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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19 忍受)

(續19 忍受)

  清晨,陳東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著身邊的兩個女人,一陣恍惚,有瞭些不真實的感觸。

  一大一小兩個妖精,偎在他的兩邊。左邊是娟兒,俏臉還有些發紅,小嘴輕微地撅著,一臉嬌憨。右邊的張青嘴角含笑,嫵媚動人,肥碩的乳房壓在他胸前,擠得扁扁的,毫無保留的將柔膩的觸感傳遞給他。

  陳東輕輕地抽出被娟兒壓著的手,帶出小妖精的一陣夢囈,小嘴吧嘰幾下,彎成幸福的弧度,陳東看得一陣愛憐,在她小臉上輕輕地吻瞭一口。

  又將手放到張青身上,仔細地感受著這具豐膩的身子。

  「癢!」張青輕輕動扭動著身子,睫毛顫動著,笑著更明顯瞭。

  「死妖精裝睡啊!」陳東湊到她耳邊,輕聲笑道。

  張青睜開眼睛,對著他嘟起嘴。

  陳東湊過去,吻在她的唇上,張青的臉有些紅瞭,帶著點害羞,輕聲地對他說:「老公,早上好,我愛你!」

  陳東的眼睛有些濕潤瞭,他知道張青叫出這聲老公,叫出這聲我愛你有多不容易,側過身,用力摟住她,吻住她的耳垂說:「老婆,我也愛你!」

  張青的眼淚一下就湧出來瞭,把臉埋進他懷裡,小聲的嗚咽著。

  陳東在她耳邊柔聲說著:「明天我們就去拍婚紗照,好不好!」

  「嗯!」張青用力的點著頭。

  「我會愛你一輩子的!相信我!」

  「嗯!」

  「對不起!」

  張青抬起臉,對他說:「你對不起的是她,我們都對不起她!」

  「還覺得委屈嗎?」

  張青微笑著搖搖頭,抬起些身子看著睡夢中的娟兒,柔聲說:「她好可愛,我好喜歡她!」

  「那我們以後一起愛她,疼她!」

  「嗯!我以後就有兩個小老公瞭,一個你,一個她!」張青的淚眼中透出濃濃的柔情。

  陳東在她臉上捏瞭一把,笑道:「老公就老公,什麼小老公,別總把自己說得那麼老!不就大我兩歲嗎?」

  「三歲呢!」張青糾正著,臉上又出現瞭媚態,「我的小老公,叫聲姐姐聽聽!」

  陳東笑瞭,抓住她的一隻乳房,說:「我可是你爸爸!」

  「爸爸,我要你叫我姐姐!」張青伸出舌頭,去舔陳東的耳朵。

  陳東笑罵:「什麼亂七八糟的。」被這具豐滿的肉體在身上蹭著,不免又起瞭反應,扶著張青趴在自己身上,吻住她胸前吊著的碩大,手從兩人之間伸進張青的雙腿,那裡還是一片濕潤。

  張青感受到瞭他的堅硬,臉愈發紅瞭,咬咬嘴唇,輕聲問:「又想要瞭?」

  「你說呢?抱著你這妖精,誰受得瞭!」陳東扶著陰莖,對住她的股間,腰一挺,沒瞭進去。

  張青哼出一聲輕吟,挺著屁股,迎合著,嘴上卻說:「昨晚瘋瞭大半夜,你不累啊!」

  「那我出來?」陳東笑著說,他現在根本就沒動,兩人下體的磨擦全是張青在動作。

  「好啊,別累壞瞭,我會心疼的。」張青咪著眼媚笑,腰卻扭得更厲害瞭。

  「死妖精!怕我累你別動啊!」陳東抓住她的臀肉,用上力。

  「我動我的,你休息你的!」張青吃吃地笑著說。

  娟兒醒瞭,被他們吵的,皺起眉,小妖精還帶著點起床氣,撅著嘴說:「你們又背著我偷偷親熱!」

  陳東伸出手摟過她,笑著說:「寶貝早上好!」

  娟兒躺在陳東懷裡,看著張青在他身上起伏,看著陳東一臉享受,臉漸漸紅瞭。

  昨晚陳東進房的時候,她已經被張青挑撥得情欲高漲,後來發生的一切隻是被欲望支配著,可以說一夜都是稀裡糊塗的,與那天跟江華的情景差不多。

  但現在,在清醒的狀態下,看著陳東和別的女人在做愛,看著那支本應隻屬於自己的陰莖在張青的體內進出,這種帶著禁忌的淫亂,卻真的讓她興奮無比,她開始理解為什麼陳東會喜歡自己跟別的男人親熱瞭,

  這是我的老公啊!我居然會躺在他的懷裡,看著他跟別人的女人親熱!還會這麼喜歡!

