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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二十二)

  「求求您,讓我跟育桀回中部一趟,我媽媽臨時有事……沒空幫我帶小孩上來……」

  上午那場淫亂的4P結束,本來是要繼續進行調教,恢復清醒的詩允此時卻跪在床上,哀求吳總讓我們夫妻回一趟中部帶喆喆上來。

  「你媽媽臨時有事?」

  吳總一副懷疑的眼神跟口氣,看著她手機上「疑似」丈母娘傳來的訊息。

  「對……是真的……求求您……讓我們下去一趟……今天下午就好……」她赤裸著身體跪在那哀求。

  「讓廢物男去就好瞭,你跟去作什麼?」塗海龍在旁邊插嘴。

  「我……我怕喆喆會鬧……我們兩個去……他才會乖……小孩都這樣……」

  詩允並不擅長說謊,說完臉立刻紅瞭,如果是編造,應該騙不過吳總這種老狐貍,但吳總卻説:「好吧,下午就讓你們放假去接兒子。」

  「謝謝……謝謝您……」詩允如獲大赦般道謝,她的嫩樣,老狐貍似乎都看在眼裡,我不懂為何還會答應她。

  出瞭公司,我還沒問她怎麼回事,她就拉住我的手:「走,時間快來不及瞭!」

  「怎麼回事?你是在騙吳總對吧?」

  「對,其實我約好瞭醫生……,聽說是那方面的權威,一定可以幫你……」她走很急,快到我都要被拖著走。

  「北鼻……等一下……北鼻……」我停下腳步,換我拉住她。

  「不能等瞭,我們還要去拿錢,那一萬五我放在捷運保管箱……」

  「現在我那裡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情緒激動,卻說不太下去。

  她似乎也知道我激動為何,默默低下頭。

  「我……怎麼樣?」

  「你……你會不會懷孕?還有跟我繼父約……約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我牙一咬,把心中最憂怕的事全說出來,因為現在連我們能獨處說話的時間都少到無比珍貴。

  詩允聽完我的問題,香肩微微顫抖,似在忍住情緒,我立刻後悔說這麼直接。

  「我不是怪你……隻是……擔心……又害怕……」

  「北鼻……」她抬起頭,眼眶已經紅瞭一圈,卻勉強擠出笑容:「我……覺得……我好像……像張靜說的那樣……無法控制自己……已經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我也想回去……但愈來……愈回不去……」

  她說到後面已經哽咽。

  「不!你不是那樣!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不……你聽我說..」她抓住我的手:「我已經是沒有救的女人……但我要你恢復健康……以後……你可以再娶一個好女人……照顧喆喆……這個傢……就讓我來犧牲……」

  「不!」我在大馬路上怒吼,周遭的人都投以關註目光。

  「北鼻……你冷靜……」

  「我怎麼冷靜!你……唔……」

  她情急下踮起腳尖,用柔軟雙唇堵住我的嘴。

  幾秒後,我情緒比較平靜,她才紅著臉松開。

  「我不可能讓你離開……你是我妻子……喆喆的母親,永遠都是,我們說好的!不管你變怎樣!就算你壞瞭那流氓的骨肉、就算你跟我繼父發生關系,我都不會放棄你!」我還是很激動。

  「好……我知道,剛剛是我說錯話……我們先去看醫生好嗎?」她牽起我的手,纖纖柔夷扣緊我五指。

  「嗯……」我這才點頭。

  「快走吧」她柔聲說。

  現在即使牽手,對我來說都是很奢侈的甜蜜,即便是在趕時間的狀態下。

  兩人就像有今時、但不知還有沒有下一刻的苦命鴛鴦,加快腳步往放錢的捷運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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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醫院出來時,我像隻徹底輸光的敗戰公雞。

  醫生下的判決是:「海綿體受到永久性損害,唯一的辦法,隻有裝人工陰莖。」

  妻子在旁邊緊緊抱住我胳臂,體貼安慰我:「沒關系……就算這樣……我還是隻愛……」

  但她說著,可能忽然想起這幾天的墮落,根本沒資格再對婚姻和傢庭誓忠,所以馬上低頭愧疚不語。

  「我知道,我相信你。」換我抬起她的臉,不顧在醫院門口,就深深吻住她雙唇。

  「很甜蜜喔。」

  正當我們沉醉在許久未有的小小溫存中,嘉揚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邊。

  詩允和我像觸電一樣,松開彼此嘴唇。

  這時才發現,嘉揚、菜鳥跟塗海龍已經把我們圍住。

  「幹!賤貨!」同海龍臉色鐵青,拳頭握到指節嘎嘎發響。

  「這是醫院門口,節制一點。」嘉揚警告他。

  「你們想怎樣?是我說謊要去接小孩,育桀當時也不知道。」詩允擋在我前面,怕我被欺負。

  「在這裡不會對你怎樣,跟我們回去再好好處罰你,看來你調教還不夠,老板已經聯絡張靜大師他們三人過去,現在應該都在公司等你瞭。」

  「你們又想怎麼折磨她!沖著我來,我是她丈夫!」我隻想保護她,再這樣被那三個變態調教下去,我不知道原本純潔貞淑的妻子會墮落成什麼樣。

  「嘿嘿,我們又不是黑社會,不會幹擄人凌虐的勾當,完全看你正妹妻子願不願意跟我們回去,當然……你們兒子就要出國手術,現在喊停的話……」

  「我會跟你們回去,我自願的……」聽到兒子,詩允立刻打斷他。

  「說說為什麼?」嘉揚卻問她,還拿手機錄音:「明明知道要被處罰,還想跟我們走?」

  「我喜歡……被性虐待……因為我變態……」她瞪著那個男人一字一字說。

  「哈哈,果然是沒有救瞭,這個母畜,走吧,車在那裡。」他摟住詩淳香肩,帶她走向停在路邊的公務車。

  「等……」我想跟上去,塗海龍跟凱門卻擋住我。

  凱門說:「你不用回公司瞭,下午接到你兒子後直接回你傢,你正妹老婆今天會比較晚回去,因為很多處罰等著她,嘿嘿。」

  「不!」我想追向被嘉揚帶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搖搖頭不讓我過去。

  就這樣,我無能為力看著妻子被他們帶走。

  看瞭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離預訂接喆喆的時間還有兩小時,手機忽然響起,螢幕顯示是丈母娘的來電。

