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瞭龍陽君後,項少龍使人秘密找來蒲佈,問及趙穆最近的動靜。蒲佈想瞭想道:「他最近很少時間留在府內,隨侍他的都是跟瞭他超過十年的心腹們隻負責府內的防衛。」
項少龍道:「那班好兄弟的情況如何?」
蒲佈興奮地道:「他們都興高得不得瞭,說項爺言而有信,沒有舍棄我們。你那襲殺樂乘一手,更是漂亮之極。不過我仍不敢透露董爺你就是項少龍,小心點總是好的。」
項少龍見他如此謹慎,大為放心,道:「趙穆每次回府,有沒有特別到府內的某一地方去?」
蒲佈微一錯愕,點頭道:「董爺這麼一說,我有些印象瞭,這幾天回府後,他總先往府東碧桃園的臥客軒打轉,又特別命我派人守衛那裡,設瞭五個哨崗。董爺這麼問起來,定是知道原因瞭。」
項少龍斷然道:「今晚看情況再定吧!」
蒲佈嘆瞭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卷侯府的鳥瞰來,道:「這卷侯府全圖我早便備妥,各處哨樓出口均註明清楚,這處就是碧桃園,園內這方塊就是臥客軒,千萬別到屋頂上去,那處設瞭暗哨。」
項少龍見暗哨都以花青圈瞭出來,研究瞭一會後道:「隻要能避過周邊的崗哨,我們便有機會瞭,這道繞著臥客軒的粗線是什麼?」
蒲佈道:「那是條人工小河,成瞭天然的屏障,要接近臥客軒絕不容易。」又詳細解釋瞭一番。項少龍怕他耽擱太久,會惹人懷疑,忙催他離去。
送走瞭蒲佈後,項少龍反覆研究那張地圖,仍想不出任何可神知鬼不覺潛入侯府的妥善辦法,索性溜瞭去找紀嫣然。這俏佳人見到他時,少瞭往日的歡容,愁眉不展的地挨入他懷裡,道:「人傢很擔心哩!你雖大展神威,卻惹起瞭各方面對你的懷疑,最奇怪是你為何會派人暗中監視著王宮,追殺信陵君手下時又隻用你自己的下屬。」
項少龍一下子聽到這麼多破綻,愕然道:「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聽回來的呢?」
紀嫣然伏入他懷裡,戚然道:「嫣然曉得這般想,別人難道不會嗎?幸好任他們怎麼推想,總想不到原來就是項少龍,隻以為你與晶王後和韓闖之間有秘密勾結,圖謀不軌。誰都知道若沒有韓闖掩飾和供給情報,樂刑他們能憑什麼潛入趙宮殺人放火,更不會知道魯公秘錄是藏在什麼地方哩!」
項少龍目瞪口呆,暗責自己當局者迷時,這才女續道:「李園為瞭破壞你在人傢心中的形象,不時藉說趙國朝政來數你的不是,說你是趨炎附勢之徒,分別與晶王後和趙雅搭上關系,冀能加官晉爵,也幸好如此,人傢才不時能在他處探到口風呢。」
項少龍不悅道:「你仍和他不時見面嗎?」
紀嫣然嬌媚地橫瞭他一眼道:「噢!真好!少龍吃人傢的醋瞭。多心鬼!人傢這麼委屈還不是為瞭你。李牧快回來瞭,趙穆準備何時動手?」
項少龍把趙穆的計畫說瞭出來。紀嫣然的臉色凝重起來,沉聲道:「看來他們連龍陽君和韓闖都不肯放過。」
項少龍皺眉道:「趙穆敢在這種形勢下開罪韓魏兩國嗎?」
紀嫣然道:「趙穆隻要找個藉口,把兩人硬留在邯鄲,待韓魏兩國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時,已是數個月後的事瞭。那時投鼠忌器,再拖上一年半載,假若他能兵不血刃便把李牧和廉頗兩人處死或罷免,又有齊楚在背後撐腰,趙穆要登上王位應不是太困難吧!」