  他現在看上去好興奮,青姐的腰扭得真好看,哇,老公的雞雞好硬,上面還沾著他們的水,好刺激的畫面,他一定很舒服!他在抓她的奶子,好用力啊,指頭都陷進肉裡去瞭!他從來不舍得這樣抓我,會疼的,青姐不怕疼嗎,她好想很享受的樣子。

  娟兒忍不住拉著陳東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對著陳東說:「老公,我也要你這樣抓我!」

  乳房傳來強烈的擠壓,陳東現在很興奮,很用力,娟兒有點受不住瞭,小聲叫著:「好疼啊!」

  「傻瓜!你現在還沒動情呢,當然疼瞭,來,老公愛你!」

  娟兒跪坐到陳東的臉上,分開自己的陰唇,低頭看去,還有點紅腫,想起瞭昨夜的瘋狂。

  開始她還隻是哭著玩,撒嬌的成份居多,但後來卻是真的哭瞭,陳東興奮之下,插得太猛瞭。後來還是張青發現不對,拉開陳東,抱著她哄瞭半天才好,娟兒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委屈。

  「你看你,把人傢弄成這樣瞭,現在還疼呢!」娟兒撒著嬌。

  「對不起對不起!把我寶貝的小嫩逼都插腫瞭,老公幫你好好舔舔!」

  下體傳來溫柔的綿軟,張青也湊過來,吻住她的乳房,被兩人同時溫存著,娟兒漸漸的又一次迷失瞭。

  …………

  娟兒的機票昨天就訂好瞭,早上十點多,看著時間差不多瞭,三人下瞭樓,張青去取車,兩口子在樓下等著。

  「我走瞭以後,你跟青姐那樣不能背著我!要打電話匯報!」娟兒臉上還帶著春情,俏臉紅紅的,卻努力板著臉。

  「一定一定!」陳東滿口答應。

  「嗯……老公我舍不得你!」臨到分別,娟兒又忍不住撒上瞭嬌,抱住瞭陳東。

  迎面走來瞭趙墨兩口子,鼓鼓囊囊的幾個購物袋拎著,老遠趙墨就叫起來:「嘿嘿嘿!公共場合啊,摟摟抱抱成何提統!」快步走過來,看到娟兒的行李,問道:「娟兒又要出門瞭?」

  張青開著車過來瞭,看到趙墨便沒下車。

  「你弄的車啊!太沒品味瞭,又是X5,爛大街瞭,開車的誰啊,這麼大譜,也不下來!」趙墨嘴裡嚷嚷著,湊過去,張青把頭埋在方向盤上,長發遮住瞭臉。

  「行啊你,哪個單位要的?還配個女司機,娟兒你要小心啊,看樣子是個美女啊!怎麼瞅著有點眼熟!張……張……張張張!」張青忍不住抬頭偷看瞭一眼,還是被發現瞭,趙墨張大瞭嘴,一臉震驚。

  「張你個頭!不認識瞭!」張青下瞭車,風情萬種的橫瞭他一眼,轉到後面打開後備箱。

  娟兒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看到張青的淡定,也被感染瞭,示威一般的過去親熱地摟住張青,指揮陳東搬行李。

  趙墨感覺整個世界都崩潰瞭,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這兩個妖精怎麼會碰到一塊,還這麼親熱!陳東我日你妹!你個賤人!

  三人也不理發愣的趙墨,跟站在一旁不明就裡的玨玨招呼瞭幾聲,便開著車揚長而去。

  「你怎麼瞭?」玨玨的聲音將趙墨從失神中拉瞭回來。

  看著玨玨皺著眉,透著些關切,趙墨自嘲的笑笑:「沒事。」那兩口子的混亂,他實在是搞不明白瞭,還懶得去想瞭。

  兩人上瞭樓,玨玨在廚房整理著買來的油鹽醬醋,她還是決定學著做飯。這兩天她很不安,明面上,趙墨還是跟往常一樣大大咧咧,不時還會開開玩笑,但她卻知道不一樣瞭。

  昨天晚上,玨玨在洗澡的時候下定瞭決心,晚上盡可能的滿足他,隻要他不太過份,自己都忍著。還破天荒的噴瞭些香水,玨玨本來就有體香,從不屑於用這種人工制品,但趙墨好像說過娟兒的香水挺好聞的,前天逛街的時候便讓娟兒帶著買瞭一瓶。

  還換上瞭件睡裙,也是娟兒陪著買的,這是兩女妥協的結果,不像娟兒的那麼性感,她實在是不敢穿,但也比她平時的出位瞭很多。玨玨走出浴室的時候身子都在發抖,躺在床上又害怕又有點小期盼,今天自己似乎有點不一樣瞭,說不定能感受到娟兒所說的那種快感吧,真的能那樣就好瞭!