  我接起來,那一頭丈母娘說詩允手機打不通,她會晚一點到,大約到車站都已經八點瞭。

  結束通話,此刻到八點還將近五個小時,我茫然站在路邊不知要往何處去。

  最後選擇消磨時間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車站,坐在候車椅上發呆,傻等到瞭八點,嶽母終於牽著喆喆出現。

  一見面,詩允的媽媽開口就很關心我們的經濟狀況,一直問我們錢夠不夠用,還想拿錢給我。

  我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在詩允不知道的情況下收嶽母的錢,因此一直跟她說沒問題,請她放心。

  辭別嶽母後,我帶兒子轉乘捷運,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加步行,終於回到我傢公寓樓下。

  抬頭看,四樓的燈已亮,塗海龍應該和詩允在傢瞭。

  這種狀況,我不知道該怎麼帶喆喆上樓。

  偏偏此時不遠處傳來喧鬧聲,是那些大嬸社區旅遊結束,下遊覽車正要各自返傢的危機逼近,我隻能硬著頭皮抱起兒子走進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著,可能比我現在去面對塗海龍還要痛苦。

  到瞭傢門口,喆喆就嚷著找媽媽。

  我一顆心劇烈跳著,完全不知道拉開落地窗後,會讓喆喆看見什麼樣的母親。

  「喆喆,我們玩個遊戲,閉上眼睛好嗎?」

  「不要!我要馬麻!」

  他嘴巴扁起來,已經快要哭。

  我不想驚動可能正爬樓梯上二樓的大嬸,隻好關上鐵門,拉開落地窗。

  這個傢在我們搬來時有裝潢過,落地窗是氣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當我開門揭曉的剎那,卻恨死瞭它的安靜無聲,即使我已經想遍各種不堪的畫面,但唯獨這一幕卻是漏掉的。

  「喆喆,別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卻趁我斷片的剎那,掙脫我的手沖進去。

  「廢物男,把門關起來,想讓左鄰右舍聽見嗎?」塗海龍轉頭對我說。

  他跟阿昌和傻永圍著茶幾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擠在他們之間。

  茶幾上除瞭啤酒、香菸和檳榔,還有一袋袋外帶的下酒菜,溷著晚餐的食物堆得滿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親,卻一絲不掛,兩根藕臂攀住沙發椅背,張開大腿反跪在沙發上,將後庭完全示人,紅腫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來,跟昨天ㄧ樣賣力擺動屁股,搖晃珠串延伸出來的軟棒。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嗚……十……哼……」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還在數次數,隻是斷斷續續,時而忍不住放聲呻吟,然後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瞭算到第幾下。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沒聽見,我忍不住連名帶姓「王詩允……你……在做什麼?」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她依舊沒理我,小嘴失神亂語,臉蛋跟胴體都興奮到泛紅,汗水淋漓的肌膚上,隱約看得見交錯繩痕,一整個下午,一定承受過可怕的調教折磨,而且旁邊兩三瓶啤酒罐,不知道塗海龍灌瞭她多少。

  「媽麻……」

  喆喆跑到她夾著珠串上下搖晃的屁股後面叫她,她一樣沒有知覺,隻沉淪在肛珠扯動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時從下方鮮紅的鮑縫滴出來。

  「廢物男回來瞭,脫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樣綁你。」那流氓說。

  「我們來就好,海龍A坐著看!」傻永跟阿昌站起來走向我。

  「等我的小孩睡著再……」我哀求他們。

  「廢話,你回來這裡就要綁起來,還是要連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樣綁起來當狗養?」

  他們不聽我乞求,無理地把我扒光,然後像前兩天一樣用頸圈套住我脖子,狗繩從前面拉過胯下反綁雙手。

  我在兒子面前,隻能用雙膝和頭頂在地板,毫無尊嚴跪趴著。

  「馬麻!馬麻!馬……麻……」喆喆仍一直叫著詩允,但他小小的心靈,應該也覺得媽媽今天這樣子太奇怪,因此叫聲愈來愈遲疑,而且一直不敢靠近。

  「真沒辦法,居然爽成那樣,兒子在後面叫都不知道。」娜娜嘆道。

  隻見她站起來走到詩允旁邊,從在她耳裡取出兩團棉塞。

  原來是耳朵被塞住,才讓她對我跟喆喆的呼喚全無反應。

  「馬麻……」兒子又怯怯叫瞭一聲。

  詩允卻還是沉淪在墮落的快感中,一直嗯嗯啊啊地搖動玉臀,將一頭插在肛門的珠串軟棒甩得激烈亂晃。

  「王詩允……」我咽不下妻子變成這樣,忍不住大聲叫她:「喆喆在叫你,你到底怎麼瞭?」

  「嗯……喆喆……」她終於有反應,但屁股卻仍沒停止擺蕩,看見兒子在後面怯生生望著她的恥態,情不自禁羞吟出來。

  「不……唔……喆喆……別看……媽媽……嗯……好羞……唔……麻……麻掉瞭……嗚……」

  她轉頭把臉埋在沙發背上,發情的胴體一直抽搐,尿水沿著大腿壁直淌,不止濡濕瞭一塊沙發,還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即使已經弄到這種場面,她卻還是繼續讓那根軟棒插在屁股中央甩動搖晃。

