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比賽三局兩勝,下面我來介紹第一局比賽的規則。」主持人示意大傢安靜,然後大聲的宣佈道。
「多年來我們這裡進行過無數次的調教大賽,每一次的比賽都是在這個舞臺上進行的;今天,我們將打破傳統!以全新的形式來進行這場比賽;女奴從這裡出發,經過會所的調教迷宮;迷宮的出口和會所後門相通,出瞭會所之後,需要穿過兩條街達到商場,搭乘5號觀光電梯到達頂層,在電梯的對面的男衛生間裡,我們藏瞭一個跳蛋,誰先拿到那個跳蛋,就可以將跳蛋塞入陰道裡帶回來;誰先回到這個舞臺,並在這裡通過高潮將跳蛋射出來;誰就獲勝!」主持人詳細的介紹瞭比賽的規則。
「下面,請比賽調教師為女奴做起跑準備。」
主持人說完,向後退瞭一步,將舞臺的空間全部留給瞭韓玲和柳雲,還有那兩個調教師。
魔術師示意韓玲拉起職業裝套裙,露出她沒有穿內褲的雪白屁股,然後脫下褲子就這樣站著從後面插入瞭韓玲的陰道。
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就大力的抽插瞭起來,而柳雲那邊,綽號消防員的調教師也是直接走到柳雲的身後,抓著她的肩膀從後面操入瞭她的身體。
「兩個女奴隻要被她們的調教師操到高潮,就可以出發瞭;不過她們必須在調教師確定她們高潮的強度達標瞭,得到出發的命令才能從後臺跑下舞臺,並且必須在10秒鐘內離開,如果10秒內沒有跑下舞臺,則需要回來重新做起跑準備;如果調教師射精瞭,則女奴可以直接出發。」主持人在一邊介紹道。
我的心一緊,那個叫柳雲的女奴會不會輕易被操上高潮我不清楚,但我清楚我老婆韓玲除非被身後的調教師內射進去,否則她很難高潮。
這還沒到第一個環節。
韓玲就處於瞭劣勢。
如果韓玲直接輸在起跑線上,那就不用遭受後面的凌辱瞭。
但是按照主持人剛才說的,會所將沒收女奴,也就是把韓玲作為會所的女奴來調教。
安吉和我的協議條件是幫助我把韓玲從那十個人手裡拯救出來。
可沒說從禦女泉會所裡救出來。
如果韓玲真的輸瞭……這麼一想,我覺得韓玲還是贏瞭這場比賽會更好一些。
轉頭又看瞭看身邊的吳艷,我覺得吳艷今天可能連參加比賽的機會都沒有,畢竟我們沒有那麼多錢來競價。
韓玲這一場已經競價到230萬瞭,下一場也許會更高,我們完全沒有這個能力去競價。
那麼吳艷列出的那些藥片和原料,就得想別的辦法瞭。
臺上的兩個調教師還在大開大合的操弄著,韓玲在開始被操的時候,還沒有發情,但很快就被身後的魔術師操到瞭高潮的臨界點,這從她順著大腿流下的失禁尿液和乳頭上不斷滲出的乳汁就能清晰的看出來。
但她卻很難越過這個臨界點達到高潮,因為她需要精液的刺激。
韓玲雖然被操的早就受不瞭瞭,但她卻隻是發出瞭幾聲低低的呻吟,用力咬著嘴唇,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要發出羞恥的聲音,我知道,她是不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表現的好像一個發情的婊子。
但身後的男人始終以最大的力度高速的撞擊著她柔弱的身子。
韓玲始終掛在高潮的臨界點上,時間一長,就是一種酷刑。
她難受的用力搖著頭,渾身發抖,雙手被抓著扯到後面,她的腿已經發軟瞭,要不是身後的魔術師騰出一隻手從後面摟著她的腰,現在她已經要癱軟下去瞭。
「啊……啊……不行瞭,我不行瞭!出來瞭,出來瞭!啊!……高潮!高潮瞭!」
韓玲還在性愛的漩渦中苦苦掙紮的時候,旁邊的柳雲已經被操到瞭高潮,其實這已經是柳雲的第三次高潮瞭,前兩次身後的調教師「消防員」覺得強度不夠,並沒有發佈出發的命令,而是不管柳雲已經達到高潮,繼續以高強度的抽插來操她直到把柳雲操到第三次高潮,才算滿意。
