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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我抱著大哭的喆喆,滿腔怒火埋頭往前走,跟在後面的詩允,拉都拉不住。

  進到公司,我直奔私設的醜惡密室,沿途辦公室那群冷血的同事見我來勢洶洶,都用好奇的目光迎送我。

  「北鼻……你別沖動……我們……」

  詩允還沒說完,我已經「碰!」一聲推開門。

  原本高聲喧笑的一幹鬼畜上司和同僚,被我制造出來的巨大聲響吸引,慢慢回過頭。

  這時我才看到,他們正用電腦圍觀詩允在電車裡被一群癡漢猥褻到羞恥暈厥的影片。

  這畫面令我理智線瞬間斷掉,放下嚎啕大哭的喆喆,沖上前去一把抓起筆電摔在地上!

  「你們是什麼意思!」我將這幾天累積的屈辱化作勇氣,氣喘籲籲對他們咆哮。

  「北鼻……別這樣……」詩允抓著我衣袖求我冷靜,美麗的大眼睛噙著淚水。

  「什麼叫我們是什麼意思?」吳總冷冷看著我,說:「你現在是什麼都不怕瞭嗎?」

  嘉揚、德少、凱門和文生慢慢走向我。

  「我……」他們人多,我不禁怯退一步。

  「你很屌瞭嗎?」吳總拍桌大聲叱問:「信不信今晚我就讓你睡看守所?然後討債集團去睡你老婆跟兒子?」

  「我……」

  「我什麼我?連話都說不出來,難怪永遠是個廢物!」吳總喝道,我方才的氣勢被轟得潰不成軍。

  「我才沒有不敢……我現在就說……你憑什麼讓那些人……在捷運上那樣……我……我們隻答應配合你們……不包括其他的……」

  發抖的聲音跟近乎語無倫次,說完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嘿嘿」吳總冷笑兩聲:「讓你正妹老婆給那些人摳屁股,當然是有用處……」

