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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我被留下來,規定要打掃完辦公室,還要通過同事的清潔檢查後才能下班。

  想到詩允被那流氓帶回傢,我整個胸口都是亂的,愈是想趕快完成工作,菜鳥跟凱文的的檢查愈是故意刁難,等到我清掃到他們滿意,已經晚上七點。

  我焦急地跑到地鐵站,車廂裡其他乘客看見一個狼狽的男人上氣不接下氣,還一身臭汗,都紛紛避開。

  出瞭捷運車廂,我又拔腿狂奔,經過社區前的檳榔攤,想起塗海龍交代要買的東西。

  雖然萬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還是買瞭一盒檳榔,然後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當我氣喘噓噓沖到公寓樓下時,ㄧ陣強烈情怯卻令我佇足!

  仰頭看,四樓燈光亮著,屋裡有人,我不敢去想現在在我們一傢三口溫馨的窩,正上演什麼變調的狀況。

  天地之大,這方寸之地,已經是我們僅存安全棲身之所。

  如果現在轉身離開,半夜再回來,或許能保護對這裡甜蜜的回憶,但卻永遠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一陣躊躇後,我還是決定朝可能已經變成地獄的小小避風港前進!

  隻是兩條腿彷佛幾十公斤,走上階梯腳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啞鈴一樣沉重。

  終於站在鐵門前,我費瞭些時間才將鑰匙插進鎖孔。

  推開鐵門,隔絕陽臺與室內的落地玻璃窗緊閉著,裡頭窗簾也拉上。

  我鼓起勇氣,輕輕把落地窗打開一縫,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那一幕還是狠狠重擊胸口,差點站不穩。

  熟悉的屋子裡,衣服鞋襪散落地板,兩具赤條條的肉蟲,就在我傢的沙發上纏綿。

  一具是塗海龍黝黑強壯的身軀,另一具潔白胴體的主人,有張跟我妻子一模一樣的清純臉蛋,但不應該是她。

  我ㄧ襄情願騙自己,心卻像有把刀在割,幾秒之後,已經甘願認清現實。

  她當然是詩允,跟最後在公司看到時唯一的不同,隻有身體變乾凈瞭,屋內有澹澹沐浴乳的殘香,可能我在打掃公司時,他們一起洗過澡。

  旁邊茶幾上擺著送來的晚餐,但顯然還沒人有空動用。

  因為那個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體。

  他把詩允一雙大腿推高到緊貼身體,趴在刮凈恥毛的下體前,舔吃著軟嫩肉鮑。

  詩允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一張玉手輕掩住臉蛋,兩張繃直的潔白腳掌,末端兩排腳趾緊緊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輕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嗎?」塗海龍從她兩腿間抬起頭,舌尖還牽著銀絲。

  「嗯……很想……」她羞亂點頭,玉手緊緊掩住臉。

  「但那個沒用的男人還沒回來啊……我忘瞭帶保險套,等他回來才能叫他去買。」

  「我……」她強烈顫抖著,因為那個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說話的同時,手指仍不停在她濕漉漉的恥戶挖弄。

  「你怎麼瞭……北鼻?」塗海龍又低頭舔她的陰蒂。

  「嗚……我……忍……不住……求你……給我……海龍……老公……嗯……唔……」

  「但我沒有套子啊……」

  「唔……沒……關系……不要……戴……」

  站在門外偷窺的我,心臟好像被捏住!難以接受妻子會說這樣的話,尤其她應該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排卵關鍵期,居然叫那流氓無套進入!

  「真的嗎……」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個人興奮爆表,兩腿間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翹。

  「但不行啊……」他看著詩允誘人的清純臉蛋,扼腕說:「我要是沒戴套就上,下場會很慘……」

  「還是你打手機問那個沒用的男人現在在那裡?」

  「嗯……不……」她還剩一絲廉恥心,羞愧地搖頭。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你問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邊茶幾的手機,塞到她手裡。

  「嗯……」她猶豫著,但還是顫抖點開撥出畫面。

  我無法再逃避,默默敲瞭敲門框,他們同時看過來。

  「嗚……育桀……」她羞慌掩住臉,無顏讓我面對她現在這樣子。

  「廢物回來瞭,怎麼這麼慢?」塗海龍不悅地說。

  「檳榔跟啤酒有買嗎?」

  我不發一語,跨入「我」的屋裡,將那一袋沉重的東西放在茶幾上。

  「找的錢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從口袋抓出一團紙鈔很銅板,重重壓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還有事要你跑腿。」那流氓獰笑,抓開詩允掩著臉的玉手,柔聲在她耳邊說:「快點啊,跟廢物男說你要買什麼?」

  「我……說……?」她噙著淚羞愧問。

  「當然啊,是你忍不住也,我是還好,早上已經上過娜娜瞭。」

  「嗯……我……」她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個流氓,竟又低下頭舔吃她下體。

  「嗯啊……育桀……」她身體又開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還忘情伸去按住塗海龍的腦袋,潔白腳趾興奮到緊緊握住。

