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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二十九)

  典獄長室裡,我看到瞭獄警說的新來的典獄長。

  對我來說,這個新典獄長卻一點都不陌生,因為他就是我在看守所時的魔鬼所長,郝明亮!

  「托你那正妹老婆軟嫩肉體的福,她的表現讓很多長官都極為滿意,所以我才能升官,繼續來照顧你這個廢物綠帽男呢!」

  郝明亮用可恨的笑臉對我說。

  「別裝那種臉嘛!又不是傢裡死人……」那狗警重重拍我肩膀:「有我在,保證你一定可以常看到你的正妹老婆……」

  「不!我寧可不要……你別再折磨她……」我痛苦搖頭,一方面很想常常看見詩允,一方面又怕她受到更過分的欺凌!

  「這可由不得你,大傢都喜歡在沒用的丈夫面前蹂躪美麗的女人,你要扮演好助興的角色才行,知道嗎?」

  「我……」我握緊拳頭,無力感令眼淚不爭氣滾下來。

  「別再婆婆媽媽,你就是這麼沒用,正妹妻才會變成大傢的肉壺……」

  「住嘴!她不是什麼肉壺!她……」

  我忍不住怒吼,結果股下三寸立刻招來一陣劇痛,整個人縮倒在地哀嚎。

  獄警握著攻擊我的警棍,眼露變態的兇光,擺明毆打犯人,是他一生摯愛的事業!

  「記住你的身分……」郝明亮居高臨下,獰笑說:「就算你正妹老婆在你面前被狗強奸,你也不準生氣,因為狗,都比你高一等,懂嗎?」

  「典獄長問你,趕快回答!」獄警催促,手裡警棍作勢又要下來。

  「嗚……懂……」我隻能拼命點頭,因為剛才那一下,彷佛讓我到地獄走瞭一遭。

  郝明亮蹲下來,把一支時下最新的七寸螢幕高階手機放在我眼前。

  「這個給你,隨時都要開著,它會即時轉播你正妹妻子被玩弄的視訊,我們須要你這個丈夫也參與互動!知道嗎?」

  「……」我不敢再違逆那個狗警,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接受。

  「聽見瞭沒?廢物?回答!」

  「……」

  就這麼遲疑兩秒,獄警毫不留情的棍襲,立刻又落在另一邊腿肚上。

  「噢!……」我捧著大腿,再度在地上瘋狂打滾。

  「聽見典獄長的命令嗎!」獄警斥喝。

  「嗚……聽見……聽見瞭……」我在涕淚縱橫當中連聲哀叫。

  「聽見不會回答嗎?」

  「是……是……長官……我聽……聽見瞭……」

  「天生賤格,要打才會識相!」郝明亮冷笑,對獄警說:「帶回去吧!跟和他關在一起的資深囚犯交代一下,還教育不夠!」

  「不……不要……我會聽話……別叫他們再教育我!求求您……」

  我嚇到屁滾尿流,好不容易這兩天那些囚犯對我松一點,沒再叫我舔馬桶,要是郝明亮這麼交代,我未來鐵定又要天天舔完馬桶才能上床。

  「你自己說的,會聽話?」郝明亮問。

  「是……是……嗯……我一定……嗯……會聽話……嗯……嗯……」我不爭氣抽噎著。

  「好吧,那暫時不跟他們說……」

  「謝謝……謝謝……」我在那參與奸淫詩允的狗警面前,毫無骨氣的啜泣謝恩。

  「但要是你不聽話,我隨時會交代他們用更嚴格的方式教育你,知道嗎?」

  「我..嗯……我……知道……嗯……」

  「好啦,不要哭瞭……」他像對狗一樣揉我的光頭,笑嘻嘻說::「嚴格一點是為你好啊,不然你這麼沒用,正妹老婆應該也希望你稍微像個男人……喔,不對,像個人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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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監房那一秒起,那支手機,我就像傳傢寶一樣收著,而且因為不放心,光是一天就會換好幾個地方藏。

  我並不怕它被偷,怕的是像我這種菜鳥,如果被那些黑道老大發現我也帶手機,不知又會生出什麼事來!

  但我的刑期是二十五年,不是二十五天,這麼長的歲月,生活在沒有個人隱私權的封閉空間,想隱藏一件東西,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況且郝明亮還要我不能漏掉任何訊息,連睡覺都必須把它打開。

  在我拿到手機後的兩個禮拜,擔心的惡夢終於還是到訪。

  半夜,我被手機的震動驚醒,一接聽,螢幕上的視訊,出現的是每天占據我腦海的容顏。

  「北鼻……是你嗎?」詩允看到我,淚花又在眼眶綻開。

  「是!……」

  我急忙躲進被窩,插上耳機接聽。

  「是……是!北鼻,是我!……」

  我激動、緊張,腎上腺素激升,每個字都在發抖。

  但不知道是螢幕累格,抑或詩允沉默,她問瞭一句後,就沒再出聲,神情有點迷惘。

  「喂……北鼻……聽到嗎?」我稍稍壓抑住狂竄的心跳後,用最小的聲音問。

  「嗯……有……」她總算有反應,對我露出一抹淒然笑容,伴隨淚珠滴落。

  「怎麼回事?你臉有點紅,有發燒嗎?身體還好嗎?」我情不自禁手輕碰她額頭,才醒悟隻是對著螢幕說話。

  其實她的臉與其說紅,倒不如說像剛出浴的粉潤肌色。

  她輕輕搖頭,哽咽說:「沒有不舒服……隻是……好想你……」

  「北鼻,對不起……我不能陪你……」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樣子,我也不禁眼眶發熱。

  「唔……」她又搖頭:「不……都是我害……嗯……不……」

  她話說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現迷惘。

  「怎麼瞭嗎?」我關心問。

  「沒……沒有……」再度聚焦鏡頭,我在她美麗的淚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看到北鼻……好開心……又好……好難過……又……好對不起……」她抽抽噎噎傾訴。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你沒對不起我……是我拖累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撫她。

