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是周五,上周末和思亭見瞭一面又是差不多一周沒有見到思亭瞭,思亭連微信都沒有主動給我發。
我給思亭打瞭兩通電話,知道她還「活著」,她真的是個重色輕友的傢夥,哼,女人。
昨晚愛愛後,老公說今天想約思亭和記天豪吃飯,我當時在床上馬上就舉雙手雙腳表示贊成。
清晨,我坐在老公的對面吃著老公親手包的小籠包,喝著老公親手榨的鮮香豆漿,看著對面親愛的老公。
老公比我先起床,把愛心早餐做好擺在餐桌上,才叫我起床,洗漱,用餐。
老公先給思亭去瞭電話,思亭答應瞭晚上的飯局。
老公掛瞭電話後我總感覺他有什麼不對,後來才知道老公和思亭通電話時思亭還在睡覺,而記天豪就在思亭的旁邊,老公這是又被酸到瞭,辛辛苦苦做的早餐都沒吃好就渾渾噩噩的到學校上班去瞭。
我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預約名單,名單上顯示我的整個下午居然全被思亭給包瞭,這個小妮子居然花這冤枉錢,看來和成功人士談戀愛就是不一樣,上班幾年瞭,思亭還是第一次這樣給我捧場,如果她把今天的中午飯也一並給我解決掉就好瞭。
早上接待瞭兩位失戀的病患,都是男孩子,都是女朋友和大叔在一起後把他們拋棄瞭,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的。
其實這些女孩子也挺懂事的,為瞭減輕戀人的負擔,主動去連累大叔,當然有錢的才叫大叔。
因為工作原因,這樣的事我見得太多瞭,都麻木瞭,對每一個病患聊的方式都不一樣,但主觀是一至的,就是引導他們開心的生活下去,活出自己的價值雲雲。
還給他們講真正的愛人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等著他們這樣我自己都不信的鬼話。
對於失戀病患,實際上時間才是最好的醫生,一年不行就五年,再不行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當然人生沒有多少個十年,愛別人之前,要先學會愛自己。
午休過後,我剛坐在沙發上擺弄茶具,一位女神級美女踩著名牌高跟鞋走進我的辦公室,身上穿著灑脫的阿瑪尼秋季新款套裝,外面披著一件阿瑪尼才上櫃的深黃色秋季風衣,手上提著一隻阿瑪尼印花LOGO背提包。
她把風衣掛在衣架上,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我眼前完美的展現出來,她慢慢的走進我,鵝蛋形臉龐上露出幸福的光澤,露出迷人的微笑。
她是預約的病患,更是我多年的閨蜜,我懶散的躺在沙發上,沒有平時對待病患時那樣的莊重,懶洋洋的對著思亭調侃瞭一句:「美女提前過上上層社會的生活瞭啊,你不應該包我整個下午的,你應該讓我上門服務,這樣你也不用跑這一趟,你現在的身子多金貴啊」
思亭坐到我旁邊,自己動手倒著茶水,嘴裡吧嗒著:「你個小樣是不是仇富啊,我過上好日子你不為我開心嗎?妄我就你這麼一個閨蜜,你問問你們前臺,我可是昨天就預約你的,我昨天預約你時,人還在香港呢,還沒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見你。你還沒奇奇好,早上奇奇還約我和天豪吃飯呢?」
「去香港shopping去瞭?」我打量思亭柔軟嬌軀上的一身名牌,羨慕,嫉妒的發問。
