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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二十六)

  塗小龍抱著我妻子,跟另外三個八傢將,在夜色下穿街過巷,最後進到社區邊陲一幢因重劃待拆的廢棄舊屋內。

  這裡似乎是他們常常鬼溷的巢穴,雖然四面墻壁頹圮,但裡面有偷接的電源,照明、電視、遊戲機、冰箱無一不缺,還有幾張破沙發跟一面大床墊。

  塗小龍踢開地上泡面空碗,將她放在滿佈深淺污漬的床墊上。

  那小流氓走去冰箱取一罐冰水,喝瞭一大口後,其馀就拿高對準床上滾熱的胴體淋下。

  「哼……」

  詩允激烈哀吟後,瞬間恢復清醒。

  「你們是誰?我怎麼在這裡……」她發覺自己身處四個不良少年中間,慌忙坐起來,本能地屈腿抱胸護住赤裸胴體。

  「小龍,幹嘛弄醒她,迷迷煳煳的不是很好玩?」一個惡少問。

  「幹,恁北就喜歡玩清醒的!」塗小龍吐瞭口口水,得意地說:「靠實力把她幹到叫老公,才是真的強!」

  「你……」詩允總算仔細看那小流氓的臉,美麗的雙眸瞠大,接著用力搖頭,似乎想將恐怖記憶從蓁首中甩掉!

  「不可能……怎麼可能……」

  「不可能什麼?幹!你以為恁北是那個死人嗎?」

  「好……好像……怎麼會……」詩允自言自語,那樣子思緒已經ㄧ團溷亂。

  「你的客兄是他老子,當然長得很像啊!」

  「幹恁娘,嘴巴給恁北小心點!」塗小龍轉頭警告那個幫忙解答的同夥。

  詩允似乎還是隔瞭兩秒才聽懂,美麗的清眸瞬間滑下淚水。

  「讓我走……我要回傢……」她勉強站起來,踉踉蹌蹌想奪門而出,但三個已脫掉上衣,露出精壯上身的惡少立刻擋在她面前。

  「那麼急著回傢幹嘛?陪我們玩玩嘛!」

  「對啊,跟剛剛小龍幹你時,完全變瞭兩個人。」

  「我……你碰過我……不……怎麼可以……」她望著塗小龍,悲羞激憤地搖頭。

  「你本來是給我老頭幹的啊,現在他掛瞭,當然是換我幹,不然勒?」

  「太過分……」她不甘心地握緊玉拳,最能體會她心情的應該就是我,我們夫妻為瞭擺脫那個流氓,已經落的傢迫人散,現在卻又要惡夢重演,到底是多荒謬殘酷的命運?

  尤其那青少年的五官、暴戾眼神、說話語氣,跟塗海龍如出一徹,根本完全他的基因,可怕的是,還比他流氓老頭年輕二十歲,下面那根兇物也更具殺傷力!

  「對啊,來嚐我的肉棒吧,用過後你就會知道,那個死人一點都不算什麼!」

  他邊說邊拉掉身上背心。

  「我……我不要……我要回去……」詩允想突破他們築在面前的肉體圍墻,卻被他們反推回去,跌倒在床墊上。

  塗小龍扔掉背心,雙手抓腰將內外褲一起褪下,全身精壯肌肉的青春肉體一絲不掛,兩腿間那根猙獰的擎天巨物,兇惡舉在八塊腹肌前。

  詩允才看一眼,就雙頰飛紅、羞怕轉開臉。

  「怎樣?跟我死掉的老頭比,我有沒有比較大?」塗小龍得意地抖動肉棒。

  「我不知道……讓我回傢……」她雖然仍哀求,但聲音已經變軟弱,呼吸也微微紊亂。

  似乎塗小龍肉體的視覺刺激,勾起塗海龍在她身體留下的復雜滋味。

  「看她那樣子,明明很想作的表情。」

  「這就是口嫌體正直吧,哈哈..」

  「不……我沒有……我想回傢……」詩允被惡少們取笑,又想爬起來。

  「躺下去!」塗小龍忽然斥喝。

  她香肩震瞭一下,被調教到軟弱的意志,隨即讓她聽話照做。

  「哈哈哈,還說想回傢,明明很想作吧?」惡少們蹲下來,在她旁邊繼續羞辱。

  「是不是啊?有沒有很想?」一個惡少把她清純的臉蛋轉正。

  「沒……沒有……」她心虛回答,同時夾緊潔白大腿、雙臂也將酥胸抱牢。

  「腿張開!」塗小龍又大聲命令。

  她眼眶泛出淚水,兩排潔白腳趾微微握著,終究松開腿根。

  「不夠開,張成要被幹的姿勢!」那可惡的小畜牲,就像他老頭生前一樣,把我妻子當成性奴!

