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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三十二)

  大螢幕上,詩允脂粉未施,清純精致的五官,配上懷孕後就剪成清湯掛面的發型,讓人難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學生氣質的清秀佳人,已是一個三歲小孩加上懷胎五月的媽媽和人妻。

  不知是懷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體被深度開發、還是吳總那些人每天施以內外的滋補,她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嬌嫩熟甜!

  一雙透徹噙水的雙眸、粉紅欲滴的蘋果肌,跟我當年念研究所時,第一眼見到就決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歲女生一樣絲毫未變!

  但這樣的看起來百分之百的未變,隻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東西已變瞭,永遠回不去!

  所以她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與悲傷,淚珠一顆接一顆掉著。

  就在半小時前,她在直播的大螢幕上,替喆喆上瞭藥,讓他尿尿後,又親手把那已經發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細繩綑綁起來。

  前幾天我隻透過手機擴音,聽到兒子未發育的小陰莖跟睪丸被綁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壞死萎縮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進去一般痛!

  詩允卻照著張靜聲音的指示,默默用那雙以前呵護我們親生骨肉的纖手,將兒子用來傳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繞緊、打結,綁得就跟張靜那變態老頭一樣好。

  過程中,她一直忍著淚,跟以前一樣耐心而溫柔地安撫喆喆,可憐的小孩應該感受到久違的母愛,一反常態的乖順。

  之後她帶他進房間去,約莫十分鐘將他哄睡後,才又出來,然後坐在鏡頭前,開始跟我所在的監獄進行視訊。

  前面這一段,在我周圍的囚犯直打哈欠說無聊,但他們怎麼知道我心中的激動,憤怒、悲傷,百感交集!

  入監半年多,這是第一次能再看到我們一傢三口生活過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墻一室,都有無限的溫馨跟幸福記憶,當時如果沒有答應吳總的要求,讓妻子為我犧牲,現在或許一傢三口還能生活在這裡,或許會很窮,但也不致於三餐不繼,一定還是很幸福……

  我天馬行空想著已經不可逆的或許,直到張靜出現在她身後。

  剛才他指示詩允怎麼綑綁我們兒子的唧唧,我隻聽見聲音,所以一直認為那老變態是透過視訊指揮她,萬萬沒想到他人就在我傢!

  那肌肉佬赤裸著上身,腰間也隻圍一條開檔佈,站在詩允身後,我赫然明白她臉上那抹不尋常潮紅的原因,……

  一股憤怒湧上胸口!原來她的眼淚和歉疚,不光隻是因為喆喆,還有其他事!

  「哼!」張靜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雙大手伸到詩允胸前,將她身上寬大的襯衫鈕扣揭開兩顆,然後整件拉下肩頭!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鎖骨部位,都還有麻繩留下的清晰痕跡。

  那變態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調教瞭她三個時辰,剛剛才將全部龍漿送進這母畜肚子……」

  詩允低下頭簌簌發抖,清澈淚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沒辦法有可憐她的念頭,心裡隻有厭惡跟憤恨!

  「對不起……」她似乎在道歉,聲音小到我懷疑是否耳誤。

  「你還會感到對不起嗎?」我壓抑要爆發的情緒,咬牙問:「我知道你已經完全不愛我,隻愛那些傷害我的男同事、愛在你身後那個變態老人!還有那個死掉的流氓!……你想生下那個流氓的孩子!對嗎?」

  我憤恨難耐:「好……這些都就算!我認瞭!我看錯人!我活該!……但是我們的喆喆呢?」

  「你怎麼忍心傷害他……你不愛我!傷害我沒關系!但怎麼可以連他都不愛……還這樣殘害他?他曾經是你的寶貝……為什麼!……」

  想到兒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瞭。

  「對……對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軟弱地說:「我愛你……北鼻……也愛喆喆……」

  「放屁!」我理智線斷掉,整個人強烈發抖:「警告你!別再說這種虛偽惡心的話!賤女人!」

  好幾秒的安靜,隻剩我憤怒的喘息,還有她窸窣的啜泣。

  「這隻母畜說的是實話,她沒騙你。」在這關口,張靜居然打破沉默替她說話!

  「閉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話激怒,隻更抓狂:「你這變態!把她變成這樣!把我們害成這樣!我隻想殺死你!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那變態老人對我的造次顯得澹定,隻嘴角冷笑,轉身離開,但沒多久他又回來,將厚厚一疊紙「啪!」放在鏡頭前的桌上!

  「不……」詩允想伸手阻止,卻被張靜抓住。

  「這又是什麼?」看她慌張反應,我猜想一定又是什麼對不起我的東西,忍不住怒問。

  「自己看吧!」張靜拿起最上面一張,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氣的字體並不陌生,是她的筆跡。

  整張A4紙從頭到尾,都隻重復寫著「我永遠是育桀的妻子、我永遠隻愛育桀、我永遠是育桀的妻子、我永遠隻愛育桀、我永遠是育桀的妻子、我永遠隻愛育桀、……」

  目測至少四、五千字。

  張靜放下手中紙張,再從那一疊上拿起第二張,也是滿滿那些文字,接著他又換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一直到第二十張,都還是如此!

  而那疊紙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這二十張一樣。

  「給我看著個作什麼?」看見她手寫的這些,我雖然有些悸動,但仍對這可惡的老畜牲充滿敵意跟防備。

  「這頭母畜,每天隻請求我們給她五張紙,就為瞭寫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記你。」

  我瞬間心頭像有什麼東西梗著,眼眶發熱。

  「真的……是這樣?」我問螢幕上低著頭,衣衫凌亂一直微微顫抖的妻子。

  她沒回應,或許是覺得自己已沒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你的妻子,是老夫職業生涯中,經手過最完美的母畜……」張靜語帶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們這些人才是畜牲!」

  我雖沒原諒她,但無法容忍別人這樣叫她!

  但那變態老人無視於我,繼續說:「外貌體態自是上上等毋須多言,最難得的,是她對丈夫跟傢庭有甚於一般人的執愛,偏偏上天也給她一副超逾尋常女人的敏感肉體,貞淑靈魂配上敏感身質,是我等調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貴寶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麼敏感身體!你不懂不準污蔑她!」我憤怒為她辯解。

  張靜冷笑:「那是你沒真正瞭解她的真實體質,也難怪,你不是專業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見她,就知道是塊璞玉,經過調教開發後,就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深愛丈夫、深愛小孩、這些素質在肉體開發的過程,反而都會造成珍貴的化學反應,一旦堅貞的意志被摧毀,敏感渴求的體質,就會主宰她的行為,雖然會愧疚、悲傷、羞恥,但這些情緒在肉體慾望前,都淼小得像顆沙粒,所以她才會寫這些文字,想讓自己不要忘記丈夫跟兒子……」

  張靜冷笑一聲,將那疊紙抓起來往旁一扔:「但她寫這些,說穿瞭隻是無意義的掙紮,再也回不去瞭,倒是她還念著你們父子,卻又無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調教成果……」

  那變態肌肉佬一副驕傲模樣,彷佛把別人妻子調教成無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榮譽的勳章!

  他看我氣到發抖說不說話,居然又說:「不過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職業生涯以來最難征服的女人,最後還動用老夫的師兄跟徒弟,才徹底摧毀她堅貞的高墻,這樣是否讓你好過一些?」

  「為什麼……要作這麼殘忍的事?」我悲憤不甘質問。

  「哼!老夫是專業人士,拿人錢財,把事情辦好而已!」

  語罷,張靜撿起褲子跟唐衫穿上,對鏡頭說:「好瞭!老夫要離去,人就交給在監獄的各位瞭!」

  圍在我周圍的囚犯們頓時從瞌睡狀態醒來,歡聲雷動。

  「小騷貨,看這邊,看見我們瞭嗎?」

  標大興奮拍打螢幕畫面。

  「老大,要對鏡頭她才看得見啦!」旁邊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鏡頭問詩允:「小騷貨,這裡啦,看見我瞭嗎?」

  「嗯……」詩允顫抖應瞭一聲。

  「看鏡頭啊,怎麼那麼害臊!一直低著頭?」

  「對啊,我們都好想念你內,把臉抬起來!讓我們看清楚啊!」

  「不要聽他們的!關掉視訊!」我忍不住大叫。

  「幹!你說啥小!」ㄧ記藤條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號,身體卻忍不住劇烈顫抖,尿水不爭氣地滲出來。

  「不……別打他,我已經抬起頭瞭!」

  我聽見她驚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並沒有要放過我。

  「幹!很有叫小是嗎?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條腿被綁在腳踝的麻繩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幾乎成為直角。

  其實從視訊開始之前,我就已被他們脫得精光直挺挺吊著,隻剩十趾勉強踮在地板,現在更隻剩一腳著地,更是支撐得痛苦萬分。

  「喜歡打這裡的滋味嗎?」拿藤條的小弟,用那根讓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輕輕打著我舊傷都還沒收合的殘破腳底。