  可趙墨卻隻是在她走出浴室的時候表現出瞭一點吃驚,失神瞭幾秒鐘,然後註意力又被電腦引吸過去瞭,他們的電腦在客廳,玨玨總害怕有輻射,不肯放進臥室。

  玨玨裝著去衛生間出去過兩次,第二次她還鼓出好大勇氣,對趙墨說:「早點睡吧!」趙墨卻頭都不抬,隻說我再玩會。

  趙墨這一夜都沒有進房,玨玨也睜著眼睛躺瞭一夜。

  按說這正是她往日裡想要的結果啊!結婚之後的兩年時間,趙墨總是一到晚上就精力特別旺盛。隻要他在傢,玨玨都要疲於應付他各種的糊攪蠻纏,每個晚上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她那時甚至盼著每天都來月經!盡管她有痛經的毛病,也總是主動跟團裡申請去外地演出。直到兩年之後,趙墨在傢的時間開始越來越少。

  她當然知道他在外面幹什麼,可她並不在意,玨玨沒什麼朋友,又生在官宦世傢,耳睹目染的這種事太多瞭,她父親在外面就有幾個情人,母親似乎也毫不在意。

  一直到搬過來,看到娟兒跟陳東,她才知道原來兩夫妻原來還可以過成這樣!看著娟兒被陳東疼愛的模樣,那種溢滿臉龐的幸福滿足,她被觸動瞭。那天在陳東傢過夜,娟兒那持續瞭半夜的呻吟嬌喘,讓她在羞恥之餘,居然生出瞭些羨慕。

  她開始反思,她發現自己原來也會希望像娟兒那樣,被人當孩子一般的寵著,愛著。她開始明白自己要的不是尊重,而是疼愛,她決定改變。

  可是,現實卻偏偏跟她開起瞭玩笑,在她開始試圖去改變的時候,趙墨也變瞭。

  他真的變瞭,往日令她厭煩,令她害怕的糊攪蠻纏徹底消失瞭,代之的是禮敬有加。趙墨仿佛一下子對她失瞭去興趣,這兩天別說跟她上床,連她的手指頭都沒碰過!

  有時候在狹小的過道或門口遇上瞭,他都會非常紳士風度地讓到一旁,讓她先過。要知道這可是楷油的好機會,他以前從來不會錯過,她總會很討厭他伸過來的咸豬手,可現在,這種彬彬有禮她卻更加厭惡!

  玨玨開始害怕,但她又不知道怎麼做,讓她像娟兒那樣主動地求溫存她真的做不到。於是,她想到瞭做飯,想到瞭那天陳東和娟兒在廚房裡的歡聲笑語。

  廚房門口,趙墨皺著眉,看著玨玨用那雙本該在鋼琴鍵盤上舞動的纖纖玉手摘著菜,很生熟,很笨拙,沒瞭那份靈動,她的表情很認真,帶著倔強。

  他何嘗不知道玨玨的心思,昨天她從浴室裡出來時,帶出的那一抹從未見過的嫵媚,怎麼可能沒有打動他,可他終究還是忍住瞭,打動他又能怎樣,他能打動她嗎?

  這兩年多,每到晚上,玨玨難受,他又何嘗不難受,每次玨玨帶著委屈和不甘,答應他給他的時候,他都有種荒謬的感受,還有強奸的罪惡,玨玨在盡義務,他難道不是!玨玨沒有快感,他難道有!

  不信?你去壓在一個明顯對你帶著厭惡,一臉痛苦,毫無反應的女人身上試試!一次兩次或許還行,可兩年呢?好多次他做到一半都想抽身而去,好多次明明是軟瞭他卻裝著是射瞭!

  他早就累瞭,早就厭瞭!但他一直裝著,他裝著想要玨玨,裝著很興奮,因為他還帶著一點不甘心,還留著一點可以把她融化的奢望。

  可是,當那天在陳東傢裡,看到娟兒的風情萬種,嬌憨嫵媚,看到她為瞭讓陳東開心就可以百般迎合,放下羞恥的可親可愛,他突然發現,他裝不下去瞭!

  算瞭!別在折磨她,也折磨自己瞭,就這樣過吧!

  趙墨去瞭陽臺,點上一隻煙,玨玨從不讓他在屋裡抽,他以前總反著來,他喜歡看玨玨生氣的樣子,至少還帶著人氣,不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所以總是故意逗她,包括在她身上楷油,也是喜歡看著那雙精致的眼睛瞪著他,她生氣的樣子真的很美!

  可現在他卻沒瞭這份心思,仙女就仙女吧,沒必要把人傢硬拉入凡塵。

  廚房裡傳出一聲尖叫,趙墨愣瞭下,玨玨很少這般失態,丟下煙跑去廚房,鍋裡噼裡啪啦的炸著油花,玨玨抱著手,縮在一邊不知所措。趙墨趕緊關瞭火,拉過她的手,潔白的手背上被燙出瞭幾個紅點。

  玨玨在煎魚,沒經驗,油燒熱瞭,魚下鍋的時候還帶著不少水,又不會躲,被熱油濺到瞭手上。

  「沒事沒事,沒起泡,沖一下就好瞭。」趙墨輕聲安慰道,拉著她的手放到水龍頭下沖著。

  這要換做娟兒,早就哭著鬧著求安慰求抱抱瞭,這要換成陳東,也早就將玨玨摟在懷裡好好溫存瞭,可玨玨不會,趙墨也沒這心情,兩人就這樣站在池邊,默默地看著水流沖在玨玨的手上。