  我整個胸口被憤怒填滿,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卻痛苦的硬不起來。

  「告訴他啊……快……」塗海龍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陰道裡摳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幫我……買……保險套……」她嬌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瞭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們跑腿的皮條客。

  「不是幫你買,是幫我買,重說一遍。」塗海龍糾正。

  「嗯……是……育桀……嗯……幫……海龍……買保險……套……好嗎……嗯唔……」

  我壓抑著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憤跟妒火,沖進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書房,從抽屜翻出一隻保險套,那是上次在捷運詩允用她給塗海龍染指十次的代價買下的僅存一個,原本有一大包,但我們後來傖惶狼狽被警察銬走,其它都下落不明,隻剩這個當時我捏在手裡,就這麼帶回傢。

  走出書房,我把保險套丟在他們旁邊,塗海龍撿起來,在我面前搖瞭搖,說:「一個不夠,去給我買一盒回來,拿剛剛找的錢去,多的要還我。」

  「你不要太過分……」我咬牙切齒,拳頭都忍不住握緊。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樣?想打我嗎?可以試看看。」

  我整個人都在發抖,但要我真的對他出手,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拳頭終於又慢慢松開。

  塗海龍蔑笑一聲,斥喝道:「還不快滾去買!」

  忍著苦悶到快滴下的淚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紙鈔跟銅板,轉身開門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種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馬路上那傢情趣用品店,跟老板說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鉤顆粒的那一種。」

  我停瞭一下,沒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開落地窗出門。

  走出公寓,夜風襲來,我臉上一陣涼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淚水,它應該一直沒停過,隻是我的臉已經麻痹,因為一切的知覺,都被心痛淹沒。

  我並不想被那個占據我妻子的可惡的流氓完全擺佈,他說的那種有倒鉤顆粒的,聽起來就是很變態的東西,所以決定還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買一般保險套,然後趕回傢。

  二上二下公寓四樓階梯,又跑瞭百來公尺,我兩條大腿已經酸痛,心臟像難以負荷,感到缺氧和緩不過氣。

  但打開落地窗,才是令我難過到無法呼吸的開始。

  塗海龍那傢夥,一腿跪在沙發,一腳踩地板,手還拿著啤酒。

  而我的詩允,跪爬在塗流氓前面,纖弱的上身緊貼沙發面,屁股中間夾著他的粗黑男根,潔白胴體正在辛苦前後擺動,讓肉棒在她窄緊的穴口進出。

  「嗯……嗯……啊……嗯……」隻能靠自己毫無尊嚴送屁股得到滿足,她卻還是很賣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嬌軀不知是興奮還是力竭,一直在發抖抽搐,剛洗乾凈的胴體又一片香汗光澤。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們好像也沒發現我就在門口。

  詩允握緊小拳頭,用僅剩的力氣前後擺動,直到從激烈喘嬌喘,變成委屈的嗚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龍……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著,潔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絲毫不動的男人結實下腹,但那可惡的流氓,彷佛完全沒聽見似的,讓她獨自一人努力,還將喝完的啤酒罐隨手往我傢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開。

  「允允北鼻……沒力氣瞭……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樣……嗚……不要……現在這樣……」

  塗海龍挺著賁張的胸肌,仰頭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樣子:「那個廢物還沒買回來,沒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動。」

  詩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伏在沙發上喘息,後面仍插著堅硬肉棒的發情胴體,偶爾劇烈抽搐幾下。

  「海龍……老公……允允北鼻……都聽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對娜娜小姐那樣……對我……」

  「娜娜那麼聽話,你又不聽話,我為什麼要讓你爽?」

  「嗚……不……我很聽話……比娜娜還聽話……求求您……嗚……」

  她卑微下賤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轉身逃離這個傢。

  正當我內心掙紮時,那流氓看到瞭我。

  「幹!回來也不出聲,欠扁嗎!東西呢?」

  我隻好硬著頭皮進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險套拿給他。

  他看瞭一眼,立刻將東西砸到我臉上。

  「這是什麼?我是要這種的嗎?你是故意、還是連腦袋也陽痿瞭?」

  我站在那裡被他羞辱,詩允卻仍像別人的小母狗一樣,一直顧著嬌喘和顫抖。

  「拿去退掉,買我要的那種來,除非你想看她更賤的樣子!」塗海龍冷笑說。

  我憤怒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那流氓見狀,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廢物男說,叫他去買海龍老公我要的保險套。」

  她轉頭看我,眼神都已迷亂,隻剩一點點羞欠:「育桀……」

  「不準叫他名字,叫廢物男!」塗海龍糾正她。

  「唔……」她兩根纖細胳臂撐起上身,痛苦地搖頭。

  「還說你聽話?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你自己自慰吧!」

  「不……唔……別找她……」她慌張地哀求。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廢物男,去買海龍老公要的保險套!」