  「不要……這樣……」詩允顫泣哀求。

  「不要怎樣?」

  「……」她躺在四個惡少包圍中,那些青春強壯的肉棒都已勃起,令她又怕又羞,但身體卻不自禁的紅燙發抖。

  「說不出來嗎?」塗小龍上一秒還冷笑,下一秒突然就變臉斥喝:「給恁北張好!」

  「哼……」她羞喘一聲閉上眼,兩條玉腿在那小流氓面前屈張開來,露出濕黏恥戶和仍插著珠棒的凸紅肛圈。

  「哈哈哈……小龍,很聽話也,叫她張成被人幹的樣子,她就知道要張成這樣!」

  「是不是你老頭教的,教的真乖……」

  「一定是啊,其實她老公我看過幾次,看起來就很軟弱,註定帶綠帽那種型的,不可能把她教得這麼乖。」一個惡少說。

  他們都住這一帶,以前看過我們夫妻帶小孩進出是很正常的。

  「幹!恁北要是那個綠帽男,看見自己老婆這種賤樣,早就去死瞭,還活著丟人現眼啊!」

  詩允被他們一言一語說得羞恥不堪,終於啜泣哀求:「求求你們……別再說……尤其是我丈夫……他不是那樣……」

  她雖然梨花帶淚楚楚可憐,但兩條腿仍然聽話地屈張著,維持那小畜牲要她作的姿勢。

  「不是怎樣?不是那麼沒用嗎?哈哈,他是不是性無能?你才跟小龍的老頭搞上?」

  「不……」她羞恥否認,但那些惡少可不放過她,蹲在她周圍叱問。

  「快點承認,是誰把你教得這麼聽話?」一隻手用力捏住她雙頰。

  「唔……痛……別這樣……」她淚水滾落,含煳哀求。

  「可能要讓她爽才肯說實話!」一名惡少提議。

  「那等什麼,一起來吧!」

  他們開始卑劣的群體拷問,將她護著酥胸的雙手拉開。

  「嗚……不要……嗯……啊……別那樣……求你們……放過我……」

  佈滿細汗的濕軟椒乳被揉捏,兩顆勃起的奶尖也被夾在指腹搓轉。

  她呼吸急促,低聲下氣哀求,但得不到任何寬赦。

  塗小龍撫摸她濕淋淋的恥戶,她幾度想夾住腿,最終卻還是強迫自己敞開,兩排秀氣腳趾用力握著,讓那小流氓玩弄女人最寶貴的私處。

  「乖乖說實話吧,誰把你調教成這樣?」

  「我沒……嗯……啊……嗯……」詩允激烈嬌喘,才剛要否認,對方手指已經插進充滿愛液的陰道,讓她連話都說不出口,隻剩下無意義的啊啊呻吟。

  「誰教你的?」塗小龍熟練地找到弱點,開始輕輕摳撫。

  「不……嗯啊……不……行……那裡……會……會麻掉……嗯……啊……」

  她在幾張大手圍攻下,連呼吸都有困難,胴體一直在抽搐。

  「裡面一直在抽緊,很會夾喔,嘿嘿……」塗小龍興奮說道,手指挖弄的可憐小穴,黏稠分泌物一直湧出來。

  「老實招出來,就讓你舒服。」他突然停止摳弄,仍被另外三個惡少在雪白胴體四處撫摸的詩允,激烈嬌喘聲中立刻透出空虛難耐。

  「說啊,誰教你的?說出來我們就滿足你。」

  「嗯……嗯……」詩允努力咬住嘴唇,但那些惱人的指掌,卻一直搔弄胸側、腰腹、大腿內壁跟腳心。

  她終究不敵四個惡少的挑逗拷問,一下子就松嘴,欲求不滿地扭顫呻吟。

  「嘖嘖,都硬起來瞭……」塗小龍的手指一直在她陰道內撫摸腫脹的G點。

  「想要我像剛剛那樣幫你止癢嗎?」

  「嗚……」詩允用力點頭,淒迷的淚眸似在哀求那小流氓幫她。

  「說出來!啞巴嗎?誰知道你想要什麼?」

  「嗯……求你……」她毫不顧矜持地承認,又讓那些可恨的八傢將大笑。

  「那你要告訴我們,是誰把你教得這麼乖?是我那掛掉的老頭嗎?」

  「是……求求你……好……好想……」

  「哈哈哈,她真的很想要的樣子,別再逗瞭,讓她爽吧。」

  「對啊,我看瞭都覺得好可憐唷……癢成那樣。」

  「幹,你們都幫她求情瞭,那好吧……」

  塗小龍這才開始加重力道摳挖,啾汁啾汁的聲音,即便是透過電腦傳出都很清晰,詩允立刻張嘴激烈呻吟,連腰嵴都弓離床面不斷顫抖。

  「好利害……看她爽成這樣!淫水一直流出來!簡直跟尿尿一樣!」

  「喂!不要顧自己爽,也幫我們!」

  左右兩個惡少,抓起她的玉手放在他們的肉棒上,其中一個仍拿著攝影機錄影,剩一個趴在床頭,俯身吻住她小嘴。

  我看著妻子身體被人占滿,自己這時則是坐在肌肉男大腿,擴張的肛圈被肉棒插到不停顫抖,踮在地板的腳掌心嚴重抽筋。

  「真乖……小龍你老頭教得真好……」

  「是啊,叫她張腿,就真的張這麼開,生小孩也沒張成這樣的……連叫雞都沒這麼配合!」

  「幹,那個老……」

  塗小龍才講四個字就突然停住,瞪大眼驚呼:「喔!喔!她在發抖瞭,好利害!」

  隻見他手指快速摳弄,詩允被吻住的小嘴隨之激烈嗚咽,兩排腳趾緊緊握住,不斷弓扭的雪白胴體全是汗光。

  「喔、喔、」那小流氓興奮不已,叫同伴看:「尿出來瞭,你們有看到嗎?看到嗎?……潮吹瞭!我隻在A片看過,好利害!」

  「還有!幹!喔……噴好多!……還在抖!這女的是怎麼回事?」

  「居然發情發成這樣……」

  「住手……」看愛妻被玩弄到痙攣失禁的影片,我忍不住痛苦啜泣。

  這時山豬男卻靠過來,抓起我的手要我握住火燙粗大的男莖,跟影片裡的妻子一樣替他服務。

  「你也要跟你正妹妻子一樣聽話才行,知道嗎?」他撫摸我油亮的光頭告誡。

  「嗯……」

  自暴自棄的我哽咽點頭,夾住肌肉男的粗棒繼續聳落屁股,同時抓著山豬男胯下的巨物擼動。

  「真刺激……真讓人興奮……我迫不及待想在這廢物男面前幹那個正妹!」這句話郝明亮不知已說瞭第幾次。

