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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二十四)

  單調的水泥墻壁,將四面封死,唯一與外界的連結是一堵冰冷的鐵門。

  孤立的空間裡,隻有兩張床和一座矮墻圍住的蹲式馬桶。

  這裡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張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殺人罪進來,他是第三次被捕,聽說前兩次是將人殺成重傷,這一次是把對方砍死。

  我被他使喚幫他按摩兩個多小時,剛剛才結束,他已經睡到在打呼,我卻全身酸痛輾轉難眠,想著獨自在傢的妻子偷偷掉淚。

  沒錯,那天晚上,詩允趁塗海龍睡死,悄悄走到廚房,拿瞭鋒利的水果刀,再回到臥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我到臥房去看時,他緊緊抓著自己不斷噴血的強壯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氣,全身都在抽搐、還沒完全斷氣。

  任他一身自豪的生勐肌肉,這時也無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來蹂躪我妻子的雞巴,不知為何仍亢奮昂舉著!彷佛臨死還在嘲笑我!

  我冷冷看著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詩允的指紋,然後在那畜牲肚子補瞭兩、三下,最後一刀割斷還在向我示威的肉腸,積壓已滿的怨氣瞬間全發泄出來。

  確定他咽下最後一口氣,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發抖的妻子。

  「對不起……北鼻……我沒辦法跟你離婚……沒辦法跟那種人結婚……但我的身體……又不聽我的話……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隻能那樣作……對不起……我……我隻想要跟你……還有喆喆……永遠在一起……」

  她抽抽噎噎解釋殺人的原因,我除瞭心疼外,隻有滿滿的欣慰,沒一絲責怪。她還是那個隻愛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親,並不是張靜說的那種已經廢瞭、回不去的女人。

  逆襲那些人的快感,讓我暫時忘記殺人的恐懼和後果。

  「我懂……別害怕……一切有我……」

  我安撫她,讓她在沙發上坐著,然後打電話給吳總,告訴他我殺瞭塗海龍,等一下就會去自首。

  「不……不是你殺的……是我才對……我殺死他的……」詩允從過度驚慌中清醒,糾正向正在與吳總通話的我。

  「是我殺的!」我斬釘截鐵跟吳總說。

  吳總有聽到詩允的話,也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他沉默瞭幾秒後,問:「你是因為妻子與對方通奸,一時氣憤失去理智才動手的嗎?」

  「我不……」我當下腦筋還沒轉過來,隔瞭一秒才聽懂。

  「沒錯!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動手!」

  「不!不是那樣……殺人的是我……」詩允在旁邊一直哽咽替我否認。

  「我能幫你的,就是替你打給警局自首,我有認識的警方高層,你現在要作的,就是別亂跑在傢等,好好安撫你太太,她現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時,警察可能就會到。」

  「好……我知道……」

  我掛上電話,用瞭吳總給我的一小時時間,說服瞭詩允讓我把殺死塗海龍的罪行全部頂下。

  我告訴她隻有我去關,吳總才可能繼續支付喆喆後續龐大的醫療費。

  最後她總算哭泣著接受。

  在警察來之前,我又打瞭通電話給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別讓我媽知道。

  當然,也叫他跟那個無恥的老猴繼父說。

  我媽是個個性孤僻的女人,跟親戚鄰居早已沒往來,不看電視新聞也不讀報紙,喆喆出生後又因為孫子的教養方式對詩允有意見,我替詩允發聲後惹她不悅,大半年都沒跟我們聯絡,所以瞞她一年半載,應該不成問題,等不幸她真的發現時再說……

  正當我迷迷煳煳,躺在看守所床上回想發生在40天前的晚上,那些溷亂卻又不真實的事時。

  牢房鐵門忽然「嘎」一聲打開。

  所警在門口喊:「04589!」

  我愣瞭一下。

  「04589」

  「喔!有!」這才想起是我在這裡的編號,連忙答有。

  「下次叫要立刻回答,知道嗎?」所警冰冷糾正。

  「是……對不起……」

  「出來!」

  「是……」我從床上下來,帶著狐疑的心情走到門口,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不知還有什麼事。

  「手伸出來,兩隻一起。」

  我照他命令伸出雙手,他替我上銬,然後說:「好瞭,出來!」

  於是我拖著重刑犯在這裡要加諸的腳鏈,被帶著行經長長囚房區,穿過兩道鐵柵,來到一間房間門口,抬頭看,門上方的牌子寫著「所長室」三個大字。

  一陣不安瞬間襲上心頭。

  「我……我做錯什麼事瞭嗎?」我心虛問所警。

  「安靜!沒叫你說話!」他冷冷說,同時敲敲門,隔瞭兩秒把門推開。

  「報告所長,04589帶到瞭。」

  「讓他進來。」裡面傳出一個嚴肅的聲音。

  「進去吧!」

  他把我推進去,隨即退出將門關上,隻留我在所長室,獨自面對坐在辦公桌後,理應是所長的一個穿警裝的男人。

  那男人約莫五十來歲,坐著目測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禿,留著兩撇胡子,眼睛不大,嘴唇頗厚,整體就讓人想到軍閥的形象。

  「04589?」他上下打量我。

  我還沒弄懂自己為何被帶來這裡,傻立在原地沒反應。

  「04589?」他又重覆問一次,語氣明顯不悅。

  「喔……」我突然清醒,連忙回答:「是!我是04568。」

  即使我已待瞭一個多月,還是不習慣自己的編號。

  「去那邊坐。」他指著一角的沙發。

  「是……」我惶恐稱是,如履薄冰走到沙發坐下,屁股隻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松懈,在這種一輩子不曾想過會進來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見旅長。

  他點瞭根菸,拿起桌上筆電,也走到我左側的單座沙發坐下吧,我瞥見他微凸的肚子旁,還插著一根警棍。

  「你叫什麼名字?」

  「報……報告,我叫……林育桀……」

  他吐出一口煙,翹起腿說:「放輕松,別緊張……」

  「是……」我還是很忐忑,結巴問:「請問所長,我有做錯什麼嗎?」

  「你……哈哈……」他彎身將煙擰熄,笑說:「你殺瞭人啊,當然有做錯事,不然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不爭氣哽咽:「這我知道,我是想……想問……您找我……」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說:「開個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應該還不認識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看守所的所長,郝明亮。」