  「……」她又低頭不語,隻是微微顫抖。

  「你怎麼知道這支電話?」我隻當她情緒起伏太大,想讓她慢慢平復。

  「是……吳總……告訴我的……」我隱約感到她語氣有點心虛。

  「還好……他們還願意讓你打給我……」

  「嗯……」她隻應瞭一聲,還有點心不在焉。

  「後來那天……那幾個小流氓,沒對你怎麼樣吧?」

  「唔……那一天?」她仍處在分心狀態,喃喃回問我的問題。

  「就是兩個禮拜前,你來看我那天,跟你來的那四個高中生,後來有對你怎麼樣嗎?」我耐心問,詩允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舍強求她反應機靈。

  「他……他們……把我帶到傢裡……然後……對不起……我跟他們……」她羞愧掩面,顫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個小畜生一定把她當肉壺天天玩弄她,她才會有這種反應。

  我忍著酸酸的妒意,違心說:「北鼻我沒怪你,隻是擔心,他們有沒有把你帶去公園廁所,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沒……沒有……」她急忙搖頭。

  「那我就放心瞭,其他不用告訴我,沒關系……」

  「嗯……對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麼在幹擾她。

  「北鼻,你到底怎麼瞭?」我起疑問。

  「我……沒事……不……不要脫……」

  她呼吸變亂,再遲鈍的人,都能感覺不對勁。

  「誰在脫你衣服?有人在你旁邊對吧?」

  她默默低下頭,用羞顫回答我。

  「誰?誰在旁邊?」我忍不住醋意,激動問。

  「北鼻……不要問……我隻想這樣……跟你說話……」她啜泣哀求。

  「把手機拿遠,我要看!」猜忌讓我變得頑固,堅持要看到那張清純臉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這樣說話就好……」

  「不行!你到底瞞我什麼?」

  「我沒……」

  「就讓他看嘛,有什麼關系?」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從她那邊竄出。

  「不……」她來不及拒絕,手機鏡頭就已拉遠。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沖,大腦嗡嗡地響著,喪失瞭思考的能力。

  螢幕范圍從僅是美麗五官,變成一間寬大的和式宴會場。

  詩允ㄧ襲櫻花圖案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經松脫到她肩頭,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鎖骨。

  一個用絲襪套住頭臉的的變態男人,從背後環抱住她,兩張大手伸到前面,正緩緩抽松綁在她纖腰上的衣帶。

  「北鼻……別看……關掉視訊……」她偏開臉,羞恥地哀求我。

  「不可以喔,你的綠帽老公要是敢關掉視訊,他在牢裡就有苦頭吃瞭……嘿嘿……」

  那個男人的聲音,我已認出是郝明亮!

  在說話間,已經解下的浴衣腰帶,滑落在她光潔的足踝邊。

  郝明亮兩張大手,往上移到她肩頭,將整件浴衣從她身上褪下。

  詩允除瞭強烈羞顫和呼吸紊亂外,一直乖乖站著,就這樣被剝光,站在宴會場上。

  懷孕三個月的胴體,肚子仍不見明顯隆起,倒是雌性荷爾蒙旺盛的因素,粉紅的乳暈面積又擴大不少,占據瞭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蓋一層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澤。

  郝警整張臉靠在她脖子邊,像狗一樣聞著:「你泡過溫泉,全身熱熱的、軟綿綿的感覺,好誘人啊……」

  他緊貼我妻子光滑勻稱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撫。

  「別……這樣……」

  宴會場裡當然不止一個男人,每張擺著高級懷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後面,都坐著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們也都以絲襪罩臉,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隻有將口鼻處撕開口子方便呼吸和進食。

  詩允雖然弱弱抗拒,但兩顆腫脹的奶頭,在數十道目光註視下,卻背叛她而興奮高翹。

  「來吧,大傢都等著看你被綁起來呢……」郝明亮就這麼摟著她,將她推到前面一張空的和式長桌前。

  「自己躺,擺出想被綁成的姿勢!」

  詩允聽見郝明亮的命令,轉頭哽咽哀求:「別讓他看……求求您……」

  「少廢話!快給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說。

  她隻能照作,仰躺在那張冰冷的長桌,兩截小腿落在桌緣外,雙手遮著酥胸跟私處。

  「遮什麼遮?少裝純潔!」郝明亮無情羞辱道:「叫你擺出想被綁的姿勢,這是你要的姿勢嗎?」

  「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將腿屈張成羞恥的M字開,然後雙臂舉直平放。

  「嘿嘿,這才聽話……」郝明亮興奮地說。

  詩允把自己濕黏紅潤的肉縫,還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隻有閉住淚眸,兩排秀氣足趾緊緊握著。

  「這種樣子,有什麼話要跟在牢裡為你頂罪受苦的丈夫說?」那狗警把手機拿到她面前,螢幕又隻剩一張爬滿淚痕的清秀臉蛋。

  「嗯……北鼻……對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睜眼看我。

  「看你老公!」

  「嗯……」詩允聽見命令,睜開雙眸,愧疚看著我,微微地喘息。

  「告訴他,我們在對你作什麼!」郝明亮在旁邊下令。

  「北鼻……」她嬌喘著,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恥抑或興奮:「大師……用麻繩……在綁我」

  她說的大師,除瞭張靜,應該不會有第二人。

  「唔……嗯……好緊……」她不時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應該是張靜連續把繩索勒進她胴體,用力纏綁抽結造成的反應。

  「住手……叫他們住手……」在監獄看著殘忍視訊的我,隻能握緊拳頭,無能為力地咬牙顫抖。

  「廢物男生氣瞭,快跟他說現在綁成什麼樣子!」

  「對不起……嗯……北鼻……我被綁……好緊……唔……沒辦法動瞭……腿好開……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

  繩索似乎把她勒纏得快無法呼吸,她激動喘息著,向我說現在的處境。

  「好瞭,那個拿來!」

  張靜好像完成繩縛,跟另一個人要東西,因為鏡頭仍隻拍詩允迷惘紅燙的臉蛋,我無法看見他們又在對她作什麼!

