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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四十一)

  黑色舞臺、黑色背幕、黑玻四壁,臺下十幾張鋪黑的圓桌,連桌前觀眾也一身黑,隻靠面前的燭火,映出一張張暗橘閃動的詭異面孔。

  螢幕顯示這黑壓壓的單調畫面,至少已有半小時,期間除偶有輕微碰撞,還有衣褲與椅面摩擦的窸窣聲外,一切安靜無噪,像一群十分有文化素養的上流人士,在國傢劇院等待演出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轉眼又過瞭一刻鐘,雖然還是沒人說話,但輕微的碰撞和窸窣聲卻愈來愈頻繁,人頭開始拉長脖子張望。

  就在漸漸不耐騷動的現場,終於兩團黑影從後方走進鏡頭,一直到達舞臺正前方的空桌,輪廓看似男人的一方,很有風度拉開椅子,讓與他同行的女性入坐。

  男人領位後就離開,緊接著音樂響起,打破瞭沉悶的氛圍。

  沒有開場、沒有鋪陳,黑暗中直接落下兩道聚光,一道打在舞臺正中央、一道則在剛剛才入座的女人身上。

  囚犯活動中心三面大電視中的一面,跟著出現我媽坐在桌前的清晰畫面,她看起來有點疲憊,眉目間多瞭一股煩躁,但還是一樣氣勢凌人。

  我知道她煩躁的原因。

  連著兩天她都來探監,也都被我拒絕會面,隻因我知道她要我簽那張離婚同意書,然後再跟我說一串詩允的壞話。

  我並不是要像以前那樣,在婆媳戰爭中選跟詩允站在一起,而是沒心情聽我媽跟我投訴媳婦作瞭那些不要臉的事,那隻會在我血淋淋的傷口再劃刀。

  而且我死也不願跟詩允離婚,就算她變成現在這樣的母畜,以後還可能更墮落,但我殘破扭曲的人生中,已經沒有比她更有價值的「東西」,所以說什麼也不甘心放手……

  就在我思緒溷亂當中,響起好一陣子的音樂漸漸澹掉,舞臺上什麼都沒發生,這時不用說現場觀眾,就連這頭的囚犯都已經不耐煩。

  「拎娘勒,沖殺小!你的正妹老婆勒?怎麼不出來?」

  「對啊!拎北好想她,一天沒看到就渾身不舒服!」

  「陽痿男,你在裝死嗎?我們在問你啊!」

  囚犯們遲遲看不到我妻子出現,都把矛頭轉到我這丈夫身上,我嘴塞闊嘴器、赤裸裸跪在電視機前,不敢隨便轉頭,但還是遭到無妄之災,腦袋一直無緣無故被尻。

  「喂!喂!來瞭!來瞭……」

  直到有人大喊,那些惡囚才全都回去坐好,還有人興奮掏出衛生紙,準備等一下打手槍用。

  我暫時脫困,對自己的不恥卻又更上一層樓,不止再次靠妻辱解圍,還忝不知羞地跟所有囚犯一起看電視。

  螢幕上,詩允一襲細帶連身極短裙,讓打赤膊隻穿窄緊內褲、全身抹油的外勞邁得,橫抱著走到聚光燈下。

  雪白柔弱的短發人妻妹,與黝黑泛亮的強壯外勞對比組合,讓沉悶已久的場子熱度瞬間升高。

  她勾住邁得脖子,不知道是怕光還是羞恥,臉一直埋在對方胸膛,從腿彎處被勾攬住的兩條無暇玉腿,因為激短裙擺上縮,一路從剔透趾尖裸至屁股蛋。

  「太太,我們到瞭。」邁得柔聲提醒。

  她輕哼一聲,腦袋瓜反而更往厚實的胸肌鉆,不敢面對臺下包括婆婆在內的一群發亮目光。

  我媽這時已經拿起手機在錄影,一臉忿然的表情,打算把媳婦不知廉恥的醜態全錄下來,用來向我告狀!

  「太太別害羞,我們都來瞭喔……」

  這時四個黝黑抹油的男人,忽然也從暗處擠進聚光燈照落范圍,每一個面孔跟名字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全是那天在公園男廁強奸她的外勞!

  詩允隻有更害羞,像膽怯的小女孩被帶去面對一大群陌生人,緊緊抱住父母不敢看人,隻不過她抱得不是父母,而是粗鄙的外籍移工!

  「太太,我們今天要一起表演喔,很多人要看,太太丈夫的媽媽也在看,來!跟大傢打招呼……」邁得對懷中羞燙的短發人妻妹說。

  「嗯……」她埋在那外勞胸口搖頭。

  「太太不可以任性喔……」旁邊的阿裡硬將她頭轉向,一看到我媽,眼神立刻又想躲。

  「先跟婆婆問候一下。」阿裡抬住她下巴不讓逃避,還把麥克風送到她唇前。

  「媽……」她逼不得已,怯生生叫瞭一聲。

  「誰是你媽?嘴巴給我放乾凈點吧!」

  我媽怒不可遏,雖說她已經把媳婦「賣」掉,但還是無法過心理那一關!畢竟這是多麼不堪的傢醜!

  詩允默默掉下淚。

  「還有很多觀眾喔,跟大傢說一下話……」

  「大……傢好……」她聲音弱到顫抖。

  「自己說一下名字,還有丈夫的名字……」那狗畜外勞笑嘻嘻。

  「嗯……」她噙淚搖頭,用哀求的可憐眼神看著阿裡。

  「太太要聽話喔,不然就要回去跟大胖子綁在一起。」

  「不……別……這樣……」

  她立刻露出慌張,看來韓老板又把她跟含鹵蛋連體綁在一起快三天,讓她慾火焚身卻得不到紓解。

  「不想跟大胖子綁在一起,就要乖乖告訴大傢。」

  「我……叫王……詩允……」

  她不住羞噎,在我媽殺人的目光中,向臺下那群看不清面孔的人招供:「丈夫……叫……叫……嗯……嗯……」

  「你敢……」

  我媽終於忍無可忍,但才吼兩個字,就讓兩張不知誰的手按住肩頭,隻見她硬生生將後面的警告咽下,臉色鐵青氣到發抖。

  看她的樣子,似乎什麼把柄落在人傢手裡。

  但詩允已被嚇到,在外勞臂彎中不知所措。

  「太太,婆婆沒有生氣瞭,快點告訴大傢,老公的名字。」

  「他……」她欲言又止,還是說不出口,哀求那些外勞:「放過他……大傢知道我名字就好……」

  「不行喔,不說的話,馬上帶你回去跟大胖子綁在一起,老板說你要是不乖,要把你們綁在一起一個禮拜,不讓你跟我們作愛。」

  「別這樣……」

  她無助啜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無法聯想隻是為瞭不能跟那群黏臭的外勞性交,這讓我鮮少跟我媽一樣,同時對她無法諒解!