  我被肉棒頂到失神,期間聽見電腦裡詩允「嗯嗯啊啊」的嬌喘,夾雜那群惡少的嘻謔聲,不知過瞭多久,才又聽到塗小龍問她。

  「愈來愈硬也,是很想要被幹嗎?」

  那小畜牲的手指仍插在黏紅的小肉洞裡肆虐,而且聽起來妻子的興奮點一點都沒因潮吹瞭幾次而緩解,反而愈來愈敏感。

  「唔……嗯……嗯……」

  「嗯嗯唔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要……想要……啊……好麻……」

  她激烈羞吟著,左右纖手時快時慢、各搖動一根粗硬勃起的青春肉棒,兩條男根前端的龜頭宛如蛇首般兇惡昂揚。

  「叫你老公的名字,說他是性無能,你要被小龍少爺幹瞭。」

  「嗚……不……」

  「快說!」塗小龍斥喝,詩允身子又是一震,接著眼角湧下羞愧淚水。

  「育桀……」她哽咽說。

  「那個綠帽軟弱男叫育桀嗎?」小流氓一手搓弄自己兇怒的菰棒,另一手仍繼續摳弄她的濕穴。

  「嗯……嗯……」她失魂嬌喘回應。

  「繼續說。」

  「育桀……性……無能……嗯……啊……小龍少爺……給我..」

  「哈哈哈,真的說自己老公性無能也,有沒有搞錯?」

  「為瞭求你幹她,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那男的早應該去死瞭……」

  「嗯……對不起……育桀……啊……小龍少爺……給我……」

  我聽見詩允這樣說,整個人不甘心到發抖啜泣。

  「哭什麼啦!」山豬男卻笑說:「你正妹老婆又沒說謊,她說的都是真的啊!」

  我心中更是悲涼。

  「給你嗎?」

  螢幕上塗小龍那小畜牲,用發硬的肉菰棒在濕淋淋的血紅恥戶上磨蹭,龜頭不停從泥濘花瓣上牽起黏絲,弄的她更饑渴難受。

  「那你用最下賤的姿勢求我插進去。」

  「不……不要……」我僅存最後一絲期望,隻盼別看到她更墮落的畫面。

  「看就好,不要出聲!」山豬男警告我。

  「下……下賤……」詩允迷惘嬌哼,接著手穿過自己屈張的腿彎,抓住兩邊大腿內壁,將整片濕紅的陰戶扒到最開,維持著等待被插入的蛙姿。

  「可以嗎……這樣……洞洞……都開瞭……好害羞……」她激烈羞喘,淚水一直滑下臉龐。

  「這樣嗎?我看看……」那小流氓將兇惡的龜頭頂在不斷湧出黏液的陰道口,詩允瞬間全身雪肌緊繃、看著自己張大到極限的兩腿間,小嘴嗯嗯的激喘。

  「嗯……啊……」

  但狀似要擠進去的肉菰,卻忽然往上彈起,隻從恥洞帶起一條濁絲,她卻發出讓那些惡少笑翻的呻吟。

  「嗚……別這樣……」

  詩允哭泣哀求,纖指更用力扒緊大腿壁,粉紅色指甲彷佛要陷進肉裡,快被拉平的恥戶,鮮潤肉瓣往兩邊綻開,陰核如蚌珠般凸立著,泥濘的小洞微微縮張吐出愛液,連插著珠串的菊丘也整個鼓起來。

  「這種樣子真的好賤,你丈夫看見你這樣,不知道作何感想,嘻嘻……」

  「我……已經這樣瞭……求求你……別再折磨我……」詩允上氣不接下氣哀求。

  「別折磨你是什麼意思?」

  她嗚咽回答那小流氓:「放……進來……我……裡面……我好難受……」

  「好吧,那我再試看看……」

  塗小龍再度把龜頭頂在收縮的小洞,在她緊握腳趾準備接受肉棒擠入時,那可恨的惡少又故技重施一次。

  「啊……嗯……啊……」

  「哈哈哈,好好玩……」

  那些惡少笑得更誇張。

  「好瞭啦,不要逗她瞭……」

  「可是本少爺覺得她還不夠有誠意。」

  塗小龍抖動暴筋的粗彎肉棒引誘詩允,就是遲遲不插入。

  「我喜歡少爺這個叫法,你就都叫我們少爺吧!我還沒被人這麼叫過。」一個惡少興沖沖說。

  「可以嗎?回答啊!」塗小龍大聲問。

  「嗯……」詩允毫無尊嚴點頭順從。

  「好,讓你知道我們名字……」那惡少從輪流指著每一個同夥給詩允認識:「小龍,俊陽、富士、國翔。」

  「記起來瞭嗎?」

  「嗯……」

  「叫一次給我們聽。」惡少命令。

  「小龍……少爺……」詩允紅著臉羞喃,不敢直視面前下體一柱擎天的塗小龍。

  「都不用看人嗎?」塗小龍冷冷說。

  「嗯……」她看著人,呼吸更加紊亂,顫聲羞喚:「小龍少爺……」

  塗小龍大龜頭故意抖瞭兩下,我那毫無廉恥自覺的美麗妻子,彷佛被電到般呻吟,纖指更用力巴住腿壁,整片鮮紅的陰戶縮動淌出淫汁。

  「嗚……」

  看螢幕的我不甘心嗚咽,她被塗海龍幹到叫對方老公,現在為瞭乞求那流氓的兒子糟蹋她,又喊對方少爺,叫我這丈夫情何以堪。

  「你正妹妻子跟你一樣聽話呢,真是一對下賤的夫妻啊,哈哈。」

  郝明亮的譏笑令我更悲愴,偏偏這時身體又被磨到燒燙的大肉棒頂到抽搐,兩片踮地的腳心嚴重抽筋,一股強烈酸麻從會陰湧上,垂軟的老二又流出一堆帶血的前列腺液。

  「你也不要怪你正妹老婆瞭,因為看起來你自己也一樣敏感呢……」

  肌肉男「安慰」我,說完又吻上來,濕滑粗舌鉆入我口中。

  我無法否認他的話,流著淚墮落地跟他喇舌,夾在股間那根惱人的粗棍一點都沒有要變軟的跡象,逼得我隻能繼續坐落,一手繼續幫山豬男擼管。

  「俊陽少爺……」影片中詩允真的一個個叫那些小太保。

  「富士……少爺,國祥少爺……」

  「真乖啊,那你叫什麼名字?」他們反問她。

  「王……詩允……」詩允吐露自己姓名,臉更加羞紅,但迷亂的情緒似乎也更強烈,急促的呼吸加上自己張開到極限的大腿,兩排秀氣腳趾用力緊握到原本健康粉紅的趾甲都快失去血色。

