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致那間雅致的小築裡,項少龍輕松自在地挨在臥幾上,善柔和趙致兩姊妹則坐在他對面。前者狠狠看著他,後者則仍神情寒若冰雪,垂著頭不知芳心所想何事。善柔硬梆梆的道:「我要妹子請你來,是希望能和閣下合作,對付田單!」
項少龍早知會遇上這個問題,抱頭道:「你們既是想在邯鄲刺殺他,休想老子會陪你們做這蠢事,就算得瞭手都逃不出去。」
善柔玉臉一寒道:「你才是蠢人,我們已打聽清楚,田單今天黃昏時已抵達城外,隻是尚未進城。護送他來的是齊國名將旦楚,兵員達萬人之眾。所以唯一殺他的機會,就是趁他輕車簡從來到城內的時刻,這大奸賊身邊的幾個人,特別是那叫劉中夏和劉中石的兩兄弟,不但身手高明,且力能生裂獅虎,你看!」伸手拉下衣襟,露出大半截豐滿哲白的胸肌,隻是上面有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劍痕。
項少龍想不到她如此大膽,眼光放長時間徘徊在她飽滿的酥胸上,點頭道:「你能活著算走運的瞭。」善柔拉回衣襟,雙目爍光閃閃道:「田單不是你的大仇人嗎?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田單的事瞭,我曾在他府中當過婢仆,這樣說你明白與我們合作的好處吧!」
項少龍不想再和她們糾纏不清,嘆道:「其實我和田單一點關系都沒有,隻是那晚不想傷害你們兩姊妹,才順著你們口氣這麼說。」善柔和趙致同時愕然。善柔眼中寒芒亮起,項少龍心叫不妙時,她已迅速由懷裡拔出匕首,雌老虎般往他撲來,匕首朝他胸膛插下。項少龍的徒手搏擊何等厲害,一個假身,不但抓著瞭她握著兇器的手腕,還把她帶得滾往臥幾另一邊的蓆上,虎軀將她壓個結實。
善柔不住掙紮,還想用嘴來咬他。項少龍把頭仰起,把她兩手按實,大腿則纏緊她那對美腿,同時警戒地望住趙致,見她一面茫然,呆看著乃姊在他項少龍的身體下叫罵反抗。項少龍放下心來,享受著身下因肉體激烈磨擦而意外得來的艷福,但也不知如何收拾這殘局。
善柔雖比一般女子力氣大得多,可是怎及得項少龍這勁量級的壯男,再掙紮瞭一會後,軟瞭下來,隻是胸脯不住高低起伏,兩眼狠狠盯著項少龍,另是一番誘人神態。趙致仍坐在原位,沒有行動,也沒有作聲。
項少龍俯頭看著這巴辣的美女,笑道:「我的出發點是善意的,為何小姐如此待我?」善柔罵道:「騙子!」
項少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因被騙而暴怒得想殺他,當然亦因為沒有瞭他協助而引來的失望,由此可見她很看得起自己。他清楚聽到她的心跳聲,感覺著她充滿活力的血肉在體下脈動著,嗅著她嬌軀發出的幽香。搖頭苦笑道:「還不肯放開匕首嗎?」善柔狠狠與他對視頃刻後,嘴角不屑地牽瞭牽,松手放開瞭利器。
拉緊的氣氛松弛下來,項少龍立即感到肉體緊貼的強烈滋味,他剛才早被趙致點燃瞭欲火,這下那忍得住,立時顯出男性陽剛的原始反應。善柔本是瞪著他的,忽地俏臉一紅,星眸半閉,自是毫無保留地感受到他男性的壓迫。項少龍大感尷尬,低聲道:「隻要你答應不再攻擊我,便立即放開你。」善柔勉強嗯瞭一聲,那種玉女思春的情態,出現在這堅強狠辣的美女臉上,份外引人遐想。