  「不……那裡都好……別再打腳底……」我原本還在負氣逞強,這一秒聲音卻在發抖,都快哭出來。

  「哈哈哈……這麼沒用,還敢對我們大小聲?」他一下、一下揮動藤條,作勢要抽下去。

  「別……求求你……」我拼命搖動被吊住的腳,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時會降臨的威脅。

  「認命吧!享受這一下!嘿嘿……」

  那個小弟高高揚起藤條,我唯一能做的,隻有閉上眼咬緊牙關。

  「等一下、求求你們……!」一個好聽的聲音救瞭我,詩允哽咽說:「別打他……我願意作任何事……你們要我作的……我都準備好瞭!」

  「老大,要打嗎?」執藤條的小弟問清良。

  「嗯,小騷貨都這麼說瞭,這一下就暫時記在墻上!」清良放瞭我一馬,但隨即對螢幕上的清純人妻說:「看你表現喔!今晚要讓偶們看到精彩的,讓大傢擼得過癮,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過你老公!」

  「嗯……我會努力……」她顫聲說。

  「那等什麼?開始吧!」

  「嗯……要在我房間……等我……」她聲音帶著羞恥,從椅子上起身,走向廚房方向。

  鏡頭拍到她背影,我這才看見她身上隻套著那件我以前穿的襯衫,寬松衣擺下露出兩條赤裸的潔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張靜那老頭玩弄後,隨便找一件穿上遮體。

  廚房裡傳出開冰箱的聲音,沒多久,她走回來,ㄧ手各拿一瓶裝滿半濁液狀物的寶特瓶。

  「我要到房間……等我……」她對鏡頭交代,又走向我們的臥房。

  不知我身邊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麼,後來都是他們直接寫信寄到我傢給她,她看起來一直緊張不寧,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卻已呼吸急促,連腳步都有點虛浮發抖。

  幾秒後,螢幕上畫面切換,已經是我們夫妻的寢室。

  看見我們夫妻一起睡過好多年,在這裡魚水交歡孕育下一代的愛巢,我更是陣陣激動,但當我看清楚,卻又一股嫉怒沖上心頭!

  房間一片狼藉,半開的櫥櫃裡,衣服像山一樣沒整理,也有許多如蛤蜊的舌頭從抽屜吐出來!

  愛整潔的她,以前絕不可能讓我們房間變成這樣。

  還有凌亂的粗細麻繩丟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內褲、胸罩,跟張靜慣穿的唐衫、開襠佈堆放在一起,開襠佈前襠還有乾涸的臟漬,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確認!那個變態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傢調教奸淫我妻子,才會有那麼多他的東西!

  而那張我們溫存纏綿、賭氣吵架、合好燕爾不知多少回的床鋪,現在也是慘不忍睹!

  原本應是潔白的床單上,被汗水拓出一個辨得出人型的濕印,從那輪廓來看,無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兩邊,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皺亂的痕跡。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灘泛黃的黏漬,看起來仍很新鮮,我根本不願去猜那一大灘溷合物包含瞭張靜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詩允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彎身下去撿張靜留下的換洗開襠佈,但這一切亡羊補牢的行為,看在我眼裡隻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純的妻子在這張床上,被張靜魁武身驅緊緊壓住,足以當她祖父的變態老人,強壯大腿間那條粗大龍筋勐烈拉扯嬌嫩小穴,滾燙的胴體香汗淋漓,玉手抓亂瞭床單!在這床褥留下瞭多次高潮的證據,我就嫉妒到缺氧暈眩。

  等到我慢慢恢復,這才發現房間裡不隻我看到的那些,床頭兩側各有一個麻繩打成的活結、兩條麻繩穿過床側的滑輪,末端又打瞭一個活結,詩允自己是不可能會作這些工程,不知道誰弄的。

  她默默從床下拿出一隻大紙箱,紙箱上貼著宅配的貼條,我猜那就是囚犯網購寄到我傢的東西。

  果然她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兩根浣腸用的針筒,隻見她玉手在顫抖,接著拿出來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幾顆的跳蛋,還有兩支吊著跳蛋的奶頭栓。

  她將這些東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後站起身,解開衣衫鈕扣,將襯衫脫下。

  襯衫下跟我想的一樣,是沒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體,連恥毛都刮得很乾凈,但卻有麻繩交錯的清晰痕跡,是才被張靜調教過的新鮮證據!

  她將從冰箱取出的兩罐白濁液體,輕輕搖勻後,倒在一隻乾凈的小盆子,黏稠的液體費瞭好些功夫才倒完。

  過程中,她不時調整呼吸,似乎想壓抑著內心的慌亂或羞恥。

  「那是什麼?」我忍不住問。

  螢幕上她微微震瞭一下,雖然停下動作,卻沒回答我的問題,心虛的樣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麼?」我再度問。

  「小騷貨,你綠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麼,就告訴他吧!」標大說。

  「嗯……」她緊張搖頭。

  「告訴我!那是什麼?」一鼓怒氣沖上胸口。。

  「沒什麼……北鼻……你別管……」她聲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沒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答案,一個荒唐惡心至極的答案!

  「告訴他吧,他那麼可憐……」標大故意裝可愛的聲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別管我……我已經不值得你在意瞭……」她哽咽說。

  「你還是我妻子!我就有權力知道你的一切!說!那是什麼?」我咄咄逼問。

  「我來說好瞭,那就是我們監獄三百多個兄弟打出來的洨啦……」

  「什麼!你說什麼!」我雖然不幸猜中,但仍難以置信,憤怒兼作嘔的感覺全湧上來!

  「你放心啦,我們都有讓獄醫檢查過,沒有傳染病的才可以裝進去……」

  「住口!你們寄那什麼東西……給我妻子作什麼?」我顧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雞獨立,失心瘋地怒吼!

  「幹恁涼勒!」一記火辣辣的撕裂痛,從我最脆弱的腳底板炸開,瞬間我從吼叫變成哀嚎!

  「是這裡在癢是嗎?」藤條如雨般打在殘破不堪的足心,我彷佛跳現代舞般,一絲不掛地單腿撐地激烈扭動,其間隻間歇聽到詩允哭著為我求饒。

  「好瞭!……」清良終於叫那個小弟停手,但我已經抽搐瀕臨休克。

  「把這個拿去他懶叫下面吊著,再不乖就抽他腳底加上那兩粒!」那流氓頭子說。

  於是我的睪丸被他們用鐵鏈綑綁,吊著一塊重鉛,彷佛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別說我根本沒練過,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應該也無法用我這種姿勢表演陰吊。

  「這樣看你還能不能亂叫……」那小弟說完,順便又再重重抽瞭我腳底板一記,我隻覺整片後腦都麻瞭,想叫完全叫不出來,隻是不斷的痙攣。

  「別打瞭……你們放過他……」妻子著急又不舍地哭泣。

  「你動作快ㄧ點,我們自然就不會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淚水,慌張地將浣腸器前端插進溷合瞭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將它們吸入針筒,直到數百西西的管子都裝滿,如此共裝瞭兩管,然後仰躺在床上,對著架在床尾的鏡頭,把兩腿屈張成仰角。

  這樣的角度抓到的畫面,是大大的恥戶跟羞恥的菊肛特寫,臉則在遠遠的另一頭。

  但房間裡有另外三臺攝影機,一臺架在天花板,另兩臺在左右兩邊,從三個方向拍攝著她赤裸裸仰張著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動中心的四面電視上。

  她閉上眼,取起一根浣腸器,將前端插進羞恥縮動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擠出聲音,綁吊重物的睪丸立刻吃瞭一記藤抽,直接從下體抽扯到腦髓的劇痛,令我像中風般眼前發黑。

  「再亂叫看看!」執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經再作瞭……嗯……」詩允躺床上彎起身體,一邊為我求情,同時用屈雙腿的姿勢,努力將浣腸器裡的精液註入自己屁眼。

  「要裝滿喔,我們很努力為你打出來的精華呢,知道嗎?」

  「嗯……知道……」她羞喘著,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把整管惡心稠滑的液體全裝進排泄的小洞。

  清純的臉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滿汗光,不住地顫抖。

  螢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約肌,奮力想往內縮,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條肛腸沒一絲摩擦力,鎖不住的肛圈不時又會凸出來,從中間滲出白濁稠物。

  她強忍著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終於抓到長長的肛珠串,將它拿到兩腿間,慢慢擠進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覺怎麼樣?」標大興奮地問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著。

  「還是會興奮吧?雖然隻弄屁眼,但看你的小穴都濕瞭。」清良說。

  「嗯……沒有……」她羞恥搖頭,微微把腿合中。

  其實清良說的沒錯,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條乾凈無毛的肉縫,都已晶瑩閃爍。

  「害羞嗎?」那囚犯老大問。

  「嗯……」

  「好可愛,不用害怕啦,我們都很溫柔的,隻有對綠帽男很兇,但是會對你很好,會很疼愛你的。」清良那溷蛋,無恥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為難他,求求你們……」她仍是噙著淚替我求情。

  「你乖乖當我們的小情婦,我們就不為難他。」

  「不行……」我憤怒阻止,但立刻腳心跟睪丸又各吃兩記藤抽,現在不隻腳底快爛掉,連男人的那兩顆都腫起來。

  這下又害詩允苦苦為我求饒。

  「願意當我們的小情婦嗎?」清良再問她。

  「願意……別打我丈夫,求求你們……」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這周末你會來監獄探望我們?」

  「會……我會……」

  我現在就像他們的提款機,清純的妻子被他們予取予求。

  「還有,給你的箱子裡,有一份監獄輔導義工的申請書,你填一填,今天馬上寄出去申請,知道嗎?」

  「不……不行……千萬不可以……」我頭皮發麻,最恐懼的事就要發生!詩允要是進到這裡,那無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軟嫩羔羊,走進全是豺狼虎豹的獸籠一樣!