  他用在詩允身上粗鄙的字眼,讓我不甘心瞪著他。

  「那個社群裡,有幾個十分利害的工程師,我們想挖角他們過來,所以用你老婆吸引他們,這不就是你對公司唯一的價值嗎?」吳總說。

  「怎樣?看你還很不甘願的表情?是不是想終止協議?」嘉揚問。

  「先別說協議的事,光是他摔壞這部筆電,他兒子就好幾天不用吃瞭。」

  吳總說完,詩允忽然驚叫一聲,原來肩上的包包被凱門搶走。

  他從裡面搜出泡好奶的奶瓶和副食品,才把包包丟回給詩允。

  今天出門時喆喆還在睡,本來詩允打算來公司前讓他喝,但捷運上發生那件事,所以還來不及喂他。

  喆喆看見牛奶,立刻哭著搖搖晃晃跑過去,但惡劣的凱門卻故意拿在手中,任由他哭到小臉漲紅。

  「別這樣,他隻是小孩,別這麼殘忍……」詩允眼圈都紅瞭,激動又不舍地跑去抱起兒子。

  看見這一幕,我憤怒說:「要餓就餓我,你們拿小孩子的食物太沒品瞭……」

  「你是在罵我們沒品嗎?」嘉揚冷笑問。

  「不」詩允急忙說:「我先生沒那個意思,隻是求你們,我們犯的錯,一切由我承擔,要怎樣都可以,但別讓小孩餓到!」

  「北鼻,不要、不要你承擔,應該是我來……」我懊悔不已。

  「嘿嘿,不是你們犯錯,犯錯的隻有他,隻能怪你嫁錯人。」吳總冷笑看著我,同時拿起電話:「你們進來一下。」

  沒多久,小蓉跟苪兒兩個女同事開門進來。

  「你們先把小孩帶走。」

  「不,他早上什麼都沒吃,至少讓他先喝奶,求求您!」詩允顧不得一切哀求那魔鬼。

  「等你乖乖替丈夫接受處罰,我覺得滿意瞭,自然會讓他吃飽,看你要快點開始,還是要繼續拖延?」吳總冷酷地說。

  「不……不要這樣……」我握緊拳頭,一轆股跪到地上,前額著地在他腳邊懺悔:「是我錯瞭……我可以三天、不、一個月都不吃,求求您放過我妻子和兒子!」

  「你嗎?」吳總的獰笑讓我背嵴發涼,但馬上變成慈藹的聲音:「算瞭,我不會罰你……」

  一隻手伸到我面前,抬起頭他正和顏悅色看著我。

  「你快起來。」

  「謝……謝謝總經理」

  我有點不知所措又感激涕零,傻傻的把手交給他站起來。

  「坐這裡」他牽著我到房間中央一張沙發上坐下。

  文生還端來一杯仍冒煙的現泡咖啡放在旁邊茶幾。

  「謝……謝謝……」

  我不自覺又跟他們道謝。

  「你就好好坐著,邊喝咖啡,邊看你正妹妻子替你還債。」

  「不!」我瞬間激動想站起來,肩膀卻被死死壓住。

  「再不快點,你兒子就不用吃早餐,午餐可能也沒著落。」吳總獰笑說。

  「知道瞭……」詩允因覺悟反而冷靜:「那就快點。」

  「不……」我胸口悶痛,用力搖頭。

  「北鼻……我們沒有選擇」她淒然一笑,放下喆喆,蹲在地上不舍地對他說。

  「喆喆乖,麻麻很快就來喂你內內,你先跟姐姐去玩……」

  「好瞭,走吧!小鬼!」

  小蓉跟苪兒兩個賤人,粗魯的拉走喆喆,本來在詩允安撫下情緒漸漸平復的兒子,又大聲哭起來。

  「吵死瞭!快帶走!」吳總不耐煩說。

  詩允忍著愧疚的淚水,默默站起來,沒回頭看被帶走的兒子一眼。

  「過來這裡!」

  這時德少跟阿綱已經脫掉衣服和外褲,精赤的身體隻剩緊繃的內褲,還在床上依序擺瞭麻繩、跳蛋、潤滑油、浣腸器等一幹下流的工具。

  詩允在我悲慟嫉妒的目光註視下,靜靜脫掉涼鞋,光著晶瑩裸足走過去。

  「站好,別亂動。」德少命令,同時手中多瞭一把利剪,剪口伸進她小背心胸口正中央。

  「我……我沒有帶其他衣服……」詩允顫抖地說。

  「那是你的問題,光著身體搭車回去也不甘我的事,嘿嘿」

  德少說完,剪刀就往下切開她身上唯一的薄衫,詩允站著沒動,任由小背心被剪成一片遮蔽不住誘人胴體的佈,然後德少的手從她鎖骨處撥開肩帶,就這麼飄落在她美麗玉足邊。

  接著,剪刀又伸進她的短裙腰邊。

  詩允雖然仍是沒動,卻已經在發抖,楚楚可憐又故作堅強的模樣,讓我愧疚、自責又不舍,兩隻手緊緊抓著沙發扶手,彷佛要將它們捏碎。

  「今天就光著屁股隻穿貞操帶回傢吧,嘿嘿,那麼可愛,沿路一定很多野男人疼愛你……」

  德少一邊說,一邊拉住她裙子,從上到下剪開,然後扔在一旁,窈窕誘人的胴體,就隻剩那件鏤空包住白嫩肉鮑的羞恥貞操帶。

  阿綱用鑰匙幫她解開鎖頭,拿掉那道屈辱的禁錮,換從床上取起一顆雞蛋大小的跳蛋。

  這時在她身後的德少稍微彎身,兩手操住她腿彎,直接就將人抱高。

  「嗯……」詩允羞喘一聲,早上在電車被玩弄的雙洞毫無遮掩地露出來。

  赤裸的恥阜中央,鮮紅唇花、豆蒂尿孔、還有陰道入口都還濕漉漉,羞澀的括約肌周圍也仍殘留油液。

  我全身都因悲憤而僵硬,轉開臉不想看下去,身後的嘉揚卻把我的頭扭正。

  「看著你正妹妻子,咖啡也要喝,這是總經理親手為你沖的,別放涼瞭就辜負總經理的好意。」

  「我不..」我怎麼喝得下去!