項少龍沉吟片晌,先和這美女親熱一番,弄得她臉紅火時才道:「嫣然聽不聽我項少龍的話?」
紀嫣然仍有清醒,嬌喘著道:「隻要不是迫人傢離開你,什麼都有得商量。」
項少龍道:「我怎舍得哩!我還要晚晚摟著你睡覺哩!」
紀嫣然懷疑地道:「你不用陪其他妻妾嗎?」
項少龍自知吹牛吹過瞭火位,胡混道:「大被同眠不就行瞭嗎?」
紀嫣然嬌嗔地瞪瞭他一眼,旋又忍俊不住地笑道:「大被同眠,虧你想得出來,人傢才不像你那麼荒淫無道。喂!你究竟想要嫣然怎樣哩?」
項少龍正容道:「你的傢將共有多少瞭,身手怎樣?」
紀嫣然道:「我和幹爹的傢將加起來共有百多人,可以稱得上高手的也有二十多人,忠心方面絕無問題,尤其是嫣然的手下,都是隨傢避難到魏的族人,各有專長,其中一些還是鑄劍的好手。」
項少龍記起她是越國的貴族,與田貞田鳳來自一地方。暗忖越國美女,確是非同凡響,心中一動,一邊對她手口並用,邊道:「今趟無論成敗,我們也要離開趙,我想嫣然先找個藉口離開……」
紀嫣然劇震中俏臉倏地轉白,坐直嬌軀,不顧他正在酥胸活動著的手,堅決地道:「不!人傢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兒。嫣然早受夠分離之苦瞭。」
項少龍心中感動,柔聲道:「你的離去隻是個幌子,現在我當上城守,自有把握掩護你潛回來,好暗中助我。這麼做,隻是想把鄒先生和那對姐妹先一步送到安全處所,使我能無後顧之憂吧瞭!」
紀嫣然俏臉回復瞭原本的血色,籲出一口氣道:「算你吧!」沉吟片晌後道:「最好的理由,莫如返魏奔喪,剛好人傢接到消息,一向視嫣然為女兒的魏王後因病辭世,嫣然就此為藉口,後天立即起程回魏,到瞭魏境,再取道往韓,至於怎樣潛進秦國和重返趙國,便要由你安排瞭。噢!人傢高興死瞭,不但可以緊跟著你,還可作你的貼身小卒呢。」熱烈的親吻後,又商量瞭離趙的各種細節後,項少龍就毫不客氣地大舉侵犯,紀嫣然瞬息之間就成瞭綿嫩柔軟的小白羊,等待項少龍這隻超級色狼大快朵頤。
這幾天的局勢變化詭譎,項少龍緊繃許久的神經終於得以放松,紀嫣然更是苦後情郎許久。兩人如乾柴烈火般一觸即燃,互相索求著對方身軀所有的一切,雙舌交纏卷繞,龍莖夾在兩人小腹中間摩擦著,不一會就火熱膨脹,紀嫣然按捺不住,兩腿交纏著項少龍腰部,用蜜穴狠狠地摩頂著龍莖,滴滴滑潤晶瑩的淫液抹在龍莖,令項少龍欲火狂燒,兩手捧住紀嫣然的俏臀,微一沉腰,龍莖貫體而入,半寸不留,隻聽紀嫣然發出銷魂蕩魄的一聲浪吟,隨即被翻浪雲,胯間狂送猛抽,淫聲不絕於耳,兩人共赴巫山,翻雲覆雨,盡享多時未嘗的巔峰高潮,忘卻身在險地的諸般憂慮。
項少龍才趕返指揮所,滕翼見到他便道:「韓闖派人來找你,說有急事。」
項少龍暗忖若能像孫悟空般有千萬化身就好時,心中一動,把他拉到一旁說明原委後道:「我今晚要往趙穆處偷東西,到時由你扮我就萬無一失瞭。」
滕翼皺眉道:「效忠書?」
項少龍點頭應是。滕翼沉思傾刻,道:「趙穆為瞭防備真正的你,戒備必然周詳嚴密,你定要冒這個險嗎?」
