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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13 哭)

(續13 哭)

  這一夜,陳東懶得回傢,就在趙墨所住的酒店裡開瞭房,晚上忍不住又給娟兒打瞭個電話。娟兒已經自己打車回瞭新店,強行讓江華留在瞭成都,她知道當著陳東的面自己肯定瞞不過去,她也不想瞞,該怎樣就怎樣吧!江華如果跟著隻會更亂。

  晚上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在新店那邊的快捷酒店瞭,娟兒在電話裡哭瞭,問瞭陳東幾點的飛機,大概什麼時候能到,隻說明天他來瞭會當面同他說清楚,隻是在陳東的逼問下說瞭不是被人強迫的,便不肯再說什麼瞭。

  陳東苦澀地掛瞭電話,事實很清楚瞭,娟兒已經出軌瞭,明天過去隻是最後的確認罷瞭。

  一直以來他都習慣瞭娟兒在他面前的毫無秘密,他曾經是那麼的喜歡她這一點,覺得她坦蕩的令人心疼,以往她種種的愛過,痛過,哭過,笑過都能讓他感同身受,他很享受這種完整的擁有,不光是身體,還有靈魂。

  但是現在,他卻分外痛恨!換作任何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都不會像她這麼傻,都不用當面逼問,甚至根本就不用問,僅僅是兩個電話就交待瞭。你怎麼能這麼傻!你明知道你這麼傻你還出個什麼軌!你怎麼出個軌都出不好!

  痛恨完瞭又是一陣心酸,他很想恨她,卻發現恨不起來,剛才在電話裡娟兒哭得肝腸寸斷,從認識她起,就沒見她這麼哭過。他能感覺到娟兒還是深愛著他,他也是,他很心疼,甚至差點出言安慰,但男人的尊嚴和虛榮卻堵著他的口,隻是靜靜地拿著電話,聽著裡面的哭聲從小聲啜泣到撕心裂肺。

  這個傻丫頭怎麼會出軌呢!陳東此時很奇怪的想著,如果這種事能讓你快樂倒也罷瞭,現在卻弄得你這麼痛苦,你又何苦!

  陳東踢開瞭趙墨的房門,一個人待在房間他怕自己會發瘋,幸好還有這麼個兄弟。

  趙墨隻在腰間圍瞭條浴巾,晶晶不知什麼時候到的,縮在被窩裡,陳東突然之間很羨慕這貨的沒心沒肺。他旁若無人地走到沙發上躺下,拿過一罐啤酒喝著,看到兩人盯著他,揮揮手說道:“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

  趙墨伸出兩隻中指,沖著他吼道:“第二次瞭啊!今天老子的好事被你吵瞭兩次瞭,哥的小兄弟真要有什麼三長兩短,看我不弄死你!”

  “那還不快試試。”

  “操,試就試!當哥沒過世面是乍地,晶晶,縮個屁呀!敞亮點,被子掀瞭!”

  看著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聽著晶晶的浪叫,陳東很不情願地想到瞭娟兒,在陳東心中,娟兒現在的身子無疑是完美的,剛認識她的時候,還帶著青澀,胸沒現在這麼大,皮膚也沒現在這麼光潔。是他不顧娟兒的心疼,逼著她去做最貴的SPA,是他給娟兒辦瞭健身卡,逼著她每周最少去兩次,是他這三年來慢慢的耕耘開發,才讓娟兒有瞭這般美好。

  但是,那具令他愛不釋手的身體,卻被別的男人玩弄瞭!也是像眼前這樣吧,被人壓在身下,被人任意揉捏,主動地打開身體,讓那根不屬於他的陰莖進入,在她體內肆虐……她是那麼敏感,動情之後就會失去控制,一定也像這樣叫出聲瞭吧。

  床上的兩人換瞭姿勢,晶晶反坐到趙墨身上,身子正對著他,扭著胯,胸前的兩團碩大就在他面前。他最喜歡看娟兒的這個樣子,乳房雖說比不上晶晶這般大,卻更具彈性,那是很美的顫動,比眼面這種晃動更加勾人。娟兒會不會跟那個男人也這樣,讓別人看到他最愛的乳房顫動?

  趙墨伸出一隻手抓住瞭晶晶的乳房,很用力的抓著,那團肉被他擠壓得變成奇怪的形狀,陳東心裡一陣悸動,娟兒的乳房會不會被人這樣抓著,這麼用力,毫不憐惜,他隻會在娟兒非常興奮的時候這樣捏兩下,平時可舍不得,但那個人會心疼她嗎,會害怕把她弄疼嗎?