  「北鼻……」強忍著羞喘的詩允卻跟我說:「別辜負總經理……聽他們的……」

  她噙著淚,應該是要我配合他們,好讓喆喆能快點果腹。

  我隻好痛苦看著被人把開雙腿的妻子,端起那杯一直抖動的咖啡,完全不知道它滋味地啜瞭一口。

  「嗯..唔..」

  這時詩允已咬唇在忍耐,阿綱正把跳蛋塞進她濕淋淋的陰道,滿滿的愛液被擠出來,隨手指施壓,跳蛋被鮮紅的肉壁吞噬,滑到最深處,剩一條線在外面。

  德少這才放她下來,陰道埋瞭一顆跳蛋的詩允,兩條瘦美的大腿不自在緊夾,站有點踉蹌。

  這時嘉揚脫下內褲,一根勃起的男根翹立在他結實的腹肌前。他雙腳站上身後板凳,居高臨下對詩允說。

  「幫我舔。」

  翹舉的肉棒剛好在她鼻尖前,還故意興奮的抖跳二下。

  「嗯……」詩允淒蒙看著那根強壯男莖,順從地伸出可愛舌尖,沿著鼓脹的睪丸中線,慢慢舔上去。

  「唔……」

  德少舒服地抖瞭抖,看著身下那張別人妻子清純的臉蛋,呼吸慢慢濃濁起來。

  但詩允的身高不夠,弓高腳掌也隻能舔到昂揚陰莖的龜頭下方。

  「手舉起來」德少又命令。

  「嗯……」舌瓣在棒身與睪丸間來回掃動的詩允,聽話地將雙臂交給高高在上的男人。

  德少抓住她舉上去的一雙手腕,硬將她往上提。

  「嗯..唔……」

  伴隨痛苦的輕喘,兩片雪白秀氣的腳掌,隻剩前端一點發抖的撐在地板。

  這時阿綱拿起跳蛋的遙控器,手指按下開關,窈窕的胴體立刻顫抖起來。

  「嗯嗚……嗯……」她嬌喘著,舌瓣仍繼續舔舐德少的男莖,無法控制的香涎,慢慢流到睪丸下方。

  「站直!」德少再提高她的雙臂。

  「唔……」詩允又辛苦呻吟一聲。

  德少這傢夥喜歡練健身,一身都是粗橫肌肉,體重隻有44公斤的詩允,就像小鹿被獵人抓住一樣,剩二排玉趾著地,而且在跳蛋肆虐下,辛苦地扭動跟舔男人的屌。

  而同夥的阿綱,這時又從床上拾起愛的小手。

  「停下來……」

  我有不好的預感,不自覺激動呢喃,眼睜睜看他走到詩允背後,愛的小手掌在她潔白的蜜臀上滑動。

  「哼……」

  詩允不安扭動。

  果然那可惡的傢夥,舉高那根羞辱人的處罰玩具,朝她顫抖的蜜臀抽下。

  「啪!」

  清脆肉響,立刻傳出痛苦的嗚咽,雪白的臀肉,瞬間浮現一小片紅痕。

  「住手!」我忍不住從沙發站起來。

  「不要……北鼻……求求你……」被德少提住雙臂的詩允,顫抖哀求我。

  「我沒辦法這樣看你被……」我不甘心又痛苦,卻又不知道怎麼反抗。

  「坐下,舒服的喝咖啡吧,不要激動。」

  嘉揚將我按回沙發,還將咖啡端到我面前,我握緊拳頭,忍住想把它撥掉的沖動。

  「怎麼不喝?還要小主管一直幫你端著?」

  「北鼻……求求你……一邊看我被處罰……一邊喝咖啡……聽他們的……」詩允辛苦嬌喘求我。

  「噢……」

  才說完,充滿彈性的屁股又挨一下小手,不知是痛還高潮,赤條條的胴體一直抽搐。

  「聽見妻子的話瞭嗎?不要辜負她,她可是為瞭你犯錯才這樣呢。」嘉揚搖瞭搖咖啡,要我自己拿。

  我流著淚,顫抖的接下杯子,又喝瞭一口隻有苦澀味道的黑色液體。

  在此同時,詩允已吞下德少粗大的男莖,辛苦的吸吮。

  「乖……真舒服……你的小嘴怎麼這麼銷魂……」

  德少興奮地將龜頭頂入她喉嚨,然後拔出又深頂進去扭動,一直重復、毫不憐惜在我面前蹂躪她。

  詩允隻剩痛苦悶咽,晶瑩的口水掛在下巴搖動。

  更過份的是,阿綱每隔一陣子就給她一記愛的小手,潔白的臀瓣大腿,全是紅色交錯的痕跡,亢奮的尿水延著勻直腿壁一路流到地板。

  終於德少放開他,她吐出濕淋淋勃起的怒棒,整個人軟倒在自己的尿灘上乾嘔。

  「帶過來綁吧。」德少拿起床上的繩綑,叫阿綱將人抱到另一組沙發上。

  然後兩個人拉開繩子,開始在她赤裸的身上綑縛。

  我因為悲憤和嫉妒,手拿的咖啡一直在抖動、杯盤鏘鏘作響,眼睜睜看著純潔的妻子,人生第一次被人SM,而且還是讓二個男人!

  他們把她雙臂拉高固定綁牢在頭頂,兩條腿屈折張平超一百八十度綑縛,繩子末端都拉到沙發背後固定。

  清純如大學生的詩允,現在的樣子,就像國中實驗室待剖的青蛙被固定在解剖皿一樣。

  被刮光毛的私處,毫無遮蔽的張露在眾多興奮目光下,鮮潤的小陰唇中間,還伸出一段跳蛋的電線。

  他們推瞭一面鏡子在她正對面,讓她可以看見自己的恥態。

  詩允將臉轉開默默無聲,隻有酥胸的起伏,透露心中強烈的羞恥!

  德少端著一盆調制好的濃稠潤滑油,用手掌捧起來,塗在她無法動彈的胴體上。

  「嗯……」她苦悶地喘息。

  德少跟阿綱二人四隻手掌,抹偏她每一寸潔白肌膚,連腳心和蔥指都沒遺漏。

  冰涼的液體,強化瞭肉體的敏感和恥意,兩顆勃起的奶頭,已經堅硬到極點,反射厚重油光的胴體,似乎讓外人望之更加興奮和沖動。

  這時凱門正在加熱一鍋牛奶,他試瞭溫度恰當後,端過去給德少。

  而阿綱也拿瞭漏鬥和浣腸用註射器過來,還在沙發下面,鋪上一片塑膠點。

  當著所有人的面,德少的手指將她的恥縫拉大,整片濕黏的粉紅肉花都快被扯平,陰道口和尿洞完全張著。

  接著他捏住露在陰道外的電線,慢慢往外拉。

  「哼……」

  詩允的臉被阿綱扭正,要她看著自己被侵犯的下體。

  粉紅的恥肉先是隆起,漸漸肉洞擴大,從裡面冒出一顆黑色的圓頭。

  然後「啵!」一聲,整顆濕淋淋還在滴水的跳蛋,就被德少提在手裡。

  但德少把跳蛋放在旁邊後,卻換將漏鬥插進去。

  「唔……嗯……」一直咬住下唇忍耐的詩允,終於羞恥嗚咽出來。

  「住手!」

  我又沖動站起來,咖啡灑瞭一地!

  「嘖!」嘉揚皺起眉頭:「總經理幫你沖的咖啡,你這樣浪費嗎?」

  吳總卻和顏悅色說:「沒關系,我再幫你沖一杯。」

  「我不要瞭,你別這樣對她就好……求求您……」我激動到哭瞭出來。

  「北鼻,我沒關系……」詩允淒然望我擠出微笑,努力控制著羞喘對我說:「你聽他們的……好好坐著……看我……」

  「但是我……我……」我哽咽兩聲,終究不爭氣地抱著頭,頹然坐下。

  那根插在她陰道內的漏鬥,隨著她胴體的悸動微微顫抖。

  吳總真的又親手現沖一杯咖啡,還送來我旁邊茶幾放著,我隻感覺背嵴一陣寒意,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玩弄我跟詩允。

  等我稍微回魂,阿綱已經在將溫過的牛奶,倒入插在她陰道的漏鬥,詩允羞恥到快喘不過氣。

  「你在做什麼……」我無法相信他們這麼變態,聲音一直顫抖。

  「放心……」阿綱猥褻笑著:「聽說溫牛奶對女性生育器官很有益,我在幫她保養,說不定她的子宮以後要幫我們其中一人懷小孩。」

  「你說什麼!」我怎麼忍得下他在我面前說要讓詩允懷孕這種話,這是我能忍受一切的最底線!