「出發!」消防員一聲令下。
同時松開瞭身前的柳雲。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柳雲得到命令後隻往前跑瞭一步就癱軟在地上瞭,消防員是在柳雲達到高潮最高點的時候發佈的命令,柳雲的高潮還沒過去,渾身正處於高潮痙攣最嚴重的階段。
消防員的雞巴抽出來後,柳雲的陰精正在噴薄而出。
在這個時候得到命令,根本連腿都邁不出去,所以柳雲一下就軟在瞭地上,10秒時間,別說從後臺跑下去,她連站都沒站起來,因為10秒的時間,她的高潮還沒有完全過去。
她除瞭癱軟在地上抽搐,什麼都做不到。
看著被拉回來重新被雞巴插入粗暴奸淫的柳雲,一邊的韓玲好像長出瞭一口氣。
可是她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她的高潮還沒來,但是她的身體是被藥物改造到極其敏感的,完全承受不住高強度的性刺激。
長時間處於高潮臨界點的暴力性愛。
早就透支瞭她全部的體力,尤其是以站姿被人從後面粗糙的抽插。
柳雲的高潮越操來的越快,強度都很高,可身後的調教師卻總是惡作劇一樣在她高潮的最頂端發佈出發命令。
反綁的雙手加上高潮的抽搐,讓柳雲最多的一次也隻是跑出去兩步就癱在地上抽搐著噴灑著陰精,連續幾次之後我發現柳雲的高潮很容易被操出來,她的陰精在雞巴抽出後也是噴射狀射出的,但她卻沒有爆發過一次潮吹,失禁更是沒有。
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我想柳雲的尿道可能被封起來瞭吧?半個多小時過去瞭,韓玲和柳雲還在臺上沒有出發,柳雲已經完全站不起來瞭。
她現在是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被操,看樣子馬上就要迎來一次劇烈的高潮瞭。
而我老婆韓玲,雖然還沒有到達高潮,但我知道,這種長時間高強度的性愛,在內射的時候,將給韓玲帶來什麼樣的高潮。
「啊!……啊!……來瞭,我來瞭!……高潮來瞭!……不行瞭!……死瞭!死瞭!……啊!……泄出來瞭!」
一直隱忍著沒有發出太多呻吟的韓玲突然爆發出聲嘶力竭的喊叫同時全身繃緊,身後的調教師抽出射精後的雞巴,她也在大量精液的刺激下爆發瞭令全場所有人嘆為觀止的高潮,她的陰精和潮吹射出來足足兩三米遠。
整個身體好像一個大蝦一樣向後弓起。
把屁股以最大限度向前挺出去,好像是在努力把陰精和潮吹噴的更遠一樣。
就在她完全脫力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時候,身後的調教師大聲說道:「出發!」
毫無懸念的,10秒後韓玲還在地上,她試圖努力的站起來,但失敗瞭,很快韓玲就進入瞭極度高潮後的失神狀態。
全身抽搐著進入瞭高潮後的餘韻期。
她的陰精和潮吹已經噴完瞭,不過鯨噴過後,伴隨的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失禁和源源不斷流出陰道的粘稠淫水。
就連旁邊的柳雲,都被韓玲這樣的高潮場面嚇瞭一跳,一臉驚訝的扭頭看著韓玲。
不過柳雲也隻是短暫的關註瞭一下旁邊的韓玲,因為韓玲的高潮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柳雲的高潮也再一次被操瞭出來。
身後的調教師卻沒有下達出發的命令,其實就算他發佈命令雙手反銬跪在地上的完全靠肩膀支撐身體的柳雲也是站不起來的。
