妹們都等著你來呢。」
「還有你郝爸爸……」
說到郝叔,白穎不由的夾瞭夾腿,昨晚的激情仍在,小屄還有些火辣辣的。
看瞭看那邊的郝叔,正朝著這邊猥瑣的呲著大黃牙笑。
老傢夥昨晚有些超過底線瞭,簡直太過分瞭。不過,也確實幹勁十足,到現在自己身體裡似乎還殘留著老東西那玩意肆意出入的餘味,這點讓自己欲罷不能。
比較一下前天晚上,自己老公,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忍不住夾瞭夾腿,白穎覺得褲襠裡又有些濕潤瞭……
真要一天都離不開這個老男人瞭。
不能這樣瞭,趕快走吧。
不敢再說什麼,白穎「嗯」瞭一聲,上瞭郝龍開的大奔,直奔機場而去。
路上回味著和老男人昨夜的瘋狂,白穎心裡盤算著找個什麼借口這麼短的時間內再來郝傢溝。
到傢後過瞭一天,還沒等白穎開口,我倒是滿是歉意的表示這個禮拜天又要出差,沒辦法陪她和孩子瞭,而且又是我親自開著車把她們娘仨送去瞭機場……
不想上次受到冷落,萬般無奈之下,徐琳真的把兒媳陸晴依帶來郝傢溝,當然用的是參觀山莊泡溫泉的名義。
徐琳的兒子,我的死黨大劉也跟著來瞭……
徐琳本以為郝叔還要耍一些手段,可沒想到這老傢夥這幾年一路順風順水的,剛選上鎮長更是氣焰囂張到頂峰,竟然猖狂之極,直接在兒子兒媳飲料裡下瞭藥。
夜裡白穎左等等郝叔不來,右等等郝叔不來,急切之下也不顧羞恥,跑去樓上母親房間,不料郝叔大晚上沒在傢,問瞭母親才知道去瞭溫泉山莊。
下午徐琳一傢三口來郝傢溝,白穎也遇到瞭,和陸晴依年齡相仿,自己結婚時作為我從小玩到大的死黨大劉自然也帶著妻子到場祝賀,兩人早就算認識瞭。這次在一起吃瞭晚飯,還聊瞭很久。
後來徐琳一傢人去瞭山莊,應該是泡會溫泉就要夜宿在那裡。這大晚上的,還有徐琳的兒子兒媳,老傢夥難不成還要當著人傢孩子的面搞徐琳?
白穎想瞭想,不顧已經是深夜,開上傢裡剩下的路虎車也去瞭山莊。
好在這輛車上有山莊大門的備用鑰匙,倒是讓白穎毫無阻礙的進瞭山莊。
可她進去以後沒有看到郝叔幹徐琳,卻在一間雅間裡吃驚的看到郝叔扳著陸晴依的大屁股在那樂滋滋的肏著……
徐琳兒子大劉則在一邊呼呼大睡。
這不就是當初母親訂婚時在自己傢裡的情形嗎?隻不過當初自己是清醒的,而現在徐琳兒媳……
陸晴依起初是被藥的昏迷不醒,可似郝叔這般弄法,真打瞭麻藥也該被折騰醒瞭。
前面也說瞭,陸晴依本身就有點戀父情結,大劉那方面有不行,老男人還在的時候外面就有好幾個相好的瞭。漸漸恢復意識後發現竟然是那個醜陋的老頭子趴在自己身上幹著,再一感覺,忍不住往下一看,天哪,這老東西長瞭這麼一個玩意,比自己那個死鬼後爸還要大多瞭,再看看老頭子肌肉盤結的上身,心中頓時就願意瞭。一雙腳兒悄悄抬瞭起來,搭在老男人虎腰上,大腿更加向兩邊分開……
郝叔見這個小少婦清醒後不但沒有過激大喊,反而這麼湊趣,心中更是大樂,愈加舞弄起來,不一會兒就搞的小少婦嬌喘籲籲,浪哼不止。
其實徐琳兒子這時候也逐漸醒瞭,畢竟這天郝叔為瞭玩清醒中的小少婦本身就下藥不重,而且身邊兩人不像當初白穎在我身邊那麼收斂。發覺自己老婆在自己身邊被肏,先是吃瞭一驚,然後趕緊打住,不動聲色的繼續裝睡。
他那方面不行,這幾年心理越來越扭曲,倒有瞭綠帽心思。
此刻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自己身邊被老頭子玩弄,不但沒有生氣,內心裡卻暗暗作爽。打定主意裝睡欣賞這場活春宮。聽著自己老婆被老男人幹的嬌聲浪叫,扭曲的畸形心裡獲得瞭極大滿足……
原來,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他發現自己下身有感覺瞭,很想伸手痛快的去擼上一回,可又怕驚擾瞭身邊的這對野鴛鴦。隻好強忍著繼續裝睡,心中暗呼可惜。
堪堪搞瞭大半個小時,兩人對著射瞭第一回。
白穎沒有立場進去阻止,在外面看著幹著急。見兩人終於完事,忍不住咳嗽瞭一聲。
徐琳兒媳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婆婆,大驚失色,連忙拉過被褥遮掩身子,沒曾想轉頭一看,竟然是白穎。說起來兩人早就認識,可這大晚上的兒媳過來捉公公的奸,這事倒也稀奇。