  「王詩允,你停下來!兒子在看……」我悲憤想叫醒她,傻永跟阿昌卻捏開我的嘴巴,硬將箝嘴球塞進來綁牢。

  「看一下你兒子嘛,一直在叫你呢,好可憐唷。」娜娜那賤貨抓住詩允秀發,將她臉轉過來,讓她面對我跟喆喆。

  「唔……」

  我清純的妻子,原本柔亮烏絲變得凌亂狼狽,有好幾撮黏在汗淚交錯的蘋果頰上,一雙美麗水眸現在也迷亂淒蒙,唇紅齒白的小嘴合不住地嬌喘。

  塗海龍問:「第幾下瞭?」

  「二百……一……嗯……不……十六……嗯……唔……二十……嗚……我……我忘……瞭……嗯……好……好麻……身體……好奇怪……二百……三十……嗯……啊……」

  她胡言亂語呻吟,屁股愈動愈賣力,插在屁眼上的軟管甩蕩到幾乎看不見。

  「幹,搖到記下自己都忘瞭?是有那麼爽嗎?」他們哈哈大笑。

  「嗯……很……爽……好……麻……唔……」她蘋果肌一片紅燙,迷亂囈語著擺動屁股,然後又一陣抽搐,兩腿間濕紅裂縫收縮瞭一下,濃稠愛液跟著尿條滴下來。

  看到這不堪的一幕,我趴在地上不甘心悶吼。

  「這女人真的沒救瞭,居然說很爽呢,哈哈,把老公跟兒子放在那裡啊?」

  「給我……好嗎……海龍……老公……好想要……」她不顧兒子就在旁邊,喘著氣要那流氓給她。

  「還沒喔,我說過你要搖到一千下,我才要給你大肉棒,你現在搖幾下自己都不知道,隻好從頭開始數。」

  「嗯……一……二……三……嗯……喔……六……」

  「三後面是四啦!你怎麼算的,重來!」

  「一……三……四……嗚……七……嗚……我……好想……愛愛……」她忽然屁股往下坐,讓屁眼伸出來的管子頂住沙發面,擠壓肛腸裡的珠子,整個人激烈呻吟出來。

  「欸,犯規喔,不能這樣,隻準你搖尾巴而已!」

  「嗯……嗯啊……想要……」她嬌喘中夾雜啜泣,哀求那流氓給她。

  「不可以撒嬌,繼續給我搖!」塗海龍抱高她的腰,讓她厥起屁股繼續搖棒。

  「嗯……一、二……嗯……嗯唔……三……」

  我無法面對賢慧的妻子,在喆喆眼前表現出這種恥態,隻能閉上眼任由眼淚一直流。

  「媽……馬麻……」喆喆見詩允都不理他,聲音已經開始抽噎。

  「來,你媽麻在享受,不要吵她……」娜娜把他抱到一邊。

  喆喆本來已經要發作,但被那個賤貨抱著,小臉貼在兩顆大奶子上,立刻安靜下來,還害羞的低下頭。

  「唷,原來是隻小色狼呢。」那些傢夥見狀都笑出來。

  「把他脫光好瞭,反正他爸媽也都沒穿。」傻永提議。

  「好喔,真好玩。」

  「你們真變態……」娜娜說,但卻笑得比誰都風騷。

  隻有我跪趴在地上怒吼,眼睜睜看他們把我兒子脫得精光。露出還沒發育的小雞雞。

  「弄看看會不會翹起來……」

  他們將茶幾清出一塊空間,把喆喆抱上去站,阿昌拿著用過的筷子,夾住他幼嫩雙腿間的小短腸。

  「嗯……」喆喆扁起嘴又快哭出來,眼睛一直望向娜娜。

  「小色狼一直看你的奶子,給他吸一下啦。」

  娜娜啐瞭一聲,瞋道:「你老二怎麼不掏出來給他吸?而且我又不是他娘,他娘早就爽到忘瞭自己是誰瞭!」

  她的話讓我為詩允感到羞愧,雖然知道不能怪她,但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原諒現在在兒子眼前失格的母親。

  這時兒子已經被阿昌跟傻永兩隻畜牲弄哭,可憐的雞雞被筷子夾到發紅。

  我這個丈夫跟父親,卻隻能比狗還沒尊嚴的被綁丟在墻角,看妻子和兒子任人凌辱。

  「喂,你們在幹什麼?他哭瞭啦,怎麼辦?吵死瞭!」娜娜捂著耳朵罵道。

  喆喆隻要一歡起來,就像頭小野獸般無法控制,我跟詩允當然都能用愛心安撫,可是這些地痞無賴卻不是這樣!

  「幹恁娘啊!哭殺小,摔死你這小賤種!」滿身酒味的塗海龍忽然打瞭他一記耳光,將他高高舉起作勢要往墻壁丟。

  我瞬間心臟快要停止,連叫都叫不出聲!

  而被慾火和酒精雙重迷亂的妻子,卻還在搖著屁股上的珠串嬌喘數次。

  「喂!住手!」還好娜娜即時出聲,塗海龍舉著嚇傻的喆喆,回頭看她。

  我才剛對她心生感激,那女人卻說:「你要摔死這小鬼我沒意見,但可以等我走再動手嗎?我可不想當共犯。」

  「幹拎娘啊!」

  她不說還好,一說,那流氓忽然像瘋狗一般,把小孩朝墻壁砸去。

  「嗚……」我瞬間熱血沖腦,眼前一片黑。

  就在我覺得世界已經毀滅時,那流氓卻哈哈大笑,原來他沒真的把人丟出去,喆喆像隻小狗般被他拎住,隻是已經嚇傻瞭,連哭都哭不出來。

  「幹!」連娜娜都爆粗口:「你要嚇死人啊!」

  塗海龍騙過在場的人,得意得合不攏嘴,隻見他把喆喆放回茶幾上,又打瞭他一記耳光。

  「嗚……嗚……」我憤怒悶吼抗議,這畜牲已經連續兩次打我兒子耳光,雖然不是很大力,但兩片可愛的臉蛋還是紅瞭起來。

  塗海龍看我生氣,卻更是興奮得意!

