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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分勝負決生死(大結局)

第二十四章:分勝負決生死(大結局)

  伴隨著韓玲的再一次消防水栓一樣的高潮,消防員的腦袋上也爆出瞭一片紅白的漿水,噴向韓玲的身後。

  高大的身軀咕咚一下砸在瞭地上,近距離的射擊,直接打飛瞭消防員的半個腦袋。

  軟在臺子上的韓玲則毫無反應,她的世界在高潮之後可以說是陷入瞭靜止的狀態。

  她沒有一絲力氣移動自己,也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應發生瞭什麼。

  幾個帶著棒球帽的黑衣人手裡拿著槍邁過地上的屍體向會所內部走來。

  最後的一個人背起面條一樣的韓玲,跟在最後面。

  大屏幕上的這一切,並沒有引起大廳裡的恐慌,因為大廳裡現在已經沒有瞭嘉賓,剩下的,隻有保安的屍體和被槍頂著頭的我。

  還有一大幫拿著槍的黑衣人。

  15分鐘前,大傢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大屏幕,韓玲在被消防員蹂躪,柳雲還在汽車站座著噴尿高潮,但好像已經接近尾聲瞭。

  外面突然傳來密集的搶聲。

  身後的大門被推開,門口的保安已經一邊一個死在瞭地上。

  舞臺上的主持人還沒來及說話就被一槍打死瞭。

  舞臺後面的保安也在同一時間被來自舞臺兩側的槍手全部打死。

  然後,我看到吳鵬慢悠悠的走上舞臺。

  他踢瞭踢地上的主持人,拿起地上的話筒,拍瞭拍。

  然後清瞭清嗓子說道:「各位嘉賓,這是我們會所內部的事兒,和各位無關;從今天開始,這個會所就姓吳瞭;大傢該怎麼玩兒就還怎麼玩兒!但是今天抱歉瞭,我們需要打掃一下,調教大賽改日重賽,今天擾瞭各位雅興,全是我的不對;今天各位的消費全部算會所的;即日起五折酬賓,為期兩個月!那各位就慢走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臺下的這些大人物倒是見慣瞭世面,隻是剛開始驚慌瞭一下,馬上就都淡定瞭下來,我身邊的一個人跟他身旁的人說道:「又是黑吃黑,他們黑社會就愛這一套。」

  「無所謂,他們隨便折騰,折騰完占便宜的還是咱們,聽見沒有?五折優惠;我回頭來多買點兒藥,好好整整我那個研究生,一天這不行那不行的;操,你看剛才18號那個女奴,發情套一用,啥樣瞭都?真他媽過癮!這個玩意兒我多買點兒。」旁邊的人說道。

  「嗯,這個地方上次黑吃黑是啥時候的事兒瞭?得有好幾年瞭吧?」

  「風水輪流轉,誰能保證自己的拳頭永遠最硬啊?走吧走吧,今天也算過癮;走瞭走瞭;別一會兒崩身上血。」

  這些有權有勢的貴賓們排著隊,拉著自己的女奴,有條不紊的好像電影散場一樣,說說笑笑的走瞭出去,在門口逐一拿下面罩驗身份。

  我想混出去,但沒混出去,也是,我這樣的都不用身份核實,一眼就能看出來我不是個有權有勢的樣兒。

  很快,大廳裡除瞭我,都走瞭。

  吳鵬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你挺狠啊!把我媽弄來瞭,你還把我媽操瞭?你牛逼!你真牛逼!要不是我在會所系統裡檢查今天的來賓,我都不知道我媽居然也在;幸好被我發現瞭;等會兒我當著你的面兒好好玩玩兒你老婆韓玲,玩兒完瞭我再送你上路,然後繼續玩兒你老婆,往死裡玩兒!」

  說完一腳踹在我的胸口,抬手一槍打在我的左腿上,我從來不知道被槍擊是這樣的感覺,左腿瞬間沒有瞭知覺,我的感覺就是我腿沒瞭,然後半邊身子就麻瞭。

  我都不知道我能喊出比殺豬還慘的慘叫聲……兩個持槍的黑衣人過來把我拉到一邊,扔在瞭舞臺的墻角。

  「老大,清完場瞭,各個地方現在都是咱們的人,除瞭這個胖子,沒留活口。」

  從門外進來幾個人黑衣人,把一個大腹便便的光頭中年男人推到舞臺的邊兒上。

  對著吳鵬身邊的一個黑衣壯漢說道。

  「你們是哪個道兒上的?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照的?暗瞳你們也敢惹?」光頭氣憤的說道。

  「暗瞳?什麼玩意兒?你們誰聽說過?」吳鵬莫名其妙的看著周圍的人問道。

  「不知道,我們隻是槍手,又不是黑幫!我們幹完這一票,你兌現承諾的金額;我們就走瞭,後面的事兒是你自己的事兒;所以你自己想好瞭,我隻管服從命令。」吳鵬旁邊明顯是這群槍手頭目的黑衣壯漢冷冷的答道。