綽號消防員的調教師沒有因為柳雲的高潮而減緩速度,而是進一步加快瞭沖刺,從他的速度和力量上,全場的人都知道,他要射精瞭。
果然,在柳雲這一次高潮還沒有完全下落就再次被操上下一個高潮的時候,調教師在柳雲的陰道深處爆發瞭出來。
現在兩個調教師全都射精瞭,韓玲和柳雲可以直接出發瞭,但是韓玲現在處於極致高潮後的失神狀態,癱在地上還在抽搐,完全動不瞭。
柳雲比韓玲好一些雖然也被操到高潮腿軟,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隻不過跪在地上雙手反銬一時也起不來。
「現在兩個女奴的出發準備已經完成,可謂不分先後;那麼下一步,就看誰先站起來瞭!要知道先進入調教迷宮的,可是會占盡先機啊!」主持人在一旁說道。
臺下的人分成兩派開始給臺上的韓玲和柳雲加起油來。
這時候我一直註意著從臺上下來的趙天雷,發現他身邊聚集著一堆人,雖然昏暗的會場裡又都帶著面具,很難辨認出是誰,但是我猜也知道,是那十個畜生。
從剛才我就註意到趙天雷一直在打電話,註意力完全不在舞臺上,這很反常,說明他遇到瞭糟糕的情況,而且他周圍的人,好像也十分的緊張,他們所有人的註意力都不在臺上。
一直在下面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每次趙天雷放下電話,他們都表現的更加緊張。
我讓吳艷在原地等我,擠過人群,湊到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豎著耳朵去聽他們在說什麼。
嘈雜的會場裡人頭攢動,所有人都很性奮,有的人還在下面直接讓自己帶的女奴給自己口交,或者一邊操一邊看舞臺上的表演。
整個會場可謂淫亂至極。
這樣的環境下,我還是站在他們身後,前面隔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他的女奴正跪在他面前給他賣力的口交,而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給韓玲加油。
「吳鵬那孫子哪兒去瞭?」
「他不會拿著錢跑瞭吧?」
「會所已經打瞭四五個電話瞭,說比賽結束前,競價的錢要是沒交到會所;除瞭這娘們兒會被沒收,咱們誰也沒想走;這個會所的老板是個狠在兒,吳鵬要真的拿錢跑瞭,咱們幾個今天晚上就得交代這兒;不死也得扒層皮。」這是趙天雷的聲音。
周圍沒人註意他們,而我有心去聽,還真聽的到他們的談話。
「要不咱們跑吧?現在就走,這娘們大不瞭咱不要瞭?」
「你傻啊?掃臉進來的,出去也是掃臉出去;你覺得咱出的去麼?這會所裡最不缺的就是打手,尤其是各個門口。」
「那怎麼辦?接著打電話,找吳鵬啊!」
「要不咱們分頭去找吧?」
「分個屁頭啊,咱是臨時VIP,這個會所除瞭咱們選擇的會場,哪兒他媽都去不瞭;到處都是保安和打手,滿會所亂竄還沒找到吳鵬就能讓他們打死你信不信?」
「那咋整啊?」
「早知道不來瞭,操,這啥事兒啊?」
「230萬也不多,咱湊湊也有,交瞭就完瞭。」
「錢都湊完瞭,你哪兒還有錢?我可沒有瞭。」
「我也沒有瞭!」
「我也是。」
「這不廢瞭麼?」
「我他媽還借的錢呢!」
「閉嘴吧,煩不煩啊!」
「操,還以為靠著玲奴這個好料咱們就混到圈子裡來瞭呢;這下好,把自己折進來瞭。」
「喪氣,閉嘴,讓趙哥拿主意。」
「對對對,趙哥拿主意。」
「聽趙哥的。」
「嗯嗯,聽趙哥的。」
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我大概聽明白瞭,這個會所競價完之後,就必須馬上把錢交到會所,還必須是現金,不接受轉帳。
會所裡所有的消費都是這樣的。