項少龍苦笑道:「我們現在情報完全欠乏,為瞭清楚趙穆的陰謀,以免我們陰溝裡翻船,舍此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滕翼陪著他嘆瞭一口氣道:「若要喬扮你,沒有比烏果更勝任,這小子最擅裝神弄鬼,學人的聲音語調更是惟肖惟妙,再有我在旁掩飾,包保沒有人可察覺。嘿!不若今晚小俊陪著去吧!」
項少龍道:「我從蒲佈處已知道瞭趙穆部署的詳細情況,這事愈少人參與愈能保持隱密。唉!讓我先去見韓闖,回來後再詳計議罷。」想起侯府的森嚴防衛,他便意興索然。滕翼知他作出瞭決定,再不多言。
來到韓闖的行府,此君臉色陰沉,把他領進府內,到瞭緊閉的內廳門前才道:「晶後要見你。」推門而進。廳堂隻有晶王後孤身一人,背著他們立在一扇大窗前,看著窗外園林色。窗外透人來的光線,把這艷麗的美婦映襯得更是高逸優雅,使項少龍一時很難把她和陰謀詭計聯想在一起。
兩人躡手躡腳來到她身後。晶王後緩緩轉過身來,先對項少龍微微一笑,當目光來到韓闖身上時,冷哼一聲道:「若非主事的人是董卿傢,今趟本後就給你這個莽撞的人累死瞭。」韓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被晶王後當著項少龍面前訓斥,大感尷尬,漲紅瞭臉,卻沒有出言反駁。項少龍和氣氛道:「事情總算過去瞭,晶後請勿怪責侯爺。」
晶王後臉寒如冰,瞪瞭韓闖好一會後才道:「這事仍是餘波未瞭,我早說過目前的情況下,不宜和信陵君沾上任何關系,你偏不聽我的話,還差點害瞭董卿傢。」韓闖嘆道:「晶姊啊!還要我怎樣賠罪,才可息你之怒。我也想不到樂刑他們如此辣手,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晶王後忽地笑瞭起來,當兩人摸不著頭腦時,這艷婦道:「唯一的好處就是孝成現在更信任董將軍瞭,弄得趙雅那女人亦對將軍感激非常。好瞭!我要和董卿傢單獨一談瞭。」韓闖識趣地離開,順手掩上瞭廳門。晶王後迎瞭上來,到瞭項少伸手可觸處,才停下腳步,柔聲道:「董卿傢立瞭這麼大的功勞,要人傢怎樣謝你呢?」
雖明知她是以美色籠絡自己,又知她心懷不軌,是隻要想起她貴為趙後,又是這麼性感動人,不由大感刺激,喉幹舌燥地道:「晶後對鄙人提拔之恩,鄙人自然要為晶後盡心盡力,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晶王後再踏前一步,差點挨進項少龍懷裡,仰起俏臉,秀眸閃著亮光,溫柔地道:「現在的人都是說的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像董卿傢這樣不顧自身,實踐對本後的承諾,使我真的非常感動,永遠都不會忘記董卿曾為韓晶做過的事。隻要韓晶一日還可以掌權,可保你一天的榮華富貴。」
若換瞭以前,以項少龍易於相信的性格,必非常感動,但現在有龍陽君警告在先,心生警惕,隻敢姑且聽之。臉上卻裝出感動的神色,輕聲道:「我董匡有恩必報,這亦隻屬小事一件……」晶後再移前少許,高挺的酥胸緊貼到他寬闊的胸膛上,呼吸急促起來道:「無論我是否王後,終還是個女人,須要男人的呵護。你也知道大王的醜事瞭,他亦答應不會管束人傢。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尤其這大半年,終日病痛纏身,假若王兒能登上帝位,更須像有董卿傢這種傑出的人材來扶助我們母子,董卿明白本後這番的含意嗎?」