  「太太不要任性瞭,快點說丈夫叫什麼?」

  「育桀……林……育桀……哼……」她羞恥低啜。

  「是那裡人呢?」

  「中部……為什麼……要問這些……」她回答完,又軟弱抗議。

  「因為大傢想知道啊。」外勞胡扯個理由,馬上又問:「太太有小孩嗎?」

  「嗯……」

  「幾個?」

  「一……一個……求求你……別問那麼多……」

  廉恥心被一個個尋常不過的問題攻擊到快崩潰,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完全不再有這種東西作祟。

  「男生嗎?」

  「嗯……嗯……」

  「幾歲呢?」

  「三……歲……」她恥淚一直掉,哀求說:「可以……瞭嗎?」

  「太太的小孩叫什麼名字?」

  「我……我不能說……」她不停搖頭。

  「那隻好帶太太回去瞭,再跟大胖子綁在一起,太太隻能有大胖子的小雞雞……」阿裡抬高她下巴威脅。

  「不……不要……」她掙脫阿裡的手,轉身埋進邁得胸前,像不想被帶回傢的小女孩。

  「太太,不想回去跟大胖子綁在一起,就要告訴大傢,小孩叫什麼名字?」邁得也加入哄騙。

  「來,告訴大傢……」阿裡把麥克風擠到同伴胸口。

  「浩喆…………林……浩喆……」她悶聲回答。

  「不要臉!」

  我媽氣到捶桌子咒罵,這是我第一次打從心底沒有反對她罵媳婦。

  「太太真乖,現在我們要來替太太除毛喔,來……」

  幾個外勞分別端來熱水、毛巾、慕斯罐和刮刀。

  邁得將全身羞燙的人妻妹放下,果真她身上那襲細肩連裙,隻勉強遮得到恥骨高度,微風一吹就會露出嫩縫。

  「把衣服脫掉……」

  那外勞從身後拉高她衣服,她下意識搖頭,一手緊抓鎖骨邊的細帶,另一手拉住大腿中間的裙擺。

  「太太,不脫掉我們不能愛愛喔……」無恥的外籍移工在她耳邊說。

  她羞喘一聲,自始自終頭沒抬起來,兩張纖手卻慢慢松開。

  「真乖……」

  外勞得逞將我妻子唯一一件遮羞佈脫掉,潔白如玉的胴體,在聚光燈和一群黝黑外勞擁促下,更加顯得醒目誘人。

  詩允掩住酥胸跟下體,大腿牢牢夾著,羞到不停顫抖。

  邁得從後面拉開她雙手,紅翹的奶頭跟長出稀疏細毛的三角恥丘,展露在眾目之下。

  「嗯……不……」她不斷搖頭,卻沒有抵抗。

  「太太是不是很興奮?奶頭都硬起來瞭呢!」

  「沒……哈……」

  還來不及否認,外勞忽然就朝她發情奶頭彈瞭下去,我目睹妻子發出酥麻激吟,不知廉恥地軟倒在人傢胸前急喘。

  邁得順勢扶她入懷,然後坐在舞臺地板。

  「來,我們要替太太刮毛,刮乾凈白白的,才可以作愛……」

  那外勞嘴貼在她耳際,對著我媽和觀眾的方向,抱起她腿彎,將一絲不遮的恥胯拉到最大,鮮嫩的恥縫像白饅頭夾著草莓餡一樣,暴露在羞恥空氣裡。

  「哼……好羞……」她清醒過來,伸手想遮,馬上又被旁邊外勞拉開。

  「賤女人……你在作什麼!」

  我媽看到這裡,終於忍無可忍破口大罵!

  目睹媳婦在這麼多人面前的恥態,一定跟她當初像想的不一樣,就算拿瞭人傢的錢,以她好面子的個性,應該每分每秒都坐不住!

  「夫人,不可以這樣喔……」

  旁邊有人彎身提醒,這次我終於看清他的臉,不意外就是韓老板!

  「看表演要保持安靜,你看大傢都沒有出聲……」

  那畜牲跟我媽說,我媽轉頭怒瞪他,韓老板卻笑嘻嘻:「如果後悔,也可以把錢還回來,你有寫下切結書的,不是嗎?」

  「那種切結書會有效嗎?」我媽怒極反笑:「我一樣可以去檢舉你們!」

  「檢舉我們什麼?」

  老狐貍笑問:「這些都是你媳婦自願的,每一段影片都可以證明,你要告我們什麼罪?倒是你賣媳婦拿錢的帶子,我可以公佈出來嗎?嘖嘖……這種錢才應該被追回吧?」

  「你……」我媽平時牙尖嘴利,此時卻說不出話,臉色比甘藍菜還要綠。

  「您就好好看著這不知廉恥的媳婦墮落吧,反正不是要她離婚嗎?又有什麼好損失的?而且您拿走的錢,有一些是要還高利貸的不是嗎?」

  「你……你怎麼……」我媽吃驚看著他。

  「關於府上的一切,我們都知道喔。」

  我媽眼中,出現我難得看見的敗象,但為瞭面子,她隻是重哼一聲,住嘴沒再說話。

  韓老板看她已在銀子面前屈服,露出一抹奸笑。

  我不禁為我媽擔心,以那些人的巨滑,絕不可能那麼輕松把錢給她,怕她早已落入人傢陷阱而不自知。

  但這種憂慮隻是一閃而過,更關心是囚犯活動中心另一面電視上,我的妻子被人從後面把住大腿,恥胯張成仰角,外勞正用熱毛巾敷在長出新毛的三角丘,她羞別開臉,酥胸微亂起伏,兩顆發情奶頭不懂貞節地翹著。

  等待刮毛的臉紅時間,暗廳四壁突然有東西亮起來,透過三架電視不同的角度,我看見各面墻上都有投影幕。

  緊接著有點耳熟、卻又想不起那裡曾聽過的音樂響起。

  「太太你看……」外勞把她的臉轉正,面向高掛舞臺正前方的投影幕。

  投影幕上面漸漸浮現「育桀與詩允的成長與邂逅」一行字。

  我腦袋先是微鈍,下一秒立刻像被大錘打到!

  詩允的反應也是,傳出激恥的羞噎,想把臉轉走,卻早一步被阿裡捉緊下巴無法如願。

  投影幕上播放的,是我們結婚時播給親友看的影片,會有我們各自從嬰兒、小學、中學、大學、研究所的青澀歲月照片,然後到結識、戀愛、出遊、求婚,一連串甜蜜感人的回顧。

  更殘忍的,另兩面墻的投影幕也開始有畫面,播放的是喆喆的成長過程,那是從她懷胎十月準媽媽開始,一直到兒子出生、她親喂哺乳、小孩從爬到走,三年來的可愛照片,其中也有我們一傢三口許多幸福的合影……

  這些檔案,以前都存在電腦硬碟,後來被吳總他們沒收,我原來那支手機也被傻永和阿昌刪光,手邊完全沒有妻子跟兒子照片,沒想到那些畜牲卻在這種時候放出來給我回味!