  可憐的喆喆慢慢從驚慌回神,臉色由白漲紅,嘴唇開始顫抖。

  「敢哭試看看!」那流氓又捏住他軟嫩的臉頰恐嚇。

  喆喆雖然未必完全聽懂話,但卻本能感受到極大恐懼。

  「小雜種,給拎北在這裡罰站,看我怎麼幹你漂亮的媽媽!」

  喆喆幼小的身軀一直發抖,拼命仰頭不讓眼淚掉下來,用忍耐抽噎代替哭聲。

  我第一次看見兒子這樣,他是被詩允寵壞的任性寶貝,會這樣連哭都強忍住、甚至動都不敢動,根本不是他會有的表現,不知小小心靈害怕到什麼地步,光想就讓人心痛。

  「看好哦,小賤種,看你媽媽多麼賤……」

  塗海龍拍拍詩允一直上下擺動的嫩臀,叱道:「抬高!」

  詩允遍體香汗,聽話地厥高屁股,但仍未停止搖晃插在屁眼上的軟棒,一邊激烈嬌喘到快緩不過氣。

  那流氓一雙大手蓋住兩粒剝殼白蛋般的嫩臀,十指慢慢施力,在女體顫抖中,將原本深緊的股溝剝開,中央插著珠串的油亮肛圈更加鼓起。

  「唔……」

  詩允羞喘著,撐住身子的纖臂,跟深種在屁眼的珠串尾巴一樣,一直在發抖。

  「小賤種,看你媽媽,她已經是叔叔的女人瞭……」

  那流氓說著,下一秒手指就摳進不斷滴出尿的濕紅恥洞。

  「呃……嗯……」她香汗淋漓的胴體激烈顫抖,掛在酥胸下那兩顆粉紅尖潤的乳首,一整晚好像都發情似的勃起不下,難以想像今天下午離開我被帶回公司後,身體受到多大程度的折磨調教。

  「媽……麻……」小喆喆似乎也知道媽媽被欺負,感覺舍不得又很委屈,但他太怕塗海龍,以致於隻敢很小聲啜泣。

  沒想到他已經忍耐成這樣,傻永居然學那流氓,又給他一記耳光:「不準哭!」

  喆喆隻好硬憋住眼淚跟哭聲,小臉卻脹成豬肝色。

  「這小賤種跟斯文綠帽男一樣很會忍耐呢,哈哈,以後應該也是會把老婆送人幹的那種。」傻永哈哈笑道。

  我咬牙切齒看著他們這樣羞辱我珍愛的傢人,每想掙紮爬起,就被阿昌一腳踹倒,接連十幾次,最後已經沒有力氣,隻能悲哀地蜷臥在那方床墊上殘喘。

  那頭,塗流氓一根手指在詩允濕漉漉的水縫中開挖,同時吐出粗舌,上下舔著豎立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尾管。