  「是……您好……」

  郝明亮說:「其實我找你,是想確認一件事……」

  他把筆電轉向我,才看到螢幕,我鼻腔立刻發酸,淚水直接滑下來。

  螢幕上是我們一傢三口的合照,那時喆喆還剛出生不到半年,詩允素顏清純得像個女大學生,我那時也還沒走黴運,笑得意氣風發,任何人看到這張幸福的合影,一定打從心裡贊美這傢人都顏值破表。

  「這是你太太跟小孩嗎?」

  「是……是我太太……跟兒子……」我忍不住激動哽咽。

  其實我現在現在完全沒有詩允跟喆喆的照片,所有與他們有關的,都已經被傻永和阿昌銷毀,連手機跟電腦的存檔都一張不留。

  而且自從我被關進來後,就也從沒再見過詩允,連一封信一個電話都沒有,問吳總幫我找的委任律師,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狀況。

  我每天隻能拼命在腦海中凝聚詩允的一顰一笑。

  所以當我看到這張照片,才會如此激動難抑,這是我在這孤立無助的地方一個多月來,第一次看見傢人的臉。

  他親切地拍著我的手,安撫我情緒。

  「太太叫什麼名字?」

  「王……王詩允……」我克制不瞭發自內心的抽噎。

  「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樣……」郝明亮的贊美,我當下並沒什麼特別感覺。

  「那這個人呢?」他切換螢幕照片,我的大腦也瞬間斷片。

  「你應該認識吧?是你的誰?」他語氣透著讓人摸不著頭緒興奮。

  「為什麼……」

  「回答我!」郝明亮突然變瞭一個人,用逼供的語氣要我回答:「這個人跟你是什麼關系?」

  「他……是我爸……不……是我繼父。」我實在不願再稱呼那個人是父親,就算是「繼父」,也讓我感到作嘔。

  「原來老吳講的是真的……嘿嘿……」

  「什……什麼……是真的?」一股血液沖上腦門,讓我心臟狂跳。

  他操作滑鼠,點開瞭一個影片檔。

  「給你看這影片……裡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繼父嗎?」

  我腦袋嗡嗡響著,影片一開始,就是繼父把詩允按在我傢的沙發上。

  「爸……不要……」

  那無恥老人想占有她柔軟雙唇,她拼命把臉往旁邊仰,兩條潔白誘人的大腿緊緊夾住,繼父見暫時無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頸項亂親。

  「別這樣……唔……我們……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卻止不住男人的獸慾。

  我從不知道繼父瘦小的身軀,原來是那麼有力氣,要不就是詩允太柔弱,穿著細肩帶清涼連身裙的嬌軀,被捉住雙腕,緊緊壓在沙發上無法掙脫。

  「唔……爸……不行……」

  那老頭改用一手捉捉雙腕,空出來的乾癟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亂摸,企圖伸進緊夾的腿縫。

  「可惡!」我沖動想去抓螢幕,郝明亮打開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麼?」

  我們的聲音驚動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馬上敲門探頭進來:「所長,是否有事?」

  「沒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說。

  「是!」所警將門關起。

  「給我安安靜靜看!不準動手動口,我問你話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後才又點下播放。

  「給我……詩允……給爸爸……」那老頭想拉掉詩允肩上的細肩帶,就像一隻發情的猴子,乾瘦卻很粗暴。

  「爸……不可以……育桀還在看守所……我們不能這樣……」她兩條大腿緊緊夾住,腳趾都用力到握起來,一隻玉手按著繼父的腦袋想推開他。

  「你不要裝瞭……」繼父興奮到喘籲籲:「昨天視訊才說要我來……住五天每天作愛……今天穿這麼暴露來車站接我……誘惑我到現在……現在想釣我胃口對吧……還提到育桀……分明想讓我更興奮……允允真壞……」