  「唔……」

  我憤怒又心痛看著妻子在掙紮,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摯愛,她的大半邊天,但現在,她為瞭取悅那個流氓,得到他陽物的恩寵,已經快把底線用完。

  「廢物……男……嗚……對不起……」罪惡感令她哭泣顫抖:「去幫……海龍老公……買……保險套……」

  「我知道瞭。」

  我平靜地回答,在塗海龍得意笑聲中,默默撿起買錯的商品,手一直在發抖。

  「真乖,海龍老公現在就讓你滿足……」

  那流氓從詩允屁股拔出高翹的粗大男根,將她身體翻正,高舉啤酒罐,把冰涼的金黃色液體,淋在她發情的火燙胴體上。

  在我愛妻激烈嬌哼中,塗海龍扔掉罐子,撲壓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後肉棒再次擠入饑渴的小穴……

  「噢……唔……」詩允抱住塗男黝黑寬厚的背肌,兩條白生生的腿在對方腰嵴交纏,隨著他結實翹臀弓動,在下面放聲呻吟。

  我像逃難般沖出門外,渾渾噩噩不知怎麼跑出社區、越過大馬路、走進情趣用品店、買瞭那流氓要的東西,然後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樣爬回四樓。

  屋子裡,那流氓跪在沙發豎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動,精壯下腹「啪啪啪」地撞擊詩允雪白股間,兩張大手抓高她一條腿,把透著粉紅健康色澤的白嫩腳掌放在嘴邊,腳趾一根一根含在嘴裡輪流吸吮。

  詩允原本已洗乾凈的胴體,現在又全是啤酒和塗海龍舔過留下的唾液痕跡,兩顆形狀漂亮的奶頭,被那男人吸得又紅又翹。

  「嗚……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瞭……唔……」她如泣如訴向塗海龍嗚咽。

  我整顆心猶如被捏碎一樣痛苦。

  塗海龍也興奮爆表,他那麼強壯,照道理蹂躪詩允這種嬌柔女生應該輕而易舉,但此刻卻粗喘如牛,比今早幹娜娜那種歡場老手還不濟,或許他做夢也沒想到這種清純、有傢教、還有丈夫跟小孩的美麗人妻,會完全臣屬於他這種粗鄙的流氓,才會興奮到有些難以負荷。

  「想要懷……老公的小孩嗎?」那流氓問她,然後繼續舔舐她腳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瞭癢,緊緊握住。

  「嗯……嗯……」詩允害羞地點頭,又激烈嬌喘。

  「現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嗎?」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們……小孩那個洞……在麻嗎?」

  「嗯……好……羞……嗯……嗚……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瞭……裡面……又有東西……流出來……」

  她完全失魂,緋紅的臉蛋跟迷亂的眸子,上氣不接下氣嬌喘,我懷疑塗海龍喂她喝瞭多少酒,她才會變成這樣,但不論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廢物男回來瞭……」塗海龍瞥見我。

  「嗯……」詩允聽到,仍有一絲羞愧地轉開臉。

  「買回來瞭嗎?」

  我默默將保險套拿到他面前交給他,然後想躲回書房,用耳機塞住耳朵。

  「不許走,坐在那邊看。」那流氓卻說。

  「夠瞭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認瞭!你想怎樣都隨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嗎?」我忍著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淚水,不願在他們面前丟人現眼。

  「北鼻……」詩允似乎清醒,顫抖地叫瞭一聲,但那流氓跟我說話的同時,肉棒仍像打樁機一樣撞擊她酸麻深處,讓她不到二秒又隻剩嗯啊的嬌喘。

  「不準,給我坐下來看……呼……我說可以才可以走……」那幹我正妹妻子幹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澤的流氓,喘著氣強勢地說。

  我隻能頹然坐下,抱住頭痛苦看著他們在我眼前交歡。

  塗流氓拔出粗翹的肉棒,換上瞭我買回來的套子,那東西真如他說的,上面都是倒鉤的小塑膠顆粒。

  接著他張腿坐在沙發,要詩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頂著龜頭坐下。

  「嗯……嗚……好大……嗚……」詩允仰直玉頸,發出迷離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濕緊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擠出一個大洞,隨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嗚……整個……都麻瞭……嗯……啊……」她張著小嘴泣訴嬌喘。

  「老公肚子餓瞭,喂我吃東西?」塗海龍輕撫著她光潔纖腰說。

  「嗯……嗯……」她被大龜頭頂在深處麻心,身體酸軟無力,手在身後摸索許久,好不容易拿到瞭筷子,夾起一片鹵牛肉,歪歪斜斜送到塗海龍嘴邊。

  「不是這樣……」那流氓說:「要用你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裡。」

  「嗯……嗯……」她羞紅粉頰,改以雙唇輕含住肉片,閉上眼微微仰頭。

  塗海龍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蠶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體不自主顫抖,呼吸比之前更亂。

  「唔……」那流氓忽然整個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兩人唾液來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誰嘴裡。

  我茫然看著這一幕,腦海一片空白。

  「還要……」那流氓食髓知味,詩允於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裡,兩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動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撐滿的陰道中撞進拔除,被塗海龍舌頭和食物塞滿的小嘴,發出激烈的悶吟。

  我已經顧不瞭塗海龍不許我離開的命令,流著淚奔進書房,將耳機戴起來,音樂開到最大聲。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聾,眼睛閉得再緊,詩允跟那流氓靈肉交纏的畫面,還是清晰的出現在我腦海。

  我快要無法呼吸,乾脆打開電腦,點開好幾年沒瀏覽過的成人網站,隨便找一片歐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會是塗海龍跟我妻子的臉!