  陳東隻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控制不住的硬瞭,他也分不清是因為看到的還是想到的。這讓他痛恨起瞭自己,他想到是他在娟兒興奮的時候逼著她想像過這種場景,讓她親口說出她想被別人操!他想到每次出去旅遊的時候總會讓娟兒穿得很暴露,讓別的男人色咪咪的盯著她的私密部位。

  現在他媽的變成真的瞭,不用想像瞭,他媽的娟兒真的被人幹過瞭!這下你滿意瞭吧!陳東問著自己。他在心裡辨解著娟兒的出軌一定跟這個沒有關系,可他卻很不甘心地發現,他好不容易提起的一些對娟兒怨恨卻愈發的淡瞭。

  陳東將酒喝盡,仰起頭,閉上瞭眼。

  第二天下午,兩人到瞭,讓車在那個縣城裡轉瞭圈,選瞭個離娟兒工作地點遠一些的酒店,趙墨這一路倒是沒插渾打科,隻是在經過新店時問瞭句:“不直接殺下去?”陳東搖搖頭,終究是不忍,雖說他不會當著她的同事說什麼,但見面的那一刻她一定很難受,卻要在同事面前裝著,太殘忍。

  在酒店打瞭電話,娟兒似乎已經恢復瞭平靜,問瞭方位,說馬上過來。趙墨拍拍他的肩,說瞭一句我下去轉轉,嘆瞭口氣,便也出去瞭。

  娟兒終究是到瞭,那怯生生的敲門聲讓陳東一下就知道是她,心裡一陣苦澀。不禁想到,如果沒有這件事,此時的娟兒一定會在外面大力拍門,尖聲歡笑,幸福驕傲地宣告她的到來。這一路上他想像過很多次見到她的場景,是二話不說一巴掌先扇過去?還是指著她的鼻子一通臭罵?趙墨走後,他一直在孕釀著火氣,隻等見面的那一刻發泄出來。可娟兒敲門的聲音卻如同擊中瞭他的軟肋,令他隻覺得無力。

  門開瞭,娟兒隻是慌張的看瞭他一眼,便馬上低下瞭頭,緊接著,身子便起瞭顫抖,眼淚一滴一滴的流出來。看著她一如犯錯般孩子,陳東卻不知是何滋味,憤怒?肯定有,怎會沒有!心疼?好像也有吧?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心疼!

  “進來。”陳東側過一步,讓開門,聽到自己的聲音很平靜很冷漠,仿佛不是自己的。

  娟兒縮著肩,一步步地走進房間,從後面看去,更顯削瘦。陳東大力的關上門,那呯的一聲終究還是勾起瞭他心中的邪火,再也壓不住地暴發瞭。

  “為什麼!”他低聲質問道。

  “對不起!”娟兒帶著哭聲。

  “什麼狗屁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我問你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跟別人上瞭床?”陳東沖過去,一把板過娟兒的肩,抬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你行啊!才兩天就跟別人勾搭上瞭!啊!我是那麼愛你,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攔著你,隻要你開心,我什麼都由著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娟兒身子抖得愈發厲害,用力的想要低下頭,隻是抽泣的說著對不起。

  “是誰!”

  娟兒咬著嘴唇,很用力。

  “不說?你還想護著他?”

  “不是不是!不關別人的事的,真的不關別人的事!”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江華對吧!他人呢?玩完就跑瞭?他以為他跑得掉?”陳東的聲音有些陰森得可怕。

  娟兒真的害怕瞭,盡量她已經有瞭心理準備,但陳東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現出的猙獰,卻依然嚇得她如墜冰窟,她知道以陳東的背景真要對付江華,並不比捻死一隻螞蟻吃力多少,掙紮著哭道:“老公,不要,真的不關他的事,那天晚上是我……反正是……我如果不願意,他也強迫不瞭我!”

  陳東冷笑道:“為瞭他終於肯叫我老公瞭,呵呵……你對他倒是一枉情深啊!”

  娟兒臉色已經蒼白,慌亂地辨解道:“不是!不管你怎麼想,我愛的隻有你一個人,我知道……我知道現在說這話很可笑,我也沒這資格瞭,你怎麼對我都行,打我罵我,還有……離婚……嗚嗚……你如果不要我瞭,我就……我也……不怪你!可對不起你的是我,是我主動的,是我留他在房間,是我自己忍不往,我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麼瞭,我真的不知道……嗚嗚!”

  陳東狠狠地盯著娟兒,看著她在眼前瑟瑟發抖,那種無助和恐懼,令他的心也開始刺痛。從兩人相識開始,他就一直把娟兒當孩子般寵著,慣著,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什麼時候見過她的這般模樣,他無力的發現,剛提起的那股邪火居然慢慢的褪去瞭。

  響起瞭門聲,陳東打開門,是趙墨。“有人找,是個男的!”