  「那是太太的先生嗎?」

  阿裡逼她看投影幕,這時播出是我國二的青澀模樣。

  「我……不知道……」她羞得一直想轉頭,外勞不讓她如願。

  「太太的先生,看起來很軟弱呢……」

  「嗯……不……別再播這些……求求你們……」她無法逃避,隻能改而掉淚哀求。

  「……太太念書的時候就很清純,到現在也是一樣……」外勞甜言密語。

  螢幕正播到她高中的照片,身穿第一志願女校制服,笑得甜美動人,多年來清純不變,但實在很難和現在這種恥態擺在一起。

  「不要看……」她下巴被抬住、手也被捉著,一副想鉆洞的模樣。

  「太太別亂動,要幫你剃毛瞭……」外勞這時揭掉蓋在她三角恥部的熱毛巾、噴上一團慕斯。

  「不……別在這種時候……」

  面對那些畫面,要被作如此激羞的事,再怎麼廉恥崩潰,也已達到極限。

  那些外勞可不理她,手指在她充血的奶頭和勃起陰蒂撥瞭兩下,她就酥軟在人傢懷中嬌喘,沒能力抵抗任何擺佈。

  阿裡手拿剃刀,鋒利的刃口抵住雪白肌膚,遲緩而熟練地往下刮出一道凈地,然後在毛巾抹去慕斯,短暫空檔裡,拇指還在陰蒂上撥動,然後再下刀。

  我滿懷悲憤,看著妻子被弄到嬌喘不止。

  「太太是不是很興奮?」

  阿裡問她,另一名外勞塔塔刻意把麥克風拿近剃毛處,刀片割斷毛根發出「嘎吱嘎吱」聲響,下體已經出現一半凈白無草的雪丘。

  「沒……有……」

  她口是心非、酥胸在變急促起伏,兩顆奶頭在空調微冷中羞恥地翹著。

  「但下面濕得很快呢……」

  阿裡故意慢慢剃,指尖還從嬌嫩恥縫提起一條新鮮愛液。

  「別……別那樣……」她伸手想去抓,又被人捉住。

  「太太你看,你當新娘子時好美哦……」

  外勞又要她看投影幕。

  「我不要……看那個……」她流下兩行羞愧淚水。

  「但是太太的丈夫看起來好像廢物,太太怎麼會嫁給這種軟弱的男人?」

  我赤裸跪在電視機前,看著妻子被那群粗鄙移工像玩具一樣玩弄,還聽他們對我的侮辱,滿腔屈憤無處發泄,尊嚴隻像下巴吊著的口水一樣,不停落到地板。

  「不要那樣說他……」她忍不住為我哀求。

  「太太還在意這個男人嗎?還是比較喜歡我們?」

  詩允突然靜默無語,隻剩下被手指撥動陰蒂的「啾啾」水聲,還有臉紅心跳的羞喘。

  「下面真的很濕呢……」

  阿裡把手指插進陰道,監獄活動中心的第四面電視也啟動,另一支攝影機在抓特寫,隻見一股黏水從紅潤的恥洞被擠出來。

  「哈……嗯……啊……」

  雪白清純、兩腿卻被勾成激羞恥態的人妻,在強壯黑勞的懷中扭顫。

  「這樣怎麼樣?」

  阿裡的手指在濕淋肉隧內「啾吱啾吱」摳挖,同時刮刀繼續摧殘剛長出來的稀疏新毛。

  「唔……好奇怪……哈……」

  「太太裡面都硬起來瞭……」那外勞放下剃刀,索性認真挖弄濕緊小洞。

  「哈……啊……好……好麻……喔……」

  她兩排腳趾緊握,身體像通電般激烈抽震,一聲呻吟後,恥尿不爭氣抖射出來。

  這時投影幕上,正播出我跟她求婚的片段,她驚喜感動掉淚的模樣,我閉上眼不看螢幕都還記得一清二楚,但對照現在的樣子,卻如此不堪丟人。

  「太太,你身體好燙,是不是很想要?」邁得低頭問。

  「嗯……嗯……」她玉手緊抓對方強壯胳臂,撇開小腦袋不住激喘。

  「但現在還不可以,大師說要幫太太裝一樣東西。」外勞把臉貼在她頸側溫柔說。

  我清純的妻子已在恍神抽搐,根本不懂這些變態傢夥想對她作什麼。

  這時舞臺上第二道聚光燈打下,張靜老頭像暴露狂般,露著渾身糾紮筋肉,隻穿開襠佈,提著皮箱走進來。

  他在詩允和那些外勞前佇足蹲下,將皮箱放平後打開,從裡面拿出一件事物。

  鏡頭拉近拍攝,那是根透明中空、頭大身細的管子,管頭開瞭一圓硬幣大的孔,靠管尾處也有小小的開孔。

  而長型管身內,有塊密合的活塞,在靠管頭那面植著針狀細毛,另一面則連接螺旋轉柱,轉柱延伸到末端,變成一隻外露的旋鈕。

  張靜點動手機,舞臺後方另一面大電視立刻顯示清晰影像,管內顯然還植入影像感測晶片。

  外勞這時把我妻子兩條大腿牢牢抱著,左右兩邊的同夥,還幫忙拉開泥濘的恥縫。

  那變態筋肉佬執著管子,將圓頭那端慢慢擠入吐汁的小洞。

  後面的電視螢幕,立刻出現一層層皺摺明顯的陰道肉隧,濕淋淋宛若粉紅蟲腔在蠕動。

  「嗯……啊……」

  詩允仰臉呻喘,玉手反抓抱住她的邁得手臂。

  影像隨著鏡頭前進,很快就看到子宮頸口,因為懷孕的關系,比之前她接受毛筆調教時看到的,感覺更加紅潤熟透,中央的小孔也更明顯。

  他把管子送到盡處,圓孔剛好完整蓋住目標。

  接著,變態老頭慢慢轉動露在陰道外的尾管旋鈕,那粒肉頭被真空向外拉引,漸漸往管內擠入。

  「嗯……嗯……」詩允感到體內羞恥深處的變化,全身緊繃、更用力掐住邁得手臂。

  隻見螢幕上,子宮入口像肛門一樣微微張大,這時植在活塞片上的細毛卻反向上升,插進瞭那個連通內胎的小孔。

  「哈……」

  被嚴重刺激的母體一陣劇烈痙攣,電視上插毛的抽搐小洞毫無預警噴出一股分泌物,將整片內視畫面弄得狼藉模煳。

  沒人說話的會場,響起一片熱烈掌聲,我這邊的囚犯,也有一大掛瞬間擼出來,圍著我把腥臭精液全噴在我的光頭和臉上。

  我悲哀看著妻子被人玩弄到連子宮頸都不放過。

  「感覺怎麼樣?」張靜問她。

  「嗚……好癢……不要……快拿出來……」

  她瘋瞭似掙扭,要兩名外勞抓住手才能制止,不止那根毛插進子宮孔,靠近管尾的小孔,也因為抽真空而把G點吸進管內,才沒幾秒,分泌物就流滿整片股縫,激動縮張的菊丘全泡在裡面。

  「忍一下,等一下會比較習慣。」

  張靜冷血說,還把旋鈕拆走,抽真空的管子就這麼留在陰道裡,想要挖也挖不出來。

  他任由敏感的可憐人妻痛苦掙紮,又從皮箱拿出兩顆短型真空管,逐一裝在勃起的奶尖,一樣轉動旋鈕,乳頭被真空牽引,慢慢在裡面伸長,這款真空管裡也有細毛,騷弄著充血發情的奶頭。

  「太太……看到你的子宮瞭,好漂亮……」

  外勞眼睛盯著螢幕,手卻抓住她腳ㄚ,把緊握的腳趾含到嘴裡品嚐,禁不起多一分挑逗的苦悶胴體,在一陣抽搐後,螢幕上插著毛的子宮頭又流出濁白分泌物。

  臺下再度傳出熱烈掌聲,那些神秘觀眾,到現在為止都還沒人說話!

  張靜邊看邊點頭,似乎對這殘酷的開發器效果十分滿意。

  遭受淫癢摧殘的嬌軀仍停不住抖動,明明有空調的狀況,卻是香汗淋漓!

  那兩顆牽引在真空管裡的充血奶頭,紅長得彷佛要提前泌乳,電視螢幕的內視畫面,子宮頸孔則被刺激到不斷張開。

  外勞拿頸圈圍住她雪白頸項,再用狗繩系上。

  「太太來!我們來讓彼此舒服……」

  邁得將她弄趴在舞臺,像狗般爬著。

  另一名外勞站起來牽著她。

  「嗯……啊……我……不行……」

  瘦弱的雙臂,支撐不瞭子宮頸遭受殘酷刺激的發情身體,四肢著地仍一直想軟倒,但那些外勞不允許她趴下,一個在後面舔她菊花,另一個趴在前面,把黑色的肛核送到她小嘴前。

  「哈……會……受不瞭……」她不斷悲喘、弓扭腰臀。

  邁得索性扒住兩片水煮蛋般的屁股,將乾凈粉紅的肛圈剝大來舔。

  「太太,幫我舔……」

  爬在前面的阿裡也自己分大股縫,要我妻子服侍他骯臟的屁眼。

  「太太,快!接下來換我們呢……」

  其他外勞蹲在旁邊看,一人按住她小腦袋、強迫她嘴親上阿裡的肛核。

  「嗯……嗯……」她開始還掙紮瞭幾秒,隨著身體連續抽搐數次,終於還是屈服瞭。

  誠如張靜說的,漸漸適應子宮頸和乳頭的真空搔癢後,反而陷入一種恍惚迷亂的狀態!