  我脫掉褲子,試圖打手槍,但盯著螢幕擼瞭不知多久的管,槍管還是軟向一邊。

  這時書房的門被撞開,我來不及穿上褲子,轉身還是塗海龍,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彎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條粗大的雞巴仍高高翹著,龜頭碰在詩允羞赧的菊肛。

  「快……你不是有東西想讓廢物男看?」那流氓問雙頰紅燙,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詩允。

  「嗯……不……嗚……好羞……我們出去……嗯……還要……去沙發……愛愛……」她神識恍惚,意亂情迷,但看到我還是有羞恥心。

  「我們沒有要出去,要在這裡,快讓廢物男看啊……」

  「嗯……」她偏開臉,手伸到被抱開開的下體,將被幹到紅腫泥濘的陰道口剝大,我一時忘瞭氣憤,難以理解她要我看什麼?

  「要說啊!這樣廢物男怎麼會知道?」塗海龍低頭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龍老公……插成這樣……嗚……好羞……」她說完激烈羞喘,那個被她自己剝大的粉潤肉隧,忽然收縮瞭一下,滴出一大條淫水。

  「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我喃喃囈語,靈魂好似已不住在軀體。

  「來,換你抱她,像我現在抱的樣子。」塗海龍突然把詩允轉手給我。

  「我為什麼……」我搞不懂他想作什麼,但已被迫像他剛剛一樣操著妻子的腿彎,把她被糟蹋到濕滑狼藉的發情胴體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滾燙的,而且一直在興奮顫抖。

  塗海男扶著下面那根堅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麼!」我又驚又怒。

  「跟廢物男說要抱緊,老公要繼續幹你……」

  「育桀……抱緊我……海龍老公……要……我……」詩允仰起臉,迷亂地呻吟,她畢竟還是說不出「幹」這麼低俗的字。

  「我不……」我來不及抗議,塗海龍粗翹的怒根,已經重重頂進她兩腿間。

  「嗯啊……」詩允張開的修長小腿,末端兩排腳趾用力握住。

  「有頂很深嗎?」

  「嗚……有……好深……」她激烈嬌喘,對塗海龍的索求毫無保留奉獻。

  「叫廢物男把你的腿抱緊抱開,我要頂到更深……」塗海龍抓住她兩張白嫩腳掌,結實緊翹的健臀往後縮,將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緊……抱開我……讓海龍老公……撞更深……」她語無倫次嬌喘呻吟著,我感到懷中火燙的胴體在渴望抽搐。

  (她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

  我心中忽然有這個聲音,手臂也不自覺服從大腦的命令,把妻子兩邊大腿用力往後拉開。

  「嗯……」詩允也感覺到下體開到極限,呼吸更為急促,期待迎接塗海龍粗大男莖的勐烈的頂入。

  那流氓抓著她玉趾握緊的小腳,下身用力往前一送!

  「啪!」生肉拍合聲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墻撞上,差點往後退,好不容易站穩,發現詩允翻著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塗海龍把肉棒往後抽,我立刻看見愛液溷合卵水,從妻子兩腿間一起垂下來。

  「呃……」她隔瞭好幾秒才緩過氣,但塗海龍開始一下接著一下沖刺。

  「嗯喔……嗯……嗯……喔……」她被撞到無法控制地痙攣。

  塗海龍汗流浹背,可能是我抱著詩允讓他幹,他興奮到上氣不接下氣。

  「喜歡嗎?……感覺怎麼樣……」

  「嗯……呃……嗯……嗚……裡面……嗚……都麻……瞭……小孩出來……的地方……麻瞭……嗯……呃……」她嗚咽回答,兩張被塗海龍抓在掌中的嫩腳,腳弓好似抽筋。

  我沒吃什麼東西,饑餓狀態下,已經抱不太住她一直顫抖的發情胴體,被塗海龍撞到步步後退。

  「沒用的廢物……給我!」塗海龍怒斥,將詩允從我臂彎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讓你爽到離不開我……」他對我妻子說。

  詩允兩腿間仍插著他粗大的肉棒,上氣不接下氣嬌喘,藕臂緊緊摟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後交叉。