  「哦,那你是誰?」吳鵬看著臺下的光頭問道。

  「我是這兒的老大!你他媽踩過界瞭!」光頭大喊道。

  「小弟都死光瞭還老大?」吳鵬說著話給瞭旁邊的那個頭目一個眼色。

  「砰」一聲槍響,光頭肥胖的身軀堆瞭下去,從一堆肥肉變成瞭一堆死肉。

  黑衣壯漢毫不猶豫的執行瞭吳鵬的命令,沒有一絲猶豫。

  這時候韓玲也被帶瞭回來。

  沒過多久,柳雲也被帶瞭回來。

  吳鵬看瞭看這兩個女人,指著柳雲說道:「這個送回會所性奴宿舍,是塊賺錢的好料啊;對瞭,清點瞭麼?會所有多少性奴?」

  說著回頭看向旁邊的小頭目。

  「點瞭,328個,個個都是大美女,但這倆肯定算是這裡面上數的。」

  旁邊的一個槍手一邊說,一邊一臉淫邪的大量著韓玲和柳雲。

  「這個,留在這兒,我要玩兒點兒有意思的!」吳鵬指著韓玲說道。

  柳雲很快被帶走瞭。

  韓玲早就嚇得說不出話瞭。

  「你告訴他們,你管我叫什麼?」吳鵬一把扯掉韓玲的面罩並捏著韓玲的下巴說道。

  「主……主人。」

  韓玲頭一次看見這麼多死人,還有這麼多拿著槍的人,表現的十分害怕。

  「哦,你管我叫主人,那你是我的什麼?」吳鵬一邊說一邊用槍管撩撥著韓玲的陰唇。

  「奴……玲奴……性奴……」韓玲說道。

  「哦,那你看看靠墻坐著的人是誰啊?你叫他什麼?」

  吳鵬說著用手扭過韓玲的臉,讓她看向我這邊,韓玲被帶回舞臺後並沒有註意到角落裡的我,現在被吳鵬一指,一眼就認出瞭我。

  韓玲馬上用手捂住自己赤裸的下體,發出一聲絕望的喊叫「啊!」然後就暈瞭過去。

  吳鵬看瞭看暈倒的韓玲,嘿嘿一笑,拿開韓玲一直到暈倒都捂住下體的手,看到她高度勃起的陰蒂,這是韓玲身體的自然反應,她隻要接進吳鵬,她陰蒂裡面的電磁珠就會瘋狂刺激她的陰蒂,強制勃起到極限。

  吳鵬伸手過去,用力的狠狠彈瞭一下韓玲的陰蒂。

  「啊!疼!疼!啊!疼啊!」暈倒的韓玲瞬間被陰蒂的劇痛弄醒瞭。

  雙手捂著陰阜夾著腿在地上打滾兒,可見吳鵬的這一下彈的是有多用力!……

  「行瞭,沒用多大勁兒;接著回答我的問題,他是誰?你管他叫什麼?你是她什麼人啊?」

  吳鵬蹲下後一把抓住韓玲的頭發,把她扯到自己身邊,把話筒遞到她嘴邊。

  等著她的回覆。

  「嗚嗚,不要……老公不要看我……我不是自願的……是他們逼我的……嗚嗚……」韓玲哭瞭起來。

  很絕望,同樣絕望的,還有我,怎麼就到今天的地步瞭?我有些恍惚,要不是腿上的槍傷,我絕對相信現在是做夢。

  「哦,我逼你的,行!那我給你們兩口子一個機會!你過去讓你老公操你!他要是能在射精之前讓你高潮我就放你們走!」吳鵬說著一把將韓玲推向我。

  韓玲趴在地上看著我,回頭又看瞭看吳鵬。

  突然手腳並用的跑到我身邊,看著我的腿哭著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這麼多死人啊?老公你的腿?……你怎麼在這兒?他們抓你來的?老公你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嗚嗚……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嗚嗚……老公,你疼不疼啊?」

  韓玲有些語無倫次的一邊哭一邊說。

  我都沒有插嘴的地方。

  「老婆,我……你……」

  終於老婆停下來,我張嘴卻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

  磕磕巴巴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別墨跡,我打的是他的腿,又沒打他雞巴?受傷瞭雞巴硬不起來是麼?這個會所裡最不缺的就是藥!給他拿點兒壯陽的,讓他能一炮操一宿都不射的那種!快去!」

  吳鵬說完,旁邊的黑衣大漢向手下人使瞭一個眼色,一個槍手轉身跑瞭出去。

  「不,不,他流好多血,放瞭我們吧,主人。」

  韓玲說完這句話突然意識到她還抱著我,馬上回過頭來托起我的臉淚汪汪的看著我說道:「老公,他們逼我的,不是你想的這樣的,真的不是。」

  「我去,太他媽感人瞭;我的玲奴,你老公在你入珠前就知道你的事兒瞭,從你被五個學長輪奸開始,他都知道,你的日記他看過瞭!你的事兒你老公知道的可多瞭,你的騷逼入珠的全過程他都看過;你在診所被輪奸的全過程他就在鏡子對面看的嗷嗷射精!你被我們操瞭多久他就在鏡子那邊兒看瞭多久,知道為啥操你的時候床要挨著鏡子瞭吧?為瞭讓你老公看清楚,我們的雞巴是怎麼讓你欲仙欲死的!沒性奮死他!你還在這兒害羞?哈哈;不光是你,你媽也被他給賣瞭;你媽的身體被改造的現在比你沒差多少!哦,還有最重要的,整個筒子樓裡都有監控,你老公哪兒有個iPad,從你主進筒子樓的那一天開始,你每天是怎麼被我們玩兒的,你老公看的清清楚楚!每天!是每天哦!」

  吳鵬連珠炮似的說著,每一句話都是一個炸雷。

  我無力辯解,也解釋不清楚。

  韓玲完全傻在那裡。

  看著吳鵬,回頭看看我。

  「老公……他……他說的……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啊!他瞎說對不對,瞎說的對不對?還有,我媽是怎麼回事兒?老公你說話啊!」

  韓玲用力的搖晃著我受傷的腿,疼的我冷汗直流。

  「老婆,別聽他瞎說,我,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是為瞭救你。」我抱著韓玲說道。

  韓玲一把推開我!喊道:「他說的是真的瞭?他說的都是真的瞭?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沒一個好人!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都是畜生!你們不就是要玩兒我麼?玩兒!來,都來操,你們都來操,我讓你們隨便操!畜生!沒一個好人!啊!」