所以這個會所的常客通常會存大量現金在會所的保險櫃。
除瞭在這裡消費使用,也是存黑錢的地方。
畢竟來路不正的錢都放在傢裡本身也不安全。
吳鵬他們是第一次來這個會所,按說他們的身份和財力是沒有資格進入這個會所的,但是吳鵬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渠道,說是如果手裡有特別優秀的女奴,可以以臨時VIP的身份參加調解大賽,如果贏瞭,除瞭大賽的獎勵以外。
還可以轉為正式VIP會員。
和這些權貴大佬一樣,享受會所裡的所有服務。
聽說這個會所的背後,有一個特別龐大的地下組織。
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女奴,有各種想都想不到的藥物,讓女人慾仙欲死或者生不如死的器具。
還有各種定制服務。
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頂級調教師傳授調教技巧。
可謂男人的極致天堂。
同時,這個會所也是一個地下中介,因為這裡的會員都是大人物,所以隻要能成為這個會所的會員,就能通過這些關系很輕松的賺到各種大錢,基建工程,走私生意,販毒,軍火,人口買賣,隻要是憲法裡寫著的那些最賺的買賣,在這裡都能促成。
至於買官賣官這種事情,在這裡隻是小事情。
所以這些人聽吳鵬一說,馬上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加上吳鵬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居然可以十個人公用一個有效期隻有24小時的臨時VIP。
但就算是有效期隻有24小時的臨時VIP,也需要預存2000萬才能進來。
以確保不會在會所裡白嫖。
當然,錢隨時可以取走,隻要下次來的時候,專屬保險櫃裡有這麼多錢就行。
他們今天第一次來,2000萬是這些個人砸鍋賣鐵的湊出來的,隻為進入到一個更高的平臺,玩兒最好的女人,賺更大的錢。
今天他們裝瞭一車的現金,吳鵬開著車直接從地下停車場進入保險庫存會費。
而其它人則是從我和吳艷進來的正門進入的,進入會所之後他們隻顧著興奮,沒人註意到吳鵬一直沒有出現,就連剛才競價的時候,他們還沉浸在勢在必得的性奮狀態中,直到剛才會所給趙天雷打電話,說他們競價成功,但是他們的專屬保險箱還是空的。
他們才緊張起來。
2000萬啊!吳鵬要是真拿錢跑瞭,這230萬打死他們也湊不出來瞭。
這才導致瞭他們完全亂瞭陣腳。
連他們最喜歡的調教女奴都沒心思看瞭。
要知道比賽結束瞭他們的保險箱還是空的,並且他們拿不出230萬現金。
那等待他們的,就不知道是什麼後果瞭。
不知道這些和安吉有沒有關系?手機裡剛才收到的「復仇開始」幾個字,讓我直覺這和安吉一定有關系,要不哪兒會這麼巧?他們開始緊張的私下張望,不知道是想跑還是心裡發毛的表現。
我怕他們認出我,偷偷的又退回到吳艷的身邊,繼續看比賽。
韓玲的高潮餘韻還沒有完全過去,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說著什麼,因為過於嘈雜,而且韓玲的嘴邊也沒有麥克風,所以臺下的人什麼都聽不見,臺上的主持人和調教師卻看著韓玲一臉的淫笑。
我知道她一直在說胡話,各種下賤至極的胡話。
但卻是實話……
柳雲這時候已經踉踉蹌蹌的站瞭起來,兩腿哆嗦著往後臺走去。
柳雲都消失在後臺瞭,韓玲才勉強回過神來,這時候我看到兩個調教師從已經軟下來的雞巴上取下隻包裹陰莖的保險套。
這讓我很納悶,現場的很多人也都註意到瞭,全都表示很奇怪,沒有龜頭部分的保險套,僅僅是包裹陰莖,有什麼用?