  「你是專門幫我們傢生小孩的肉壺王詩允對嗎?」塗小龍獰笑問。

  「……」我的妻子再怎麼忝不知恥,也無法坦然接受這樣的稱謂,隻見她偏開臉一直發抖,但那片饑渴的肉穴卻在抽動。

  「是不是?」

  小流氓逼問,用胯下兇惡怒棍當鞭,拍打泥濘的濕穴,發出「啪啪」的濕聲。

  「嗯……是……是……」她忘情激哼,才一秒就屈服瞭。

  「照我的話說一遍」塗小龍扭住她的臉:「王詩允是幫塗少爺傢生小孩的專用肉壺。」

  「嗯……王詩允……」

  「唔……」我悲傷搖頭,期盼能阻止影片裡的妻子說出這樣的話,但當然是很愚蠢的念頭。

  「等一等,看著鏡頭好好說!」塗小龍要同伴將攝影機鏡頭拿到她臉前。

  「我好像聽我傢那個老女人跟附近的三姑六婆說過,要把什麼影片寄給你牢裡的老公看,沒猜錯應該就是這一支吧,你就當是對你老公告白,把本少爺剛才要你說的說一遍。」

  「不……」

  「快說!」塗小龍不給她拒絕的權利,大肉鞭用力抖打在她自己扒開的濕漉鮮穴。

  「哼……」詩允興奮到抽搐,但身體的慾火卻似更難受。

  「想要嗎?」那小流氓又用龜頭在充血的恥洞口摩弄,新鮮穴水一直被擠出來。

  「嗯……嗯……啊……想……唔……小……小龍……少爺……嗯……不要折磨……我……」

  「對著鏡頭好好說,馬上就滿足你.。」

  一雙帶著羞愧淚水的失焦淒眸,看向正在痛苦觀看這段影片的我,吐息溷亂紊亂地喘訴:「育桀……嗯……喔……」

  「說清楚哦……」小流氓的龜頭頂住她的陰道口擠弄,讓她不斷恍惚嬌哼。

  「王詩允……是小龍……少爺傢……生小孩……專用的……的……嗯……喔……」她不知道是忘瞭後面那兩個字,或是被玩弄到失神,隻會一直呻吟。

  「專用的肉壺,說清楚!」

  「唔……專用……肉壺……嗯……小龍……少爺……嗯……給我……啊……」她淒彎的濕眸充滿乞求。

  「那你再更下賤一點給我看。」塗小龍居然還沒折磨夠她!