  韓玲爬起來,去拉扯旁邊的黑衣人,被一把推開,她又去拉另一個人!又被推開,直到最後被推到吳鵬的壞裡。

  吳鵬沒有推開她,而是一把抱住瞭韓玲,一隻手探下去熟練的用兩根手指插入瞭她的陰道。

  她雖然剛才經歷瞭大量的高潮,酸癢緩解瞭很多,但是發情套的藥效要三天才能過去,所以高潮過去一段時間酸癢感還是會再次提升的,剛才主持人專門介紹過。

  三天之內,高潮和男人手指的觸摸隻能不同程度緩解,但酸癢不會消失。

  陰道完全變幹後,很快就又酸癢難耐瞭。

  剛才韓玲一定是過於激動的情緒壓制瞭酸癢的感覺,現在吳鵬的手指進入幹燥的陰道,那種解癢的舒服再次彌漫她的全身,從她突然安靜下來,瞇起的眼睛,我就知道,她這個時候又舒服瞭……吳鵬逗弄瞭很長時間,再次放開韓玲的時候,她的身體裡的酸癢再一次占據瞭她的神經,剛才熟悉的一幕又一次上演。

  剛才跑出去的人回來瞭,拿瞭一個大箱子,吳鵬看瞭看,拿出一個長條包裝的東西,看瞭看,說道:「這就是發情套啊,玲奴……你既然不想你老公操你,那就在這兒選一個人戴上這個發情套,狠狠的操你吧!」

  韓玲看瞭我一眼,伸手拉住瞭吳鵬身邊的黑衣大漢,沒有說什麼,而是用她柔軟的身子盤上瞭他。

  這一刻的韓玲,十分的嫵媚。

  吳鵬在一邊發出瞭大聲的淫笑:「玲奴的騷逼裡面又酸癢的不行瞭!哈哈。」

  周圍的槍手也爆發瞭出瞭一陣哄笑。

  在吳鵬的指揮下,我被這些槍手拖到韓玲的旁邊,在近距離看著韓玲的陰道被帶上發情套的粗大雞巴洞穿。

  他操瞭我老婆足足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韓玲一直抱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耳邊。

  這樣從我這個角度,就無法看到她的臉,她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呻吟,隻是偶爾斷斷續續的發出幾聲無法控制的呻吟。

  而她的淫水,卻完全不受控制的伴隨著黑衣大漢的每一次抽插飛濺出來。

  從操弄韓玲十分鐘開始,黑衣大漢的表現就開始變得異常享受。

  他一邊劇烈的操弄著我老婆,一邊舒服的發出低吼聲,給人的感覺是他馬上就要射瞭,可他卻並沒有,反而越戰越勇。

  毫無抵抗能力的韓玲就這樣當著我的面,被這個黑衣大漢帶著發情套操到內射,伴隨著內射,韓玲高潮瞭,她是笑著高潮的,笑的十分淒慘。

  高潮之後還不到五分鐘,之前發情套的藥效和新的發情套的藥效迭加瞭。

  韓玲到底酸癢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老婆瘋瞭。

  吳鵬讓人搬過一張小桌子把韓玲綁在瞭桌面上。

  胳膊和腿分別綁在四條腿上。

  「酸癢到受不瞭吧?就這麼先晾你一天,我看看能不能酸瘋你,癢死你?」

  說完變態的笑瞭起來,韓玲趴在桌子上,一動也動不瞭隻有屁股在不停的扭動,她不斷的說著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工作單位,自己傢的地址,自己的電話,她一切一切的個人信息,一遍又一遍。

  但始終沒有按照吳鵬的要求,說出願意留下來,願意離開我……

  「這個廢物也殺瞭吧。」吳鵬輕蔑的看著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一涼,我的手在衣服口裡握緊瞭安吉給我的刀,可我的身體卻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樣僵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不論我的大腦如何鼓動我的身體跳起來,一刀刺向吳鵬!我的身體始終無動於衷。

  「操我,求求你們操我!我叫韓玲,操我吧,做什麼都行!你們行行好!」綁在小桌子上的韓玲哭求聲越來越淒慘。

  我知道,我老婆瘋瞭……我的手把安吉給我的那把刀握的更緊瞭,但我卻沒有拿出來,我的腿很疼,根本站不起瞭,旁邊都是那些拿著槍帶著棒球帽的黑衣人,我估計我刀從兜裡拿出來的瞬間自己就會被他們打成篩子……可是周圍的槍手卻沒有一個人向我開槍,這時候我才註意到,他們並不聽命於吳鵬,他們在等吳鵬身邊的那個黑衣大漢的命令。

  而那個黑衣大漢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命令,隻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和吳鵬。

  「殺瞭他!等什麼呢?」吳鵬回頭看著身邊的槍手頭目說道。

  「要殺你自己殺!你花錢找我們的時候隻說殺光這個會所裡的人,這個人顯然不是會所的人;跟我們有什麼關系?現在,我要我們的錢。」

  黑衣大漢冷冷的說道,同時,周圍的槍手則把槍口齊刷刷的對準瞭吳鵬。

  黑衣大漢也從容的拿走瞭吳鵬的手槍。

  「我……我……別,別,把槍放下,我這就去給你們拿;我去給你們拿。」吳鵬瞬間軟瞭下來,連忙說道。

  「去哪兒拿?地下室的金庫是麼?金庫的守衛是我的人殺的,金庫的大門是我的人打開的!然後裡面的錢是這個會所的,剛才我瞭解瞭一下,這些錢好像是那些大人物們的黑錢;好像怎麼說都輪不到你用這個錢給我結帳吧?我不會自己拿麼?用你給我?」槍手頭目看著吳鵬冷冷的說道。

  「我……我已經給瞭你兩千萬瞭!」吳鵬大聲說道。

  「遠遠不夠!但是你顯然沒有錢瞭,不過你調教的這個女奴真的不錯,現在我要帶著這些錢走瞭;臨走之前我要殺瞭你,因為你沒錢給我們結帳!不過,這個機會我送給這個兄弟瞭!哥們兒,他把你老婆搞成這樣,現在你來殺瞭他吧。」說著把剛從吳鵬哪兒拿過來的手槍扔在我的身邊。

  一直在拼命哭求的韓玲這時候突然安靜瞭下來,她的屁股還在難受的扭動,瞪著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我。