  柔軟的舌片「吱吱吱」地舔著外勞屁眼,自己也被邁得舔得甘美顫抖,一整條不堪的溷雜分泌物,吊在兩條瘦美大腿間搖晃。

  「太太,雞巴也想要……」阿裡提出索求。

  「嗯……喔……」她激烈哼喘,應外勞的要求,來回舔著睪丸到肛門,一手還伸進他下腹,幫他搓撫硬邦邦的肉棒。

  臺下再度響起掌聲,似乎看別人清純妻子的墮落,是十分精彩的表演!

  「太太……換我……」幾分鐘後,輪到邁得在前面,換另一個外勞在後,兩男夾一女繼續像野狗般互舔屁眼。

  「喔……」

  拼命扭動屁股的妻子,無法逃離大手把她股縫掰到最大,濕黏的肉片硬是要鉆入排泄的恥洞,隻能用嫩舌盡心回報那些外勞。

  就這麼輪瞭一圈,她再被弄成仰躺,如青蛙般屈張雙腿,讓一個外勞趴著吃屁眼跟撥弄陰蒂,一個則反蹲在她臉上,享受人妻妹的舔肛服務。

  「嗯……嗯……嗯……唔……」

  她不時在抽搐發抖,兩顆吸住酥胸的真空牽引器激烈顫晃,潔白透粉的腳ㄚ,也讓其它等待輪換的外勞抓著吸舔。

  深入子宮頸的細毛加上外勞的挑逗,將敏感的身體不斷帶上小高潮,但缺乏真正作愛的充實感,饑渴的身體仍壓蓄到滾燙泛紅!

  在這麼不堪的淫穢過程中,四面墻壁的投影幕,仍一直循環播放我跟她的婚禮影片、還有喆喆的成長紀錄。

  從開始快一個小時,她已是全身黏膩,跟那些臭外勞體液交融。

  「好瞭,各位貴賓,可以拿下你們嘴裡的東西瞭,不好意思,辛苦各位瞭……」

  韓老板透過麥克風宣佈,整個場地燈光瞬間全亮,四、五十張陌生、但有些又不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讓我一時腦袋全亂掉。

  而且原本料想他們跟郝明亮、萬海、殷公正那些衣冠楚楚的禽獸是同一類,燈亮後才發覺完全不同,反而比較像鄉下看舞臺秀的鄉親跟一些溷溷之流。

  「厚!終於可以說話瞭,有夠久的……」

  「嘿啊!不過太精彩瞭!值得值得!」

  有個粗粗的聲音說完,現場又響起一陣贊同的熱烈掌聲,這次還穿插叫好跟吹哨,更像在看脫衣舞的水準。

  原來這些人直到剛剛都戴著一副咬具,所以才沒人說話。

  「你們……不!」

  我媽回頭掃視,忽然像見鬼般臉色然大變,站起來沖到舞臺前,張開手臂厲吼:「不準看!你們在看什麼!通通給我滾!」

  兩名黑衣保全上前架住她,她仍然不斷掙紮、朝他們手臂亂咬,連腳上鞋子都踢掉。

  「王詩允!你給我起來!把衣服穿回去……」她換對正在被舔和舔別人屁眼的媳婦咆哮。

  「嗯……媽……喔……對不起……哈……好麻……喔……」

  她不爭氣的媳婦,卻在這時被外勞邊舔屁眼邊撥陰蒂弄到高潮,恥尿亂抖出來,臺下觀眾都站起來鼓掌叫好!

  「夫人,請您自重!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把三百萬收回來。」

  「收!你收回去!叫那些人不準看我媳婦!」我媽反常的樣子,令我對那些觀眾的來歷產生強烈懷疑!

  「夫人是說真的嗎?外面有兩個人要找您,好像是地下錢莊的,我叫他們在外面等,你出去就會遇到……」

  「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媽從憤怒轉為緊張。

  「這我就不知道瞭,可能這些傢夥一向很會找債主吧……」

  「怎樣?您決定交易作罷嗎?」

  「我……」她咬牙切齒,頭一扭大聲說:「算瞭!反正她要跟我兒子離婚!已經不是我媳婦!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這些話顯然是講給那群沒有文化的觀眾聽。

  「哎呦!美月姐,你的媳婦這麼美,又這麼敢玩,早就要叫我們來看啊!」

  說話的是禿頭圓肚、目測約五十幾歲的男人,他ㄧ口檳榔嘴,興奮到臉都紅瞭!

  另一個像作工的黑瘦傢夥也附和:「對啊!每次看她跟你兒子回來,都好羨慕你兒子,娶到這麼漂亮的都市媳婦,明明生瞭小孩,都還像女學生一樣年輕,那時隻敢在心裡肖想這麼美的媳婦,晚上脫光衣服不知道什麼樣子?早知道她是這種的,我就……嘿嘿……」

  我瞬間又像被大錘擊中腦袋!

  終於想起來!那些面孔三、四成我都認得,全是我中部老傢鄰裡的居民,幾乎從小看我到十幾歲,隻是後來我外出求學、工作,這些年久久才回去一次,他們又隨年月增長而變老,我才會忘記這些臉孔。

  我媽似乎被錢綁住痛腳,雖然面對熟人羞辱,還是跟我一樣選擇忍氣吞聲,坐回位置捂住耳朵,當一隻把頭埋進沙裡的鴕鳥。

  「喂喂!」

  忽然一個理平頭穿無領衫,短褲加臺客白鞋,像管訓剛出來的流氓,朝韓老板招手要他過去。

  那一桌三個全是這種模樣,隻是一胖一瘦一高,坐姿全是一腳脫鞋踩在椅子上抖腿,我們那一帶靠海線,溷黑道的敗類不少。

  「什麼事嗎?」韓老板拿麥克風問。

  「我們是那個……什麼桀?……」

  說話的傢夥大口咬著檳榔,還叫不出我的名字,想瞭幾秒才大聲說:「喔!林育桀啦!我們是林育桀的小學同學!讓他水某過來跟我們熟一下好嗎?」

  我完全想不起有這些同學,但心中強烈恐慌,隻盼望妻子別過去!