  陳東走出門一看,正是江華,在酒店的走廊上,臉色蒼白,卻帶著堅定。

  江華終究還是忍不往從成都回來瞭,趕到賣場時,卻不見娟兒,正火急火撩的時候,婉如出現瞭。昨晚娟兒接電話時的痛哭,雖說是躲在浴室,但她又怎會聽不見,娟兒一夜沒睡,她陪瞭一夜,剛才娟兒接瞭電話出去,她也悄悄地跟到瞭地方。

  “是不是他?”趙墨斜著眼問道。

  陳東點點頭。

  “操你媽!”趙墨罵瞭句,沖過去就是一腳,正踹在江華小腹,江華被踹得後退幾步,縮著身子倒在地上。趙墨跟上去罵罵咧咧地猛踹起來,陳東上面拉住,這邊的動靜已經驚動瞭酒店的服務員。

  “進房間說!”讓趙墨提著江華進瞭他的房間,

  “你先出去吧,我跟他聊兩句。”

  趙墨應聲出去瞭,關上門,對外面的服務員喊道:“沒事沒事,鬧著玩的,散瞭啊!”

  又看到娟兒在走廊上不知所措,嘆瞭口氣,說道:“你說你這死丫頭,這下玩大瞭吧!叫我怎麼說你好!”娟兒剛止住的眼淚又下來瞭,哭著問道:“他們不會有事吧。”

  “你說呢?那小子還算明白,主動過來讓我出出氣,他今天要是不出現,別說陳東,我都要辦瞭他!”

  房內,陳東冷著臉看著江華,剛才趙墨有幾腳正踹在他臉上,此時烏青一片,嘴角都流出鮮血。陳東強壓著心頭的厭惡,沉聲說道:“我的背景你或許不知道,我隻告訴你,我要想對付你,包括你傢裡,一句話的事!我隻要放話出去,自然就有人讓你們傢傾傢蕩產,讓你生不如死,如果你不信,現在可以給老江打電話。”

  “我信!”江華說道,娟兒婆傢的情況老江不止一次給他提過。

  “好!那我問你,你跟娟兒倒底是誰勾搭的誰,如果是她主動的,那我沒什麼話說,自傢媳婦管不住,我也沒臉怪你,可如果是你勾搭的她,那後果你可要想清楚!”

  江華咬咬牙,說道:“千錯萬錯都是我錯,你不要為難她,是我主動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隻請你不要連累我傢裡!”

  “還挺有骨氣的!”陳東嘰笑道:“你也算是富二代瞭,應該瞭解我們這些人的做派,不存在禍不及傢人的憐憫,我要對付你,自然要連同你爹一塊對付!你想清楚瞭,再給你一次機會,誰勾搭的誰?”

  江華臉上現出明顯的掙紮,遲疑瞭一陣,終於還是說道:“我求你放過我傢人,想要怎麼樣,沖著我來,真的是我主動的,是我一時沖動。”

  “一時沖動?現在知道沖動的代價不是每個人都承擔得起的吧!”陳東冷笑道。

  江華此時恢復瞭一些,站直身體,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很憤怒,換做是我,隻會比你更憤怒。娟兒是個好女人,不論是樣貌還是性格,特別是性格!我很羨慕你能夠擁有她,但是我請你不要怪她。昨天在歡樂谷,她一接到你的電話就哭瞭,我很心疼,我知道,不管她在我面前裝成什麼樣子,她心裡隻有你一個。我們之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那樣瞭,到現在都像做夢一樣,我錯瞭,如果我知道這樣會讓她這麼痛苦,說什麼我也不會去招惹她!”

  陳東木著臉,聽著他說完,留下一句:“你沒姿格換做我!我的女人也輪不到你來心疼!”便摔門出去。

  娟兒看到陳東突然出來,嚇得一陣哆嗦,陳東看著她孩子般可憐兮兮的模樣,生出些不忍,但終究沒有說什麼,轉身便走。

  娟兒看到陳東頭也不回的離開,想叫又不敢,轉過頭用求助的眼光看著趙墨,趙墨被她看得一陣發麻,出言安慰道:“行瞭行瞭,死丫頭,別哭啊!我幫你勸勸,等他氣消瞭,你再認個錯,啊!”

  “認錯有用嗎?”娟兒抽著鼻子。

  趙墨張張嘴,想說有用,又覺得有點不靠譜,卻聽到陳東在前面叫道:“趙墨!還磨嘰什麼!走啊!”

  “來瞭來瞭!媽的,呼來喝去的,哥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使喚過!”趙墨拍拍娟兒的背,也快步跟瞭上去。

  “去哪啊!”跟著陳東走出酒店,趙墨看他還不停下,開口問道。

  “回去!”陳東頭也不回的走著。

  “你不是吧!剛開的房啊!你要回去別讓我開啊!”趙墨在後面叫道。

  陳東回頭,沖著他瞪眼說道:“你還想讓我在這住一夜啊!老子住得下去嗎!”