  塗海龍開始上下拋動她輕盈的胴體,龍筋又在雪白股間進出。

  「嗚……好深……嗚……撞壞瞭……都……麻瞭……嗚……流好多……嗚……」她四肢用盡力氣攀住強壯男體,歷經多時激烈活塞運動的胯下,已經濕黏紅腫不堪。

  她就這樣,被塗海龍用火車便當的性交方式,又帶到客廳去玩。

  我默默關起書房的門,趴在床上,用枕頭壓住腦袋……

  不知過瞭多久……我昏昏沉沉睡著……

  等到醒來,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ㄧ點多。

  那流氓應該也回去瞭,我走出書房,詩允不在客廳,想必早就睡瞭,經過那麼激烈的作愛,被塗海龍連續蹂躪幾小時,她應該累到連站都有困難。

  我心中一陣被剝走血肉的劇痛,真希望稍早隻是一場惡夢,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記憶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千真萬確發生過。

  客廳裡一片臟亂,塗海龍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衛生紙、用過的保險套……都隨意亂扔。

  佈面沙發濕瞭一大片,啤酒味中夾雜有澹澹的尿騷,茶幾上還擺著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們激烈作愛時踢翻,地上有檳榔汁跟渣。

  我本來想沖個澡就回書房睡,但看到我們乾凈的傢變成這樣,忍不住噙著淚,卷起袖子開始打掃。

  至少,在喆喆回來時,不能讓他住在這樣的傢,但他是不是還能有一位好媽媽,我就毫無把握瞭。

  我打瞭一桶水,跪在地上賣力擦拭,想將屋子裡的骯臟污穢徹底抹滅,一邊擦一邊滴著汗,感覺地板怎麼都擦不乾凈,而且汗愈落愈多,舉手抹抹額頭卻是乾的,這才發現,我原來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繼續趴著擦地,直到一張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瘋狂作動。

  「北鼻……」詩允的聲音在哽咽。

  我抬起頭,她跪在我面前,身上隻圍一條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麼醒瞭?」我微微喘氣,連自己都訝異的平靜。

  「我來……你去休息……」一行淚從她濕紅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佈。

  「不,你擦不乾凈……我……我才有辦法……」我沒讓她拿走,繼續努力擦那塊地板。

  「北鼻……別這樣……我錯瞭……你打我……罵我……怎樣都可以……但不要這樣……」她傷心懺悔。

  「你沒做錯……為什麼要罵你……是我自己不行……那個人……幾點走的?」我一邊擦地一邊問。

  「他……」詩允怔住,羞愧襲上動人的眼眸。

  我緩緩跪直,轉頭向臥室的方向,剛剛太執著於清掃傢裡,這時才聽見臥室傳來男人打呼的聲音。

  「你跟他……睡在我們的……房間?」我感到一陣靈魂出竅的虛脫,連吞口水都跟毒藥一樣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釋,我卻覺得自己像一尊石頭。

  她身上薄巾應該是出來才隨便圍上,整個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我們的床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強烈的被剝奪感,令我大腦瞬間當機。

  「我跟他……那個後……洗過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沒力氣……醒來……他就睡在旁邊……如果我醒著……一定不會讓他睡在裡面……原諒我……」

  「算瞭……反正,我也不能跟你睡……」我行屍走肉般,拿起抹佈放進水桶沾水擰乾,準備擦下一塊地板。

  「北鼻……不要這樣……你罵我好嗎?……不然打我……」她激動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臉上,蘋果肌立刻紅起來。

  我用力掙脫她,她不死心又抱著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剛開始……我也努力抵抗過……我真的用盡力氣抵抗他們……但他們把我吊著……用毛筆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個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後沒辦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對不起……我知道這不能成為理由……我是淫蕩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媽媽……」

  我默默聽著她自白懺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麼一點出口。

  她激動抱住我,情緒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結束……我會還給你原本的允允寶貝……我已經臟掉瞭……但心裡最後那一塊……永遠不會變……永遠隻愛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會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瞭……怎麼辦……」

  看我不說話也不動,她抱我的力氣愈來愈小,最後終於松開,隻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這時我靜靜地說:「我相信你。」

  「真……真的嗎?」

  「嗯,真的。」我捧住她的臉,用拇指拭去蘋果肌上的淚痕,其實我隻能相信這是她的真心話,不然以後的日子不知道怎麼過下去。

  「北鼻……我……嗚……我……」她再度牢牢抱緊我,哽咽到說不出話。

  我輕輕拍著安撫她,直到抬頭看見時鐘都已經快三點,才輕輕拉開她,說:「你回去睡吧,我去沖澡。」我說。

  她抱著我用力搖頭:「我不要跟那個人睡……要跟你睡……」

  於是,我們倆人就擠在書房的單人床。

  她一直處於愧疚,默默縮在我胸前,抬頭看我一秒都會心虛臉紅。

  我手模著一片光滑裸背,漸漸倦意襲上大腦。

  「北鼻……」她忽然小聲叫我。

  「嗯……」我應瞭一聲。

  「找一天,我們去看醫生。」

  「醫生?……看什麼?」我低下頭看她,她也正凝視我。

  「你的……」她說囁嚅說:「弟弟……」

  「……」我沉默下來。

  「北鼻……你生氣瞭嗎?」她怯怯問我。

  「沒有……」我其實隻是自尊心受傷,但沒辦法表達。

  隻好嘆說:「我們沒有機會脫離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時間,也沒有錢。」

  「時間……我想辦法跟你的總經理爭取……」她說:「錢……我也有留……」

  「你怎麼會有?」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萬五,我沒匯給我媽……我留下來,想給你看醫生……」