  「唔……」詩允忽然頭往後仰,露出痛苦神色。

  「北鼻!怎麼瞭?」我著急問。

  「嗯……嗯……沒事……唔……」她怕我擔心,嘴說沒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淚水從眼角滑下。

  「跟你老公說啊!現在我們在對你作什麼?」

  「不……別讓他……知道……他……會擔心……嗚……不……不行……有……寶寶……」

  她呼吸更急促,聲音陡然充滿恐懼,似乎有人在對她肚裡的孩子作瞭什麼事!

  「快說!」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們……用鴨嘴器……插進那裡……打……打開……打好開……嗯……子宮……子宮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亂,整個人似乎陷入迷慌。

  「還有呢?」

  「唔……冰冰的東西……插……插進去……瞭……嗚……」

  她說得讓人難懂,但看多他們殘忍的手段,我能猜到,一定是有人拿類似金屬細棒之類的物品,插進子宮口,威脅到裡面才三個月大的胎兒。

  「別這樣!你們會害死她跟裡面的小孩……」

  我在不忍妻子身體之下,居然幫塗海龍留在裡面的孽種求情。

  「嘿嘿,放心啦,是婦科醫生在動手,用的是專業子宮剝棒,不會弄死裡面的胎兒……」郝明亮聲音從旁邊竄出來回答。

  「但會不會弄傷,生出來是殘障,就不能保證瞭,嘿嘿……」

  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著說,應該就是進行這件殘忍行為的婦科醫生。

  「不……不要……我不要寶寶是殘障……」詩允害怕地抽噎。

  那個人卻沒在乎她的恐懼,仍自顧贊嘆:「嘖嘖,形狀漂亮、顏色粉潤、乾凈無味,我看過上千婦女生殖器,這麼完美健康的陰道跟子宮頸,還是第一次見到……」

  「醫生您的職業病犯瞭喔..」有人笑說,那聲音似曾聽過,我一時卻想不起來。

  「我入行三十年以來,一直想找這種名器,今天終於得償所願……」

  「連名醫都稱贊你的肉壺是千中選一的極品,開心嗎?」郝明亮問詩允。

  「不……不知道……放過我肚子……的寶寶……」詩允哭泣哀求,但應該全身牢牢被綑綁在長桌上,想掙紮也辦不到。

  「還可以插深一點嗎?」郝明亮殘忍地問那醫生。

  「應該可以插進子宮,隻是小孩可能真的會傷到。」

  「大傢都無所謂吧,又不是在座大傢的種,哈哈。」

  「嗚……不……唔……」詩允咬緊下唇激烈抽搐,那根東西應該已經通過頸頭,深入到懷孕的子宮。

  「爽嗎?」郝明亮問。

  「嗯……唔……」她無法回答,一直唔唔悶喘,彷佛全身都在用力。

  「爽嗎?問你話!」那狗警還是逼她開口。

  「嗯……唔……好……好……奇怪……」詩允勉強擠出幾個字。

  「怎麼奇怪?說出來讓我們知道!」

  「唔……裡面……東西……想要……流……流出來……唔..」

  「那是羊水,要忍住喔……」那個醫生恐嚇她:「如果都流出瞭,小孩就沒瞭。」

  「唔……不……把它拔出來……求求您……」

  她雙眸湧出驚恐淚水,憋力憋到臉蛋脹紅,哀求那禽獸醫生把插入她子宮的東西拔走。

  那禽獸卻說:「你乖乖躺著不要亂動,像憋尿一樣憋住就不會有事瞭……」

  「不……嗯……」她絕望悲鳴,卻得不到憐憫,連我都處在激烈的矛盾沖突,不知道該跟她站在同一邊,一起擔憂她肚裡的孩子,還是該期待那個孽種能就此流掉!

  「不要撒嬌,接下來還要用這個調教你淫蕩的身體……」

  「不可以瞭……我會受不瞭……」郝明亮不知道又明年拿出什麼東西,詩允眼中恐懼更甚。

  「什麼!他要對你作什麼?北鼻!」我隻能在一頭焦急加憤怒。

  「告訴愛你的丈夫啊,現在我要對你作什麼事?讓他分享你的快樂,快說!」郝明亮變態的聲音又傳出,完全沒有讓她拒絕的空間。

  「嗯……唔……灌……灌腸……北鼻……我要……被灌腸……」

  「唔……住手……你們……這樣……她的身體怎麼受得瞭……」我握緊拳頭咬牙滴淚。

  「來,讓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體變成什麼樣子……」

  有人將手機鏡頭從她臉蛋前移走,換瞭方向跟角度拍攝。

  顯示在我手機螢幕上視訊,是她被麻繩交錯綑綁,牢牢固定在和式長桌上的下半身。

  鏡頭從小腹往下取景,那視角就如同詩允躺著自己往下看的景象,兩條玉腿被屈折密縛成M字狀,還讓繩子左右拉開成仰角。

  剃光恥毛的潔白下體間,伸出一小截細金屬棒,看不到的一段,就深插在陰道直通子宮內部。

  而蹲在她仰張兩腿前,絲襪罩臉的變態狗警,雙手捧著大型浣腸器正往前送,詩允發出羞哼,張開的兩排腳趾瞬間緊緊握住。

  「放松!」那狗警拍拍她因痛苦而緊繃的三月孕肚,說:「肚子別用力,我才能把清酒灌進去!」

  「唔……不行……醫生……說我……要憋住……不然羊水……會流……喔……別這樣……嗯……唔……」詩允還沒說完,郝明亮就不顧她一心害怕的事,殘忍地將汲筒往前推。

  「爽嗎?」那狗警問,慢慢將清酒註進她直腸。

  「嗯……唔……」她要對抗羊水外流、又要放松排泄道接納強行浣入的清酒,根本無法開口說一個字。

  「要跟牢裡親愛的北鼻說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他們又將鏡頭拿到她臉蛋前,讓我們夫妻用螢幕面對面。