  “那你總得跟娟兒談談吧!在這留一天,好好說說,總不能就這麼分瞭吧!我跟你說啊,娟兒不錯瞭!你上哪再找個這麼好的?你真不要瞭?你信不信老子立馬跟玨玨離瞭去追她!”

  “滾你媽!她都這樣瞭還叫不錯?”

  “那又怎樣,誰還不犯個錯的!知錯能改就得瞭唄!”

  “這種事改瞭就完瞭?”

  “行瞭行瞭,你現在氣頭上,我也不勸你瞭,我陪你回去行瞭吧!你等等,我弄輛車來,現在也沒班機瞭啊。媽的,你以為多近啊,上千公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操!”

  趙墨拿出手機翻到個號碼,打過去:“孫哥!我趙墨啊!哈哈!……哪能呢!忘瞭誰也不敢忘瞭你啊!這不,有事要麻煩你瞭,我在……沒飛機回去瞭……急事……運輸機啊!你饒瞭我吧,上次差點沒把我顛背過去,你給我派輛車來就得,哎哎,兩個人……少扯,老子現在改邪歸正瞭!男的!……謝啦!哈哈……成!啥也不說瞭,下回見面瞭都算我的!”

  車還有一陣到,兩人隨意在路邊找瞭個花壇坐下,趙墨問道:“說吧!想怎麼對付那小子!”

  陳東沉默一陣,說瞭句:“不知道。”

  “你怎麼想的吧!”

  陳東臉上帶出一些戾氣,說道:“在來的路上我就想好瞭,隻要這小子敢不出現,或是有一句敢往娟兒身上推的話,我就辦瞭他!他爹算是有點錢,市裡省裡也有點關系,但那也隻限於自保,我隻要把話放出去,看誰敢保!也不用冤枉他,就盯著偷稅漏稅這一條,兩年之內就能讓他傾傢蕩產。至於那小子更簡單,讓市裡跨省過來抓瞭,他們自然有法子給他安個罪名,先拘半個月,收拾得差不多瞭往精神病院一扔,過個一兩年,不死也瘋!”

  “現在呢!你剛才試過他瞭吧。”

  陳東苦笑著說道:“娟兒總算沒瞎瞭眼,那小子還算有幾分擔當。”

  趙墨在邊上叫道:“你別說就這麼算瞭啊!娟兒咱不舍得打,那小子算什麼東西,操!老子都沒舍得動,倒被這小子吃瞭!”

  陳東索然地說道:“哎!辦他也不是多大的事,可是難免給娟兒知道。我怕……她會怕我。”搖搖頭,自嘲的一笑。

  趙墨總算松瞭口氣,笑道:“你媽的!剛才還叫著不要瞭!一轉眼就這鳥樣,老子白給你們操心瞭!”

  一翻話說出口,陳東覺得心中的氣平緩瞭許多,翻翻白眼,罵道:“老子什麼時候說不要瞭,你等著老子不要瞭便宜你是吧!趁早死瞭這條心!”

  “那還走不走?”

  “幹嘛不走,你車都叫過來瞭。”

  “那有什麼,來瞭給人開間房一起住下唄!”

  “算瞭,分開幾天也好,給她點時間,現在她也不敢面對我吧。”說著又想起剛才娟兒可憐的模樣,嘆瞭口氣,又罵道:“我操你媽!狗日的你就一烏鴨嘴,老子這下真他媽綠瞭!”

  一輛軍綠色的東風猛士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兩人身前,趙墨哈哈的笑著起身,過去拍拍車身笑道:“老孫夠意思!給老子派個這車,等下可得過過癮。”

  車上跳下一個幹練的年青人,沒穿軍裝,抬手敬瞭個禮,大聲說道:“報告首長!XXXX上士趙剛奉命前來報道,請指示!”

  趙墨過去親熱的拍拍他的肩,說道:“別什麼首長首長的,生分!你也姓趙,正好!都是自傢兄弟,等下辛苦你瞭,到瞭地方我做東,全套!哈哈!”

  “是!”趙剛應瞭一聲,也放下瞭軍姿。

  三人上瞭車,趙墨坐倒副駕使的位置,好奇的四處打量,嘖嘖的說:“早就想弄這麼一輛,說是比悍馬還牛逼,老早就聽說要出民用版瞭,他媽的幾年瞭還沒出來。”

  趙剛接口笑道:“其實真要想弄倒不是弄不到,西北那邊就有人賣,就是上牌麻煩,你要真想要,我給你問問,反正你跟我們參謀長關系這麼鐵,買到瞭讓他給你套個軍牌唄。”

  “靠!我是聽誰誰誰說過有這麼一輛,還真買得到啊!”