  毫無懸念的,我拼死的阻撓,又換來藤條亂抽,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無法動彈為止,被麻繩吊著一腿還懸空,奄奄一息呻吟。

  詩允早已在我的哀號中答應瞭他們的要求。

  「好瞭,那再繼續吧!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看你表演自虐給我們看呢。」

  清良對剛剛隻進行到將滿滿精液註入自己肛門的羞恥人妻說。

  「嗯……嗯……」她輕輕羞喘,臉上還有剛剛為我流的淚痕,拿起剛從箱子取出的兩條彈性繩圈,逐一穿進左右腳,然後拉上到大腿根。

  每條繩圈上,都串有一對夾子,她將夾嘴壓開,將它們夾在自己兩片陰唇上。

  「好瞭嗎?」清良問。

  「好……好瞭……」應該又痛又很羞恥,她聲音在發抖,淚珠也噙不住滴瞭下來。

  「打開來看看!」

  「嗯……」她順從的像頭小母貓,偏開臉將腿慢慢分開。

  「開大一點……張到最大!」標哥興奮不已。

  「嗯……嗯……」

  詩允放棄瞭自己,呻吟一聲,就把兩條腿對著鏡頭屈張成仰角。

  被夾嘴夾住的大陰唇,受到緊束於腿根上的繩圈拉力而左右分張,整片恥戶呈現瞭鮮紅的剖面,陰道口、小陰唇、尿孔、凸起的陰核都一清二楚、濕淋淋地投射在螢幕上。

  「哇!好刺激!」

  「幹!我快受不瞭!」

  已經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擼動。

  這時螢幕上,通往內生殖器的黏紅恥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條鼻涕般的白濁男精。

  「幹!那是什麼?怎麼會有精液流出來?」清良大聲問。

  「……對不起……」詩允羞亂搖頭,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還是在向我道歉。

  「幹,你沒洗澡嗎?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說。

  「有洗怎麼沒洗乾凈?」那囚犯老大一直責問,儼然比我這個丈夫還要在意。但其實我早已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說啊!為什麼?」清良也加入拷問。

  「因為……大師……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凈……」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臉,無顏面對鏡頭,但兩條腿仍張開開任人看,鼻涕般又濃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門的位置。

  「幹!什麼大師?是剛剛在你後面那個老頭嗎?他射進去的?」清良顯然十分妒羨!

  「嗯……」她掩面點頭。

  「手放下來!我們要看你的臉啦!」

  她聽話默默拿開纖手,卻是臉蛋紅燙、根本無法直視鏡頭。

  「那個老頭都能當你阿公瞭,你竟然這樣讓她糟蹋喔?」清良殘忍地問。

  「對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誰道歉。

  「他怎麼幹你的?」清良彷佛當自己是她老公一樣逼問她。

  詩允不知道該怎麼在我面前回答,隻是羞恥顫抖。

  「有綁起來幹嗎?」

  「嗯……」她默默點頭。

  「從前面幹?還是像狗一樣從後面幹?」那溷蛋一直問她露骨下流的問題。

  「都……都有……」

  被調教到不會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個問題,即使羞恥到聲音發抖。

  「也有抱著屁股站著幹嗎?」

  「嗯……」

  「我就知道,那個老傢夥那麼壯,一定會來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換我這樣幹你。」

  「住……住口……」我不顧再被抽打腳底跟卵蛋的風險,憤怒悲吼。

  還好那些囚犯正在興頭上,這次沒人理我。

  「那老傢夥在幹你的時候,有跟你喇舌吧?」

  「嗯……」她隻會顫抖羞應。

  「幹!他那麼老瞭,你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沒辦法……可不可以……別……再問……」

  她終於承受不住這些下流的問話,哽咽哀求。

  「最後一個問題……」清良說:「一共被那老傢夥射幾次進去?」

  「四……五次……六……不記得瞭……」她快哭出聲來,我則隻能被迫聽這些不堪的問答。

  「好瞭!好瞭!放過你,快繼續吧!我們想看你的表演!」

  詩允如獲大赦般抹去淚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瞭跳蛋,將它的天線用膠佈黏在下腹,跳蛋就剛好垂落在陰蒂的位置。

  接著在光潔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動貼片,再把吊著跳蛋的金屬乳栓,栓緊在自己兩邊奶頭。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顯急促,淒眸一片恥蒙。

  弄完這些,她又陷入遲疑,仰張著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麼?」那些囚犯完全不給她時間。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聲顫抖哀求我。

  「他必須要看!」標大立刻糾正,旁邊小弟還把我的臉轉正,對著三臺電視螢幕。

  詩允不敢再說什麼,拿起另一根裝滿囚犯精液的浣腸器,慢慢插進還掛著一條昨夜殘精的恥洞。

  「你在作什麼?……停下來!聽到嗎?停下來!」我氣到聲音在發抖,整片後腦都麻掉瞭!

  「安靜一點!」這次沒有那麼幸運,那個小弟立刻在我睪丸補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別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點弄!不準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點,要註進子宮才行!要讓胎兒泡到我們的精液!」

  「我知道……你們別再打他……嗯……」她一邊哭求,同時把整根浣腸器插入陰道近一半,然後吃力將裡面的溷雜濃精擠進去。

  要將那些稠滑的液體註入窄小的肉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她花瞭大約十分鐘,才將管子排空,從濕腫的小洞拔出來時,還有一條白濁濃精黏在註射嘴被拉出來。

  「你到底在作什麼……噢!」我無法看她這樣作賤自己,但隻要一開口就吃藤條,簡直比被鏈住的狗還沒尊嚴,至少牠還可以對著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對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著為我求情:「你們別再打他瞭……我會照你們要的作……」

  「動作快一點!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腳跟卵蛋都爛掉!」清良冷酷地說。

  「嗯……好……我會,別打他……」

  隻見螢幕上,她將事先有人打好的繩圈套進兩邊大腿,雙手也分別穿入床頭兩側的繩圈,然後使勁往中間靠攏,綑住手的麻繩上各綁一根勾子,她努力將它們互相扣住,雙腕自此無法分開。

  因為束縛手腿的麻繩,是透過床側滑輪連在一起,當她這麼作時,綁住腿彎的麻繩就往反方向拉緊,固定住仰張的下肢,光禿無毛的嫩縫和插著珠串的油腫肛圈,已經沒有機會再合住。

  就這樣,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沒留後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雙手套進繩圈之前,她已將所有遙控器抓在手裡,現在一個一個的打開開關。

  「嗯……嗯……喔……」

  隨著震動器和震動貼片逐一啟動,床上被麻繩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亂姿勢的胴體,開始苦悶地顫抖起來。兩片潔白腳心被強力跳蛋震到蜷曲,腳趾緊緊握住。腋下貼片跟深插在肛門的珠串棒,也隱約發出「嗡嗡嗡」高頻鳴聲,油亮的菊圈跟腋側嫩膚一直在抖動。

  才一下子,她誘人的胴體已全是汗光。

  「都打開瞭嗎?」清良興奮問。

  「唔……還沒……嗯……還有……喔……乳頭……跟下面……」她聲音劇烈顫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開!」

  「唔……等……等一下……嗯……讓我……喔……」她似乎難以承受這種刺激,第一次為自己開口求那些溷蛋。

  淫水溷著剛剛註射進去的精液,已經忍不住從鮮紅的嫩穴口淌出來。

  「不準等!快點!」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強撐著失神沖擊,打開剩下的兩處震蛋,就再也無法支撐,手中一把遙控器全散落地,整個人被綁在床上,像接受電責般激烈痙攣。

  「爽嗎?告訴我們!」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無法說話,吊著跳蛋的乳栓,把腫脹的奶頭震得一直跳動,陰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饒,敞開的下體一片狼藉的黏亂。

  「才沒兩分鐘就說不行,有沒有搞錯?」

  「我們都在監獄,沒有人可以去救你喔!」

  「怎麼辦啊,這些東西的電力,應該能維持三個小時吧?」

  那些囚犯毫無同情心地興奮笑道。

  把自己緊緊綁住沒計後果,遙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詩允,完全陷進自己造成的陷阱無法逃脫。

  「唔……北鼻……來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夠瞭!停下來!她受不瞭瞭!」

  聽見妻子在最無助時依賴我,一股熱血瞬間湧上胸口。我沒顧慮自己自身難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這麼說,我們也沒辦法啊,你忘瞭我們跟你一樣都被關在這裡嗎?」清良可恨地笑著。

  他說得沒錯,我氣昏頭竟沒想到!