  然後,玨玨說不疼瞭,然後,趙墨便放開手,走開瞭。

  玨玨去瞭衛生間,抱著臂蹲在地上,想起那天陳東和娟兒在廚房裡的幸福,怔怔的出神。良久,趙墨在門外敲敲門,說:「廚房收拾好瞭,我們出去吃吧,下午我就去請個保姆。」

  玨玨鼻子一酸,哭瞭。

  …………

  陳東的假期到瞭,回到單位,這時候才算是跟前任交接完畢,正式上任,各個關系單位的應酬接踵而來。

  趙墨的位子也定瞭,在市工商局掛瞭個副,自然也少不瞭一場接一場的酒局。

  張青正式決定收手,說以後就在傢乖乖地做她的小三。當然,手下的那幫人她不能說不管就不管,也忙著在各個場子裡安排,每天回來的時候都是醉熏熏的。

  娟兒在四川自然也收起瞭在傢裡的那份嬌憨可愛,華麗的變身成潑辣幹練的開業總指揮,忙得腳不沾地,連跟婉如親熱的興致都沒有瞭,每次給陳東打電話都是叫苦叫累。江華當然也在那邊,但兩人之間更多的是尷尬,還有愧疚,事又多,想再發生什麼也困難。

  大傢都很忙,除瞭玨玨,她想開個琴行,但做生意的事她實在是不懂,隻得等他們忙完這一陣再幫她。自從離開樂團來到這個城市,一直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女的玨玨突然發現自己一無是處,什麼都不會瞭,什麼都做不好。

  趙墨又恢復成之前的狀況,開始夜不歸宿,偶爾回到傢都是看著電視,或玩著電腦一直到深夜,然後睡沙發或是客房。倒不會刻意地不理玨玨,也會逗她說說話,開開玩笑,但卻處處透著生分,客氣。

  今天又是這樣,下午就給她打瞭電話,說不回來瞭,玨玨接電話時也隻是哦哦瞭兩聲,表示知道瞭。

  看似答應得雲淡風輕,可誰又知道玨玨真實的感受,其實她真的很想求他回傢,是的,是求!隻要他回來,不管多晚,她都會等他!但卻說不出口,她不會。她愈發的痛恨起自己,連求老公回來都不會!

  傢裡的保姆等她吃完飯,收拾好便離開瞭,臨走的時候,玨玨分明從她眼中看出瞭憐憫,那種目光刺得她生疼,一下子將她心裡的最後一層堅硬擊得粉碎!

  夜漸漸深瞭,玨玨像往常一樣睡不著,她起身把屋裡所有的燈都打開瞭,電視也開著,但還是覺得房間裡空蕩蕩的。以前這種情況她會很享受,她會看看書,彈彈琴,甚至還會換上晚禮服,品著紅酒,靜靜地欣賞自己收藏的幾幅油畫。

  但現在,她卻覺得那樣很可笑,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正摟著別的女人睡覺,自己卻在傢裝得這麼高雅!連老公的心你都抓不住,你高雅什麼,你連那些出來賣的下賤女人都不如!

  玨玨像丟瞭魂似的,抱著胳膊,屋前屋後的走著,她來到陽臺,看到陳東傢裡亮起瞭燈,她知道娟兒不在傢,她也知道陳東不太喜歡她,但她還是決定過去,她怕自己一個人再呆下去會發瘋。

  陳東是剛到傢不久,今天晚上趕瞭兩場,眼下剛洗完澡,弄瞭杯蜂蜜水解著酒,張青去瞭周邊的一個縣城,估計得幾天才回來。這條竹葉青以前的攤子鋪得太大,好多場子都有股份,現在要抽身很是麻煩,還好陳東讓鄭局放話出去瞭,倒也沒人敢刻意為難她。

  門鈴響瞭,貓眼裡看到是玨玨,陳東很吃驚,這麼晚瞭,她跑過來幹嘛!但轉念也猜出瞭原因,嘆瞭口氣,將她請進屋。

  也給她沖瞭杯蜂蜜水遞過去,玨玨說瞭句謝謝,便捧著杯子縮在沙發裡發愣,半響才低著頭說:「我……我沒別的地方去,看到你這還亮得燈,就……不好意思,打擾瞭!我坐一會就走!」

  看著她想哭卻又強忍著,可憐兮兮的模樣,陳東一下想到一個詞,淒美。玨玨一直很美,精致得像件藝術品,卻少瞭人味,但眼下跟平日的感覺又完全不同瞭,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淡然不見瞭,代之的是無助,孤獨,卻也比平日更動人瞭。

  拿起電話給趙墨打過去,關機。

  「操!」陳東罵瞭句,搖搖頭,過去坐倒她身邊,這要換個別個女人,他或許會說要不要把肩膀借她靠靠,可對玨玨卻說不出口。在覺得她可憐之餘又覺得有點好笑,這女人要美到這份上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那個……我明天跟趙墨好好說說,太不像話瞭,居然敢夜不歸宿瞭!還敢關機,我讓他給你認錯。要不……我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隻要你舍得,我保證來真的,呵呵!」陳東努力逗著她。

  「他兩天沒有回來瞭!」玨玨輕聲說著,微微地癟著嘴,眨著眼睛,驅趕眼中的水汽,長長的睫毛扇得陳東一陣失神。

  「啊!這麼過份!」陳東還真有點生氣瞭,這麼漂亮的老婆放傢裡不管,在外面瞎胡鬧什麼啊!外面有這麼漂亮的嗎?