  “這年頭,除瞭戰鬥機不好搞,什麼搞不到啊!”趙剛滿不在乎的說著,這貨看來也跟趙墨是一類人,都是膽大包天的貨。

  趙墨一時心癢難耐,就要開口讓趙剛幫他聯系,但想瞭想又嘆道:“哎!想是想,可老子現在身上一身屎,真要整個軍車,我老子還不把我生撕瞭!不敢要啊!”又回頭跟陳東說道:“喂,你弄一輛唄,你不說下個月娟兒生日嗎,就送這麼一輛!你想想啊,娟兒那小妖精開著這車,多牛逼!”

  “滾!”陳東躺在後座罵道,開什麼玩笑,讓娟兒開這種山寨悍馬,她開車還是車開她啊!他知道趙墨是在繞著彎逗他,是啊!娟兒就要生日瞭,這個生日該怎麼過,還能像以前一樣甜蜜嗎?

  “沒勁!算瞭,不理他,這貨剛受瞭情傷,咱們聊咱們的!”

  等到車開回去,已是凌晨兩點多,趙墨帶著趙剛去瞭酒店,還想拉著陳東,被他拒絕瞭。

  趙墨讓趙剛把車開到陳東樓下,下車拉著他難得正經地說道:“喂!你要睡不著給我打電話,聽到沒!別他媽胡思亂想啊,沒多大事,小妖精也是一時糊塗,過兩天我讓她認個錯,把這篇翻過去算瞭,聽哥的!別太較真!依我說,晚上還是跟我們一起,我給你找個人陪著,晶晶怎麼樣?那也算我小老婆瞭,今晚讓她陪你,你也讓我綠一回,呵呵!”

  陳東苦笑一下,拍瞭拍趙墨的背,轉身上瞭樓。

  陳東覺得很累,隻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一進門他就後悔瞭,娟兒的痕跡無處不在,門口的鞋櫃裡,全是她的鞋,客廳正對門口的那面墻上,掛滿瞭娟兒照片,進房,巨幅的婚紗照,娟兒偎在他懷裡,沖著他甜蜜的笑著。

  他躺到床上,閉上眼,不去看那些,可是枕頭和床單上也還有那小妖精的味道。

  長嘆瞭一口氣,覺得實在待不下去瞭,便又出瞭門,走出小區,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沒個去處,他不想找趙墨,他已經陪著折騰兩天瞭,眼下還要幫著招呼趙剛。

  拿出手機,通話記錄裡看到瞭朱桑,他想起瞭趙青,那條竹葉青。

  “東少,這麼晚還沒休息啊!”朱桑的聲音裡帶著一些吃驚。

  陳東此時懶得寒喧,直接問道:“張青呢?”

  “找她?那瘋婆子啊……她今天沒過來啊!我幫你打電話問問。”

  “不用瞭,你把她電話給我,我打給她。”

  “好,馬上給你發來,這樣吧,我把她傢的地址也給你,她現在應該在傢裡,!”

  “恩!”

  短信發來瞭,陳東發現張青住的地方離他傢居然很近,索性便走路過去,快到的時候,給張青打瞭電話。

  “哪位?”電話裡張青的聲音帶著磁性,很慵懶。

  “我陳東。”

  “東少啊!這麼晚瞭您玩的哪一出啊,先聲明啊,我可不出臺!咯咯咯……”。

  “不用你出臺,我送貨上門,快到你傢瞭。”

  “啊!朱桑這王八蛋!”

  “呵呵,你也說我想找你自然就找得到,怎麼,不歡迎?”

  “我要說我不在傢呢?像我這種女人,晚上不在傢很正常啊!”

  “那我就在你傢門口坐一夜,我現在沒地方睡覺。”

  “喲!這麼可憐啊,被老婆掃地出門啦?”

  “哎!差不多吧,不說瞭,我快到瞭。”

  門開瞭,張青一襲黑色吊帶睡衣,散著頭發,臉上顯然沒化妝,卻依然看不出年齡。

  張青歪歪頭,招呼瞭一聲:“進來吧,喝點什麼?”便轉身走向客廳的酒櫃。

  “隨便。”陳東好奇的打量張青的屋子,略有些雜亂,卻很溫馨,笑道:“裝得不錯,還挺有品味嘛。”

  “嗨,裝修不就是裝樣嗎!找人設計一下又不用費多大事。”張青隨口答道,拿出一瓶香檳,夾瞭兩個高腳杯過來,給兩人倒上,笑著說:“將就喝點這個吧,本想給你泡點茶,又怕你喝瞭睡不著。”

  “你怕我睡不著會怎樣?”陳東拿起杯,跟張青碰瞭一下。

  張青抿嘴笑道:“我怕什麼,都放你進來瞭,我還能指望守身如玉啊!”

