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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掩耳盜鈴

第五章:掩耳盜鈴

  項少龍尚未有機會轉身回府,雅夫人的車隊與韓闖交錯而過,駛進宅前廣場裡。項少龍連忙迎瞭上去,親自為她拉開車門。趙雅欣然看著他,柔聲道:「可以起來走動瞭嗎?」

  項少龍陪著她登階入府,活動著手腳道:「再不爬起來,悶也要悶出病來瞭。」

  趙雅笑道:「你的身子比龍陽君好瞭,到現在他仍賴在榻上,看來沒有十天八天,休想復元過來。」接著壓低聲音問道:「韓闖來找你幹嗎?」

  項少龍領著她往外宅的東軒走去,道:「那會有什麼好事?還不是想來拉攏我。這好色的傢夥還看上瞭我那對攣生姊妹花,想借去風流快活,給我回絕瞭。哼!他不高興又怎麼樣,我的女人一旦從瞭我後,再不許別人碰她們一根手指頭!」。趙雅聽瞭心中激蕩,忍不住低罵瞭韓闖兩句。

  項少龍暗叫慚愧,認真來說,他並不比韓闖好多少,因為田氏姊妹也是他由趙穆處接收過來的,分別處隻是田氏姊妹是甘心從他罷瞭!趙雅挽起他手臂,由側門穿出軒外的園林,往園心的池塘走去,低聲道:「王兄對你仍有懷疑,要雅兒來問你和趙穆究竟是什麼關系?為何他對你特別照顧?今早又匆匆前來找你?」

  項少龍一聳肩膀道:「你就照我的調調回答,說本人無須向任何人解釋為何某某人對我特別好,又或對我特別不好!我董匡管他的娘。」兩人這時來到池邊,趙雅拉著他坐下來,笑道:「人傢很愛看你擺出生氣的樣子,就像個撒野的孩子。」

  趙雅小鳥依人般靠貼著他,皺起鼻子道:「唔!你仍是搞得渾身藥味,真剌鼻!晚上來找人傢時,先讓人傢伺候你洗乾凈點。」

  項少龍心中大悅,攬著她的纖腰笑道:「你不是喜歡我這調調?這樣才像董匡的樣子。」

  趙雅花枝亂顫般笑瞭起來,項少龍莞爾笑道:「現在大傢都說你的舊情人闖進城來行兇,你反倒還很有閑情逸致的樣子,小心被看出破綻瞭。」

  趙雅美目往他瞟來,白他一眼,接著「噗哧」笑道:「一般人都會以為是你項少龍到來殺人放火,那隻是不明情況的人像盲人般隻懂瞎猜。」

  項少龍笑道:「那邯鄲還有誰與樂乘如此深仇大恨,非置他於死不可?」

  趙雅貼得也更緊瞭,誘人的酥胸有大半壓在他臂上,仰望天上明月,柔聲道:「殺人定要有仇恨嗎?樂乘這人不隻仇傢多,還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想殺他的人還少嗎?」

  項少龍笑道:「想不到殺瞭個樂乘會有這麼多猜測,他真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雅兒是不是想乘機拿自己來獎賞我一下?」