  我一把拿起手槍對著吳鵬。

  吳鵬嚇壞瞭,他想躲開我槍口的范圍,卻被圍上來的槍手推來推去,讓他始終處於我的槍口前方。

  「兄弟,你老婆不簡單,知道剛才我操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麼?她的騷逼好像一個靈活的手,居然可以讓我處於射與不射的邊緣;她的子宮口好像一張靈活的嘴,在我龜頭上靈活的親吻;我操,我操過這麼多女人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的逼;然後她在我耳邊跟我說,隻要我幫她殺瞭吳鵬;她就做我一輩子的女奴;每天給我不一樣的體驗;說實話,她的話大動瞭我;尤其是我射精前五分鐘的體驗,真他媽舒服到骨頭縫兒裡去瞭!她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吳鵬其實什麼都沒有,既然我已經殺瞭會所所有的人,也不差多殺他一個,會所的錢,會所裡的女人;都是我的;雖然這個城市不是我的地盤;但我也不會在這個城市呆著;有瞭這麼大一筆錢,加上這些調教好的女人!我今後走到天涯海角,都是過著帝王般的生活;同時,她還告訴我,把她的身體改造成這樣的那個老頭兒,也在這個會所裡;帶他一起走,她願意接受這個老頭的一切改造讓我體驗到比現在更極致的女奴;她隻有一個請求,就是殺瞭吳鵬,還有跟著吳鵬來的那九個人;兄弟!你老婆一邊給我的雞巴服務一邊在我耳邊講瞭半個小時的利弊關系!所以,我決定獎勵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下去幾個人,去找找這個女人剛才說的人;帶過來,讓這個綠帽老公出出氣!」槍手頭目一口氣說瞭一大堆。

  沒多大一會兒,張晨和趙天雷一幫人就被綁著帶瞭過來。

  我的槍口始終對著吳鵬,胸中充滿瞭仇恨但我卻始終沒有勇氣開槍,我在心裡一遍遍的鄙視著自己,給自己鼓氣,但就是沒有勇氣扣動扳機。

  這時候冷靜下來的吳鵬看著滿頭是汗,哆嗦著始終不敢開槍的我,突然眼神一冷,對著我就撲瞭過來,我下意識的開瞭一槍,但同時我也閉上瞭眼睛。

  「砰」的一聲,槍響的同時我也把槍扔瞭出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吳鵬已經拿起瞭手槍,而我剛才那一槍,顯然並沒有打中他。

  「砰」又是一聲槍響,我原本中槍的左腿又挨瞭一槍,我不知道是吳鵬打歪瞭還是他有意戲耍我。

  但腿上再一次傳來的劇痛讓我再次發出瞭殺豬一樣的嚎叫,伴隨著這些槍手的哄笑聲,我感覺到我褲子濕瞭……我失禁瞭……綁在桌子上的韓玲扭過瞭頭,剛剛強行壓抑下來的性欲再一次幾何級的增長爆發。

  她瘋瞭一樣的求著有人去操她,同時伴隨著無比淒慘的哭聲,哭聲中充滿瞭無限的絕望。

  對她自己的,應該也是對我的……大廳響起瞭勁暴的音樂,很魔性,讓人感覺突然置身夜店一樣,我聽過這個曲子,《索命梵音》的高潮部分,循環播放,一遍一遍,所有人都奇怪怎麼突然音樂就響起來瞭?大廳門外也傳來同樣的音樂。

  好像整個會所所有的音響都同時開始播放這個音樂。

  我覺得我的腦子變的有些遲鈍瞭,眼前的景物也都變的很慢,這個感覺就好像自己馬上就睡著瞭還沒睡著,既清醒又有些迷糊的狀態,我感覺好像腿都不疼瞭,這一刻我突然有些高興,我真的是一場夢?那就太好瞭,等下醒來,就還是和老婆躺在我們的床上,什麼都沒發生過。

  舞臺旁邊的Led後面,打開瞭一道暗門,一個仙子一樣的性感美女穿著一襲長裙,緩緩走瞭出來。

  她的身後,跟著四個帶著隔音耳包的人,全套的戰術裝備,端著槍開始射擊,現場的槍手們甚至都不知道反抗,他們反映慢的出奇。

  我也一樣,看他們的動作好像都是慢動作。

  但就這樣,我的反應更慢。

  世界開始旋轉,加速,越轉越快,我的眼前呈現出一片白色,很純凈,天堂麼?我死瞭?……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恢復意識的時候。

  舞臺的中間放著一把椅子,那個性感的美女坐在那兒,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女神,名副其實的女神。

  四個穿著全套戰術裝備的人端著槍站在她身後,十幾個西裝筆挺的精壯男人在大廳裡出出進進。

  他們每一個人的西裝左側領子上,都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圓形蛇眼徽章。

  我看瞭看身邊地上,還座瞭一排人,全部雙手反銬在身後,膠佈封嘴,一個男人健步走上舞臺,恭恭敬敬的走到這個美女的身邊,低下身子說道:「董事長,所有的槍手都解決瞭;這幾個怎麼處理?」

  「封嘴幹嘛?都揭開!」美女說道。

  「是」男人應一聲走過去一個一個的揭開瞭嘴上的膠佈,揭的很粗暴。

  每揭開一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的嘴也是封著的。

  「刺啦」一聲,膠帶被男人從我臉上用力的揭開,我感覺我半張臉都要掉瞭。

  「都解開吧,一人給把椅子;我和他們聊聊……那個叫韓玲的姑娘麻藥打完瞭吧,讓她在那邊兒睡一會兒吧。」

  美女說話的聲音很好聽,酥酥麻麻的感覺。

  讓我想到攝人心魄這個形容詞,這可真是人間的妖精啊……

  「你姓吳對吧?你剛才說以後這兒就姓吳瞭,所以你姓吳;那麼吳先生怎麼稱呼啊?哦,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露!這個地方,是我的;雖然也不是什麼大地方,而且也不是我直接管理,但終究是我罩著的地方;吳先生要接手,可以談,幹嘛把人都殺瞭?本來我是來看調教大賽的,沒想到碰上這麼一出,很掃興呢……」孫露笑著對吳鵬說道。