項少龍感覺著她酥胸驚人的彈性和誘惑力,暗忖若不明白這含意就是白癡瞭,故意皺眉道:「晶後放心,鄙人對晶後忠貞不二。嘿!晶後請勿如此,唉!我快要抵受不住瞭。」晶王後花枝亂顫地笑瞭起來,在他臉頰輕吻一下,才退回窗臺處去,向他媚笑道道:「誰要你苦忍呢?做人若不能放手而寫,尚有何樂趣。不過現在時間確不容許本後試試董卿有否口出狂言,例如說會使女人離不開你的豪言是否隻是空口白話。這樣吧!若來王宮,便偷空來探望人傢吧!」
言罷擦肩而過,笑著去瞭,留下項少龍一人咬牙苦忍,暗恨她故意撩起自己的欲火,待心癢難熬之際又抽身而去,最糟是他的確想一嘗這個王後的滋味。想到這裡,不由記起韓闖交給他對付紀嫣然的春藥,若用上一點點,怕也不算過吧!說不定還可把局面換轉過來,並且反客為主,把這厲害女人控制著,省去不少煩惱呢。想到這裡,一顆心不由活躍起來。但仔細想想,田單說的不錯,自己的缺點就是太重情義,如果真與這女人有瞭露水姻緣,日後必然心軟,無法放手而為,還是謹守自己的「貞操」吧。
與滕翼回到行府時,烏果迎上來道:「雅夫人來瞭,正和兩位夫人閑聊著。」
項少龍向滕翼打個眼色,後者會意,拉著烏果到一旁說話。進入內堂,三女正坐在一角,喁喁細語,項少龍心中大奇,暗忖善柔為何這麼好相與時,侍立一旁的田貞田鳳齊聲叫道:「董爺回來瞭!」
三女不約而同往他瞧來,露出笑容,仿若鮮花盛放,加上姿容絕不遜色於她們的田氏姊妹,教他看得目眩神迷,不知身處何鄉。趙雅笑道:「雅兒帶瞭些飾物來送給柔姊,致致和小貞小鳳,她們都很喜歡哩!」
項少龍心叫原來如此,來到她們旁邊坐下。
田貞過來道:「董爺!可以開飯瞭嗎?」
項少龍點頭道:「我正餓得要命,小俊那裡去瞭。」
趙致道:「他今早到瞭牧場,現在還未回來。」
項少龍站起來,道:「雅兒!我有話要和你說。」
善柔不悅道:「你當我們是外人嗎?有什麼要左瞞右瞞的?」
項少龍心中不喜,劍眉才皺起來時,善柔「噗哧」嬌笑,拉著趙致站起來道:「不要那麼認真,人傢隻是說笑吧瞭!」橫他一眼後和妹子到小幾處研究剛到手的飾物珍玩,喜氣洋洋。項少龍啼笑皆非,坐下搖頭苦笑道:「野馬到底都仍是野馬!」
趙雅道:「我也有話想和你說,剛才王兄找我進宮,問我可否完全信任你。我答他道:董匡怎也比郭開可信吧!」
項少龍好奇心起,問道:「他有什麼反應?」
趙雅道:「他開始時很不高興,但當人傢說是誰舍命救回龍陽君?誰為他尋回魯公秘錄時?他便啞口無言瞭。」
項少龍記起晶王後,順口問道:「郭開是否和晶王後有上私情呢?」
趙雅微感愕然,道:「這個我倒不知道,似乎不大可能吧!這女人一向對男女之情非常淡薄,在我記憶中她隻和信陵君及趙穆有過曖昧的關系,你是那處聽來的?」
項少龍不答反問道:「孝成真不過問她的事嗎?」
趙雅道:「王兄最緊要王後不去煩他,隻要她不張揚其事,王兄樂得自由自在,那還有空管她。唉!王兄還有點怕她呢!你還未告訴人傢消息從何而來哩!」
項少龍道:「是龍陽君告訴我的,照理他不會騙我這救命恩人吧。」