「啊……哎呀……嗯……嗯……怎麼會這樣……癢死瞭……裡面癢死瞭……啊啊……不行瞭……啊!……操我!操我!」
韓玲的高潮餘韻終於過去瞭,恢復清醒後的第一件事不是站起來去跑下舞臺,而是坐在地上開始瘋狂的自慰。
她的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瞭下來,聚精會神的看著韓玲坐在物體上自慰。
「給大傢做個廣告,剛才操女奴的時候,兩個調教師雞巴上所戴的,是會所最新研制的發情套;這是由高純度的基因性藥加入納米纖毛壓縮而成,因為隻對女性染色體有效,所以不用擔心雞巴會受到藥物影響;做愛的過程中最下面的塑膠體會發熱,達到上層的藥物被陰道快速吸收的目的。」
主持人開始給觀眾答疑,順便推銷產品。
「聽起來也沒什麼啊?」
「是啊,這有什麼特殊麼?」
「烈一點兒的春藥不都能讓她這樣麼?」
「對啊……」
下面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而舞臺上的韓玲,手淫的更加瘋狂瞭。
主持人看瞭看坐在地上瘋狂手淫的韓玲,繼續說道:「她的身體太敏感瞭,所以發作的比較快要不應該至少半小時後才會發作的;這個藥物的特點就是做愛的過程中不會催情;但是會起到很好的潤滑作用,發情套上的藥物是隨著做愛的摩擦慢慢被肉體吸收的;在做愛結束後半小時左右,女人的身體會開始發情,這種發情特有的酸癢不是在陰道,屁眼的腔道表面;而是在裡面,這就是納米纖毛的作用瞭;在做愛的過程中,這些納米纖毛會帶著高純度的性藥鉆入到更深的地方,當藥效發作的時候,女人會感覺到這個無法忍受的發情酸癢來自於腸道和陰道中間,還有尿道和陰道的中間;無論刺激那個腔道都是隔靴搔癢;同時納米纖毛在釋放性藥的時候會膨脹一些;這就導致瞭女人自慰的時候越自慰越癢,越自慰越酸,但總是隔著一層,難受到要死要死的,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
主持人說道這裡笑瞭起來。
「但僅僅是這樣,它和普通的性藥功能也沒高級到哪裡去,現在我要說的,才是這個產品的技術核心,那就是納米線毛在皮下會持續遏制腺體的體液分泌,就是說藥物發作之後,她所有通過腺體分泌的體液都會越來越少,大概在藥性發作十幾分鐘以後,女人的騷逼就變的幹巴巴的瞭;這時候不論用手還是器具,在幹巴巴的陰道腸道裡摩擦,都隻能讓女人很痛苦,更別提高潮瞭;隻有男人的手或者雞巴插進去,在基因藥物的作用下,女人才能分泌淫水,享受高潮;說的簡單點兒,這個發情套的作用就是,讓女人持續的高強度發情卻無法自己滿足,她隻能求男人給她高潮;如果男人不給,那麼她就毫無辦法;藥性持續時間可達3天;在這期間,你們有什麼調教項目,女人都會欣然接受的;怎麼樣?是不是調教女人的利器啊?會所今天首次推出這個產品,大酬賓;售價2萬元一個,想要的等下可以去商品區買。」
主持人話音剛落,下面就熱鬧起來瞭,我想等會兒他們所有人都會去買上一堆吧?