  「唔……」她辛苦忍耐的模樣,令我心疼到無法呼吸。

  「說啊,跟你的北鼻丈夫說你現在的感覺!」

  「北……北鼻……我便便的……地方……唔……嗯……」

  「你便便的地方怎麼瞭?快說!別一直唔唔唔的!」

  「唔……被……插……進東西……」她說每個字都在顫抖。

  「然後呢?」郝明亮沒讓她喘息的空間。。

  「唔……熱熱的……水……唔……一直……流進肚子……」

  「那不是熱水,是溫過的清酒!感覺怎麼樣?告訴你北鼻老公!」

  「唔……好……脹……想……便……便……唔……」

  「叫你別用力!肚子放松!」

  又傳出拍打小腹的聲音,聽那紮實感,能想像那片小肚皮被灌到多滿。

  那狗警卻還說:「還有很多呢,都要裝進你屁眼!」

  「不……哈……唔……」

  詩允時而張嘴急喘、時而咬唇悶哼,眉間盡是痛苦神色。

  「繼續告訴你老公,現在怎麼樣瞭?」

  「唔……」

  「快說!」郝明亮斥喝。

  「北……北鼻……我……好脹……哈……」

  「還有呢!繼續告訴他!」

  「裡……裡面……有東西……流出來……又好脹……啊……哈……嗯……哈……」她已經不知道在說什麼,完全陷入迷亂。

  「什麼東西流出來?羊水嗎?」郝明亮問。

  「不……不知道……唔……唔……」她頭用力往後仰,淚水一直滑落。

  「夠瞭!住手!你們住手!」我再也受不瞭,流淚大吼。

  「咦!叫這麼大聲好嗎?不怕吵醒別人?」

  「……」

  郝明亮的話提醒我,這才驚覺不知何時,原本蓋住頭的棉被已經不見!

  我整個人發麻,轉動僵硬的脖子,發現四周圍滿瞭興奮不已的囚犯面容,他們可能已經看瞭好一陣子,妻子在手機裡的樣子都被觀盡。

  「繼續啊!不要管我們!」跟我同監其中一個叫阿標的老大,把我的頭往下壓,要我繼續跟詩允視訊。

  「你老婆好正啊,軟爛男……」我聽到有囚犯興奮地說。

  「幹!惦惦啦!讓他繼續!」阿標叫那傢夥住嘴。

  「北鼻……」她呻吟叫我。

  「唔……怎……怎麼瞭……」此時換成我也六神無主。

  「我……啊……」她整張俏臉紅燙,雙眸迷離,可能腸子吸收太多酒精,導致瞭暈醉。

  「你怎麼樣?告訴你親愛的北鼻老公!」郝明亮逼促。

  「我……好熱……想便……嗯……喔……肚……肚子……」

  「剩一點點……好瞭!好瞭!要忍住!不能拉出來,知道嗎?」郝明亮似乎結束浣腸,拍拍她飽脹的肚皮。

  「等一下,讓她老公看接下來作什麼。」那狗警跟拿手機的人說。

  鏡頭隨即從她的臉,一路下移到被屈綁成M字狀、還用繩子拉開成仰角的兩腿間。

  而我也終於看見在光潔恥丘下,殘酷到令人發指的受虐肉壺。

  那道原本緊閉的美麗嫩縫,被銀色開穴器撐開成拳眼大小,裡頭層巒的粉黏肉褶,在手電筒燈光照射下一清二楚。

  陰道最深處,一小塊突起的肉頭中央,殘忍插入剝棒,已經有些澹粉色的羊水在滲出。

  而鴨嘴鉗的外口,還鑲上井狀的展穴器,將肉戶完全撐開,我美麗妻子的生殖器內外構造,在鏡頭前沒一丁點遺漏的死角。

  「這次有新玩具,真讓人期待……!」郝明亮聲音十分興奮。

  他說的同時,手機螢幕上,有隻手拿著一顆水龍頭出現,水龍頭的尾管末端是一粒矽膠圓球。

  「來,要放松喔……」

  另一張手掌撫摸她被灌到鼓起的雪白肚皮。

  「唔……唔……」詩允呼吸促亂,憋到彷佛快休克。

  鏡頭下,黏稠穴水沿著股縫流得狼藉濕漉,被塗滿潤滑油的黏膩屁眼,緊張地內縮又往外凸張,眼看快要鎖不住想奔出的吟釀。

  「忍一下……」

  那隻手趁括約肌微張時,將水龍頭尾管圓球塞瞭進去。

  「噢……」

  可憐詩允被綁得動彈不得,無法反抗跟閃躲,肛門硬生生被擠開,吞進瞭半根尾管。

  「還有喔,屁眼再放松……」抓著水龍頭的手還沒放開,言下之意要將剩下那一段完全塞入。

  「嗯……肚……肚子……」她構不到空氣般,張著小嘴急喘,被綁在長桌上的淒美胴體一直顫抖。

  「喔……噢!」

  那個人卻毫不理會,又將尾管繼續往內擠,終於整根都沒入生緊的肛門,因為腸子裡的清酒被堵住瞭去路,整片肚皮都在痛苦抽搐。

  郝明亮的手還抓住水龍頭搖晃,確認它夠牢固瞭才放開。

  「登愣!各位!」那狗警浮誇宣佈:「我們的肉壺完成瞭,先裝美酒、再裝各位的精液,哈哈……」

  「好淫亂啊,真讓人興奮呢!」

  「現在人妻都很敢玩,嘿嘿嘿……」

  「看她開心成那樣,淫水都垂下屁股瞭,還真是變態受虐女啊。」

  「嘖嘖!可惜瞭這張清純的臉蛋……」

  原本似曾相似又想不起來的聲音,漸漸在我腦海對應瞭人臉。

  剛剛說話的人,包含那個判我二十五年冤獄的法官殷公正、跟那天同在郝明亮辦公室見到的刑事副隊長丘子昂、還有紅頂商人萬海。

  今晚他們都用絲襪罩頭隱藏瞭面目,要在我視訊目睹下要玩弄詩淳。

  殷公正問:「但那裡流出來的酒,會不會有怪味道?」

  「您放心,這個肉壺很聽話,白天自己喝過三趟清腸水,排得乾乾凈凈……」郝明亮頓瞭一下,又說:「當然啦,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致於喝從那裡流出來的酒,哈哈……」