項少龍先把她的匕首撥往墻角,才緩緩蹲瞭起來,移到一邊墻壁處,靠在那裡。善柔仍平蓆席上,像失去瞭起來的能力。衣裳下擺敞瞭開來,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項少龍往趙致望去,這動人的妹妹別轉俏臉,不去看他。善柔貓兒般敏捷的跳瞭起來,看也不看項少龍,從牙縫裡泄出一個字:「滾!」
項少龍不以為忤,笑道:「柔姑娘若趕走鄙人,定要抱憾終生。」
善柔來到乃妹身旁坐下,杏目圓瞪道:「你算什麼東西,見到你這騙子就令人生厭。」
項少龍嘆瞭一口氣道:「兩位姑娘愛你們慘遭不幸的父母嗎?」
善柔怒道:「這豈非多此一問嗎?」她雖不客氣,但終肯回答問題,所以她要項少龍滾隻是氣話而已。項少龍盡量平心靜氣道:「可以報仇而不去報仇,可以說是不孝。但明知報仇隻是去送死,使父母在天之靈惋惜悲痛,也是另一種的不孝。在這種情況下,雖說忍辱偷生,但卻是克制自己,報答父母的另一種形式。」
善柔微感愕然,低聲道:「不用你來教訓我們,回去享受你的富貴榮華吧!」
項少龍心頭微震,知道此女實在對自己頗有情意,所以才會因被騙而勃然大怒,這刻語氣間又充滿怨懟之意。趙致往他望來,泠泠道:「現在一切都弄清楚瞭,我們兩姊妹再和你沒有什麼相幹,董先生請回傢睡你的大覺吧!我們就算死瞭,都不關你的事。」
她的語調與乃姊如出一轍,項少龍心生憐意,柔聲道:「你們不想再見善蘭嗎?」女同時嬌軀劇震,難以置信地朝他瞪著。善柔尖叫道:「你說什麼?」
項少龍長身而起,來到這對美麗姊妹花前單膝跪下,俯頭看著兩張清麗的俏臉,誠懇地道:「請信任我吧!善蘭現正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還有瞭好歸宿,等著你們去會她。」趙致玉容解寒,顫聲道:「不是又在騙我們吧!她怎會還未遭劫呢?」
項少龍又以董匡的名字發瞭毒誓。
兩女對望一眼,然後緊擁在一起,又是淒然,又是歡欣雀躍。待兩女平復瞭點後,項少龍道:「董某絕不會把富貴榮華看作是什麼一回事,至於田單的事,因為我本身與他沒有仇怨,很難處心積慮去殺死他,而且亦屬不智的行為。在現今的情勢下,有命殺人都沒命逃走,而且成功的機會這麼小,何不先好好活著,再想辦法對付他呢?」
善柔別轉俏臉,望往窗外,雖看似聽不入耳,但以她的性格來說,肯不惡言相向,已是有點心動瞭。趙致哀求般道:「蘭姊現在那裡?你怎會遇到她的。她……她是否入瞭你的傢門?」
項少龍微笑道:「致姑娘想鄙人再騙你們嗎?」
趙致氣得狠狠瞪瞭他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插你兩刀!」
項少龍嬉皮笑臉道:「不若打我兩拳吧!」
善柔回過頭來,控制著情緒道:「你怎樣才肯助我們刺殺田單?」
項少龍大感頭痛,剛才那番話就像白說瞭似的,一拍額頭道:「天啊!原來董某的話你完全聽不入耳。」
趙致咬牙道:「假設我們姊妹同時獻身給你,你肯改變主意嗎?」善柔嬌軀輕顫,卻沒有作聲,咬著下唇垂下俏臉,首次露出嬌羞的罕有神態。