  「不要……北鼻……你別再沖動……」詩允仍舊哀求我忍耐。

  「可是他說要你幫他們懷……!要我怎麼忍!」我握緊拳頭氣憤地說。

  「相信我……我不會讓他們這樣……我隻為你生孩子……」詩允怕我又闖出更大的禍,在承受羞恥凌辱同時,還要不斷安撫我。

  我雖然不甘、憤怒,但見她比我還痛苦,卻隻掛心兒子挨餓,瞬間對她隻有心疼和愧疚,終於吞下屈辱不再吭聲。

  阿綱在她陰道裝滿溫奶,小心拔出漏鬥,整條肉縫含著一層乳白。

  「不準流掉喔,不然你會後悔。」他獰笑對羞恥喘息的詩允說。

  「接下來是牛奶灌腸。」德少把大型浣腸器放進鍋子,吸滿溫牛乳。

  「來,肛門放松!」他手指揉著詩允微鼓的括約肌。

  「嗯..嗯……」詩允羞恥又緊張地嬌喘,隻要一碰到那裡,她就難以控制的顫抖起來。

  但德少好像故意玩弄她似,一直揉那粒羞恥的菊苞。

  「快點……」她張著嘴喘息,辛苦哀求。

  「快什麼?」

  「不管……你想怎樣……請快點……嗯唔……」她忍不住呻吟出來,兩排潔白腳趾緊緊握住。

  「你的肛門都硬起來瞭,是要怎麼浣腸?嘿嘿」

  「它……它……嗯嗚……別揉它……啊……」詩允頻頻嬌喘斷片。

  「揉它就會充血變硬嗎?是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

  「嗯嗚……是……」她浮著厚重油光的胴體,遍佈興奮的汗珠。

  我呆呆看著妻子被人像性畜一樣,玩弄跟肉穴一樣私密的窄洞,一邊喝下吳總端來的苦澀咖啡。

  德少終於松開手指,將浣腸器的前端插進鼓起的菊丘中心。

  「嗯嗚……」

  「放松,會想大便,但要忍住。」德少慢慢將牛奶灌進她的直腸。

  500西西的溫牛奶一滴不剩的全擠進去,拔出來時,詩允顫抖瞭一下,可愛的菊花往外鼓起,中心滲出一滴潔白奶珠。

  「要忍住啊,為瞭你的兒子,不然他沒得吃。」

  「嗯……我會..求求你們……讓人先喂他吃……」

  詩允忍到聲音在發抖,湧滿肉縫的牛奶快要溢出來。

  我隻覺胸口好悶又好自責,她到現在都隻惦記著我們的小孩,我卻隻會被醋火沖昏理智,然後在沖動與後悔中失敗輪回。

  「別擔心,你這麼乖,我會馬上讓他吃到早餐。」吳總說。

  「謝……謝謝……嗯唔……」詩允辛苦顫抖的聲音,竟對那畜牲充滿感激。

  吳總打電話出去,說瞭一句:「帶他來吧。」。

  我還沒意會過來,那兩個破麻女同事,就擰著正在大哭的喆喆開門進來。

  「不……不要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詩允羞慌搖頭。

  「有什麼關系?」吳總獰笑說:「自己的媽媽裸體他又不是沒見過?奶都吸過瞭。」

  「那不一樣……別這樣……」

  詩允已經急到流下淚,我胸口發熱,站起來想去抱走喆喆,一轉身嘉揚卻擋在我面前。

  「坐下」他冷冷的看著我:「你想要你兒子餓成皮包骨嗎?我剛剛算過,從你毀損的公司財物扣的話,他已經一個月不會有食物瞭。」

  「一個月……太過份瞭……」詩允聽見,忍不住激動抗議。

  她是每次看到小孩受虐餓死的新聞都會哭的心軟女生,更何況自己的骨肉。

  「別擔心,你們可以一餐一餐換回他的食物,像今天你很配合,所以他的早餐有著落瞭。」

  吳總說完,詩允還來不及欣慰,他又補上一句:「我已經把他要喝的奶灌在你兩個肉洞裡瞭。」

  「洞……」她一時意會不過,隔瞭二秒,才搖頭顫抖說:「不……怎麼可以……」

  「你們適可而止吧!」

  我憤怒想擠開嘉揚沖過去,但凱門跟文生卻過來把我圍住,我一人難敵三人之力,硬生生又被推回沙發。

  「不強迫你,如果你不讓小孩喝,他就餓肚子而已,反正也不是我兒子。」吳總一派輕松說。

  「但如果你給他喝,我就把沒收的副食品也喂他。」

  「你們……」詩允已經被逼到沒其他選擇。

  「快給我答案!」吳總逼問。

  詩允偏開臉,默默點頭,卻是一直顫抖。

  「不可以……太過份瞭……」我痛苦地喊著,卻無力阻止,因為喆喆顯然很餓瞭,哭得十分傷心,每一聲都讓我愧疚又不舍,更遑論對詩允,傳入耳中一定更如刀割。

  「那把小鬼也脫光吧,這樣赤裸裸的,才能顯現母愛有多感人。」

  於是喆喆被那兩個破麻女同事剝光衣褲和尿佈,光著屁股和小雞雞,放在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媽媽兩腿間。