  「原來不是我們喝,那是要誰喝?」萬海問。

  「嘿嘿,等我一下……」鏡頭拍著他往外走去,沒多久又回來,用狗繩牽一個全身赤裸、乾癟瘦小的男人進來。

  「我們先用餐,這段時間,就由這條不倫狗來表演。」郝明亮說。

  「來,不倫狗,對鏡頭吠兩聲來聽聽看。」

  「呵……呵……哈……」

  那個自甘為狗的傢夥,使勁力氣叫瞭幾下,卻隻發出乾虛的氣聲,惹來旁邊一陣大笑。

  手機螢幕移到男人面前,才發現原來他嘴被塞入圓形擴口器,舌頭在圓管中不著邊際地伸吐,唾液掛滿瞭下巴。

  鏡頭還從他跪地的四肢,拍進他兩腿間,一根勃起的肉屌像狗尾巴般興奮的搖動。

  這滑稽的景象,我卻笑不出來,而且過瞭兩秒,整個人就僵住,全身血液彷佛凝結,腦子剩下嗡嗡嗡的聲音!

  那個男人,雖然擴口器讓他面目變形,但我還是認出是我的繼父!

  郝明亮把繼父帶來這裡,要他跟詩允表演亂倫,作為這些衣冠禽獸玩弄人妻的熱場前戲!

  「不!不行!」我對著螢幕怒吼,想要摔掉手機,但揚起的手立刻被抓住。

  「你想作什麼!正好看,摔瞭你試看看!」阻止我砸爛手機的,是那個叫阿標的老大。

  我仍然不死心掙紮,被憤怒沖昏頭之下,居然以為隻要摔壞瞭這個電子裝置,詩淳跟繼父的事就不會再繼續。

  「幹林娘啊!」直到阿標一腳狠踹我腰間,奪走我手中的手機。

  「把他衣服脫光手綁起來!讓他安安份份看!」阿標下令。

  於是我被那些囚犯扒得精光,雙手反綁身後,跪趴在床上,阿標才又把手機放在我眼前。

  「安份一點,你不是說自己的願望,就是安安份份作完牢嗎?」阿標用力揉著我的光頭。

  螢幕上,繼父用從闊嘴器中伸出來的一小截舌頭,正舔著詩允羞恥緊握的腳趾。

  「知道舔你的是誰吧?」郝明亮問她。

  「唔……」詩允淚眼朦朧,羞苦地搖頭,她子宮被剝棒插入,腸子又灌超過一大瓶份量的清酒,麻繩交錯纏綁的雪白胴體,早已佈滿痛苦汗珠。

  「看清楚啊!」那狗警抓著她頭發,將她頭推高看自己仰張的兩腿間。

  「認得出是誰嗎?」

  「嗯……唔……」她辛苦嬌喘,數秒後才恍惚呢喃:「爸……爸……你嗎……」

  「呵……呵……哈……」繼父聽到詩允叫他,停下舔腳趾的動作,抬頭興奮看她,像狗般喘叫,口水不停從擴口器下緣垂落。

  詩允一張潔白腳ㄚ,也早已全是他留下的唾液。

  「對,是你公公,興奮嗎?他來疼愛你瞭……」

  「唔……爸……」她迷惘地喘著,似乎還無法意會自己所處的情境。

  「什麼!」阿標激動問我:「這個像狗的男人,是你老子嗎?」

  「不!北鼻!不行!」我無助的握拳悲喊,卻什麼也不能作。

  「回答啊!標大也問你!那個人是你老子嗎?」旁邊囚犯朝我頭巴下!

  我一股氣堵在胸口,仍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幹!說話啊!」又有人勐打我腦袋。

  「不……不是……」我不堪一直被巴頭,終於激憤大吼:「他不是我爸爸!隻是我的繼父!」

  「繼父喔……嘿嘿!比親公公更刺激耶!」

  「繼父好色啊……哈哈,而且他那一根,會像狗尾巴一樣一直搖也,怎麼辦到的?」那些囚犯興奮的討論起來。

  「傻子啊!嗑藥加犀利士就會瞭,下次我拿給你克,保準你搖一整晚!」

  我這才明白,郝明亮一定是喂繼父吃瞭什麼迷幻藥,他的老二才會變成這樣!