  我心頭一震,眼眶瞬間熱起來。

  「那嶽母那邊……怎麼辦?」

  「我跟她說暫時幫我們墊……當然,也有拜托她別讓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

  難怪昨天早上我們要去ATM存錢,當時我內急上洗手間,要她等我好瞭再一起去,她卻說自己去存就可以,結果我出洗手間後,等瞭一陣子她才回來。

  現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並沒有把錢存到嶽母的帳戶,那段消失的時間,應該是在跟嶽母通電話。

  「北鼻……你跟我這樣的人結婚,真的太委屈……」換我心生羞愧,聲音哽咽起來。

  「不會……」她緊抱著我,暈燙的臉蛋貼在我胸口:「我隻想和北鼻,還有我們的小北鼻永遠在一起……」

  「會的……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

  我彷佛又找回瞭那個純情、乾凈無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決心,以後就算發生比今天更不堪一萬倍的事,也要深愛她、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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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我不是被鬧鐘吵醒,而是硬生生被隻穿一條內褲、全身肌肉剛好需要伸展的塗海龍拖下床,拳打腳踢踹醒。

  詩允想護我,卻隻要腳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頭發丟回床上。

  那流氓打夠瞭,走出書房,沒多久又回來,ㄧ手抓著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貼身小洋裝,一手拿著剪刀。

  當著我們的面,把已經無法再短的裙擺剪掉一截,丟給正著急關心我傷勢的詩允。

  「為瞭處罰你跟廢物睡,今天就穿這樣!由我帶你去公司,讓大傢正式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詩允用濕紅雙眸忿恨瞪著他。

  「幹拎娘!」那流氓臟話滿口:「你被拎北的大雞巴暫時治好屄癢,現在就變貞操妻瞭嗎?下次屄再癢時,又求我給你大雞巴?當拎北是免費治屄癢的嗎?」

  「我不是……你亂說……我沒有求你……」詩允雖然反駁,但早已心虛不敢看塗海龍。

  塗海龍的話,其實也刺痛瞭我心中剛剛癒合的傷口。

  「你再說沒有,拎杯就踹爛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沒用,你有我的就夠瞭!」

  詩允轉開臉,沒再說什麼,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還不給我穿上!」塗海龍撿起掉在地上的洋裝,再次扔在她臉上。

  詩允默默抓起它,轉身背對塗海龍,把身上圍的薄巾拿掉,然後套上衣服。

  那件連身裙已經短到慘不忍睹,兩片圓潤屁股蛋隻蓋得到一半,正面連兩腿間的羞恥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沒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準備走回房間拿內褲穿。

  但塗海龍卻攔住她,大手伸進他腫脹的三角褲前襠,從裡面抓出一條粉紅色蕾絲丁字褲塞給她。

  「這一件我上網特別選的,本來要給你當交往的禮物,但你惹我傷心,決定讓你穿著走在路上給大傢看。」

  「我沒有要跟你交往……我們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時煳塗……」詩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讓那流氓別再表錯情。

  「嘿嘿,你不用擔心,我準備跟那個醜婆娘離婚瞭,等你也跟這個廢物離婚後,我們就結婚……」

  原來塗海龍打算跟那個女人離婚,難道他想跟詩允來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緊。

  「我……我沒有要跟育桀離婚!更不可能和你結婚!」

  詩允清純的臉蛋羞忿到漲紅,我也忍不住掙紮爬起來。

  「恁娘勒!」那流氓惱羞成怒,一條腿又想踹過來,詩允不顧自己會受傷,肉身擋在我前面。

  塗海龍的大腳硬生生停住,差一點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現在要去公司,先放過你,從今天開始,我都會住在這裡,晚上再好好處罰你。」

  「不!你不能住在這裡!這是育桀跟我的傢……」詩允又氣又怕,聲音都在發抖。

  「少廢話!你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來我傢住……」詩允臉色蒼白。

  我也忍無可忍,拉開她想那流氓理論。

  不料那流氓手往後腰伸,拿出來時,砵盆大的拳頭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這個嗎?」他的指節嘎嘎作響:「這個打在肚子上,裡面的內臟會爛掉喔。」

  「不……」詩允不顧我攔阻,硬是擠回到我身前:「隨便你想怎麼樣!不準再對我丈夫動手動腳!」

  「嘿……」同海龍冷笑:「那就快給我穿上丁字褲,去刷牙洗臉,十五分鐘後出門。」

  詩允恨恨地在他監視下,穿上那條連下腹倒三角區都無法遮住的的羞恥丁字褲,而且因為是澹粉紅色,裙擺蓋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沒仔細看,就像都沒穿一樣。

