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才踏進府門,烏果便接著他道:「雅夫人來瞭,我請她到內堂去等項爺。」他早看到廣場上趙雅的座駕和趙大等隨從,門外還有隊趙兵,連忙問道:「柔夫人和致姑娘呢?」
烏果道:「她們回傢去探望正叔,今晚不會回來瞭。」
項少龍道:「她們有沒有碰上頭?」
烏果道:「柔夫人親自接待她,致姑娘則躲瞭起來。」
項少龍松瞭一口氣,逕自舉步往內堂走去。
才跨入門檻,憑幾獨坐的雅夫人抬起俏臉往他望來。項少龍到她身旁坐下,柔聲道:「怎麼啦?」
趙雅嬌嗔道:「你昨晚怎麼沒來?害人傢等瞭整晚。我不管!現在大傢都知道我送上門來瞭,今天非要還人傢一個公道!」
項少龍雖嚇瞭一跳,但知道趙雅不是這般不知輕重,定然有要事。還好才奉瞭晶王後旨意可以公開「勾引」
趙雅,連忙告訴她晶王後找他過去的事,同時道:「現在晶王後要拱我當城守一職,你又正好送上門來。到時在大王面前記得要做戲做的像樣點,免得被那女人看出破綻。對瞭,你找我到底有何要事?」
趙雅笑道:「人傢是接到消息,說你扮作行腳商人,出現在邯鄲東面三十裡的一條小村莊處,還與當地的守軍發生過激戰呢。」
項少龍心頭一定,滕翼終於出手瞭,關心地問道:「那有沒有捉到人呢?」
趙雅丟來一個媚眼,笑笑道:「荒山野嶺,且項少龍神勇無比,誰能拿得住他?」
項少龍摟著趙雅的纖腰,輕吻她的俏臉道:「項少龍再怎麼神勇,也逃不出雅兒的情網,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雅地伸手摸上項少龍的臉頰,俏目射出灼熱無比的神色,咬著櫻唇道:「那還不趕快抱趙雅到房裡去?」
項少龍心中叫苦,紀嫣然待會定來找他,應付完趙雅這超級蕩婦後,那還有餘力慰藉這紀嫣然這專屬淫娃呢?
趙雅粉臉燃燒起來,微嗔道:「你還猶豫什麼呢?」
項少龍嘆瞭一口氣,把她攔腰抱瞭起來,心神回到二十一世紀曾看過的色情片,搜索所有片段,參考各種花式,看看可有特別精彩的,否則若仍沿用慣常那一套,定滿足不瞭這饑渴已久的女人。
趙雅激動得不住抖顫,隻是給項少龍抱著,不須有任何動作,已春情澎湃,難以自禁。項少龍踏進房內,掩上房門,把她橫陳榻上。趙雅望著他,臉紅似火,不住喘息,那放浪的樣兒,誘人至極點。項少龍坐到榻旁,為她寬衣解帶,隨著項少龍的動作,趙雅終於身無寸縷,在項少龍的挑逃和愛撫下嬌柔得隻懂無力地扭動、喘息和呻吟著。項少龍把她逗弄瞭個夠後,跨上身去。趙雅的反應激烈得近乎瘋狂,項少龍的衣衫暫態被她撕扯剝光,粉臂玉腿如章魚般纏緊虎軀,龍莖已被淫液淋漓的蜜穴猛吞而入,花心狂吮,膣壁緊縮夾吸,幾乎無法拔出。
項少龍想到還要保留體力應付紀嫣然,龍莖順勢更加挺進,龍頭將趙雅花心深處都撐瞭開來,吸口氣收攝心神,專心享受這絕世尤物帶來的極致高潮,隱隱憶起酒吧皇後周香媚的蜜穴也是這般狂浪銷魂。同時嘴唇痛吻著趙雅朱唇,兩舌如火如荼地卷繞纏鬥,兩手抓握著趙雅豐滿軟嫩的乳房,指縫夾住挺硬的乳頭,使勁捏揉,乳肉不斷溢出手掌,痛快至極。
趙雅賣力地浪叫狂嘶,扭腰擺臀,項少龍精關緊守,毫無決堤之象,趙雅卻已淫潮連連,愛液四濺。項少龍見她現在這般狂浪模樣,伸手將她側翻,抱起滑嫩的右腿搭在肩上,跨坐在左腿根部,趙雅登時蜜穴大開,項少龍抱住趙雅玉腿,腰臀猛抽狂送,胯間肉穴拍擊不絕,浪水溢出,漫流在趙雅大腿與項少龍股間上,插送更加滑順迅疾。趙雅已是小嘴大張,聲嘶力竭地狂喊:「啊……啊……啊……啊……少龍……搞……搞死……雅……雅兒啦……喔……喔……喔……快……快……雅兒……要……要……」