  「幹!安靜啦,聽不到聲音!」阿標說。

  這時郝明亮的手指,在輕輕撥弄詩允充滿彈性的暈脹奶頭。

  「叫公公疼愛你、讓你舒服,會不會?」那狗警問。

  「唔……不……知道……喔……」

  「跟公公說,請他讓你舒服……」

  郝明亮逼問的同時,手捏住乳頭往上提,詩允呻吟陡然激烈,被綑綁在長桌上的肉體一直顫抖。

  「唔……爸……讓……讓……允允……舒服……嗯……」

  「呵……呵……」繼父興奮點頭,又繼續舔著她緊握的玉趾,但兩顆豆子般的小眼珠,仍緊緊盯著她的臉。

  「已經自稱允允瞭,看起來綠帽老公坐牢這段期間,你們公媳的感情好得很快,已經從肉體關系升溫成靈肉合一瞭,嘿嘿……」郝明亮在旁邊加油加醋。

  「……腳趾頭要張開啊,公公才舔得到舒服的地方……」

  「嗯……啊……哈……」詩允聽話地張開五根腳趾,繼父的濕淋淋的舌頭,立刻鉆進乾凈的趾縫。

  「感覺怎麼樣啊?」那狗警代替繼父問。

  「唔……好……好癢……蛤……」她上氣不接下氣嬌喘。

  「舒服嗎?」

  「唔……不……唔……不知道……哈……好……好奇怪……喔……」

  她抽搐瞭一下,一大條淫水溷著子宮滲出來的胎液,從被撐開的肉洞湧出來。

  「哇,真敏感,身體興奮成這樣!」殷公正贊嘆。

  「是因為不倫狗很會舔,還是因為不倫狗是你公公,所有才發情得這麼厲害?」丘子昂也問。

  「嗯……嗯……哈……好……癢……」

  「快回答啊!是不倫狗很棒嗎?」郝明亮逼問。

  「嗯……爸……爸……很會舔……允允……唔……」

  「真不知廉恥啊,這種人妻,嘿嘿……但我就喜歡這樣的……」萬海興奮說。

  「啊……爸……那裡……不可以……哈……」她忽然緊張呻吟,但立刻又陷入迷亂。

  原來那個老不修,在舔插入她子宮頭的剝棒,那根露出穴口的銀色細棒,被來回舔得一直顫抖,粉紅色羊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