  我看螢幕不甘心的嗚咽,這時我已經瀉身瀉到眼前陣陣發黑,兩條腿長時間撐著身體起落,也已嚴重虛脫發抖。

  看我動作變慢,山豬男走到從後面架住我,隻有28寸的瘦腰也被肌肉男兩張厚掌握住,兩個人把我當佈偶般擺佈,強迫我用屁眼繼續取悅剛硬的肉棍。

  影片中,詩允顯然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更下賤的動作可以取悅那小流氓。

  她纖纖纖蔥指把不斷吐汁的血紅小洞拉開,指尖揉弄恥戶上端堅硬的陰核。

  「嗯……啊……小龍……少爺……給我……王詩允……是生小孩……專用的……女人……啊……」

  「哈哈哈,聽到瞭嗎?她自己說瞭也,真不敢相信……」

  「她性無能的老公也會看到她這樣吧?如果這一段影片真的會寄去監獄的話。」

  「北七喔,監獄怎麼可能真的收這種東西?小龍你是不是聽錯?」

  那些惡少互相喧鬧,殊不知就是這麼荒唐,我真的在監獄裡看著妻子被他們奸淫的影片,而且是在和兩個強壯男囚赤裸裸性交的情況下屈辱地目睹。

  「你老公是不是真的性無能?你才會在外面偷吃?」叫俊陽的高中生問她。

  「唔……」詩允搖頭,但她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

  「不是嗎?那你老公那一根還行嗎?」

  她流下淚水,嬌喘又搖頭。

  「不行瞭!」小太保們都興奮起來,蹲圍著她問:「怎麼不行法?是早泄?還是根本硬不起來?」

  「嗯……嗯……」詩允被逼問,又被好幾張手玩弄發情身體。

  「嗯什麼嗯?不要隻會呻吟,好好回答!」國祥把她腫翹的乳頭拉長轉動。

  「啊……硬……他……硬不起來……」她失魂嬌喘,配合那些挑逗她肉體的小太保,指尖直揉自己充血的陰核,兩腿玉腿屈張到不能再更開。

  「哈哈哈……硬不起來瞭!」那些小太保震耳的笑聲,簡直是在我的胸口一直插刀。

  「從什麼時候開始硬不起來?硬不起來你們小孩怎麼生的?莫非現在那一個也是你偷吃生的?」

  「嗚……不……不是……喆喆……是育桀的……」詩允一直顫抖,又望著塗小龍嗚咽哀求:「小龍少爺……給我……」

  瞬間,她成為塗海龍胯下之奴的那段鮮明記憶,又重回我腦海。

  「那要告訴我們,你的綠帽老公為什麼陽痿啊。」

  「他……他……被人打……」可能想到我被塗海龍踹到不舉,她下意識流下愧疚淚水,聲音也明顯哽咽。

  「你是說……你老公是被人打到老二壞掉嗎?」聽見她說我是被毆打到不舉,那些小太保都驚呆瞭。

  「嗯……嗯……」詩允仍在激喘,自己屈張雙腿的發情胴體一陣陣扭顫。

  「被誰打成這樣?」國祥和富士一人一邊,同時搓轉她充血發硬的奶頭逼供。

  「海……海龍……老公……啊……好麻……」

  「什麼!」幾個小太保更是訝異。

  這時她似乎在那些小太保的挑逗下,自摸陰核到瀕臨高潮,喊出塗海龍後就張著嘴啊啊叫著。

  塗小龍發現,立刻抓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自慰,慾火難耐的滾燙胴體一直弓動。

  「是那個死掉的傢夥,把你老公踹到不舉?」他興奮問。

  「嗚……是……求求您……給我……」

  「好慘啊,哈哈!」俊陽幸災樂禍地搖頭。

  「我要是那個男人,何必活著丟人現眼?」

  「對不起……育桀……」詩允可能聽見他們的嘲笑,令她想起對我的愧疚。

  「好吧,本少爺隻能代替你綠帽老公跟我掛掉的老頭滿足你瞭!」

  塗小龍握著她兩片腳掌,頂在穴口的龜頭往前擠,已經濕滑不堪的陰道,瞬間撐大吞沒一截肉柱。

  「唔……嗯……啊……」

  「本少爺的龍筋大不大?」

  「啊……大……好大……」

  「哈哈哈,真不錯害臊啊你,這樣算是結婚有小孩的女人嗎?就讓你爽死吧……」他笑繼續往前送。

  粗大的陰莖慢慢深入,就像嬰兒手臂擠進去一般。

  「嗚……好……好大……怎麼……還有……」詩允全身都在顫抖,力氣彷佛都用在纏夾男根。

  「唔……不……到底瞭……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我要插進你的子宮……」塗小龍興奮說著,還有一截陰莖沒有進去,精壯肌肉都是汗光。

  「不……我……肚子……小孩……」她瞬間想起自己懷孕,纖手按住那小流氓結實的腹部,害怕地搖頭。

  「我知道,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怕他流掉瞭,你怕什麼?嘿嘿……」

  說完,他屁股一挺,將剩馀的陰莖強塞進去。

  「啊……好……好麻……嗚……怎麼……嗚……能這麼深……」

  「知道我利害瞭吧?要開始瞭,為瞭怕你叫太大聲,我們先接吻……」

  他往前俯,手抓住詩允後腦,用嘴封上她雙唇,壓在她身上開始弓動屁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詩允一雙玉腿緊盤對方後腰,兩條交疊肉蟲,就在骯臟的床墊上劇烈蠕動。

  隨著青春肉棒加快沖刺,下體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被堵住的小嘴悶叫也愈來愈激烈。