項少龍被她這麼淫蕩狂放的樣子感染,站起身來抽出龍莖,一股淫水流淌而出,趙雅急的兩腿大開,卻被項少龍抓起雙腿倒立在床上,蜜穴被項少龍大嘴封住,狂吸猛吮,陣陣淫水如瓊漿玉液灌入咽喉。趙雅陡然被項少龍倒著抓起抱住腰肢,一時不知所措,卻見眼前龍莖如怒目巨蟒,昂首猛顫,張口欲叫,項少龍正好龍莖前頂,趙雅正好一口含入,直送喉頭,險些窒息欲嘔,連忙退出少許,兩臂抱住項少龍大腿,小嘴含舔吮啜,任項少龍上吸下頂,交歡姿勢完全倒置,令趙雅驚詫訝異不已,但個中滋味卻是更勝以往,銷魂蕩魄,竟是高潮猛襲,全身火熱。
項少龍待雙臂稍疲,旋即將趙雅胴體翻轉床上,兩手擘開後庭窄孔,藉龍莖滿是淫滑黏液之便,一插即入,趙雅嬌呼一聲,項少龍雙臂由後抄起趙雅腿彎一合,將趙雅嬌軀整個迭合抱起,粉腿緊夾,一對豪乳擠壓欲出,同時龍莖猛頂緩出,趙雅隻覺自己如同情郎手中的人偶一般,後庭肛門被插送得漲痛欲裂,完全無法自主,彷佛要被分解拆散,卻充滿被征服淩虐的極致快感。
趙雅此時已完全叫不出聲,隻能由喉頭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但項少龍還未滿足,抱著趙雅走到房室中間,彎下身讓趙雅雙手雙腳著地,翹著淫汁滿濺,狼藉不堪的玉臀,任項少龍握緊纖腰,恣意撻伐。項少龍插到興起,兩手輪番猛打趙雅粉臀,白皙滑嫩的臀瓣立時泛紅腫脹,趙雅幾曾受過這般狂暴刺激的性交,內心潛藏的被虐快感霎時如掙脫韁索的野馬,完全解放而出,帶著狂喜的嘶喊叫道:「少龍……啊……再來……再……用力……雅……雅兒……還要……啊……啊……好……好……要……要死……啦.」
項少龍越搞越起勁,完全忘瞭待會還有紀嫣然要應付,把趙雅抱起坐在桌沿,龍莖猛送入趙雅已潰堤狂湧的淫穴中,同時送出丹田中的電流,刺激著花心與膣壁的敏感神經,趙雅此時已沉溺在被項少龍霸淩虐待的心理性超絕快感,加上交歡與電擊的生理性強大高潮,終於全面崩潰瘋狂,猶如被巨大漩渦卷入深海的孤舟,隻能狂喊浪叫。項少龍倏地感到精關一陣抽麻,大喊一聲,龍莖猛送,將灌註強大電流的精液噴註入趙雅子宮,瞬間令趙雅如自深海底直送天際之外,全身痙攣抽搐,兩眼一黑,癱軟桌上,無法動彈。
項少龍振起餘力,將趙雅抱到床上一起睡去,醒轉後兩人均疲倦欲死。項少龍雖心懸紀嫣然,但一時實無法爬出房門去,幸好雖是荒唐瞭足有一個時辰,但時間尚早,希望她尚未來就好瞭。
榻上的趙雅,確是男人無與倫比的恩物,又懂討好男人,比她美的女人不是沒有,但比她更狂放嬌癡的女人卻沒有幾個。趙雅翻身把他纏個結實,當項少龍還駭然以為她想再來一個回合時,這美女湊到他耳旁道:「我真的很開心,開心得縱然立刻死瞭也無悔!」
趙雅的香吻兩點般落到他臉上,以令他心顫的眼神深註著他,一個翻身,把他壓在動人的肉體下,香吻再次灑下,道:「少龍你真是女人的克星,你說隻要常過你滋味的女人都會離不開你,別人或許當你是吹噓,但雅兒知道絕對是千真萬確!」探手便要來抓他的龍莖。
項少龍愛撫著她迷人的香背,一個翻身,把她壓在體下,深深望進她眼內去,低頭重重封上她的香唇。趙雅狂野地反應著,不知由那裡來的力氣,肢體纏得他差點透不過氣來,陷進歇斯底裡的狀態中。
纏綿良久,項少龍的大嘴才能脫身。趙雅意亂情迷,喘息著道:「少龍!喚我的名字好嗎?」
項少龍湊到她耳旁低喚道:「雅兒!雅兒!」這兩句登時惹起另一場風暴。
再雲收雨歇時,趙雅伏在項少龍身旁,側頭望著他道:「你真厲害,隻憑百多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殺死瞭樂乘,弄得大傢疑神疑鬼。」
項少龍舒服地伸展著仰臥的身體,伸手在她仍然紅腫的豐臀重重打瞭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再摩挲著道:「大王曾懷疑過董匡嗎?」
趙雅嘆道:「當然有啦!不過你的手下次晨便精神抖摟地離城而去,又沒有半個受傷的人,使大王疑心盡釋,再有誰人鬥得過你呢?」
接著低聲道:「人傢可求你一件事嗎?」
項少龍笑應道:「是否又要用這已離不開我的身體和我作交易呢?」