「沒有瞭,天豪要去香港出差簽個合同,我正好想休年假就陪他一起去瞭,給他做法律顧問呢,閑暇之餘順便去逛逛街,主要還是為瞭陪天豪工作,你不用羨慕,嫉妒的瞭」思亭的右手搭在我的手上,故意把「瞭」字拖得長長瞭。
「法律顧問?你搞得自己那麼高大上呢,你有香港的律師執照嗎?你懂英美的法律體系麼?搞得跟真得一樣。不就是去瀟灑,浪漫去瞭嘛,你直接說,我羨慕歸羨慕,嫉妒歸嫉妒」我故意繃著臉懟思亭,還在她的小手上面輕輕的拍打一下,不拍不知道,一拍嚇一跳,思亭的右手上帶著一支好大的鉆戒,有錢真好,大鉆戒真好看。
「你今天是吃瞭什麼藥啊,這麼大的怨氣,來,來,來,小狐貍精我好好采訪你一下,請問欣欣同學今天吃的是什麼類型的火藥啊」思亭的鵝蛋臉上做著怪樣配合搞怪的語氣故意逗我笑,我發現這個妮子的智商在慢慢的恢復。
我的臉繃不住瞭,同思亭一起發出愉悅的笑聲,鬧過,笑過,我又恢復懶散的模樣,嘴裡還是懶洋洋的帶著責怪的語氣:「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夥,微信也不主動發,打瞭兩通電話也隻是敷衍我幾句,匆匆的就掛斷瞭,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去特區瞭,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思亭撫摸著我的手臂,無形中散發出女性的成熟之美,薄薄的小嘴唇吧嗒著:「該,該,該,隻是欣欣,你兩通電話的時間都是晚上,天豪在我身邊呢,你讓我怎麼說。隻是我沒給你發微信,沒告訴你我準確的行蹤是我的錯,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瞭」
思亭和記天豪現在是戀人關系瞭,兩人在香港單獨呆瞭這麼些天,再從思亭今天的狀態,身體裡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思亭應該已經從一名女生徹底轉變成女人瞭。
我求證似的開口問思亭:「初夜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適?」
思亭鵝蛋形臉上出現瞭燦爛的笑容,幸福的笑容,她動瞭動身子靠近我,薄薄的嘴唇裡發出誘人的聲線:「挺好的,天豪很照顧我的感受,很體貼我,再香港的幾天他都沒有強迫要我,一直讓幫我做好心理建設。昨天回來,晚上我們在他傢裡才開始愛愛的,還是我主動的,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疼痛感,適應後還很舒服,天豪對我也很溫柔」思亭說完害羞的摟著我的手臂,把頭輕輕的搭在我的肩上。
記天豪看來不光是情場浪子還挺體貼女人的,文化水平高的人士就是不一樣,還讀過兵法,知道「欲情故縱」知道溫水煮青蛙,心急吃不瞭熱豆腐,順其自然的就把思亭的一血拿下瞭。
看思亭的狀態,應該是第一次就感受到瞭性生活的愉悅,美好。
也許記天豪也是有計劃的慢慢打開思亭性的大門,改變思亭目前的性觀念。
我不想當絆腳石,更不想打亂記天豪對思亭的性培養計劃。
隻是他們在香港的經歷,我還是好奇的想八卦,我問思亭:「那你們兩在香港是自己睡自己的嗎?美人一間房間那種,醜的睡樓道」
思亭靠在我肩上吧嗒著薄薄的小嘴,也沒理睬我的調侃:「那到沒有,我們睡一起的。
第一天晚上我們前戲做瞭好久,我都準備把自己交給天豪瞭,他後來發現我還是第一次,表現得很驚訝。