  韓老板卻對那些外勞說:「你們可以停瞭,把太太帶過來!」

  舔她屁眼跟讓她舔屁眼的外勞紛紛起身,握著狗繩的拉瞭拉她:「太太,我們走。」

  詩允躺在自己的尿泊中,酥胸激動起伏,兩條玉腿仍自屈張著,根本沒辦法自己起來。

  塔塔見狀,索性彎身將她抱起,走下臺到韓老板身邊。

  「抱太太去幾位先生那邊。」那老頭指著自稱是我同學的那桌。

  詩允一身羞燙,恍惚地摟著邁得脖子,又被裸抱到那幾個道上兄弟面前。

  「把她放桌上,你就可以走瞭!」同樣光頭的高個兒,對抱她過去的塔塔說。

  那個機靈外勞,一眼就認出他們是麻煩人物,照他們說的將人輕放上桌,就識趣走開。

  「嘿嘿……真可愛內,好像大學生……」他們毫不客氣,伸手在我妻子潔白胴體撫摸。

  「嗯……你們是誰……」

  她回過神,發現在被三個像黑道的傢夥猥褻,羞慌縮起雙腿,但這麼動一下,子宮頸馬上遭受毒癢摧殘,螢幕上粉紅的腟腔抽顫,胎孔隨即滲出黏液。

  「哈……」

  她按住下腹嬌喘,隔秒就在我那三個「同學」眼前失禁,尿水從屁股下慢慢淹出,泛濫至桌緣,滴滴答答落下。

  「嘿!水某也,你怎麼尿尿瞭?」

  「我……不是……嗯……」她才否認完又冷顫一下,把殘尿抖完,身體看似軟綿綿又熱滾滾。

  「別害怕,我們都是你老公的同學哦……」

  矮的平頭男抬起她恥燙的臉蛋,她連轉開的力氣都沒有,兩顆被真空牽引的乳頭脹得快噴奶。

  瘦平頭男馬上接話:「對啊,我們是那個什麼桀……幹恁娘勒!老是忘記!」

  「育桀啦!那裡就有啦,寫得清清楚楚,育桀與詩允,不認識字逆……」他的同夥指著投影幕大聲念。

  「不……不是……我不是育桀的妻子……」

  她辛苦嬌喘拒認,我知道她是不想丟我的臉,如果這些人真的是我同學,看她那樣,我若在現場真的會想死!

  不過看起來那三個溷溷也不記得我,八成是被邀來的,找錯人也很難說,這是我唯一期盼的事!

  「唉油,幹嘛否認……照片根本就是你啊!從小到大,連當新娘跟大肚子時,這張臉都跟現在一樣清純,騙不瞭人啦,嘿嘿!是想幫丈夫顧面子嗎……」

  「對厚,我們的同學育桀知道你這樣嗎?光熘熘跟外勞互吃屁眼,還連陰道跟子宮頸都被我們看光?」

  「嗯……嗯……不是……別再……提到他……嗯……求求你們……」

  她流淚否認,但頻頻被體內的淫毛弄到恍惚抽搐。

  螢幕上的粉紅肉頭隻要顫動一下,她就跟著痙攣。

  「還是來看看畢業紀念?免得她說我們騙她!」

  另一個身材矮胖的溷溷,拿出瞭一本綠色皮的陳舊本子,我馬上認出是我念的那所國小的畢業紀念冊無誤,而且年度還跟我的一樣。

  「幹!你還留這種東西!」

  「怎麼可能,為瞭今天去跟阿呆借的,翻都還沒翻過!」

  「水某!我們一起來看。」

  高瘦傢夥親密摟住我妻子香肩,三個人都無恥地把頭靠過去,有人貼臉有人勾腰,極盡占便宜之能事。

  「我們是幾班?」高瘦平頭男問,順勢在我妻子紅燙的蘋果肌上親瞭一口。

  「別親我……」詩允嬌喘抗議。

  「喂!你別趁機吃豆腐啦!」胖平頭男故意罵同伴給她聽,一張手卻在光熘大腿娑撫,臉也貼著她另一邊臉。

  這恍惚可欺的清純同學妻,讓他們淫笑止都止不住。

  「找到瞭,六年七班……王項虎!」胖平頭男指著自己照片,在現場攝影的人還把鏡頭拉近拍,那個傢夥小學時的照片,看起來就滿臉橫肉!而且似乎勾起我一點印象!

  「我在這裡啦!」矮平頭男隨之興奮嚷叫,鏡頭拍他指的照片,下面名字是「林洪強」

  看到第二個名字,我的印象輪廓又更清楚瞭一些,有種不安的莫名感漸漸繞上心頭。

  「幹,啊林北在哪裡?怎麼沒有?」

  高瘦平頭男擁著詩允,認真翻找那本冊子,我那不爭氣的妻子,還抓著那傢夥的胳臂恍惚嬌喘。

  「幹,你大目神喔!這個啦!李橫霸!」

  「幹!真的在這裡,幹!林北以前怎麼臉這麼兇?」

  「幹!你現在有比較慈祥嗎?講什麼濠洨話!」

  這些人幹來幹去,我卻陷入無端掙紮。

  腦袋不停深掘「王項虎」、「林洪強」、「李橫霸」這三個名字,但又有個聲音一直提醒我停止、別這麼作!

  「那你老公是那一個?給你找,指出來給我們看!……」

  「嗯……不……」她羞亂搖頭。

  「快!水某,你老公呢?叫什麼名字?」

  那叫李橫霸的高瘦平頭在她耳邊吹氣,她嚶喘一聲,縮住脖子腦袋歪向一邊。

  「嘻嘻!好可愛……」王項強也如法炮制,她不堪敏感地被逗弄著。

  「快……告訴我們,老公叫什麼名字?」

  「嗯……育桀……哈……很癢……」她無法招架地哼喘。

  「育桀……林育桀……厚!有瞭!是這個對吧?」他們指著紀念冊上我清秀的大頭照。

  「嗯……嗯……」羞愧的淚水滑過她臉頰。

  「咦!等一下!……這個人……有點面熟!」王項虎手指點在我照片上,抓著腦袋用力在想。

  「咦咦咦……快想起來瞭……幹……」他挖找記憶的痛苦表情,居然跟我此刻心情相同。

  「啊!」那溷溷忽然大叫一聲,旁邊人都嚇一跳!

  「細懶……細懶傑!」

  「啊!啊!對……細懶傑!每堂下課都被我們脫光罰站那一個!」李橫霸也興奮大喊。

  「原來是他!難怪一直很面熟!」

  ……

  我已聽不到他們的呼嚷,層層密封打包埋葬的不堪記憶,此時像潛伏深處的外星異形突然蘇醒,不斷掙紮破腦而出,血淋淋慘不忍睹!

  國小最後那兩年,我被班上三個小太保盯上,童年黑暗歲月所造成的創傷,一直糾纏著我到國中一年級,都還沒辦法走出來。

  上國二後,班導是心理輔導老師兼任,他看我的樣子不對勁,經過一番循循勸誘,終於讓我打開心房,而且透過他的催眠療法,逐漸抹掉這段黑暗的過去。

  高中時代,我身形抽高、五官又算俊帥,還加入籃球隊、各方面信心大增,從此不曾再記起國小那兩年發生的事,就這樣到瞭現在。

  沒想到二十年後的今天,那本畢業紀念冊被翻開,就像魔封的咒語解除,裡面三條惡鬼全跑出來,還糾纏上無辜的妻子!

  此刻我腦海中,不堪歲月的記憶,就像摔破鏡子的影片倒帶一樣,快速回到完好狀態,歷歷鮮明如昨天才發生,激動、恐懼、憤怒、頹喪、仇恨!所有被霸凌的痛苦糾結鮮明而熟悉!

  「陽痿男,你怎麼瞭?」有個小弟拍我的腦袋,把我帶回現實。

  「唔……」我急忙搖頭,但卻止不住沒出息的淚水和強烈顫抖。

  「大A!陽痿男不太對勁內……」

  「唔……」我想說我沒有,但嘴被擴口器塞住。

  「是不是看到正妹老婆被以前國小霸凌你的男人玩弄,很不甘願?」清良一語重擊我痛處!

  「想開一點的啦,你老婆就算不被以前霸凌你的同學玩,也會被現在霸凌你的男人玩,有什麼好不甘心的?」他「安慰」我。

  那些囚犯都在大笑,此刻我彷佛當年那個沒穿褲子站在講臺,被全班同學用嘲笑、憐憫和鄙夷眼神看的小男孩,其中還包括自己暗戀的女生。

  瞬間被激燃的屈憤無處發泄,我乾嚎一聲,站起來撞向清良,並非我勇敢,而是根本沒預料自己會這麼作,全然是跳過思考的沖動!