  「我不知道他倒底怎麼瞭,這些天他對我就像陌生人一樣,現在幹脆連傢都不回瞭!我把那邊全部丟下瞭,什麼不要瞭,就是想過來陪著他,好好跟他過日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玨玨抬起頭問著,陳東看著她精致的臉上帶出的哀怨,也不免地生出憐惜。

  陳東安慰著說:「你也知道,他剛上任,現在肯定很忙,應酬也多,說不定是出差瞭呢?」

  「沒有出差,下午他給我打過電話,就算應酬多,難道要應酬一夜嗎?」

  「啊……那我明天找他說說,放心吧,明天我一定讓他滾回來!」

  玨玨沉默瞭一會,抽著鼻子委屈地說:「自從上次跟他吵架之後,我也反省過,我知道……我有些不對……我是想改來著!可他不給我機會!你說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嗚嗚嗚……」她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受點瞭。」陳東猶豫著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拍瞭拍她的背,玨玨的身子一下子繃緊瞭,卻忍著沒有躲開。

  玨玨哭著接著說:「自從搬過來,他連碰都沒碰過我一下!這種事總不能我主動吧!」

  「啊……」陳東怔瞭一下,在心裡嘀咕著,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以前趙墨想碰你你不讓,現在不碰你瞭你又哭,你倒底想乍樣!再說瞭,你就不能主動嗎,主動一點會死啊!

  不過看著她眼下可憐的模樣,還是換瞭比較婉轉的說法:「可能是他覺得你不喜歡吧,你以前不是不喜歡他碰你嗎?」

  玨玨的臉有點紅瞭,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跟一男人討論這種事,又低下頭沉默起來,她總不可能對陳東說現在很希望趙墨碰她吧!要是娟兒在就好瞭!

  她不說話,陳東也找不出什麼話題瞭,拿過杯子喝著水,氣氛開始有些尷尬。眼下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女的還是怨婦,照說氣氛應該是很綺旎的,但他現在還真就對玨玨一點想法都沒有。

  就算拋開趙墨的因素也是如此,眼前這個可人兒,隻會讓人憐愛,欣賞,卻提不起情欲,陳東開始理解為什麼趙墨不願回傢瞭。

  玨玨也漸漸覺得有點不自在瞭,便起身告辭,陳東把她送回傢,到瞭門口,等玨玨開瞭門,說瞭句:「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趙墨,沒事的,放心吧!」便要轉身離去。

  玨玨卻突然在身後蹦出一句:「如果換成是其它女人,你會把她送回來嗎?」

  陳東沒反應過來,隨口笑道:「大半夜的,換成誰我都要送回傢呀。」

  「我是說……如果換做其它女人,你會不會把她留在你傢裡,你們會不會發生什麼?」玨玨看著他,很認真的問道。

  「啊!這個……難說。」陳東摸摸鼻子,她童真的目光讓他撒不出謊。

  「那就是會瞭,可對我卻不會,趙墨是這樣,你也是!我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玨玨的眼淚又快出來瞭。

  陳東連忙很努力地解釋著:「當然不是瞭!你這麼漂亮,我還真沒見過比你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沒有吸引力(多少讀者喜歡你啊,非得看你的戲!),我隻是……我跟趙墨比親兄弟還親,怎麼敢對你有那種想法,對不對!」

  「你不是不敢,你是根本就沒有,我能感覺到!漂亮有什麼用,花瓶罷瞭!我知道你們都喜歡娟兒那樣的,我想學來著,可我學不會!」玨玨自嘲地說著。

  「你學她幹嘛!每個女人都有自己可愛的一面。這種事要分場合的,你看,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要對你有想法那不是趁人之危嗎?要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我肯定對你有想法瞭!呵呵!」陳東有點哭笑不得,他居然會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努力去證明他對她有想法!