身邊的吳艷聽著主持人的介紹,身體有些發抖,對男人而言,這是調教女人的好東西。
對女奴而言,這就是來自地獄的毒藥。
主持人說完之後,看著地上已經停止自慰的韓玲,旁邊的Led上出現瞭她的陰部特寫,果然已經幹巴巴的沒有一絲淫水,韓玲的手指插入陰道運動幾下後就拿瞭出來,Led切換到韓玲的面部特寫,很痛苦。
之後Led畫面又切到韓玲的全身。
隻見韓玲沒過幾秒,她的手指就再次插入瞭自己的陰道,但隻動瞭兩下就拿瞭出來。
韓玲好像突然意識到瞭什麼,她開始揉搓自己勃起的陰蒂,可努力瞭半天還是放棄瞭,她的臉紅紅的。
難受的在地上反覆扭動,不斷的祈求別人來操她,她被調教瞭這麼久,我也暗中觀察瞭很久,在性慾的煎熬下,主動求操的時候不少,但都是被熬瞭幾天甚至更長時間才會這樣,現在隻是短短的十幾分鐘,她就表現出瞭之前被性慾煎熬好多天才會表現出瞭的狀態。
這個發情套的功效之強讓我很吃驚。
「看,這個女奴想靠陰蒂來獲得高潮,這是做不到的,這個藥物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阻斷陰蒂的神經傳導;她的陰蒂會在性刺激下勃起,但不會因為性刺激而誘發任何程度的高潮,乳頭也一樣;哈哈,現在讓我們的魔術師和消防員給她點兒甜頭吧。」
主持人話音剛落,兩個調教師就圍到瞭韓玲的身邊。
他們用粗長靈活的手指分別開始刺激韓玲的陰道和腸道。
這讓韓玲瞬間爽的大叫起來。
「啊!……舒服!……舒服死我瞭!……舒服死我瞭!……嗚嗚……爽啊,求求你們不要停,不要停,解癢瞭,解癢瞭……啊……哎呀……不行瞭……」
韓玲漏尿瞭,這兩個調教師隻是插入一根手指在她的陰道和腸道裡摸瞭這幾下,就把韓玲摸到瞭高潮的臨界點。
可韓玲卻無法在沒有精液的刺激下達到高潮。
她隻是在男人的手指凌辱下暫時解除裡發情的酸癢。
「啊!……不要拿出去,不要拿出去!求求你們瞭,更癢瞭,更酸瞭;給我,求求你們給我!嗚嗚,難受,我難受;我裡面酸死瞭,我要癢死瞭!我受不瞭瞭,嗚嗚;操我,操我!」韓玲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在舞臺上大喊著操她。
可調教師卻表現的無動於衷。
「下面讓我們來監測一下這個藥征服女人的功效到底有多強,你現在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讓他們摸你!你想好瞭,這裡很多人的,他們原本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的;如果你現在說出來,和解開你胸前名牌上的膠佈可是一樣的。」主持人說完蹲在韓玲身邊把話筒遞到她的嘴邊。
「我……我……我……別逼我……求求你瞭,行行好,摸我,操我!我不想說,我不要他們知道我是誰……求求你瞭……我受不瞭瞭……啊!酸死我瞭……我癢……給我,求求你讓他們摸我……不!操我,讓他們操我吧!」韓玲哭求道。
「說出你的名字,就摸你。」主持人說道。
「我……我叫……我……求求你瞭……嗚嗚……我真的受不瞭瞭」韓玲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你就趕緊開始比賽吧,在這兒磨蹭什麼呢;你不說就不摸你,更別想讓這些大雞吧操你瞭。」主持人殘忍的說道。
說完就站瞭起來。
「我叫韓玲,我的名字叫韓玲!……韓玲!……韓國的韓,王字旁的玲!摸我,求求你們摸我……我一秒鐘都熬不下去瞭……嗚嗚……摸我!求求你們瞭……」韓玲在主持人站起身後一把拉住他的褲腿哭喊著說道。
主持人給邊兒上的魔術師點瞭下頭,魔術師付下身子把一根手指插入瞭韓玲的屁眼,不緊不慢的扣動起來。
「啊……舒服,裡面好舒服;前面也要,前面也要……我陰道和尿道中間也酸癢的不行,給我,給我,我都告訴你們我的名字瞭,給我……隻有後面不行,後面越舒服前面越癢,啊……不行瞭,不行瞭……操我吧,你們還是操我吧……啊……」
韓玲一邊叫喊著一邊漏出一股尿,隻是這幾下屁眼裡不緊不慢的摳挖,就讓她瞬間達到瞭高潮的臨界點。