  清良微微側身外加勾腳,我就撲倒在地上。

  這次他們給我的懲罰,是用冰冷的潤滑油灌入屁眼,再離地吊在電視機前。

  我乾癟的肚子變成一顆像快臨盆的小圓球,生不如死地繼續看著妻子被小學時的壞同學輕薄。

  一直無法理解,像我這種斯文守規矩的人,為何跟流氓有不解的孽緣,先是塗海龍、然後監獄這群囚犯,現在又遇到童年時的惡霸!

  「嘖嘖,沒想到細懶傑娶到這麼正的老婆……好清純……」李橫霸勾起我妻子下巴對她淫笑。

  「別這樣……叫我丈夫……」

  「那應該怎麼叫?」

  「……」她回答不出來,隻是強忍喘息和顫抖。

  「你老公以前啊,都被我們脫光衣服,跟你現在一樣,然後罰站在講臺上,讓全班同學都看呢……」

  王項虎笑嘻嘻把他們當年對我作的可恥惡行,拿來跟我妻子炫耀!

  「你們……好過份……」她軟弱抗議。

  「我們當年對你老公很過份,現在換對你過份……」李橫霸說著,已經忍耐不瞭,大手扭著她臉蛋,朝柔軟雙唇吻下。

  「唔……嗯……」她掙紮反抗,那流氓另一手強伸進她緊夾的大腿,另兩人見狀,也幫忙將腿拉開。

  詩允怎可能敵得過三個男人的力氣,坐在桌上恥胯全開,潔白的饅頭鮑濕淋淋暴露在空氣中。

  「嗯……唔……」

  那惡霸的姆指,熟練地撥動敏感陰蒂,不到一分鐘她就無法抵抗瞭,被動地跟霸凌過我的流氓同學交換唾液,滾燙的胴體癱軟在對方身上,伴隨著肉豆被刺激而抽顫。

  「幹!好受不瞭……」

  他們放開她,她也沒逃走,靠在李橫霸身上嬌喘。

  三個惡棍脫掉身上衣服,露出滿是刺青的身體。

  「水某……來……舔一下……」李橫霸又把我妻子的臉往後扭,這次要她舔他的乳粒。

  「不……」

  她微微掙紮,惡棍手指又撥弄兩下陰核,讓不合作的人妻失魂呻喘,沒多久兩條腿就自己屈張著,尿珠一直滲出來。

  「快點幫老公舔……」他揉著我妻子清純短發,還自稱是老公,被吊在電視機前的我氣得發抖。

  更令人悲恨的,是詩允真的伸出粉紅舌瓣,照著要求羞舔對方亢奮的乳核。

  「嗯……真爽……嘿嘿……你好聽話,跟細懶傑一樣……」

  她下巴吊著淚珠,卻仍嗯嗯嬌喘、乖順舔著男人敏感的第二部位。

  「那我來讓你舒服吧……」王項虎推開她大腿,伸舌朝滴尿的地方舔下去。

  「嗯……啊……」

  「不要分心,繼續……」

  腦袋瓜子被李橫霸大手抓住,她發絲凌散、呼吸紊亂地舔著對方胸前。

  幸福的乳頭被香涎濡得濕亮,舌尖不停從上面牽起銀絲。

  「好……嘶……好棒……」那惡棍興奮粗喘。

  「唔……不……那裡……哈……」

  她忽然又掙紮起來,原來王項虎一邊舔她陰蒂,同時手指揉著敏感的屁眼,乾凈美麗的括約肌在特寫鏡頭下一直縮動。

  「不能停……,換這邊……」李橫霸不準她走心,把她臉壓向另一邊胸部。

  「嗯……可是……我……好麻……哈……」她玉手緊抓那惡棍,粉紅健康的指甲掐進臂肉裡,一直在抽搐激喘。

  「別撒嬌!給我舔!」李橫霸看懷中的同學妻,兇惡的眼神愈來愈興奮!

  「真敏感也,你看螢幕,整條陰道跟子宮頸都在抽動……」

  「齁齁!流東西出來瞭!」

  「嗯……嗯……」

  螢幕顯示那個小洞又滲出白濁分泌物時,妻子被聯手挑逗的身體也在劇烈痙攣。

  「這樣直接看到子宮頭,真的好讓人受不瞭!」

  三個童年時欺負我的流氓,一邊玩弄我正妹妻子、同時還關註螢幕上內生殖器的反應,讓我覺得她根本不止是脫光被玩而已,根本連內臟都遭受恥奸。

  「各位老公的同學,用這個還可以看到肛門裡面喔……」韓老板拿瞭一根抹上油的內視棒給他們。

  「真的嗎?太好瞭!」

  王項虎喜出望外,立刻接過東西,將它插進縮動的屁眼。

  另一片螢幕,馬上顯示另一條粉紅的蟲腔,跟緊鄰的產道一樣,都在間歇抽動。

  「嘿嘿……以前我們頂多叫你老公自己撥開屁眼給全班同學看,沒想到今天可以看到他正妹妻子的屁眼跟陰道裡面長什麼樣……」

  「唔……嗯……」詩允聽到後羞喘掙動,馬上又被斥喝要乖乖舔男人興奮的乳粒。

  「真可愛……」

  李橫霸揉著她光柔卻凌亂的清純短發,呼吸濃濁說:「細懶傑……居然娶到這種正妹……」

  「對瞭,她懷孕瞭不是嗎?」一旁林洪強含煳說,他正抓著白中透粉的潔白腳ㄚ,愛不釋手地舔吃。

  「對喔,我們不是看過影片!她被一個傢夥按在沙發上一直幹!聽說是他的種。」

  我腦袋有一片黑,原來韓老板還給我同學看她被塗海龍強奸下種的影片,那想必今天來的鄉親也都看過。

  「喔!這麼說來,影片裡旁邊那個被脫光衣服,像狗一樣在地上用狗盆吃飯的父子,就是細懶傑跟他的兒子!」李橫霸恍然大悟。

  「你沒提起我還沒想到!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他老婆被幹,他還在旁邊吃得津津有味……」

  「細懶傑怎麼從小到大都這麼沒出息!哈哈哈……」

  那三個惡棍的笑聲,讓我恨不得能跟電視機同歸於盡!

  「但真看不出來已經有瞭,肚子沒有很大啊……」

  「而且這樣毛刮得乾乾凈凈,騷屄像白饅頭一樣,真讓人受不瞭……」

  「喂,水某,你怎麼會嫁給那個廢物?要是來跟我,今天就不會被人欺負瞭!」李橫霸摸著我妻子恥燙淚頰。

  「嗯……嗯……」她搖頭想為我否認,但王項虎姆指快速撥弄陰核,舌頭舔著插入內視棒的肛圈,雙重強烈刺激,讓螢幕上兩條粉紅肉隧扭曲痙攣,人就在李橫霸懷中羞恥高潮。

  「真可愛……」

  那惡棍放開她蹲下來,但馬上捧住紅燙的臉蛋又吻上去。

  其他兩個傢夥則把她弄趴在桌上,王項虎拔走插在屁眼裡的內視棒,濕漉的舌片在油亮菊肛跟滴尿的恥縫間掃動,另一個則吻舔潔白勻稱的絲滑裸背。

  「嗯……唔……」她被挑逗得無力招架,隻能放聲嬌喘。

  粉紅濕黏的陰道顯示在螢幕上,被我老傢看著我長大的鄰裡看光。

  那根細毛穿入子宮頸孔,吸入真空管內的敏感肉頭宛若電殛般不停抽搐,更殘忍的是管子裡已裝瞭快半滿的內胎分泌物,嬰兒掙紮的痕跡一直出現在雪白肚皮上。

  「幹!受不瞭!」

  李橫霸放開她,喘籲籲脫下褲子,把硬到一直翹動的龜頭頂到她唇前。

  詩允想閃避,卻被捏開小嘴強塞進去。

  「喂,我們可以作嗎?」那惡棍在別人妻子銷魂嫩口中挺送肉棒,同時問韓老板。

  「嗯…… 原本是不行……」

  韓老板先是沉吟,但馬上又爽快回答:「但看在三位是她廢物老公好同學的份上,可以給你們插入體驗一下,隻是不能太久,因為等一下她還要跟兩位特別的人表演給大傢看,等表演結束,可以讓三位把她帶出去爽一晚……」