  那老頭完全沒平日的唯唯諾諾跟結巴,一副主宰者的姿態對我正妹妻子說話,跟在傢被我老媽當下人的孬樣截然不同。

  「唔……不是……這樣……我……是被迫……」

  「還想騙誰!」那老頭一直無法得逞,忽然惱羞成怒,坐起來直接給詩允一記耳光。

  詩允臉偏向一邊,秀發都亂瞭,終於沒再掙紮。

  我看著螢幕忍不住用力捶茶幾,被郝明亮狠狠警告第二次。

  「對……這才乖……對不起,有沒有打痛你?……」螢幕上,繼父不舍地撫摸詩允剝殼水煮蛋般光滑的蘋果頰。

  詩允沒有回答,隻是美麗酥胸起伏,似乎已放棄抵抗。

  「對不起……爸爸太愛你……你又不聽話……才會忍不住……」那禽獸一邊說,一邊把詩允香肩上的細肩帶往下拉到光嫩的膀子。

  「爸爸幫你脫掉……」

  「別這樣……媽媽萬一知道……」詩允還存在一絲希望,哭求繼父良心發現。

  「沒關系,她出國瞭……下星期才會回來……」那無恥的老頭粗喘著,瞪大眼珠盯著慢慢被他剝出來的雪白胴體。

  詩允泣然嘆瞭一聲,繼父見她默許瞭,更加興奮,正在剝光繼子媳婦的手指一直發抖。

  單薄的細肩帶連身裙被褪到地上,誘人的潔白胴體,隻剩一條羞恥的丁字褻褲。

  她今天應該就是裡面隻有那件內褲,套著隻勉強遮住大腿根的細肩帶連身裙,去車站接我的繼父來我傢住。

  當然會這樣絕不是她自願,而是被吳總那些人逼的。

  「允允……你……真的……」我繼父抓開她護胸的雙臂,勐咽口水:「真的……好美……」

  詩允哀羞地轉開臉,但胸前那兩顆誘人的椒乳,乳頭發情的腫翹著,背叛瞭主人的意志。

  那禽獸那還得忍得住,立刻低頭親吻她性感的鎖骨,乾熱 雙唇和濕舌往酥胸移動。

  「爸……求求您……」她不敢看那貪婪的老人,一邊嬌喘一邊哽咽哀求:「可不可以住一天就好……我會讓您滿足……但明天……就請您回去?」

  「嗯……嗯……」那老頭沒有嘴回答,已經迫不急待含住充血的奶尖。

  「嗯……啊……爸……」她呼吸陡然急亂,但努力保持最後一絲理智跟繼父談判,兩條大腿仍緊夾保護最後一塊籌碼。

  「爸……可以……可以嗎……」

  「你剛剛說什麼?」手在她光滑大腿亂摸,一直想攻破腿縫盡頭的繼父,嘴松開全是他唾液的美麗乳頭,興奮喘氣問道。

  「請爸爸……明天就回去……」

  「嗯……然後呢……」他又低頭輕咬充血的奶尖。

  「嗯……啊……」詩允忍不住呻吟出來,斷斷續續說:「我……會……聽話……讓爸……滿足……喔……」

  她自己說到後來,都已經快要淪陷,隨著繼父唇舌牙齒對她敏感乳頭的挑逗,身體一直發抖。

  「真的……會聽話?」

  「嗯……嗯……爸……那裡……還不可以……」繼父的手已經快要攻陷誘人腿縫的最後一寸,她靠最後一絲清醒勉強夾住,「答應我……才可以……」

  我在螢幕這頭憤怒難抑,隻想大聲告訴她別被那禽獸騙瞭!他絕不會遵守諾言!

  「好……如果讓我滿意……就隻住一天……」

  「嗯……」詩允聽到那老傢夥有條件答應,終於放棄最後一處堅守的陣地。

  繼父的手成功達陣兒媳婦兩腿間,詩允還羞恥地將腿屈張成M字型,讓繼父能恣意處置。

  「喔……詩允……」那老色猴感受到繼媳婦配合的誠意,興奮到聲音都在顫抖。

  他低頭一邊吸舔發情腫翹的乳頭,乾枯的手指揉弄丁字褲蓋不住的濕漉鮑穴。

  「媳婦……其實你也很想要……對不對?」

  「唔……沒有……唔……」

  「還想騙爸爸?你看這是什麼?」老猴把整片濕黏的手指提到她面前。

  「哼……」她羞紅臉偏向一邊。

  「允允害羞的樣子……好可愛……」

  他又把手伸到她張開的胯股間,拉開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褲底,讓整片泥濘鮮嫩的恥戶完全露出,手指插入流湯的小洞。

  「嗚……嗯……」詩允失神呻吟,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豐沛的愛液流到瞭興奮張開的屁眼。