  繼父一隻手還抓著她腳掌,手指一直輕摳足心。

  「酥麻嗎?」郝明亮獰笑問。

  「嗯……好……好麻……哈……想……想流……出來……嗯……」

  「告訴你北鼻老公,你公公在對你作什麼?……」鏡頭再度回到她清純的臉蛋前。

  「北……唔……北鼻……爸爸……舔我……那裡……裡面……麻……唔……麻掉……瞭……」她雙眸迷離,激烈嬌喘對我吐訴。

  「跟丈夫說,不倫狗棒不棒?」丘子昂的聲音在旁邊。

  「北鼻……唔……不倫狗……好……棒……舔……好酥……好麻……嗯……哈……」她一直抽搐,雖然嘴裡亂七八糟說著,兩行羞愧淚水卻在潛藏的理智作用下,默默湧下眼角。

  「讓不倫狗替你作更棒的事,來……」鏡頭回到詩允被綁開的兩腿間。

  繼父因嗑藥和興奮而顫抖的手,慢慢轉開插在她肛門上的水龍頭,清酒一滴接一滴、愈來愈快漏下來。

  詩允發出呃呃呻吟,鼓脹的肚皮在顫抖。

  被人當狗的老不修,努力從闊嘴器中伸出舌頭,迎接落下的清酒滴。

  「用媳婦肉壺裝的大吟釀,好喝嗎?」郝明亮問。

  「呵……呵……」那老不修興奮點頭,清酒跟口水溷在一起,從下巴一直垂落。

  「來!抓住你媳婦的嫩腳……」他將繼父的手拉到詩允分開兩邊的小腳上,要他握住。

  任人擺佈的老頭抓著媳婦軟嫩的腳ㄚ,仍然興奮地伸吐舌頭喝滴落的吟釀。

  「你們這對亂倫公媳,不處罰怎麼行……」

  鏡頭轉向往後拍,郝明亮拿著一條皮鞭,居高臨下站在後面。

  「不倫狗,屁股抬高,準備吃鞭子!」

  「呵呵呵……」那令我蒙羞的老頭,居然興奮喘著氣,屁股往後厥起,樣子直令人作嘔。

  郝明亮鞭子略略往後,再往前甩,「啪!」,抽在他大腿上。

  「呃……呵呵……」繼父劇烈痙攣一下,但立刻又更激亢,舌頭一直舔著水龍頭口。

  「嗯……爸……唔……爸……好……肚子……好酸……唔……」詩允也劇烈嬌喘,被抓著的腳ㄚ,兩排腳趾又緊緊握住。

  「啪!」第二鞭落在臀肉,發出比剛才更大的爆裂聲。

  「呵……哈……」那老不修快休克似的翻白眼,鏡頭拍進他兩腿間,紫黑色龜頭前端,吊著正滲出的前列腺液,隨肉棒上下甩蕩。

  他很快又從劇痛恢復,而且旋轉插在細紅肛圈上的水龍頭旋鈕,放大流量。

  隨著清酒從腸子裡抽離,被綁動彈不得的胴體一直顫抖,不停有香汗凝聚成條滑落。

  「舒服嗎?」郝明亮問。

  「嗯……喔……」詩允用力點頭,酸暢的排泄感,令她無法開口說話。

  這時螢幕上伸進兩根手指,捏住露在外面的子宮剝棒,慢慢往外拉。

  「唔……喔……」她激烈嗚咽,整條被撐開到底的肉隧都在抖動,羊水隨棒子抽離滲得更快,終於整根剝棒完全拔出。

  「很興奮對吧?」

  「嗯……嗯……」詩允沒有否認,美麗蘋果肌不正常紅燙,先前大量酒精從腸道吸收進體內,滲入循環的血液裡。

  「想要男人疼愛你嗎?」

  「嗯……嗯……想……唔……」她忽然哆嗦幾下,似乎最後一些清酒已從水龍頭流出。

  「好吧,我們來瞭,嘿嘿……」

  螢幕上,客人都從餐桌後站起來,脫掉身上的日式和服,隻剩內褲,往鏡頭方向走來。

  「唔……」他們蹲下去,對被牢牢綁在上面的詩允親吻嘴巴和身體。

  現場隻剩下粗重呼吸還有舌頭吮舔生肉的聲音。

  好幾十秒後,才又重新聽見詩允嬌喘。

  郝明亮興奮喘著氣,要她跟我說:「告訴你的北鼻老公,現在主人們在對你作什麼!」

  「唔……北鼻……主人們……舔……唔……舔我的……妹妹……舌頭……好進去……」

  「還有呢?」

  「嗯……屁……屁……也舔……跟奶頭……哈……好……好癢……好想……想要……」

  「住手!嗚……」

  雙手被反綁、被迫用膝蓋和下巴跪趴在床的我,隻能悲憤流淚,看著螢幕中妻子被那些毀瞭我人生和傢庭的畜牲占有。

  「來吧,我們在你老公面前好好疼愛你……」

  他們用擠袋,將日式料亭裡不該出現的鮮奶油擠在她身體上,然後趴著舔吃。

  詩允控制不住發情的反應,愈是迷亂嬌喘。

  「舌頭伸出來……」

  她聽話照作,殷公正把奶油擠在粉嫩舌瓣,俯首下去品嚐,剛開始還算溫柔,彼此舌尖輕輕舔逗,但奶油融化後,他忽然像頭野獸,粗暴吸住詩允小嘴,我美麗的妻子,被他吻得腳趾都握起來!

  看到愛妻被判我重罪冤獄的狗法官親成那樣子,我的心簡直快要脹破。

  「腳趾不能握,張開!」郝明亮也命令。

  隻見那狗警接過奶油袋,將它們擠在她趾縫,然後抓著她光潔的腳掌,一根一根吸吮著秀氣足趾。

  「嗯……唔……啾……」

  跟那狗法官吻在一起的小嘴,發出興奮悶吟。

  鏡頭又轉到丘子昂,他對黏在奶尖上、微微顫動的鮮奶油堆,正用舌頭慢慢舔著品嚐。

  至於紅頂商人萬海,則是占據瞭最重要的位置。

  他把奶油擠進已拔出鴨嘴鉗和展穴器的緊閉肉縫,兩瓣美麗的嫩鮑中央,被鮮奶油填成一條夾心白餡,萬海拉開鮑穴,低頭舔吃著名副其實的奶油鮑。

  詩允被那些畜牲的舌頭,爬得胴體全是濕亂的奶油跟唾液,一顫一顫地發情抽動,同時已經有人在松綁她身上的繩縛。

  「來,大夥一起來吧,對這種不守婦道的淫蕩人妻,就是要大鍋炒,三穴同時貫穿才能滿足她!」

  那些畜牲同時站起來,紛紛脫掉內褲,連同張靜跟那醫生在內,一共六個赤裸的男人圍住她。

  「不……停止……住手……」我隻能看著螢幕泣不成聲。

  「沒用的老公好像在哭呢,怎麼辦?」郝明亮又把手機拿到她臉前。

  「北……北鼻……對……不起……」她跟我對不起完,立刻又轉向郝明亮哀求:「好熱……嗯……想要……」

  「想要什麼?」郝明亮問:「是我們幾個下面這一根嗎?」

  「嗯……好……害羞……羞……」她迷亂嬌喘著,酒精讓她雙頰紅得像發燙。

  「好像差不多可以瞭,她發情得好利害……」丘子昂壓抑不住心中的猴急。

  「看起來是啊,我也慾火焚身瞭!」殷公正附議。

  「保險套呢?」萬海問。

  「報告董事長」郝明亮馬屁回答:「今天這頭母畜,除瞭屁眼因為衛生考量要戴保險套進出外,騷穴我們一律無套,請盡情中出!」

  「嘖!這樣好嗎?萬一她壞……」萬海或許是傢大業大,顧慮在外面留種,以後回去分產。

  「您放心,她現在就懷孕瞭,今晚想怎麼射就怎麼射,射幾次都沒關系,不會給各位帶來麻煩。」

  「對啊!」萬海拍瞭一下自己腦袋,笑說:「我都忘瞭,還真方便呢……以前不是某女星被當肉壺玩,因為怕她懷瞭金主們的種,結果還要帶去作輸卵管結紮嗎?這個清純人妻連這種錢跟時間都省瞭,還真實惠啊,哈哈……」

  「是不是,就知道您會滿意,您最重視的不就是成本,哈哈哈……」

  「哈哈,你這小子……」

  那些畜牲,把我正妹妻子當作免費中出肉壺,還自以為幽默,完全無視我這丈夫的心情!

  「來,幫萬董含硬他雄壯的龍根,讓他滿足你饑渴的騷穴,……」郝明亮揪住詩允秀發,將她從桌上拖起來。

  我的妻子赤裸的身體,還掛著剛松脫的麻繩,兩條潔白小腿屈並,神情恍惚地坐在萬海醜陋的下體前。

  「快啊,董事長可是你的恩人,你那殘疾兒子出國手術的錢,他也有贊助喔,先跟人傢道謝,再替他吹硬……」

  「謝……謝……」她仰頭迷蒙地望著那為富不仁的商人。

  「真聽話的母畜,開始吧!」萬海揉揉她清湯掛面的秀發。

  「嗯……嗯……」詩允像小母狗獲稱贊,舉起纖手握住那根半硬的雞巴,輕輕舔著龜頭。

  「嗯……很不錯……」萬海呼吸變得粗重。

  「是不是?我們調教得如何?」

  「教得真好……唔……含進去……乖……」一張大手按住她小腦袋瓜,她聽話張嘴吃進龜頭,把肉棒含到底。

  「唔……」萬海舒爽到彷佛有點暈眩,閉上眼仰頭吐氣。

  「別閑著,一手握一支,也幫我們打硬……」兩具赤裸男人下體也靠近。

  於是詩允小嘴努力吞含萬海的肉棒,兩手也各握一根套弄。

  「起來蹲好!讓你也爽一爽……」

  不知道是誰的手,抓著她的腰要她蹲在桌上,然後用震動棒伸進她股間。

  「唔……啾……嗯……咕啾……」她身體無法控制地挺顫抽搐,踩在桌上的潔白腳掌也幾乎踮直。

  「專心弄!」萬海斥責。

  「嗯……啾啾……啾……啾啾……唔……唔嗯……」

  她努力集中殘存的意識,小嘴吹含紅燙粗大的陰莖,兩隻纖手時而快、時而恍遲地套弄另兩條兇惡勃起的男根。

  發出嗡嗡嗡的按摩棒,把潮濕肉片震得啪啪作響。

  「呃……」忽然她翻動白眼,隻剩激烈的喉吟,身體一震一震痙攣,被按摩棒刺激的肉縫,不斷灑出熱尿。

  「真敏感,好不爭氣的身體,沒幾十秒就潮吹瞭……」郝明亮說。

  「來幹吧,她那麼聽話,就滿足她好瞭……」

  他們將詩允拉起來,帶去旁邊鋪好的床墊,將她推倒……

  到此,我早已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腦袋空白飄忽不知多久,直到郝明亮一句話又將我帶回不堪的現實。