項少龍看看善柔,望望趙致,心中叫苦,慘在他若嚴詞拒絕,定會傷透她們的自尊。嘆瞭一口氣道:「唉!我真的給你們不惜犧牲的誠意打動瞭,不過卻不想乘人之危,在這時刻得到兩位小姐嬌貴的身體,這樣吧!先看看情形,再從長計議吧!是瞭,為何見不到你們那位正叔呢?」善柔見他回心轉意,容色大見緩和,這董匡身份特別,人又精明,身手厲害,下面又有大批手下,若有他幫手,何愁不能成事。
趙致道:「他的身體不大好,所以除瞭打探消息外,我們什麼事都不想讓他勞心。」
項少龍伸瞭個懶腰,打著呵欠道:「夜瞭!我也要回去睡覺瞭。」兩女陪著他站起來。忽地三人都為各人間那曖昧難明的關系感到手足無措。
項少龍暗忖還是早溜為妙,道:「不必送瞭!」往門口走去。兩女打個眼色,由趙致陪他走出大門外,道:「用人傢的馬兒好嗎?」
項少龍記起她渾圓結實的大腿,充滿瞭彈跳力的酥胸,差點要摟著她親熱一番,保證她不會拒絕,但卻是無心再闖情關,再加上瞭荊俊的因素,強壓下這股強烈的沖動,道:「不用瞭,橫豎不太遠。」往竹林走去,見趙致仍跟在身旁,奇道:「致姑娘請回吧!不用送瞭。」
趙致一言不發,到進入竹林的暗黑裡時,才低聲道:「你可以不回去的。」
項少龍的心「霍霍」躍動起來,趙致這麼說,等若明示要向他獻出寶貴的貞操,對她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是多麼難出口的說話。不過他卻是無福消受,雖然是想得要命。嘆瞭一口氣,硬著心腸道:「姑娘不須這麼做的,假若你真是傾心董某,我會是求之不得,可是姑娘既已心有所屬,又不是真的愛上我這不知書禮的粗人,何苦這般作賤自己呢?我幫你們絕不是為瞭什麼報酬哩!」
趙致猛地握拳重重在他背脊擂瞭兩拳,大嗔道:「人傢恨死你瞭!」話完掉頭便走。項少龍苦笑搖頭,發瞭一會怔後,收拾情懷,回傢去也。想到明天的論劍大會,又振奮起來。前路仍是茫不可測,但他卻有信心去解決一切。他雖知道這時代一些人的命運,但對自己的將來,則是一無所知。無論如何,這古戰國的大時代裡,生命實比二十一世紀的他所能經驗的多姿多采得多瞭。今晚被趙致跟善柔連番挑起的欲火,想起久候自己的趙雅,血脈賁張,忍不住扭轉馬頭往夫人府去。
項少龍到瞭距夫人府一裡外處下馬,觀察半晌,確定無人後疾步奔至夫人府後門。輕敲三聲暗號後,趙大開門出來,見到項少龍喜不自勝,悄聲道:「夫人整晚都在等項爺哩。」
項少龍心中湧起陣陣愛意,在趙大引導下摸至趙雅臥室,悄悄推門進入。一陣香風撲至懷中,正是熱情如火的趙雅。
趙雅狠狠摟住項少龍壯碩的身軀,猶如發情的母豹般把項少龍身上衣衫近乎撕扯地扒開脫掉,接著迅速褪下全身衣衫,拔下發釵頭飾,如瀑秀發滑落在嬌艷豐滿,成熟誘人的胴體上。項少龍兩手一摟趙雅滑如凝脂的豐臀,將她整個抱起坐在桌上,趙雅已迫不及待地兩腿纏住項少龍腰際,以濃密茂盛的陰阜抵住龍莖不斷摩娑,霎時天雷勾動地火,龍莖一發不可收拾昂首猛漲,挺動不休。趙雅苦忍等待經年,如今總算如願以償,一刻都無法等待地呻吟著:「快呀……少龍……快……雅兒需要你!」