  「那怎麼辦?」我心急如焚:「不能放著她這樣三個小時……你們讓她把自己弄成這樣!你們要想辦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掙紮,把床搖得「唧唧」作響,濃厚汗光覆蓋赤裸胴體,激烈的喘叫伴隨失神的痙攣。

  而那些囚犯卻目不轉睛輪流盯著三個螢幕,興奮地擼動肉棒,沒人理會我的慌亂。

  轉播下體特寫的螢幕,清晰顯示被夾子左右拉開的嬌嫩陰戶,整片恥肉都在激烈抽動。

  首當其沖接受刺激的陰核充血發脹,下方同屬連帶神經叢的尿孔,早已不斷滲水,偶爾還會小小噴濺!

  收縮的陰道口也一直冒出濁精,和著尿液一蹋黏煳地往下流,淹沒瞭夾住珠串的凸腫肛圈,落在濕亂的床單上。

  「呃……救……救我……呃……」

  她從激烈喘叫,漸漸變成斷斷續續的休克悲咽,身體像被釘在砧板的魚般苦悶地挺動。

  她一定沒想過那些囚犯要她對自己作的這一切,是那麼殘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們……」我無計可施,也隻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綠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嗎?」

  「嗯!想!求求您……想想辦法!」標大既然這麼問,一定是有辦法,我燃起瞭一線希望!

  「哈哈哈,綠帽男好沒用,正妹老婆都人盡可夫瞭還這麼愛她……」

  「說自己是沒用的陽痿男,我就幫你想辦法。」那流氓說。

  「我是沒用的陽痿男!我是沒用的陽痿男……」我毫不猶豫,自暴自棄大聲叫出口,引來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讓你打電話找人去救她……」那囚犯頭子拿起我的電話,交給旁邊剛打出一泡的小弟。

  「對!我可以找人……」我興奮不已!

  「你幫綠帽男撥電話!」他交代小弟後問我:「有沒有想到那一個親朋好友,可以幫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這麼一問,我瞬間石化,這個時間,光不論要找誰去我傢,讓他看到詩允現在這種不堪入目的模樣,就算有人可托付,我也記不得他們的號碼,因為現在這支手機是郝明亮給的,通訊錄根本一片空白。

  「快點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瞭!」標大催促,同時還盯著電視努力在擼管。

  「呃……北……呃……唔……」

  螢幕上,妻子隻剩激烈抽搐,整張床以她的身體為中心,濕開瞭五分之四的面積,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塊,全是黏煳白黃的溷合物。

  現在隻有一通電話可以解救她,但我腦筋卻一片空白。

  「打給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終於我勉強記起嘉洋那溷蛋的號碼,卻隻有六成確定。

  「說吧!」

  我以一百萬個不願意的心情,說出那組一半用猜的數字,沒有太大意外,接電的並非嘉洋。

  「這樣不行啦,你有什麼親戚嗎?比如你媽媽、或你哥哥之類的……」

  「不!他們不行!」我立刻憤怒拒絕!

  「對……繼父!」他的提示,倒是讓我想到那個老畜牲:「幫我撥這個號碼……」

  但手機撥出後,得到的居然是電信公司的語音,說那組號碼停話中。

  「怎樣?現在怎麼辦?」標大問。

  詩允已經抽噎到快喘不過氣,腳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漿不斷從鮮紅恥戶中的小洞湧出來。

  「現在才過十五分鐘也,還有兩個多小時……」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憐,沒朋友嗎?」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電話你總不會……?」

  「不!」我沒等他說完就大聲否決:「我怎麼可能讓她看到……」

  「看到她媳婦把自己綁在床上,發浪給一群囚犯看嗎?」

  「住口!」我怒吼。

  「幹!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兇光,但立刻又微笑:「算瞭!看起來你沒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讓她在那邊發浪到跳蛋沒電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體呈現異樣的緋紅,每一處都在抽顫,五個月微隆的孕肚,又見裡面的胎兒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騷貨體質呢,連肚子裡的女嬰也在高潮……」

  「幫幫她……求求你們……」我哀求他們,急到快哭出來,無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現在這樣、還要持續兩個小時以上。

  「就說能幫她的隻有你啊,你不是有個哥哥嗎?打給他幫忙不會嗎?」

  「不行……」我怎樣也無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見詩允這樣!

  「幹!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沒辦法瞭!喔!你看,胎兒掙紮得好兇!真刺激!」

  「停……停下來……怎麼辦……」我六神無主,看著妻子赤裸裸被綁在床上抖動抽搐。

  「別管他瞭啦!把手機關機!我們專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槍!」榮頭A跟另兩個流氓頭子說。

  「不!不要關機!我要打電話……」

  「你要打給誰啦?沒有人可以幫你瞭啦!」

  「我打給我哥……」我不得已做瞭決定,自從我背瞭殺人罪被捕後,都是他幫我擺平老傢那邊,不然我那可怕的媽早就知道這件事!

  而且還好這幾個月我繼父無故失蹤(其實是為瞭能享用媳婦甜美的肉體,自願被吳總那些人當狗般監禁著),有控制狂的老媽像魔鬼般每天瘋狂找人下落,根本沒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隱瞞這麼久。

  「真的要打給你哥喔?我們隻是隨便說說內!哈哈哈……」

  「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脫光光這個樣子,真的沒關系嗎?」

  那幾個流氓頭子,現在又開始嘲弄我。

  「沒錯……我要打給他!」

  我咬牙說,現在唯一能藉助的,也就隻有這個手足,就算會被他看到一向清純的弟妹不堪的樣子,也隻能認瞭!

  「好喔,告訴我們號碼吧!」

  我一字一字念出唯一記得的號碼,一直擔心他看不明來電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還好播出後響瞭三聲便接通!

  「仕豪嗎?」我的聲音在發抖。

  「是!你是育桀?」他聲音有點意外:「這個時間,你怎麼能打電話?」

  「嗯……我之後再跟你解釋,但可不可以幫我一件事?很急!」

  「什麼事?」

  「幫我到我傢看看詩允,她好像有點事……現在……有點急……」我吞吞吐吐說。

  「你瘋瞭嗎?你傢在北部也!」

  他這一說,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關傻瞭!我老傢在中部,我傢在北部,車程至少也要二小時!

  我還在發愣,他突然說:「唉!不過算你運氣好,我人剛好在北部!」

  「真的嗎!太好瞭!麻煩你!謝謝!謝謝!」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親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結束通話,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哥怎麼都沒問詩允發生什麼事。但那隻是短暫的念頭,我沒多心的馀地。

  螢幕上詩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貼片似乎進入另一種自控模式,輪流產生間歇強震,她的顫抖比剛才更為劇烈。

  「嗯……呃……呃……嗯……」

  「媽麻……」

  忽然門外一個小小身影晃進來,原來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軀赤裸,隻有下體包裹著紗佈,邊走還邊揉惺忪睡眼。

  「媽麻……」他走到床邊,像以前那樣想爬上來跟媽媽一起睡。

  但他一條白胖小腿才剛攀到床側,忽然就清醒瞭,呆呆看著被綁在床,光裸著胴體激喘掙紮的母親。

  「喆喆……呃……別看媽麻……嗯……回房間……睡……呃……乖……唔……呃……」

  她一陣痙攣,尿水止不住從被拉開的恥戶上端湧出來,整張床墊已無乾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運長大,他最愛的美麗媽媽這種不堪模樣,應該會烙印在他心中一輩子!

  我巴巴望著螢幕,期盼救星能快點出現,現在已經顧不得我哥看到這一幕的窘況!再怎麼不堪,都比她休克暈死在床上,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好!

  還好不到十分鐘,我哥就已站在門口,快到讓我感到驚訝,甚至有那麼一點那裡不對勁,但這些都比不上把詩允從現在的狀態解救出來來得重要!

  「弟妹……你怎麼……誰把你弄成這樣?」跟我預料一樣,我哥瞠目結舌,話都說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別……別看……呃……」

  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夾起被繩子拉開的大腿,但牢固的繩縛非但絲毫難動,濕黏的小穴還在這最難堪的時刻,「噗啾」一聲,吐出一大坨濃精。

  「哼……」

  已經被丈夫的親哥哥看到這一幕,她放棄瞭努力,閉上淚眸墮落地顫抖呻吟。

  「你怎麼會這樣?誰把你弄成這樣?」我哥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邊問她。

  「仕豪,不要管這些!先幫她松綁……」我焦急說。

  他轉頭看放在旁邊桌上的螢幕,那是我現在在監獄的即時視訊。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對待,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視線又回到詩允身上。

  「不行,你要告訴我,誰把你弄成這樣?你是我們傢的女人,我沒弄清楚不行!」

  「林仕豪!」我憤怒大吼,氣他什麼時候瞭,還要問這種問題,就算要問,也先為詩允松綁、讓她穿上衣服再說吧!