  「你不能穿這樣出去!」我無法忍受妻子下體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嗎!她是我的女人,輪得到你有意見?」塗海龍舉起指虎,全身賁張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詩允立刻雙臂往後伸護著我,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著那流氓。

  「哼……」塗海龍這次居然沒有用強的,冷笑後說:「反正以後一定讓你對我服服貼貼,這次就饒過這個廢物。」

  他轉身丟下一句:「我在客廳等,十五分鐘準備好出來,晚一秒,我就拿這個廢物當沙包練拳頭。」

  塗海龍離開後,詩允兩腿一軟坐到地上。

  「北鼻……」我蹲下去扶著她。

  「我好怕他打你……」她頭靠在我肩上顫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護我,還有從今天開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為我們夫妻臥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覺無盡的窩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沒用……連而ㄧ個傢都保護不瞭……」我握緊拳頭,很想沖出去跟那流氓拼個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現在活的有尊嚴。

  詩允感覺到我的意圖,緊張地抱住我:「北鼻,不要沖動……為瞭喆喆……還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難……但我們一起堅持下去……我們誰都不可以消失……一傢人要在一起……」

  我嘆瞭一口氣,默默點頭。

  於是,我們稍作盥洗,我穿上襯衫長褲襪子,詩允則是把頭發梳好後,兩人一起走房間。

  塗海龍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抽煙,看見穿上高跟鞋後,更加亭亭動人的詩允,眼珠子立刻發亮。

  他站起來,強壯的胳臂摟過詩允後腰,霸氣說:「走!」

  「別這樣……鄰居會看見……」她羞恥地掙動。

  「別怕,這兩天社區辦自強活動,那些八婆都去瞭,剩下來的都是跟林北一樣的色男。」

  「但……也不能這樣……我們各走各的……我跟育桀……」她苦苦央求。

  「幹恁娘!再說那個廢物名字試看看!」

  他突然翻臉,詩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頭沒再出聲,然後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摟出門。

  我悲傷呆立瞭好一陣子,才認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個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樣鎖門下樓。

  但才下到一樓樓梯間,就看見塗海龍在社區廣場跟兩個男人在聊天,應該是出公寓剛好遇到。

  而裙擺遮不住屁股,又像沒穿內褲的詩允,則羞恥地躲在那流氓寬強壯的背後,小手拼命想將衣服往下拉。

  跟塗海龍聊天的兩個男人我見過,是住附近棟公寓,跟塗海龍一樣偶爾做粗工、大部分時候遊手好閑,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門口喝酒,看見女人經過虧幾句的無賴。

  他們雖不像塗海龍那麼危險暴力,但我一直對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總叮嚀詩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們經常出現的路徑。

  像詩允這樣氣質與這社區違和的清純人妻,每每走過,就惹來那些亂七八糟傢夥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語騷擾,自從我們搬進來第一天,我就開始提心吊膽,現在果然惡夢成真。

  隻怪我們買房子時貪圖便宜,才選到這種環境復雜,而且社會底層人居多的老社區。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鐵門後窺視,無由的膽怯讓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內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麼讓美麗的妻子穿成這樣,跟塗海龍那種流氓同進同出,自尊心令我變成更無恥的懦夫。

  有個無賴一直想繞去塗海龍後面看詩允,詩允嚇得緊緊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閃躲。

  「海龍A,怎麼帶這麼正的妻啊,很害羞內,叫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恁娘勒,溫某內,隨便給你們看喔?」

  塗海龍雖然嘴裡這麼說,但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賣啦,看一下不會少塊肉,我們又不會摸她!」

  「嘿啦,海龍,叫她出來讓我們看看,喔……穿這麼少,內褲都露出來……海龍A,你忍心不讓兄弟欣賞新妻啊嗎?」

  「好啦!但是話講底頭前,ㄟ賽看,沒棟動手動腳。」

  「有你在我們那敢動一根手指,不要命説。」

  塗海龍轉身捉住緊緊貼在他背後的詩允:「北鼻……出來讓我朋友看一下。」

  「不……不要讓我見人……求求你……」

  「幹恁娘,害羞什麼啦!遲早要介紹給我朋友認識的啊!」

  他抓住她顫抖香肩,粗暴地將她轉向前,殘忍地面對那兩個無賴。

  她隻能把臉扭向一邊。

  「哇……穿這樣……」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膚看起來又白又滑……這……應該很年輕吧?學生嗎?」

  塗海龍得意地搖搖頭,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龍A,你怎麼讓水妻啊穿這樣,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瞭,是要讓大傢流口水嗎?」

  「就是想讓你們流口水啊,羨慕吼?……」塗海龍拿我妻子當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說什麼她都聽。」