項少龍心動不已,將趙雅香臀抱起,腰身一沉,龍莖立時破體而入,「噗」的一聲淫水溢濺,頂入蜜道最深處,趙雅同時狂叫出聲,不管天高地低的全身扭動起來,膣道與花心同時緊縮猛吸,龍莖立時像擰轉的毛巾般差點榨擠爆噴,嚇得項少龍連忙收攝心神,吸氣下沉丹田,勉強壓抑住瀕臨崩潰的快感,龍莖緩緩抽出,但趙雅膣道緊夾不放,竟有被拉扯之感,但龍頭邊緣順勢刮磨陰道內壁,也令趙雅快感不斷,忍不著淫水漫流,龍莖趁機脫韁而出,急送猛抽,此時趙雅已放松蜜穴內壁,玉腿大開,全心迎合項少龍的沖擊,同時放聲浪喊:「啊……啊……少龍……快……快……啊……雅兒……等……等好……久……啊……啊……頂……頂到……喔……啊」
項少龍也久未嘗到與趙雅這天生尤物的激情放蕩,掌握主動後即拋開所有,盡情讓體內欲火奔騰猛爆,兩手扣住趙雅柔軟蛇腰,龍莖狂烈猛送,次次深頂入穴,下下盡沒至根,趙雅身下的檀木桌也支撐不住,和著趙雅的狂浪淫叫,發出陣陣吱呀聲響,似乎隨時會被他們拆分解體。
趙雅被項少龍一番狂暴抽送,隻覺全身麻軟如泥,完全無法抵抗,項少龍意猶未盡,將趙雅翻過身來趴伏在桌上,粉臀高高翹起,龍莖在燭燈下閃著點點淫光,項少龍兩手撐開白皙圓潤的臀瓣,龍莖順著充盈愛液的股縫,瞬間猛頂入後庭肛菊,隻聽趙雅一聲嘶喊,竟是充溢著滿足暢快。項少龍精神為之ㄧ振,龍莖加勁深入,終於全根盡入,隻覺猶如當年在戈壁沙漠特訓時遇到的沙洞一般,有股力量拉扯,無法脫離,但截然不同的是,自龍莖不斷襲上強烈的快感,兩人腰臀禁不住開始抽送迎合,趙雅更是淫聲不絕,浪叫不已。
項少龍抽送不知多久,一下抽出過猛,龍莖脫庭而出,隻見趙雅緊窄後庭已被適才連番抽插,撐開如櫻桃小口。趙雅隻覺體內一空,連忙豐臀後挺欲迎,龍莖卻直入蜜穴,趙雅此時已是神魂顛倒,但求龍莖盡快入體,那管前穴後庭,連忙玉臀翻飛,纖腰浪轉,項少龍更是狂龍出海,猛虎入洞,上下輪番出擊,兩手更是抓緊趙雅一對豪乳,揉捏擠壓,弄得趙雅喊到聲嘶力竭,隻能發出陣陣咿哦低吟。
項少龍此時體內積蓄靜電已近爆滿,此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深吸口氣,再一下猛頂入趙雅浪液泛滿的蜜穴中,靜電隨著吐氣自龍莖及掌心狂溢而出,瞬間席卷趙雅陰穴花心及雙乳,趙雅隻覺如被暴風卷入中心,閃電雷擊交加不絕,全身抽搐麻痹,快感亂竄,偏又神智清明,較之以往與項少龍的顛峰狀態更為極致。
此時的趙雅已無任何力氣可以對抗項少龍這超越凡人的狂風暴雨,隻能如海嘯中的一紙扁舟,任君翻騰,卻又暢快舒服,恍如仙境。此時趙雅已是陰精狂泄,高潮猛爆,項少龍也覺背脊酥麻,電流亂竄,大喊一聲,猛插入趙雅後庭,精液帶著電流噴射狂灑,電流直沖趙雅脊椎末端中樞,瞬間達致超乎絕倫的神經快感,趙雅隻覺全身由內炸裂成碎片,卻又每一片神智清楚,全身無法自主地不斷抖顫抽搐,偏偏連動一支小指也無能為力。項少龍也是精疲力竭,兩手握著趙雅雙乳,癱軟在趙雅身上,龍莖仍硬挺地插在後庭內跳動,兩人就這樣趴伏在桌上良久,項少龍才強自振作地把爛泥般的趙雅抱到床上,倆人倒在床上裸裎睡去。
(卷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