  趙雅俏臉一紅道:「人傢早就是你的,哪能算獎賞?對雅兒來說,你的愛寵才是人傢最大的獎賞哩。好啦,快給人傢一個說詞,好回去跟大王交差。」

  項少龍見她神態嬌美可人,好久沒有這種打情罵俏的甜蜜,也隨之心情大好。趙雅道:「你這人喔,總是獨行獨斷,現在邯鄲危機四伏,一不小心,就是全盤皆輸,趙雅擔心死瞭。」

  項少龍道:「你就說他此行根本就沒有什麼機密,隻是來向我詢問楚國的情況。而且還頗有點心事,說不定是給你那神出鬼沒的舊情人項少龍嚇怕瞭呢。」

  趙雅嬌笑道:「你呀,還真是神出鬼沒哩。大王真的認為樂乘之死,趙穆的嫌疑最大!他認為趙穆以己算人,行錯瞭這步棋,所以對他僅餘的一點猶豫都不翼而飛。」

  項少龍皺眉道:「那大王為何不立即把趙穆抓起來?」

  趙雅道:「問題就在於你做的太乾凈俐落瞭。二百多人,在不足半盞熱茶的時間內非死即傷,趙穆的手下還未有這種本事,所以大王認為定是田單在背後給他撐腰,派人出手殺瞭樂乘。但沒有真憑實據,他不敢輕舉妄動。王兄雖很想把廉頗或李牧召回來,但這擔心正中瞭他的奸計。」

  項少龍暗叫瞭聲我的天,原來田單無辜地給卷進瞭這場事件裡,說不定李園亦難以幸免,樂乘之死,確是影響甚廣瞭。

  項少龍曬道:「看來這幾天我還是到牧場去窩著好瞭,不但可以遠離是非之地,還可以藉口專心養馬,沒事多抱抱女人,快快樂樂過一陣子。」

  趙雅嬌嗔道:「你倒好,溜出去跟別的女人逍遙,那人傢怎麼辦?」

  項少龍笑道:「你就晚上準備好熱水,等著我摸去香閨讓你服侍我洗澡,順便領賞吧!」

  趙雅笑得差點氣絕,按著小腹辛苦地道:「唉!和你一起光陰過得真快,隻恨我還要入宮見王兄,待會人傢來陪你好嗎?」

  項少龍苦笑道:「大傢都知道我現在身上有大小七處傷口迸裂流血,你跑來我就成瞭舍命陪佳人瞭。」

  趙雅嗔道:「你就有一堆藉口,我不管,晚上一定要來,否則就換我摸過來瞭!」

  項少龍嚇道:「好雅兒,別鬧瞭好不好?現在情勢這麼亂,一不小心被發現才真的全盤皆墨瞭!」

  趙雅浪笑著把他拉過來,笑道:「你這人呢!不和你瞎纏瞭,送人傢到門外好嗎?」

  項少龍和她手牽手回到東軒,穿過回廊,往外宅走去。趙雅心情暢美,哼著項少龍以前聽慣的悅耳小調,腳步輕松愉快。

  趙雅登上馬車,才抓簾隔窗對他輕輕道:「自你走後,人傢等的就是這一刻,現在成功在望,人傢想到即將隨你遠走高飛,真是高興死瞭!」

  項少龍心內百感交集,湊上去低聲道:「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讓你天天領賞如何?」

  趙雅俏臉燒紅,含情脈脈看著他道:「記得你說的話,雅兒到時會盯著你兌現的。」簾子放下,隔斷瞭項少龍的目光。

  項少龍立在廣場處,想起趙雅的情意,別有一番滋味。直至馬車去遠,回到廳裡,隻剩下善柔和荊俊,前者正興致勃勃地研究著攤開在方幾上的地圖,後者頻打呵久,隻是苦於無法脫身。項少龍奇道:「她們呢?」善柔不耐煩地道:「誰知你是否舍得回來,我把她們趕入房內睡覺瞭。」

  荊俊苦著臉道:「我又沒曾像大姊般睡足一整天,為何不順便趕我去睡覺呢?」善柔一手把地圖卷起,瞪他一眼道:「你的腳長在我身上嗎?自己不懂回房怪得誰來。」

  荊俊失聲道:「剛才我說要去睡覺,是誰拉著我來看地圖的?」善柔自知理虧,猛地推瞭荊俊一把,嬌喝道:「快滾!現在有人陪我瞭。」

  荊俊搖頭苦笑,向項少龍投來同情的眼光,一溜煙般遁出內當去。項少龍坐到善柔對面,道:「給我看你畫瞭些什麼鬼東西出來?」善柔正要再把地圖攤開,聞這收到背後,杏目圓瞪嗔道:「你再說一遍!」