  我清純如大學生的妻子,此刻沒有理智與廉恥,隻剩在肉慾中沉淪的失神喘叫,兩根胳臂緊緊抱著沙發背,渾然不理在後面看著她被玩弄又不敢哭的兒子。

  更悲慘的,在男人手指挖弄下,她忽然弓起背嵴,胴體一連串激烈冷顫。

  「嗯……喔……挖……嗚……挖到……瞭……」

  「是這裡嗎?你的G點?」塗海龍興奮問道,指尖似乎在她陰道輕揉一處。

  「嗯……不……不知道……嗯唔……那裡……摸……會麻……嗯……好奇怪……唔……想尿尿……」她嗯嗯啊啊嬌喘。

  「那就是瞭,來,讓廢物男的小賤種看你忝不知恥的賤樣……」

  塗海龍手指加深力道。

  「不……啊……不行瞭……」她立刻激烈喘叫,香汗淋漓的嬌軀像被電殛一樣。

  「不行什麼?」那流氓像在摳水洞一樣啾吱啾吱接連勐挖,燥熱胴體控制不住地抽搐。

  「嗯……啊……不……都……都麻……麻瞭……嗯……喔……喔……喔……」

  她發出「喔喔喔」不斷的酥麻呻吟,那是我未曾聽過的下流聲音,根本不是我認識的純潔妻子應該會有的樣子。

  「嗚……出……出來……瞭……」隻見她跨張地抖動屁股,尿水被塗海龍的手指挖到噴出來,整張沙發椅面濕瞭三分之二以上。

  「小賤種,看見瞭嗎?」塗海龍甩著全是尿汁的手臂:「這女人是我塗海龍養的母狗,不再是你媽媽瞭!」

  喆喆雖然聽不懂這些話,但似乎知道意思,終於憋不住大哭,眼淚像斷不完的珍珠一直滾下來。

  「幹!你敢哭!」塗海龍給他一巴掌,他還想哭,但另一邊臉蛋立刻又被賞一巴掌,終於硬生生忍住,一直拼命深呼吸。

  那流氓每打我兒子一記耳光,我的心就像被劃過一刀,但這個沒用的爸爸卻一點都保護不瞭他,還像狗一樣在他面前被羞辱。

  「看好哦,眼睛不可以轉開,知道嗎?」塗海龍恐嚇不到三歲的小孩,驚嚇到直發抖的喆喆用力點頭,深怕再被那兇惡的流氓打罵。

  他看見我兒子比小狗還聽話,得意哈哈大笑,又抓住詩允玉臀,手指夾著插在肛圈上的管子,將塞滿直腸的珠串不停轉動跟往內擠壓。

  「呃……嗯嗚……嗚呃……呃……」詩允發出母獸般的喘息。

  腫成一圈、而且被潤滑液滋潤到油亮的括約肌,不斷吸吮裡頭的珠子,胴體也強烈顫抖。

  「爽嗎?告訴廢物男跟他的小賤種!」

  「嗯……呃……」她雖然已經完全沉淪,隻顧追求墮落快感,但還是不自覺流下羞愧的淚水。

  「快說啊!」塗海龍扒開她屁股,將一顆珠子拉出生緊的肛圈。

  詩允哀鳴一聲,尿水從兩腿間灑下來。

  「告訴廢物男,你爽嗎?」那流氓扯動塞滿整條直腸的肛珠串,逼迫她開口。

  「嗯……啊……北鼻……好……好爽……呃……」詩允激烈喘息,才剛說完,塗流氓又扯出第二顆肛珠,她全身都在抽搐。

  「還有他的小賤種,也跟他說你很爽。」

  「唔……喆喆……媽……媽麻……嗯……喔……想尿……」

  「什麼想尿?是要你跟他說你很爽!」那流氓拍打她雪白嫩臀,在她痛苦哀哼時,又將拔出來的兩顆珠子塞回一顆。

  「唔呃……」潔白的裸背立刻弓起來。

  「跟小賤種說你爽不爽?」

  「喆……唔……喆喆……馬麻……好爽……嗯……唔……」

  「媽……馬麻……」喆喆完全被詩允的樣子嚇到,忽然轉頭找我,抽噎叫著:「爸拔……爸拔……」

  「幹恁娘!誰準你找你爸爸?」

  小小身軀被流氓的斥喝嚇得一震。

  「快,看你馬麻,不然叔叔打人喔。」娜娜把他的小臉轉回去,平常對我跟詩允任性像個小霸王的喆喆,在這流氓面前乖得連哭都隻敢往內吞。

  那流氓現在將肛珠一顆一顆慢慢拉出來,括約肌吐出一粒珠子,詩允就抽搐呻吟,尿一直滴。

  整串珠子拉出來時,紅腫油亮的肛圈仍張開一個小洞,隨身體的起伏激動張合。

  「還要一次嗎?」塗海龍問她。

  「嗯……嗯……」她羞喘點頭。

  「真拿你沒辦法,廢物男跟小賤種頭在看呢,告訴海龍老公,你愛他們,還是愛海龍老公?」

  塗海龍骯臟的手指,摳進合不起來的排泄生洞挖弄。

  「嗯……啊……愛……海龍……老公……」她嬌喘驟然急促,一直挺動屁股迎合那流氓的手指插肛。

  「真乖,讓你舒服……」

  他一根手指挖洞,另一手伸進她兩腿間撥弄陰核,詩允完全無法招架地顫抖。

  「讓小賤種看你完全屬於我的樣子,以後被賣到國外,才會對媽媽死心,好不好?」塗海龍問他,兩根手指把她上下恥洞挖得「啾啾」作響。

  「嗯……唔……嗯……喔……」她隻顧喘息呻吟,雖然眼角一直淌下淚水。

  「回答我!」

  「好……唔……好……喔……」

  我在地上悲憤悶吼,卻喚不醒妻子被慾火和酒精淹沒的母愛和理智。

  「那就來作更淫亂的事給小賤種看……」

  那流氓興奮不已,在詩允已經黏滑不堪的肛洞倒油,將肛珠一顆一顆塞回去,跟剛才一樣隻留棒尾在外面。

  然後走去浴室去抓瞭兩張板凳過來,那是詩允平常替喆喆洗澡母子在坐的。

  「來這裡蹲著。」他將屁股插著肛珠串的詩允跩上去,張腿一腳踩一隻板凳蹲在上面。

  接著他脫掉背心,露出自豪的健美雄軀,再拉下三角內褲,粗大猙獰的肉菰棒立刻彈舉出來。

  「小賤種,看過這麼大的雞巴嗎?」他抓著那根醜陋怪物,拍打喆喆的臉蛋。

  喆喆嚇得縮緊脖子,淚水不停湧出眼眶,卻不敢哭出聲也不敢亂動。

  「嘿嘿,讓你看你媽媽替我吹喇叭的樣子!」他將肉棒送到詩允面前。

  目光和秀發同樣凌亂的詩允,仰著臉看那流氓,從嬌喘的小嘴吐出香舌,在兒子眼前從他的睪丸開始,一路上舔到龜頭下方,又往回舔到睪丸,就這樣來來回回,然後跨在兩張板凳上方的屁股還在擺動,讓插在屁眼的棒子前後搖晃,繼續沉溺在傻永教她的墮落方式裡。

  「乖乖幫我吹,等一下在小賤種面前幹你給他看。」那流氓揉著她一頭柔亮烏絲,把硬到發亮的龜頭抵到她唇前,她自動張開嘴,努力含進去。

  「媽……麻……不要……怕怕……」

  喆喆看見他最愛的媽媽要吃進那條猙獰可怕的東西,擔心害怕得又快忍不住哭出聲。

  「給我安靜!」塗海龍又搧他一記耳光,我可憐的兒子,小小臉蛋腫起來都是指痕。

  雖然那流氓每次都不是真的用力打,但對於三歲不到小孩稚嫩的肌膚,尤其是幼小心靈,還是造成瞭無法抹滅的創傷。

  「嗯……唔……」詩允流著羞愧淚水,兩張纖手卻還是抓著那流氓強健的大腿,圓潤腦袋前後晃動、吞吮粗大肉棒。

  「娜娜,她這麼乖,讓她更爽一點,也讓小賤種見識一下完全不一樣的媽媽。」塗海龍對雙臂抱胸,在一旁看好戲的賤貨說。

  「好喔,看我的!」

  娜娜興沖沖從她的名牌包拿出一根按摩棒,打開開關後,蹲在詩允後面,用嗡嗡震動的棒頭,去碰觸她屁股下面的肛珠尾管。

  「嗚……」

  詩允一陣亂顫,塞滿男莖的小口激烈嗚咽,香涎從下巴垂下來。

  「好好吹,小賤種在看呢,要把你屬於我的樣子讓他牢牢記住!」

  「嗯……唔……」詩允辛苦悶喘,卻很聽話地前後吞吮肉菰棒,屁股一直被按摩棒刺激肛珠串而顫動,兩張潔白腳掌弓起足心,腳趾彷佛抽筋般蜷抓著凳面。

  「讓小賤種跟她拍一系列的照片留念如何?小賤種以後不論上學或被賣掉,都能當他的資料照片。」

  「好喔,嘿嘿……」塗海龍對傻永的提議表現興奮,我隻能悲哀地看著兒子被拉到詩允身邊,然後阿昌跟傻永拿手機,拍下他無助站在幫男人口交的母親身邊。

  「呃……唔呃……」

  此時詩允嘴裡雖然含滿粗大的肉棒,卻已無力吞吞,臉埋在那流氓下體,蹲在板凳上的胴體一直抽搐!