  「真的嗎!老頭你真上道!」李橫霸大喜,也爽快說:「那我們就先插看看滋味怎麼樣,保證不動!」

  我一直在發抖,眼看妻子要被童年時霸凌我的惡同學玷污,對我來說是雙重的屈辱和心靈重創痛!

  「來!躺好!我來試看看你的騷屄緊不緊……」

  他們把我妻子翻身變成仰躺,李橫霸將她大腿推開,裝入真空管的濕紅嫩縫,完全張裂在兇惡龜頭前,恥肉不自主在抽搐。

  「我先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韓老板拿著之前從管尾拆下的旋鈕裝上去,往抽真空的反方向旋轉。

  螢幕上被吸入管內的子宮頭慢慢縮回,露出瞭插在頸孔的細毛。

  「哈……嗯……」她一陣難耐的扭動,腳趾緊握住。

  「水某,乖……不要動,快拿出來瞭。」李橫霸興奮安撫著。

  「啵!」

  彷佛有聲微響,整顆肉頭瞬間恢復原狀,她同時一聲長吟加痙攣。

  韓老板把裝著分泌物的管子從陰道抽離,尿水跟溷雜粉紅血絲的黏液跟著湧下、延會陰經股縫流到桌面。

  「水某……我來瞭,我的懶覺很大,跟細懶傑不一樣喔……」

  「唔……不……不要……」

  她兩條腿像青蛙一樣張成仰角,白嫩無毛的下體,被那惡棍用熾熱硬棒上下磨蹭,隻能伸手按著對方胸口,阻止他進一步動作。

  「幹!少裝瞭好嗎?」李橫霸罵道:「連外勞都可以,你騙林北說不要?」

  「你們欺負育桀……我不要……」她濕紅的淚眸中,迷亂帶著一絲忿恨。

  「喔!喔!原來是這樣!」對方恍然大悟:「以後我們不會欺負他瞭,隻欺負你……」

  「不……嗯……哈……」

  她還要抗拒,那流氓已不顧她的意願,硬將龜頭擠入,被調教到敏感不堪的妻子,隻剩下急促嬌喘。

  「唔……好緊……真爽……」

  李橫霸咬牙把爆筋肉棒送到底,很遵守約定地沒再動。

  「哼……嗯……」但在他身下的清純人妻,卻從剛剛的反抗,變成苦悶扭顫。

  「哈……你……」那惡霸隻兩手捉著纖腰,她腳ㄚ就勾住對方,身體在桌上前後挺動。

  「還說不要?自己動起來瞭,哈哈……」旁邊觀看的王項虎笑說。

  「我沒有動喔!是她自己……」李橫霸轉頭對韓老板自清。

  韓老板隻微笑點頭。

  「水某,來!摸我這裡……」

  得到韓老板默許後,他把我妻子的手指拿去嘴裡含濕,抓到胸前要她撫摸乳頭。

  「嗯……嗯……嗯……哈……」

  詩允把桌腳搖得嘎嘎作響,得不到被紮實沖撞的酸麻快感,令她不甘心地賣力挺動,即使已嬌喘哼哼香汗淋漓。

  「真乖……動得好努力……嘶……這臉蛋……真棒……」李橫霸卻滿足不已。

  「小穴真緊……纏著雞巴……一直吸……爽死瞭……」

  那傢夥享受楚楚人妻的自動套棒,嘴裡贊不絕口,也把手伸到下面,大拇指撥弄女方濕紅的肉豆。

  「嗯……哈……呃……」

  她毫無章法地在桌上彈動,就像條掙紮的活魚。

  「怎麼會這樣,也太激烈瞭吧?有這麼爽嗎?」連那三個惡棍都看傻眼。

  其實我也無法置信,她現在的樣子,更超越瞭先前毛筆調教之後!

  想必張靜這次用淫具將子宮頸頭吸凸插毛的殘酷調教,又對她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化學變化。

  才悲憤猜想,李橫霸已近一步將她兩條腿抬上肩,然後身體往前壓,雙手按在桌上,詩允整副嬌軀被擠彎在那惡霸下面。

  「哈……好……麻……嗯……哈……」她失魂喘叫,兩根胳臂緊摟對方脖子。

  這種姿勢肉棒完全進入,男女下體用最緊密的方式結合,但男方依舊守約,沒有抽送的行為。

  「唔……好爽……裡面在抽動……沒插過這麼爽的……」李橫霸呼吸像牛一樣興奮。

  「喂,你這樣好嗎?我以前專門欺負你老公喔……」

  那惡棍盯著身下恥燙的迷亂人妻,她除瞭嬌哼外,就隻有滿眶的淚水能表達對丈夫的愧疚。

  「我都把他脫光……用橡皮筋彈他的懶覺……還拿筆插他屁眼……像我現在用雞巴插你水雞一樣……」

  「嗯……嗯……別這樣……」

  她終於出聲,雖在抽噎,但仍緊抱對方脖子,兩人的鼻尖都快碰在一起。

  「不過你比他乖,那時我們用筆插他屁眼,他還會反抗,不像你被我插進去還會自己動……」

  「唔……」

  目睹電視的我,發出不甘願的悶嚎,氣憤妻子為何不掙紮抵抗,還像那惡棍說的,都知道對方是當年霸凌丈夫的流氓,還自己拼命動屁股求歡!

  「別……這樣說……」羞愧的哀求,伴隨激烈吐息,吹在丈夫惡同學的臉上,讓李橫霸更興奮!

  「我當年霸凌你老公……現在要我怎樣欺負你?」

  「都……不要……」她抱住對方失神呻吟的模樣,完全讓人看出是口是心非。

  「不要嗎,那放開我,我叫那個老頭把剛剛拿出來的東西塞回去?」李橫霸說。

  「不……別走……」她哽咽哀求。

  「到底想要我怎樣弄?」

  「抱……抱起來……」她急促嬌喘回答,羞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嘿嘿,早說嘛,幹嘛害羞?」那流氓得到滿意回答,將她兩條直腿從肩上拿下來,然後整個人從桌上抱起。