  項少龍退讓道:「好姊姊!請給鄙人欣賞一下你嘔心瀝血的傑作好嗎?」善柔化嗔為喜,把帛圖攤在幾面,喃喃道:「嘔心瀝血?你這人最懂誇張其詞。」

  項少龍定神一看,立時給吸引瞭去。這張邯鄲城內外一帶的地理形勢圖,極為精細,雖及不上二十一世紀藉助空中攝影的行軍圖,但已是非常難得,想不到善柔有此本領,但這亦是一個出色刺客必須具備的基本條件。善柔見他全神貫註,欣然指手畫腳,解釋起來。項少龍聽得不住點頭,默默記著。到善柔說得小嘴都累瞭時,外面傳來三更的報時聲。

  項少龍伸瞭個懶腰,打著呵欠道:「今晚陪我睡覺嗎?」善柔俏臉一紅,橫他一眼,珍而重之收起帛圖,搖頭道:「我現在沒有半絲睡意,你自己回房睡個飽吧!致致在我房裡,倘若歡喜,就把我這個把你看得比老天爺還大的妹子抱走好瞭。」

  項少龍故作漫不經心道:「你睡不睡悉隨尊便!」便往寢室走去。善柔跳瞭起來,叉腰嗔道:「喂!」

  項少龍心中好笑,停步而不轉身,背著她道:「善小姐有何指教?」善柔道:「你究竟肯不肯助我們姊妹對付田單?」

  項少龍這才扭轉虎軀,把手遞向她道:「來!到我的睡榻上好好商量。」善柔左右臉頰各飛起一朵紅雲,令這別具風格的美女更是明艷照人,狠狠盯瞭他一會兒,跺腳道:「去便去吧!若你隻是騙子,我便一刀子幹掉你。」

  項少龍笑著走過去,拉起瞭她柔軟溫熱的小手,凱旋回房去也。才踏入房門,善柔猛力一掙,把纖手由他掌握裡抽脫回來,轉身欲走。項少龍一個閃身,攔著去路,訝道:「不是說好瞭嗎?」善柔臉紅如火,小手按到他胸膛上,以免撞進他懷內去,搖頭道:「不!不成!」這才收回玉手,站直嬌軀,垂頭避開他意圖不軌的灼人目光。

  項少龍大感刺激,哈哈笑道:「你又不是未和我在榻上廝混過,有什麼不成的呢?」善柔猛搖螓首,赧然道:「不!我知道今趟是不同的。」

  項少龍見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來兇霸如虎的柔姊竟也有害怕得羞答答的動人時刻!」善柔勉強仰起滿泛紅霞的粉臉,一觸他的眼神,又嚇得垂瞭下去,跺腳嬌嗔道:「你讓不讓路?」

  項少龍伸手便解她襟結,淡淡道:「你歡喜就動刀子吧!」善柔給他的手摸上來,不要說動刀子,連站直嬌軀都吃力異常,顫聲道:「啊!饒過我好嗎?」

  這時對方熟練的手,已解開瞭她上衣的扣子,襟頭敞瞭開來,露出雪白的內裳和深開著隱見乳溝的襟口。善柔整個人抖顫起來,閉上美目,呼吸急速,迷人的酥胸劇烈起伏著。項少龍把她內衣襟口再往左右拉開,滑至肩膀處才停瞭下來,使她那道劍傷和一大截粉嫩豐滿並潔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項少龍左手按著她赤祼的香肩,騰出右手以指尖輕觸著那道劍痕,愛憐地道:「是否仍很痛呢?」

  善柔隨著他指尖劃過像吃驚的小鳥般顫抖驚栗,「啊!」一聲張開瞭小嘴,呻吟道:「當然痛!你......噢!項少龍!你在欺負人傢。」

  項少龍把手移上,抓緊她另一邊香肩,俯頭吻在她的劍痕上。善柔那還支撐得住,發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動神搖的嬌吟。項少龍順手脫掉的她的下裳,將她攔腰抱起,往臥榻走去。善柔兩手無力地纏上他脖子,把俏臉埋在他肩頭,劇烈地喘息著。當項少龍揭帳登榻,她才回復瞭點氣力,由他懷裡滾下來,躲到榻靠墻的內沿去。