「那要再問一個問題才能摸你的騷逼,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你工作的地址在哪兒?」主持人繼續問道。
我的心提到瞭嗓子眼兒,隻說名字其實倒也無所謂,畢竟同名同姓的人有的是,可是工作單位地址說出來,就完全不一樣瞭。
「不能說,我不能說,求求你別逼我瞭……啊……啊……讓我泄出來,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我真的不行瞭……不行瞭……哎呀……啊……嗯……啊……舒服……舒服……別!……別拿出去!……不要啊!……」
韓玲話還沒說完,魔術師的手已經從韓玲的屁眼裡抽離瞭出來。
「不說就不摸你,不想在這裡被摸就趕緊去比賽,我們的性奴柳雲可是比你領先很多瞭!」主持人說道。
這時候大傢才回過神想起來柳雲已經下去半天瞭,兩側Led的其中一個其實一直在直播柳雲通過調教迷宮的過程,隻是大傢的全部註意力都在韓玲身上,沒人去看罷瞭。
這時候抬頭看Led,柳雲已經接近瞭出口,她的面前就是寫著出口字樣的小門,而她正在用反銬在背後的雙手費力的給自己灌腸,然後站在一條黃線外,對著不遠處的一個靶子噴射,靶子是左右移動的,她很難噴射到把心,噴射完沒有射中就再灌一次,然後撅起屁股醞釀一會兒再噴。
終於她噴到瞭靶心,出口的大門咔噠一聲打開瞭。
柳雲走到門口,用腳把門打開,門外就是街道。
一個站在門口的保安手裡拿著一件米黃色的女士大衣,給她披在瞭身上,卻沒有打開她的手銬。
大衣沒有扣子,保安用大衣的腰帶在柳雲的腰上系好,讓大衣不至於敞開,看到她赤裸的身體,可即便這樣,僅僅靠腰帶合在身前的大衣,領口也差不多開到瞭乳房以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
大衣的長度隻到大腿的中段。
她步子邁的大一點兒,就能看到她沒有穿內褲的下體。
不過她修長的大腿,高挑的身材,加上她腳上的高跟鞋,現在的裝扮倒是十分的性感。
柳雲就這樣雙手背後,裹著大衣,走向瞭外面的街道。
這時候韓玲已經被兩個調教師架著從地上拉瞭起來,催促她趕緊去繼續比賽。
韓玲抓住魔術師的胳膊不放,兩條腿絞在一起,不斷的一邊摩擦一邊扭動著屁股。
「不……我不去……我不去……嗚嗚……摸摸我,再摸摸我,不行瞭,摸前面,再摸一次我前面吧,求求你瞭……剛才摸過後面前面就更癢瞭……」韓玲抱著魔術師的胳膊不斷的央求。
「你的工作單位叫什麼?地址在哪兒?說瞭就摸你!最後一次哦,我不會再問瞭;不回答就走。」主持人在旁邊冷冷的說道。
而魔術師則把手指放在韓玲的眼前,動瞭動手指,然後順著韓玲的脖子一直往西,停在她的陰阜上,在她早已被除毛,光滑圓潤的陰阜上輕輕的畫著圈兒,說道:「想好瞭再回答哦。」
韓玲的嘴巴快速的動作著,在主持人話筒遞過去之前,說完瞭。
除瞭臺上的三個人,臺下的人都沒有聽到。
「摸我,我說瞭,我說完瞭,快摸我!求求你瞭,快摸我,我都告訴你們瞭。」韓玲說道。
「行,你還挺機靈的。」魔術師說完就把在韓玲陰阜上畫圈兒的手指滑入瞭瞭韓玲的陰道。
韓玲渾身一個激靈,舒服的瞇起瞭眼睛,像極瞭我給她掏耳朵時的表情。
「嗯……不要停……不要……停……啊……」
韓玲舒服的呻吟起來,可魔術師隻是簡單的摳挖瞭幾下,就拿出瞭手指,推瞭一把韓玲說道:「行瞭,摸完瞭,快去比賽吧。」
韓玲自然不幹,繼續哭求,但調教師還是推搡著把她推下瞭舞臺,從後臺把她推瞭出去。
「好瞭,最後一個女奴也進入賽道瞭,雖然她落後很多,但是性奴柳雲的藥效差不多也快發作瞭;究竟誰能勝出,還說不好;大傢看大屏幕的同步直播吧,我們有人全程跟拍,同時兩個比賽調教師也會進入賽道;他們會給對方的女奴不斷設置障礙,但他們不能限制女奴的行動自由;誰先逼裡塞著跳蛋回到這裡,並且通過高潮把跳蛋射向各位嘉賓,那麼誰就是獲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