  但小孩看到最愛的媽媽,卻又無法給抱,隻哭得更利害。

  「喆喆乖……不哭……麻麻秀秀……」詩允隻能噙著淚一直安撫他,但收不到任何效果,看到他哭得小臉漲紅,母愛爆發的詩允,難過到心都要碎瞭的樣子。

  「吵死瞭!」吳總沒有任何同情心,嫌惡的表情全出現在他刻薄的臉上。

  「誰想辦法讓他安靜下來,乖乖舔他媽媽騷屄裡的奶。」

  我實在忍無可忍,用力捶瞭茶幾,拳頭握到指節咯咯作響。

  「你給我坐好,乖乖喝咖啡,除非你想讓你兒子繼續餓肚子。」吳總轉過來警告我。

  「北鼻……聽他的……」詩允已經被喆喆哭的樣子弄得芳心大亂,忘瞭自己現在羞恥的處境。

  我不忍心增加她的煎熬,隻好吞下所有屈辱和不甘,咬牙繼續忍耐。

  「來,姊姊喂你喝內內。」小苪那個好意思稱自己姊姊的破麻,用小湯匙從詩允的肉縫舀起一匙牛奶,喂到喆喆嘴裡。

  「嗯……」

  看見兒子吃下從自己私處弄出來的奶水,詩允羞恥得發抖,但至少兒子開始進食瞭。

  喆喆仍然在哭,小苪又喂他一口。

  連續四口後,喆喆情緒漸漸平復,變成陣陣抽咽。

  「還想喝內內嗎?小鬼?」小苪假裝親切問。

  「嗯、嗯、內內」喆喆天真地說。

  小苪拿起旁邊桌子那鍋牛奶,直接剝開詩允的恥戶,慢慢倒入肉壺中。

  「哼……不要……」詩允羞恥地呻吟著。

  「忍耐一下,你兒子肚子餓啊。」那賤貨將剩下的牛奶都倒進去,還一邊羞辱我的妻子。

  「很能裝也,嘻嘻,沒想到你的騷穴容量那麼大。」

  當她手指松開兩邊恥阜,一條白色奶汁從溢滿的肉縫下緣流出,沿著股溝滑過菊丘,落在地板的塑膠佈上。

  喆喆立刻趴下去舔。

  「哈哈哈,笨小孩!」

  「跟小狗一樣。」

  「可能像他爸爸,沒有骨氣。」

  「果然基因是會遺傳……」

  「住嘴..」看到連兒子都被他們取笑,我怒火狂燒,卻隻能無力的發抖。

  「喝這裡啦,這裡比較多。」他們將光著小身體的喆喆再抱起來,把他的小腦袋壓到詩允全開的兩腿間。

  「這裡才有很多內內。」

  喆喆聞到媽媽和奶水的味道,果真小嘴黏瞭上去。

  「唔嗯……」詩允清純的臉蛋充滿母性,也伴隨羞恥的暈紅。

  看喆喆滿足的吃著奶,她露出放心的神情。

  但隨著兒子饑渴的舔舐,她卻漸漸招架不住,綁得動彈不得的身體,生殖器應該比任何時候都敏感,白色的奶水溷著黏稠的液體,掛在她懸出沙發外的屁股下方。

  「喆喆……嗯……慢一點……唔……麻麻……好癢……」她溫柔卻顫抖地哀求根本聽不懂話的兒子。

  喆喆卻隻是愈吮愈起勁。

  「嗯嗚……喆喆……」

  她仰直脖子嗚咽,興奮使肌膚泛起粉紅,被綁開張平的一雙玉腿,末端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那是你兒子也,你也會有感覺?平常裝清純可憐都是假的吧?」小蓉尖酸地羞辱著我妻子。