  玨玨咬咬嘴唇,沒有再繼續糾結,點點頭,說:「我知道瞭,今天謝謝你。」

  「別多想瞭,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瞭!」陳東轉身告辭。

  …………

  趙墨直到單位插上充電器才開瞭手機,他還真不是互意關機的,手機沒電瞭。昨晚是他請局裡的幾個局長吃飯,吃完又找瞭個洗浴中心,散得倒也不晚,但他懶得回傢,挑瞭個順眼的帶出去開房,混瞭一夜。

  手機提示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陳東的,看時間,都是大半夜,趙墨有點奇怪,給陳東打過去。

  陳東披頭蓋臉的就罵過來瞭:「你個狗日的!玩瘋瞭!兩天不回傢!我跟你說,你老婆昨天半夜跑我那去哭瞭啊!太過份瞭吧你!」

  「她跑你那去瞭!」趙墨覺得不可思議,心裡開始有點發酸。

  「她不去我那還能去哪?她剛過來,人生地不熟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他媽把她一個人丟傢裡,你忍心!」

  「我這兩天不是忙嗎!」趙墨解釋著。

  「你忙個雞巴!不就是應酬嗎!誰他媽沒應酬!連吃帶玩再帶嫖,到十二點還不夠?再晚你總得讓她見見人吧!」

  趙墨的怨氣也起來瞭,吼過去:「見人又怎麼樣,見瞭更難受,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你煩個毛啊你!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啦?吶!玨玨說瞭,她想改,是你不給她機會,聽到沒有,你給老子馬上回傢!」

  趙墨還在嘴硬:「我這單位還有事呢!」

  「蒙誰啊你!你一個墊底的副職,除瞭吃飯喝灑,還有個屁事,快給老子滾回去!我跟你說,今天你要再不回,信不信老子就把玨玨收瞭,你反正也不用,浪費也是浪費!」陳東半真半假的說完,掛瞭電話。

  趙墨無力的放下電話,躺在椅子上閉上眼,想到玨玨大半夜的跑去找陳東哭訴的模樣,心開始疼瞭,起身跑去隔壁的局長室打瞭招呼,回傢瞭。

  …………

  「你回來瞭!」玨玨聽到他的動靜,從房裡出來,臉上帶著驚喜。

  趙墨仔細地看著她,穿著淺蘭色的睡衣,身子卻挺撥著不顯慵懶,長發有些散亂地撥著,卻依然透著端莊。還是那個精致的玨玨,可眉目間卻多瞭些小女人的溫柔,多瞭些風情,好像是有點不一樣瞭啊!

  趙墨的鼻子有些發酸,生出瞭些愧疚,柔聲說道:「我給你帶瞭早餐,還沒吃吧!」

  「還沒,剛起床。」玨玨昨晚直到後半夜才迷糊著睡著。

  「那快吃吧!」趙墨把打包來的早餐打開放倒桌上,去廚房給她拿瞭雙筷子。

  「今天你不用上班嗎?」玨玨吃著早餐,難得的開口問道,她一向食不言寢不語的。

  「今天沒什麼事,溜回來瞭!」趙墨坐在一旁,看著玨玨吃東西的樣子,臉上現出溫柔。

  「哦!」玨玨點點頭,繼續認真的吃面,趙墨的目光令她的臉有些紅瞭。

  玨玨難得一現的嬌羞令趙墨湧出瞭濃濃的柔情,站起身,從後面摟住玨玨,對著她潔白的脖子吻瞭下去,鼻中聞到的幽幽體香令他迷醉,慢慢的,他的手伸到瞭玨玨的胸前。剛起床,玨玨還沒穿上胸罩,乳房的柔軟隔著一層睡衣清晰的傳遞到趙墨的手上。

  玨玨一下子愣住瞭,身子開始繃緊,她沒想到趙墨會這麼直接,下意識的就要把他推開,卻硬生生的忍住瞭,緊緊的咬著嘴唇,忍受著。

  趙墨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著,很輕柔,卻很放肆。一隻手握著她的乳房揉動,別一隻手開始慢慢地向下滑去,腹部,腰肢,臀部,大腿,然後,伸進瞭兩腿之間。

  玨玨的腿用力並攏瞭,夾住那隻手,哀求著說:「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行!」趙墨將手抽出來,伸進她的腿彎,橫抱著一臉甜蜜的玨玨走進臥室,放到床上。

  玨玨偷偷看瞭一眼趙墨的臉,有些興奮得發紅瞭,緊張害怕之餘也有瞭一些甜密,他終究還是喜歡我的!

  趙墨開始脫她的衣服,睡衣的扣子一顆顆的被解開瞭,露出光潔的肌膚,玨玨感受到自己雙乳被暴露在瞭空氣中,趙墨的目光正貪婪的停留在上面。

  玨玨緊緊地閉起眼睛,窗外的陽光很刺眼,她開始有些不適應,在這麼明亮的光線之下,露出身體被趙墨細細的觀賞,她從沒試過。玨玨努力的放松著,告訴自己,這是我的愛人,讓他看看我的身子是應該的!