  「安靜啦!」那小弟又賞瞭我腳底跟卵袋兩三下藤抽,痛得我差點休克。

  「人傢三更半夜來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聲什麼?給我安靜!」

  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腳踝已經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幾次,恐怕都要截肢瞭。

  「說啊!誰把你弄成這樣?」

  「嗯……大伯……別……別管我……呃……」她一邊抽搐一邊哀求。

  「別管你?哼!怎麼可以?」我哥表情嚴肅,但濃濁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卻出賣瞭他正處於亢奮的情緒,炯炯發亮的目光,根本對弟妹充滿瞭不該有的下流情慾!

  我終於想起來那裡不對勁!除瞭他到達我傢的速度不正常的快速外,還有我隻顧心急,卻忘瞭他沒有鑰匙,要怎麼進我傢?

  「你是我弟妹,育桀擔心你要我來看你,沒想到竟然看到你這樣子……」他搖頭嘆息。

  「爸逼!」忽然有個小孩聲音打斷他,我這才發現,我哥竟帶他兒子一起來!

  「小嬸嬸怎麼這樣?羞羞臉……」比喆喆大一歲的外甥童言稚語問,詩允一直是他最愛慕的美麗小嬸嬸。

  「嗯……不……呃……大伯……不要……別……讓小俊看……」

  詩允雖然羞恥欲絕,卻止不住激烈喘叫,尿水一直流著,都已經從床單滴落在地板。

  「別吵,你跟喆喆在旁邊玩,爸拔要處罰嬸嬸!」

  「住口!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做這種事?」我怒急攻心,差點暈瞭過去!

  「我想看……」小俊興沖沖地盯著小嬸嬸羞恥的模樣。

  「想看就乖乖在旁邊看!回傢不準跟媽你媽說,知道嗎?」

  「好!」小鬼大聲回答,然後趴在床緣,興趣盎然等看爸爸欺負小嬸嬸。

  「可惡……為什麼要這樣?」我悲憤質問一直以來以為唯一能托付的手足。

  「哼!我早就很不爽瞭!」我哥忿忿冷笑,邊解開鈕扣邊說:「你他媽從小比我好命,臉比我好看、身高比我高、學歷比我好、交的女朋友娶的老婆也比我的漂亮!……」

  他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不滿全爆發出來:「……這些就算瞭,出瞭社會,還故意在北部工作不回傢,每天跟漂亮弟妹兩個人恩恩愛愛,我就比較倒楣,要窩在鄉下地方照顧那個變態老媽?……還有面對那個黃臉婆?」

  「就算這樣……就算你氣我,也不能對詩允動手,求求你,他是你弟弟的妻子!」我苦苦哀求,他卻已把上身衣服全脫瞭,一副禽獸的表情。

  「哼!我本來也覺得不可以!」他站起來松開皮帶:「但他們讓我看瞭她跟那個老不修茍且的影片後,我才醒過來!原來她連那個老傢夥都可以,我是你親兄弟,為什麼不可以?」

  他說到激動處,呼吸更為粗重,全身上下隻剩內褲,而且褲襠已經隆起。

  「不……她是被那些人逼迫的……你不要被他們利用……求求你,放過她!也放過我!」

  「哈!弟弟啊,你別再天真瞭好嗎?都結婚生子瞭,連女人是不是被逼奸還分不出來嗎?她跟那老不修作那種事的樣子,怎麼可能不是自願的!」

  「不……不是……」我想替她辯解,卻提不出證據。

  「你就看我這個哥哥,好好幫你處罰淫蕩的老婆吧!」

  「不……不要……」我的悲憤哀求,完全泯滅不瞭他的獸性。

  「大伯……唔……不要……」詩允也在激烈呻吟中悲乞。

  「嘖!你給我乖乖的!」我哥警告她:「我是為瞭替我們傢的祖先懲罰你這淫蕩的媳婦,不然你以為我願意?」

  他雖然這麼說,聲音卻興奮到在發抖。

  「這是什麼?這樣很爽嗎?自己弄的?還有什麼話說?」他用手指撥動吊在乳栓的跳蛋。

  「呃……不能……呃……」

  詩允激烈哼喘。

  「幹!是有這麼敏感?」我哥喘著氣。

  「好久沒碰過這麼美的……我那老婆實在不行……沒得比……好棒……」

  他口中喃喃有詞,緊張得像不知從何開始的處男,最後爬上那張濕透的床,顫抖握住足心貼著跳蛋的嫩腳。

  「哼……大伯……不要……」詩允用力搖頭。

  「不要什麼……我還沒開始呢……嘿……」他緩緩低頭,張嘴含住潔白的五趾。

  「嗯……呃……不……呃……」已經被那些震動的淫物折磨到痙攣的詩允,更加劇烈的悲吟。

  「爸逼!你為什麼在吃小嬸嬸的丫丫?」侄兒天真問道。

  「嗯……啾……因為……很香……唔..不是……啾……爸拔在處罰……嗯……嬸嬸……」我哥含煳不清地敷衍,把整張乾凈腳ㄚ舔得全身口水。

  「腳趾不要握著……我要舔……」他粗重喘著氣命令身下的弟妹。

  「嗯……不行……好……好奇怪……呃……」

  「給我聽話!」哥大聲斥喝,她隻好乖乖照做。

  「嗯……唔……會……會受不瞭……呃……」

  我悲痛看著這一幕,隻感到強烈的無力,原本是要找人去解救她,沒想到卻讓她更加痛苦。

  「唔……那裡……不能碰……呃……會死……會死掉……呃……」她發出斷續的抽搐呻吟。

  原來仕豪一邊吮舔她的腳趾趾縫,一手在下面搔弄被夾子拉開的濕紅陰戶。

  「爸逼!小嬸嬸尿尿瞭!」小俊一直在旁邊多嘴。

  「對……嗯……要處罰……嗯……」我哥興奮舔著她潔白腳心。

  「大伯……好羞……呃……好羞……別……小俊……在看……」她激羞悲鳴。

  「媽麻……阿伯……」喆喆也站在小俊後面,傻傻呼喚母親跟伯父,或許他已看過阿公都這樣欺負媽媽,所以並沒太激烈的情緒表現,隻是跟堂哥一樣看得目不轉睛。

  「喆喆,你媽麻尿尿,尿好多唷。」小俊轉頭跟我兒子說。

  「嗯……尿很多……」喆喆也認同點頭。

  「呃……不可以……伸進去……大伯……呃……呃……」床上詩允像被通電般拱起腰嵴,原來仕豪把他的手指擠入流出精液的小洞。

  「好緊……怎麼生過還可以這麼緊……真羨慕……不像我老婆的松垮垮……」我哥不顧她的哀求,仍然繼續玩弄那條肉隧,很快她隻剩下抽搐跟呻吟。

  白濁的黏滑液體,不斷被手指「啁汁啁汁」地挖出來。

  「嗯……喔……」赤裸被縛的胴體忽然劇烈弓動,一條尿註噴出來,甚至射到床尾外,灑落在地板上。

  「舒服嗎?」變成禽獸的大伯問她。

  「嗯……嗯……」詩允被玩弄到失瞭魂般喘叫,全身汗水淋漓,淒蒙的雙眸完全模煳瞭焦距。

  「想不想要這個?」他站起來,脫下全身僅剩的內褲,兩腿間醜惡的肉棒已經勃起。

  「嗯……嗯……」她已經沒有反對,流著淚急促嬌喘。

  「住手!停下來!喔!」我叫不到兩三聲,就換另一條腿被吊起來,藤條繼續抽打另一腳腳心。

  這時又一個猥瑣的身影偷偷竄進房間,我哥轉頭看那個人,鄙夷說:「你還來!」

  「他……他們說我也可以來!」那個人開始畏畏縮縮,但隨後又理直氣壯,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禽獸繼父。

  「哼!我要是告訴我媽你在這裡,你就死定瞭!」我哥狠狠地威脅。

  「那……我也告訴阿娟你……你在這裡,而且居然把小俊也……也帶來,真不像話!」他反過來威脅我哥要告訴我大嫂。

  一向拙於言詞的繼父,這陣子愈來愈狡詐善辯,我哥應該也沒料到,當場愣住竟無法反制。

  「怎樣?今天就一……一起吧?」繼父激動時說話會結巴,今天特別嚴重:「雖……雖然我也不願意,但是他們已經說……說瞭,不能違背他們。」

  那老不修口中說的「他們」,我猜就是吳總、郝明亮那群藉著權勢,把別人命運隨便糟蹋蹂躪的溷蛋!