  詩允完全無力反駁,油亮的緊縛胴體激烈顫抖著。

  「不可以瞭……嗚……喆……喆……麻麻……忍不住……嗯嗚……」

  她抽搐幾下,忽然一股白泉,從菊肛難堪地抖射出來,噴在喆喆鼓起的小肚皮上。

  小孩停下動作,看著自己的肚子,詩允卻仍無法控制,噴出一股接一股的奶白液體。

  喆喆小手在自己肚子上摸一摸,濕淋淋地往嘴裡塞。

  「不……不可以吃……嗯嗚……很臟……唔……」詩允心急如焚。

  「喆喆!」原本已悲憤呆住的我驚醒過來,急忙要過去阻止,但屁股才離開椅面,就被嘉揚他們三人聯手推回沙發。

  「你給我坐好!」嘉揚指著我。

  「阻止他……求求你們……吃那裡出來的……會生病……」詩允瀉到快虛脫,隻能哀求吳總那些畜牲。

  「你腸子已經拉得很乾凈瞭,放心吧啊,哈哈。」

  「不……求求您……我已經什麼都照您說的作瞭……讓我的小孩好好吃飯……還要我怎樣……我都願意……」

  吳總這才滿意的揮揮手。

  阿綱一把抱起喆喆,沒讓他再亂舔。

  詩允松瞭一口氣,秀發凌亂楚楚可憐癱軟在沙發嬌喘,顧不得自己張著大腿,微腫的肛門張開一個濕紅小洞的羞恥模樣。

  「再補一管牛奶給你……」

  德少又抽瞭幾百西西的牛奶,灌入她的直腸,再用一條圓徑由大到小的肛珠串,一顆顆往直腸內塞。

  「差不多瞭,來幹吧!」弄好後,他握著高高翹起的雞巴,半蹲到詩允張開的兩腿前。

  「不……把喆喆抱走……再開始……」她羞慌搖頭。

  「住……」我一站起來,又被他們粗暴地推下去。

  「幹嘛,讓他看有什麼關系?除非你不想讓他吃早餐瞭。」德少說。

  他一手壓在沙發,整個人貼近註視她清純的臉蛋,下面肉棒還在濕漉漉的恥縫磨蹭,詩允羞恥到不知該看什麼地方。

  這時,小蓉跟苪兒已經將喆喆擦乾凈,用浴巾包住,而且拿出副食品似乎準備要喂他吃。

  「叫她們抱走的話,就沒早餐羅。」

  「……」詩允隻剩絕望顫抖。

  「認命吧,隻要你乖乖的,沒用的老公就可以安逸喝咖啡,兒子也不用餓肚子。」德少繼續用龜頭磨擠恥洞,弄得她即使咬唇強忍,還是微微嬌喘。

  「怎麼樣?要認命嗎?」德少拿著堅硬的肉棒,拍打泥濘的恥肉。

  「嗯……」

  「嗯是什麼意思?」德少火燙的肉鞭用力打在她私處。

  「嗯嗚……好……」詩允終於羞喘出來。

  那些畜牲都在狂笑。

  「嘖,老公咖啡都涼瞭。」吳總說,立刻又換瞭一杯熱咖啡給我。

  「也幫喆喆弄一桌營養的幼兒食物,讓他們父子好好享受。」

  「這樣如何?」吳總問已經被德少吻住小嘴,下體還被磨蹭到一直發出悶喘的詩允。

  「嗯……嗯……」詩允流著淚,羞恥地點點頭。

  「北鼻……我不……」我悲慟到不知該說什麼。

  「好瞭,不要廢話,杯子拿好。」他們強迫我端起咖啡杯。

  也把喆喆抱到剛剛搬來的兒童餐椅上,與我比鄰而坐,小餐臺放滿他喜歡的食物。

  喆喆開心地抓起就往嘴裡塞。

  「你們的傻兒子會笑瞭,丈夫也開心點,喝口咖啡啊。」

  幾個人拿著手機幫我們一傢人錄影。

  我將不斷發抖的杯子拿到嘴邊,才喝一口,德少就把套上保險套的肉棒,慢慢塞進詩允的陰道,裡面的牛奶全被擠出來。

  「嗯嗚……」詩允在兒子面前被插入的羞恥程度,應該跟我喝下那口咖啡的感受不相上下。

  可恨的德少挺動屁股,全身驕傲的肌肉,就撐在我妻子緊縛的潔白胴體上方起伏,一截粗大肉莖在窄穴進進出出。

  「嗯..唔……嗯……唔……」

  詩允努力不在我跟喆喆面前呻吟出來。

  「你兒子在看瞭,他色色的喔,年紀還這麼小,嘿嘿……」德少一邊輕松的抽插,一手扭住她的臉轉向我跟喆喆這邊。

  喆喆已經看媽媽被欺負看到出神,兩手抓著食物卻不動,剩兩隻小腳一直搖晃。

  「求求你們……別亂說……」怎麼反抗跟憤怒都沒用的我,隻能不爭氣地哀求他們至少嘴巴留一絲尊嚴給我們。

  「你給我喝咖啡。」嘉揚又把我端咖啡杯的手往嘴邊推,強迫我咽下一口酸澀。

  德少愈動愈快,詩允已經控制不住,嗯嗯啊啊地嬌喘著。

  「解開她……」德少跟阿綱說,阿綱逐一松開束縛她的麻繩。

  德少將詩允雙臂拉到他脖子後面,要她抱緊,然後將她從沙發上端起來。

  「哼……嗯啊……喆喆……別看……哼嗯……麻麻……好羞……」

  她被迫抱著德少全是肌肉的古銅色軀體,在他身上蠕動。

  「害羞什麼?小孩遲早都要會的,我們好好教他..讓他也變綠帽男,現在喜歡看媽媽被幹……長大就喜歡老婆被別人奸……跟他旁邊的綠帽老爸一樣……」

  德少興奮說著,一邊聳動詩允輕盈的胴體,粗紅陰莖勐烈打洞。

  「嗚……不……麻……裡面……好麻……」詩允被撞到全身麻軟。

  體力好的德少,彷佛手是機器作的,這種火車便當的高難度體位一點都不見疲態。

  「來,過來這裡……趴好……」他全身汗汁,放下詩允後,要她雙手撐在我的沙發兩邊扶手,屁股朝他抬起,然後又將粗翹的龜頭擠進去。

  「噢……嗯……嗯……啊……啊……」

  德少從後面挺撞,她凌亂的發絲帶著幽香,在我臉前甩動,我端住杯子,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這樣難過的景象。

  「北鼻……嗯……嗯啊……對……不起……」她哽咽向我道歉,又繼續斷續呻吟。

  我木然喝瞭一口咖啡,淚水流到杯緣,讓它更加咸澀。

  「麻麻……抱抱……」旁邊的喆喆忽然跟詩允討抱。

  「喆喆……嗯唔……麻麻……嗯……現在……嗯……不行……嗯啊……」

  詩允被撞到頻頻失神,口中激烈嬌喘,兩張秀氣腳掌都踮起來。

  「抱抱……」

  「嗚……對不起……嗯啊……麻麻……沒力氣……啊……叔叔……一直撞……麻麻……噢……」

  她忽然一陣抖搐,兩條腿差點跪下去,但硬是被德少抓住細腰繼續勐撞。

  「我插出感覺瞭!」德少加快速度,將雪白的臀肉撞得噼啪作響。

  「抱著你兒子作……這樣幹更興奮……」已經開始微喘的德少說。

  「不……」

  「快!」德少搧打她的蜜臀,迫使她屈服。

  「嗯……嗯……」詩允隻能伸手將喆喆從兒童椅抱起。

  「我們過來這邊……」

  他將抱著兒子的詩允帶回剛才的沙發,拉掉喆喆身上的浴巾,讓他也光著身體,然後把詩允兩腿推開,肉棒在泥濘的恥縫磨瞭幾下又插進去。

  「唔……」

  詩允再度激吟,那隻畜牲,就把我的兒子跟妻子壓在身下興奮抽插。

  我像被下瞭無法動彈的藥,端著咖啡杯,好像在看別人妻兒被蹂躪,或許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能,讓我這樣想避免瘋掉。

  「你閑著也是閑著,一邊看一邊討論一下你的事吧。」嘉揚說,他手裡多瞭幾份文件。

  我轉頭用想殺死他的眼神看他。

  「先別用那種眼神,不然等一下你不知道還能怎麼看我,嘿嘿。」

  他把文件跟筆放在茶幾,說:「這是結紮手術跟睪丸X光檢查的文件,你在這裡簽瞭,你摔壞電腦的賠償金就一筆勾銷,不用擔心你兒子會餓死。」

  「什麼X光檢查……」我憤怒問他。

  「要做四次,因為作完後就無法在產生精蟲瞭,所以需要當事人簽同意書……」嘉揚解釋。

  「然後再配合結紮手術,就能確保你不會再有後代。」

  「這是什麼鬼……」我憤怒抓起桌上文件,正準備要撕掉。

  「你盡量撕,我們不勉強你,但你的正妹老婆每餐都要用這種方式幫你兒子換食物,也或許你喜歡看啦,我不知道,嘿嘿。」

  我手僵在空中,看著另一張沙發上,詩允抱著兒子,母子光熘熘的,面對德少坐在他身上,正自己羞恥的抬動屁股,夾著一截肉棒在股間出沒。

  「而且有你兒子參與,會更刺激喔,嘿嘿,他如果能養活,長大應該也會變得跟你一樣,是個會把老婆送人幹的綠王八,哈哈。」

  我頹然放下原本想撕毀文件的沖動,低著頭問:「我簽瞭,你們可以保證……不會再讓我兒子看到他媽媽這樣嗎……」

  「當然可以,而且保證不再用他餓肚子來威脅你們,如果你們都很聽話的話,嘿嘿。」

  他加的但書,根本跟沒保證一樣。

  「好……」但我還是答應瞭,我雖然已經沒用到無可救藥,但至少不能讓詩允連身為母親的人格也崩壞!