  項少龍欲火狂昇,迫瞭過去,探手便去脫她褻衣,想起那晚和她糾纏後,她下擺敞開,美腿畢露的迷人景像,小腹內便若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野火。在善柔象微而無絲毫實際效用的推拒下,這平日刁蠻霸的美女隻剩下一件單薄的雪白內衣和香艷的短褲。善柔忽地清醒瞭點,死命拉住襟口,以免春光盡泄時,對方無禮之手已撫上她渾圓結實的美腿。

  善柔秀眸無力地白他一眼,顫聲求道:「項少龍啊!不能這樣的!你連門都未關好呢!」

  項少龍啼笑皆非,遍撫瞭她一對玉腿後,爬起榻來,笑道:「我還以為大姊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竟怕一道沒有關上的房門,我便順你意思吧!」

  當他重回帳內時,善柔坐瞭起來,狠狠瞪著他。項少龍嘻嘻一笑,坐到她身前,膝腿交碰,俯前道:「柔柔你忘瞭帶匕首嗎?」善柔「噗哧」失笑,橫瞭他嬌媚的一眼,沒好氣道:「即使有刀在手又如何呢?區區一把匕首,可以阻止你這色鬼嗎?」

  項少龍肆無忌憚地探手過去,由襟口滑瞭進去,撫上她具有驚人彈性的酥胸,嘖嘖贊道:「你不但是一流的刺客,還是一流的天生尤物。」善柔一對秀眸迸出情火,兩手無力地按著他肩膀,嬌喘道:「你放肆夠瞭嗎?」

  項少龍感到雄風赳赳,充滿征服這難馴美女的快意,反問道:「柔姊又夠瞭嗎?」善柔那還睜得開眼來,忽地回手隔衣緊抓著他作惡的大掌,喘著道:「停一停好嗎?」

  項少龍還是首次還聽到她以哀求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讓右手留在最戰略性的要塞,才暫停活動,笑道:「那又怎樣?」善柔勉力撐起眼簾,盯著他撒嬌道:「人傢早說過你今晚要圖謀不軌瞭,你看現在弄得人傢成什麼樣子?」

  項少龍故作驚奇道:「什麼樣子?當然是最誘人可愛的樣子哪!」又再揉捏不休。善柔全無抵抗之力,隨著他的動作抖顫呻吟,求道:「讓人傢再說幾句話好嗎?」

  項少龍得意洋洋暫止幹戈,以征服者的雄姿道:「這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應知接著會發生什麼事吧!」善柔嬌羞不勝,垂首點頭道:「就是知道,所以才想和你這大壞蛋作個商量。」

  項少龍大笑道:「兩軍交戰,一方敗北,除瞭屈服投誠外,還有什麼可商量的。」善柔大嗔道:「誰要投降,你隻是小戰得利,人傢......」

  項少龍更感樂趣盎然,收回右手,笑道:「噢!我差點忘瞭你仍有土地沒有被占領,京城還未失守。」當他的手沿腿而上時,善柔羞急下回復瞭力氣,一個翻滾,脫出他的魔爪,由身旁滾至外檔榻沿處,嬌笑道:「不要過來,否則我立即溜到房外去。」

  項少龍毫無追趕之意,好整以暇地轉身後移,靠貼墻舒服地伸展長腿,指頭一勺道:「夫人乖乖的給我過來。」衣衫不整,釵橫鬢亂、春光大泄的善柔叉腰嗔道:「不!」

  善柔見項少龍胸有成竹地飽餐著自己無限勝景時,又軟化下來,可憐兮兮地道:「除非你答應不再侵犯人傢。」

  項少龍沒好氣道:「這時代有那一場仗是嘗到甜頭時,會忽然退兵呢?善柔你已長大成人,應知今晚有些事是無可避免的瞭。」

  善柔幽幽地瞟瞭他一眼,然後認命似的移到他身旁,學他般挨墻而坐,伸展著一對美腿,出奇地柔順道:「你該心知肚明,由人傢要扮你的夫人開始,就已經認定你是我的男人瞭。但我就是受不瞭男人們的高傲自大,最不服氣是像我們女兒傢天生出來便是供他們淫辱欺壓,動輒施虐,唉!我不願再說瞭。」