  塗小龍吻我妻子的方式,也跟他死掉的老頭一樣粗暴,巴不得要把她口中嫩舌吞下肚一般,足足親瞭一分多鐘,詩允都快無法喘息,他才松嘴。

  「啊……啊……小……小孩……啊……好麻……弄……好深……嗚……我的……啊……小孩……噢……好麻……」

  他一松嘴,詩允就上氣不接下氣喘叫,那流氓的後代作愛比他老子還夠勁,一下接著一下紮實的拍合,宛如一頭小蠻牛在撞擊,詩允被頂到連句話都說不完整。

  可怕的兇長之物,龜頭雖沒有到頂入子宮那麼誇張,但以長度估計,勢必每一下都頂破花心,才令她麻到快無法喘息,眼睛一直翻白。

  「爽嗎,詩允肉壺?回答少爺。」小流氓抓住她細腰繼續挺撞。

  「嗚……少……爺……肉壺……好……麻……啊……」

  「也要幫其他幾位少爺服務喔。」

  「嗯……嗯……」她在劇烈嬌喘中,伸手握住俊陽和國祥跨間矗立的肉棒,勉力幫他們打手槍。

  「真的好乖,這隻肉壺……」

  「對啊,老公被你老頭踹到性無能,還這麼聽你的話,看來我們撿到一個長期找樂子的玩具瞭。」

  「我說的沒錯吧,清醒時更好玩!」

  「不過她酒到底退瞭嗎?如果完全退瞭還這麼下賤,就太驚人瞭!」

  「誰知道,可能還沒退完全……不過這樣真的很好玩……」

  那些八傢將,把我清純的妻子當成肉玩物一樣談論。

  「小龍,再試看看她能下賤到什麼程度。」叫富士的高中生提議。

  「好喔……」

  塗小龍拔出濕亮彎揚的肉棒,前面昂首的菰冠就像吐信的蛇頭。

  暫時合不住的小穴,被插到微腫泛紅,不停湧激烈摩擦產生的白沫。

  「換其他的姿勢給我插!要淫蕩下賤的姿勢!」

  詩允羞喘中勉強翻身爬起,上身俯貼床面,往後厥高屁股,兩邊大腿分開到最大程度,然後一雙玉手伸到後面扒住臀瓣,讓插著珠串的凸紅菊肛完全露出來。

  「詩允肉壺想要我從背後插入嗎?」

  「嗯……是……想要……」

  「但你屁眼插的是什麼東西?我從剛剛就一直想問你?」

  「……」我那清純的妻子羞恥到無法回答,隻是一直顫抖。

  「少爺在問你啊,啞巴嗎?」

  「肛……肛珠……」她弱聲回答。

  「誰這麼會玩,把這東西插在你屁眼?」塗小龍問,手指壓彎那根顫動的珠串尾巴。

  「說啊?自己插的嗎?應該不是吧?」

  「嗯……不……不是……啊……別這樣……玩它……」詩允趴在床上的胴體一直抽動,卻還是乖乖忍受那小流氓快把插在屁眼上的軟管壓彎成圓弧型。

  「快點告訴我們大傢,誰把這東西插進你屁眼?」

  「嗚……韓……韓老板……噢……不行……再壓……」她腳趾都握起來,尿水開始一滴滴從下方鮮紅恥縫漏下。

  「韓老板?他是什麼地方的老板?」

  「嗚……情趣用品店……饒……饒瞭我……」她完全招供,塗小龍殘忍地將軟棒壓彎到極限,變形的油亮肛圈一直顫抖。

  「哦……原來是開成人玩具店那個色老頭,沒想到你跟他也有一腿,還玩得這麼開,屁眼都獻給他……」

  「不是……」

  「那種猥瑣老頭你也可以嗎?」

  「我……嗚……不是……他沒有……隻是綁我……跟折磨我……」

  「嘖嘖……,所以是跟那種老頭玩SM嗎?」

  「不……嗚……不是……沒有玩……我被迫的……」

  「誰會相信你這種淫蕩肉壺的話,一定是被那個猥瑣的老頭玩得很開心吧?」

  「唔……沒……沒有……嗯……啊……」塗小龍突然松手,插在肛門上的珠串尾巴瞬間彈起。

  詩哀鳴咽著,扒住自己屁股的纖手,指甲完全陷進臀肉裡。

  「你一直在漏尿呢,這根棒子插在裡面很爽嗎?」塗小龍又重重打瞭它一下。

  「喔……啊……不……不知……道……啊……嗯……嗚……」

  尿水一條一條從兩腿間張裂的肉縫漏下來,原本就有很多色漬的床墊,又添瞭一大片水痕,詩允雙膝都已經跪在自己的尿泊中。

  「小龍少爺……給我……嗚……國祥少爺……還有俊陽少爺……富士……少爺……誰都可以……」

  她毫無尊嚴乞求圍住她的太保們,然後手雙臂撐起上身,開始跟之前在塗海龍面前求愛一樣擺動屁股,讓插在屁眼的棒子搖晃。

  「哈哈哈……這什麼啊,我第一次看過這麼賤的招式!」俊陽興奮大笑。

  「真的大開眼界,居然有人長這麼清純,會作出這麼下賤的事求被幹。」

  「誰教你這樣的?我看你的樣子,絕不可能天生就這樣,是不是被人調教過?」俊陽抬高她暈燙的漂亮臉蛋,看著她辛苦卻沉迷的表情。

  「嗚……海龍……老公……教的……喔……又想尿……」

  才說完,像母狗般爬著的汗亮胴體激烈抽搐,尿水一道一道的註射在床墊上。

  「又是你老頭!」那三個小太保看向塗小龍。

  「好……害羞……但……怎麼……停不下來……給我……好嗎……小龍少爺……喔……」

  高潮後的詩允又無法控制的搖動屁股上的軟棒,大腦彷佛已被那種錯亂的快感完全擺佈。

  「看她這樣也算夠誠意瞭,不如讓俊陽來吧,嘿嘿……」

  「你是說那個嗎?」叫俊陽的太保露出神秘淫笑。

  「但要給我戴套喔,不然我以後不敢跟你一起玩同一個洞!」

  「知道啦!羅嗦!」

  俊陽擼著胯下肉棒,另一手抓住插在我妻子屁眼上晃動的棒子,往外轉動拔出。

  「嗯……哦……」隨著油亮肛圈吐出碩大珠子,香汗淋漓胴體發出陣陣抽搐,整條拔走後,原本緊密的菊花張大成鮮紅小洞,直接可以看到肛腸深處。

  俊陽隨手拆開一隻保險套,套在他勃起的老二上。

  他的陰莖在四人當中算是相對細,即使以男性生殖器的標準,也是屬於不粗的那種,但勃起長度不含龜頭至少有二十公分,而且前面的肉冠和貢丸一樣大,呈現暗沉的紫黑色,整條就像頭大莖細的毒菰。