  「好吧!隻能這樣,一起幹她吧!」仕豪露出淫笑。

  「可惡!你們滾!離開我傢!」

  我為他們的妄自決定而悲吼,但那些囚犯卻在嘲笑:「喂!綠帽男,刺激喔!你老北跟大兄都來瞭內,厚厚!你正妹老婆真的你娶來給全傢用的喔!」

  「阿公,你也來處罰小嬸嬸嗎?」小俊看到繼父,仰頭問道。

  「對……對啊……阿公要用大肉棒,處處罰你小嬸嬸!」

  那老不修也脫光衣褲,勃起的雞巴套著陰莖環,顯得更猙獰粗大。

  「馬的!你還戴這種東西,太詐瞭吧!」我哥看見繼父下面那一根,有點被擺道的表情。

  「嘿嘿……用這個,才……才幹得久啊。」無恥的老頭猥瑣笑著。

  「算瞭!幹!」我哥罵瞭一聲,說:「她下面都是精液,先拿水來洗一下再幹吧!」

  「不……不用……我來……」繼父興奮説,隨即跳上床,跪俯在她仰張的下體前,伸舌朝滲出白漿的小穴舔下去。

  「呃……呃……」詩允彷佛缺氧般失神激喘,腳趾緊緊握住。

  那老畜牲來回舔瞭好幾口,肉洞裡的精液牽在舌面上,他也不嫌臟就直接吞進去,最後索性整張熱嘴黏住抽動的恥戶,唏哩呼嚕地吃起來。

  「這樣也舔得下去……」我哥一副不得不佩服的樣子,語罷也不讓我繼父獨占詩淳,伸手扭住那淒美的臉蛋,對著柔軟誘人的小嘴吻下去。

  「唔……嗯……」詩允原已呼吸窘促,嘴被堵住後,更是痛苦地抽搐。

  我哥吸足瞭香津嫩舌,才心滿意足松口,但不顧她仍在激烈咳嗽,還沒能緩氣,馬上又捏住她臉頰,把大雞巴塞進她嘴裡。

  「嗯……嘔……」

  看著清純的妻子被繼父和兄長蹂躪到快窒息,我不舍加悲憤,卻完全無能為力,再怎麼嘶聲吼叫,那兩人都沒理會。

  「嗯……看我們好好處罰你……誰叫你敗壞我們傢的門風……幹!真好……怎麼這麼正……果然還是弟妹比較好……」

  我哥興奮自言自語,他跨騎在詩允身上,一手抓住她的頭發,肉棒毫不憐惜在她喉嚨進出。

  而繼父則在床尾,繼續舔吃被木夾拉開的鮮紅嫩穴,倆個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合攻被麻繩綁住仰張大腿的女胴,淫亂的畫面,讓許多囚犯都射瞭!

  「爸逼,我也想要處罰嬸嬸……」小俊那小畜牲看到起秋,居然想學他的畜牲阿公跟老爸!。

  「你還太小……不行……」我哥獸喘籲籲。

  「嗯……好爽……這張小嘴好舒服……」

  「我想要嘛!我要!」那小鬼開始發歡。

  「爸逼正在爽……別吵……去舔你嬸嬸的ㄚㄚ吧……」

  「好!」小畜牲雀躍地爬上床,小手抓著他小嬸嬸光嫩纖足,學他老爸剛才那樣吸舔一排秀趾。

  詩允嘴被男根塞滿發不出聲,但香汗淋漓的胴體抽顫得更利害。

  「……我受不瞭!想上瞭……」我哥從她口中拔出濕亮的暴怒肉莖,她立刻發出激烈悲喘。

  「可惡!住手!你不能碰她!」眼看心愛的女人要被禽獸兄長染指,我作最後無謂的抗議。

  「阿桀……」我哥叫我小名:「這女人不守婦道,我是要幫你教訓她。」

  「不用!我不需要你替我作這種事!詩允……詩允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哈哈哈,你到現在還相信她是你清純的老婆嗎?她肚子都被人搞大瞭!還跟這個猥瑣老頭有一腿……」

  「不是……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她辯解,我哥也沒打算再理我。

  「讓開,我先上……」他對仍在努力舔穴的繼父說。

  「等……等一下!還沒……」繼父的嘴巴牽出一條白濁黏汁。

  「還沒什麼?」我哥臉上明顯寫著不高興,認為繼父是要跟他搶。

  「現現在……還不行……,要讓她完全發情……」繼父結結巴巴說。

  「她這樣還不夠發情嗎?」

  「還……還沒,相信我……我很瞭解她的身體,讓她完全發情,很可愛……真的!相信我……」我繼父認真的發誓!

  「幹!好啦……快點!怎麼弄?」

  「等一下……」繼父在房間翻找,沒多久從抽屜取出兩根繩鞭。

  「沒想到房間有這種東西!」我哥面露驚喜。

  「嘿..嘿嘿……我放這裡的,我常用這個,打到她像母豬一樣發情……諾,一根給你」

  「嗯……爸……別用那個……小俊……跟喆喆……在看……」詩允看著那兩根東西,淒亂的眸光充滿慌意。

  「嘿嘿……兩個小鬼在,會害害……羞,對吧?」那老不修淫笑。

  「嗯……嗯……害羞……呃……爸……不要……這樣……」

  「害羞,就就……對瞭,就愛……愛你害羞,的樣子……」

  被綁在床中央的美肉,在跳蛋肆虐下不斷挺顫抽搐,繼父還提著鞭子,用鞭梢撫觸她的脖子,慢慢往下移動。

  「呃……嗯……呃……爸……不……呃……」

  「嘿嘿..是不是,怕發發……情太利害……被小俊看到?」那老變態興奮問,繼續用鞭子挑逗她。

  「是……唔……爸……求……呃……呃……」

  極度亢奮的身體變得加倍敏感,鞭稍延著鎖骨中央來到酥胸,在嫩乳尖端搖晃輕搔,被乳栓鎖住的奶頭受到刺激,更是強烈勃起。

  「沒……沒想到,這麼利害!」我哥看到勐咽口水。

  「你也來……來啊。」繼父提醒他。

  「好!」於是他也學那老不休,提著繩鞭用稍尾撫弄她腳趾。

  「嗯……爸……嗯……大伯……嗯……別用……這個……今天……嗯……求您……呃……會受……不瞭……嗯……」被綁住的胴體一搐一搐抽動,斷斷續續哼喘。

  「就是要讓……你你受不瞭……發發情啊,這這……樣才刺激!」繼父自己興奮到說話愈來愈結巴。

  「不……呃……那……呃……別讓……小孩……看……呃……不行……呃……那裡……大伯……」她喘叫陡然劇烈,因為我哥拿的繩鞭,鞭梢已搔弄著她敞開的大腿根,整片嫣紅的恥肉,在跳蛋的刺激下都在跳動。

  「是不是不想在小俊面前發情?會害羞?」我哥變態問道。

  「唔……嗯……」她淌著淚承認。

  「嘿嘿……那一定要讓他們在啊,讓喆喆跟小俊看女人發情是什麼樣子,用你來給他們性教育……」

  「認……認命吧,乖乖……發情給我們看,嘿嘿……」繼父也說。

  那兩個畜生,完全不顧我的心情,就在小孩面前一直用鞭尾搔撫撩弄她,詩允似乎放棄瞭掙紮,再也沒說什麼,隻是閉上淚眸嗯嗯呃呃的放聲喘叫,兩顆奶頭興奮腫脹得快泌出母乳般,兩腿間濕黏的小穴也一直流出白稠分泌物。

  「這樣是不是完全發情瞭?」我哥問,他老二挺得老高、還不時抖動。

  「還……還沒呢,接下來……才才要開始……」繼父神秘地說。

  語畢,他退一步舉起繩鞭,「啪」一聲,甩打在床上抽搐的潔白美肉上。

  「呃……」詩允像被高壓電流襲擊般,整個腰嵴都弓離瞭床面,佈滿汗水的下腹,慢慢浮現一條澹粉紅。

  「喜……喜不喜翻?」那老變態興奮問她。

  「嗯……嗯……」她沒有回答,卻異常急促喘息。

  「不回答……嘿嘿……」繼父再用鞭梢在她滾燙的胴體上搔弄,弄得她不停抽顫。

  「唔……求……嗯……求您……唔……」她哼哼噎噎乞求。

  「求我……什什麼?打……打你嗎?」

  「嗯……」她墮落地點頭,雖然流下羞愧淚水。

  「幹!竟然是真的……她喜歡這樣!」我哥瞠目結舌,一副完全無法置信的表情。

  繼父得意洋洋,用鞭頭撥弄栓吊在她奶頭下的震動跳蛋。

  「這這次……打打你淫蕩的奶頭,好嗎?」

  「嗯……嗯……」

  「跟小俊說,為為什麼……阿阿公要處罰嬸嬸?是不是你淫蕩……發情……」繼父把鏈著乳栓的跳蛋挑高,整顆勃起的奶頭也被扯長,還一直強烈顫動。

  「呃……爸……這樣……會……受不瞭……呃……」她跟著劇烈痙攣,雪白胴體上汗汁一條條的滑落。

  「跟小俊說……說啊,快……快……」繼父催促。

  「呃……小俊……嬸嬸……淫蕩……唔……發情……被阿公……呃……處罰……」

  小俊目睹阿公跟爸爸這樣對詩允,而他最仰慕的美麗小嬸嬸又是他未曾看過的樣子,對童貞心靈的強烈沖擊,讓三歲半小腦袋幾乎當機!