  娜娜手中的按摩棒,將貫穿屁眼到直腸盡頭的珠串震得嘎嘎作響,詩允自己還情不自禁的扭顫屁股加強效果。

  隻見她兩腿間尿水一路滴灑,比喆喆這年紀的小孩還無法自制。

  「給我認真吹……」那流氓扯住她凌亂秀發,抓著她腦袋前後搖動,暴滿粗壯血管的陰莖在她小嘴中捅動。

  「小賤種站媽媽旁邊,靠近一點,再一張特寫……」那兩個無賴一直幫我妻兒跟塗海龍拍照。

  「想要嗎?」

  塗海龍抓開她的頭,被吸吮到乾凈發亮的粗大菰棒,從小嘴彈出來,舉在八塊腹肌前抖動。

  「嗯……要……想要……嗯……呃……好麻……」

  她迷亂呻吟,插在屁眼那根管子一直被按摩棒震動,火燙身體興奮難耐。

  「不戴套好嗎?反正昨天都內射瞭,吳老板也說懷孕沒關系。」

  「嗯……嗯……」詩允點頭,我在地上悶吼,這樣不懷上那流氓的種都很難,到時要我跟喆喆如何自處!

  「起來,讓老公好好疼你……」

  他將詩允拉起,帶回到沙發,自己舒服的坐著,讓詩允爬到他身上。

  已經慾火難耐的詩允,手伸到兩腿間握住那流氓粗大昂揚的肉棒,用濕淋淋的恥穴摩擦充血的龜頭,在激動嬌喘中找到位置,然後屁股慢慢下沉,窄緊的穴嘴逐漸被肉菰撐大。

  我不甘心悶吼著,不相信潔身自愛的妻子,居然主動坐進沒有戴套的男根!

  「嗯……好……好大……嗯唔……」她辛苦呻吟,猙獰如老樹幹的陰莖一寸寸沒入肉隧,屁眼上插得那根棒子跟著一直抖晃。

  「馬麻……不要……怕怕……不要……」喆喆在她屁股後面,嚇得一直發抖,小小的心靈,隻擔心媽媽被弄壞。

  「你兒子在擔心你,快跟他說你沒關系,被新爸爸弄得很舒服!」塗海龍兩手伸到她屁股後面,扒開兩片水煮蛋般的嫩臀,一截粗黑陰莖塞滿緊繃穴圈。

  「嗯……啊……喆喆……馬麻……嗯……很舒服……新……新爸拔……弄的……嗯……唔……好大……海龍……老公……」

  她無法控制地迷亂呻吟。

  「來,臉轉過來和小賤種拍一張,這個樣子,可以把插著雞巴和肛珠棒的肉洞都拍到,當作小賤種上學時介紹媽媽的照片最棒瞭!」

  「嗯……」詩允真的照他們擺佈,阿昌則把小喆喆拉到沙發,恐嚇他坐好不能動。

  「新爸爸也看鏡頭……」傻永提醒塗海龍。

  於是一張張塗海龍與我妻子淫亂交媾、喆喆坐在他們旁邊的畫面,都被相機記錄下來。

  拍完照,坐在海龍大腿、小穴夾住肉棒的詩允,開始前後搖動屁股。

  「嗯……喔……」她趴在那流氓厚實胸膛上嗯喔嬌喘,兩條胳臂緊攀住他肩膀。

  塗海龍拿起旁邊啤酒喝瞭一大口,吻住她小嘴註進她口中,她兩片蘋果肌更加暈燙,伏在男人身上激吟蠕動。

  「我又來讓她爽瞭!」娜娜那賤貨,打開按摩棒開關,繼續磨弄那根植入她屁眼深處的棒子。

  「嗯……喔……喔……嗯……好麻……喔……」詩允拼命扭動,那流氓扒開兩瓣臀肉,讓油膩膩的股縫張平,娜娜盡情刺激珠串尾管,含著珠子的紅腫肛圈不斷滲出白沫,塞滿男根的緊穴也一直抽搐噴汁。

  「爽嗎?」

  「嗚……嗯……嗚……爽……好……麻……嗯……嗚……」

  「小賤種在看呢……咦……小賤種的雞雞怎麼翹起來瞭?」阿昌像發現新大陸。

  喆喆不知何時已經專註看沉淪在性愛中的母親,下面那根白升升的幼雞真的呈勃起狀態。

  「幹恁娘……」

  塗海龍扒著詩允兩片屁股大力揉弄,粗黑陰莖在肉洞進出,嘴裡罵道:「要不是老子現在幹你媽幹得正爽,一定把你踹到跟廢物男一樣陽痿!」

  「嗯……喔……喔……嗯……嗯……啊……」

  那流氓在恐嚇要將兒子斷根,詩允卻像控制不住的性愛機器,潔白胴體伏在對方身上前後搖動,緊穴夾著濕淋淋的陰莖不斷吞吐。

  娜娜手裡的按摩棒,一直沒停地磨弄插在她屁眼上的軟棒,肛圈被扯到變形還一直顫抖。

  「嗚……好……麻……嗯……喔……喔……」

  她失神喘叫,然後抱著塗海龍,一邊蠕動屁股一邊和那流氓激烈舌吻。

  我不敢相信眼前那個跟男人作愛的是我清純的妻子,即使以前跟我親熱,也未曾見過她如此主動和大膽。

  「起來!換一個更淫蕩姿勢..」全身汗的塗海龍,手穿過腿彎將她抱起來。

  「嗯……嗯……喔……嗯……」

  詩允四肢緊攀住那流氓,賣力抬動屁股,粗黑肉棒啾吱啾吱地在她股間出沒榨汁。

  「喔……你這小騷貨……今天真來勁……是小賤種在看的關系嗎……興奮成這樣……」連塗海龍喘氣都變粗,他現在隻抱著詩允的後腰,任由她自己激烈聳落屁股。

  「嗯……好……害羞……嗯……但是……好麻……嗚……又流出來瞭……流……流好多……」

  她緊抱住塗海龍,哀吟抽搐瞭好幾下,塗海龍抽出彎揚兇惡的肉菰,一股黏液瞬間從鮮紅的小洞湧瞭出來。

  「天啊……那到底是什麼?」傻永阿昌都嚇呆瞭。

  「來……過來……換這樣玩……」

  塗海龍用火車便當把我清純的妻子抱到沙發,頭下腳上放上去,他也站上沙發,將粗翹的龜頭倒插進興奮抽搐的小水穴。

  後腦頂在椅面上的詩允激喘一聲,那流氓抓住她騰舉空中的光潔腳ㄚ,陰莖開始斜斜抽插起來。

  「嗯……嗯……喔……嗯……」

  「……沒試過這樣作愛吧?……可以插到到平常插不到的地方……喜歡嗎?」塗海龍問。

  「嗯……唔……嗯……啊……」詩允除瞭嬌喘,答不出話來。

  「你真的好乖……怎麼弄你都可以……沒有一點羞恥心跟抵抗……身體又那麼敏感……弄幾下就一直發抖……好有成就感……」

  塗男愈來愈興奮,我嘴被塞住,但仍想替妻子反駁他,反駁他卻不是給別人聽、隻為給自己聽,讓自己能好過一些!