  項少龍心叫慚愧,原來善柔有著這時代其他女性想也不敢想的看法,伸手摟著她香肩,湊過去封上香唇,溫柔地讓雙方默默享受著那會使男女魂為之銷的接觸。

  善柔情意綿綿地反應著。唇分後,項少龍把她的俏臉移向自己,看著她柔情似水的美目道:「我尊重柔柔的想法,那今晚便到此為止,你睡在我這裡,我自己找地方睡覺好瞭。」善柔呆瞭半晌,幽幽道:「你要找致致還是田傢姊妹?」

  項少龍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夜夜無女不歡,不是還有間空房子嗎?我就到那裡睡,改天等柔柔求我攻城掠地時再說。」善柔有點感動道:「想不到世上有你這種男子,處處為人設想,好吧,我們一起到那裡去好瞭。」

  項少龍愕然道:「一起去?」善柔回復平日那刁蠻的樣子,一撅小嘴道:「待會你對人傢作惡完畢,立即給本姑娘滾回這裡才睡覺。事後絕不準對任何人提起,也休想我會像致致般對你千依百順,除非是我主動就你,否則再不能隨便對我無禮。」

  項少龍一呆道:「這是否叫掩耳盜鈴呢?」這次輪到善柔發怔道:「什麼是掩耳盜鈴?」

  項少龍解釋道:「偷鈴的賊,自己掩上耳朵,聽不到逃走時鈴鐺的聲音,便以為別人都聽不見,不正是小姐現在的行為嗎?」善柔笑得彎起瞭蠻腰,嗔道:「那怎麼同?這裡並沒有供人掩耳的鈴聲呢?」

  項少龍笑道:「柔姑娘似乎忘瞭自己呻吟的美妙聲音呢?」善柔大窘,惡兮兮地大力拉著他下榻去,狠聲道:「來!快天亮瞭。」

  項少龍忍俊不住捧腹狂笑道:「柔柔你忘瞭榻上地下,都有你盜鈴的衣衫物證。」

  兩顆刻烈跳動著的心,在恬寧的深夜,就像鈴聲般使他們感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聆聽著,註意著,登時泛起作賊偷情的刺激滋味。倆人進房掩上門後,善柔反將項少龍一把按在床上,整個人跨騎在項少龍腰間,一雙手瞬息將項少龍衣衫脫盡。項少龍一邊卸下善柔衣衫,一邊訕笑道:「柔柔這是山大王強奸民夫呀?」,善柔嬌笑道:「人傢說過會主動就你,你既然這麼為人傢設想,就好人做到底,讓姑娘我當一次強搶民夫的雌老虎又會怎樣?」

  項少龍哈哈笑道:「柔柔真是半點不吃虧,還請大姐憐香惜玉,別把小生剝皮拆骨瞭。」說罷兩手一抬作投降狀,一副任卿大嚼的順從樣。

  善柔被他逗得花枝亂顫,伏在胸膛上嬌笑不已,正準備接話調侃他時,忽然一愣,原來項少龍趁他不註意時,腰臀微挺,堅硬滾燙的龍莖竟陷入善柔緊密的

  股縫,頂在後庭菊孔,作勢欲入。善柔僅稍知床第之事,嚇得連忙抬起豐臀,生怕真被趁虛而入,卻反而把蜜穴幽谷完全暴露在龍頭之前,項少龍正捉狹地向前一送,龍莖竟歪打正著地插入蜜戶之中,龍頭半入,將善柔指不可留的穴口撐瞭開來,善柔吃痛,禁不住哀叫出聲,同時玉臀疾抽,脫身而起,一對粉拳擂在項少龍胸前,嬌嗔不已。