趙雅惶然道:「不!雅兒不敢,隻是求你。」
項少龍道:「說吧!」
趙雅像受驚的小鳥般靠過來,把俏臉埋入他寬闊的胸膛裡,楚楚可憐地道:「當年妮夫人一事,實是趙穆一手促成,王兄事後非常內疚,但米已成炊,那亦是他疏遠趙穆的主因。自烏傢和你到瞭秦國後,他整個人像老瞭十多年,且病痛纏身,老天早在折磨著他瞭。」
項少龍哂道:「他似乎全忘掉瞭自己的女兒。」
趙雅一震道:「你真不肯放過他嗎?」
項少龍嘆瞭一口氣道:「好吧!就看在你份上,我不再和他計較瞭。」跟孝成王計較,已是秦始皇的事瞭。
趙雅大喜道:「少龍你真好,下命令吧!你要人傢為你幹什麼都可以。」
項少龍拍一下趙雅的翹臀,笑道:「今天已經領瞭這些獎賞夠不夠?趕緊去幫你夫君多賣點力吧。」
趙雅滿足得不住點頭,欣然道:「事不宜遲,現在雅兒立刻去見王兄,這城守之位可包在我身上。唯一會反對的人隻是郭開,他早有心中的人選。」
項少龍見她這麼賣力,今晚又不再纏他,喜出望外,親自為她穿衣著服,弄瞭一大輪後,把她送出府門。看著她的車隊遠去後,掉頭返回府內時,烏果迎過來道:「紀才女剛到,嘿!三爺真厲害,換瞭我便應付不來瞭。」
項少龍心中苦笑,剛跟趙雅梅開二度,今晚更要加把勁向紀嫣然交差瞭。
進到府內,紀嫣然迫不及待地撲入懷中,不依地嬌嗔:「嫣然不管啦!人傢再也不要這樣偷偷摸摸,你趕快讓我嫁進你傢門,不然整天看別的女人都能光明正大跟你顛鸞倒鳳,嫣然會嫉妒死的!」。
項少龍雖然體力已經神奇地完全恢復,但右手仍不自覺地下意識地撐著腰際,心裡暗自叫苦,這在二十一世紀隻有小說漫畫才會出現的無邊艷福,真的實現卻叫人有點吃不消。幸好心裡雖累,但兄弟不累,龍莖在紀嫣然冶艷無比的嬌軀誘惑下,馬上又龍精虎猛地傲然挺立,完全不輸主人特種部隊鍛鏈下的強悍。項少龍兩手一抄,抱起紀嫣然往內房而去,展開另一場肉欲橫流的床第大戰。
項少龍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還是給善柔弄醒的,隻覺渾身乏力,不由暗自警惕,看來身體的回復能力也是有極限的,不堪半天之內數度征戰,如此下去,鐵打的身上也捱不住。善柔一臉嬌嗔,捏著他鼻子道:「看你成什麼樣子,睡到中午也不夠,管少你一晚也不成。」
項少龍坐起榻沿,伸手摟著她蠻腰笑道:「昨晚若有你在,我現在想爬起來都不行呢!」
善柔脫身開去,跺足道:「你不守承諾,又與趙雅鬼混,人傢恨死你瞭。」
項少龍愕然道:「烏果告訴你的嗎?」
善柔繃著俏臉道:「他敢不說嗎?趙雅跟著還有紀嫣然,也不顧自己的身體。」
項少龍站起來做瞭幾個舒筋活絡的動作,笑道:「柔柔陪我去練劍好嗎?」
善柔那曾見過二十一世紀的柔軟體操,驚異道:「你的練功方法從那裡學來的?」
項少龍笑著指瞭指腦袋,問道:「你的妹子呢?」
善柔道:「回武士行館去瞭,她是教頭來的嘛!」這時田氏姊妹走進房來,喜道:「董爺終於醒瞭。」
項少龍心叫慚愧,梳洗更衣後,拉著善柔到園中練劍。
正劈劈啪啪對打著時,滕翼雄壯的笑聲在一旁響瞭起來。項少龍大喜,著烏果代替瞭自己陪善柔,回內堂與滕翼共進早膳,同時把這幾天的發展毫無遺漏地和盤托出。
項少龍道:「有趙雅相助,我們可以大幹一場,首先就是要破壞六國今次的合縱之勢,乘機狠狠挫折一下田單和李園。」
滕翼訝道:「你不是對田單有點好感嗎?」
項少龍給他看穿心事,老臉一紅道:「初時我還肯定偷襲我們的人是信陵君,但現在愈想愈不像,極可能真是李園和田單合謀幹出來的好事,意圖破壞三晉合一。待會我去探訪龍陽君,打聽他的口氣。唉!我很易便會信任人和為人所惑呢!」
滕翼同意道:「這是你的優點,也是缺點。」烏果這時來報,雅夫人來瞭。項滕兩人對望一眼,均想到她定是有好消息帶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