  「你?你是這兒的老板?那剛才為什麼不出來?要等人都死完瞭你才出來?」吳鵬奇怪的問道。

  「你敢吃禦女泉,卻沒聽說過我?你剛才殺死胖子的時候他提到瞭暗瞳,你不知道;說明你不是道上的,一個不是道上的人,臨時招募瞭一幫槍手;所以,你背後有一個人;是她給的你信息,給你出的主意;或者鼓動的你來動禦女泉;我說的對麼?順便告訴你我為什麼沒出來,因為我想看看你們的實力,萬一我打不過你們怎麼辦?所以我就一直呆在Led後面的密室裡看你們耍;還有,這個胖子一直在黑我的錢,我早看他不順眼,但我出手不方便啊,你這一來,正好啊;那就借你手中槍,辦我心頭事咯……」

  孫露說完,吳鵬的臉色煞白。

  「嗯,我說對瞭是吧;那你沒什麼用瞭,其它的事兒看你這張臉我都猜的到;那姑娘你玩兒的夠狠的?我這兒就是調教女奴的地方,對這些我就是看個熱鬧,但有一條在我這兒是大忌!就是用無法忍受的酸癢來往死裡折磨女人!我感受過比這姑娘狠十倍的癢!永遠無解的癢!我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所以,在我的場子裡,所有酸癢相關的藥物都是有緩解方法的,可以用酸癢調教女人但必須有緩解的辦法,而且你得給女人用,你得讓她緩解;你給她用瞭多少藥?她藥效還沒過你又給她用?用完藥你不操她你晾著她?你還不如殺瞭她!拖下去,給他雞巴和屁眼裡打刑藥,我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癢!」孫露生氣的說道。

  「我,啊!」

  吳鵬剛張嘴要說什麼,站在孫露旁邊端著槍的四人組之一上來就是一槍拖,狠狠的咋在吳鵬的臉上,瞬間吳鵬滿臉是血。

  他被拖走之後地上還散落瞭幾顆牙齒。

  趙天雷一看這個陣勢,馬上說道:「誤會,誤會啊,這裡面什麼黑吃黑的跟我可沒關系啊,我就是來玩兒啊!」

  「對呀,跟我也沒關系啊,我啥也不知道啊。」黃毛在一邊接著說。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這些個事兒可真沒我什麼事兒啊!」張科長接話道。

  「我也是,我就是來玩兒的」「還有我也是,這裡面沒我事兒」吳鵬拉走瞭,剩下的九個人連忙你一嘴我一嘴的辯解。好像一群蒼蠅。

  「張晨,你在這兒幹嘛?」孫露沒有搭理這幾個人,看著一邊的張晨說道。

  「我,我;韓玲和吳艷都是我改造的,我就是想顯示一下我改造出來的女奴;想;想得到您的重視;剛才發生的這些,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一直在後面藥房呢,我都沒上前面來。」張晨說道。

  「撒謊!等會兒我撕瞭你的嘴!差不多人該到瞭吧。」

  孫露說著抬頭向大廳的門口看去,大廳的門口一個西裝男扛著一個高挑的女人走瞭進來。

  女人被扔在瞭舞臺上,西裝男給她解開瞭反銬的雙手,站在瞭一邊,我這才認出他就是剛才調教比賽裡面那個把柳雲嚇尿瞭的神秘調教師。

  「哇哦,好漂亮的姑娘呀……你叫什麼名字?」孫露看著地上的女人說道。

  女人爬起來,彈瞭彈身上土,扯瞭扯皺瞭的衣服。

  整理瞭一下頭發,也沒有回答孫露的問話,而是認認真真的重新把頭發紮瞭個高馬尾,整個人精神瞭起來。

  安吉!她也被抓瞭?……

  「你一定就是孫露咯?沒有人是你一眼看不穿的?沒有人是你控制不瞭的?那你猜猜我是誰?」安吉有些調皮的說道。

  「哈哈,真好玩兒……我又不是算命的,我上哪兒知道你叫什麼?不過,也不見得就猜不到,我猜到瞭,你來給我做性奴啊?好不好?可好玩兒瞭……」

  孫露調笑著說道,聽她們倆說話,有一種閨蜜打鬧的錯覺,可是這一地的死人……

  「可以啊,不過既然賭註這麼大,那猜名字就太容易瞭,大數據時代,十分鐘,一個名字怎麼都查得到瞭;我們換一個。」安吉說道。

  「好啊,你說。」

  孫露饒有興致的翹起瞭二郎腿,潔白修長的小腿露出裙子。

  十分的晃眼。

  「你來猜今天發生的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猜出來算你贏,猜不出來,我要走,韓玲我要帶走!」安吉說道。

  「算我贏,但又不說我贏瞭怎麼樣?反而把我輸瞭以後要怎麼樣說的這麼明白,給自己留瞭一手;你沒想過一定能贏,在拖時間對不對?」孫露說道。

  「對,就是這樣,你敢不敢讓我拖?」安吉毫無猶豫的說道。

  「以退為進,激將法麼?你真壞,知道我喜歡猜謎,好啊,那就一起等等你外援唄;不過說清楚啊,我猜對瞭整件事,你,就是我的性奴。」孫露笑著說道。

  「好啊……猜吧。」安吉笑著說道。

  站在那兒抱著肩膀笑嘻嘻的看著孫露。

  「不著急,你的救援如果在外地,神仙都來不及救你瞭;可以忽略;如果在本地,五十分鐘以內一定到;這個時間夠我們玩兒瞭;我在看比賽的時候註意到一個細節,就是那個叫韓玲的姑娘打電話開門的時候,這帥哥應該是她老公吧,剛才那個姓吳的是這麼說的;然後這帥哥就在門口打電話,五分鐘後門開瞭,韓玲掛瞭電話,但是他卻沒有馬上回來,反而是我的保安進瞭會場轉瞭一圈兒;然後說對講通信問題沒聽清楚,以為大廳有事,就進來看瞭一眼,沒事兒又出去瞭;不會這麼巧,你一定是在那個時間和這個帥哥見瞭一面。」

  孫露說完看著我,我也下意識的對視過去,我覺得有點兒暈,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好看瞭……反正腦子有點兒轉。