他停止瞭準備要我的舉動,他說先不急,讓我多多熟悉他的身體,多適應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然後他讓我用手給他弄出來,他沒有嫌棄我手笨,耐心的教我,我給他弄出來後,還在考慮要不要像你說的那樣給他舔幹凈,天豪先我一步給我口愛,他弄得我好舒服,也讓我享受到瞭不一樣的高潮滋味」
「高潮是什麼滋味啊?」我壞壞的問思亭。
思亭把頭從我的肩上抬起來,用手輕輕拍打我,小嘴繼續吧嗒:「比自己弄舒服,又不如活塞運動帶來的高潮那麼綿長,總之我也說不好,飄飄然的,我很喜歡那種感覺」
思亭平時自己動手我一點也不意外,有過自慰經歷的女生是很多的,我繼續問思亭:「那後面幾天都一直這樣嗎?」
思亭鵝蛋形臉上的紅暈在慢慢的擴大,她吧嗒著薄薄的小嘴:「第一晚還是有些害羞的,後面幾天放開很多,天豪很耐心的教我怎麼口愛,他每天都吻遍我的全身肌膚。
天豪挺色的,不放過任何與我親密接觸的機會,逛街,泡夜店,出海釣魚,他都要挑逗我,我也挺開心的,開心天豪對我身體的迷戀。
他總是很細心的親吻我,很溫柔的撫摸我,在公共場合還故意用他的下面杵我。
他還帶我去影院看三級片,我以前都不知道香港的影院是可以放映三級片的,影院裡音響傳出的叫床聲,大屏幕裡呈現出來的性愛畫面,讓我非常興奮,天豪在我亢奮的時候及時出手在我身上撫摸,開始我挺羞恥的,畢竟是公共場所,影院裡還有其它的觀眾。
慢慢的我隱約聽到別的女人發出的呻吟聲,在加上身體的愉悅感越來越強烈,我主動坐在天豪的身上,讓他更方便撫摸我,高潮時,我也忍不住的叫瞭出來。
在影院高潮的感覺跟在酒店不一樣,很強烈,又覺得還不夠。
那天晚上回酒店我主動要求天豪要瞭我,他還是沒有要我,把我抱進浴缸細心的給我洗澡,那晚我被他弄到好幾次高潮,叫服務員來換床單時,我比前些天自然多瞭,都沒怎麼羞恥瞭」
大部分「渣男」都是很會「玩弄」女人的,像記天豪這樣年輕,帥氣,多金,常年混跡在美女圈的情場浪子性技巧肯定不會差,想把思亭這樣的「雛」照顧舒服瞭基本沒有什麼難度。
記天豪硬件設施的配置太過於隱私我不好問,閨蜜也得避嫌。
也不能直接問思亭他們的第一次是怎麼做的。
我思考著,腦子裡快速的轉動,想著怎麼說才能讓思亭把昨晚被記天豪采摘一血的過程告訴我。
想瞭想,我故意問思亭:「思亭,天豪是不是不怎麼行啊,天天摟著你這麼個大美女就是不吃,要不要我給你們傢天豪聯系個男科醫生好好瞧瞧,閨蜜的性福我可不能不管」我把性字的尾音故意拖得長長的。
思亭聽完我的話,明亮的雙眼鼓得大大的盯著我,「我性福著呢!」思亭的話破口而出,也是把性字拖得長長的。
「那是你的魅力不夠?你這麼漂亮,身體又好,還是處子身。我覺得應該是記天豪的問題,他是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啊,怕在你的面前出醜。所以一直不敢給你,昨天應該是他覺得調整好狀態瞭才要你的」我先是一熘彩虹屁,隨後故意把問題說成是記天豪不行。
思亭聽完我的話依然用鼓得大大的美目盯著我,臉上逐漸消散的紅暈又開始爬上思亭的臉龐,薄薄的小嘴不服氣的吧嗒著,維護著她心愛男人的尊嚴。
「你別亂猜,天豪那方面很厲害的,他真的很照顧我的感受,每次我被他弄得受不瞭瞭,他就會主動的停下來,等我休息好瞭,適應瞭再弄我,他的體力很好,我們做瞭一個來小時,完事後他還把我抱進浴室裡洗得幹幹凈凈的。
洗幹凈回到床上,我聽瞭你的話主動給天豪口愛,告訴他我還想要,都被天豪體貼的拒絕瞭,他真的好體貼,好為我著想。
我那時都快被天豪弄得散架瞭,下面還有些紅腫,我就是想取悅他,才咬著牙學你教我那些,不過我也發現你教我那些是真的有效果,天豪拒絕我是體貼我,愛惜我。