  我拿起筆,在他指的地方一張張簽下自己的名字,內容連看都沒看。

  「把小孩帶走吧,讓他吃飽。」看我都簽瞭,吳總守信地交代下去。

  那兩個破麻從詩允懷中抱走喆喆,帶他離開這個詩允的羞恥地獄。

  這時凱門跟文生接過我簽完名的文件,還拿詩允的手機對著它一張張拍照,弄瞭好一會兒,不知搞什麼鬼。

  不久後,他們兩個拿著她的手機走過去。

  這時詩允仍跨跪在德少大腿上,屁股夾住粗紅陰莖上下吞吐,德少則把頭埋進她酥胸,嘴在吸咬她的乳頭。

  「舒服嗎?看你叫聲那麼不知羞恥?」

  「嗯嗚……」詩允搖頭否認,但激烈嬌喘跟屁股聳落的動作,卻一直罔顧本人的意志而持續。

  「你丈夫簽瞭結紮手術同意書瞭,之後還要照睪丸X光,以後會不能生育……」

  「嗯……嗯喔……」詩允可能沒有聽進去,被德少弄得彷佛快斷氣。

  「現在,我幫你打好字,在癡漢66旅的討論區,用你的名字徵求最先回訊息的兩個名額,可以跟我們一起帶你老公去結紮。」

  「由你點送出訊息吧。」凱文抓起她ㄧ支纖指。

  「不……」

  指尖將觸及螢幕之際,她短暫回神,掙紮不願配合。

  「北……唔……」她悲傷叫我,但才說一個字,德少那溷蛋就捏住她的臉蛋,粗暴地吻瞭上去,同時下體改為主動上頂,兩片雪白蜜臀被撞得亂顫,交媾摩擦產生的體液,將吊在德少陰莖下的睪丸弄得一團濕漉。

  失去力氣抵抗的妻子,還是讓凱文抓著手點送出徵求訊息。

  「哇,反應好熱烈!」

  才過幾秒鐘,凱文跟文生就在歡呼。

  「大傢都想帶你老公去作結紮呢,一下子就湧進五十幾則,那就前面這二名瞭!」

  我呆呆看著剝奪自己生育能力的文件被貼上網,還用妻子名義徵求押我去動手術的陌生男人,那種感覺,就如貓狗要被強制節育一樣。

  凱門突然對詩允說:「有人問你,丈夫以後結紮不育,你願不願意讓大傢下種懷孕?」

  「住嘴!」我憤怒大吼。

  跟德少唇舌交纏而激烈喘息的詩允,也流著淚搖頭。

  「好吧,那我回他,你現在還不願意,以後再看看……」

  「住嘴,以後也不行……」我的聲音已經在哽咽,這種屈辱又無力反抗的地獄。

  「北鼻……我永遠都不會……那裡……隻會有你的……骨肉……」

  還好詩允掙脫德少的強吻,在激烈喘息中向我保證。

  「嗯……」我用力點頭,雖然不知道最後能不能逃過這種命運,但至少有她的誓言,我現在還能撐下去。

  「好吧,那我幫你改一下,說你絕不會幫他們懷小孩。」凱門笑嘻嘻說。

  「但是,那兩位獲選的社員,今天想跟你見面認識一下,我幫你約中午在附近公園門口。」

  「不……嗯……嗯……啊……嗯……」

  詩允悲羞搖頭,她騎在德少腿上,被他不斷頂起的下腹、撞到連呻吟都斷斷續續。

  「人傢要帶你丈夫去結紮,想跟你認識一下而已,拒絕就太不懂事瞭。而且我們會讓你穿貞操帶去,不會懷孕的。」

  「你們不要太過份!」我咬牙切齒,這種屈辱要教我如何忍受!