  「哈哈,看他這個樣子,我說對瞭!你們見面瞭,你能幹擾我通訊系統,雖然我這兒是個會所,但我的安保、內部通訊系統可不是普通會所的那一套,我這兒見不得人的東西太多;隻能從內部幹擾,外面的人幫不瞭你,所以,隻能是你幹的!那麼你是一個黑客或者計算機方面的高手!」

  孫露興高采烈的說著,安吉保持不置可否的態度,笑盈盈的看著她。

  「看你這麼A,我就當你是黑客好瞭,剛才我在樓上看熱鬧的時候把韓玲查瞭一下,還有那個馬上雞巴就要癢死的吳先森。」孫露有些搞怪的說道。

  「我發現她在網上自學過黑客,哎……你說多有趣,你也是黑客……然後我查瞭一下她老公,哎……他在網上買瞭好多人的隱私資料;當然;你們黑客都厲害,我的人肯定是查不到資料是誰給他的瞭,不過你今天站在這兒,那就一定是你給的!」孫露篤定的說道。

  「韓玲之前自學黑客,她老公在網上找黑客買資料,結果提供資料的黑客還跑來管閑事,管閑事不說還想參與黑幫火拼!所以,不是她老公在暗網上找到瞭你!而是你,找到瞭她老公!」孫露說完看著安吉。

  「繼續說啊,你要都猜完瞭我才告訴你對不對;完整的,別拿片段說事兒。」安吉笑著說道。

  「這氣場,一看就是大戶人傢的公主……當心我催眠瞭你讓你當母狗!」孫露笑著說道。

  「韓玲在網上自學黑客,目的就是偷東西咯,按照剛才那個吳鵬說的那些話;韓玲自學黑客就是要偷回威脅她的東西,你完全可以幫她,那時候幫她應該比現在容易的多;我猜也就是些不可見人的羞恥視頻而已,內容肯定是大尺度啦……但是你沒有!有能力幫而不幫,這顯然是在選擇啊!你在選擇你要幫的對象,你要看她值不值得幫!那麼,肯定有一個事件,讓你覺得這個女人值得你幫!但是這個事件發生之後,變的嚴重瞭,不是你一個黑客在網上動動滑鼠就能解決的問題瞭;於是,你要從電腦後面走出來;對吧!」孫露得意的說道。

  「一個黑客,如果在網絡世界裡解決的不瞭的問題,走出來也一樣解決不瞭;但是,你現在站在這兒,等下還有救援來?那麼,你是一個組織中的一員,小黑抓你用的時間很長,那是你藏的好,你並不能打;一會兒來的,才是有戰鬥力的!」孫露用手指摸著自己高挺的鼻梁,思索著說道。

  「既然你是要救韓玲的人,那麼你要對付的就是吳鵬!是你通過一些手段讓吳鵬帶韓玲來禦女泉的,剛才吳鵬說他的媽媽也來瞭,還是個嘉賓性奴,嘉賓就是韓玲的老公;可是如果你知道吳鵬今天會黑吃黑,你作為策劃者不會冒險跟韓玲的老公見面;你肯定交代瞭一些重要的話,但是重要的話,一個電話一個簡訊都可以啊,冒險見面幹嘛?你有東西要給韓玲的老公對不對?應急的東西!今天是火拼,應急的話,就是武器!你給瞭韓玲老公武器!」

  孫露說完看著我,說道:「掏出來吧,是槍還是刀啊?」

  孫露話音剛落,幾把槍就頂瞭上來,一個人過來摸瞭摸我,從我兜裡掏出安吉給我的刀。

  「我是不是特別聰明……你的人是不是快到瞭?」孫露看著安吉說道。

  「你還沒贏呢,亂七八糟說一堆,都連不上;誰知道你說的什麼聰明個屁!」安吉瞟瞭一眼孫露說道。

  「這個廢物看著自己老婆讓人操到瘋都沒用上這把刀,不是形容詞啊!真瘋瞭!連刺激帶操,加上藥量太大;現在瘋瞭!好好的一個姑娘,現在徹底廢瞭!我讓人給她打瞭麻醉,睡著瞭;要不就那些藥的酸癢,我得讓這一屋子人連著操她三天,到時候,藥性過去瞭;人也操死瞭;所以,讓她睡幾天吧。」孫露有些惋惜的說道。

  安吉聽到這裡突然緊張的用目光在大廳裡尋找韓玲的位置,終於看到她躺在角落裡,身上蓋瞭一個毯子,在睡覺。

  當安吉的目光再次回到孫露這裡時,隻見孫露笑嘻嘻看著安吉說道:「既然是你計劃外的,那吳鵬在你的計劃裡就不是要黑吃黑,因為你一點兒能打的人都沒安排,所以,你計劃的是一次巧妙的借刀殺人;你通過什麼手段我不知道,但一定是你鼓動吳鵬來偷錢,偷他們自己的錢,吳鵬拿著錢去存入保險櫃,但是中途他沒有存;自己拿錢跑瞭,其它的這九個人在現場就肯定出不去,韓玲上場瞭,競價款沒有,在禦女泉這種行為是要死人的;這樣你就除掉瞭九個人,還跟你沒關系,然後韓玲被禦女泉沒收,張晨說韓玲是他親手改造的,那麼張晨就一定要拿韓玲來上位;那麼事成之後,他一定要跟組織把他最滿意的作品要回去繼續試驗改造,改造出更好的性奴給我看;所以,韓玲最後會回到張晨的手裡;你隻要從張晨手裡弄人就可以瞭;對付一個隻懂得研究改造女人的小老頭,就容易很多瞭;至於拿錢跑路的那個吳鵬,沒有幫會、組織的任何背景,隨便就可以弄死,弄殘,反正隨便你,可以自己動手,也可以花點兒錢,又不貴。」

  孫露突然一下站瞭起來,看著安吉說道:「結果吳鵬失控瞭,他居然動起瞭黑吃黑的心思,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所以,今天原本應該不涉及武力的,最後卻演變成瞭屠殺!他把所有人湊的錢當做本錢,來做這個生意;真是不自量力!」