  這話卻一下子讓陳東想到瞭娟兒,她那天晚上也是這樣放江華進瞭門吧,也是這樣想著都放別人進來瞭,也不指望守身如玉瞭吧,陳東苦笑著搖搖頭。

  張青發現瞭他的情緒變化,也不以為意,深夜跑到她這兒來,要是正常才奇怪,她自然不會去問什麼,笑著起身說道:“今晚麻煩您在沙包上將就一晚吧!我這年紀可比不瞭小姑娘,不睡好老得快,就不陪您瞭!”轉身就要進房。

  陳東拉住她手,把她拖到懷裡,隔著睡衣感受著她豐潤的身子,說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讓客人睡沙發?”

  “那又能怎樣,我傢裡可就一張床,總不能讓我這小女子睡沙發吧,你忍心?”張青雙目含笑,抓住陳東握在她乳房上的手。

  “一張床正好啊,你不說不指望守身如玉嗎?”陳東分出一隻手往她雙腿間探去。

  張青夾住腿,紅著臉說道:“那我怎麼也得要守一守啊,你不是說要留點念想,怕吃多會膩嗎?怎麼這麼猴急的又來吃,不怕膩死你?”

  “你還挺記仇啊,我改主意瞭,今天就是想膩死!”陳東終於探到瞭她的內褲,隔著一層薄絲,挑逗著裡面的柔軟。

  “啊!”張青發出一聲輕嘆,腿慢慢的松開瞭,“哪個女人不記仇?我也隻敢在這時候發發牢騷,啊……輕一點!”伸手想要掰開陳東很用力抓著她的乳房的手。

  “還敢發牢騷,死妖精,我捏死你!”陳東卻愈發加重瞭力道。

  “疼!要被你捏壞瞭……啊!”張青叫著疼,手卻松開瞭。

  “喜歡疼對不對?”陳東揪住她的一隻乳頭,用力捻著。

  “不要!真的好疼!”張青似乎有些受不住瞭,用力抱住陳東,把臉埋進他懷裡,身子收縮著打著顫,小聲呻吟著。

  陳東松開手,他還真沒試過這種激烈的方式,剛才隻是被張青乳房的柔膩激起瞭一些獸性,那種熟透的碩大讓他有些控制不住。

  張青緩過氣,橫瞭陳東一眼,將剛才那隻被施虐的乳房從睡衣的領口托出來,帶著幾分委屈地說道:“你看,都被你捏青瞭。”

  陳東看到那團碩大上確實有一些發紫,生出一些歉意,低下頭吻住那隻乳頭,在乳頭上舔動。

  張青輕聲喘息著,將乳房托起,把乳頭送到他嘴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喜不喜歡,剛才捏得舒不舒服?沒想到你還有點變態啊,呵呵!”

  陳東用牙在她乳頭上咬瞭一下,又用手捏住,說道:“信不信我再捏!”

  “不要,不要用手,沒輕沒重的!”張青的眼睛似要滴出水來,吻住陳東的耳郭,喘息著說道:“你找幾個夾子來,我讓你夾好不好?”

  “死妖精!”陳東被她逗得面紅耳赤,下體一下子腫漲的厲害,扶起張青問道:“哪呢!夾子在哪?”

  張青咯咯笑道:“不告訴你!自己去找,找不到別怨我!”

  陳東起身直奔陽臺,不就是夾子嗎,陽臺上肯定有!但是卻悲哀的發現,陽臺上空空如,別說夾子,連個衣架都沒看到。回到客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都不洗衣服的?”

  “哈哈哈!”張青笑得前仰後合,嬌笑著說道:“你都說我是妖精瞭,怎麼能幹這種事,會所裡就有洗衣房,我的洗衣都是在那洗的!”

  陳東又在廳裡內翻找起來,張青半躺在沙發上,將睡衣褪到腰部,用手扶摸著乳房,扶起一隻,將乳頭遞到嘴邊,伸出舌頭舔動幾下,發出挑逗的呻吟。陳東有些忍不住瞭,想要撲上去,張青卻縮起身子,伸腿擋住他,叫道:“不行!找不到就不許碰我!”

  “行!你個死妖精,看我找到瞭夾死你!”

  “好可憐喲,找不到哦!想吃奶奶也吃不到瞭!”張青媚眼如絲的說道:“求我呀!叫聲姐姐,說不定我就告訴你瞭!”

  “媽的,老子就不信找不到!”陳東在她屋裡找瞭一圈,無果,又來到客廳,卻見張青將一隻手伸進瞭內褲,扭動著腰,媚眼含俏,卻有意無意地不斷瞄向電視櫃。

  陳東哪裡還不明白,走過去打開,還真在裡面發現瞭一小袋五顏六色的夾子,很精致,顯然是不用來晾衣服的,陳東拿著那袋夾子,壞笑著朝張青走過去。

  “啊!”張青發出一聲驚叫,抱住胸,做出一副可憐的表情,求饒道:“不要,會很疼的,我說著玩的!真的,我開玩笑的,不要夾!”