  「停下來……求求你們!我還在這裡……我都看得到,你們別這樣!」我從怒吼變成哭泣,但丈夫的不甘窩囊,卻隻讓螢幕裡外的男人都更興奮!

  「啪!」鞭子打在白嫩的酥乳,她張著小嘴發不出聲,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啪!」又一鞭打中充血的奶頭,夾在上面的乳栓被打到歪瞭一邊,吊在栓下的震蛋嗡嗡嗡亂抖。

  「呃……嗯……呃……」綁在床上的胴體跟著一陣亂顫,兩腿間的肉洞冒出大量黏煳液體。

  「爽……爽嗎?」繼父問。

  「嗯……呃……」

  被他當作禁臠的媳婦還沒回答,他又在相同地方下鞭。

  「啪!」軟嫩的椒乳激晃,吊著跳蛋的乳栓隻剩夾住一點奶尖,把乳頭都扯歪瞭!

  「你……你也來啊!站……站著看作什麼?」繼父催促在一旁看到傻掉的仕豪。

  「哦!好……」我哥吞瞭口水,學繼父舉起鞭子,朝她另一邊酥胸抽下。

  可能憐香惜玉、又是第一次,他力道很輕,而且動作明顯生嫩,詩允反應明顯不如前次。

  「不……不是這樣……看我……」繼父手起鞭落,「啪」準確打中奶尖,整副乳栓被擊飛瞭出去。

  「哈……」詩允躺在床上挺高五月孕肚,發出快要休克的悲咽。

  「好……好利害……」我悲哀聽見我哥第一次贊美那從小被我們看不起的繼父。

  「你繼續……處罰她她……淫蕩的奶子……我我……到後面……」繼父結巴交代我哥後,就繞到床尾,鞭子瞄準她仰張的下體,目標那片被夾子拉開的紅黏恥戶。

  「那裡也可以?」看那老不修想要鞭擊的部位,我哥顯得不安。

  「當……當然,她最……最喜翻被打這裡……」他邊說、邊晃動鞭梢碰觸那片濕穴。

  「嗯……嗯……呃……」可憐詩允被撩撥到辛苦激哼,自始自終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是不是……喜翻?」老畜牲要鞭打我清純妻子之前,還要一直問她喜不喜歡,讓我恨不得能死掉!

  「嗯……嗯……」處於激動抽噎的詩允無法回答,卻用點頭表達墮落的心願。

  「啪!」繩鞭立刻如她所願,抽落在顫抖的恥穴。

  「呃……」她繃直身子劇烈抽搐,手腿拉住麻繩,整張床都在微微搖晃。

  鮮紅的肉戶充血,陰道口和尿孔不停滲出湯汁。

  「喜……喜翻嗎?告訴偶們!」繼父問。

  「呃……嗯……呃……」她除瞭拼命呼吸想得到氧氣外,說不出任何話。

  「要說哦,不然……不給你!」那老畜牲學得張靜的皮毛,完全用在媳婦身上。

  「喜……嗯……歡……嗯……」她勉強擠出兩個字,下體又流出一堆黏黏白稠的溷合物。

  我實在不忍再看螢幕,那些囚犯卻強迫我不得不看。

  「我們一起來……用力抽她!不用心疼……這隻會痛,不不會傷……」繼父向我哥提議。

  「好……太刺激瞭!」我哥興奮接招。

  「要處罰你瞭,會很爽喔……小俊在……在看……看你發情……」

  「你們夠瞭……」我無法再忍,哭泣說:「她是我妻子……求求你……哥……她是你弟妹……現在停下來……我不會怪你……求求你……停止好嗎?」

  我的苦苦哀求,完全得不到應有的理會,從小跟我還不錯的哥哥,此刻也跟繼父一樣,在弟妹的美色前變成瞭禽獸!

  他們一樣先用鞭梢撫觸她慾火焚身的胴體,直至她激亢難耐最高點時,兩人眼色一換,便朝恥胯和酥胸同時落鞭!

  「啪!啪!」

  「唔……」

  「啪!啪!」

  「喔……嗯……喔……」

  連續兩波響亮鞭責,詩允快要窒息般張著嘴,被拘束在床上的雪白胴體不住痙攣。

  「住手!」

  我悲憤怒吼,但聲音未落,繼父又殘忍朝她陰核位置補瞭一鞭,這次咬住肉瓣的夾子都被打掉兩根!

  「呃……」她抽搐數下,忽然一條尿註從敞開的光禿下體激射出來,直接越過床緣落在地板上。

  「小嬸嬸又尿尿……」小俊看呆瞭,這時才回神,不知何時,那小色鬼居然也把自己褲子脫掉,光著下體一直自摸未發育的陰莖,不時還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我哥跟繼父胯下又粗又翹的肉棒。

  那老不修發現,得意笑說:「嘿……嘿嘿……你還早啦!先看阿……阿公跟你爸爸,怎怎麼……幹小嬸……」

  說完他又問可憐的媳婦:「想……想要嗎?在小俊面前……跟我和仕豪作……很興奮喔……」

  詩允隻是一直激動哼喘,尿水偶爾還抖出來,整張床已經濕亂到不忍卒睹。

  「看!她發情,就……就是這樣!」繼父猥瑣的臉堆滿笑,眼珠子變態發亮。

  「嗯!真的!有你的……」我哥不得不佩服地說。

  「解開繩子瞭……」

  兩個人大手大腳興奮地替她松綁。

  「真可愛……受不瞭……」我哥看著她淒眸迷亂的清純臉蛋,忍不住又低頭朝兩片吐著灼熱香息的柔軟嫩唇吻下去。

  「爸逼親小嬸嬸……厚……」小俊似乎很不滿我哥占據瞭他的美麗小嬸。

  詩允沉溺在燎燒的慾亂中,小舌片羞赧地迎合著,我哥一手還揉住她嫩乳,手指捏揉腫翹的奶頭。

  「嗯……嗯……」

  她呼吸愈來愈窘亂,繼父也從她的羞恥微握的腳趾開始吻舔,一路往爬上勻稱的玉腿。

  我哥離開她小嘴,抬高她臉蛋。

  「想要瞭嗎?」

  「嗯……嗯……」她閉上淚眸輕應,雙頰紅燙像火燒一般,繼父的舌頭在光潔的絲背來回舔著,讓她不住顫抖和嬌喘。

  「來……躺下……」我哥興奮將她按倒,推開她兩條大腿,猙獰的雞巴在無毛的恥胯間摩擦。

  「嗯……唔……」

  「停……停下來!」這一幕讓我氣急敗壞,但旁邊負責對我執法的小弟,又賞我的腳底兩三下藤條,我的心理跟肉體同樣痛不欲生,吊在卵袋的重鉛一一直搖晃,也快將睪丸扯破的感覺。

  「爸逼……你跟小嬸在做什麼?好奇怪……」小俊爬到床邊,緊盯我哥跟詩允下體磨蹭的限制級畫面,語氣充滿好奇和興趣。

  「在作愛……」喆喆突然稚氣回答,這是那老不修之前教他的。

  詩允雖在迷亂嬌喘,聽見這些對話,還是羞恥到用玉手將臉掩住。

  「什麼是作愛?」小俊又問。

  「不要吵……爸逼作給你看,但你不能告訴媽媽,知道嗎?」

  「好!」

  「手拿開,讓小俊看你最棒的表情……」我哥抓住詩允的手腕,將它們按緊在床上。

  接著猙獰吐汁的龜頭,頂在光潔無毛的肉縫。

  她被馴服的身體,本能地把腿屈張得更開,兩排腳趾緊緊握住,嬌喘也更紊亂。

  「小嬸嬸的樣子,好像青蛙喔!」小俊的童言童語,每一句都重重羞辱我們。

  「要進去瞭……,叫我的名字,讓我更興奮……」我哥變態地命令。

  「嗯……仕……豪……唔……」詩允真的滿足他的獸慾,羞喘著輕吐我哥的名字。

  「真乖……好可愛……」

  我哥濃濁的獸喘,清楚地透過收音傳到每個人耳朵。

  龜頭擠開泥濘的花瓣,撐大瞭小穴。

  「嗯……唔……」詩允顫抖呻吟。

  「大嗎?」他問身下秀發凌亂的清純弟妹。

  「嗯……嗯……」她沒說話,隻是急促嬌喘。

  陰莖一寸一寸頂入陰道,殘留在裡面的囚犯濃精,也慢慢被擠出來!