  「舌頭……給爸爸吃……」那老禽獸向兒媳婦索吻。

  「嗯……」詩允從柔軟雙唇間伸出薄嫩舌尖,害羞地閉上眼。

  「嗯……真興奮……」繼父呼吸濃濁,張口慢慢含住那片香舌。

  詩允羞到睫毛在顫抖,整條舌頭似乎都被那無恥老猴吸到嘴裡品嚐。

  那隻乾癟的手,手指還持續在泛濫的小穴摳挖,兩片腿壁和股縫早就濕亮油光。

  「嗯……唔……唔……」和繼父黏在一起的小嘴激烈悶喘,被老頭另一手撥弄的乳頭,也腫翹到快要滴出奶似的。

  或許是懷孕身體變化,詩允的奶尖雖然還是漂亮的粉紅色,但乳暈明顯擴大許多。

  隨著手指「啾汁啾汁」在陰道挖弄,兩張潔白腳掌承受不住地蜷握著。

  「唔……」她忍不住按住繼父的手,辛苦地搖頭。

  「怎麼瞭?」老鬼松開她雙唇,粗重喘息問。

  「慢……慢一點……喔……好想尿……」

  她不哀求還好,繼父聽她說想尿,更加興奮的摳挖,另一手還把乳頭拉得長長的扭轉。

  「嗚……不……不行……好……好麻……哼……」她激烈嗚咽,屈張著雙腿的發情胴體一陣顫抖,尿水從腫脹的尿孔一直抖出來。

  「允允……你尿瞭……好刺激……」那禽獸把她濕漉漉的鮮紅恥戶拉開,滴著水的肉瓣和泥濘小洞仍在顫抖。

  「好害羞……爸……不要看……」詩允羞恥到兩排腳趾緊握,手想去遮,卻被繼父抓開。

  「等一下……爸爸也脫光……來陪你玩……」

  我壓抑不住憤怒,背銬住的雙手又用力捶茶幾。

  忽然一記警棍重重頂向我小腹,痛得我差點吧內臟吐出來。

  「再吵一次看看!」郝明亮怒喝。

  「請問……」外面所警又敲門。

  「沒事!」郝明亮不耐煩吼道。

  「給我安分點,不然不給你看,知道嗎?」

  「唔……唔……」我忍痛點頭,說什麼我都要看妻子跟繼父作到瞭什麼程度,否則未來幾年的牢獄生活,我可能每天自己腦補補到瘋掉。

  郝明亮再度點擊播放。

  我繼父在詩允面前快速脫得精光,兩腿間烏黑的肉菰已經翹起來,他還刻意剃掉體毛,讓陰莖看起來比較長。

  「哼……」詩允羞恥地偏開臉顫抖。

  「來……我們讓對方舒服……握住……好好疼愛它……」繼父貼著詩允坐下,要她纖手握住興奮的肉棒。

  「嗚……好……害羞……」她羞喘著,不敢看繼父的生殖器,偏開臉輕輕擼動。

  「過來!」繼父扳過她紅燙的臉蛋,繼續親住她雙唇,吸吮口中香舌。

  「嗯……」詩允把圍握手中的陰莖包皮褪到最底,姆指腹輕輕摩擦龜冠下敏感的系帶。

  繼父舒服到全身發出冷顫,他那曾享受過這種貼心的服侍,在我老傢,他隻是負責讓我媽滿足的工具人而已。

  於是他的手又伸到詩允兩腿間,繼續剛剛摳挖水穴,同時加碼撥弄充血的陰核。

  「唔……呃……」

  詩允跟那老畜牲一樣激烈顫抖,兩條腿主動屈張著,一邊椒乳緊貼對方,發情腫翹的奶尖與發黑的男性乳粒互相摩擦。

  「唔……」

  她那敏感到不爭氣的身體,不到一分鐘,又高潮到痙攣,尿水一直從鮮紅的肉戶滴下來,纖手不自覺用力握住繼父的肉棒,把馬眼裡濃厚的前列腺液都擠出來。

  「喔……允允……你真乖……讓爸爸好好疼愛你……」

  他翻身抓起她雪白腳ㄚ,捏著足掌將美麗秀氣的嫩趾含進嘴裡吸吮。

  「哼……不……我腳……很臟……」

  「那裡有臟?允允的腳又白又嫩又香……一點都不臟……」他說完又興奮舔著趾縫,然後吸吮另一根腳趾頭。

  「唔……爸……這樣……好奇怪……好害羞……」她掩住臉嬌喘。

  「喜歡我舔腳ㄚ嗎?」

  「嗯……不……不知道……唔……好癢……」

  「你婆婆最愛叫我幫她舔,幹!那老太婆,腳又粗又臭,那裡像允允這樣……腳ㄚ這麼細嫩……漂亮又性感……」

  「別……別再說瞭……」詩允羞恥到發抖。

  「好,你真會害羞……爸繼續幫你舔……」

  那畜牲伸出舌頭,舌尖緩慢來回舔舐敏感的腳心,詩允隻能咬住下唇拼命忍耐。

  「你的腿……好滑……好美……」

  繼父舔得她整張美麗腳掌濕亮,又愛戀地端起她勻直小腿,細細撫摸,宛若得到一件愛不釋手的藝品。

  「唔……爸……別這樣……每個地方都……」

  「每個地方都怎樣?」

  「都要……這樣看……這麼仔細……好羞……」她顫抖哀求。

  「我不止每個地方都要看光……還要舔光你全身」他興奮說,伸出舌頭又繼續吻舔。

  「哼……別這樣……」詩允無計可施,隻能閉上眼任由繼父恣意舔遍她整條小腿,然後水蛭般濕黏的唇舌,爬到大腿內側。

  「嗯……唔……爸……我們……真的……不能這樣……唔……對不起育桀……跟媽……」

  她雖然剛才跟那老畜牲談交換條件,願意配合他,來交換他隻住一晚的承諾,但當那老猴的嘴愈來愈接近禁地,她看得出十分掙紮。

  「把腿張好,別說話……隻可以舒服的呻吟……」那老猴命令。

  詩允無助地偏開臉,乖乖將腿屈張。

  「嘿嘿……要來吃允允的小鮑魚瞭……」

  他亢奮不已,視線看著詩允哀羞紅燙的臉蛋,伸出粗舌朝鮮嫩的恥肉慢慢舔上去。

  「嗚……」詩允用手緊緊捂臉,誘人胴體激烈顫抖,舌頭才離開,一條淫水立刻從縮動的陰道口流下來。

  「身體都這麼老實瞭……允允還在害羞什麼?」

  繼父的手指勾起那一條濃厚的分泌物,他與詩允獨處的時候,完全是個老練的色狼,根本看不到平日畏縮木訥的模樣。

  或許這才是他在網路世界的真面目。

  接著他手指插進滿是愛液的陰道,舌頭舔弄充血腫脹的陰核。

  這時我才驚覺,為何這些影像會如此清晰,連特寫都有,而且明顯還經過後制。要非有人在拍攝,就是我傢裝滿瞭遙控攝像頭,每一個方向、每一個角度都無所遁形,詩允現在就像被豢養在籠子裡的性奴,所有行為都收到監控錄影。

  我無力癱坐,感到無比悲哀跟諷刺,當初之所以攬下所有的罪,隻是想不能讓她進到監獄這麼可怕的地方。但現在看來,卻不知道是被關在監獄比較好,還是繼續被吳總當玩物利用比較好!

  不過我跟詩允似乎也沒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一切隻能任人擺佈。

  「喔……爸……慢……慢一點……唔……不能再弄那裡……人傢……膀胱好脹……嗚……嗚……又要尿……」

  繼父抬起頭,變態地看著她辛苦揪住眉心的迷人表情,手指沒停地快速摳弄新發現的女陰G點。

  「嗯……啊……啊……」

  她弓起柳腰激烈抽搐,尿水又從充血的尿道口抖射出來。

  「爽嗎?」那畜牲還沒要放過她,手指繼續在陰道挖揉,低頭舔逗擠開包皮凸出來的肉豆。

  「唔……」詩允羞恥的高潮還沒過,又要開始激烈嬌喘。

  「唔……爸……求求您……溫柔一點……我……我有瞭……」

  「有瞭?」那老猴勐然抬頭。

  「有什麼?」他雖在問,手指卻仍在窄嫩的肉隧裡突刺。

  「嗯……嗯……有……小孩……啊……輕一點……」

  「有小孩?你是指懷孕嗎?」

  「是……嗚……是……」

  「育桀的?」

  她在嗯啊嬌喘中,流下兩行淚,心虛回答:「是……」

  「育桀被關瞭……你以後怎麼辦?」

  「嗯……嗯……不……不知道……」她一邊哼喘,可能思念我,又正作對不起我的事,淚水沒停地流著。

  「以後讓爸爸代替他滿足你……好嗎?」

  那無恥的傢夥,原本我還以為他是關心詩允以後的生活怎麼過,沒想到居然想的都是齷齪的事!

  「唔……」詩允也羞恥地搖頭。

  「爸爸不會比外面那些男人差的,你都跟外面那些野男人亂來……還被人傢綁成那種……很賤的樣子蹂躪……爸爸為什麼不可以?」

  「嗚……爸……您專心弄我……不要問瞭……求求您……」

  「專心弄……是這樣嗎?」那老猴手指又加速抽插,指結「啪啪啪」撞擊著濕淋淋的恥戶,詩允招架不住激烈扭顫哀吟。

  「爸……嗚……小孩……還不穩定……別那樣……」

  我用力抓著頭,心情說不出的復雜酸妒!