他看到我迷戀他的身體,他好開心,他眼裡盡是滿滿的愛意,睡覺時天豪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好享受那種感覺」
好吧,我聽瞭個寂寞。
我也有心理準備,思亭是不可能把她和記天豪做愛的場景詳細給我說的。
思亭說的這些我完全能猜得到,自稱「老司機」的我從看記天豪的鼻梁,臀部我就知道他不會太差的。
當然他應該會比項軍差很多,十多天沒見項軍來找我「看病」瞭,不知道他怎麼樣瞭。
我莫名的在這個時候想起項軍,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小心思在作怪,奇奇是比不上記天豪瞭,但項軍一定比記天豪還要強很多,不光是身體,還有階層。
我感覺項軍對我是有好感的,如果他是我的情人,我會不會……思亭還在我旁邊坐著。
我趕緊收拾內心的齷齪想法,在想下去我怕我真的會患上妄想癥。
我是有傢庭,有老公的女人,雖說老公會放我出去綻放,但約定的時間也不是現在,現在的我要堅守女人的基本忠貞,哪怕項軍怎麼優秀,怎麼百年難遇,我也「不屑」。
我正準備和思亭說話。
思亭的問話馬上就傳進我的耳裡:「欣欣,欣欣你想什麼呢?你不會是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吧」
「我在想野男人呢」我如實回答。
「好啊,你個小狐貍精是不是故意氣我的,我警告你張欣欣,你敢打我男人的主意我用針把你縫合瞭,哼……」思亭故意說著最狠的話,鵝蛋形的臉龐上卻賣著萌。
吃飯的地方是老公提前預定的,他預定的包房是一傢星級酒店,裡面餐飲,住宿,休閑一應俱全,六樓的KTV我陪老公去過幾次,這棟酒店也算是老公單位的據點瞭,我知道六樓的KTV是純K,七樓有陪酒服務的公關,在八樓還能帶陪酒的公關去樓上的住宿區包夜,這些都是老公告訴我的,他有時抹不開同事的面子,有找過陪酒的女孩,包夜的那種我知道他沒有享受過,我平時也和他開玩笑,讓他去感受感受,他總是說沒有興趣,他說他需要有較深的情感交流做鋪墊。
我和思亭走進包房兩個男人已經在開始談天說地瞭,老公的臉上已經沒有早上出門時那副渾渾噩噩的狀態,神采飛揚的和記天豪在說著什麼。
我發現老公和記天豪聊得非常投入,不是記天豪站起來迎接我們,伸手攙扶思亭,老公都還沒發現我們進來。
我隱約聽到老公和記天豪在聊性大的書。
老公見記天豪起身攙扶思亭,也後知後覺的站起來有模有樣的學記天豪。
和老公相愛多年,我知道老公是少有的好男人,對我的愛更是可以標榜成模范。
人都是有狀態的,也許老公心中的酸楚還沒有完全消化,臉上的神采飛揚也隻是帶著的面具,感覺老公今天總是慢半拍,還是因為老公的光芒被記天豪蓋過瞭。
記天豪在怎麼優秀也是別人的老公,我坐下後輕輕的用下顎靠在老公的肩頭,雙手摟著老公的手臂,胸脯緊緊的貼著老公,當著記天豪和思亭的面給老公撒嬌。
服務員開始上菜,記天豪提議他和老公喝白酒,我們女士隨意。
老公說喝什麼都可以,吃完飯去六樓的KTV醒醒酒。
兩個聊得來的男人在一起喝酒是沒有這麼快結束的,這場小聚單是吃飯就花瞭3個小時,老公和記天豪喝瞭三個小時,聊瞭三個小時,我和思亭在旁邊聽瞭三個小時。
他們男人的情誼就是這麼喝出來的,聊出來的。
我們從餐廳的包房走進六樓KTV包房的路程裡,兩個男人一直勾肩搭背的聊著,我和思亭尾隨在後面,時不時的搖頭表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