  項少龍笑著摟住善柔滑膩柔順的胴體,在她耳邊輕聲安慰著,兩手揉弄著她彈性十足的翹臀,同時溫柔地愛撫她粉軟細嫩的陰唇。善柔猶自不依地扭動抗拒,卻隻是徒具形式,不一會就軟化下來,任他一雙魔掌作怪肆虐。

  項少龍撐起上身,把善柔摟在腰際胯間,一手自後方探入股縫之間,在蜜穴上輕捏軟扣,一手握捏住善柔挺俏的粉乳,同時吸啜著另一邊的乳頭,舌頭頂舔卷纏,加上一根火燙龍莖在飽滿茂密的陰阜上磨磨蹭蹭,這般多管齊下,饒是善柔這精悍堅忍的女刺客,也不得不全面潰敗,嬌喘蕩吟,淫液漫流,蛇腰款擺,玉腿緊纏,粉臂繞頸,浪態畢露。

  善柔被項少龍一番調情手段弄得欲火焚身,終於不可自制地抬起豐臀,項少龍知趣地用手扶著龍莖對著已潮水泛濫的蜜唇,善柔暗自咬牙,腰臀一沉,龍頭順勢陷入緊窄的膣道之中,善柔心一橫,腿一緊,嬌軀向下一坐,處女薄膜應勢而破,粗長硬挺的龍莖直頂入花心口,善柔隻覺胯間撕痛欲裂,身軀內更如五臟移位般,硬是忍住沒哀號出來,但兩手十指已狠狠掐入項少龍背肌之中,恨不得把這磨人精生吞活剝。

  項少龍見善柔這般逞強,心中不忍,肩膊雖被她掐著也不喊痛,溫柔地吻住她銀牙緊咬的朱唇,舌頭在齒間緩緩舔舐,雙手在善柔背脊愛撫滑動,分散她的註意力,好減輕痛楚。一會功夫,善柔緊繃的肌膚漸漸放松,緊扣的齒關也緩緩分開,任項少龍輕吮著她的香舌。項少龍趁機以最小幅度緩緩抽動,善柔黛眉微皺,隨及舒展。項少龍深吸口氣,心神完全開放,將兩人體內所有情形盡收心底,隨善柔膣道內的緊縮滑潤,漸漸加大抽送幅度,一手揉捏著她挺起如櫻桃般的乳頭,一手撫摸著豐臀及玉腿根處。兩人交合之處,一縷落紅順莖而下,滴在床被之上,隨後頻率漸快,淫潮愛液噴濺四溢,兩人陰毛上點點浪珠。

  此時善柔已是苦盡甘來,膣道內淫水狂湧,龍莖抽送更為順暢,此時善柔全身已被此生從未嘗過的高潮快感包圍,僅存的一絲矜持已煙消雲散,抓著項少龍的雙手改為撐持,腰臀扭纏,反客為主地隨著項少龍的頂抽上下套弄。項少龍順水推舟,以逸待勞,舒服地坐著讓善柔的雙乳在眼前上下翻飛,耳邊盡是淫潮浪聲,此起彼落。

  項少龍盡情享受這般香艷風月,待感覺善柔漸顯疲累卻高潮迭起之際,隨即龍莖狂頂猛送,同時將丹田中積聚電流緩緩釋出。善柔本已酥軟魂銷,不知所以,被這一輪猛烈插送加上電流刺激,直如登頂後遇龍卷狂襲,整個人飄在高空無從著力,卻被雷電交擊,性感高潮與酥麻快感混成一體,最後一絲清明終於崩潰,狂喊著不知所雲的浪叫聲,腰臀卻如驟雨般迎合挺送。項少龍輕籲口氣,直挺到底,精關一松,精液與電流猛然噴濺而出,善柔隻覺體內一股灼燙熱流激入小腹,同時花心極度酥軟麻痹,眼前金星直冒,腦筋一片空白,猛地抱住項少龍全身抖顫不已,良久之後,兩人筋疲力盡雙雙癱軟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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