  詩允為何還在意肚子裡那流氓的胚胎,我多希望那個野種能流掉,雖然我很瞭解,她那說到小孩就心軟的善良本性,但怎麼可以……

  「幾個月瞭?」繼父問,手指動作卻沒放緩的意思。

  「嗯……一……一個多月……嗯……嗚……」她激烈顫抖,尿水沿著屁股下的沙發椅面,一直線流到底座,滴在地板上。

  老畜牲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扒著她兩片大腿壁,嘴貼上整片顫抖的肉壺,稀哩呼嚕舔吃。

  「呃……嗯……喔……爸……」詩允一手往後反抓沙發椅背、一手按住繼父埋在她屈張雙腿間的腦袋,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唔……不……都被您……吸出來瞭……嗯……嗚……頭好暈……」

  那粗魯的吸穴方式,彷佛連腦漿都要從那個小洞被吸出來。

  當他嘴巴離開那片可憐的嫩縫,整片恥肉都在抽搐,尿液溷著新鮮淫水不斷流下股溝。

  「居然又懷孕瞭……真不可原諒……又讓育桀那小外種搞大肚子……」

  我這才知道,原來那老畜牲是在嫉妒!

  「起來!給我好好吹!」他站上沙發,抓住她凌亂秀發,把龜頭頂到她唇間。

  「嗯……」詩允沒有選擇馀地,隻能含進雞巴前後吞吮。

  「嗯……好舒服……允允的嘴巴……好軟……又好溫暖……」

  繼父舒服地喘氣。

  「好感動……爸爸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夠得到你……以前都隻能看著你的照片自慰……好不容易等到你跟育桀那小外種回中部……你婆婆那惡婆娘……就把我趕出去……連想多看你幾眼都很難……」

  「唔……啾……唔……」詩允嘴裡塞滿男根,聽那老畜牲淫穢的告白,隻能羞恥地閉上眼,嗯嗯唔唔地悶泣。

  「允允在幫爸爸吹喇叭時……腿也不能合起來喔,要像剛剛爸爸舔你那裡時一樣,張開開的……因為等一下就要幹你瞭……」

  詩允聽他話,小腿夾著大腿,雙腿屈張成M字型,潔白的兩片腳ㄚ往前繃直。

  「允允……真的好乖……是外面那些男人把你教得那麼乖的嗎?」

  詩允悲羞想搖頭否認,但小腦袋被繼父壓住,龜頭應該已深頂入喉,隻能發出嗚咽。

  「你還想騙爸爸……一定不是育桀教你的吧?」

  「啵……」

  繼父將被吞含得濕亮乾凈的肉菰棒拔出來。

  「是不是外面的男人把你教得那麼乖,老實告訴爸爸,爸爸處罰你輕一點。」

  「求求您……不要再問……想怎麼樣……我都隨你……」

  詩允面對繼父一再逼問她難堪的問題,羞恥到無法承受。

  「你是不是想敷衍我,讓我幹一幹然後打發我回去?」那禽獸有點惱怒。

  「我……不是那個意思……」詩允紅著臉心虛否認。

  「還想騙我!跟外面野男人就可以被玩那麼久、那麼下賤,還可以一次好幾個玩你……跟我們自己傢的男人就想敷衍!」

  「我……我沒有……」詩允被他質問到無法招架,低頭一直羞恥顫抖。

  「還說沒有,明明那天被人吊成那樣,好幾個男人光熘熘糟蹋你,弄到尿都流出來,還一次含好幾根,他們就可以,我就不行……」

  「……如果你婆婆知道你這麼不潔身……」

  「別……別說瞭……您如果要……我也讓你那樣弄……隻求您……不要再說瞭……」她受不瞭繼父不斷言語羞辱她不放,終於哽咽哀求。

  「哼,你以為我不會嗎?」

  那老畜牲走下沙發,拿他帶來的行李袋,從裡面翻出一綑粗麻繩跟幾串電動跳蛋。

  「您……要作什麼?」詩允羞怕縮起一絲不掛的胴體。

  看到這裡,我又忍不住握緊拳頭快把牙齒咬碎!憤怒瞪著螢幕激動發抖。

  「作什麼?」繼父變態逼近:「你不是說我也可以嗎?怎麼樣?隻是隨便敷衍我?其實你隻喜歡讓外面的年輕野男人綁起來幹?」

  「不……不是……」

  「不是你為什麼那麼害怕?還用很嫌棄的表情看我?我可是你公公……」

  「知道瞭……你要怎麼樣?都隨便你……但是不要弄傷我肚子裡的孩子……」

  聽她最後的要求,我又被殘忍的二度傷害,她居然一心想保護塗海龍的種,雖然我知道是基於母愛,而不是對那流氓有任何眷戀,但普天之下任何一個丈夫,有幾人能諒解跟容忍這種事?

  「少廢話!我想怎麼弄你都可以!誰管你肚子裡的小外種!」

  繼父露出猙獰面目,他說的小外種指的是我的種,因為我並非他親生,但對我而言,詩允肚裡的胚胎確實是外種。

  「給我腿張開在那邊等!」他兇惡地說。

  詩允將臉偏開,維持屈張雙腿、露出濕紅恥戶和乾凈肛核的羞恥姿勢,等著繼父來綁她。

  「張好!再張大一點!」那禽獸對她斥喝。

  詩允隻能更努力腿張大,整片顫抖的肉穴和微張的括約肌都快仰天。

  「還不夠!你被別的男人肏時都張得比現在開!下賤的女人!」

  詩允被他羞辱到六神無主,啜泣說:「我已經……張很開瞭……」

  「還頂嘴!」繼父用麻繩為鞭,抽在她雪白大腿內側。

  「噢……」她吃痛夾住修長雙腿,屈縮在沙發上。

  「張好!」那老猴命令,他在傢被我老媽欺負,現在欺負我的清純的妻子,情緒顯得特別高亢!