  趙墨的呼吸開始沉重,他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玨玨的乳房,太美瞭!盈盈一握,潔白,堅挺,圓潤,兩個小巧的乳頭羞澀地翹起,粉紅粉嫩,連乳暈都是小小的,跟她的人一樣,精致得無可挑剔,他低下頭,對著一隻乳頭輕輕地吻瞭下去。

  「啊!」玨玨發生一聲輕叫,抱住趙墨的頭,想要推開,乳頭上傳來的酥麻太強烈瞭,她很不適應,她剛才還看到瞭自己那小小的乳頭被趙墨含住的樣子,好羞恥!特別是在現在,在這麼明亮的環境之下,被他這麼玩弄,她感覺有點接受不瞭瞭。

  趙墨卻抓住瞭她的雙手,按在床上,繼續的舔動著,吮吸著,不光是乳頭,還有乳暈,還有整個乳房,不放過一點柔軟。

  玨玨的身子開始打顫,起瞭一身疙瘩,她很想掙紮,卻不敢,隻得死死抓住床單,從鼻中哼出難受的呻吟。

  趙墨當然發現瞭玨玨身體的反應,但他卻認為她是在動情,他也開始興奮瞭,跟玨玨做愛從來都是晚上,關著燈,從未見過她的樣子,從未觀查過她的反應,原來她也會興奮,她也會動情啊!趙墨舔得更加賣力瞭。

  順著乳房向下,柔軟的腹部,小巧的肚臍,柔軟的腰肢,然後倒瞭光潔的小腹,他發現玨玨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瞭,呻吟也越來越大,她在發熱,開始出汗,趙墨的舌尖嘗到瞭一點咸咸的味道,這味道讓他迷戀。

  趙墨放開玨玨的手,去脫她的睡褲,玨玨的眼中開始出現驚恐。

  怎麼辦!剛才上身讓他看,讓他舔自己都有點受不瞭,現在……我能忍受嗎?

  睡褲被脫下瞭,除瞭一條白色的內褲,玨玨的胴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瞭明媚的陽光之下,趙墨的呼吸愈發沉重。

  玨玨死死的咬著嘴唇,拼命地對自己說,玨玨你要聽話!要乖!不能再任性瞭!不管怎麼樣要都要忍著,大白天就大白天吧,這是老公,看看怕什麼!你本來就是他的人,你的身體本來就是他的!放松!要放松!不許哭!

  玨玨的腿纖細筆直,少瞭些娟兒的飽滿,卻多瞭柔弱的美感,並著腿,腿間看不到一絲縫隙,趙墨輕輕地撫摸著,慢慢地伸進內側,她的腿並得很緊,趙墨的手動得很艱難,卻很堅定。

  終於,兩隻手都伸瞭進去,用上力向外分著,玨玨帶著抗拒,慢慢地張開瞭腿。

  玨玨的內褲是很保守的平角褲,但卻依然誘惑,能透出私處的飽滿,趙墨的隔著內褲撫瞭上去,很輕柔,細細的摸著,感覺著裡面的柔軟,終於,趙墨忍不住瞭,捏住內褲的腰帶,開始向下拉。

  玨玨此時腦中一片空白,最後的遮掩就要失去瞭,自己的下身就要暴露出來瞭,現在這麼亮!那裡從來沒有被人看過啊!我好像剛上過廁所,那裡會不會有味道,早上也沒洗澡,內褲上一定還沾著東西,好臟的!這麼臟怎麼能露出來啊,怎麼能給他碰,怎麼辦啊!

  為什麼你要這麼急,為什麼就不能等到晚上,等我洗得幹幹凈凈的,等我準備好。為什麼你一點都不肯體諒我,一點都不瞭解我!玨玨開始委屈,害怕,發抖。

  內褲被脫下瞭,呻吟漸漸變成輕泣,淚水開始在眼中聚集,但她還是強忍著不適和羞恥,張著腿,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在趙墨的眼前。

  玨玨的陰毛很多,從恥骨一直分佈到陰唇的兩側,甚至在肛門的周圍都稀疏的生長著一些,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不精致的地方,但這種強烈的反差卻更加激起瞭趙墨的情欲。

  他知道玨玨下面的茂盛,他摸過,但卻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是黑黑的一片,趙墨輕輕的伸出手,撥開那片芳草,看到瞭藏在裡面的肉紅。他突然不忍用手去摸瞭,結婚兩年多,玨玨的陰部第一次展現在他面前,趙墨湧出濃濃的柔情,他俯下身,將臉湊瞭過去。

  鼻間傳來一陣輕微的腥騷,激得趙墨面紅耳赤,深深的吸著氣,聞著妻子下體的味道,原來她也會有這種味道啊!她也不過隻是個女人,她也一樣會臟,會分泌。

  趙墨呼出的熱氣噴在陰部,令玨玨一下定住瞭,張著嘴,睜大瞭眼睛,他在聞!那種味道怎麼能聞!玨玨下意識地想要並住腿,縮起身,但腦中的最後一絲堅持讓她止住瞭動作,可是,下體緊接著傳來的溫熱柔軟終於像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地擊潰瞭她的堅持。

  「啊!」玨玨發出一聲尖叫,腿猛地合起,夾住瞭趙墨的頭,哭喊著叫道:「不要啊!那裡好臟的,不要舔,求你瞭!求你瞭!嗚嗚嗚……」

  玨玨的哭聲越來越大,她現在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麼就忍不住,為什麼要哭,倒底想要怎麼樣!