  無奈我卻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駁他的證據,他說得完全都對,令我腦海一片茫然。

  那流氓站在上面,胯下怒棍用特殊角度淺淺深深來回戳弄嫩縫,大手裡兩張美麗玉足,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倒插在紅腫肛圈上的珠串尾棒,隨著人肉活塞的震動,也在前後搖晃。

  「在廢物男的兒子面前……讓你爽死……帶他過來看!」

  傻永於是又將可憐的喆喆抱去沙發前,讓他看媽媽被奸淫。

  這時塗海龍放開一對嫩腳,手掌抓住兩片屁股蛋,將它們朝左右扒平。

  「唔……」

  股間一圈油亮肛門,被那流氓的手指強拉成橢圓,插在上面的珠棒搖晃更厲害!

  詩允激烈顫抖,玉手不自覺握住那流氓踩在沙發上的腳踝。

  「再來!」他轉頭對娜娜說。

  「好,這次真正讓她爽到暈!」那賤人從背包多拿出一根按摩棒,打開開關後,兩根按摩棒夾住豎立在屁眼上的軟管上下磨弄。

  「嗯……喔……喔……嗯……呃……」

  我清純的妻子激烈哀喘,脖子拼命往後仰,被迫高舉在空中的兩張潔白腳ㄚ,足心像抽筋似的蜷握。

  「很爽對吧?」娜娜問早已沒在思考、隻會放聲嬌喘的詩允。

  兩顆震動的棒頭夾著塑管,從最尾端慢慢往下移,一端深埋進直腸的珠串被刺激到嘎嘎震響,整片股縫都在強烈顫抖。

  「馬麻……怕怕……姨姨……不要……」小喆喆看媽媽一直抽搐反白眼,護母心切終於戰勝恐懼,跑過去拉著娜娜的衣角,要求她停下來。

  「幹!過來!」阿昌立刻逮住他,把他拖回詩允面前。

  「在這裡看你媽媽被幹!敢亂動就打死你這小賤種!」阿昌拿著我傢的電蚊拍恐嚇他。

  「嗚……我不要……馬麻……」喆喆再也憋不住委屈,眼看要哭出來。

  「不準哭!」那畜牲又打瞭我兒子一記耳光:「敢掉眼淚試看看!」

  可憐的喆喆很怕這些人,拼命仰頭抽噎,真的不敢再出聲,隻是小小身軀令人心疼的發抖。

  目睹這一幕,我在地上憤怒嘶吼,傻永也給我一記耳光,而且打到我眼前發黑:「你也一樣!乖乖跟廢物兒子一起看你的老婆在享受!」

  「唔……對……不起……唔……」詩允在一振一振的抽動中嗯唔呻吟,眼角不自覺流下羞愧淚水。

  「對不起個屁!你跟誰對不起?」塗海龍不滿問道:「說我弄得你說不舒服?」

  「嗯……舒服……嗚……好麻……嗯……喔……」

  這時娜娜的按摩棒,夾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塑管往下壓彎,整條強烈震動的肛珠串,把紅腫的肛圈壓擠到變形一直抽搐,油水從縫隙不斷滲出來。

  配合粗大男莖在前洞抽插,詩允無法招架地在兒子淚汪汪視線下繼續墮落。

  「這樣呢?」那流氓ㄧ張手仍扒住她的臀瓣,另一手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往上拉。

  「喔……」詩允的哀鳴響遍整間屋子,即使有氣密門窗,我都懷疑樓下和隔壁棟鄰居是否都聽見。

  兩顆濕淋淋的珠子露出油腫的肛圈外,塗海龍再度把它擠回去。

  「嗯……呃……」頭下腳上在沙發上的淫亂胴體又一次劇烈痙攣,那流氓屁股往後退,粗大上翹的肉棒從濕紅肉洞彈出來,但被幹到痙攣的恥戶,羞恥尿水也跟著抖射,噴高大約有十幾公分。

  「馬麻……不要……」喆喆又忍不住擔心她會死掉。

  「安靜!」傻永又給他一記耳光,他的小臉已經紅腫。

  「沒想到……北鼻這麼興奮……」塗海龍結實腹肌上全是詩允的尿水,他抓住肛珠尾管,又用力拔出來三顆!