  「怎樣,你又想摔東西嗎?沒問題。」嘉揚拿瞭另一部筆電給我。

  「盡量摔,拿你兒子的飯錢來換。」

  「不……北鼻……我不會跟他們怎樣……見瞭面……就回傢……」詩允怕我又沖動,辛苦嬌喘著安撫我。

  「……」我握緊的拳頭,在快吐血的強忍中,終於慢慢放下。。

  「答應瞭嗎?那我幫你回他們。」

  凱門擅自用詩允的名字,在那變態社群答應那些癡漢的要求。

  「嗯啊……」

  這時德少翻身將她按倒在沙發,用傳統體位做最後沖刺。

  沙發被他勐烈的動作弄得嘎嘎搖動。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

  詩允從羞恥嬌喘,變成一連串無意義的激烈呻吟。

  「唔……」

  德少的嘴又壓上她雙唇,舌頭闖入她香甜的口中,屁股勐烈挺送。

  從後面看去,粗大的陰莖把窄穴塞成一個大口,一直吞吐拉塞鮮紅恥肉,白濁水汁一路漫延到吊在下面擺動的兩顆睪丸。

  每一下撞擊,都像打洞機般紮實而勐烈,搗得女體陣陣抽搐,彷佛要把最深處的酸麻給搗出來一樣,詩允興奮到連可愛的菊丘都微微張開在顫抖。

  她修長美麗的小腿,情不自禁盤緊身上男人黝黑結實的光臀,兩排秀氣腳趾還緊緊握著。

  那淫亂交媾的畫面,讓我恨到想捏碎自己的心臟。

  「嗯嗚……」

  「你好美……寶貝……」德少揉住她凌亂的秀發,興奮地看著她眼神迷離的清純臉蛋,微張的小嘴在激烈嬌喘。

  受不瞭裡面可愛舌瓣的誘惑,德少又激動的吻上去,屁股動得更勐烈。

  「唔……嗯嗚……」詩允也抱住那畜牲。

  讓我痛苦的抽插畫面又持續好一段時間,兩具赤裸的胴體才緊抱一起嗚咽,大傢都知道,又一個我在公司的同期同事,完成和我妻子的性交……

  我仍然端著杯子,咖啡早就冰冷瞭,但我卻還沒平靜,剛剛的畫面,令我太不甘心。

  一個別部門的男同事小翰,親手替她穿回貞操帶上鎖,小翰是下一次要占有她身體的畜主。

  詩允柔聲叫我二次,我都沒有回應。

  她自己默默穿回衣裙,但那些人隻吝嗇的給瞭四根別針,讓她暫時別住全被剪開的小背心和短裙。

  這樣根本無法遮掩她裡面全無貼身衣物的誘人春光。

  她將被剪開的背心反過來穿,因為叫我我沒理她,隻好自己辛苦地將手伸到背後用別針別住。

  胸前的誘人激凸已無法避免,現在又多瞭一整片勻稱光潔的裸背被人看見。

  短裙也一樣,她將裂開處轉到腰側,用別針別住裙頭,但這樣還是快露出整片大腿,而且一動就被看到什麼都沒穿的蜜臀。

  「謝謝兩位主人的調教……我要回傢瞭……」她屈辱地向德少跟阿綱道謝,這是吳總立的新規矩。

  「等一下!」凱門出聲:「先給要約你見面的網友發個訊息,說你要過去瞭。」

  「嗯……」她默默從包包拿起手機,在那論壇上留言。

  「我已經跟他們約好,可以離開瞭嗎?」她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凱門。

  「好,你今天真聽話,嘿嘿。」

  詩允怯怯望瞭我一眼,我還是木然坐著,她低下頭,轉身默默走向門口,轉開手把推門出去。

  看著她柔弱的背影,步履有點勉強,玉手不時按著下腹,因為註射在直腸中的牛奶,都還讓珠子塞住沒解放出來,那些畜牲要她離開公司後才能解決。

  隔瞭幾十秒,我才像驚醒一般,站起來狂奔開門追出去。

  這時她已經抱著吃飽睡著的喆喆,忍著腹中酸脹的痛苦,挨在墻邊等電梯。

  因為抱著小孩,她殘破的衣裙被擠開,大半酥胸和大腿都露出來,一群一起等電梯男同事正在大飽眼福。

  所有人都知道剛剛她為我接受「處罰」。

  她沒有手可以整理衣衫,隻能強忍羞意,沐浴在眾多興奮視線下。

  「我送你回傢。」我幫她把曝光的地方拉好。

  「不……你在公司,我沒有關系。」她忍住微喘,笑著對我說。

  「對!你那裡也不能去,回去打掃乾凈。」嘉揚跟凱文不知何時跟出來。

  「至少讓她先上洗手間……」我哀求著眼前跟我同期,但現在對我跋扈不可一世的小主管。

  「不行喔,她要這樣去見恩人,那兩位可是以後要帶你去醫院的人,很重要的。」

  「別這樣……」我不死心哀求,不顧圍觀的同事愈來愈多。

  「到底要詩允見他們做什麼?可不可以不要讓她跟陌生人單獨見面,她衣服都被你們……」

  「你現在是在命令我嗎?」嘉揚冷冷問。

  「北鼻……」詩允強裝沒事,努力站直安撫我:「我去見他們一面……就回傢,別替我擔心,我那裡都不會去……」

  「可是……」

  「別可是瞭!快給我回去打掃!」嘉揚跟凱門同時揪住我領子,這時電梯門也打開。

  「你們別對我丈夫動手動腳……」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瞭嘉揚一眼,然後溫柔看著我。

  「相信我……你放心,我很快就帶喆喆回到傢。」

  她眼圈微微紅起來,但仍笑著跟我道別,美麗的身影慢慢走進電梯,那幾個男同事也不懷好意的跟著走進去。

  「走吧!」嘉揚重推我一下。

  「不用看瞭!人走瞭!」換凱門動手。

  「快點!」

  我懷著一肚子嫉妒和擔憂,拖著不甘願的步伐,回去清理他們剛才玩弄詩允留下的狼藉現場。

  ===================================

  下午,我一直呆坐在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前,一秒一秒慢慢過的時間,彷佛刀子在凌遲著我。

  如果照詩允承諾的,應該早就到傢瞭,但我不論打手機或傢裡電話,卻都沒接。

  想到她跟那兩個變態約在公園,我就恨不得馬上沖出去找,但所有同事都在監視著我,我連上廁所都要跟隔壁那個才剛過試用期的菜鳥報備,他說可以才能去。

  而那傢夥總是不時拿出詩允被奸辱的影片在看,常常看著看著,就走路姿勢怪異地去廁所好幾分鐘才回來,甚至沒避諱在我旁邊嘆息,自言自語說什麼時候可以輪到他。

  為瞭傢人,我把這一切屈辱都吞下肚,在辦公室成為人人用眼神恥笑的目標……

  離下班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時,我忽然聽見辦公室後方傳來喧笑的聲音。

  「哇……好害羞……我看不下去瞭啦!」小蓉那賤貨的叫聲特別刺耳。

  我這才發現鄰近座位人都不在,站起來往後看,全部人都擠在凱文的位置不知圍觀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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