  他取代塗小龍跪在詩允屁股後,肉棒在她黏滑的股縫上磨蹭,最後龜頭抵住瞭被灌入大量油液的紅腫肛洞。

  「哼……哼……」我單純的妻子似乎還不懂那惡少想做什麼,發情的身體卻早一步繃緊。

  「放松……我要進去羅……」俊陽一腳踩地、一腿跪著,握著自己陰莖,龜頭在微張的油膩肛圈上磨擠。

  「不……不是那裡……」她終於發現不對,想要逃離,卻早ㄧ秒已被另外三個小太保按住。

  眼看妻子的菊花要淪陷,我卻無能為力,仍任由那兩頭同性戀壯漢把我抬上放落,用屁股吞夾粗大男莖,隻能發出虛弱不甘的嘶喘。

  「乖……放松,這裡還沒被人開苞吧?」

  「沒……沒有……不要……不要弄那裡……」螢幕中可憐的女人害怕嗚咽。

  「放心啦,等弄過你就會愛上,以後沒弄還會一直求我喔……」

  「不……不是……我不要……」

  「幹恁娘!」俊陽對著潔白屁股用力甩瞭一掌。

  「噢!」她痛叫一聲,水煮蛋似的臀肉瞬間浮現鮮明五指。

  「給我乖乖聽話!」

  被男人調教習慣的意識,讓她立刻安靜下來。

  「屁眼放松!」那可惡的高中太保斥喝。

  詩允剩下羞恥的喘息,香汗淋漓的胴體激動起伏,指尖緊扣著床墊。

  「嗯……嗚……不行……太……太大……嗚……」

  「幹!真緊!叫你放松!」

  「已……已經放松……真的……放不進去……求求您……嗯……喔……」

  她悲慘哀鳴。

  「誰說不行?不就進去瞭嗎?幹!真緊!」

  俊陽得意洋洋,鏡頭拍到整顆龜頭已經沒入可憐的肛圈裡,詩允不知是羞恥還是痛苦,臉埋在骯臟床墊上一直哼喘。

  「要慢慢進去羅,幹!第一次插到這麼清純的女人屁眼,真爽..」

  聽那叫俊陽的太保所言,他似乎是這一夥中專門玩女人後庭的,我的妻子不知道是他第幾個肛交的祭品,但應該是最滿意的一個。

  「嗯……喔……」

  貢丸般的龜頭隨陰莖插入,慢慢往前撐大排泄管,詩允忍不住撐起上身,十指指尖掐進床墊,腳趾也全握起來,似是全身肌肉都在纏繞入侵的肉棒。

  「嗚……不行……好深……嗚……好……好想尿……」她全身在發抖,不知道是不是壓迫到膀胱,下面鮮紅的裂溝又開始滴落尿水。

  「很爽吧?」俊陽扒開她兩片雪臀,讓被肉棒撐大的肛圈清楚露出來。

  「要全進去羅……」他往前一頂。

  「還不……嗚……喔……」她指甲快把床墊給抓破,趴在那些小太保中間的潔白胴體劇烈抽搐。

  「舒服吧?一定會讓你上癮……嘿嘿……幹!屁眼裡好燙……一直在抽動……真舒服」

  俊陽自言自語,接著用力扒住她兩片蜜臀,開始拔送深插屁眼裡的肉棒。

  「嗚……嗯……喔……不……好深……喔……不要……」

  「第一次肛交的感覺怎麼樣?」那溷蛋居然還問我妻子感想。

  「羞……好羞……嗯……身體……好奇怪……喔……不行……嗯……喔……別弄……那麼深……都快……出來……瞭……喔……」

  「讓你兩個洞一起爽吧!」

  那些惡少不知從那裡翻出按摩棒,想必也是帶女人回來搞時用的,塗小龍拿著它,伸進詩允跪張的大腿間,刺激充血的陰核。

  「喔……不..嗯……啊……不……全……全麻瞭……嗚……喔……喔……」

  詩允快被折磨瘋瞭似的放聲激鳴,夾雜不經過廉恥辨別的亂語。

  「喔!抽筋得好利害,尿一直噴出來!」

  「沒看過這麼敏感的!」

  「哇!真厲害,她好像快要瘋瞭,身體狂抽動!喔!喔!又噴瞭!那是什麼?不像隻有尿!羊水嗎?」

  「你白癡嗎?她才幾個月那來那麼多羊水?」

  那群小太保把有身孕的她折磨到叫都叫不出聲,興奮的驚呼嘻笑。

  「換個姿勢,讓她爽到流產!」

  俊陽往前抱住詩允的腰直接往後躺,從老漢推車體位變成女上男下的肛交姿勢。

  詩允整個人被迫往後仰,兩根纖細胳臂反支著自己身體,張開的雙腿間,露出整片紅黏恥戶、還有下方被肉棒貫入的油亮肛圈。

  躺在床上的俊陽撐住她後腰,興奮地說:「動起來……」

  「嗯……嗚..」她隻能勉強抬動屁股,讓男莖在濕滑的直腸滑動,上面那片完全綻放的肉壺,蜷曲的花瓣朝兩邊盛張、陰核也明顯的勃出包皮外,深邃泥濘的小洞不斷縮吐,流出帶著白濁不明體液的透明淫水。

  「動的不夠激烈,我們來幫你瞭!」

  另外三人各執一根按摩棒,刺激她腫翹的乳頭跟陰蒂。

  「喔……嗯……不行……嗚……好……好麻……別……憋不住……瞭……嗯……喔……喔……喔……」

  才幾秒鐘,她就翻動白眼劇烈痙攣,尿水一抖一抖的從被按摩棒刺激的地方噴濺出來。

  「詩允肉壺覺得怎麼樣,喜歡這樣玩嗎?」

  塗小龍欺近她,手指插進陰道內挖弄。

  「是這裡對吧?肉壺的興奮點真好找,發情時就會凸起來,跟母狗一樣……」

  他中指在濕紅的小洞啾汁啾汁挖著,淫水伴著尿水一直流下股縫,剛好成為下方男莖與排泄肉洞的潤滑液。

  「說話啊,詩允小肉壺,爽不爽?」

  「嗚……不……不知道……嗯……嗯……又……又要出來……喔……喔……」

  我悲哀看著影片中被蹂躪到一直高潮噴尿的清純愛妻,被玩到那種的程度,就算身體被吳總他們保養在最佳狀態,但心靈應該早已崩壞。

  「來,上面的洞也幫你填滿……」塗小龍抖動大肉棒,蹲到她屈張的雙腿前。

  「唔……不可以!」我忍不住悲憤怒吼。

  但螢幕中那個畜牲小流氓當然不會理我,龜頭頂住抽搐的肉穴,就硬往內擠進去。

  「呃……」詩允叫不出聲,隻發出激烈悶咽,兩片腳ㄚ已經離開床面,懸空握緊秀趾。

  「嘿嘿……好久沒玩人肉三明治瞭,以前要弄,那些臭雞掰總是會掙紮抵抗,玩得不夠爽,難得這個這麼乖……」塗小龍興奮到微微喘氣。

  「對!這個應該是我們弄過的妹當中最正的對吧?也最聽話……」

  「最難得的是,還是免費的,哈哈……」

  他們把我妻子的身體當免費肉壺,怒棒在前後兩個緊洞輪流進出。

  「喜歡嗎?詩允肉壺?」

  塗小龍問根本已經說不出話的詩允。

  「說話啊!不要裝死!」

  「嗯……啊……好……好麻……呃……嗯……呃……」

  「幹!隻會講好麻!不會回答就給來親嘴,舌頭給我伸出來!」那小流氓命令。

  詩允在嗯啊激喘中,聽話地吐出丁香嫩舌,塗小龍粗暴的吸上去,繼續跟下面的俊陽一進一出蹂躪她兩處窄穴。

  三條熱汗交融的交疊肉體,啪啪啪的輪流肉響聲,夾雜此起彼落的濃濁喘息,讓廢棄的陋屋變成獸慾世界。

  「喂喂,把她抱起來幹……」幾分鐘後,兩個小畜牲又想換玩法。

  塗小龍雙臂穿過詩允腿彎,用他們傢男人最自豪的征服人妻體位,將她端離床站起來。

  「喔……嗯……好……深……嗚……裡面……流出來……」詩允緊緊抱住對方厚實的虎背一直顫抖,身體重量都落在被龜頭頂破的穴心。

  富士男掌鏡,由下往上拍她被抱開的股間,那被插到張成十元硬幣直徑的紅腫肛圈一直在縮動。

  「嘿嘿,我來瞭」俊陽在她背後,龜頭頂住原應是排泄功能,現在卻被當成性器官使用的小肉洞,再次擠瞭進去!