  「呃……呃……」

  娜娜加強按摩棒的震動,趁機勐烈刺激露出來的珠子,整串埋在直腸裡的圓球嘎嘎亂響。

  詩允已經完全瘋掉,嚴重抽搐的鮮紅陰戶,尿水跟淫水亂噴,兩條屈張在空中的玉腿抖動,激烈呻吟不斷回蕩在我們的傢。

  那流氓又將高翹龜頭擠進泥濘不堪的肉洞,重獲充實的詩允,兩條玉腿反勾住那流氓,迫不及待挺動下體。

  「哈哈哈,急成這樣,第一次看過女人這麼饑渴的……」傻永跟阿昌笑道。

  塗海龍繼續進行抽插,同時將油淋淋的珠串不斷拉出來又塞回去,弄得強烈發情的胴體克般的抽動。

  「好瞭……來最後沖刺吧!」

  他把我的妻子放回正常仰臥,握著大棒直直挺入,開始起伏抽送。

  「嗯……唔……喔……嗯……喔……」

  詩允自己屈張雙腿,兩排腳趾緊緊握著,抱住那流氓脖子,任他在潔白胴體上奔騁。

  「愛我嗎?」塗海龍興奮喘息,下體大力擺動,啪啪啪地撞擊在她胯間。

  「嗚……嗯……愛……喔……喔……喔……麻……好麻……喔……好……好想……尿……」她一邊流著羞愧淚水,又無法自制地嬌喘。

  塗海龍再把肉棒拔出來,激動收縮的小穴立刻抖出尿水。

  娜娜也馬上用按摩棒遞補男根,刺激她充血的陰核跟穴口。

  「嗯……呃……」躺靠在沙發上的胴體一陣亂搐,腳趾緊緊握住,連叫都快叫不出聲。

  「再來!」塗海龍抖著沒戴套的大雞巴,不知第幾次捅入我清純妻子生緊的肉洞,又開始挺送起來。

  「嗯……啊……嗯……喔……撞到……瞭……喔……好麻……我怎麼……會變這樣……」她一直呻吟著,懊悔現在自己不堪的模樣,卻又無法逃離這種墮落的愉悅,兩條玉腿緊緊環繞男腰。

  「看著小賤種,說你愛誰?愛海龍老公……還是愛他爸爸……」

  塗海龍把她發燙的臉蛋壓向喆喆那邊,要她回答。

  「喆……喆喆……馬麻……喔……對不……」

  「不準跟廢物男父子對不起!」塗海龍捏住她的臉,下體用力頂撞,另一手手指配合肉棒進出,熟練地撥弄她恥戶上端勃起的陰核。

  「嗯……喔……喔……嗯……」詩允被強壯男根沖撞到無法思考。

  「快跟他說,你愛海龍老公!不愛他跟廢物男!」

  「喆……喆喆……馬麻……喔……麻……麻掉瞭……」

  「不要一直說麻掉瞭!好好對他說!」塗海龍把她的陰核撥弄到腫起來,屁眼插的那根珠串也還一直抖動。

  「喆喆……對……不起……媽麻……嗯……愛……海龍……叔叔……不愛你……跟爸拔……喔……嗯……」

  「不……要……」喆喆聽到媽媽不愛他,立刻再也忍不住哭出來,這次不管傻永跟阿昌怎麼打他耳光,他都停不下來。

  「把他嘴塞住,吵死瞭!」塗海龍罵道。

  於是我可憐的兒子,嘴巴也被他們用箝嘴球塞住,手腳被綁起來,脹紅臉繼續看媽媽被外面的叔叔幹得嗯嗯喔喔呻吟。

  「喆……唔……喆喆……」詩允看見兒子變這樣,羞愧的淚水止不住流著。

  「跟你兒子說,你要跟我生小孩..要把他賣掉……」

  我憤怒悶吼,隻想要叫妻子住嘴,不可以再傷害喆喆。

  她在激烈的肉體碰撞中,本能搖頭。

  「幹!你敢不聽話……」那流氓從娜娜手中搶過按摩棒,把高速振動的棒頭放在她恥骨上,一邊繼續挺送男根。

  「呃……唔……呃……喔……」

  詩允十根纖指指尖都掐進對方結實的肌肉,兩張性感腳掌足弓嚴重抽筋。

  娜娜繞到他們後面,用剩下的那根按摩棒,繼續刺激她屁股上伸出來的塑管。

  「爽嗎?」

  「喔……爽……嗯……喔……麻……壞瞭……嗯呃……玩……壞瞭……」她眼神迷惘胡亂呻喘。

  「跟小賤種說……要賣掉他……跟我生小孩……才要繼續讓你爽……」

  「唔……晤……」我悲哀地求她別在小孩面前說這個,但詩允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清純的愛妻,也不是喆喆知道的那個隻愛他的媽麻!

  「喆……喆……嗯……喔……」她上氣不接下氣呻吟::「馬麻……跟……海……喔……海龍……嗯……叔……叔……生……北鼻……把你……你賣……賣掉……嗯……喔……」

  喆喆猜得到她幾分意思,脹紅的小臉蛋上淚水一直狂滾。

  「哈哈,這女人真的廢瞭,在兒子面前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傻永笑說。

  「真乖……看我射你大肚子……讓你生我的小孩……」

  塗海龍丟掉按摩棒,抓住她的纖腰勐烈沖刺,結實下腹不斷拍擊酥軟的濕胯,詩允除瞭迷亂的嬌喘跟激烈呻吟外,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

  每抽插十幾下,他就將高高翹起的雞巴抽出來,讓詩允在劇烈抽搐中噴出尿水,兩排秀氣腳趾從未松握過。

  最後一次沖刺,塗海龍也已經呼吸粗重,粗黑肉棍把鮮紅恥肉扯出擠入,快速翻飛進出。

  「要出來瞭……」

  他喘籲籲預告,兩人嘴倏然黏在一起,隻剩彼此激烈呼吸。

  「唔……」

  詩允睜大眼辛苦悶叫,我看見塗海龍光屁股下那團爬滿血管的飽滿睪丸,正在作激烈收縮,又濃又燙的健康精液,強力註入排卵期的子宮。

  「唔……」

  在塗海龍在我清純妻子身上進行繁殖運動的最後階段,娜娜那賤貨,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尾管、不斷將塞滿直腸的珠串往內壓跟扭轉,生緊的陰道更加用力纏住肉棒,白濁精液漸漸從縫隙冒出來,沿著股溝流滴在沙發上。

  授精行為大概持續瞭一分鐘,塗海龍終於從詩允身上爬起來,肉棒拔出來的瞬間,微張的充血小洞立刻又流出更多殘精。

  娜娜這才將塞到屁眼深處的珠串一把扯出,「啵!」一聲清響,詩允激烈抖瞭兩下,終於可以休息的她,馬上暈沉過去。

  塗海龍卻在我跟喆喆面前,再度將她轉成頭下腳上,胴體擱在沙發上。

  「這樣聽說更容易懷孕。」

  他一臉興奮地,完全很期待來自我妻子肚皮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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