  「幹恁娘,真的好羨慕……」

  「不過看不到臉,讓我們看一下啦,海龍嫂。」

  「我不是……」詩允弱聲否認這個稱呼。

  「海龍A,她在害羞瞭,好可愛……讓我們看臉啦!」兩個人一直鼓噪。

  這時幾個正要去上學的國中男生剛好行經路過,也轉頭看,隨即佇足不前。

  「跨殺小!好膽給林北過來!」塗海龍朝他們咆哮,幾個小毛頭立刻連滾帶爬的跑掉。

  「聽到沒,頭抬起來讓人看,有什麼好害羞?」他嚇跑國中生後,又叫我的妻子讓那兩隻看臉。

  「我不……」

  「不聽話是嗎?」那流氓語帶威脅問。

  詩允隻好慢慢將頭轉正,然後抬起下巴。

  「哇……好清純……」

  「咦!」他們才同聲贊美三個字,立刻露出驚疑表情!

  「這不是……住這附近那個斯文男的正妹老婆?」

  「對啊!應該不會錯啊!我們註意她很久瞭!他們一傢應該三個人,夫妻帶一個小男孩。」

  「從他們剛搬來還沒小孩,我們就註意瞭……每次看到她,我們兩個就一直流口水……海龍,你怎麼把人傢搞上的?」

  塗海龍得意滋滋,詩允卻已羞到快站不住,踩著高跟鞋的的潔白裸腿一直不安緊夾。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門後,隻敢心痛不甘地偷窺。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幹過一次後,她就離不開我。」

  「我……沒……」她想反駁,但可能覺得跟這些人說什麼也沒用,又將臉偏開顫抖。

  「很會害羞……臉都紅瞭,真可愛……好羨慕海龍」

  「不過海龍,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

  「幹!那個豬母,前兩天才被拎北修理,現在跟社區旅遊出去,回來我就要她簽離婚瞭!」

  「也是,有這個新妻啊,誰會想跟那種等級的在一起,這一個簡直像校花一樣。」

  「不過她老公呢?會答應她跟你在一起?」

  「他已經答應瞭,就快要離瞭。」

  「沒……沒有……」詩允忍不住抬起臉駁斥。

  「人傢說沒有內,怎麼回事?」兩個無賴面露狐疑。

  「她還不好意思說啦,哈哈」塗海龍低頭在她耳邊不知說瞭什麼,回頭看向我藏身之處,也將詩允的頭轉過來。

  我心臟一緊,急忙將半邊臉縮進門後。

  「跟大傢說,你是不是想離婚跟我在一起?」他又問一次。

  「嗯」她默默點頭。

  塗海龍更加得意忘形,跟那兩隻炫耀:「你們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現在表演給你們看。」

  語畢,他居然將詩允轉身,一手攬住她後腰,一手從她丁字褲後腰伸進去。

  「不……不要……」詩允被迫緊貼他強壯的身體,羞恥地掙札。

  「不要害羞……聽話喔……」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剛剛是要脅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從門後叫出來,詩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棄瞭反抗。

  塗海龍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褲底撐成細細一條,兩片圓潤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還伸進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恥空氣中的嫩鮑中挖弄。

  「嗯……嗯……」她臉埋在那流氓厚實的胸膛,兩隻小手緊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著羞恥感覺帶來的嬌喘。

  「哇……這樣也可以……」

  「真的……完全聽話……海龍A你好罩……真佩服你!」

  「這妞……我們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讓你這樣沖?海龍真瞭不起!」

  兩個無賴眼珠子盯著詩允乍隱若現的腿根處,興奮到講話都結巴。

  「嘿嘿……」塗海龍終於從她丁字褲中拿出手,蕾絲褲底歪掉,斜繞過半邊翹臀,詩允卻沒發覺,仍緊拉著那流氓胸口衣服嬌喘。

  「真羨慕……再讓我們看一下,我們隻要在旁邊看就滿足瞭,不會打擾你們。」無賴意猶未盡哀求塗海龍。

  「不行,要趕時間,晚上吧,我再帶她出來倒垃圾……那時讓你們大開眼界!」

  「好!說定!」兩個無賴眼睛大亮!

  「一定要帶她下來喔,我們會很早就去等!」

  「哉啦!」塗海龍不耐煩地說,然後又霸氣摟起我妻子:「親一下給大傢看!」

  也不管詩允的意願,就強勢吻住她的小嘴,舌頭闖進去。

  「嗯……唔……」詩允羞喘著,塗海龍強壯的胳臂緊緊錮住她後腰,兩片屁股都露出來,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著高跟鞋,還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兩個無賴看得又是艷羨又是目瞪口呆。

  「好瞭!走吧」

  塗流氓滿足占有慾跟虛榮心後,大手拍瞭兩下詩允白嫩的翹臀,幫她把丁字褲跟裙擺拉好,就摟著她,像熱戀情侶般走向馬路。

  我一直等到那兩個無賴離開,才敢從門後出來,一路像逃羞般,低著頭快步跑向捷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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