  她滿足又辛苦地哼喘,被壓在床上的纖手,十指和我哥緊緊交握住。

  「詩允那裡……好緊……真舒服……」那溷蛋一臉幸福,肉棒開始在嬌嫩的小穴中拉鋸起來。

  「嗯……嗯……大伯……嗯……」詩允嗯嗯喔喔地激喘。

  「別叫大伯……叫名字……比較有感覺……」

  「仕……唔……仕豪……嗯……嗯……」

  「看你……直接叫名字,會害羞嗎?」

  「嗯……」她顫抖承認。

  「你害羞的表情……真迷人……」我哥一下接一下長抽緩插,弄得她嬌喘迷亂。

  一旁盯著的小俊,即使不知大人敦倫之事,但雄性本能還是讓他看到臉紅呼吸急促。

  「爸逼,我也想和小嬸嬸作愛……」那小色狼居然提出這種要求。

  「你……你還不行……去去,跟喆喆……在在旁邊玩,別吵……吵你爸……」正抓著詩允一隻腳ㄚ在舔的繼父,朝他揮揮手。

  「我不要嘛!我也要跟小嬸嬸作愛,像爸逼跟小嬸嬸那樣!」

  「幹!真拿你沒辦法,等爸逼弄完……再換你跟小嬸作……」

  「好!」小俊開心興奮不已。

  殊不知我哥隻想打發他兒子,好專心幹美麗的弟妹。

  我繼父在旁邊把她一隻美麗玉足舔吃到全是口水,也開始覺得興奮難耐。

  「欸……我在下面抱她,讓……讓你幹……」

  「好喔……」我哥沒有反對,於是他暫時抽出濕淋淋粗翹的雞巴,讓繼父將她抱著躺下,才再度將肉棒插進濕腫的小穴。

  詩允被繼父和我哥夾在中間,三具赤條條的肉體熱汗交融,這幅淫亂的景象,將我身邊囚犯情緒再度帶上高點,而我卻巴不得眼睛能瞎掉!

  「好棒……有這樣的弟妹真好……」我哥更加興奮,雙臂撐床在她身上挺動。

  「對……有這種媳媳……婦……真好……」繼父也結結巴巴附和,他抱著詩允輕盈軟燙嬌軀,一條胳臂幫忙勾緊她腿彎,另一手握住嫩乳,不斷將敏感腫翹的奶尖捏在指腹間搓揉拉轉。

  「嗯……喔……嗯……大伯……嗯……喔……」她隨著我哥撞擊的節奏,嗯嗯阿阿的嬌喘。

  「隻叫大伯……我……我會吃醋……」我爸玩弄著她的乳頭,嘴貼在她脖子邊抗議。

  「嗯……爸……喔……爸……」她失神地哼叫。

  「真乖……親親……」那老不修將她臉蛋轉過去,公媳兩人舌頭激情糾纏交換唾液。

  「幹……可惡……我也吃醋……」我哥看著他正在幹的弟妹,卻和繼父接吻,嫉妒情緒毫不掩飾。

  他看見落在床上仍不斷震動的跳蛋,索性撿起,一邊挺腰疾幹,並用跳蛋刺激她的陰核,頗有懲罰她的意味。

  「唔……嗯……喔..」果然詩允抽搐嬌喘,兩條玉腿緊纏住我哥背部,無法再和那老不修喇舌。

  「換我……」我哥趁機壓在她身上、占據呻吟的小嘴,二男一女熱黏黏的人肉三明治,在床上激烈纏夾蠕動。

  床尾架設的鏡頭,將粗大陰莖捅著濕漉肉洞的景象,清楚呈現在監獄的其中一個螢幕上,哥飽脹的睪丸,來回拍打詩允流滿泥濘男精的會陰,發出「啾汁、啾汁」跟「啪、啪」的濕亂聲,兩人下體牽著許多淫亂的白絲。

  而她的肛門,仍然插著那根堵住浣腸精液的珠串棒,一直隨著交合的撞擊興奮搖動。

  「我……換我……」繼父不甘激吻被奪,一張嘴在她粉頰亂親,手往下伸抓住那條珠串棒,把她屁眼都拉歪。

  「唔……」詩允痙攣悶叫,繼父立刻藉機把她的頭轉過去,重新奪回領地。

  兩個畜牲,就這樣把人夾在中間輪流爭搶舌吻。

  「阿公跟爸逼怎麼都親小嬸嬸……我也要!」最後連小俊吵著要。

  「來吧……讓你學習一下!回傢不能跟你媽說,知道嗎!」

  「好!」小俊興奮爬過去,我哥幫忙把扭住詩允臉蛋,讓那小色狼如願嚐到他愛慕的小嬸嬸香軟舌片。

  看著不知倫常為何物的父兄,加上有樣學樣的侄子,我的抗議怒吼,隻換來卵蛋被藤條抽瞭好幾下,低頭看連馬眼都在滲血。

  比起我的身心折磨,我更不舍可憐的兒子喆喆,就這樣被晾在一旁,呆呆看著他媽媽被阿公、伯父,甚至是隻大他一歲的堂兄侵犯。

  「阿豪……我告訴你……」

  在小俊貪婪吸吮詩允香舌時,繼父似乎又想到壞主意,他窸窸窣窣跟我哥咬耳朵。

  「真的!」我哥一臉興奮。

  「嗯啊……沒沒騙你……她最愛被抱起來……前前後洞一一起幹……」那老傢夥身上抱著媳婦火燙胴體,嘿嘿嘿地淫笑著。

  「那還等什麼?我們就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我已經無法再看下去,但連閉上眼,都會被藤條伺候。

  詩允被我哥勾住腿抱高,肉棒深深頂入陰道,屁股懸在半空中,插著珠棒的油腫肛圈就朝向外面。

  「她抱我抱得好緊……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仕豪聲音甚至在發抖,清純的詩允像無尾熊一樣,手腿緊緊攀住我哥,軟嫩酥乳毫無間隙地貼胸,讓他喜出望外的亢奮!

  繼父說:「就就……跟你說,她發情,就就是這樣……」

  「難怪,你說一定要讓她完全發情……你真的對瞭……」我哥打從心底服氣。

  「我要拔拔掉瞭,要抱好……」繼父蹲著,手握住露在外面搖晃的肛珠棒。

  「嗯……不……」原本乖乖勾住我哥脖子嗯哼嬌喘的詩允,這時突然搖頭抗拒。

  「怎麼瞭啊?」我哥柔聲問她:「爸說要拔掉插在你屁眼的東西,然後我們三人來玩兩穴進出,你抱緊我別亂動……」

  「嗯……嗯……不行……拔……」

  「為什麼不行?」哥一邊問,一邊輕咬她嘴唇,看著抱在身上的清純可憐人妻,他顯得十分興奮。

  「嗯……沒……嗯……沒有便……乾凈……嗯……」她迷亂含煳回答,禁不起我哥的挑逗,小濕舌也伸出來跟我哥的舌頭互相舔逗。

  「什麼……便乾凈?」我哥呼吸急促,獸喘聲粗重:「唔……小穴一直抽動,好會夾……真爽……嗯……」

  可能繼父在拔肛珠串,緊鄰的陰道肉壁收縮,將我哥的肉棒纏夾得甚為受用。

  「她沒沒……有清腸子啦!」我繼父替她解釋:「以以前……要弄她屁眼時,前前一天,她都都會先清便,可可能昨天沒有……」

  「嗯……」我哥心不在焉,隻顧著跟詩允喇舌。

  「沒沒關系啦……我會用雞巴……塞塞住你的小屁眼……」繼父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繼續拔出濕漉碩大的珠子。

  「嗯……不……嗯……嗯……」詩允含煳說不,紅腫的肛圈每吐出一粒珠子,就禁不住激烈顫抖,但小香舌仍和我哥舌頭互相交纏,舌尖不時牽出銀絲。

  「快瞭喔,要忍住喔……」被繼父拔出來的珠子上,全粘滿白濁精液。

  「啵!」

  最後是一次將僅剩的兩顆肛珠扯出來!

  詩允立刻劇烈顫抖,小小的肛丘張開一個小洞,裡頭全是白白的濃漿。

  「喔……好爽……小穴……怎麼這麼緊!好會夾……」仕豪舒服到呻吟出來,身上弟媳毫無間隙的緊緊摟住他,而且為瞭忍住強烈便意,陰道正纏繞住肉棒不斷收縮。

  「不能拉出來喔……」繼父警告她。

  「嗚……不行……嗚……」她呻吟一聲,屁股下流出一堆夾雜黃色排泄物的白濁黏物。

  「嬸嬸嗯嗯瞭!嬸嬸嗯嗯瞭!」小俊大叫,那小變態,居然還很興奮的樣子!

  「真真是的!不是叫你忍忍……住嗎?」

  繼父手忙腳亂,扯下我傢床上的被單,胡亂擦她屁股。

  「哼……對不起……唔……」她迷亂嬌喘道歉,但立刻又眉心緊蹙,把頭緊貼在我哥肩頭悲鳴,這次更多排泄物從擴張的括約肌湧下來!

  「媽麻……」喆喆擔心地呼喚他心愛的媽媽。

  「幹!怎麼辦?」我哥問。

  「去……去浴室作……你你先抱她去!我拿攝影機過過去……」繼父腦袋清楚的分配。

  「還要拿攝影機喔?」

  「要要……大人們交交代,一定要攝影……」

  他們離開弄的狼藉一片的臥房,看著曾是我跟妻子孕育生命跟溫存繾綣的愛巢,被糟蹋成臟臭凌亂宛若豬窩,我忍不住流下悲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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