  「嗯……嗯……」可憐的詩允害怕抽噎著,重新把腿張開,被麻繩打到的地方紅瞭一道,在雪白嫩膚上特別明顯。

  「叫你張到最大不會嗎?」

  詩允隻好自己勾住腿彎,在那老畜牲面前把兩邊腿根扯開到極限,吃力地咬住下唇嗯嗯細喘。

  「就維持這樣,不準動,知道嗎?」

  「……」詩允自己抓著雙腿,在丈夫的繼父面前擺出這樣姿勢,羞恥得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不會回答嗎?」

  「知道……」她被逼著回答。

  繼父那變態,把麻繩對折抽出一個拳頭大的結,拿著到詩允張開的股間,比對恥戶到肛門距離後,又打瞭一個稍微小一點的繩結。

  接著放下繩子,將跳蛋強塞入兩處羞恥的肉洞,隻露出電線。

  過程中,我那可憐的清純妻子一直在發抖忍耐,乖乖抓著自己屈張的雙腿不敢放。

  被丈夫的繼父侵犯,比起對象是丈夫同事,絕對有不相同的羞恥程度。

  「要把你綁起來瞭,嘿嘿……」

  他第一步,就是把麻繩橫勒過她無毛的恥胯,兩顆繩結準確壓進濕紅鮑縫和乾凈菊丘。

  一直給人畏縮印象的繼父,此刻眼神露出我未曾見過的強烈占有慾!

  而且他不知從那裡學會的繩縛技巧,接著熟練操作麻繩,在我妻子雪白胴體不斷交錯出紮實的菱狀繩格,將她綁成兩腿屈張,動彈不得的人粽。

  「唔……」

  螢幕上,詩允痛苦嬌喘,勒過嬌嫩胯下的粗麻繩,一頭拉到她後頸綁牢,繩子長度故意調得比身體短,迫使她隻能像蝦子般往前弓曲,看著自己被塞瞭兩大顆繩結的無毛下體。

  「育桀跟你婆婆,要是看到你被我綁成這樣,應該會氣死吧,嘿嘿……」

  詩允把臉轉向一邊,羞恥地發抖。

  「再處罰夠之前,我是不會幹你的,誰叫你想敷衍我……」

  「我沒有敷衍……」手臂跟小腿被牢縛在一起的詩允,顫聲解釋。

  「還想說謊!」繼父怒斥。

  「現在就讓你誠實認錯……」他拿出跳蛋的遙控器,興奮地按下。

  「嗯……唔……爸……不行……唔……嗚……」

  她痛苦地扭動無法掙紮的身體,兩排秀氣腳趾都用力握住。

  「這樣就不行?還有這個該怎麼辦?」

  他拿出一根電動按摩棒。

  「嗚……不要……放過我……」詩允已經快要抽搐,又看見那樣東西,隻能拼命搖頭哀求。

  「不許撒嬌!這是代替育桀跟你婆婆處罰你……」那變態打開按摩棒電源,逼近無法躲避的詩允。

  「嗚……爸……我已經……快受不瞭瞭……求求您……這樣就好瞭……」

  她上氣不接下氣呻吟,深埋在兩處肉洞內的震動器,連透過筆電螢幕看都還能接收到「嗡嗡……」的細鳴,可見那兩顆跳蛋的威力有多強!

  再加上粗糙的麻繩繩結塞住整個洞口,摩擦嬌嫩的恥肉,令她不住痙攣。

  「讓你爽死……」繼父毫不顧她就快要暈厥,用按摩棒頭刺激軟嫩的椒乳,奶頭被刺激到紅翹不停抖跳。

  「嗚……不要瞭……感覺……好怪……啊……裡面……一直要……流出來……」

  「什麼怪?你那表情,明明就是在爽啊!」

  「沒……沒有……爸……這樣就好瞭……放過我……」

  「放過你……還很久呢,才剛開始而已!」

  繼父手持的按摩棒慢慢下移,沿著腰側一路滑到恥骨,電擊最敏感的陰核位置。

  「嗚……」

  她快要喘不過氣,被綁成M字狀的玉腿無法控制地前後擺動,麻繩更加劇烈摩鋸著恥溝。

  「唔……嗯……唔……好……好麻……快……不行瞭……」她仰張大腿躺在沙發上,胴體一陣一陣激顫。

  老畜牲乾脆把按摩棒穿過繩格,固定在她下體,然後站在沙發前,看著她呻吟扭顫,手在下面擼動著翹起的肉莖。

  「不……不要……唔……呃……爸……放過我……唔……裡面好麻……我的小孩……」

  被繩結塞住激烈摩擦的充血恥戶,周圍已經開始滲出尿液。

  「不準再替你肚子裡的小外種擔心!」

  繼父兇惡地罵道,接著又蠻橫說:「你休想打發我明天回去,我要住在這裡一個禮拜,天天處罰你,除瞭睡覺、洗澡跟吃飯,其他時間都不讓你休息……」

  「……睡覺洗澡,也要跟我一起……」他又補一句。

  詩允在迷亂嬌喘中流下羞恥淚水,變成丈夫同事的性畜已經夠可憐,現在還得當非親公公泄欲的性奴。

  而身為應該保護她的丈夫,此時卻身陷囹圄,隻能看著已經發生過的影片,獨自悲憤扼腕!

  郝明亮操作滑鼠,將影片往後拉瞭十幾分鐘,像A片般的場景跳到浴室,裊裊蒸汽中,詩允跟我繼父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小板凳上。