  趙墨回過瞭神,他被玨玨的哭聲嚇住瞭,從未見她哭得如傷心,他突然明白過來,她的顫抖,出汗,呻吟不是因為享受,而是難受!今天從一開始她就在忍著,隻是忍著,倒現在終於忍不住瞭。

  他的欲火褪去瞭,他覺得自己很可笑,連老婆的身體反應都搞不清楚。趙墨嘆瞭口氣,拉過被子,輕輕地蓋住玨玨的身體,說瞭句對不起,轉身出瞭房間。

  玨玨縮在被窩裡,哭得撕心裂肺!

  …………

  「在哪呢?」趙墨出瞭門,掏出電話給陳東打過去。

  「單位啊!」

  「出來喝一杯吧!」趙墨說瞭個地方,離他的單位不遠。

  陳東趕過來,看到趙墨一臉死灰,問道:「我不是讓你回傢嗎?你沒回啊!」

  「回瞭!又出來瞭!」趙墨喝著酒,眼神空洞。

  「怎麼回事啊!」

  趙墨嘰笑瞭一聲,嘆息著說:「老樣子唄,又哭瞭!」

  「啊!不會吧!她昨晚還跟我說想改來著!你怎麼弄的,是不是把她弄疼瞭!」

  「我舔她能舔疼?老子還沒進去呢,她就哭得死去活來!」趙墨把啤酒瓶往桌上一頓。

  「就在剛才?」

  「恩!」

  陳東看看時間,問:「你回去沒久啊!就先沒陪她說說話,直接就上瞭?」

  「拜托!我們是兩口子,又不是第一次,還得挑個良辰吉日啊!」

  陳東沒理他,繼續問:「大白天的!你回去抱著她就舔?」

  「我給她買瞭早餐,等她吃完瞭才開始!」

  「你說舔她,舔哪瞭?」

  「全身啊!」

  「那裡也舔瞭?」

  「當然瞭!我不是想讓她舒服嗎?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舔那裡啊!可他媽我一舔倒那裡她就哭瞭!」

  陳東指著他罵道:「你是豬啊!我又不是沒告訴過你,她跟娟兒說過,對那裡的氣味很反感。」

  趙墨瞪著眼睛說:「喂喂喂!是我舔她啊!我又沒讓她幫我吹!」

  「叫我怎麼說你啊!大白天的,她肯定不習慣,老子讓你回傢是讓你先陪她一天,安慰安慰她,這種事肯定要倒瞭晚上,等她同意瞭再說啊!你他媽的倒好,要麼幾天碰都不碰她,要麼一見面就想幹!」

  陳東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接著說:「她對那種氣味又反感,肯定不光是反感你的,她自已的也會啊!你先來個正常的不行啊!」

  趙墨愣住瞭,慢慢地蔫瞭,苦笑著說:「我哪知道還有這麼多道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做錯瞭啊!他媽的!現在怎麼辦?」

  「回去啊!好好哄著,今天就隻許抱抱她瞭,什麼都別幹,她現在肯定很傷心很害怕,千萬別再想著親熱瞭!快去快去,單我來買。」陳東揮身讓趙墨滾蛋。

  趙墨卻不動,看著陳東出神。

  「看你妹啊!看你老婆去!」陳東罵道。

  趙墨很認真地說道:「我把玨玨交給你吧!」

  「交給我?行啊!」陳東隨口答道。

  「我說真的!老子實在是搞不定她瞭!」

  「滾蛋!自己老婆自己搞定,不懂你問我啊!哥二十四小時開機!」

  「我這幾天就不回去瞭,她能找你一次,就能找你第二次!」趙墨很堅定的說著。

  「你沒病吧你!」陳東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趙墨攤攤手,說道:「老子現在對她真的有心理陰影瞭!不動她吧,可憐,動她吧,好像更可憐!你說我怎麼辦?」

  「你要跟她溝通啊!別老是鉆牛角尖。」

  「我不覺得我在鉆牛角尖,就說今天吧!不就是脫瞭她衣服,舔瞭她幾下嗎,大白天又怎麼樣!誰傢兩口子沒大白天做過,我覺得很正常啊!換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大反應吧,就算你剛才給我分析瞭,我也不認為我錯瞭。我承認,我實在是不會哄女人,所以,我隻能知難而退,交給你瞭!」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是你老婆埃!交給我,我怎麼弄?我要忍不住跟她上床瞭怎麼辦!」

  趙墨喝瞭口酒,無所謂地說:「娟兒也跟別人上過床啊,你們現在不照樣好好的?」

  陳東翻翻白眼,還在做著努力:「娟兒那事老子差點就滅瞭那個小子滿門,你不知道啊!」

  「知道!不是沒滅嗎!我想幫你滅你還攔著呢,是不是!再說,是我交給你的,又不是你勾引的她,老子又不傻,不會對你有意見!」

  「你這還叫不傻!」

  趙墨將瓶中的酒一口喝盡,說道:「反正老子不管瞭,調教好之前我就不回傢瞭,就這樣吧,走瞭!」便起身揚長而去。

  「我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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