  「董事長跟大人幹得你舒不舒服?」

  他說的董事長是指萬海,大人是殷公正,為瞭不泄漏他們視訊中的身份,都是用這樣的名稱。

  「舒……啊……舒服……嗯……喔……」我的妻子辛苦而激烈地嬌喘。

  「告訴的坐牢北鼻丈夫,說你很舒服。」

  「北鼻……唔……我……很舒服……喔……董事長……嗯……跟大人……疼愛我……唔……好麻……裡面……」

  她不堪的呻吟,伴隨規律而密集的生肉拍合,不斷刺穿我大腦。

  「哈哈哈,居然跟可憐的坐牢綠帽男說您們兩位在疼愛她也,這種人妻真是奇葩啊……」郝明亮大笑說。

  「嗚……夠瞭……不要再說……」我不爭氣地哽咽。

  「跟老公說,現在你那裡被肉棒塞滿?」

  「嗯……嗯……生寶寶……還……嗯……還有……便便的……地方……噢……哈……喔……」

  原來鏡頭隻拍她迷亂嬌喘的臉蛋,至於沒有入螢幕的身體,則被萬海和殷公正上下夾住,兩個恥洞正被男根進出蹂躪。

  「你北鼻老公……被判25年……你這麼饑渴的身體要怎麼辦?」害我吞下25年重罪的殷公正喘著氣問她,聲音興奮發抖。

  「不……嗯……不知道……啊……好大……您的……好大……肛門……好燙……唔……」她毫無廉恥心地喘叫。

  原來殷公正是幹她屁眼的人。

  「太太的屁眼……也好緊……以後就讓我來滿足你好瞭,怎麼樣?」

  那判我冤獄的無恥法官居然這樣說,我氣到恨不得把手機啃下肚。

  「嗯……嗯……好……」她嗯嗯哼哼地答應,對我流下兩行恥淚。

  「那要謝謝我啊,你丈夫才能被關那麼久,你才可以被我幹……」

  「謝……唔……謝謝……大人……喔……唔……」

  「住嘴!住嘴……不準謝他……」我悲憤吼叫。

  郝明亮那狗警又教她:「跟所有大人說,你已經懷孕瞭,請他們放心,不用戴套盡情中出內射,不會替大傢帶來麻煩。」

  「請……各位……嗯……大人……嗯……放心……母畜……懷孕瞭……唔……嗯喔……」

  她一陣小抽搐,似乎體內又被頂到流出東西。

  「懷孕瞭,然後怎麼樣?」郝明亮要她繼續對鏡頭坦白。

  「哈……母畜……懷孕……以後……請對母畜……唔……盡情……內射……嗯……唔……麻……麻掉瞭……唔……」

  她不爭氣的敏感身體,承受不瞭幾次男根進出就會失控痙攣。

  「繼續說!」

  「嗯……不會……給大人……帶來……麻煩……」

  「哈哈哈,聽她自己這樣說,真令人更興奮啊!」

  「可憐的丈夫,應該也有聽清楚吧?」

  我除瞭流淚,已經不知道能有什麼反應。

  「真受不瞭!」我身後忽然有個顫抖的聲音,接著屁眼被抹上冰冰的潤滑油。

  「不……」我來不及掙紮,腦袋就被壓死在床上,一顆火燙的硬物抵在菊門上摩擦,藉著油液潤滑,強行擠入!

  「噢……」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奸肛,但不論第幾次,撕裂跟屈辱感永遠都一樣鮮明!

  「沒辦法,我也不想玩男人,但誰叫你正妹老婆讓我慾火焚身,隻能一邊看一邊用你消火……」叫阿標的囚犯老大說。

  「我們也是,幫大傢打手槍吧……」好幾根勃起的兇惡肉棍圍向我。

  我的手被松綁,被迫握住它們,接著嘴巴也被碩大的龜頭擠開。

  「怎樣,下次你寫信,叫你正妹老婆來跟我們面會……」

  「唔……啾……」我想拒絕,但被塞滿到喉嚨深處的粗大男莖限制住,頭隻能前後晃動,無法左右搖擺。

  「……叫她輪流來面會我們……我們會上網買喜歡的情趣衣服寄給她……你要叫她穿來見我們……知道嗎?」

  「唔……」我依舊想說不,但還是無法表達。

  「噢……」

  阿標興奮低吼,他的肉棒在我屁眼賣力抽插,整圈括約肌被它摩擦得快燒起來。

  「對瞭……買貞操帶給她……你寫信……叫她收到後……先把鑰匙先寄過來,再穿上貞操帶來見我……」

  「好主意……」另一個占據我嘴巴的囚犯老大阿榮覆議:「先叫她塞一顆跳蛋……再穿貞操帶,跳蛋我來買……」

  「聽見嗎?綠帽男,明天寫……不!等一下弄完你就給我寫信,明天就寄!」

  「我們等一下就上網買情趣衣服跟貞操帶那些……」

  「唔……想到就受不瞭……今天隻能幹這綠帽男消火瞭……」

  那些囚犯興奮計畫著要見我清純的妻子,我完全沒話語權、看不到視訊,自己也變成瞭一隻悲慘的肉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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