  我那清純的妻子,潔白誘人胴體都還留著交錯的麻繩絞印,兩張纖纖玉手替那禽獸乾瘦的裸體上沐浴乳。

  她被迫作這等羞恥的事,頭一直往下低,但馬上被繼父糾正,要她抬起臉。

  「這裡……」變態老頭抓著她的手,拉到他大剌剌敞開的兩腿間,要她握住肉棒。

  「洗乾凈一點!」

  「嗯……」她害羞抓著繼父的男根,拉下包皮,溫柔地為整條陰莖上泡沫,原本隻是半勃起的雞巴,一下子就硬到在顫抖。

  詩允握著那條散發溫度的硬物,不知是被水氣蒸熱還是羞恥,兩片蘋果肌更加紅燙。

  「嗯……真不錯……你到底幫幾個男人弄過?」

  「我沒有……」她弱聲否認。

  「還不肯老實說?我看你背著育桀,一定作很多對不起他的事!」

  那老頭邊羞辱她,也在手掌擠上沐浴乳,然後從她的香肩往下塗抹,很快就到達酥胸。

  「嗯……爸……不要……」

  老頭的粗糙的手,握住她胸前一雙濕漉漉椒乳揉擠沐浴乳,詩允敏感的身體被玩弄的一直縮瑟顫抖。

  「明明很喜歡,還說不要?」

  兩顆嫣紅乳頭,被那老禽獸撥弄到發情地翹起來。

  「懷孕瞭,身體還這麼好色,真不可原諒……」

  「我……沒有……嗯……爸……別一直揉那裡……會……受不瞭……」她開始失神嬌喘。

  不知是否有孕,腫脹的乳頭特別敏感,被那老畜牲的手指輕輕捏轉,又在沐浴乳潤滑下來回撥弄,赤裸胴體禁不住一直發抖。

  「還敢說沒有?你不老實我是不會放過你,你有沒有好色?」

  「唔……沒有……哼……爸……不可以……」她才在迷亂中否認,老頭的另一手已經伸進她兩腿間。

  「什麼不可以?我想要弄你那裡、就弄你那裡!把腿張開!」

  「可是……」

  詩允雖然羞恥呻吟,兩條腿原本害羞夾住的大腿,還是在繼父的命令下張開。

  「這才乖……」繼父淫笑著,一手玩弄她的乳頭,一手摳弄她小穴。

  「嗯……喔……」

  她坐在喆喆洗澡用的小板凳,屁股隻碰到三分之一,雙手反抓凳邊,撐住向後仰直的胴體,兩條修長玉腿左右分到最開。

  用這種姿勢任由繼父摳穴跟玩奶,因為禁不住羞恥快感,美麗腳掌幾乎踮直在浴室地磚上。

  「唔……爸……慢一點……」

  繼父聽到詩允哀求他慢一點,反而故意加快摳弄,泥濘的陰道被他手指挖得啾啾作響,詩允挺直身體一直抽搐,為瞭能坐穩,一手不得已扶在繼父肩膀。

  「舒服嗎?」

  「哼……不……不行……溫柔一點……哼……」

  「溫柔個屁,你不是最愛被男人粗魯的糟蹋?」

  「沒……沒有……啊……爸……」

  那變態老頭玩弄不是他親生兒的媳婦,下手一點都不憐惜,興奮到臉都漲紅,手指愈挖愈粗暴。

  「饒……饒瞭我……嗚……慢一點……嗯……啊……要出來瞭……啊……不可以……那裡好麻……不行……」

  詩允原本哭泣哀鳴,繼父不知摳到什麼地方,她忽然讓人心疼地痙攣,張嘴叫不出聲,屁股完全離開凳子,尿水一抖一抖得從光禿下體噴出來。

  「很爽吧?」

  繼父興奮不已,詩允已經坐不住小矮凳,跪在侵犯她肉體的老男人面前,兩根胳臂軟綿綿勾住對方脖子,不住激烈喘息。

  那老畜牲抬高她暈燙的臉蛋,用力朝誘人的軟唇吻落。

  「唔……」詩允捏成小拳頭的玉手,下意識捶打繼父胸口兩下,就再也無力抵抗,任由對方舌頭侵入她小嘴。

  「真可愛……爸爸好愛你……一定要把你欺負到成為我的女人……」

  老畜牲親夠瞭繼子的媳婦,又將她像玩偶一樣擺佈,將她拉起來按在墻邊、要她屁股朝後,兩腿張大站著。

  「唔……爸……我已經站不住……別再折磨我……」可憐的詩允啜泣求饒,她恥於說出口的,應該隻想求繼父快點完事放過她,但那老畜牲卻隻想蹂躪她,還沒想要進入正戲!

  「媳婦的這裡好美……」那老傢夥蹲在她羞恥厥起的蜜臀後面,拉開兩片圓潤股丘,讓深藏裡面的乾凈屁眼露出來。

  「那裡……不行……」

  詩允羞荒伸手想阻止,卻被他斥喝。

  「站好!不準亂動!」

  「真的好可愛……」老變態朝那朵粉紅的菊花吹一口氣,詩允立刻呻吟出來。

  「這麼敏感……很害羞吧?被爸爸看這種地方?」

  「嗯……求求您……放過那裡..」她哽咽乞求。

  「怎麼可以放過,你身體每個地方都是我的……」那無恥的老鬼,居然伸出舌頭舔上去。

  「哼……不要……」詩允像被酥癢電流竄過一般,貼在墻壁的赤裸胴體不自主發顫,腳掌也忘情踮高。

  看到這裡,我已經快把拳頭握出血來,這無恥的畜牲,雖然我不是他親生,但好歹也叫瞭他幾十年爸爸,現在居然這樣玩弄我的妻子!

  就當我就快爆發,有人拍拍我肩膀,回神又是郝明亮警告我別激動。

  「趴好!屁股翹起來!腿再張大一點!」螢幕上那老畜牲拍打詩允的蜜臀,擺佈她的姿勢。

  詩允上氣不接下氣嬌喘,羞恥地哀求:「爸……饒瞭我……我跟您作……作那件事……別再折磨我……」

  「幹!你說我在折磨你?我有打你、弄痛你嗎?」繼父居然還氣勢洶洶反問!