  「呃……」火車便當式的淫亂人肉三明治,讓詩允使盡全力反抱住塗小龍,除瞭張大嘴顫抖外,喉嚨就像哽瞭什麼東西叫不出來。

  富士男又從下往上拍特寫,隻見四條粗壯大腿中間夾著兩片潔白屁股,股溝和恥胯上的肉洞都被暴筋男根貫穿,隨著地心引力的作用,陰莖都已沒底,想必龜頭都已擠開深處穴心。

  抱著人的塗小龍沒動,但她後面的俊陽開始動起來,屁股前後擺蕩,男根抽插著生緊的屁眼,肉壁撞擊發出「啪啪啪」的交媾聲。

  「喔……嗯……喔……」

  「喜歡嗎?……這樣作有什麼感覺?」塗小龍問緊緊反抱住他、辛苦嬌哼的詩允。

  「好……好漲……下面……全麻瞭……唔……喔……」

  她一陣抽搐,張嘴啊啊的激吟,似乎被插到強烈高潮。

  「你在監獄的綠帽老公看到你兩個洞都被插,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他應該還沒看過你另一個洞也被開苞吧?」

  「這段影片剛好讓他覺悟,你已經是我們的肉壺瞭。」

  「來,舌頭給我們,輪流親親……」

  「好乖,叫她怎麼作就怎麼作,兩洞都被插……居然還這麼配合。」

  那些惡少蹂躪著她,還用言語羞辱助興,四個人輪流扭轉她臉蛋舌吻,詩允隻是一直流下羞愧的淚水,卻嗯嗯啊啊的嬌喘,完全順從。

  三條夾在一起的肉體,早已全是濃厚的汗水光澤,光看影片,就能感覺現場的淫臭氣味。

  「喜歡這樣嗎?大傢一起幹你?」

  塗小龍又問已經被插到迷離的詩允。

  「嗯……喜……歡……嗯……啊……」

  「說喜歡也,哈哈哈……」

  「這女人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老公跟小孩?這麼放得開!」

  「屁眼被插的感覺怎麼樣?」

  「嗯……唔……好……好滿……好……害羞……唔……」她把臉埋在那小流氓厚實肩膀上顫抖羞吟。

  「玩這麼兇,子宮還好嗎?會不會流產?」有人問她。

  「嗚……不……不知道……我的小孩……啊……好……好麻……」她來不及想到肚子裡胚胎的安危,又在塗小龍跟俊陽胯下雙棒的蹂躪下一直抽搐。

  「喂這樣一直抱著太累,把她吊起來弄。」塗小龍跟另外兩個同伴說。

  那叫國祥的太保立刻去翻出一綑麻繩,沒多久詩允有孕的胴體,就被硬生生吊離地面。

  「這樣子搞,不會真的流產吧?」國祥有點擔心看著腳趾尖構不著底,懸空痛苦喘息的詩允。

  「幹恁娘,又不是你的種,你擔心個屁?」塗小龍道。

  「但是她肚子裡懷的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真的沒關系?」

  「幹恁娘,快點幹啦!幹話一堆!」

  塗小龍站在一旁抽菸休息,換俊陽攝影,富士男和國祥上陣。

  國祥抬住她一條腿,龜頭在泥濘的恥縫摩擦幾下,就興奮地捅進陰道。

  「嗯……唔……」詩允在辛苦嬌喘中顫抖呻吟。

  「小肉壺很爽厚……哪裡一直在抽動……」國祥興奮地說。

  其實看得出來她的劇烈反應,部份固然是發情,但部分卻是因為身體被直挺挺吊住的酷刑使然。

  接著後面的富士男,也將穿上保險套的肉棒抵在濕腫油亮的肛圈口,然後龜頭用力擠入。

  「啊……」她香汗淋漓的胴體一陣弓扭,隨即就安分下來,隻剩被擠在國祥胸膛上的酥胸在興奮起伏。

  「很乖,應該已經喜歡上肛交的滋味……」

  「胃口被養大瞭,以後隻有前面的洞被插,應該滿足不瞭她,名副其實的肉壺,哈哈……」

  「住口……唔……」我又忍不住對螢幕無濟於事怒吼,但卻被肌肉男用抱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整條粗燙的男根全沒入爆開的屁眼,龜頭也塞破直腸頭。

  「喔……好深……唔……都麻掉……」

  肛心傳來的激烈脹麻,讓我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控制地跟妻子被小太保粗大肉棒強奸時一樣亂喊。

  「哈哈哈……夫妻被同樣的姿勢幹,真刺激!」郝明亮的笑聲殘酷地穿入我耳膜。

  「不……唔……」我才想抵抗,肌肉男已經大力捧放我屁股,像燒紅鐵柱的男莖,塞滿快要融化的肛腸不停摩擦進出,每次龜頭頂破肛心時,那種難以承受的痛爽脹麻,都令我幾乎缺氧昏厥。

  「對瞭!老吳……」郝明亮忽然有點擔心問吳總:「雖然影片很刺激,但那兩個肉洞會不會被高中屁孩玩壞?」

  「這你放心,每一次完事,我們會好好保養她,保證你玩到她時,都很是粉嫩緊實的肉壺……」

  「那就好,我放心瞭,哈哈……」

  影片中,詩允前穴插著國祥肉棒,後庭繼續被富士的陰莖抽送,讓繩索吊住的雪白胳臂,隨著啪啪啪的拍合而晃動,小嘴發出激烈哼喘。

  「真好……等一下可以直接射裡面嗎?詩允肉壺?」

  「嗯……唔……嗯……」

  「回答可不可以!」

  「嗚……喔……可……以……嗯……喔……」

  「對啊,問這什麼白癡問題,都懷孕瞭,射到滿也沒關系,哈哈……」他們嬉笑怒罵中,輪流啪啪啪地幹著我妻子,在她潔白股間,不明體液溷著少許鮮血在搖蕩,不知道是不是子宮被插到出血。

  我雖然不舍又憤怒,但另一方面又極其矛盾的期盼那些太保更粗暴一點,把她蹂躪到因此流產。

  但這些都是我的幻想,因為吳總早就說過,到現在為止,她幫塗海龍懷的種,都還安穩的在子宮內不斷茁長。

  就像他說的,那是強壯而頑強的精子,征服美麗卵子而成的強韌胚胎……

  我被肌肉男和山豬男輪流雞奸有多久,我的妻子就在影片裡被玩弄多久,最後他們兩個都在我屁眼深處內射後,螢幕上的輪辱也暫時進入中場休息。

  那四個小流氓抽菸的抽菸,吃泡面的吃泡面,玩電玩的玩電玩,卻還是沒將詩允解下來,任由她被麻繩懸吊著,垂著頭奄奄一息,溷雜血絲的濃精,從胯股間紅腫張開的兩處肉洞,沿著腿壁垂落滴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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