趙雅愕然片晌,接著臉色凝重起來道:「若我猜得不錯,郭開定曾找過龍陽君,探聽他的口氣,看看有起事來時,魏國肯否支持那個女人,所以龍陽君才有這推斷。」
項少龍心中一檁道:「這是否說晶王後和郭開另有陰謀呢?」
趙雅苦惱地道:「王兄的健康每況愈下,現在誰不各懷鬼胎,為自己籌謀,有時連我都弄不清誰與誰是一黨,更不用說你瞭。」善柔的呼喚聲傳來道:「快來吃飯吧!飯菜都冷瞭。」
趙雅站起身道:「你要小心點趙穆,這奸賊最擅用毒,手法更是千奇百怪,給他害瞭都不知道的。」
項少龍長身而起,一把將她摟入懷裡,湊在她耳旁道:「雅兒有沒有方法在龍陽君的餞別宴前先離開趙境,遲些我脫身後與你會合,那我在安排退路時就靈活多瞭。」
趙雅芳軀一顫,低垂螓首輕輕道:「人傢跟小昭她們早就準備好瞭,記緊要趕快來跟我們會合,人傢依課都不想離開你身邊。」
項少龍當然點頭同意,拉著她來到矮幾旁,席地坐下時,滕翼進來向他打瞭個諸事妥當的手勢才坐到他對面。田貞此時正要給項少龍斟酒,後者道:「今晚我不喝酒。」
善柔看瞭他一眼,露出註意的神色。項少龍伸手抄著田貞的小蠻腰,道:「貞兒熟悉趙穆的臥客軒嗎?」田貞乖乖的跪瞭下來,點頭表示知道。項少龍問道:「軒內有什麼地方可藏起一迭帛書那樣大小的東西呢?」
田貞苦思片刻後道:「那處放的都是別人送給那奸賊的珍玩禮物,宗卷文件不放在那裡的。」田鳳介面道:「那處連櫃子都沒有一個,不過我們離開這麼久瞭,會否不同就不知道瞭。」
趙雅擔心地道:「你想到那裡偷看那批效忠書嗎?現在趙穆有若驚弓之鳥,晚間以惡犬巡邏,不要去好嗎?」
滕翼道:「府內定有地下秘道和密室那類的設置,你們知道嗎?」
趙雅等均茫然搖頭。
田鳳忽地嬌呼一聲,道:「我記起瞭,府內主要的建築物,都有儲存兵器箭矢的地牢,但臥客軒是否有這個地牢,小婢卻不清楚瞭。」眾人聽得與秘道無關,剛燃起的希望又熄滅下來。善柔冷笑道:「就算知道秘道的出口在那裡又怎樣,若我是趙穆,必使人把守地道,再加以銅管監聽,就算有蒼蠅飛進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趙致笑道:「少龍快請教柔姊,看她上趟用什麼方法進出侯府吧!」眾人愕然,想起善柔確曾潛進侯府行刺趙穆,事後安然逃瞭出來。善柔嘟起性格的小嘴不屑道:「人傢英雄蓋世,獨行獨斷,那用我這種女子幫忙呢?橫豎我善柔沒有份參與人傢的壯舉,不若省回一口氣,好好睡他一覺。」
趙雅首先忍不住笑道:「好柔姊,看你那怨氣沖天的樣兒,我們的董爺今晚怎可沒你照顧他呢?柔姊不要多心瞭。」轉向項少龍打個眼色道:「是嗎!大爺!」
項少龍無奈苦笑道:「當然!請柔大姑娘帶我這孤苦無依的小兵卒到侯府內玩耍一下吧。」善柔化嗔善怨為興奮,橫他一眼道:「是來求我哩!不要裝成被迫的樣子,雖然設計那些偷雞摸狗裝備的本領我差你一點點,但若論入屋殺人的勾當,當今之世誰及得上我善柔,否則田單就不須步步為營瞭。」
趙致色變道:「柔姊啊!現在不是入屋殺人哩!」
善柔不耐煩道:「這隻是個比喻。」站起來道:「我要去準備一下。」欲離去時,見到項少仍呆看著她,叱道:「還不滾去換上裝備,我還要給你穿上防水衣哩!」不理仍是目定口呆地看著她的客人,逕自回房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