  「不……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你這樣……我好難受……好害羞……」

  那老畜牲聽她那樣求饒,居然更興奮,下令說:「忍住!不準亂動!」

  然後臉再度貼近被他掰開的潔凈股縫,繼續舔舐顫抖的粉紅肛核。

  「嗯……呃……」詩允隻能扶著墻壁,仰直上身激烈呻吟。

  無恥的繼父一邊舔她屁眼,手指又伸進去她兩腿間挖弄。

  泥濘的恥洞又被蹂躪得啾啾作響,兩條踮直的玉腿激烈發抖。

  「唔……爸……我……快不行……腿好軟……身體……嗚……身體好怪……嗯……嗯……啊……」

  她上身貼緊住墻壁,兩根胳臂努力想攀住濕滑的磁磚。

  繼父的嘴好不容易離開股溝,詩允還在劇烈喘息,就換手指插進剛剛被舔到發硬的肛洞。

  「屁眼都硬起來瞭,還一直發抖,沒想到允允的菊花這麼敏感,要好好開發才行。」

  「哼……不行……唔……」

  兩個恥洞同時被手指侵犯,她全身力氣被淘空,連顫抖都發不出來,軟綿綿的伏在墻壁,剩下間歇性的抽搐。

  「真是敏感,允允的身體真好色,爸爸說的沒錯吧?」

  「嗯……嗯……」詩允仰著脖子迷亂回應,眼神顯然已全無聚焦。

  「嘿嘿,你終於承認自己好色瞭吧?說!還敢不敢趕我回傢?」

  「唔……嗯……」詩允張著小嘴呻吟搖頭。

  「爸爸住下來,代替育桀那個小外種,每天肏你好不好?」

  「嗯……嗯……」她無法思考地點頭。

  「真乖……讓你爽死!」老畜牲沾瞭沐浴乳的手指,深插窄緊的肉隧直至沒底,摳穴的手指也在加快。

  「允允的屁眼好會吸……手指被纏得好緊……」

  「喔……唔……喔……」

  詩允仰直玉頸哀吟,終於身體承受不瞭洶湧而至的快感,貼緊墻壁的胴體一陣陣劇烈抽搐,隨即尿水從顫抖的大腿間淅瀝瀝灑落。

  繼父抽回兩根濕淋淋的手指,她再也站不住,軟綿綿從墻上滑落。

  「站好……還不能休息!」老畜牲捉住她胳臂,將她重新按在墻上,然後握住抖動的堅硬肉菰,龜頭找到她兩腿間的穴縫,就踮腳用力頂進去。

  「嗯啊……」詩允忘情呻吟出來。

  「……爸爸……爸爸終於進來允允的身體瞭……我們公媳……像狗一樣交配瞭……」

  「不……唔……」詩允即使意亂情迷,聽見這麼下流的話,也羞恥到流淚。

  「好緊……母狗的肉洞……好緊……好溫暖……真是天堂……公狗好幸福……」

  那下流無恥的老人,卻愈說愈低級、愈說愈興奮!

  他乾僂的身體,緊貼詩允光潔絲背,真如路上公狗爬到母狗背上交媾一般,弓高腳掌猴急挺腰撞擊。

  「嗯……啊……嗯……啊……」我那清純妻子,被迫抓著無處著力的壁磚,隨著兩團白嫩屁股「啪啪啪」的顫動而羞恥嬌喘。

  那老鬼像三十年沒上過女人般,賣力的挺送狗公腰,烏黑肉莖一直在泥濘股間進出,而且愈撞愈帶勁,整間浴室都是響亮的肉板聲。

  「呃……爸……不要……輕ㄧ點……唔……我……我不能……這樣站……喔……會流掉……我的小孩……嗯……嗯喔……」

  詩允濕亮的誘人胴體,被繼父的狗公腰撞到陣陣顫晃,兩張雪白腳ㄚ都快站不住地,即使在這種時候,她還是隻在意肚裡胚胎的安危。

  「舒服嗎?允允母狗?」

  好幾分鐘過去,老頭才停下來休息,不知是興奮還是體力不濟,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但臭汗淋漓的佝僂肉體,仍從背後環抱住兒媳婦不放,光是看畫面,都讓人感覺悶熱黏膩。

  「爸……嗚……讓我休息一下……求求您……肚子被您撞到……好酸……好像有東西要流出來……我怕小孩……」

  「幹!還在小孩?恁北最不爽你提到小外種!」

  她不哀求還好,一求那老畜牲又激動起來,一把撈起她一條玉腿,把人緊緊按在墻壁,又勐烈挺送屁股粗暴抽插。

  「嗚……爸……不行……唔……裡面……好麻……喔……爸……喔……」

  又一輪勐肏後,那老頭全身汗水淋漓,終於真的體力耗盡,伏在詩允背上,喘得隨時會往生一般。

  「來……休……休息一下……我們來洗鴛鴦浴……」

  詩允完全沒辦法抵抗,被拉進浴缸泡進熱水裡,繼父從背後抱住她,扳過她的臉,強吻柔軟的雙唇……

  這時螢幕畫面忽然定格。

  郝明亮將筆電蓋起來。

  我瞪大雙目,被銬住的雙拳在發抖。

  「讓我看……我想看……他們……還作瞭什麼……」

  「哈哈哈,這樣還不夠嗎?男人和女人該作的都作瞭,公公和媳婦不該作的也都作好作滿瞭,還有什麼讓你好奇的?」

  「求求您……我……我沒看完……會受不瞭……」我像犯瞭毒癮般顫抖著,眼淚和鼻涕不爭氣滾下來。

  「真沒出息啊你……」郝明亮鄙夷看著我,忽然又露出邪笑:「其實我還有三段你太太的影片,一段比一段精彩喔。」

  「還有……三段……」我腦袋嗡嗡作響,顫抖地問:「都是……跟我繼父?」

  郝明亮搖搖手指,故作神秘說:「都是不同人,喔……有的不止一個人……你那像校花的正妹老婆,被玩得好徹底……」

  「為……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全身控制不住發抖。

  「因為老吳……喔,就是你以前的總經理,是我們警察之友的會長,他邀請我們幾個高階警官這個周末,一起去品嚐你的正妹妻子..」

  我隻覺得一股熱血沖向腦門,身體卻像石化般難以反應,雖然知道詩允仍然沒有脫離吳總的魔掌,但連警察都加入,這實在太過分,太令人無法接受!

  「我特別找你來,就是想確認老吳有沒有呼嚨我,果然他說的從你口中證實都沒錯,這正妹少婦真的是你老婆,而且還跟你繼父這樣亂搞……真的太刺激瞭!……」

  「……我見到你本人,到時想到你的臉,玩起她會更興奮呢……」

  那畜牲情緒亢奮,滔滔不絕跟我說著不該是人說的話,每個字都像刀一樣刺入我胸窩。

  他讓我知道他要去玩弄詩允,我卻隻能在監牢裡腦補那些畫面。

  「放心,我會錄下來,到時讓你看,絕對比你繼父那一段還精彩……」

  「不!」我怒吼站起來,但肚子立刻吃瞭一記警棍,彎倒在地上哀號。

  門口的所警聞聲又探頭進來。

  「好言勸你向善,居然想攻擊我,果真不知悔改!」郝明亮對所警說說:「帶回去,叫46588好好管教他!」

  46588,就是跟我同房的那個殺人犯的代號,我抱著肚子仍痛不欲生,連句為自己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就被所警拖離所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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