  孫露轉身走到我們這邊,看著我們一排人說道:「張晨,和韓玲的老公留著,其它人,殺!」

  孫露話音剛落,就是一陣搶聲,我嚇的一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我的周圍已經全是屍體瞭。

  「我猜的都對麼?」孫露看著安吉說道。

  「差不多,但是有你沒猜到的地方。」安吉說道。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你也差不多是我的性奴瞭對不對?」孫露向著安吉走過去。

  門口突然大亂,從外面沖進來十幾個人,孫露的人居然完全阻擋不住。

  安吉笑瞭,說道:「你今天留不住我瞭,但是我還不走瞭!今天不用你收我,我收你!」

  孫露表現的並不驚慌,回身抓著張晨拖到椅子旁,她自己在椅子上坐好,張晨完全沒有掙紮,看著孫露的眼睛呆滯的慢慢跪在她的腳下……舞臺下打做一團。

  舞臺上安吉一直站在那兒,看著孫露催眠張晨,張晨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太嘈雜瞭,不知道說的什麼。

  當大廳安靜下來瞭。

  孫露的人也死的死傷的傷瞭。

  安吉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孫露,說道:「就剩你瞭,你的催眠不是很厲害麼?來啊?」

  說話的同時,登上舞臺的幾個女人舉著槍對著孫露。

  「安吉!一個性奴能轉變成今天這樣還真是不容易!張晨知道的還真不少;他要是知道那個鼓動他的神秘人是自己曾經的傑出改造作品,不知道會怎麼想?真諷刺啊!所以吳鵬並不是唯一的目標,這個張晨才是你的最後目標;剛才被吳鵬偷偷弄走的他媽媽吳艷,今天原本是作為韓玲老公的女奴來參賽的;他們能以臨時VIP的身份進來,是有人改瞭系統,那一定是你幹的瞭;吳鵬這邊,並沒有針對張晨的行動,那麼對張晨的報復,你一定是計劃讓韓玲的老公來幫你完成;雖然我不知道你打算通過什麼方法;但一定是這麼回事兒;這些人裡隻有張晨是我暗瞳的人,所以你這麼做的目的隻能是你想找張晨報仇又不想暴露自己在我暗瞳組織面前。」孫露說完看著走到安吉身邊女人。

  看著剛剛沖進來的女人對安吉問道:「你們很親密?她是誰?好能打啊!我這些人可都不是白給的,居然打不過你們幾個女人?認識一下?怎麼稱呼?你是我見過第二能打的女人!」

  「我現在要把你帶走,找個沒人的小黑屋關起來,省得你在外面禍害人!你不是催眠厲害嘛?你催眠我啊?你不是號稱一個直視就能搞定大多數人麼?來啊,我現在就看著你的眼睛呢!瞪大點兒來啊!」

  安吉一把抓過孫露的下巴揚起她的頭,就這樣站在她旁邊居高臨下的跟孫露對視。

  孫露抬眼去看安吉的眼睛,她愣住瞭,她直直的盯著安吉的眼睛看。

  安吉也瞪著她。

  孫露卻笑瞭,那種甜甜的很溫柔的笑,她顯得特別開心。

  她看著安吉漂亮的眼睛,好像看著心愛的人。

  安吉顯然被她這種眼神看的發毛瞭。

  甩開孫露的臉後退一步,說道:「還說會催眠!小雨,把她帶走;孔雀,去吧人都放出來;今天算歪打正著,沒想到居然撿瞭一個大佬;我去看看韓玲。」

  孫露看著安吉走遠的背景,大傢可能以為她毫無戰鬥力,隻有一個持槍的女人站在她身邊看著她,別人都去忙瞭,張晨被安吉叫人綁起來拉瞭出去,是死是活不知道瞭。

  我也想去看看韓玲怎麼樣瞭,卻被安吉一腳踹瞭回來。

  拖著我的傷腿。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是那一頭的,我明明是個受害者啊。

  我看到大量的女人從外面走廊走過去,應該是被安吉他們解救出來的女奴。

  韓玲還沒有醒。

  安吉正在叫人把她背出去。

  這時候我看到孫露的臉色從剛才的開心轉變到瞭陰冷,她抬起手腕,在手表上點瞭一下。

  整個會所再次響起《索命梵音》的音樂,震耳欲聾的聲音面對面說話可能都聽不見,音樂一響,安吉和她的人全都愣住瞭,這一幕我太熟悉瞭,吳鵬所有的人,就是伴隨著這個背景音樂被團滅的。

  可是孫露的人都沒瞭呀,就她自己獨自對付安吉他們十幾個人麼?有人的時候都打不過呢!沒人的時候憑什麼就能贏瞭?就算這音樂是催眠音樂,也不是一下就暈的,是有過程的,剛才團滅吳鵬的人靠的也是孫露的手下身手好。

  可現在隻有孫露一個人啊,剛想到這裡,我發現我錯瞭。

  所有的女奴突然進入瞭狂暴模式,瘋狂的沖上去撕咬安吉和她的團隊。

  她們沒有向這些催眠狀態下殭屍一樣的女奴開槍,隻是躲避,但最終還是被逼到瞭死角,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我失去瞭意識,最後看到的,是除瞭安吉所有人都失去意識倒瞭下去,喪屍一樣的女奴撲瞭上去……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再一次恢復瞭意識,發現自己躺在舞臺上,女奴都不見瞭,安吉和她的團隊一字排開被綁瞭一排,她們都是被紅色的帶子反綁的雙手,所有人的嘴都塞著紅佈,隻有我自己一個人趴在這兒,都沒人在乎我的存在,看來我不論對誰都是無用的人吧?再看孫露,身上基本不剩多少佈料瞭,近乎全裸的站在安吉她們一群人面前,手裡提著槍。