看著兩人在外面嘀咕瞭幾句,老頭子就乖乖進來拿瞭衣服,隻來得及說瞭句「下回咱們再玩」就老老實實的跟著走瞭。
徐琳兒子裝睡倒是沒敢看,還以為是我的母親來瞭。正忐忑呢,卻發覺老頭子出去後再也沒回來,也沒有人來說什麼,摸不著頭腦,悶悶睡著瞭。
第二天,幾個人誰也沒提這件事,仿佛根本沒發生過,一傢三口用瞭早飯還在母親的陪同下四處轉瞭轉,欣賞瞭一番衡山腳下的自然風光,這才旖旎而歸。
那天晚上,白穎本來就欲火難耐,又看瞭一番春宮,和郝叔一同返傢後也顧不得這個老傢夥之前剛搞過別的女人,拉著老男人就回瞭自己房間,急急拉下老男人的褲子,就去抓老男人的屌,生怕老男人經此顛簸不能繼續鏖戰。
哪知道老男人才不在乎那些個,見美少婦扒拉自己的褲子,一條屌兒早硬的緊貼肚皮直翹著,美少婦見瞭松瞭口氣,大為高興,把老頭子推倒仰躺在床上,自己脫瞭褲子就騎瞭上去……
「媽說過,隻要我來,你不能碰別的女人。」小少婦用美屄套弄著老男人的大屌,竟然破天荒的吃醋嬌嗔起來。
「是爸不對,是爸不對,人傢……不是第一次來嘛。」
「第一次來你就敢這樣?」
「下次保證不這樣瞭。穎穎,爸肏死你好不好,肏爛左京老婆的小屄,肏的左京老婆明天下不瞭床,好不好?」老男人一邊撫摸著小少婦大屁股,一邊開始向上頂聳。
小少婦饑渴瞭半天,欲火正熾,這話中正下懷。帶著哭腔的膩聲浪求著:「爸,郝爸爸,你快肏死我,肏爛左京妻子的小屄。」
啪啪啪……啪啪啪……
老男人急速挺腰,肉碰肉的拍擊聲大作。
美少婦停止瞭自己的動作,雙手撐著自己嬌柔的身子,享受著自下而來的沖擊。
這種程度的沖擊,這種尺寸的傢夥什,哪是自己老公比得上的?
小少婦舒服的涕泗橫流,滿嘴胡話,亂七八糟的說著那些自己還能記起的淫詞浪語「說!爸爸肏大劉老婆的時候,威風不威風?」忽然間老頭子對著小少婦問出瞭這樣的問題。
……
正舒爽到發瘋的小少婦根本無心去吃醋,伴隨著老男人一陣陣兇橫的抽插,似乎自己就是剛剛看到的被老男人壓在身下狠肏的小婦人。
「威風,爸你好猛啊!」
「爸的塵子大不大?大劉老婆的小屄緊不緊?」」
「爸的塵子好大,大劉老婆的屄也好緊。大劉老婆都要讓爸肏死瞭……」
「大劉老婆好不好肏,她喜不喜歡爸的塵子,喜不喜歡和爸肏屄?」
「喜歡……喜歡!爸的塵子這麼大、這麼粗、這麼硬,她肯定喜歡,肯定喜歡和爸肏屄,我看見她抬起腳放在爸背上瞭……她一定喜歡死瞭」
「那我下次找她,她會不會老老實實讓我肏?」
「一定會的,你肏的她那麼舒服,你不找她,她也會來找你的。」
「爸,別想著依依姐瞭,左京老婆還要你肏呢。」
「你說說,是大劉老婆騷還是左京老婆騷?」
「是左京老婆騷,爸最喜歡騷貨瞭,左京老婆是爸的乖乖兒媳,還整天纏著爸肏屄,左京老婆才是最騷的騷貨。」
「爸,你快肏我,使勁肏我,肏我這個騷貨,肏我這個騷貨的屄!」
「前幾天你和左京住在廣州,左京肏過你的屄沒有?」
「肏瞭……」
「肏瞭你哪?說完整瞭!」
「肏瞭我的屄!爸,左京…他…肏瞭我的屄。」
「那你的屄…舒服瞭沒有?」
「沒有,我的屄…沒有舒服,我讓他搞的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那你的屄……現在舒服瞭沒有?」
「舒服!好舒服!爸,我的屄現在好舒服!」
「你的屄……現在舒服嗎?」
「是的,我的屄…舒服,現在好舒服!」
「你知道為什麼嗎?」
「知道,因為是和爸,因為我是在和爸肏屌,因為隻有爸的塵子才能肏我舒服。」
「爸肏瞭這麼多女人,還能把你肏舒服嗎?」
「能!」
「那你以後還管不管爸肏別的女人?還會不會吃醋?」
「不管瞭,不吃醋瞭。」
「那下次大劉老婆來,爸還肏她好不好?」
「好,還有王詩蕓、吳彤、何曉月,爸,你願意肏誰都行,兒媳都不管,你快肏死我,肏死我吧……」
「那,下次你們一起讓我肏,好不好?」
白穎隻求舒服,哪還會再說什麼不同意的話,老傢夥知道遂瞭心願,高興的大力舞弄起來。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下午,發生瞭前文說的逼問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事件,白穎被內射,意外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