  “遲瞭!剛才我都不想找瞭,你非讓我找,這下求饒也沒用瞭!”陳東過去把她擋著胸部的手拉開,打開袋子,拿出一個,先在自己手指頭上試瞭試,壓力還挺大,夾得手指都有點疼,比普通晾衣服的夾子緊多瞭。拿著夾子對著張青乳頭,卻發現還真有點下去手,雖說明白張青應該受得住。

  張青本已閉起眼,皺著眉等著那疼痛的到來,卻見陳東半天沒動,臉上現出一點柔情,對著他溫柔的一笑,轉過身子,躺到陳東的腿上,輕聲問道:“心疼啦?是不是不舍得夾我瞭?”

  “還真有點!這玩意夾上去很疼吧?”

  “那你想不想?你要是喜歡,不用管我的!放心吧,我要真受不瞭會說的!”

  陳東也不客氣瞭,捏住夾子,拿到乳頭上,手一松,夾子便緊緊的咬在瞭乳頭上。

  “啊!”張青輕呼瞭一聲,身子猛的一顫,一臉痛苦。

  “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個?”陳東看到那夾子將她的乳頭都夾成扁扁的形狀,張青有點冒汗,顯然是疼的。

  “等一下!讓我緩緩,好久沒這麼玩瞭,還真點受不瞭瞭。”張青緊閉著眼,吸著冷氣說道。

  陳東伸手在她被夾著乳頭的那隻乳房上揉捏著,問道:“今天怎麼想起跟我玩這個?”

  張青睜開眼白瞭他一下,說道:“還不是怕你會吃膩!”又閉上眼說道:“好瞭,可以瞭,再來吧。”

  “你不會真喜歡這種被虐吧?”陳東問道,又拿起夾子拿住瞭她另一隻乳頭,親手在張青誘人的身體部位施虐,他也感覺興奮起來瞭,感覺到陰莖頂在瞭她的背上。

  張青咬住嘴唇,忍住瞭那陣痛,出瞭口氣,說:“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很怕疼的,但有時候又忍不住,剛才你用力捏我的時候我就很想這樣試試。”

  “現在疼嗎?”

  “疼!但又很興奮,疼得興奮,你摸摸我下面,是不是都出水瞭。”

  陳東探手下去,發現她內褲已經濕瞭,也覺得熱血沖頭,把手伸進去揉著,說道:“小賤貨,還真的出瞭好多水,還要多夾幾個嗎?”

  張青點點頭,嗯瞭一聲,說:“我身上都可以夾,不過要慢點,以前都是自己偷著試,沒有被別人夾過,我怕受不瞭。”

  “真沒被人夾過?”陳東抽出水,在她腰上捏起一片肉,夾瞭一個上去問道。

  “啊!……信不信隨你,反正在你心裡,我跟出來賣的小姐沒什麼分別!”

  “我可不會在小姐傢裡過夜!”抓著她的一隻乳房,在乳頭的邊上又夾瞭一個。

  張青拿過一條毛巾,咬在嘴裡,臉上的痛苦越來越明顯。

  陳東慢慢的將那十幾個夾子都夾在瞭張青雪白柔嫩的身體上,乳房,小腹,腰部,直到大腿,在大腿內側各夾瞭一個,張青此時已經疼得渾身冒汗,身子緊緊的繃著,咬著毛巾不住發抖,在陳東想在她靠近陰部的地方再夾一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瞭,“不要!好疼啊,不行瞭,不能再在那裡夾瞭!我平時都不敢夾那裡,太疼瞭!”

  陳東看她眼淚都疼出來,也下不去手瞭,伸手隔著摸著她的陰部,問道:“喜不喜歡,等下我在這裡也夾兩個好不好?”

  張青此時疼得說話都哆嗦瞭:“那裡……可以,不過你先……先把我身上的去瞭,真的……真的受不瞭瞭。”

  陳東的手指隔著內褲都被她的淫水打濕瞭,將內褲撥開,用手挑逗起她的陰蒂,說道:“你自己去,我看著。”

  “不要!啊……好疼啊!求你瞭,我不敢碰……嗚嗚……求你瞭,幫我去瞭,好疼!”張青終於哭出聲音,但陳東卻看到她陰道口一陣明顯的收縮,湧出瞭一股白液。

  終於,張青身上的夾子被一個個地摘去,每摘一個,就引發她一陣顫抖,渾身癱軟著喘著粗氣,半響才紅著臉說道:“哇,今天好像玩過瞭,你好變態,夾人傢大腿!”

  陳東笑道:“是你變態好不好,你讓我夾的!”