  她是把自己的衣服撕瞭用來綁安吉她們。

  感覺不是為瞭捆綁,更像是一種儀式。

  所有人裡,隻有安吉是清醒的,其它人全部處於無意識狀態。

  「他在哪兒?」孫露冷冰冰的問安吉。

  「誰?我不知道你問的是誰?」安吉說道。

  「趙文在哪兒?他在哪兒!」孫露開始歇斯底裡瞭。

  「我……我不認識什麼趙文……我隻是查你們資料的時候知道有這個人;我不認識;不是死瞭麼?」安吉看著孫露的樣子也有些怕。

  「你被催眠過,趙文幹的!而且肯定是剛剛幹的!專門抵禦我的催眠,和小青一模一樣!小青就是趙文催眠的,你也一樣,你們是一模一樣的!區別就是你是剛剛的,小青是之前的,但你們都一樣,我沒有辦法催眠你們!小青我打不過,萬幸你比較容易打!你到底是誰?」

  孫露叫喊著把槍頂在瞭安吉的頭上!拉開瞭槍栓!……

  「他沒死為什麼騙我!我親手埋的他他是怎麼活的?你們都騙我!但你們誰也騙不瞭我!你在哪兒?出來!出來啊!不說我就殺瞭她!」

  孫露一邊環顧四周大喊同時手指一邊扣上瞭扳機……

  「你真好看……可惜瞭這張臉……」

  孫露並沒有開槍,而是猶豫瞭一下後扔瞭槍,在地上找瞭一圈兒,找到瞭剛才從我這兒搜出來的那把刀。

  孫露握著刀走到安吉面前,說道:「在哪兒?」

  安吉隻是搖頭,沒有說話。

  孫露舉起瞭刀,陰陰的說道:「跟你的漂亮臉蛋說再見吧。」

  「不許動,刀扔瞭;站好。」

  一個輕輕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看到一個清瘦的男人,從後面走過來。

  他走到孫露的背後,面對著被綁住雙手的安吉說道:「不好意思,安吉小姐吧,受驚瞭;初次見面,我叫趙文。」

  趙文一邊和安吉說話一邊抬手摸瞭摸孫露的頭。

  此時的孫露好像定住一樣,一動不動,連頭都無法扭動一下,她早已是滿臉的淚痕,卻笑的異常開心。

  ***  ***  ***

  我的左腿差不多好瞭,醫生跟我說今天可以出院瞭。

  我不想回傢,那個傢也早已不是傢,吳鵬揭露我對韓玲的調教全程旁觀的那一番話,加上當著我的面所遭受的凌辱,以及當天使用的超劑量的藥物影響,讓韓玲的精神完全崩潰瞭。

  我想她應該徹底瘋瞭……那天她是被安吉的人背出去的,當時她在麻醉狀態,完全沒有意識。

  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老婆瞭。

  昨天安吉的律師給我帶來瞭一份離婚協議書,同時告訴我安吉帶她回瞭澳大利亞,並轉告我說韓玲說她不恨我,但也不再愛我。

  說到安吉,她曾經也是一個性奴。

  後來被一個叫周小雨的女孩兒救瞭出來。

  周小雨的經歷聽說也十分波折,在澳大利亞,她們有一個團隊,主要針對性奴販賣的地下組織。

  屬於正義聯盟?我最近在醫院住院,加瞭很多性奴販賣什麼的一些群,大概瞭解瞭一下這個圈子,暗瞳這個組織應該算是很有名的組織瞭,但這個組織背後的暗黑力量到底有多大?江湖中始終都隻有傳說。

  但是,所有人都說,趙文已經死瞭,執掌暗瞳的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不過沒什麼人見過。

  還有一個更神秘的人物,說叫小青。

  據說隻要有影子的地方,就有她的勢力。

  沒有她的組織殺不死的人。

  但她的殺手集團卻並不屬於暗瞳,她們之間的關系很微妙。

  我一直想不明白,在會所那天,安吉明明已經是任人宰割瞭,為什麼那個一直被說是死瞭的趙文會出來制止。

  還客氣的打瞭招呼,然後拖著孫露就那麼走瞭?我想不明白,我隻記得我躺在地上,在趙文和孫露離開的時候趙文說瞭一句,自古邪不壓正,動真格的,你我不一定占到便宜,能相安無事就是最好瞭。

  以後見到這個安小姐,繞著走就是。

  孫露表示不理解,一個黑客?趙文隻是意味深長的說瞭一句,有很多硬實力,安小姐自己還不知道呢。

  再說,也許有合作的一天也說不定。

  吳鵬聽說被孫露不知道賣到什麼地方去瞭,他的雞巴因為太癢,又沒有能解癢的方法,後來被自己活活撓爛瞭。

  相當於自宮。

  屁眼裡面也是癢,一會兒沒東西插都不行。

  也算生不如死瞭。

  張晨是偷渡去的澳大利亞,不過是在罐子裡過去的……四肢是在箱子裡過去的,但是他活的很健康。

  他要用他全部的知識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會有人配合他,需要什麼會有人買給他,偶爾也會有人把他放到廁所……安吉也算是大仇得報。

  吳艷被孫露留下瞭,現在什麼情況不得而知。

  按照安吉律師說的,丈母娘和韓玲都跟著安吉走瞭。

  她們的身體改造,我猜想在那邊安吉一定有辦法復原。

  要不她自己是怎麼從一個性奴變成今天的樣子的?

  整件事,我老丈人是一直蒙在鼓裡的,韓玲和丈母娘的離開,我想也一定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來瞞住他。

  現在想來,好像也就他是最幸福的。

  從會所出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韓玲……她給我留下的,隻有面前的這張離婚協議。

  我在上面簽上瞭我的名字……尚龍我拄著拐,背著最簡單的行李,踏上瞭去雲南的火車。

  韓玲離開我是對的,我這樣的男人不配擁有她。

  也許我這輩子就克死異鄉瞭,但如果有一天我重新踏足這片土地,那就說明我戰勝瞭我自己的懦弱,具有瞭為所欲為的能力!

  我失去瞭我能失去的一切,那麼隻要我不死,我就一定能拿回我失去的一切,我堅信。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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