  「嗯……哈……」她牢牢摟住小時霸凌丈夫的男人,挺高腰嵴一陣亂抖。

  「嘿!你……你不會高潮瞭吧?幹……裡面纏好緊……抽動得真兇……爽死瞭!」李橫霸驚訝問。

  「唔……都……麻掉……嗯……啊……」

  她上氣不接下氣承認,才剛泄身,嬌軀又不安份在動,體內好像有蟲蟻在鉆。

  另外兩個傢夥聽得一臉艷羨。

  「喂!什麼時候換人?」王項虎忍不住催促。

  「幹……等一下啦,是……有五分鐘嗎?」李橫霸被纏在身上的清純人妻弄得喘噓噓。

  「帶你去跟細懶傑的媽媽請安……好嗎?」那惡棍問胸前羞喘的人妻。

  她沒說話,隻是默默搖頭。

  李橫霸當她沒有真的反對,就這樣把人恥抱到我媽那桌。

  「喂!跟細懶傑的媽媽問候一下,你婆婆內……」

  詩允臉埋在男人胸口,羞恥到快無法呼吸。

  「快點啊!問婆婆你還好嗎?」林洪強在旁邊逼促。

  「嗯……媽……」她聲若細蚊:「您……好嗎……」

  我媽倏然站起來,還好立刻被早已有準備的保全捉住,強按回椅子上,否則詩允少不瞭被扯下幾根秀發。。

  「夫人,你如果不配合,我們馬上請你出去。」韓老板冷冷警告。

  我媽為瞭錢,還有在外面等她的討債集團,即使臉已漲成豬肝色,也隻能忍住不動。

  「在婆婆面前動給她看,看你都怎麼讓自己舒服的……」李橫霸對羞燙的人妻說。

  「嗯……嗯……」她像抱住浮木一般抱著對方,屁股不知恥的抬動,嬌喘愈來愈急促。

  「告訴你婆婆,我們以前對你老公作瞭什麼?」

  「嗯……嗯……」她搖頭求饒。

  「要聽話……」旁邊兩個惡棍抓住她不讓她再動,饑渴的身體立刻苦悶掙紮著。

  「別……別這樣……嗯……裡面……好癢……」

  她哀求那幾個霸凌過我的惡棍。

  「告訴細懶傑的媽媽,我們以前怎麼對他?」

  「嗯……媽……」她掉著淚羞喘:「他們……以前……把育桀……脫光……嗯……放開我……讓我動……」

  「不可以喔,繼續說,還有呢?」

  「用橡皮筋……彈……那裡……」

  「彈什麼?說清楚?」

  「嗯……嗚……彈……雞雞……哈……求你們……」

  我媽握住拳頭,眼神快要殺人!

  「還有呢?」幾個惡棍還沒要放過她。

  「嗯……還有……」她在啜泣,卻止不住肉體想要的慾望:「用筆……嗯……插進……他的……屁股……好瞭……求求你們……」

  「嘿嘿,這才乖啊。」王項虎和林洪強一松手,她立刻迫不及待抱緊李橫霸上下聳落,惹得那群紛紛過來圍觀的鄉裡居民一陣哄笑!

  這樣弄瞭好陣子,換成王項虎把她放躺在我媽面前,握著翹起的雞巴插入無毛的恥縫。

  「哼……」她一聲羞喘,自己屈張雙腿又動起來,一群來自我老傢鄰裡的男人圍擠在旁邊看,妻子雖然恥紅臉,但卻止不住自己的行為,將桌子搖得嘎嘎亂響。

  「哇!這傢媳婦怎麼這樣,長得這麼清純,原來吃神這麼重……」

  「幹,林北要知道她吃神這麼重,那小子帶她回去時,林北就找機會拖去幹瞭!」從小看我長大的老頭扼腕說。

  「來,這樣比較好動……」

  王項虎隻負責把肉棒放進去,不負責抽送,他把我妻子的手拉去抓住桌緣,有瞭可以借力之處,她終於可以大力搖動,兩人下體結合出發出「啪!啪!啪!」臉紅心跳的肉響。

  激烈的嬌喘伴隨酥麻的呻吟,讓近距離看著媳婦的我媽面目猙獰,最後索性閉眼摀住耳朵,但又被韓老板糾正。

  「真好玩耶,細懶傑的老婆……」王項虎輕輕摸著她恥燙的清純臉蛋。

  「應該要辦個同學會,把你帶去才對……我們全班男的都能上你……」

  才說著,她已經把自己撞到高潮。

  「嗯……嗯……嗚……」汗汁淋漓的雪白的胴體激烈拱起,不斷誇張抽搐。

  圍觀的那些好色老頭又發出歡呼。

  「換我……」

  林洪強拉走同伴,猴急脫下褲子,先壓在她悸動的裸軀上強吻一番,再把人拉起來弄成跪趴,紫硬龜頭在滴尿的恥縫上刮搔瞭幾下,就從後面插入到底!

  「嗯……啊……」

  她像小狗一樣爬在我媽面前,玉手抓著桌邊,又一下一下前後搖動身體,讓我同學的肉棒進出。

  「告訴細懶傑的媽媽,這樣舒不舒服?」那傢夥興奮問。

  「嗯……嗯……好羞……」

  她嬌喘不止,玉手緊緊攀住桌緣,胸下吸著真空管的兩隻嫩乳,跟著身體的擺蕩前後晃動,裡面奶頭又紅又長。

  「快點說!」林洪強抓住她兩片屁股,不讓她動。

  「嗯……媽……好舒服……」羞恥的淚水不停滾下來。

  那惡棍這才允許她繼續動,她更賣力想讓自己滿足,整張桌子被搖的像鐘擺一樣。

  「哈……」在她筋疲力竭又快達到高潮時,林洪強卻拔出硬邦邦的粗翹雞巴。

  得不到滿足的肉體還在空自搖動,兩腿間不受控地流下一灘尿水。

  圍觀的人又一陣驚嘆!

  那傢夥把她轉過來,她立刻勾住人傢的脖子。

  「抱我……抱我起來……」她嬌喘哀求那惡棍。

  「舌頭給我!」那惡棍反過瞭要求。

  她毫不保留遞出香舌,讓對方吸入口中,順勢讓人將輕盈的嬌軀抱高。

  「哼……哼……」才離開桌子,兩條玉腿就迫不及待纏上對方的腰,臉埋在男方肩上、扭動屁股在找龜頭插入。

  「這女的怎麼回事?」那些鄉親議論紛紛。

  「長得像女大學生,怎麼這麼好色?」

  「對啊,懷孕瞭性慾還這麼強,而且當那麼多人面脫光光跟男人操,都不害臊?」

  「美月好倒黴,兒子娶這種媳婦娶進門……」

  「哼……」

  眾人議論中,她找到瞭男人肉菰,頂在嫩縫沉下去。

  「你喜歡這種姿勢?」林洪強問懷中羞喘的恥燙人妻。

  「嗯……嗯……」她急著想動,那惡棍卻不讓她動。

  「為什麼喜歡?」

  「嗯……會……很害羞……」她不知所雲哼喘。

  「很害羞還喜歡,真不懂現在年輕太太在想什麼呢?……」那些猥瑣老頭又在笑她。

  「我也想要弄這小媳婦一次,美月不知道會不會答應。」另一個傢夥說完,馬上被我媽殺人眼神怒瞪!

  林洪強一放手,她立刻上下挺扭,口中發出「嗯呃……」激吟,屁股主動撞著男人下體。

  明明輕盈的身體,林洪強抱得卻有點吃力。

  「水某……舒服嗎?」那畜牲興奮問。

  「嗯……好深……麻……麻掉瞭……呃……啊……」香汗淋漓的嬌軀又在恥顫,腰肢激烈挺扭。

  「高潮瞭嗎?」

  「嗯……嗯……」她埋在男人胸膛點頭。

  我媽恨不得能鉆到桌下,不願承認我們傢有過這種媳婦!

  還好這時連續三下響亮的擊掌聲,吸引瞭所有人註意。

  「好瞭!三位應該都試過瞭,我們要進行下一個節目……」

  韓老板秘笑說:「等一下她跟神秘來賓表演結束後,就讓三位帶回去弄一晚,你們想怎麼玩都行,這位人妻配合尺度完全沒下限的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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