  張青用手輕揉著雙乳,那上面紫痕點點,乳頭還是扁扁的沒有恢復,用媚眼勾著陳東說道:“幫我舔舔好不好,還疼。”

  “舔那裡呀。”

  “討厭,舔乳頭啦!難道你還想舔人傢下面?”

  陳東俯下身,舔住一顆堅挺,張青喘著氣,呻吟著說道:“啊,還是疼,以後再不這樣玩瞭,那死夾子太緊瞭。”

  “那可不行,我可是剛玩上癮!”陳東接口笑道,又問她:“剛才是不是高潮瞭,我看你的小騷逼吐出好多口水。”

  張青紅著臉點點頭,說:“我想忍,沒忍住,你剛才又在摸我那裡。”

  “你爽瞭,我怎麼辦?”

  張青調皮的笑道:“才不管你,自己解決!”

  “靠,死妖精,信不信我再夾你!”陳東笑著抓住她大腿內側的嫩肉。

  “不要!啊……放手,疼!你想怎麼樣都行,啊……好疼啊!”

  “剛才是誰說下面也可以夾的?”陳東不管她的哀求,就是不松手。

  “我讓你夾,先放手好不好,你正抓得剛才夾的地方,疼死瞭!”

  “自己把內褲脫瞭!”陳東命令道。

  張青橫瞭他一眼,說瞭聲:“變態!”便挺著腰,將內褲脫去瞭。陳東拿過那條濕滿淫水的內褲,湊到她面前,說:“張嘴!”

  “不要,臟啊!”張青羞紅瞭臉。

  “給你兩個選擇,一,把上面的東西舔幹凈,二,我用這個堵著你的嘴,省得等下把鄰居吵醒瞭。”

  “我保證我不叫好不好,你怎麼弄我都忍著!”

  “不行,隻能二選一。”

  張青嘟著嘴說:“那東西怎麼舔。”便認命的張開小嘴,讓陳東將內褲塞進去,對著陳東放出一副你滿意瞭吧的表情。

  陳東分開張青的腿,拿過一個夾子,拉出張青的一片小陰唇,夾瞭上去,張青挺著腰,從鼻中發出一聲痛呼,卻還沒完,那片小陰唇上沾滿的粘液,太滑,夾子沒夾住,啪的一下滑下來彈出老遠,這一下卻比夾著不動要疼數倍,張青一下縮起瞭身子,在沙發上翻滾著痛哭起來。

  陳東楞瞭一下,看到張青涕淚俱下,也一陣心疼,連忙抱起她,拉出她口中的內褲,張青這下真的疼狠瞭,一臉委屈,偎在陳東懷裡哭著。

  “失誤失誤!沒想到那麼滑,誰讓你流那麼多水的!”陳東有點手忙腳亂的哄著。

  “你還怪我!你這死變態非要夾人傢那裡!”張青聽到更是氣急,在陳東身上捶瞭幾下。

  “好好好,我錯瞭我錯瞭,再下等你水幹瞭再夾!”

  “還要夾啊!不行,今天不能玩瞭,再玩要被你玩死瞭!我幫你吹出來可以吧,我那裡好疼,不玩瞭好不好?”張青看著他眼中帶淚。

  陳東無奈的點點頭,心想回頭得好好學學,這玩意一失手也確實厲害。

  張青休息一陣,終於緩過來,起身將陳東的褲子脫掉,發現他那上面也都被水打濕瞭,笑道:“你看你,也流出好多水。”

  “還不是被你這騷貨弄出來的!”

  “哈哈!”張青得意的一笑,低下來,伸出舌頭,先將那上面流出的粘液舔吃幹凈,再慢慢地將整根含瞭進去。

  張青的口技自然沒得說,比插進小穴的快感更加強烈,陳東發出舒爽的嘆息聲,伸出手在她身上摸著,讓她轉過身,屁股翹起,將陰部對著他,張青的陰毛明顯修剪過,很誘惑的形狀,兩片小陰唇的顏色有些發暗瞭,卻也沒深到黑色,暗紅的一片很是勾人。

  陳東有些忍不住想舔瞭,他沒想到他居然有一天會想去舔一個風月場女人的陰部,但現在他就是想舔,調整瞭姿勢,讓張青跨到他臉上,湊過臉去,含住瞭張青的陰蒂。

  張青身子一震,陳東讓她擺出69的姿勢她以為是為瞭方便他玩弄,卻沒想到他真的舔上來瞭!多少年瞭,多少個男人,嘴上一個個說得比誰都好聽,愛她,要養著她,可是,對她那裡往往是連手都不願意碰,更別說用嘴舔瞭,還不是嫌她臟,以為她人盡可夫。

  下體傳來的溫暖柔軟令張青沉迷,更生出濃濃的感動,她的表情變得溫柔,心底的那一點倔強慢慢開始溶化,她呻吟著,哭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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